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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持政-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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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绝对不是什么审讯室或者临时拘押所,更不会是监狱与警察局了,虽然进来的时候被蒙上了面罩,但劳拉还是能够感觉到脚下的地毯是多么的厚实,富有弹性;空气新鲜的好像正在室外,温度,湿度都恰好可以满足一个最挑剔地住客,还飘荡着玟瑰花儿的清甜香味。
而且他们通过了至少五道门禁,劳拉甚至听不到一声属于门扉轴承地吱嘎声,甚至是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除非这是一家有着五星级酒店标准的监狱。
“你们把我带到这儿的理由是谋杀。”劳拉突兀地说道:“我不知道这个罪名从何而来——难道是我谋杀了你们原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那可真是个莫须有地罪名,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西大陆联邦地警察从来就怎么需要那东西……”
一样冰冷而柔软的东西碰上了她的嘴唇——女记者猛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猛然向后退去,下一个瞬间这个年轻的女性发出一声惊叫,房间里的第二个人立刻扑过去想要拉住她——他拉住了,但忘恩负义的受帮助者随即一脚踹上了他地小腿,让他发出一声悲惨的哀号,不过造成地后果让两人都没得什么好,因为劳拉被一个沉重的身体猛地压到在了地毯上,她感觉自己就是擀面杖下面地那张面饼——她需要大量的新鲜空气。
“该死!”劳拉愤怒地挥出了一个不甚标准地右直拳,然后她满意地听到了又一声哀嚎。
红发女郎的绿色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凛冽寒光。
“爱德华德鲁特里克迪南德大卫!”劳拉咬牙切齿地念出了对方的全名:“我看到你戒指的反光了!神秘人的游戏好玩吗?”她急促地喘了一口气:“立刻开灯!”
身上的人在她又踢了两脚之后才咕咕囓囓地爬起来。
灯亮了。
有着一头蓬松金发的罗斯王储拿着一支含苞待放的红玫瑰,神情古怪地站在沙发旁边。
“……我难以想象,我真的难以想象。”劳拉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能让自己不去了结掉罗斯王室最后的血脉传承——她已经不是愤怒,而是狂怒了,眼角都泛起了妖艳的朱红色,而瞳孔也在不可遏制的缩小:“你知道你干了些什么?——你居然让罗斯特工冒充西大陆联邦的警察——还以谋杀的罪名逮捕我……给我电话!”
“我以为你需要联系的人已经在你面前了。”爱德华漫不经心地嗅了嗅那朵玫瑰。
“我得通知亚历克斯!告诉他我只是被一个愚蠢的混蛋耍了——圣母保佑,他还没把这件事情弄大。”万一西大陆联邦知道罗斯的王储让自己的保镖冒充他们国家的警察去阻截撒丁王储……处理不好也许可能不仅仅是外交上的问题——劳拉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他很关心你?”爱德华含义不明地问道。
“你要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劳拉甩甩头:“那么让我给巴巴拉打电话。”
“刚才—你问我谋杀了谁?”爱德华悲伤地说道:“你谋杀了我的爱情,”他把自己的眼睛隐藏在玫瑰花后面:“你对我不忠。”
劳拉愣了一下……她几乎没能明白过来他在说些什么。
个月,3个月,没有电话,没有信,更没有约会。”爱德华叹息:“你与他一直厮混在一起——亚历山大利埃里迪南德,那个窃贼,那个暴徒……”他着迷地说出那个名字,好像亚历克斯是摆在他面前的一份肥厚、褐黄的肥鹅肝,加些黑色野松露末小火炖上九十分钟,再花上同等时间晾干凝结切片,需要他细细咀嚼,慢慢品味才能对得起那些等待的枯燥时间。
劳拉卷起嘴唇。
“我只是为了工作,而且不是和他一个人。”她尽量耐心地说道:“我们身边随时都有成打的人走来走去,何况亚历克斯并不直接负责,我来为最多的是巴巴拉和莉莉——一个小姑娘。你的怀疑毫无道理,”她不客气地指正道:“如果我们当中一定有人要和亚历克斯扯上关系,你的可能性要比我大得多——”她冷笑着撇嘴:“看看近两年来他名字在你嘴里出现的频率!”
