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龙出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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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孙川到医院的时候他大概已经失去了１／４的血液，子弹从心脏左边穿胸而过擦伤了静脉血管，只是好在没有破裂。但是这样的伤势也足够致命。至于他的命运那要看上帝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嫉妒而内疚。
　　当仁华事件过去几个月后，在这些日子里，华人不断取得成绩，也不断挫败３Ｋ党的阴谋。仁华制药对美国贫民的自主，对公益事业的积极参与，对非华人员工的一视同仁。人心总是肉长的，中国人这样美国人也这样，投桃报李是这个世界善良人们公认的道德。和３Ｋ党文斗，斗的春风得意的孙川却忘记了斗争就是你死我活，那种默契的斗法从来就没有什么约束力。刺杀就是让没有直系亲属的孙川拥有的仁华制药成为美国国家财产的最好办法，也是买通政府官员的３Ｋ党在其他商家没有反映过来获得盘尼西林的最好办法。遗憾的是孙川并没有死的那么干脆，大多数医生都表示悲观后他依然吊着半条命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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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川是倒下了，但是旧金山的华人却不会那么容易被击倒。他们还要继续他们的事业，失去情人的王家欢变的异常坚强，在孙川受伤后第５天她突然一改日日以泪洗面，精神熠熠地出现在大家的目光中，她将代替自己的爱人去为东帝汶购买Ｔ轿车生产线。只是在临走前在孙川的床前，闪着泪水说：“你累了，就让你好好休息一会，你的工作我帮你顶着，但是我回来以后你不许再偷懒！”从这一刻起，这个女孩成长为一代传奇外交官，人称“冷面铁娘子”。
　　被人欺负了不做声，那是中国人最擅长的作为；被欺负了卧薪尝胆，那是中国人最骄傲的计谋；被人欺负了誓死报复，那是中国人自豪的燕赵之风。所以“红堂”朱浩天和特遣队长郭世贤的商谈成为这一切的开始。
　　
31。伤袍泽
孙川受伤的当天晚上，郭世贤在“a　hunter's
　　paradise”（猎人乐园）夜总会和红堂的首脑们一起过了年三十。当然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旧金山两支最强大的华人武力组织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显然不会仅仅是为了过春节。
　　“a　hunter's
　　paradise”夜总会，因为里面的小姐都是地道的美国姑娘所以春节的气息在这里并没有什么体现，仅仅是在经理室门口贴了幅春联。但是如果穿过办公室来到后院，在这里你能看到最传统的中国家族是怎么过春节的。朱振华就是那种身上能看出中国封建文化的，最传统的中国家族家长。作为家长朱振华坐在大堂品着从国内高价带回来的庐山云雾茶，目光游历地看着堂外院子里嬉戏的孩子们，不时地接受那些回家过年的后辈拜年的跪叩大理，发出一个个的小红包。但是朱老先生的心思并不在这里，作为地下势力的脚夫有着灵通消息的他正在思量着中午被刺的那个年轻人。
　　就在这个时候朱浩天引着郭世贤来到了这里。
　　“龙先生，我这里来给您拜个早年了。”郭世贤作一行李道。
　　“贤侄多理了，”朱老顺手给了郭世贤一个红包，看见朱浩天带着郭世贤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起身道：“贤侄来一次不容易，老朽书房有些古玩字画，还请贤侄鉴赏一二。”
　　郭世贤也不推辞，顺手接过红包，跟着朱振华进入书房，而朱浩天默不做声去找梁二叔了。大家的心思都不在除夕。
　　郭世贤没天没地的和朱老扯了几分钟，梁二叔领着朱浩天进入了书房，那么正题就开始了。　　“龙先生，我想孙川的事情您已经知道了，这次来是想请您帮忙的。”郭世贤迫不及待的直接进入主题。
　　“贤侄不要着急，先喝口茶。你放心，你和孙贤侄的事情就是我们红堂的事情。”朱振华决定给让个年轻人先冷静下来，自己喝了口茶看了看梁二叔。
　　“不知道，你们的南洋方面对这件事情怎么看？”梁二叔也说话了。
