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上古秘史-第6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肯飞去,大家都说不祥之兆。象儿去捉捉,舜儿硬孜孜不肯。计算起来,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怪鸟。见舜来了,才来的,我看有点奇怪呢。倘使真是不祥之兆,不知道应在舜儿身上,还是应在我们身上,我们倒不可以不研究研究。
”瞽叟是受蔽甚深的人,听了这话,也不细想,便叫了舜来,吩咐道:“你归家已住过几日了,你可以仍旧到外边去,自营生活,享你的福,不必在此,限你今朝动身。”舜听了这话不对,忙跪下求恳道:“容儿在家中再多住几日。”瞽叟大声道:“我的话,说过算数,你敢违抗吗!”舜知道无可挽回,只得含泪起身,收拾行李,拜辞父母,别了弟、妹,重复出门。那只三足乌却如知道人意的,舜一出门,它亦冲天而去,不知所往了。
且说舜出门之后,又到秦不虚家中。那时灵甫等被不虚苦留,还未动身,看见舜这副情形,知道又被赶逐了,大家就安慰舜了一番。方回道:“本来那个老巫咸见神见鬼的把戏,我不甚相信,现在我相信了。那个老巫的徒弟,岂不是说仲华的尊公须要十三年之后,双目才能复明,此刻虽求到灵药,亦无济于事吗?仲华求到空青,仍旧失败,他的话一半已验了。十三年现在已过去一半,等再过六七年,他的话语全验,仲华就可以永享天论之乐,此刻不必过于忧愁。”众人听了,都附和道:“这话极是,极是。只要尊大人目疾一愈,百事自迎刃而解,仲华且再静等吧!”舜听了,亦不言语。灵甫道:“离此地东南几十里,有一个雷泽,面积即大,风景亦好。当初黄帝轩辕氏曾在此掘取雷神之骨,以击夔鼓,在历史上亦是有名之地。我们昨天和不虚闲谈,说不虚从不出门游历,与男儿志在四方之旨不合,劝他同到雷泽去游玩游玩。如今仲华来了,我们同去吧。”舜听了亦赞成。
正要起身,忽见外面来了三个人,原来是洛陶、伯阳、续牙。众人大喜,都道:“难得。”方回道:“好极,好极,我们大家去吧。”续牙忙问:“到何处去?”东不訾便将游雷泽之事说了一遍。洛陶等都道有趣。不虚道:“我们从来没有大家一齐聚在一起过,今朝难得如此齐全,且在我家里畅谈一宵,明日再出游,何如?”大家都赞成。这一晚,良朋聚首,促膝谈心,真是其乐无极。
次日,大众出门,径向雷滓而来。那雷泽周围方数百里,烟波浩淼,一望无际。舜等到了泽边,雇了一只船,容与中流。
舜忽然叹了一声,大家问道:“仲华叹什么?”舜道:“现在洪水滔天,陷没的地方不少,我看此地地势低洼,将来恐难幸免,所以发叹。”洛陶道:“洪水已经几十年了,圣天子急于求贤,到今朝竟还求不出一个,”真是可怪。难道现在大家所称道的八元、八恺,还算不得贤人吗?难道圣天子还不知道吗?何以不擢用他们呢?真不可解。”伯阳道:“我想不是如此。八元、八恺,确是贤人,但是承平庶政之才,不是拨乱靖变之才。这个洪水,是天地之大变,八元、八恺虽贤,我看叫他们治起来,恐怕亦没有办法的。圣天子求贤,急其先务,恐怕无暇及到他们,先须寻出一个出类拔萃之才,使他靖变定乱,然后八元、八恺起而辅之,那时自然迎刃而解了。”
不虚道:“那么这个出类拔萃之才,是何人呢?当然是仲华了。”大家听了,都说:“果然,除出仲华,还有何人。”
舜听了,竭力谦抑道:“诸位太过奖了。”续牙正色道:“仲华,古人当仁不让。如今民生困苦到如此,果然圣天子找到你,你应该为万民牺牲,不可再谦让了!”东不訾道:“可惜圣天子还没有知道仲华。我想仲华此刻的声名,已经洋溢各州。历山三年成都的奇迹,尤为前古所无,四岳之中岂无闻知?想来不久必要荐举了。”方回道:“我去年见到圣天子,曾经将仲华的大略面奏过,不过我人微言轻,圣天子的求贤又是其难其慎,不是敷奏以言,明试以功,决不肯就用的。后来我又弃官了,圣天子就使要找仲华,急切亦无从找起,所以至今未见动静,或者是这个原故。”
秦不虚叹道:“仲华的年纪已三十岁了,仍然如此落拓,殊属可惜!”舜道:“这个却不然。穷通有命,富贵在天。一个人应该耻他名誉之不白,哪里可恶尊位之不迁呢!”灵甫笑向舜道:“仲华,如果圣天子用到你,你的设施究竟如何?可以先说给我们听听吗?”舜慨然道:“果然圣天子用到我,我的政策仍以求贤为先。”续牙道:“八元、八恺不可用吗?”
