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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持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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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了七年的道谢。”维尔德格无可奈何地说道:“女人们就喜欢那些华而不实的玩意儿。”
“这就是女人哪。可怜的孩子。”胡安娜顽皮地笑了笑,突然低声喊道。:“给我一支龙胆花,给我一支火炬!……”她似乎在等待着亚利克斯接续下去,因为这种类似于互相考较的问答他们已经尝试了很多次,但她的褐色眼睛却在看着维尔德格,桀骜不驯的“斑鹫”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接下去念道。
“……
让我用这支花那蓝色,分岔的火炬给自己引路
沿着那越来越黑暗的楼梯下去,蓝色越来越暗
甚至到冥后去的地方去,就在此刻,从降霜的九月
到那看不见的王国去,那里黑暗醒着,
冥后只是一个声音,
或是看不见的黑暗,被包围在冥王怀抱里更深的黑暗中,
被浓厚阴影的**穿透,
在黑暗火炬那璀璨的光华中,
黑暗照耀在丢失的新娘和她的新郎身上。”
……维尔德格的声音和萨利埃里家族的男性一样醇厚而平和,但在愤怒或者悲伤的时候,会变得嘶哑尖刻,所以在有所意识的情况下,他们会改变发音的方式,让容易暴露出情绪的嘶声变得柔软圆润,听起来十分甜蜜温柔——当然,现在维维的声音还是前者,所以和胡安娜略显锐利的女声不同,他的吟诵更加符合这首诗歌的意境。
“太妙了。”胡安娜赞叹道:“一个字也没错,太伟大了,维尔德格。萨利埃里,你真是个杰出的人。”
“因为这个龙胆花的笑话已经成为新生必读,”维尔德格没好气地说道:“你什么时候才把那个从你的个人网站首页上撤下来?这首诗我就算进了坟墓都不会忘记的。”
“我以为那是赞美……”胡安娜没能说完,就大笑了起来。:“呵,放心吧,没人能猜到是你……圣母哪……他们甚至猜到了我们七十八岁的老校长……哈哈……”
维尔德格一开始还板着脸,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弯起了唇角。
亚利克斯眨眨眼睛,伸手轻轻拍了拍两个兴奋过度的大孩子,他们沿着巫妖的手指看过去,墙壁上有着一块非常醒目的牌子—请安静)。
他们脸红了。
三个人在愤怒的管理员赶来之前悄悄的溜走。
***
维维和亚利克斯陪着胡安娜一起吃了有点早的晚餐,然后胡安娜要去图书馆,而按照协议,亚利克斯得陪着维维去夜总会——维维称之为夜生活公司,因为这也是萨利埃里家族生意的一部分。
“这里是老拉戈负责的地方,”维维兴致勃勃地说道:“他最擅长的就是把一个人伺候得如同国王。”
现在只有八点,但拉戈的夜总会已经人满为患,在巨大的圆形舞场内,激烈的音乐,嘈杂的叫喊,狂乱的扭动,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十几二十几岁左右的年轻人,衣着暴露或是古怪,眼神迷蒙,拼命地把地板踏得咚咚作响。舞场的外缘是固定的,下方没有空档的桌椅,它们如同齿轮的齿一样向内突出,间距很大,末端连接着吧台,这里的吧台要比一般的舞厅长的多,它沿着弧形的墙壁延伸,后方的酒柜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精饮料——多半都是展示用的,精美的玻璃杯子在灯屏墙与反光球的映射下宝石一样的闪闪发光,吧台的地面则要高出地面一英尺左右,这样在里面不断走动的招待就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有没有人在那些座位中间捣鬼,巫妖看到有几个人正在向招待购买一种小药丸,两方都是神色坦然,好像那只是橡皮糖,“那只是些兴奋剂,没有毒品,这里的死亡人数是全撒丁最低的。”拖着亚利克斯从热舞的人群中艰难走过的维尔德格喊道——目光锐利,身手敏捷的警卫们把那些未成年的孩子,小毒贩,记者,便衣警察,还有一些彼此心里都很清楚的“非常”人物礼貌而坚决地阻挡门外,另外亚利克斯也注意到,场中还有着不少神色麻木的便装男人无目标地随着人群摇来晃去,看似吸多了大麻处于什么都无所谓的混沌状态,事实上他们微闭的眼睛正冷静地审视着周围一切显得不那么寻常的地方,其中一个亚利克斯见到过,他略微的,隐蔽地向萨利埃里的家族成员点了点头。
一个大概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女被同伴们推挤过来,撞在亚利克斯身上,她抓住亚利克斯的衬衫保持平衡,一边愉快地摇着头一边迅速地将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随即毫无顾忌地放开手,上身后仰,:“噢,”她左右摇晃了几下,惊喜的大叫:“这家伙的腰可真有劲儿。”
可不是,亚利克斯身体还是笔直的,并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累赘而倾斜,弯曲,甚至倒下。
亚利克斯在更多的手摸上他的腰之前,随手在纠缠者的肋侧上轻轻一捏,少女哦地怪叫了一声,环在亚利克斯腰间的力道陡然松懈,呵呵傻笑着整个人直接仰面摔了下去——亚利克斯倒也好心,没让她的后脑勺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他就势抄住少女的腰肢,像抱起一个小孩子那样将她举起来,丢给了她那些正准备群起而攻之的同伴们——一下子制造了一小群滚地葫芦,乘着这一瞬间的空白,亚利克斯几个大步,闪到了几秒钟前突然消失的维尔德格身边。
“呦,干得不错。”维维幸灾乐祸ING。
亚利克斯的眼睛闪了闪,可惜舞场里灯光昏暗杂乱,维维没看出来:“那么像这种的呢?”巫妖虚心求教。
“嗨,宝贝儿,第一次来?”
