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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当(黄金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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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石头大的有一两个平方米重达数百斤的，小的只有拳头般大小，按照其个头分类排成几排，在靠近老板所坐的桌子前面，基本上都搭了一个很简单的木头架子，上面放的也是石头，数量不是很多，一个架子上也就是七八块这样子，想必是表现比较好的毛料吧。
在每个出售毛料的展位旁边，居然还摆了大大小小好几个切割打磨机，看着这专业的设备，庄睿想起自己前几天所干的事情，不由在心中暗自汗颜。
庄睿和刘川什么也不懂，干脆凑了过去，看别人是如何辨别这些毛料的。
庄睿和刘川凑到一个蹲在地上的中年男人身边，看了还没有三分钟的时间。坐在这个毛料展位唯一一个方桌前的老板，出言向二人喊道：“二位，是新入行的吧？来，你们来看看这几块石头的表现怎么样？”
这两人看了几分钟，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听到老板的招呼之后，就走了过去，看到方桌边还有几张椅子，二人都站了一上午了，也有些累，就不客气的坐了下去。
“老板，这些石头都是你的？对了，你怎么看出我们俩是刚如何的新人？”
这位翡翠原石商人看上去比刘川和庄睿，也大不上几岁，闻言笑呵呵的说道：“就你问的这话，就是行外话，这不叫石头，这叫做毛料，还有就是，玩这行的，讲究个先来后到，别人正在看的毛料，其他人是不允许插一手的，只有别人看完了或者不要，另外的人才可以去查看，你们二位一来就挤到别人身边去了，你说我能看不出来吗。”
“呵呵，我们不是刚入行的新人。”
庄睿被这老板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出言解释道：“我们两个根本就没入行。听说这里有翡翠原石，特意过来见识一下的，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多包涵。”
这年轻老板闻言也笑了起来，说道“没事，鄙人姓杨，单名一个浩字，你们能转悠到我这摊子上来，也算是有缘分，咱们交个朋友吧。”
看到这杨浩如此豪爽，刘川和庄睿也报了自己的名字，杨浩摆弄着桌子上的功夫茶具，和二人闲聊了起来，对于那些正在辨别毛料的客人们，却是不管不问，这种做生意的态度，让庄睿和刘川心中都有些疑惑。
“呵呵，他们都是行家，不是你说几句好话，就会出手买下来的，这倒省的浪费嘴皮子了，看中了就买，看不准就换块毛料看。做我们这行的，不需要多说什么，当然，对于二位这样的客人，要是能忽悠的你们掏钱购买，我也不介意多说几句的。”
听到庄睿二人的疑问后，杨浩笑了起来，这人和庄睿一样，身上都有种让人感觉到很舒服的气质，即使大家刚认识，开起玩笑来。也不使人觉得突兀和反感。
“杨兄弟，这些毛料之中还分好坏吗？我怎么看着这几个展位，都搭了这么一个架子，是不是架子上放的毛料，要比摆在地上的好，这是怎么分辨的呢？”
庄睿不会不懂装懂，难得遇到一个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又比较善谈的老板，自然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二位，这翡翠原石大家也知道，目前这世界上还没有任何仪器可以透视到石头的内部，所以一块毛料里面，是否有翡翠，翡翠的品级如何，这谁都不敢打包票，所以购买毛料，也就称之为赌石。
这赌石又分为两种，有半赌和全赌之别，半赌就是我把这毛料切开一块，这叫做开窗，或者从边上打磨掉一点石头的外皮，这叫做擦石，不管是开天窗还是擦石，其目的都是为了让毛料里面露出绿来，只要出绿了，就证明这块石头里面有翡翠，购买毛料的人就可以根据显露出来的绿意来判断石头里翡翠的种色，这样的赌法，就就叫做半赌。“