舜道:“元、恺之中,我仅见过隤、伯虎、仲熊三个。隤自是奇才,但亦仅能当得一面,至于伯虎、仲熊,不过辅佐之才而已,更觉差些了。我总想寻到一个能够综揽全局的人,方才惬心。否则圣天子就使用我,我亦不敢轻易登台呢。”
正说到此,舟拢岸,原来已到了一个幽曲的地方,有些台榭花木,碧隈深湍,可以供人玩游。众人至此,都上了岸,往各处游眺。走过了几个庭榭,只见方塘之上有一个人,背着身子,独自在那里垂钓。众人也不以为意,从那人背后走过。那人听得后面有人,不觉回转头来。舜见他大头方耳,面如削瓜,口如马喙,暗暗称奇,说道:“好一个品貌!”谁知那伯阳、灵甫、续牙都是认识的,早跑过去向那人拱手说道:“原来是皋陶先生,幸遇!幸遇!”随即回身,将舜和方回等介绍与皋陶,又将皋陶介绍与舜等,说道:“这位是少吴金天氏之后,名叫皋陶。”
众人听了,彼此相见,都道仰慕,于是重复回到庭榭之中坐了,倾谈起来。舜觉得皋陶的才德比到隤□,似乎尚有过之,不免倾心结纳。那皋陶知道舜是天纵圣人,亦心悦诚服,两人就订交起来。大家闲谈之间,偶然说起隤□,皋陶道:“这人某亦认识。五个月前曾经与朱、虎、熊、罴四位刚在曲阜,据他说,极佩服仲华先生,要邀齐苍舒等元、凯十六人到历山奉访,想还未曾来过吗。”舜道:“某离历山已有多日,近日情形未能知道。”灵甫向皋陶道:“前年在曲阜时,适值先生清恙后发,后来即痊啦吗?”皋陶道:“后来就愈了。”众人忙问何疾,皋陶笑道:“是个哑玻”众人不解,皋陶道:“某自先母弃养时,忽然哑不能语,隔了好多年,自以为废弃终身了。有一年夏间,受热眩瞀倾跌,吃了一惊,不觉就能言语了。
后来屡哑屡愈,不知有几次,想来这个病是要与之终身了!”
方回道:“想来是声带上受病之故。”众人都以为然。
正说到此,只见一人仓皇而来,见了皋陶,便道:“家中刚有人带信来说,有好许多客人要来呢,赶快请你回去。”皋陶想了一想,便和舜等说道:“想来是元、恺等要来了,诸位可否在此稍待数日?容某去同了他们来。”众人道:“我们何妨同去呢?”皋陶道:“这个不必,因为是否不可知。如果是的,尽可以邀他们来此同游;如其不是,省得诸位徒劳往返。
我往返总以半月为期,诸君能稍待吗?”众人都答应了。皋陶就同了来人星驰而去。
这里舜等八人仍在雷泽玩了一日,这夜就住在船中。次日,众人商议在此半月中消遣之法。伯阳道:“游不废业。此地大泽,鱼类必多,水处者渔,又是圣天子之教,我们来做渔夫吧。
”众人听了,都赞成,于是就向邻村购了许多渔具,大家钓网起来,倒亦甚觉有趣。
刚刚等到半月,果然皋陶同了苍舒、伯奋等来了,八元、八恺不差一个,另外还有朱、罴二人亦同了来,加之舜等八人,共总二十七个人,萃于一处。由认识的互相介绍,各道钦慕,就在那庭榭之中团聚起来。有的磊落轩昂,有的渊静肃穆,有的权奇倜傥,有的尔雅温文,须臾之间,议论蜂起。有的陈说天下利弊,有的评论古今得失,有的显专门之长,有的吐平生之志,真可谓有美必齐,无善不备。在下一支笔,亦记不胜记,所以只好不记。假使给汉朝的太史知道了,他必定要奏知皇帝,说天下德星聚,或者说五百里内贤人聚了。
前 页封 面后 页
霸气书库(www。87book。com)好看的txt电子书
第七十二回 三足乌集庭 元恺大会聚
第七十三回 帝子朱漫游是好 夸父臣于帝子朱
话分两头。且说帝尧自从在尹寿家中拜子州支父为师之后,起身而归。在路上,心中总是惦念洪水,便命从人暂不归都,先绕道到孟门山来一看。哪知逾过鼓镫山,到了稷山一望,只见西面一片浩淼,目不见其涯涘!比前次来时,水势不知道增长几倍了。那大司农从前教民稼穑的场所,早已淹没无存,不可寻觅。帝尧看了,不胜叹息。从人问:“可要乘舟?”帝尧道:“且慢,沿山过去吧。”于是沿着中条山,到了首山。