声音低沉沙哑,很有诱惑性,蓬松的乌黑卷发如同波浪一样拥簇着雪白的面孔,描着精致灰色眼线的碧绿眼睛,艳丽的红唇,瘦削但绝对凹凸有致的身材——维维向着天花板翻了一个白眼:“你才是第一次来的吧。”他凶猛地抓住了那个“胸部”,然后冲着那个可爱的尖下巴打出一个完美的右直拳,那个搭讪的家伙在人们的喝彩声中飞出了几英尺,摔在地上痛苦地哼哼起来。
“呦,干得不错。”亚利克斯幸灾乐祸ING。
“说实话,那家伙妆画得不错,你怎么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呢?”BY亚利克斯好奇宝宝。
“你以为我是白痴吗?”维尔德格不满地在亚利克斯的衬衫上擦擦手指,:“我已经身高6英尺米左右)了,居然还只到他的肩膀,这混蛋最起码有7英尺(2。1米左右)!世界上有这么高的女人我就把自己的脑袋喂给猪吃!”
巫妖的灵魂偷笑ING。
***
“你说,他最擅长的就是把一个人伺候得如同国王。”亚利克斯钦佩地上下打量着那座肉质的“丘陵”,它正不断地浮动着,上面爬满了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人,而且都有一些不可言喻的地方连接着,让巫妖联想起曾经在半巫妖导师手绘图鉴上曾经看到的,名为“憎恶”或“缝合怪”的人工生物,它是由无数的尸体残块缝合而成的,巨大,丑陋,肮脏,但是强大。
呵……”嗯,或许是他脸上压着的胸部太过丰满了,被巫妖认定为新型缝合怪的拉戈喘息着发出……好吧,姑且称之为笑声的声音,:“第一次……见到……你……亚利克斯……把你的胸部拿开,**……”他叫嚷道,不过显然那个女孩子并不怎么害怕,她嬉笑着挪开身体,但又用手去拉扯拉戈摇晃着的脸颊肉:“好吧……都是……些……顽皮的小家伙!欢迎你们¥;……哦。”他的脸像面团一样被拉到一边去,他愤怒地摇摆了一下脑袋,夺回了自己的腮帮子:“都是自家人……老拉戈一瞧—知道你喜欢%……什么……这是天赋……就和音乐家,画家,狗屁艺术家一样!天赋!”
