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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疯子-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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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瞒着你。”李骏摇了摇头，“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一种默契，默契你懂吧，就跟我和你这间一样的。”
“我不懂什么默契，总之你要不说，我心里就憋得慌。”汤豪不吃那一套，习惯性的给他递了支烟过来。接着又收回叨在自己嘴里。
李骏伸手掏出口香糖扔进嘴里，缓缓的嚼着，“说了你也不相信的。前二天浦潭那边不是传出孟疯子的爆发力有六千多磅吗，你别不当回事，那是真的。当初我被他一脚踢得飞了出去，现在想起来还毛骨悚然呢。还有今晚十南街上的砍杀，个个都看到孟疯子死了，然而现在他还活着，这代表什么？”
“这个你也相信？”汤豪有些错愕的看着他，“你不会脑袋进水了吧，你真相信这个世界有神？”
“我当然不相信。”李骏似笑非笑的道，“不过他真的是神，至少那六千磅的爆发力比我师傅都要强了。你也知道，我们练武也是有个极限的，身法可以练到极限，力量也能达到极限，格斗讲究的是技巧，但技巧再好，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都不是。你四辆拨千斤，可人家使的是万斤，你撼不动。”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在他面前，招式都成了花架子，不管用？”汤豪很是不愿意相信的问道。
“没错，就是花架子。”李骏说道，“你说我的七十二路象形拳不比你的八卦掌差吧，可我的虎拳，猴拳，还有综合拳术散打在孟疯子面前几乎没多大作用，你耍得再厉害总要近他身对不对，你一近身，他一招给你搞爬下，你还耍个屁的耍。”
“那也是，看来要解决他就只能用枪了。”汤豪喃喃的说道。
“现实面前不得不低头，你也别老想着杀人家，话说谁死还不一定呢。你有枪，人家也有。再说我们又不是杀手，用枪是很丢你们八卦门的脸的。”李骏笑着打击对方。
汤豪当即瞪眼反驳：“丢我八卦门的脸，那你少林的脸不是丢得更大。皮子痒了，要不我俩现在练练。”
“行了行了。”李骏没那个心情，连连挥手阻止扑上来的汤豪，正色道：“别闹了，准备一下吧，今晚我俩出去探探，有机会你跟他交下手就知道了。不过说真的，我还真不愿孟疯子就这么被黑枪干掉……”
……
“郭老，你不会真把软禁在这里吧，出了这么大的事，孟帮现在群龙无首，上下这么多弟兄还等着我回去呢！”公安局审讯室里，罗孟已经被二个老家伙缠得没有耐心了。
“小孟，许明他去发报告了，现在只有我们俩人，你也知道，之前我处处顺着你，有什么要求我都是优先考虑的，你可别让我为难，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磨了半天，显然罗孟没有说出个一二三来，郭文是真急了。
“郭老，我说了你们又不相信，你到底要我说什么。”说龙的化身没人相信，要是说神州守护者对方就更不会相信了。罗孟是真的很想当场把龙神召出来给对方看看，可龙神沉睡了，是不会为了这么一个荒唐的理由现身的。
郭文无奈摇了摇头，他认定罗孟是铁了心，刚要站起。这时罗孟灵机一动，“好了，我说，说了你能放我出去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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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微微点头，而后坐下，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郭老，你听说过异能吗？”罗孟问道。这种说法原本也没抱多大希望对方能相信自己，他只是觉得当初这样骗过了姑姑，现在只是谎话重演。但没想到的是。