　　倒退３个小时，远在南洋的向念恩，经过除夕夜晚焦急等待，一大早刚刚等到占领阿鲁群岛好消息却接到孙川遇刺重伤，生死不明的电报。他出奇地并没有太多的悲伤，和孙川作为一个有着强烈民族主义却有着领袖应有的冷静头脑的他，来不及悲伤就已经陷入了对这次事件影响的思考当中。３Ｋ党的目的很明显，孙川如果死了那么在美国辛苦建立的商业帝国就失去了所有着，看来着确实是一个失误。一份如此庞大而有前景的产业，居然没有相应的继承着，也正因为这样孙川的生命就成为了这中间最致命的一环。所以现在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为那份产业寻找一个继承人，已经没有直系亲属的孙川唯一可能有的继承者就是他的夫人。就这样在用最快的速度问过王先生同意之后，东帝汶多了份葡萄牙统治时期就有的结婚证明，并而王小姐将很可能成为一个还没有结婚的寡妇。继承的问题解决之后，那就是要如何面队３Ｋ党的挑衅。说实在的现在向念恩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处理鞭长莫及的美国事务，已经占领了帝汶岛及其周边的华人们，在取得了帝力保卫战的胜利之后已经成为了全世界眼球的聚焦点，可以想件以后的东帝汶方面将会是大量华人的目的地，人口的问题已经很大程度的得到解决。而现在最大的利益在于，如何在剩下的１５－２０天的时间取得足够生存空间。这个时候最好的目标就是荷属伊里安岛，这里有急切需要的铁矿、石油、煤炭，以及适合大规模工业和农业的大流量淡水河流淤积平原区域。所以现在对向念恩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孙川的生命，他必须准备对这个４２万平方公里资源丰富，气候宜人只有不到１万万多荷兰组建的半个岛屿发动进攻。要想未来的华人国家有更大的发展这个岛屿必须拿到手。这里因为有大量的食人土著居民这些人没有奴役和倾销货物的可能，岛屿也远离马六甲拿下这个岛并不会有太大的阻力。现在对于急需土地的东帝汶，不应该是帝汶是天赐良机。诸葛亮也说：“荆州天赐使君，不取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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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里安查亚
　　旧名“西伊里安”。新几内亚岛（伊里安岛）东经141°以西部分。印度尼西亚一省，包括附近的实珍群岛、亚彭岛、卫古岛、米苏尔岛等，面积万平方公里。人口万（1990），主要是巴布亚人。首府查亚普拉。内地雪山山脉横贯，赤道附近有4座冰峰，查亚峰海拔5，030米，为全国最高峰。山区气候良好，为重要农耕地；南部为广大沼泽平原，雨林茂密；北部为低山和平原。沿海有珊瑚礁和沙嘴，多天然港湾。多地震。西部鸟头半岛为全省经济开发较多的地区，油田及主要港口集中于此。全境75％面积为热带森林，地下有石油、铁、锡、铜、镍、金、银、煤等矿。南部海岸附近的科克瑙开采铜矿。农林水产品有椰干、藤条、木材、鳄鱼皮和海参。工业有食品与木材加工、船舶修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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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已经变得冷酷无比的向念恩只给旧金山一个纲领性的指示：在不激化华人与美国其他人种矛盾的前提下，对敌人进行无情的打击。而孙川的遇刺在向念恩的心里表示着孙川在美国实行的容如美国社会，增进了解，取得社会支持的方法是卓有成效的，因此医院计划还要加紧执行。
　　在发出了所有的指示之后，向念恩没有去参加春节期间的任何庆祝活动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问讯而来的李婉辞，刚刚想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的叹息声，但是她并没有停手。这个时候向念恩最需要的就是她的温柔。
　　伤袍泽
　　策马扬鞭得意时，
　　忽闻袍泽蒙难死。
　　谁言男儿轻恩义？
　　未见铁血柔情至。
　　静静躺下枕在李婉辞腿上的向念恩，咬着牙齿暗中发誓，总有一天一定要要他们百倍的偿还。
　　