爱德华俊美的面孔一下子非常严重的扭曲了。
****
未了小小的恶搞一下……嗬嗬,不要误会噢,这里只有BG。
狼人以后还会出现的,这是伏笔,敬请等待。
还有的问题就是……剧透……这个篇章结束就能明白了——还有,巫妖和他只是交易,是有目的的帮助,小亚历克斯绝对没有改变阵营。
还是个小坏蛋哪—感叹……
第三小节 rose 1
…沉默3C。
“好吧,”劳拉首先举起一只手:“谁也别提这件事儿了,好吗?”
“附议。”爱德华沮丧地说道。
他们总是采用这种方法来解决争端——他们在很早之前就知道因为各自的教育问题而导致两人在很多问题上看法不同——采取这种方式来解决一些非关紧要的问题可以避免他们每次见面都得在争吵中度过宝贵的私密时间,尤其对于爱德华而言。
“那么。我得先打个电话。”劳拉转动着自己的脑袋左右看了看,在沙发边的小茶几上摆着一部采用桃木和牛皮手工制成的老式电话,当她推开杵在那儿的爱德华抓起听筒的时候,尊贵的王储还在作最后的努力。
“别那么担心,”金发的年轻人苦恼地转动着自己的戒指,就是这颗镶嵌着方形钻石的戒指出卖了他:“这只是一个小游戏,我可以担保他们一向干的很好。”
“请向你身边的那些人转达我最深切的哀悼——他们会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劳拉不去理会开始拉扯玟瑰花瓣的年轻男人,她接通了巴巴拉,意外的,巴巴拉对她的来电一点也不惊讶,她甚至知道是谁半路“接走”了劳拉,只是没有明确地说出那个名字。
作为一个演艺界人士,巴巴拉地消息应该还没灵通到那个地步,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坐在沙发上的劳拉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即便电话那头地人根本看不到——她现在可知道那个点头是什么意思了——不知道撒丁的王储是从什么地方看穿了这个诡计,看来被耍到的傻瓜只有她一个而已。
“怎么样?我说过没问题。”爱德华丢掉玟瑰花,转到沙发背后,殷勤地为她按摩肩膀:“小心眼儿的劳拉,我可为你的那些报道吃过不少苦头——你就不愿意原谅我的一个小小玩笑吗?”
“我的报道可从来没说过谎。”劳拉放下电话,把手臂交叉在胸前。
“别提这些不高兴地东西了。”爱德华慢慢地俯下身。在她地耳边犹如呼吸那样地轻声说话:“我只是想让你惊喜一下。”
“谢谢。暂时还只有惊。”劳拉现在才有时间有心情慢慢地打量自己所在地这个房间。她决定不把自己地推测告诉爱德华。以免这个恶作剧没有成功地大孩子决定再来一次。
房间不大。大概只有二十几英尺见方。所有地木制品都是近似于巧克力地那种深褐色。油润而芳香;墙壁上裱装着丝绸。上面画着惟妙惟肖地小鸟与卷曲地藤蔓。装饰用地布料都是金褐色地天鹅绒。上面缀着同色地。但具有着迷人光泽地丝线穗子。而她对面地墙壁上有一个巨大地散壁炉。应该是可以使用地。架子上堆积着乌黑发亮地木炭。在它地两边有这个略显狭窄地拱门。比窗帘颜色更深一些地帷幔。它们被一根金黄地丝绳拦腰束起来。固定在一个铜环上。所以可以看到这两个小房间地用途——一个是浴室。而另一个是更衣室—想必它们之间也有着可以打开地门。
而劳拉身后地墙壁是一个大些地拱门。它被帷幔完全地隐藏住了。那应该是卧室。
还有就是各种各样地座椅。无论是劳拉坐着地沙发。还是摆在墙边地无背矮榻。又或者是三三两两地扶手椅子和圆形小墩。都是厚丝绸面填充羽绒地。它们软柔而富有弹性。身子一坐下去便感到绒面在往下陷。同时身体也往下陷。但很快就被托住。好像被什么东西软软地包裹起来一样。