郭文双眼一亮，神情也是高涨起来，“听过，异能我听说过，当初我就听李上将说，安全组的每个人身上都具有相应的异能。各有特色，有的能飞墙走壁，有的是身怀蛮力，有的听说嘴里还能喷火，眼睛能透视，甚至是隔空移物之类的。”
“小孟，你的异能……”郭文诺诺的问道：“不会是瞬间复原吧，而且我以前有听阿中说过，他说你有千里眼和顺风耳，当初我还说他瞎扯呢，这不会是真的吧！”
第二章到。感觉写得真有点不对头了……情节发展是对的，可就是玄玄的。哎，乱就乱到底吧，一切以主角为中心，释放点另类的东西出来爽爽。玄是有点玄，但绝不搞会飞的人出来蹂躏疯子。疯子才是最牛B的。
第4章 会议，苏铁国
……
慢长的夜晚很快就过去了。尽管罗孟交待了事实，说自己的特殊修炼之法是异能，但郭文并没有因此而放他离去。这晚他是在审讯室中度过的。
第二天上午十点。五洲市公安局总部的监控室中，一行人正直直的盯着监控电脑显示屏幕。
“小庄，罗孟这是在搞什么，他昨晚就一直这么坐着？”郭文和许明以及多位省公安厅领导围在显示屏前，见审讯室中临时安放的床铺上罗孟盘膝坐在那里，面光红晕，双目紧闭，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显得胜是精神，他们都不明所以。
那叫小庄的技术员把画面拉近，回报道：“是的，郭老，各位首长，自昨晚十一点三十八分开始，罗孟就一直这么盘膝坐着，目前已过去十一个小时了，他连动都没动过一下，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什么跟什么，他坐着睡觉？还动都没有动过一下？”许明很是不解，屏幕前的其它警监也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睛。
坐着睡觉，罗孟此刻的姿式就如同电视里放的老道士，如果换上道袍就更像了。特别是那坐姿和手的摆势，简直就如同佛来神。
“这小子在搞什么名堂，莫非他真是神龙的化身？”原本郭文在昨晚已经相信了‘异能’这一说词，可现在看到罗孟那盘膝打坐的样子又开始怀疑了。“异能不需要盘膝打坐吧！这样的姿式只有道士与和尚才用的，难道这个世界真有鬼神，而罗孟是神？”
“阿文，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见他一副冥想沉思，许明一旁问道。
郭文对监控显示屏沉吟着道，“没什么，可能这就是他修炼异能的一种特殊方式吧！”
“好了，大伙都去会议室吧，上头的人到来还要一个小时，现在我们去召开个简短会议，把昨晚发生的事情总结一下，向苏书记汇报。”郭文对屋内的一行高官男人抬了抬手，而后对技术员吩咐道，“小庄，罗孟什么时候醒来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如果他有什么要求要尽量满足他。”
“明白。”小庄起身警了一个军礼。
郭文微笑点头。一行人出了监控室。很快的。他们来到了会议大厅。相继坐下来，静等省公安厅厅长、党委书记‘苏铁国’前来主持会议。苏铁国才是H省公安厅的最高指挥官，公安部门的第一把手。相对于中央指挥部来说属基层正部级干部。而郭文这等一级警监，论官职是副厅长，部级副职。
郭文坐在左边的第一个位置，许明紧靠着他，分二排官职依次往下，在坐八人最低警职也是三级警监。不到二分钟，苏铁国一身灰色职业西装大步坐进来了，抬手阻止正要起身的八名下手，径直来到首位上坐下。
苏铁国抬望下方六人，开门见山直入主题，正容禀声道：“会议现在开始，长话短说，主要强调二个问题，不过在这之前，首先我要检讨自己。”
“身为H省公安厅领导，第一责任人，我严重的失职，愧对党和人民，愧对广大市民群众和社会群体！政策力度不够，执法，抓捕，惩罚，落实工作不到位，这是我还有你们以及下属部门的每一个人都值得反思、反醒和检讨的。”
郭文等人都是沉默的听着，心中羞愧不已。书记苏铁国句句严词，声声痛诉，一词一语都是说到他们心坎里的。
“黑道势力猖狂，一再公开聚众斗殴，这对我们公安执法部门是一种蔑视，赤裸裸的威胁和挑衅，而我们却一再的处于被动和被牵制，使市民群众处于高度恐慌之中，就拿昨晚来说，公安110以及各派出所接到报案达三千于启，市委市政府接到群众投诉电话三百多个，有的甚至打到我们省委省厅办公室来了……这代表什么，这代表市民愤怒，对我们的声讨和不信任。”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总之我是汗颜难己，无颜面对父老乡亲呐！”苏铁国语重心长，痛惜难言的叹息着。下方的八名老家伙如坐针毯一般，听得浑身都不自在，鸡皮疙瘩布满全身。