32。反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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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朱先生，我们仁化制药不方便站到前太来。而且３Ｋ党有４００万之众，我们无论怎么杀伤他们对他们来说都不是致命的。所以在这方面就需要红堂的配合，我们需要在行动中以红堂的名义，并且需要红堂的情报，当然我们会提供武器和必要的人员。”郭世贤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既然决定为华人南洋建国出力，为中华民族兴盛出力，我们自然义不容辞。”朱振华表了态。
　　“只是不知道具体怎么行事，我们不可能对整个３Ｋ党进行全面的打击，即使在旧金山也不可以。我们不没有那么多人。”梁二叔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想我们是不是首先解决掉莱特？西蒙斯，他死了我们就给了３Ｋ党一个巨大的震慑。其实也是无奈，虽然不想把事情搞大，不过莱特？西蒙斯作出这样的事情即使我们不报复他也不会相信，他还会继续制造阴谋。”朱浩天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我也很想杀死他，但是他还不能死。这样谁都知道他是我们杀的，我们还需要在美国发展，并不适合在美国完全和３Ｋ党死拼。不能消灭他们的话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力不如人我们只能采取守势，寻找弱点展开局部反击，慢慢蚕食对手。”郭世贤否定了杀人报复。
　　“看来郭贤侄有更好的办法。”朱振华露出了赞赏的笑容。
　　“我的想法是，把莱特？西蒙斯的名声搞臭，这样无论在３Ｋ党还是在共和党他都会无处容身。因此我想红堂帮助我们搜集莱特？西蒙斯和３Ｋ党在###上的暴力行为证据。另外在莱特？西蒙斯的生意和私生活上制造一些丑闻。等到他失去共和党和３Ｋ党的地位之后，杀死他就不需要顾虑那么多了。”郭世贤说的比较容易但是办起来可不容易。
　　“这些做起来可都不容易啊，虽然３Ｋ党在种族歧视上全美国人尽皆知，但是他们那些暴力、私刑都是在秘密进行的，我们华人和美国白人接触本来就不多想要找这方面的证据可能不容易。”梁二叔并不是很看好这个计划。
　　“梁老先生，这些不容易找，但是３Ｋ党毕竟是一个有黑社会性质组织，他们虽然在毒品和军火上做的不是很多，但是肯定是有的。”
　　“哈哈，这个容易办！他们很多货都是我们经手的！”
　　“还有，私生活方面，在猎人公园找几个漂亮、性感的小姐，我相信莱特？西蒙斯很难把持的住的。”郭世贤显然很清楚黑社会最在行的是什么。无论是多么文明法制的社会都会有阳光照射不到的阴暗角落，在这样的角落里到处充斥着阴谋、杀戮和毒品、色情。
　　“而且我们得到一个让人兴奋的消息，上次仁华事件莱特？西蒙斯并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顿了顿之后继续说，“但是为了逃避惩罚他找了一个替罪羊，那个先找人来闹事的小头目安得列。埃尔。我想如果我们能策反这个人就能得到我们想要的资料，并且如果能够成功扶持他成为旧金山３Ｋ党的负责人那是最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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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为了我合作愉快干杯。"；
　　莱特？西蒙斯最近比较烦，首先是那些政客们纷纷指责对那个华人商人的刺杀事件和他有关系。他开始有些不明白，那些成天看见了黄种人就皱眉头的家伙什么时候开始为黄种人说话了？即使最近３Ｋ党杀死了几十号黑人他们也毫无反映。仔细想想还是因为盘尼西林，真不知道上帝是不是精神错乱了，这样一个聚宝盆居然被给自己虔诚的子民却给了黄种人。那些政客、商人、名流甚至富家太太都站出来指责他。就算是他家里的黄脸婆也时不时地指责他，要不是怕那些媒体说他私生活不检点他早就和她离婚了。
　　３Ｋ党要实现自己的纲领可不只是要对付华人，他们针对的是除了白人以外的所有其他民族。然而莱特？西蒙斯的行为使得３Ｋ党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却隐隐有被整个社会排斥的意思。那些反歧视主义者前段时间还销声匿迹，现在却都准备好的一样对他和３Ｋ党发起了声讨。因此莱特？西蒙斯这样的事情当然需要找只羊：替罪羊。显然莱特？西蒙斯现在就是最好的人选虽然他是美国３Ｋ党首领的远房兄弟，但是身处高位的家族给所有人金钱、地位为的就是在适当的时候要求他们站出来为家族的利益牺牲自己。