那首山西连华山,南连嵩山,为二岳之首,隆然特起,所以称为首山,一名雷首山,又名首阳山,是个名胜之地。当下帝尧到了首山,向西和向北一望,仍无涯涘。从前的田庐都成泽国,不禁忧从中来。忽然看见无数槐树之中有一种异鸟,飞来飞去。其状如枭而有耳,并且有三只眼睛,叫起来声音如鹿,又如豕,颇为诧异,便叫从人去打听,才知道这种鸟儿名叫“驮鸟”,出在那面机谷之中,并不为害,吃了它的肉,可以治下湿之疾的。帝听了,也不言语,当下下山乘舟,各处考察一会,方才回都。
自此之后,帝尧在朝除处理政治之外,总是忧心于洪水。
哪印国难未纾,家忧又作,原来帝子朱的失德渐渐彰著了。那帝子朱在幼年的时候,帝尧知道他的气质不好,要想用一种沉潜刻苦均东西变化他的气质,所以教他围棋。起初似乎有一点高兴,孜孜不倦的去研究,久而久之,不免讨厌了。一则围棋的工夫非常深细,极费脑力。二则没有对手是不能弈棋的。帝尧忧勤国事,哪有闲工夫和他做这游戏之事?其余宫人小臣等,亦没有他的敌手,所以益发感觉无味,渐渐也不去弄它了。
后来年纪渐长,游戏之心不改,又到外面去结交了些淫朋损友。
初则不过群居终日,言不及义,好行小慧而已。后来渐渐的酣歌恒舞,无昼无夜的淫乐起来。帝尧事务虽忙,然到了这个地步,岂无闻知。因此又叫子朱来,恳恳切切的教导他一番,一面又选了几个端方明达的朝士做他的师友,教导他,辅佐他,希冀他能够逐渐的迁善改过。哪知俗语说得好:江山好改,本性难移。他总给你一个种种不受。那几个师傅不得已,只能向帝尧辞职,自言不胜教诲之任。帝尧听了,非常忧闷,一面殷勤慰留师傅,一面又叫了子朱来,严厉的责备了一番,方才了事,如此者已不止一次。
这一年,是帝尧在位的第五十三载。因为有特别关系,率领了几个掌礼的官员,预备了无数祭品,亲自到洛水去致祭了一遍。祭毕之后,就匆匆回都,总共行期,不过二十日。哪知刚到平阳相近,只见那汾水之中有许多船只在那里游行。船只之中笙簧钟鼓,聒耳沸天,好不热闹!帝尧暗想:“如此洪水大灾,人民饥寒困苦,忧愁不遑,哪个竟在这里苦中作乐!可谓全无心肝了。”当下就叫从人前去探听。从者回报说道:“是帝子朱在那里游玩呢。”帝尧听了,又怒又忧,当下叹了一口气,也不言语,就匆回宫而去。
且说那帝子朱何以在此流连作乐呢?原来他的天性极好漫游,连年帝尧在都,拘束着他,他好生烦闷。这次帝尧忽然往南方去了,他料定必有几个月的勾留,因为帝尧向来出门日子总多的。所以他得意之至,连忙去约了那班淫朋损友,并且预备了船只音乐,在汾水之中邀游多日,畅快之极。几年的烦闷,总算发泄殆尽了。
这日,正要回来,哪知给帝尧遇见了。子朱知道之后,顿然面孔失色。那些淫朋损友亦知道事情不妙,各各上岸,兽散鼠窜而去,子朱亦急急回宫。到了晚上,帝尧果然又饬人来叫子朱去,痛痛的训责他一下。看那子朱的情形,垂手低头,战兢局促,仿佛觳觫得不了。但看他脸上,毫无愧耻之心,知道他决不会改过的。这一夜,帝尧忧闷之至,竟不能成寐。
次日视朝之后,退休较早,约了大司农、大司徒二人到小寝之中商量处置子朱之法。帝尧的意思是想放逐他到远方去,再圈禁他起来,庶几可以保全他的寿命,否则照此下去,恐有生命之忧。大司徒道:“臣的意思,一个子弟的不好,总是被那些淫朋损友引诱坏的。先帝挚的那时候,就是受了这种的影响。现在既然给帝遇见了,那些淫朋损友,究竟是什么人?究竟有多少人?可否将他们一一召集拢来,严加惩处,以警戒他们蛊惑帝子之罪?这么一来,那些淫朋损友当然绝迹,没有了引诱之人,那么事情就好办了。一面再慎选师傅,督率教导,或者可以挽回,未知帝意以为如何?”