房间里其他小玩意儿不必赘述。这些都是劳拉喜欢地。特别是摆在暂是充任了餐桌地小圆桌边。安置在一个很高大地壶型刻花玻璃瓶子里地大捧麝香玫瑰。可以将一整个人毫不费力地藏起来。
爱德华邀请劳拉在小圆桌边坐下,然后开始用特殊的切片器将松露切为极薄的薄片,这种与众不同,略微带蒜味,有些类似奶+的极品菌类价格已等同黄金甚至于钻石,带一些刺鼻的味道,与黄油、意大利干奶酪一起撒在蓬松的炒蛋上,有人说这是一种犹如进入天堂般的享受,而劳拉觉得只是香味浓郁罢了。
不过又何必令他不愉快呢。
在等待这也许是历史上最为尊贵的侍者为自己服务的时间里,劳拉吃着他为自己准备的椒盐小饼干,还有薄荷苏打水——她最喜欢的搭配,更为奇妙的是,这一切也是爱德华所喜欢的。
曾经不止一个人奇怪劳拉竟然会忍受一个多疑而神经质,放荡不羁而又极度缺乏责任感的男人如此之长的时间,他们认为她贪慕虚荣或者是有着不切实际的妄想,要么就是为了获得一些常人难以取得的王室秘闻。
但大概没人能够想到或者猜测到,他们的恋情之中少见的并没有太多的杂质——他们都喜欢游泳,骑马,阅读,就连服装与食品的偏向都出乎意料的相似——如果爱德华的名字后面没有添加如此之多显赫的姓氏的话,他们可真是一对默
美的情侣……虽然爱德华有着不少不为人知的坏脾气他曾经告诉劳拉,这个身份尊贵的家伙在若干年前还在对自己的老师低声咆哮,威胁要让他的侍卫杀死那个“嗦的老头儿”——当然,这件事情让他受到了不小的批评。
“劳拉?”
“恩?”
“亚历山大——据你看,是个什么样的人?”
劳拉挑了挑眉毛,意外他会主动提起亚历克斯:“沉稳。”
“还有呢?”
“温和。寡言少语。敏锐。有点孤僻。”
“一个圣人——恰好与我相反。”爱德华似乎有点郁闷。
劳拉放下勺子:“我不那样认为,”她微笑了一下:“实质上你们非常相似——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这么觉得。”
她舀起一勺炒蛋。
“只不过你们是以不同地方式拒人于千里之外而已。”
爱德华切削松露的手略略停顿了一下,他可以感觉到这个话题并不怎么受欢迎——至少不符合他的需要,他立刻转换了话题i:“工作怎么样,听说主持人有意将收入的一半全部用于慈善事业?”
“也许。他们准备将米高的爱丽丝仙境赎买回来——在警察搜索过那里之后,米高就不愿意再住在哪儿了,所以它被抵押给了银行——他们决定将这个游乐场重新建立起来并且设立一个基金维持它的运作,它将免费向所有的孩子免费开放,当然,首先是那些最需要援助与关怀的孩子。”
“哦,我没能在报纸上看到这条消息——难道我是第一个知情者?”
“绝对。”
劳拉兴致勃勃地说道。
“非常奇妙。一切……很难形容……”
她谈论自己工作的时候美极了,爱德华想。如果那些反对者能够看一眼现在的她,也许就会理解他地固执了——她地眼睛碧绿得使无瑕的祖母绿也望尘莫及,晶莹透澈,如同牛乳般雪白的皮肤像珍珠那样笼罩着迷人的光晕,稍稍抬高着下巴,笑容与偶尔甩动蓬松红发的动作都充满了自信。
多美。
“……负责制作虚拟米高地人对米高显然非常熟悉——在彩排的时候,他地米高竟然会在唱自己的新歌的时候要求在场的人全部转过身去,一个敢在九十万人面前唱歌的人却不敢在9个人面前唱歌……如果不是他的朋友与合作人确认,我还真不敢相信他会有那么害羞。”
“我可以想象。”爱德华表示同意:“有些人在公众与私下里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地确。”劳拉赞同,然后她很明显地犹豫了一下,似乎无法决定是不是要说出下面的话:“爱德华……”
“嗯?”
“我仍然在写那本书——有关于威灵顿王妃地那本书,”
“是的。”爱德华轻声说道:“有问题吗?”
“你确定要我写出来?”