　　莱特？西蒙斯也是一个在灯红酒绿世界长大的美国热血男人，在苦恼的时候莱特？西蒙斯一样会选择啤酒、艳舞、美女在松弛自己紧张的的灵魂。于是他遇见了崔姬，青春的肌肤、骄傲的身材、天使的眼眸、恶魔的红唇，莱特？西蒙斯很明白这样看似骄傲的女人出现在这样的地方显然是为了美金，不过需要放松的他又怎么会在意那么多呢？更何况他是一个对性开放站在全球最前沿的美国人。莱特？西蒙斯猛地灌了口酒，然后假装被酒精刺激地趴在柜台上偷偷地整理自己的衣领，然后转过头目光绕过眼前阻挡视线的家伙寻找心中的美人。
　　
33。反击（二）
莱特？西蒙斯的视线绕过身边的人，在随着激荡音乐疯狂扭动肢体的狂野人群中寻找那个让他产生欲望的女子。不一会他失望地将目光收回酒杯，看着杯中的啤酒仰头一饮而尽，难道上帝真的抛弃了他，连一个让自己感兴趣的女人也找不到踪迹？莱特？西蒙斯显得有些失落，这个时候一阵柔和的浓郁香味被他那常年征战疆场的鼻子发现。抬头看着香气的主人，顿时眼前一亮，不是崔姬还是谁？一切来的太突然让他这个老手忘记了台词，显得不知所措。
　　“你在找我吗？”崔姬有腻人的声音和这个中年男人答腔。
　　“呵呵，”莱特？西蒙斯傻笑着演示自己的局促，然后迅速恢复了花花公子，对不起，是花花大叔的面目。“小姐你真漂亮，看见你以后我的眼珠子就不听使唤，四处寻找小姐的芳影。”毕竟是大家族的文化人莱特？西蒙斯虽然明白这只不过是交易，但是他还是希望不要那么赤裸裸。越是有文化的体面人就越虚伪，谁说不是呢？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中国人普遍比较虚伪也许是褒义词，因为我们有文化，我们有羞耻所以很多事情需要掩饰。
　　美丽的崔姬作为高级应媛一直都接待那些社会上有头有脸的先生们，自然将莱特？西蒙斯虚伪的笑容后面原始的需求看的清清楚楚，这也正式她想要的。所以老套地将自己的香帕掉在了地上，莱特？西蒙斯很配合地为美丽的小姐服务、尽显绅士风度。然后是愉快的攀谈，之后小姐将自己带有门牌号的酒店房间钥匙遗忘在了两人坐着的服务台上。莱特？西蒙斯５分钟后迫不及待地追了出去。一切是那么自然，他们的相遇有情节、相爱有理由，仿佛美丽的小姐爱上了助人为乐的善良绅士。
　　不过在第二天的早上，正在吃早餐的莱特？西蒙斯拿起报纸，他将嘴里的牛奶全喷了出来，然后大声地咳嗽，整个原本只有酒糟鼻通红的脸现在就好象番茄，也不知道是咳嗽憋的还是因为气愤。因为报纸头条就是他莱特？西蒙斯先生赤裸着和一个女郎躺在床上。渐渐平息的咳嗽声并没有带走莱特？西蒙斯的愤怒，他现在就好象被踩到了尾巴的疯狗见人就咬。正在这个时候安得列。埃尔撞在了枪口上，他焦急地冲入莱特？西蒙斯的家，而他的脚偏偏好死不死地踩在了落在地上的报纸，又偏偏踩在了莱特？西蒙斯的照片上，而这个时候莱特？西蒙斯正死死盯住报纸想要撕碎那个婊子。
　　“你家里死了人么？这么大惊小怪地冲进来。”莱特？西蒙斯咆哮道。
　　“不，不，对不起先生，我有重要的事情向您报告，”不等莱特？西蒙斯回话安得列。埃尔接着说：“我们藏在港口仓库的鸦片和军火被人抢劫了，有人昨天晚上袭击了我们。”
　　“什么？”莱特？西蒙斯抓狂了。
　　“所有的货物都被洗劫一空，我们酒吧的分销点昨天被警察突击搜查了，那些货物。。。”安得列。埃尔看着莱特？西蒙斯要吃人的表情感到害怕越说越小声。
　　“你的意思是说你让那些警察也找到了我的把柄？”莱特？西蒙斯情绪彻底失去的控制。
　　“。。。。。。。”安得列。埃尔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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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把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给我捆起来，我要好好地教训这个没脑子的家伙。”莱特？西蒙斯居然从餐桌下抽出一根皮鞭。
　　现在谁都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莱特？西蒙斯用手抓了抓鞭身，对手下说：“去搞一桶盐水来，把鞭子洗干净。”
　　（被盐水泡涨的皮鞭打在身上是什么感觉？作者些到这里打了个冷战，这个还是不要去想，不要去写比较好。）
