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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当(黄金瞳)-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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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睿冲着岳丈大人挤了挤眼睛，让方怡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好了，你这块标应该就是今天的标王了，趁着广播还没有通告，你要是不想被别人知道的话，咱们抓紧时间去办理中标手续……”
秦浩然对缅甸公盘的流程非常的熟悉，看到庄睿点头之后，站起身率先向入口办理中标手续的窗口走去。
“先生，麻烦您往右走十米，去那个办公室办理中标手续……”
庄睿将自己的标号牌递进了窗口，不过让他惊讶的是，里面的人居然叫他进入到拍卖厅的办公室去办手续，不知道上次的标王，是不是也享受了这个待遇，不过庄睿知道的是，那位隶属于中海吉祥公司的标王，下场却是非常的凄惨。
“走吧，我和你一起去……”
秦浩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转身向方怡交代了几句之后，和庄睿一起去到办公室里。
“您好，是庄先生吧？恭喜您获得此次翡翠公盘至今为止的标王称号……”
进入到办公室后，一位长得很瘦小的缅甸中年男人迎了上来，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极为流利的汉语，要不是在异国他乡，庄睿只会认为这人是云贵等地的少数民族。
“嗯，这似乎不需要恭喜吧？不知道让我来这里，究竟有什么事情？”
庄睿开门见山的问道，他知道缅甸是军管国家，说不定这中年人就在军队里担任着什么职位呢，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庄睿并不想和这个国家的武装暴力机关打交道。
“呵呵，庄先生真是快人快语，是这样的。我们想请庄先生配合一下，您能否在明天早上，现在来解这块毛料呢？当然，您放心，如果解出翡翠的话，我们是可以完全免费出具发票证书帮您通关的，不用怕出翡翠带不出我们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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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也没有和庄睿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意思，庄睿闻言笑了起来，恐怕那几位吉祥珠宝公司的人，也曾经享受过这个待遇吧？
“我能不能问一下，贵方为什么要选择这块毛料来解呢？”
不过庄睿心中也有些奇怪，自己这块毛料的表现并不好，缅甸组委会方面要是想挽回影响的话，应该去找一块十有八九能切除翡翠来的原石呀，怎么会找到自己头上的？
“咳咳……这个……我们在中国有许多朋友，他们都说庄先生您曾经受到过活佛赐福，运气……那个……运气是相当的好的……”
那位组委会的官员有些不好意思，一段话说的磕磕绊绊的，不过话中的意思总算是表达了出来，说的直白一点就是，我们知道你运气好，所以才决定挑你这块毛料来解石的。
“靠！”
听到对方说出来的居然是这个理由，庄睿不由得翻了白眼，这也太草率了吧？如果自己的运气不如对方想象的那么好，再次解垮的时候，那对此次缅甸翡翠公盘的冲击可就大了。
庄睿虽然知道缅甸是个佛国，但是对他这个没有信仰的人而言，他并不理解缅甸人对于自己宗教信仰的狂热程度，庄睿的资料本来就是他们极为关注的，所以在他中标之后，马上就有组委会的高层下达了指示，就要解庄睿拍中的毛料。
“可是……我并没有打算在缅甸解石的……”
庄睿想了一下，还是出言拒绝了，不过心中有些忐忑，他怕对方软的不行来硬的，现在是在别人的国度上。自己可一点儿的办法都没有。
“庄先生，您可以再考虑一下，并且我们会对此向您做出一些补偿，具体一点说，如果您同意在缅甸解石的话，我们可以将您的中标价，下调百分之十，也就是说，750万欧元，您只要支付675万就可以了。