巫妖总觉得他是在交待遗言,总是有屏住呼吸等他说完的感觉。
幸好拉戈也不想多说话,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个艰难的事儿——他挣扎着用菠萝面包一样的手指指了一个方向,维尔德格上前狠命拉了拉他的下巴肉表示感谢,在含混的咆哮声中拉着亚利克斯跳进了那扇隐蔽的门。
注释:“憎恶”就是亡灵军团(天灾和被遗忘者…甚至包括燃烧军团)中一些亡灵巫师用屠宰场中的各种尸体缝合在一起而创造出的一种没有生命的生物。——巫妖的审美观是很奇怪的……^^
第三小节
他们跳进去的房间不是很大,一面墙壁完全是玻璃,亚利克斯走上前,发现可以看到下面沸腾的人群——无声,好像彩色的默片。
“他们看不到我们。”一进来,维维立刻爬到那个如同一张床一样厚软宽大的黑色牛皮沙发上面向玻璃躺了下来,“请随意。”
这个大概还不足三十个平方的房间以银色与黑色为基调,以沙发和地毯,写字台巧妙地分割为两部分,写字台后是整墙的书架,薄薄的书册即便是看不完也可以很方便的带走,写字台上有着16开大小的便携式电脑,羊皮纸,羽毛笔,墨水,还有冰水镇着的各色新鲜果汁,都用细长的银杯盛着。
维尔德格的地盘上则到处扔着小瓶装的酒精类饮料,夜生活公司特色表演开始了,衣着华丽的舞者在从天而降的平台上载歌载舞,平台与他们的房间基本齐平,距离玻璃墙壁不过5米,好像就在眼前为你一个人演出一样。“把玻璃升起来,会有女孩子抓着上面的吊索小兔子那样跳进房间。”维维说。
在开始每晚的例行工作——把自己溺死在网络图书的海洋中之前,巫妖尝了一口应该是柳橙的东西,兑了水,味道不再那么刺激,清甜偏苦——他觉得自己很应该好好地向那位新型缝合魔学习一下——关于服务。
就在亚利克斯觉得这样实在也不错的时候,维尔德格突然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亲爱的亚利克斯,我们应该热热身了。”
……亚利克斯看着他,刚从书里拔出来的脑袋在这个时候会有些迟钝。
“我们得公平点。”维尔德格阴险地说道。
***
现在圆形舞场中的客人不再是那些活泼过度的小孩子,而是身着白色衬衫,丝绸的宽腰封,黑色长裤的成熟男人与梳着光滑的发髻,发髻上插着鲜艳的花朵,漫不经心地翻动着一身层层叠叠的荷叶边大摆裙,坐在吧台边喝酒说话的女人们,她们泰然自若地享受着男伴的服务,时而打开自己的扇子,转眼间又将它收起,其中微妙的那些小花样只有最了解女人的男人才能看懂。
“现在才是撒丁人的时间。”维维说。
坐在一个阴暗角落里的歌手开始拨弦,短促的几声吉他如同某种警讯,原本散乱的人群直起了身体。
站立在几个男性舞者中间,亚利克斯终于知道维维为什么还要他在出来之前换过衣服和鞋子了,“打起精神,年轻的孩子。”他身边的某人说道:“那些可都是凶狠的母狼,不小心点会被吃的尸骨无存。”
灯光熄灭,吧台上人们点燃了蜡烛。
对面的女性舞者们,挺胸、抬头、左手轻捻裙摆、右手缓缓扬起手腕轻击响板,然后脚步迟缓却有力地踏出!
歌者沉默,只有如同鼓点的踏步声,清脆的响板,在昏暗的光线中缓慢的逼近。
浅褐色的手臂在空中犹如火烈鸟的脖颈,高高扬起,鲜艳的舞裙就如鸟儿抖擞的羽毛,在亚利克斯完全可以看清面前的女子髻边花朵的花蕊时,她们齐齐发出一声呼喝,这是一个信号,男性舞者重重踏出一步,歌者的吉他同时响起,反攻者从进攻者预留的狭小间隙间从容地穿过,一对人踩着节奏与另一队人逐渐远离,在最远的距离时旋身相对,吉他暂停,再度响起时,两组华丽的舞者又一次逼近对方,这次是两两相对,在舞场的中央彼此对视,亚利克斯的女伴是一个还不到他肩膀的小巧女孩,她立在原地高举着手臂,一下下地打着象征着女性的高音响板,乌溜溜的大眼睛毫不畏惧地盯着围绕她踏着步子的年轻人,直到对方转过了她的肩膀,她才高傲地收回自己的视线——好像一只刚刚长齐了羽毛的小鸟——她让亚利克斯想起了莉莉。
本地语,来呀)!”
伴随着女性第二次的呼喝声,她和自己的女伴快速地围绕着自己的舞伴旋转,观众们的击掌声也在此时加入了伴奏的行列。
扭转身体,用力踩,用力踏,用力拍击手掌,让身体里流动火焰而不是血液,舞者狂热,观者忘形,吉他的节奏越来越快,一分钟之中腰部与脚步可以震动上百次!这就是“撒丁”!