杨浩一边说，一边从桌子前面的架子上，抱过来一块篮球大小呈椭圆形的毛料来，指着一边的切口说道：“这就是半赌的毛料，你们看，这切口处已经出绿了，而且水种不错，一般翡翠毛料，越是靠近石心的地方。翡翠种色越好，当然，例外的情况也很多，这块毛料说不准里面就会出玻璃种，但也有可能是狗屎地，不过里面有翡翠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之所以说是半赌，就是赌里面翡翠的品级种色和形状大小。”
“杨兄弟，那你块毛料，值多少钱呢？”
庄睿在观察的时候，已经将这块篮球大小的毛料看了个通透，这块毛料除了擦边那里有大概一寸左右的绿意之外，里面全是白乎乎的一片，根本就没有翡翠的存在，别说玻璃种了，就连个狗屎地都没有。
“呵呵，这块毛料的表现不错，看这松花的走向，里面要是出翡翠的话，最差应该也是冰种的，出十几个戒面或者三五个手镯没有问题，我给它定价三百万。”
杨浩摸着手里的石头回答道，听的庄睿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果然是赌啊，自己和刘川并没有出言要购买，并且这老板也知道他们不懂，不可能出言欺骗二人的，也就是说，杨浩的确是这样认为的，连出售毛料的老板都看走眼了，要是谁出手购买了这块毛料，那不是要赔到姥姥家啊。
杨浩把这块半赌的毛料放回到架子上之后，指着架子旁边地上一堆黑乎乎的石头，道：“这些就是全赌的毛料了，价格要比半赌的毛料低出很多，只是里面是否能出翡翠，这就全凭买家的眼力和运气了，当然，全赌毛料也是要看品相的，有些蟒纹松花表现的很好的全赌毛料，其价格也不比半赌的低多少，怎么样，二位，要不要试试手啊？”
这杨浩看来是个健谈的人，或许坐在这里也颇感无聊，知道面前这两人对翡翠原石是一窍不通，干脆从最基本的地方给两人讲解了起来。
“得了吧，我说杨老弟，你这一个破玩意就三百万，把兄弟这二百多斤给卖了，都买不起，有没有便宜点了？几十块钱一个的，哥们买几个切着玩玩……”
刘川摆摆手，大大咧咧的说道，他和庄睿不同，庄睿见了年龄差不多大的人，都会谦逊一些，刘川是绝对会充当大哥的。
不过看刘川的长相举止，杨浩看的出来这人是真不懂而不是来找茬的，所以听了这话也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哭笑不得，“几十块钱的毛料，你以为是市场买大白菜啊。”
“刘大哥，你别开小弟的玩笑了，这些毛料不管是半赌还是全赌的，都是从缅甸翡翠矿坑里面运出来的，里面都有蕴藏翡翠的可能性，不说我购买这些翡翠的价格，也不说从缅甸运到国内的运费，就是我从广东租辆车拉到这里来，也开销不小呀，几十块一个卖掉，小弟我可是连汽油费都赚不回来的。”
一百三十四
杨浩的话让刘川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问道：“那还有没有稍微便宜一点的呀，这几百万买了，要是里面什么都没有，那不是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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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浩算是看出来了，刘川这就是一混人，也没工夫和他生气，指着刚才那堆全赌毛料，道：“刘大哥，你要是想玩玩，去全赌毛料里面挑一块吧，那里的价格从五百到五十万的都有。”
杨浩看看趴在二人脚下的两只藏獒，也知道这两人身价不菲，掏出个万儿八千的去切几块石头，不是没有可能，是以这才刻意结交的。
“五百块钱买块破石头？这不就是撞大运吗，木头，你赌不赌？”
刘川有些拿不定主意，虽然五百块钱不算多，但是他的钱也是辛苦赚来的，不是大风吹来的，于是就想征求下庄睿的意见。
“咱们挑几块便宜的碰碰运气吧。既然来了，就给杨兄弟带点生意。”
庄睿点了点头，那些半赌毛料里面即使有极品翡翠，他也玩不起，现在身上就剩下十多万了，根本就不够赌一块半赌毛料的，倒是这些全赌毛料有些看头，五百一千的要是能开出翡翠来，那绝对是稳赚不赔的。
两人边说话边站起了身子，正好一个人迎面走了过来，和庄睿与刘川打了个照面。