　　但是莱特？西蒙斯的发泄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专机，当天上午十点共和党发言人召开记者招待会，正式宣布将莱特？西蒙斯开除出党另选他人参加州长选举。在记者招待会上莱特？西蒙斯的妻子正式提出要与离婚并且要求拥有两人共有的大多数财产以及子女的抚养权。也就是说从这一刻开始，莱特？西蒙斯失去了他的政治地位、社会声望、家庭、财富、名誉、希望。。。。。。。莱特？西蒙斯才真正感觉到被社会抛弃了。
　　但是他的厄运还没有结束，因为失势的他还必须承受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安得列。埃尔的愤怒，作为一个强烈的民族主义者拥有强烈自尊的安得列。埃尔的愤怒可以和撒旦的怒火相媲美。
　　
３４。反击（三）
“你好，安得列。埃尔先生。”朱浩天出现在了安得列。埃尔的床边。
　　“你是？”安得列。埃尔声音很小，显得很虚弱，更重要的是他实在很沮丧。
　　“瞧您这一身的伤，难道您不愤怒吗？”朱浩天看着被绷带包的象木乃伊一样的安得列。埃尔用有些蔑视的口吻刺激他。
　　“你是什么人？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目的？”安得列。埃尔并不是一个傻瓜，他的目光就好象看着猎鹰的毒蛇一样，有害怕、有怨毒。
　　“安得列。埃尔先生，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想不想对自己现在的状况作出相应的报复。而我给你带来了一个报复的机会。您是一个忍辱受曲的懦夫还是一个敢于反抗的男子汉？”朱浩天淡淡地回答了安得列。埃尔。
　　“笑话！我有什么需要报复的？”安得列。埃尔还在继续试探，天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不是莱特？西蒙斯派来的，虽然派一个黄种人的可能性不大。
　　“呵呵，我想有些事情你还不知道。莱特？西蒙斯已经在上午十点被共和党开除了，而他的妻子也提出了要和他离婚，而且相信法官会把大部分的财产给他的夫人。现在的莱特？西蒙斯已经失去了社会地位，失去的财富。而他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３Ｋ党，不过你在３Ｋ党这么长时间应该明白，现在他们需要把莱特？西蒙斯的所作所为推的干干净净，也就是说先生您的机会来了。”
　　说着朱浩天顺手拿起床头柜上那张有莱特？西蒙斯照片的报纸，卷起来用右手挥向左手打的“啪啪”做响。这一声一声好象鞭笞一样的响动让安得列。埃尔回忆起了被打的情形，隐隐觉得身上的痛楚越来越厉害。他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仿佛正在忍受鞭刑一样，回响着那些莱特？西蒙斯的其他手下幸灾乐祸的的冷笑，他的眼中闪着异样的目光。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而我帮助了你们又能得到什么？”下定决心的安得列。埃尔显示出一种枭雄的气质开始谈起了条件。
　　“哈哈，爽快。”朱浩天知道安得列。埃尔不可能拒绝自己的条件，特别是在承受了莱特？西蒙斯的侮辱之后。“首先我们需要您提供莱特？西蒙斯参与贩毒、走私的证据，还有他参与虐杀其他种族的证据，我们的目的和你一样，报复莱特？西蒙斯将他置于死地。现在他只是私生活不检点，他依然是个有钱的人，进出豪华俱乐部，难道您不觉得愤怒吗？如果得到您的帮助只要这两项指控成立他将在监狱里过完他的下半辈子。”朱浩天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安得列。埃尔。
　　安得列。埃尔只是默默地听着，他知道如果他这么做３Ｋ党有很多人要被牵连。
　　“安得列。埃尔，想想你那些所谓的朋友在你被惩罚的时候是什么表现。我们并不需要你出来做证人，我们要的只是足够的证据和线索，其他的我们能办得很漂亮。而且在这件事之后我们愿意帮助您成为３Ｋ党旧金山的负责人，当然那并不包括在这次合作的范围之内，那是有条件的，不过条件并不苛刻、甚至可以说很宽松。安得列。埃尔先生您提供的证据正可以让莱特？西蒙斯和那些有可能威胁您将来地位的人去坐牢，您还有什么好忧郁的。”安得列。埃尔还是默默地听着，不是朱浩天的条件不诱人，而是作为一个种族主义者却和黄种人合作对付白人，对于安得列。埃尔来说是一种背叛。
　　但是想着莱特？西蒙斯和那些有钱公子对他的侮辱了蔑视安得列。埃尔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