苏铁国口口声声检讨自己，可又何尝不是在斥责他们。
没人敢出声。
苏铁国停声环顾下方，而后郑重说道：“安全组的精英一个小时后就要到了，他们是我们国家的守护者，正义的代名词……现在我着重强调一点，安全组是我们国家最高机密所在，它不属于政府和军方所管，更不受我们公安部门约束，凡是他们所提的任何条件与要求，我们都要尽全力的给予配合支持。”
“保守秘密是我们的第一职责所在，同时我希望你们能明白，看管和招呼好你们的下属，安全组成员的霸道与横行是出了名的，他们的行为和执法手段与我们不同，但本质和最终目的却是一样。所以，如果他们想要对付某人或是某个叛乱组织，行为超出了你们的认知也很正常，你们放心里就好了。这也是我要强调的第二点。”
“好，现在开始汇报情况。”苏铁国和缓说道，“针对昨晚十南街事件，我想听听你们明了正确的方案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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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彼此相视，有的拿着本子上的笔录不知如何开口，或是不敢开口。这时，郭文举手说道，“书记，这事就由我来汇报吧！”
“昨晚十南街事件的伤亡结果已经出来了，据我方在医院证实了解，到目前为止孟帮和北大马仔共死伤六百七十三人，其中证实死亡的有181人，剩余的492人受伤程度有轻有重，最为严重的属高度重残，有的甚至到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这是这次双方斗殴的人员损失。”
“有这么多！”苏铁国眉头深锁，“昨晚汇报不是才四百来人，过一晚又增加了？”
“书记。”许明一旁抢声道，“昨晚的汇报是我们在控制场面之后的初步统计结果，是针对那些躺在地上的人做的统计，还有好些人受的是轻受，是后来去了医院后才统计出来的，这次参与斗殴的人数接近三千一百人，死伤671人还是我们控制得快的结果，要是让罗孟再这么继续下去，估计会死更多的。”
“阿明。”郭文完全没想到许明会对罗孟落井下石，很是不解的看向他。
“哎，有事说事，绝不能有庇护之心。”苏铁国抬了抬手，对许明道，“许明同志，你接着说，这个罗孟到底有什么可扬之处，他是不是又像当初在常园对待日本樱田社一样肆意的屠杀。”
“书记，罗孟不可谓不是个人才，他的可扬之处多了，自成为我省厅卧底以来，死在他手上的生命不下于一百人。”许明也不顾郭文的眼神，实话实说道，“他之所以敢这么肆意的杀人是跟我们省厅的庇护离不开的，当然，这只是其次。”
“最主要的还是他的神经有问题，多次刺激致使他心灵扭曲，嫉恶如仇，心狠手辣，才造成目无王法章纪的局面。以他的理论和说辞是，他所杀的都是该死之人。”
许明正正有声的说道：“罗孟一家三代涉黑，他天生就赋予了其父亲和爷爷的疯狂血统，当年的罗义就是他现在的翻版，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残忍中不缺乏正义，是个天生的刽子手。”
“应该说正义中不缺乏残忍。”郭文接着道，“书记，罗孟这个人是我当初亲手聘用的，手段虽然有些残忍，但出发点还是属于正义的。他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有今天也完全是被逼迫的，你看他一个十七岁的青年已经是满头的银发，听说还是在一夜间白头的，可想其所受的痛苦和打击。从个人感情上讲，我还是很同情他的。”
“当然，我并没有庇护他的意思。”郭文强调道，“事实上，他的确为我省厅在黑道势力的整治上做出了重大更新，尽管手段令人发指，但不可否认的是效果很突出，如今北大这个一万多马仔的帮派瓦解便是一个很好的证明。所以我想，对于罗孟的惩罚不能太过草率，甚至是不能强加惩罚……”
苏铁国摆摆手阻止了他，正色缓声的道：“郭文同志，我承认你说的确实很尽人情，但司法是不讲人情的，身为执法人员，政治高官，国家和人民公仆，我们是不能以法循私的，个人感情甚至同情都不能放在工作上，罗孟他犯的不是小过错，他是在杀人，这是对我国法律的一种蔑视，如果我们一再的纵容他，那还要法律、还要我们这些人干什么。”