一场舞下来,别人大汗淋漓,而维尔德格只是略有点喘息,他给亚利克斯倒了一杯冰镇朗姆,:“我以为你几年不跳了会生疏,现在看来还不坏,……,”他用手背碰了碰亚利克斯的面颊,:“你甚至没有热起来。”
忘记调节自己体温的巫妖镇定地打掉他的毛手毛脚,:“你知道我一直体温偏低。”
斗舞的人群轮换了几次,舞场中逐渐空荡了起来,这种舞蹈耗费的体力常人难以想象。
拉戈被那些小姑娘拉了出来,肉山的上面只裹了一条黑色的围兜,他身边是个阴沉的中年男人,很瘦,手指很长,抱着吉他,看起来如同一只人形蜘蛛。舞场中央一阵微震,升起了一个不过3英尺见方的方块。
维维向亚利克斯一笑,亚利克斯立刻头痛起来,他想起刚刚不过是“热身”。
不过维尔德格并没有强迫亚利克斯做什么,他率先跳到了那个方块上,人群先是安静,然后大声欢呼,他摆了摆手,挺直了腰,走到了一个角落站住。
难道他还在等待另一个舞者?人们情不自禁窃窃私语,维尔德格是“撒丁”男性舞者之中的高手,难道还有可以与之媲美的人物?
当亚利克斯也跳上了平台,在维尔德格的对角站定时,人们更是喧哗起来。
拉戈张开嘴巴,很响亮的“哈”了一声,人群顿时恢复了寂静。他们敬畏地看着这个庞然大物慢慢地吸入空气,皮肤下的脂肪似乎伴随着他的吸气声而被压缩,距离比较近的人甚至可以看见他的肋骨。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就这样惊动了每一个灵魂。
痛苦)痛苦)!”
人们随之呐喊,痛苦)痛苦)!”而后沉默。
眼睛盯着足尖。然后用足跟轻轻叩击地面,发出小溪流水般平缓、清脆悦耳的声音,他的上身没有一丝多余的颤动,背起的双手也没有任何动作,仿佛被铁质的锁链捆绑。
痛苦)!”老拉戈再次嘶喊。吉他声如骤雨。
步伐加重,脚尖一次,脚跟两次,敲击声不绝于耳,但仍然可以感觉到那种艰难的隐忍。
“黑色的公牛……吃草,只是—为了死去……”
全身绷紧,有力利落地举起手臂,专注的神态,脚跟拍着地板走动,后举起翻开的手肘和手指……
“撒丁的人们……活着,只是—为了死去……”
两条黑色的身影在狭小的平台上交锋,人们与歌者一同嚎啕。
小小的**稍纵即逝,舞者在平台上踏出一连串轻盈简单的音节之后开始缓慢地走动,充满了**,尊贵,力量以及男性的魅力。
这是等待,也是为了下一个段落做准备,现在需要一个女性舞者的加入。
“怎么样?亲爱的,我抱你上去。”
一个男子在自己的女伴耳边轻声说道,娇小的女人打开扇子,遮住了自己的半张面孔,:“不。”她拒绝道:“我的舞是花,而他们的舞是刀。他们令我害怕。”她在扇子后面不甘心地咬着嘴唇:“以前唯一能和维尔德格共舞的只有……”
“胡安娜!”
“胡安娜!”
“胡安娜!”
人们齐声呼叫,向两侧让开一条道路。
红裙翻滚,双唇艳丽,在平台之前,早有男子半跪在地,胡安娜干脆利索地一撩重重叠叠的长裙,借着一踏之力就跳上了平台,将两位萨利埃里伸出的手冷落在半空。
潺潺潺,吉他弦响;
咚咚咚,鞋底跺响;
啪啪啪,手掌拍响;
吉他手的十指飞速地如轮舞动,脆裂的金属声尖厉的犹如实质。
“我求主给我死亡。他却不给我——。”老拉戈捶打,撕扯自己垂荡着的乳腩。
“痛苦……很大的痛苦……”
人们第三次齐声追随:“痛苦……”
胡安娜耸肩抬头,眼神落寞。在这个只有三英尺见方的平台上,两个男子之间,表情依然冷漠甚至说得上残忍,柔软而坚硬、静止而迅速、亲密而疏离、慵懒而狂暴、优雅而尖锐。昂首顿足间,都充满强烈**,就像心底压抑着一团火焰,直至不能自已,才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吉他聲激起的呐喊,嘶吼的嗓音訴說著苦难,擊掌聲和著心跳節奏……
……
巫妖所掌握的知识中,有关于这个起源于七百年前最为黑暗的殖民时期的撒丁,与国家同名的舞蹈的资料,足可以让他写出一本六十万字的实录,但是无论怎样的文字,也难以描述出他现在所能感悟到的东西。