并且您也将成为缅甸翡翠公盘的终身荣誉贵宾，以后参加公盘的话，不用邀请函，就可以进入到赌石会场里……“
那位组委会的官员见到庄睿不愿意在缅甸解石，终于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来，这种优惠不可谓不丰富，七十五万欧元可相当于700多万人民币，缅甸方面确实是手笔不小。
“好，我们同意了，明天可以现场解石……”
庄睿还在犹豫的时候，秦浩然出人意料的代他答应了下来。
在那位组委会千恩万谢的以最快速度和庄睿签署了《中标合同》，并且等庄睿支付了所有款项之后，庄睿和秦浩然离开了那件办公室。
“秦叔叔，为什么一定要在缅甸解石啊？会不会树大招风了？”走出办公室的大门后，庄睿有些不解的向秦浩然问道。
“优惠75万欧元，等于近800万人民币了，这优惠不少啦，话再说回来，那人应该是缅甸矿产部的，和他们打好交道，并不吃亏，说不定你以后还能在缅甸搞个翡翠矿玩玩呢……”
秦浩然笑着和庄睿开起了玩笑，其实他主要是看中了那相当于700多万人民币的优惠，秦浩然是个商人，在商言商，能用最小的代价拿下这块原石，他当然愿意了。
另外现场解石，如果赌涨了的话，那秦氏珠宝可会在业界出一次大大的风头，做珠宝行业，向来是不怕树大招风这四个字，那是越拉风越好，省的花巨资请明星做广告了。
四百六十
等庄睿和秦浩然从组委会的办公室出来以后。方怡已经办理好了另外三块毛料的中标手续，由于办公室和中标窗口隔了一个拐角，所以也没有被别人发现，在电话联系之后，三人坐到了返回酒店的中巴车上。
“来，小睿，秦叔叔敬你一杯，预祝你明天的解石，马到功成！”
在中巴车还有几位赌石顾问，所以秦浩然夫妻虽然很兴奋，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不过回到酒店之后，几人在餐厅里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秦浩然马上就把庄睿拉到了自己所住的房间，并且让人送来了一瓶红酒，开始了庆祝。
“秦叔叔，这我可不敢当，全靠您运筹帷幄，这才能拍下四块料子的……”
虽然庄睿不是那种油嘴滑舌的人，但是面对秦浩然，那还是能拍则拍。最少以后丈母娘万一刁难自己，这泰山大人也不会坐视不是？
“关他什么事，是你的功劳就是你的，小睿，陪方阿姨喝一杯……”
方怡心中也是兴奋异常，虽然还没有解出任何一块原石，但是根据庄睿以往在赌石圈中的战绩，想必那几块毛料，也会表现不俗的。
“方阿姨，秦叔叔，今天不早了，明天还要解石，我先回去休息了……”
庄睿见到丈母娘一杯红酒下肚之后，就开始醉眼迷离了，连忙出言告辞了，至于那两口子会在房间里发生什么事情，就不是自己这小辈能去猜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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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说你小子跑哪去啦？刚在餐厅里还看见你，一转眼怎么就没影了？打电话你也不接，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呢……”
庄睿刚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就看到那里站了两个胖子，只是一人欢喜一人愁，欢喜的自然是宋军，虽然嘴上骂着庄睿，脸上却全都是笑意，至于马胖子，则是愁眉苦脸的。就好像去嫖娼被缅甸公安抓到一般。
“去和丈母爹谈了点事情，马哥，您这是怎么啦？晚上钱包掉了？”庄睿一边说着话，一边打开房门，将二人给让了进去。
“嘿，别提了，胖哥我今儿倒霉，看中的一块料子，就因为少投五十万欧元，愣是被人给截胡了，妈的，要是让胖爷知道是谁，我饶不了他……”马胖子这会还是有点愤愤不平，一脸恶相的说道。
毛料没拍到，这其实是小事，关键在于这件事情让他对自己的判断力产生了怀疑，难道这世上还有人比他更会揣摩人意？如果有的话，马胖子更要将那人给找出来，互相交流一心得体会下了。
“马哥，您拍的是哪一块毛料呀？”
庄睿有点心虚的问道，马胖子刚才说只差五十万。那他投标的料子肯定便宜不了，说不定那位一直挂在大屏幕上的四百万，就是好胖子投的标呢。
“5220，妈的，气死胖哥我了，700万我都出了，早知道再加五十万欧元上去了……”