“书记，请恕我不同意您的看法。”郭文沉声辩护道，“您要说司法严正我承认，但人间真情处处有，到哪都不讲人情感情的，我们所生活的世界里无处不在的体现着亲情、友情、爱情这三样，同情心更是我们每个人心中应该所有的，人要是没有感情，没有同情心，那跟冷酷的裁决者又有什么区别，况且，我国法律的建设和完善一向是以人为本的，在惩罚犯罪份子的同时还要给他们一个认错和改造的机会……？”
郭文的话让在坐的人都沉默了。是的，人情与法律之间是否有关联，孰是孰非，这是显而易见的。但想要明了的阐述它却很难。它就像自然循环一样经得起反复敲打，左右推磨，让人难以明了。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人心中如果没有情感，那他就不再是人。法律如果没有情感，那它也不叫法律。
司法是严明的，可执法的人是可以选择的。这就好比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一样。不然这个社会哪有这么多的贪官。而如果没有贪官，那怎么衬托出清官的所在？
罗孟是对是错，郭文说得连苏铁国这个省公安厅厅长都拿不下决定和主意了。当然，罗孟的生死暂时还只是个讨论，是他们在会议中所提及出来的临时辩论，具体如何处置，还要等安全组的下来再说。
……
中午十一点三十分。五洲市公安局对面的街道口，一辆S650黑色奔驰在这已经整整停放了二十个小时。汤豪和李骏就坐在车的后位上，一个吃口香糖，一个则时而点上一支烟。
李骏拿着一个军用透视夜光望远镜时而对公安局门口进出的车辆扫上几眼。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陡然，汤豪的手机响起来了。拿出来一看，顿时欣喜的按下了接听键。李骏见他神情还以为捡到了宝呢。
“喂，大师兄，你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在哪呀！”
“阿豪，没有时间跟你开玩笑，听好了，我给你一个警告同时也是一个机会，你马上离开曹冠身边，现在起不能跟他有任何来往，更不能为他做任何事情，还有那个疯子罗孟别再去打他主意了，他不是你所能对付的。”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严厉的声音，汤豪一下就发蒙了，“吴师兄，你说的哪跟哪啊，我怎么一句也没弄明白，能具体点吗？”
“别屁话了，违反我说的任意一条就是死，你好自为之，就这样。”
第5章 吴平
通话断了，汤豪拿着手机在懵懂的发呆。原本接到多年未见的大师兄的电话还很高兴的，平时大师兄对他这个师弟也很好，可这次的电话里却不是那么回事。能闻出火药味来。而且这种火药是制造核武器的那种火药，一不小心就要炸的。
“阿豪，发什么呆。”李骏小小的推了一下他，怔怔的问，“你那个大师兄吴平来电话了？说什么了？”
一听到汤豪在电话里叫大师兄，李骏就知道是那个绝世高手吴平打电话来了。回想二年前的上午，吴平单手抓着他扔出二丈远的那幕，李骏的心脏就不由自主的加快，嘀哒嘀哒的跳过不停。
“哦，没什么。”汤豪晃了晃脑袋，快速拿出烟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纳郁道，“阿骏，你说我吴师兄一个土农民，不好好的在家盘田，没头没脑的打这么个电话过来干啥，我就想不清，他干嘛老干涉我的事情啊！”
“他说什么了。”李骏迫切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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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我赶紧离开曹冠，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瓜嘎，而且也不准我再去对付孟疯子。”汤豪沉闷着脸，满是不甘的道，“孟疯子的人头可值十亿啊，你看我俩都守了一个晚上了，可他一个电话就要我放弃一切，还说什么违抗就是死，你说日不日。”
“日个毛，他让你放弃就放弃撒，再说了，有命拿钱还不知有没有命花呢。”李骏上下翻嚼着口香糖瞄了街对面的公安局大楼一眼，“你吴师兄神出鬼没，武力又这么强，我总觉得他不是表面的那么简单，既然他让你不跟着曹冠，又开口提到孟疯子，你想想，他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对啊，他怎么知道孟疯子，又怎么知道我们要去杀他！”汤豪心下翻滚，暗暗道：“这其中肯定有名堂。”