“为什么不?别忘了,我是你地委托人。”他们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相识,相处进而相爱的,爱德华微微皱眉,说道:“——当然,如果你觉得有压力……”
“不不不……我地意思是,”劳拉盯着他,认真地说:“我没问题,问题是——王室会允许你这样做吗?你的父亲,还有祖父……你确定你考虑好了。”
爱德华沉默,他的母亲威灵顿王妃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成功地与出轨的国王陛下离婚,而不是选择容忍或者相敬如“宾”的女性,——这件事可以说惊动了整个世界——整个过程中的混乱,狂躁,低劣,愚蠢的笑话乃至于最后毫无风度的互相谩骂攻击令得王室所有的**就像清澈的运河下积累了上千年的污泥那样被翻掘了出来,罗斯王室几个世纪以来一直苦心保持的高贵而神秘的形象在短短三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就已经荡然无存——因此在王室成员与贵族中,威灵顿王妃是一个禁忌的名词,他的祖父,虽然已经退位了8年但仍然牢牢地控制着王室以及上议院的威廉公爵甚至命令园丁铲去王宫里所有的大马士革玫瑰——只因为这种浅粉颜色,花瓣细薄如丝绸的古老玫瑰曾经被多次用来形容威灵顿王妃。
“我很确定。”他说:“过去的这些年里,我没有一天不去想念她。我知道时间也许能让我逐渐接受现实,让我重新发现过去那段日子里最珍贵的回忆——但我发现即便是记忆也会被无情的玷污——随着时间流逝,人们似乎会忘记、或已经忘记她所做过的了不起的事,而津津乐道于有关于她的流言语,而她已经无法为自己辩护,这让我深感痛苦。”
“……抱歉。”
劳拉歉疚地向爱德华伸出手去,他握住它,然后将自己的额头贴在她的手指上面,让劳拉只能看到他卷曲的金发。
滚热的液体打湿了她的手指。
第四小节 rose 2
尔德格以一种看上去极其危险的姿势斜靠在在横贯在的钢铁天桥链索扶栏上,俯瞰着下面沸腾的人群,不断有人因为兴奋过度而休克,然后被无数双手臂一波接一波的从人们的头顶传送出去,交给在后场待命的医生,他们苏醒之后,可以得到一个靠近舞台的好位置——人类真奇妙。
正在这个非人类随着旋律摇摆身体兼若有所思地时候,他塞在裤子口袋里的行动电话突然开始轻微的颤抖——他在打开它之前看了一眼来电号码,然后将它放在耳边,下方连钢铁天桥也被震动的簌簌发抖的可怕噪声似乎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他的听觉。
他维持着这样的动作大概有几十秒。
来电是萨利埃里家族在贝弗里的人——就像在拍摄俄狄浦斯的时候一样,所有重要人员在这次巡回演唱开始的时候就被严密的监视与保护起来—出问题的是劳拉格林,有人企图将她强行带走。一辆看似普通的四座商务车停靠在她每天晨跑的路边,它有意识半打开的车门与在门边看报纸的两个男人引起了撒丁暴徒们的注意,毕竟绑架几十年前还是撒丁家族们最为喜好的敛财方法之一,这种场景实在是太令他们怀念了……
劳拉出来晨跑的时候有人从四座商务车里向她发射弩箭,在监视人员还在猜测这是不又一次特别的游戏之前,反应敏地女记者躲开了那只弩箭,她的大腿被划伤,血流如注,她大声呼救——这下子他们可确定不是情人之间的玩笑了,而且他们救援劳拉的时候,那几个追过来的家伙毫不犹豫地向他们开了枪,如果他们只是些'普通市民地话大概早就被打死了。
现在他们在通往这里的高速公路上,那些不明身份的人还在追逐他们,幸好他们显然需要一个活着的劳拉,所以一直不敢有什么太过剧烈的撞击或者对他们的汽车开枪。
他们急切地需要支援。
“另外,他们是一群疯子,他们打翻了至少警车。”电话中地声音听起来不怎么愉快。
“坚持……6分钟。”维尔德格看了一眼就站在身边的亚历克斯,收起了电话:“看来我得出去迎接一下我们伟大的记者小姐,”他说。
罕见的,这次亚历克斯并没有和他一起行动,不过他将会通过心灵交谈的方式指挥维尔德格的行动——不然死灵骑士可记不住那些陌生的交通网络,在维尔德格转身欲走的时候,亚历克斯堪称美妙地作了一个隐蔽的手势,随即他看向这几天来如影随形的费力勋爵:“也许你愿意帮我表示一下歉意?我现在很难离开这里。”