马胖子的话让庄睿的脸色，瞬间变得很精彩，有点想笑，又使劲的憋着，眼睛眉毛都快挤到一起去了。
“哎，不对啊，你小子怎么这表情，我说，那块料子，是你被你拍去了吧？”
马胖子一抬头，正好看到庄睿的脸，以他那颗七窍玲珑心，立马就明白了过来，站起身作势就开始卷袖子了，那架势似乎要和庄睿练上一练。
“马哥，您就是再加上五十万，那料子也不是您的啊，要是那样的话，您可不是更加生气啦……”
庄睿笑嘻嘻的躲开了马胖子的熊抱，出言调侃道，他当时在投标的时候，忽然想起了第一天两人同时中标的情形，所以故意投多了1000欧元。防的就是这个。
“嘿，你小子说的也对，输了五十万，不算亏，要是输了1000欧元，那我老马就要去跳河了……”
马胖子听到庄睿这么一说，倒是点头表示同意，知道这毛料是庄睿拍到的，马胖子心里的怨气早就没有了，怎么说庄睿都是自己和宋军的小兄弟，肥水总算是没有流到外人田里。
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宋军，眼睛一转，一把拉住了庄睿，说道：“不行，我和老马选中的毛料被你抢走了，小子，你说怎么办吧？”
“得，我这还看中了几块料子，明天你们去拍吧……”庄睿把自己的那个笔记本给拿了出来，还没打开，就被宋军一把抢了过去。
“你这记得都是什么玩意啊？我告诉你，最少要说五块料子啊，不然哥哥和你没完……”
宋军皱着眉头翻看了一下庄睿记在本子上的数字之后。又把笔记本扔还给了庄睿，那些数字毫无规律，他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行，五块就五块，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面，赌涨是你们运气好，赌垮了那也怪不着我，两位哥哥不能找后账呀……”
庄睿本来就给这两人留了十几块料子，这次来缅甸都是宋军安排的，他也不能让宋军和马胖子白跑一趟不是，再说了。庄睿看中的毛料实在太多，让他一人也拍不过来的，正像马胖子所想的那样，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庄睿选出了六七块比较不错的毛料，又一一给他们讲了这些毛料大致能解出什么样的翡翠来，价格定在多少合适，当然，前提是不打包票，您哥俩爱信不信。
在纠缠了庄睿一个多小时之后，马胖子和宋军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今儿的那场拍卖，让庄睿累死了不少脑细胞，敲了下彭飞的房间门，见到里面没人，庄睿冲了个凉，就睡下了。
……
“彭飞，昨天干嘛去了？九点多还没回酒店？”
第二天庄睿同样起的很早，六点钟就爬了起来，因为今天他解石的时间，同样是早上七点到九点，再过半小时，就要坐车前往赌石会场了。
“庄哥，昨天去准备了点东西，回头用上您就知道了……”
“嗯，今天没事跟我去会场吧，我今天要切石，让你见识一下……”
庄睿见到彭飞不愿意多说，也就没问，虽然他和彭飞相处的时间不长，但这是周瑞打了包票的人，再加上彭飞的妹妹还住在自己家里，将心比心，庄睿也不相信他会对自己起什么歹念。
来到酒店门口之后，庄睿意外的接到一个电话，却是昨天的那位组委会官员打来的，说是有专车送他前往会场，这样的待遇庄睿自然是不会拒绝了。在给宋军和秦浩然等人打了个电话之后，庄睿和彭飞坐上了组委会那带空调的所谓专车。
“庄哥，这块石头就是您花了7000多万人民币买下来的？”
来到缅甸玉石交易中心门口的那块空地上，彭飞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块巨无霸毛料，对于几个星期之前，还在北京西站货场扛大包的彭飞而言，这简直就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
“呵呵，如果它能给我创造数倍于7000万人民币的效益，你说我该不该买呢？”庄睿用最通俗易懂的话，解答了彭飞心中的疑惑。
“那倒是挺直的……”彭飞挠了挠头，看得庄睿笑了起来，庄睿感觉和彭飞处久了之后，他的性格还是很开朗的，自己初见他时的那种冷漠，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