“李骏，看来你也不主张杀罗孟了？”回想一下，李骏处处帮着罗孟说话，一再的夸他好，汤豪此刻算是明白了。
李骏笑了笑道：“如果真有十亿拿，那杀了他也没什么。可问题是我们杀不了他，就是杀了他估计也拿不到十亿。我倒是早看透了，从多次的砍杀中可以明白，孟疯子不单单的是孟帮的领队那么简单，你也不想想，他一个十七岁的青年，没身世又没背景，几个月前明明还在被警方通缉，可转眼间就身价几十亿上百亿了，而且……死在他手上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为什么警方一直没有毙了他，难道国家大炮就真的对付不了他？”
“你的意思是……”汤豪满是惊诧的道，“他是警方的人？”
“我没这么说，不过我很清楚，孟疯子的影响力很大，一旦死了警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曹冠，而如果是我们俩杀了他，到时曹冠难保不会让我们背黑锅。”李骏正色道，“要真是这样，到时抱着鸡巴乱跳的就是我和你。别说是十亿，要真成了通缉犯，你我在国内的银行帐户将会全部被冻结。”
“妈的，真阴！”一向对曹冠衷心的汤豪听到这话不由爆出了粗口，其实他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只是心中一直自我宽慰自己，现在被李骏一推理，再加上大师兄吴平的电话，他是彻底的打退堂鼓了。
不管如何，大师兄吴平的话还是要听的。
汤豪心疼的一咬牙，“走吧，不守了，找家桑拿所干B去，操他M的。今天非操死二个不可。”
车门打开，汤豪跳到了驾驶室，脚踩油门扶着方向盘找桑拿洗浴中心去了。李骏尽管一向不搞女人，但也陪同着他。
……
十亿，扔到湖里都要填起一个角，试问谁不心动？
不过李骏不贪财，前后想想还是命重要。汤豪再心疼钱也想开了。
罗孟还被软禁在公安局的审讯室当中，他的一举一动都有电子摄像头监控。当李骏和汤豪离开的时候，他也打坐醒了。
“果真不错，每次砍杀过后，吸收天地灵气的速度才是最快的。要不了多久我又能回到以前的状态了。”通过念力内视了一番丹田中的灵气，罗孟精神抖擞的从床上站了起来。
拳头一扎，脖子一扭，一阵噼哩叭啦。想到那种天生灵眼和顺风耳的感觉就有些期待。身体是很强悍了，但在招式上罗孟只会棒棒擒拿手格斗技能，比少林俗家弟子李骏要差很多，更不用说是会异能的安全组成员了。
“一晚上过去了，安全组的人应该也快到了吧，不知他们会怎么处置我。”罗孟抬头暼了一眼墙壁上方的摄像头，凭空喊道：“同志，守了一天也累了，去休息吧，通知郭老让他过来一下，顺便给我弄盒饭过来，饿了。”
……
二十分钟后，郭文一手提着好几个快餐盒走了进来，与他一起的还有那个许明。罗孟丝毫不知道许明会在暗中敲他竹杆，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吃吧，刚刚出炉的，热着呢。”郭文把袋子摆在桌上，尽管很关心，但话语比昨晚要冷漠许多。
罗孟也察觉到了，不过没放心上，快速拿出饭盒打开，闻到那阵阵菜香，只管自顾自的吃着，郭文和许明就坐在对面。也不打扰。
“郭老，安全组的人到底来了没有，我还等着回去呢！”罗孟边吃边问道。
“先吃吧，吃完再说。”郭文淡淡的说道。
罗孟瞄了二人一眼，而后只顾尽情的吃饭。很快，肚子填饱了，放下筷子，擦了擦油腻的嘴，罗孟顺手点燃了支极品中华，“郭老，有话就直说吧，你们到底想怎么处置我，是好是坏，早给我个答复。”
郭文看着他没有急于开口。而此刻在监控室中，之前看守的技术员公安民警早已经离去，坐在电脑屏幕前操作的是四名年龄各异的青年男子。年龄最大的估摸着在三十岁左右，穿着很朴素，平头，长相就如同乡野山村中随处能见到的盘田壮汉一样，乍眼看上去根本就没啥特殊之处，完全是一个不懂高压电的老实农民，可是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那双平淡的眸子中隐隐透发着一股让人心悸的阴森酷冷寒意。
这是高手的象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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