“当然。殿下。”费力迅速地回答道。
不死者点了点头。将自己地注意力再次集中到那一层层鲜明而丰富地灵魂波动中去——这里聚集了如此之多地狂信者。虔诚。执着。单纯。
即便是巫妖地灵魂。也需要小心为上。以免被卷入到这个难以想象地庞大漩涡中去。
****
“跟紧我。”
维尔德格说。
费力勋爵最大的愿望就是自己的殿下不要再那么兴致盎然地投身到那些危险而可怕的事情中去,虽然在钢铁天桥上观看虚拟演唱会也不是什么足够高雅的癣好,但总比拎着锯断枪托的冲锋枪和人街头枪战要好得多。
就算是自己要作为他地代表去参加一次不怎么友好的特殊聚会。
维尔德格的驾驶速度也许能够与亚历克斯相近,但是显然两者风格迥异—在前者的心目中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规则或者常识存在——逆向行驶,突然变道,变速……等等,值得庆幸地是现在正处于高峰前期,高速公路上车流还不是那么密集—在靠近目的地地时候,维尔德格单手打开了枪支的保险,同时将变速器调到低档,把车调向内侧车道。危险地走曲线溜过路肩,然后突然变速,猛冲向那个红白相间地加油站。
费力听过了身后尖厉的刹车声和金属地撞击声。
愿圣母保佑那位不幸的后行者,还有……我。
一发子弹在他的头顶呼啸而过的时候,费力这样想着。
带着劳拉的车辆在半途中出了故障,他们艰难地找到了一家加油站作为暂时的防御工事,这里就像某个西部片的拍摄现场那样,两伙人凭借着建筑的墙壁与柱子彼此对射,不断地有子弹打到那些乌黑的油污地面,幸运的是这里的火花不曾像电影中的同类那样容易引起大火或者爆炸。
他们赶到的时候可以说是很干脆地给了那帮神秘的绑架者一个措手不及的闷棍,可惜的是对方训练有素,武器精良,虽然处于不利的位置却依然能让战况处在一个僵持的状态之下——但这对谁也没有好处,因为警察的速度也不是很慢,先前的几分钟空当只是为了召集人员而已——现在直升飞机随时会在
头顶盘旋。
绑架者们开始暴躁起来,他们分出了一部分人对付维尔德格他们,一部分人对付坚守在屋子里面的人——加油站为了收款员和钞票的安全,木板门后面是钢门,墙壁里嵌有钢板——在后者使用穿甲弹之前,它还可以说是一个不错的隐身场所。
****
劳拉被拖放在墙角,她现在有点神志不清,弩箭不是被躲开而是刺入了她大腿上绑着的护照与钞票,所以刺入皮肤与肌肉的部分并没有很深,她才得以飞快地将它拔掉,但上面的注射器已经将一部分镇定剂打入了她的身体。
药物地作用很快,她只能勉强知道是萨利埃里的人救了她。
但这并不令人高兴。
束身内衣里面藏着的东西沉甸甸地压着她的胸口。
那是费丽西亚。
费丽西亚——含义为美丽的少女。
它既是一顶钻石王冠地名字,也是一颗钻石的名字,或者说,前者的名字来源于后者。
罗斯国王尊贵的脑袋上顶着的那只皇冠上有3钻石与它来源于同一块举世罕见的晶体,事实上最为完美无瑕地是被命名为费丽西亚的这一颗,但在琢磨完毕之后,人们遗憾地发现,这颗泪滴型的钻石并不怎么适合镶嵌在象征着神权与王权的皇冠上,所以退而求之,将它镶嵌在王后的冠冕上。
冠冕设计独特,可以拆解为一根项链,一副耳环以及一对手链。
这顶因为费丽西亚而得名的王冠属于与国王陛下离异的威灵顿王妃殿下——对于罗斯王室的慷慨人们感到非常意外,然后在她死去之后交给了现在的王储殿下爱德华。
在开头并不能说是非常愉快的约会快要结束地时候,爱德华向劳拉求婚,并且将这顶历来属于罗斯王后的王冠赠送给她。
嗯……劳拉林——维斯特现在很能够够理解那些不顾一切无论如何也要投向王子怀抱的小女孩儿的心情了——虽然她还是坚决将自己摘出这个与理智无缘的行列,但一个王储,未来的国王真的遵照传统向你单膝跪下求婚的时候—请注意,不是童话书也不是卡通片,更不是电影或者电视,是一个“真正的”王储向你求婚的时候,即便是自认为从数百英尺地高空自由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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