其实彭飞本来在部队里，就是一个性格开朗的人，只是后来家庭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加上妹妹有一段时间又得了自闭症，使得彭飞的心情有些压抑，现在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他自然回复了本性。
“行了，我先看看这块毛料如何下刀……”
庄睿除了第一天看过这块巨无霸红翡料子之后，一直都忍着没再过去，这会都忘了里面翡翠所在的位置了，趁着酒店里的那些人还没到，庄睿走到原石旁边，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这块料子长约在两米左右，宽度也几乎有两米，近乎是一个四方形，在一边开有擦窗，不过并没有出现红翡绿翠，只是有一些淡淡的红色结晶颗粒，经验再丰富的赌石师傅，也是无法从中看出什么端倪来的。
在擦面的正对面，就是那条让所有精通赌石的人，都为之心寒的恶绺了，整条恶绺的长度，几乎贯穿了整块毛料，如果不是这块毛料的厚度近乎两米，旁人赌这恶绺裂不了那么深的话，恐怕没有任何人敢对它开价的。
而玉肉所在的地方，其实距离擦面已经很近了，只有十多公分的距离，庄睿仔细看过之后，就在心里思量开了，他是在想，等会是先沿着恶绺切，还是直接从擦窗出来一刀，给个开门见山。
“小睿，怎么样？有把握吧？”
就在庄睿低头思考的时候，秦浩然等人做的中巴车也赶到了解石现场，跟在中巴车后面的，就是那五辆大巴车队了。
“还行，应该不会赌垮掉……”
庄睿很自信的点了点头，而那些从大巴车上下来的人，在看到站在毛料旁边的庄睿等人后，脸上均是露出了不尽相同的表情。
四百六十一
这赌石讲的也是成王败寇。任您名气再大，赌垮一块毛料，肯定就会声名大跌，但是同理，您要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赌得大涨，那也会一朝成名声名鹊起的。
庄睿在国内的赌石圈子里，现在可谓是风云人物，认识他的人可真是不少，眼见庄睿此时站在了那块毛料旁边，许多人心里那叫一纠结啊，哥们怎么就没想起来把钱砸到这块毛料上呢？
从第二辆大巴车上首先下来的人，就是许振东，虽然前几个月刚被庄睿气的差点脑溢血，不过这老头眼神不错，刚下大巴车，一眼就望见了庄睿，脚下不禁打了个踉跄，要不是被身边的儿子扶住，恐怕就要一头栽倒在地上。
“爸，您没事吧？”许奇虽然不成器，但还是比较孝顺的。
“没事。那……那人……就是庄睿！”
看着穿了一身白色丝绸对开马褂的庄睿，许振东心里充满了无奈，此时的庄睿，已经完全成长了起来，再也不是在平洲公盘上的那个小人物了，自己以后……不……或许现在就需要仰视他了。
虽然许振东也看中了这块红翡毛料，但是无奈财力不如别人，只能眼巴巴的站在这里观看庄睿解石，赌石玩的不仅是眼力运气，金钱才是决定成败的主要因素。
……
今天来观看庄睿解石的人，比前天还要多，因为这块毛料的价值，也是远远高出了前天，七百五十万欧元，那可是将近8000万人民币了，这是此次缅甸公盘目前所开出的单标最高价。
当然，人们心里也都清楚，大头在后面，等到暗标开标的时候，那才是刺刀见红，相信今年缅甸翡翠公盘上的标王价格，最少要超出亿元。
在缅甸军管政府加大了走私原石的力度之后，无论是中国境内的翡翠交易，还是在缅甸公盘上，价格在5000万以上的原石，已经是极为常见了，但是要知道。去年缅甸翡翠公盘的标王，也不过就是三四千万而已，从这个简单的对比就能看出现在原石价格的涨幅了。
“开盘投注啦，我大D坐庄，继续开盘了，又要投注的没有？买赌涨一赔零点五，买赌垮一赔一，有要投注的来找我大D，保证童叟无欺……”
就在众人刚下车，围到解石现场的时候，昨天的那个叫戴君的家伙，又拎着个破麻袋叫嚷开了，这小子前儿运气不错，和吉祥珠宝的人赌气，花了八万块买了块废料，谁知道居然切除了翡翠，被一个毛料商人花了五十万人民币给买走了，得到了甜头的大D，今儿又吆喝上了。
不过大D在回去之后，检讨了一下自己的错误，认为一赔二太不划算。要是一赔一的话，自己不卖翡翠，都能赚上近百万，所以今天就改了规则。
“大D，我兄弟解石，你也敢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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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胖子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将正在接受投注的戴君给拉到了身边。