也许就是这三百年里的迫害和监禁,奴役,颠沛流离,疾病与死亡种种而产生的愤怒呼号,造就了现在的撒丁。
和萨利埃里。
***
“我想走走。今天的月光不错。”
胡安娜说道:“毕竟有这两个那么出色的护花使者的机会,即便是我也是很难遇到的。”
亚利克斯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刚才的她与7个小时的她判若两人,除了那种自信的味道之外。
“有那么难以理解吗?”胡安娜笑着说道:“只是一个喜爱‘撒丁’的女学究罢了,倒是你,完全看不出能够和维维一较高下呢,之前你都在哪儿?神圣公国?(旧约公教宗主国)”
“他以前都在他高贵的沙龙里。”维尔德格撇嘴。:“和那些豆芽菜跳十六世纪的宫廷舞。”
“如果宫廷舞能够培养出那么好的舞者,我觉得你也该去跳跳。怎么样,您可以收容可怜的维维吗?”胡安娜说到,当然她是开玩笑的。不过她发现亚利克斯正在凝视她的胸部时,她不由得感到脸红和惊讶。
“亚利克斯,注意点儿,胡安娜不是橱窗里的模特儿。”维尔德格说道:“抱歉,亚利克斯最近迷上宝石了,见了好东西就会盯着瞧。”
胡安娜笑出声来:“难怪我刚才看见他的手表是大块宝石链的,不过挺奇怪,别的男人带这种款式的手表会显得很女人气,你带着却让人觉得很华贵,很漂亮,蒂凡尼应该免费送你这块表,让你做他们的代言人。
崇尚勤俭节约的巫妖深有同感。
“这是一个远房亲戚的礼物。可是太大了,我一直没带过。”胡安娜把那颗镶嵌着杏子大小黑色欧泊的项链从脖子上解了下来,放到亚利克斯手里:“你喜欢的话就拿去吧。”她很轻松,好像那至少值一千万的东西只是颗玻璃球。
亚利克斯惋惜地抚摸了一下这颗椭圆形的黑欧泊,胚体纯黑,变彩丰富,可惜的是:“没有灵魂。”他说,这是一颗最新开采出来的宝石,虽然品质上佳,但完全比不上“女神”还有“金绿”这样在人世间辗转数百乃至千年,有着无数**与力量缠绕的灵魂宝石,他就算拿了也只有当作消耗品的份儿。
“君子不夺人所好。”他把宝石还给胡安娜。
“你还真是个老学究,说什么都是这么文绉绉的。”胡安娜说道,转过身背对着亚利克斯:“我也想萨利埃里的小少爷是不会中意这么颗宝石的,它太黑了。”她示意亚利克斯为她戴上项链。
你这样说,宝石会哭泣哦。亚利克斯想。
“无耻的娼妓!”
尖刻的咒骂突如其来,一旁黑暗的树林里猛地丢出了一蓬黑黝黝的东西,亚利克斯反应敏捷地用手臂挡掉了几个,但还是有一部分打在了胡安娜裸露的肩膀和脖子上,它们蔫呼呼的,散发着臭味。
“你在给萨万提斯的姓氏抹黑,你的父亲在地狱里也会不得安宁,就因为他的女儿找了这两个好姘头!”
站在树林中的人大声叫嚷着,在看到维尔德格向他的方向奔来才惊慌地逃走了。
“算了!维维,回来!”
胡安娜喊道:“我没事!”
“我能抓住那混蛋。”“斑鹫”琥珀色的眼睛里凶光闪烁,声音嘶哑。
“抓住了又怎么样?揍他,杀死他,灌上一吨的水泥沉到海底,让事儿弄得更大,更多的人知道萨万提斯的女儿找了两个萨利埃里的姘头?”胡安娜冷冷得说,“撒丁”带来的快乐就像灰姑娘身上的魔法在十二点钟时消失无踪,她为自己的轻率大意自责,却不为今夜的行为而懊悔,稳定了一下情绪,她疲倦地摇摇头:“今天看来不是散步的好时候,送我回去吧,我想尽量早一点休息,明天还有课。”
“那好,就让亚利克斯开车送你回去吧。”维尔德格说道,他不知道自己余怒未消的脸在勉强微笑的时候看来挺扭曲的,不过他觉得自己的声音有所变化,所以很快就调整成那种我们熟悉的甜蜜味儿了:“他会给你一个惊喜的,不要看这个家伙一幅木纳呆板的样子,在那方面他比我还要强,会玩的花样可多了,绝对能让你热血沸腾的大声尖叫上十分钟以上……”
“啪!”
哦,比响板还要清脆点,一定很疼。亚利克斯面无表情地想,他在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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