刘川一眼看出这人，正是年后在宋军茶馆里见过的那个许总经理，不由出言喊道：“呦呵，原来是虚伪兄？好巧啊，你怎么也在这里？”
走个正面，许伟也看见了庄睿二人，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叫苦：“哥们都躲到这里来了，怎么还会被他们碰上。”他一来是怕王绲回过劲来找他的麻烦，二来是想看看这次展会的翡翠毛料，这才跑到D展厅来的。
“哦，是庄先生和刘先生啊，这么巧？我是这次展销会的参展商，自然要来的，二位不知道为何在此啊？”许伟鼓动王绲去找几人的麻烦，心里不免有些做贼心虚。
“笑话，天下就你们一家开珠宝公司的呀，你能来。我们哥俩不能来？没看到我们哥俩正准备赌石嘛……”
刘川瞪了许伟一眼，没好气的回答道，本来心情挺好的，遇见这个人，全被搅和了。
“赌石？”许伟眼睛一转，就这俩人还跑来赌石，恐怕连裤子都能输出去，当下开口说道：“刘老板看中了哪块毛料啊，让我也涨涨见识。”
“你有完没完啊，这儿这么大，去别的地方见识吧。”
刘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他看见这人就烦，刚才教训王绲那小子的时候，看到人群里有个熟悉的身影，估计就是这个虚伪的家伙，明明见到自己和庄睿了，还假装现在才看见。
“嘿嘿，咱是做生意的，来的都是客，刘大哥少说一句，和气生财嘛。”
见到庄睿和刘川与后来的这人。有些不对付，杨浩连忙站起身来打圆场，刘川嘴里冷哼了一声，扭头和庄睿走向那片全赌石的区域。
许伟不知道是真不识趣还是有意为之，居然跟在了庄睿二人的身后，嘴里还念叨着：“这里都是全赌毛料呀，两位不去看看半赌的，那种毛料出翡翠的机率才大，全赌石的风险可是很高的呀。”
庄睿也有些烦躁起来，哥们和你关系没有这么好，死皮赖脸的跟着干嘛啊，心中动了一下，这厮鼓动他们俩去赌半赌石，估计没按什么好心，不过想让自己上当，那就是打错了主意了，想到这里，庄睿开口道：“既然许总说了，那咱们就看看半赌毛料，许总也给我们介绍下。”
许伟闻言有些愕然，他没想到庄睿突然改变了态度，当下干笑着道：“我也不是很懂，大家探讨探讨。”
杨浩这次所带来的半赌毛料并不是很多，除了架子上七八个体积比较小的毛料外，地上就只有两块重达数百斤的半赌毛料了，都是一边开了窗的毛料，一块已经出绿了，算是赌涨了，价格肯定不菲。另一块的品相也不错，看其蟒纹松花，又没有裂纹，继续切下去的话，出绿的可能性也是极大。
而摆在架子上的那几块毛料，就要数刚才杨浩拿出的那块表现最好了，从边缘就已经擦出绿来了，而且水种不错，如果里面也是这种表现的话，这块石头三百万买下来，基本上是稳赚不赔的。
庄睿走到架子边上，伸手就把刚才杨浩所拿的那个半赌石料拿到了架子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放大镜，然后蹲在地上看了起来，许伟围着架子上的毛料转了一圈，基本上表现都不怎么样，眼睛不由向庄睿手中的那块毛料看去，身体也随之走了过去。
“喂，喂，说你呢，许总，你是大老板，不会不懂规矩吧。我们哥们正在看的石头，你怎么着都要等我们看完吧。”
刘川的话差点让庄睿笑喷出来，这货记性倒是很好，那老板刚教完，这边立马就用上了。
“二位你们继续，我只是在旁边看看，绝对不多话，你们要是有意买的话，我也不会抬价，这样总行了吧。”许伟挺能忍的，也没有生气。脸上一直都是笑嘻嘻的，刘川拿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庄睿看了半晌，皱起了眉头，站起身体之后，对着杨浩说道：“杨老板，这块石头能便宜点吗？我下午刚买了辆车，身上不够三百万了。”
杨浩闻言愣了一下，他知道庄睿是新手，居然就敢赌三百万的石头，不过看看旁边的许伟之后，他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原来这两位主在置气啊。
“庄老板，不是我不给你便宜，这价格都是家里的长辈定下来的，我也只能按照这价格卖，自己作不了主的，而且这块毛料的表现真的不错，你用手电看看，里面一点白带都没有，说不定就能出玻璃种呢，到时候别说三百万，翻个几番都有可能。”