“哎呦，马总，我这怎么叫做捣乱啊，花钱不多，开心娱乐嘛，您要不要买一注？”
大D嬉皮笑脸的根本没把马胖子的话放在心上，遇到这样的二皮脸，马胖子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冷哼了一声，说道：“我买一亿赌涨，你敢接吗？”
“马总，您别逗我了，庄老板看原石的本事，那可不是吹出来的，您要是买赌垮我就接了……”大D笑嘻嘻的挣开马胖子的手，又去做他的庄家了。
“去，买五万块的赌涨……”
站在人群里的许振东，淡淡的对身边的儿子说道，大D这小子昨天尝到了甜头，今儿就把赌注的上限定为五万了。
“爸，要买也是买他赌垮啊，怎么买涨？”
许奇以为自己老子糊涂了呢，许氏珠宝在庄睿手上跌了那么大的跟头。自家老子怎么还希望他切涨？
“让你去，你就去，有钱不赚吗？”
许振东懒得和自己儿子解释，他和庄睿有仇不假，但是他和钱没有仇呀，话再说深一点儿，他倒也不是为了赚那几个钱，就是想沾沾庄睿的运气，希望在下面的赌石中，能一帆风顺。
……
对于身周的喧闹，庄睿如若未闻，他此时的心思，都放在了这块巨无霸毛料上面。
想解涨很容易，都不用费力吧唧的去切石，直接在擦面处，往里掏个十几二十几公分，就能看到红翡了。
但是庄睿感觉那样的话，未免来的太轻易，既然今天要干出风头的事情，索性就来得惊心动魄一点吧。
“庄先生，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昨天帮庄睿办理中标手续的那个缅甸组委会的官员，今天亲自来组织这次现场解石，在说了一通废话之后。把手里的话筒递到了庄睿嘴边。
“没有……”
庄睿吐出两个字，转身招呼铲车将毛料架到切石机上。
由于毛料过于巨大，一共需要两辆铲车同时进行，并且在架到切石机上之后，铲车还要托在下面，以免在解石的时候，毛料重心不稳，掉落在地上。
“他这是要切石吧？”
“应该是，小伙子就是有冲劲呀，也不擦石，上来就切了……”
“鲁莽。太鲁莽了，这么大的一块毛料，最少也要先找几边擦一下，看看里面的情况，再决定怎么切，这年轻人看来以前都是凭借着运气的……”
见到庄睿将那长长的恶绺面朝天摆着，众人都知道，庄睿这是要切裂了，这是切石最常见的，一刀下去，天堂地狱立见分晓。
一般来说，有裂绺的毛料，出翡翠的几率也大，但是裂绺深了，就会破坏毛料里面玉肉的结构，众所周知的赌裂，赌的就是裂绺渗入毛料不深，影响不到里面的翡翠。
但是所谓的恶绺，常常都是贯穿了整块毛料的，如果换一块体积稍小一点的原石，恐怕在场的这些人，连看的兴趣都不会有，那指定就是必垮无疑的。
拿了粉笔之后，庄睿装模作样的在毛料上画了一下，然后扔掉粉笔，拍了拍手，直接启动了切石机的电源，对着那条恶绺向下切去。
由于本来就是条缝隙，并且里面的结晶体都已经风化了，虽然那缝隙不是笔直的，但是切下去也很轻松，随着那巨大的合金砂轮与石头摩擦所发出的“咔咔”声，在庄睿身周到处弥漫着碎屑石粉。
“彭飞，打盆水来……”
在将合金砂轮下面那三四十公分大小的地方切进去一个豁口之后，庄睿停下了手，因为要将石头挪动，必须两辆装货铲车同时运动才行。
在将原石上的那个缝隙加大之后。庄睿用清水清洗了一下，已经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了，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并没有出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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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铲车重新固定好毛料之后，庄睿又沿着缝隙往下切去，如此进行了三次，他才把这半边给切开，由于毛料厚度较大，必须将其翻个身子，从另外一边如此再切下去三刀，才能将整块毛料给解开。
那个擦面是在恶绺背后靠近顶端的地方，将毛料从中间切开，并不会碰到擦面，庄睿拿粉笔画好线后，“咔咔”声响起，又接着切了起来。
“有可能赌垮掉啊……”
“是啊，刚才看那小伙子的脸色，半边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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