杨浩一边说话，一边递过来一把小手电，让庄睿仔细看下，并且说话也由庄兄弟改为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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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杨浩本人对这块半赌的毛料都是十分看好的，只是做翡翠毛料生意的，极少自己去切石，既然已经擦涨了，就绝对不会再去往下切了，这是做毛料生意的大忌。
庄睿没有接杨浩递来的手电筒，而是有些沮丧的说道：“不瞒杨老板说，我现在手头真的不够三百万，这样吧，200万，你要是愿意卖，我就拿下来，不愿意就算了。”
刘川在一旁听得是直眨巴眼睛。他搞不清庄睿是唱的哪一出戏，不过刘川也知道，庄睿绝对不会空口白话，这家伙从小准备阴人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
“是啊，杨老板，怎么样，这可是笔大买卖啊，一块破石头能卖200万，不错了……”刘川瞄了一眼旁边紧盯着那块毛料的许伟，心里也有点数了，开始出言给庄睿架秧子了。
“二位，刚才你们没有购买的心思，我才把底价告诉你们的，实话说吧，300万是最低价，一分钱不能降了，你二位还是看看别的赌料吧。”
杨浩有点哭笑不得，这几百万的翡翠毛料，居然被刘川称之为破石头，不过他所说的也是实话，这块毛料要是换个懂行的来问，杨浩最少出到350万或者400万的价格的。
庄睿闻言之后，脸上很明显的露出失望的神色，死死的盯着那石头一会，摇了摇头，拉着还在和杨浩讲价还价的刘川，走向那块都是全赌石的区域。
“哎，我说二位，这块毛料你们不看了吧？”
身后传来许伟略带得意的声音，气的刘川返身过去就想找麻烦，被庄睿一把给拉住了，拖着骂骂咧咧的刘川走到十几米外的全赌石那块地方。
“切，小地方人就是小地方人，没见识，小气吧唧的，几百万的毛料钱都拿不出来，还敢来赌石。”见到二人走远了，许伟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张嘴对身边的杨浩说道。
“这位先生也对这块毛料有兴趣？”
杨浩才不管他们之间的恩怨呢，他只关心你买不买他的毛料。
“恩，我先看看。”
许伟接过杨浩递过来的放大镜和手电筒，仔细的观察了起来，刚才他在旁边的时候，就很看好这块毛料，这表面擦出来的绿意如果能延深进去，可能里面就会出现极品翡翠，最不济也能把本钱赚回来。
在四月份缅甸有个翡翠公盘，国内外一些大的珠宝商都派人去参加了，许伟由于前段时间所犯的过错，被公司留在了国内参加这次南京玉石展销会，不过也正因如此，公司里精于赌石的专家都前往缅甸了，他现在也拥有几百万购置原料的经费。
“木头，你是不是想引那家伙买那块石头，你怎么就知道那里面不会出翡翠？”
刘川碰了一下正在观察全赌毛料的庄睿，小声的问道。
“我不知道，对那块石头感觉不大好，就像我看古玩一样，这是第六感，懂不懂呀。”庄睿也没法和刘川解释，干脆推到感觉上去了，反正这玩意谁也说不清楚。
一百三十五
“这位老板，这块半赌的毛料。价格真的不能再少了？”
许伟拿着放大镜和强光手电，足足看了十多分钟，才放了下来，对着等在一旁的杨浩问道。
“许总是吧，看您也是行家，这块半赌毛料的表现您也看出来了，不用我多说，300万人民币这价格已经是最低了，这要是放在普宁或者别的翡翠原石市场，您是绝对买不到的。”
杨浩刚才听到刘川喊许伟的名字，是以称呼了一声许总，他心里也有些苦涩，临出门的时候，家里长辈交代了，这块石料开价要400万，实在是没人买，再300万卖出去，这没想到这个展销会才进行了第一天，自己就给定价成300万了，回去之后肯定会挨骂。
许伟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这擦开的一面所显露出来的翡翠。质地如同鸡蛋青，呈半透明状，没有一丝杂质，应该是蛋青地的，并且其颜色的鲜阳明亮，分布均匀，是老坑种的无疑，只要这绿意能渗透进去三公分厚度，这笔生意就是稳赚不赔，赌涨的可能性极大。
“行，这块毛料我要了，咱不像有些人，几百万都拿不出来，还玩什么赌石，回家捏泥巴去算了。”
许伟故意抬高了声音，让庄睿二人都可以听到，此时他可谓是志得意满，既收购到一块好毛料，又能奚落自己的冤家对头，可惜那位美人儿不在，没能看到这出好戏。
“妈的，这孙子真是欠揍，和刚才那个王八蛋有的一比了，木头，你感觉的准不准啊，这要是里面真有翡翠，刚才不如咱们就买下来了。”
刘川听到许伟的话后。愤愤不平的低声骂了起来，他手上倒是还有三百多万，不过那都是獒园后期所要用到的。
“刘川，你小子少动那笔钱的主意，我告诉你，就是没钱吃饭了，自个儿去马路上要饭去，那笔钱也不能再动了。”
庄睿闻言板起了脸，严肃的对刘川说道，他知道自己这兄弟傻大胆，性子又急，说不准什么时候被人一挤兑，就会开出出格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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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就是那么一说，没你点头，那钱我一分都不动。”
刘川平时挺横的，不过他除了怕自己老爸之外，就怕庄睿板着脸说话了，这哥们只要是这态度，肯定是认真了，刘川连忙陪着小心说好话。
“行了。那獒园是咱们哥们日后的聚宝盆，自个儿心里清楚就行，挑几块石头，咱们去看看那位许总能开出什么好物件来。”
庄睿瞟了远处正在和杨浩刷卡结账的许伟，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那块毛料早就被他看的通透，里面的翡翠就擦边那里有薄薄的一层，还不到两公分的厚度，庄睿虽然不知道翡翠相应的价格，但是他也知道，那么丁点的翡翠，恐怕三十万都达不到，别说三百万了。
许伟和杨浩交易完了之后，也没有离开，坐在椅子上与杨浩聊起天来，他是看看庄睿和刘川会选个什么样的全赌毛料，如果现场切开的话，自己正好再奚落二人一番。
庄睿现在心里正郁闷着呢，刚才和刘川说完话，他就动用灵气看起这些全赌的毛料来，只是连看了十多块，里面都是一些白花花的结晶体，连一丝绿意都没有，就连那块有三四百斤重，外面有癣，卖相不错的毛料，里面也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十赌九输这句话，说的是一点都没错。自己连看十多块毛料了，一块出翡翠的都没有，这要是换成懂行的人去看毛料外在的表现，说不准就会买下来一两块，那也是指定了要赔钱的。”
庄睿一边翻弄着地上的毛料，一边在心里犯着嘀咕，他看原石的速度很快，不大工夫，就把身边的二十多块毛料看完了。
“咦？好像有点东西……”
庄睿站起身来，正准确去刘川那边的时候，刚才没有注意到的一块毛料进入到他的眼中，这块毛料是椭圆形的，比足球稍微要小一点，从外表上看，和他开出帝王绿的毛料有些相似，外面黑乎乎的，无癣也没有松花，表现很是不好，不过庄睿却从里面看到看到一丝绿意。
庄睿连忙蹲下身子，仔细的看了起来，这块毛料里面的确是有翡翠，不过只要拳头大小，并且绿意不是很浓。灵气的含量也不多，透明度只是一般，庄睿有些拿不准这块翡翠的价值，不过他还是将这个毛料抱了起来，这块要是杨浩所说的五百一千就能买下来的话，肯定是不会赔钱了。
庄睿想了想，又从旁边拿起一块拳头大小的毛料，这才起身向刘川那边走去，一边走，一边用眼中灵气分辨着脚下的毛料，可惜的是。再也没有一块里面蕴含翡翠了。
“木头，你也选好了？靠，你那块这么小，能出翡翠吗，你看哥们的这块，比你那个大了好几倍。”
刘川此时也选好了，抱着一块足有三五十斤的毛料站了起来，看样子还有些吃力，不过看到庄睿怀里的石头之后，不由笑着调侃起来。
“块头大有个屁用。”
庄睿没好气的回了一句，顺眼在刘川怀里的那块石头上瞄了一下，这一眼可是让他大跌眼镜，吃惊的差点将怀里的那块石头都没抱住。
刘川所选的那块毛料，虽然个头不小，不过外观的表现也是很差，这块石头应该也被擦过的。因为其表皮上有着几道很是明显的裂纹，行家都知道，毛料上要是有裂纹的话，十有八九都是废料了，庄睿不懂得这些，他只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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