帝尧叹道:“汝的意思,朕亦想到。不过有两层为难:一层,淫朋损友之害的确有的。但是推究起来,那些人固然是淫朋损友,朱儿亦不是良朋益友,究竟是他们来引诱朱儿的呢?
还是朱儿去引诱他们的呢?论起理来,朱儿身为帝子,应该特别的恭慎勤恪,以为他们的倡率。现在竟淫乐到如此!果然有罪,朱儿是个首,那些人还是个从;朱儿应该办得重,那些人还可以办得轻。假使不问缘由,朱儿不先严办,反将那些人严办起来,天下之人必以为朕偏袒自己的儿子,仗着天子的威权去凌虐平民了,朕决不敢做的。讲到‘君子责己重以周’的古语,朕亦不肯做的,所以这一层是为难的了。第二层,朱儿现在年纪已不小了,不比童子之年,做父母的可以用强权劫制。
到现在这么大的年龄,岂能长此幽闭在家里?年龄既大,意志亦坚,就使有严师督责在旁,拘束了他的身,不能拘束了他的心。而且积愤之后,将来反动起来,恐怕愈加不可收拾,所以这一层亦是为难。”
大司农道:“帝的话固然不错,但是现在遽然窜到远方去,究竟觉得太忍。可否由臣等去叫了他来,恳切的劝导他一番,晓之以利害,或者能够觉悟,岂不是好?如其不能,到那时再行设法。未知帝意如何?”帝尧道:“那么好极了,朕虽屡屡严责他,但是因为父子天性的关系,有些话不便说,深恐因此而贼恩。现在二位伯父去教导他,不妨格外严重。倘能使他革面洗心,那真感激不浅。”说罢稽首,大司农等慌忙还礼。
当下大司农等归去之后,急忙去召帝子朱来。帝子朱不知何事,急急应召而至。大司农先扳着面孔训责他道:“你的行为真荒唐极了!有学问不肯去求,有德行不肯去修,终日里在家酣歌恒舞,耽于逸乐,成什么模样?近来又跑到外面去游戏了。洪水荡蔼,圣天子忧危到如此,而你反在其中寻逸豫;人民颠沛到如此,而你反在其中贪快乐,真可谓全无心肝!你是天子的元子,本来有继嗣的希望,现在绝望了。不但不要你继嗣,并且要驱逐你到远方去,不许你住在都城里。我已和天子说过,限你明日即行,你可回去,好好收拾一切。明日上午我送你去。”
帝子朱听了这话,出其不意,不觉目瞪口呆,一声不言。
大司徒道:“一个人总要能够改过。你种种失德,天子不知道劝戒了你几次,你总不肯改过,所以不得已,只好出此下策,你好好的去吧。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帝子朱方才说道:“我不愿到外边去,我情愿改过。”大司农道:“我看你决不会改过,决不肯改过,这种话都是空说的,还是赶快去收拾吧!
”帝子朱道:“我以后一定改过。”大司农总不相信。大司徒在旁做好做歹,总算和他订了一个条约:“这次暂时饶恕,以后如再有类乎此的失德事情发生,一定决不宽贷。”帝子朱一一答应了。大司农和大司徒又痛痛切切地训戒了他一番,方才走散。
自此之后,帝子朱果然不敢慢游了,和那些淫朋损友不敢接近。那些淫朋损友听到帝子朱几乎远窜的风声,防恐帝尧连他们亦惩治在内,所以亦不敢再来和帝子朱亲近,因此足足有一年余,没有什么失德的事件发现。不过帝子朱虽则没有做失德之事,却亦没有做进德之事。假使能够日日进德,那么元气日充,邪气日退,久而久之,根本肃清,才是个彻底的办法。
现在帝子朱一方面虽不为恶,但是一方面并未修德,纯是个强迫消极的行为,所以是靠不住的。
果然过了一年,那老脾气渐渐又发露了。起初在家里对于小臣、从人非常之虐待,轻则骂,重则打,种种怨忿烦闷之气无可发泄,统统都发泄到他们身上去,甚而至于拳殴足踢,亦是寻常之事。有一天,趁帝尧和大司农等都为了祭地祭祀在那里斋戒的时候,就溜出宫来逛逛,恰好遇到了从前的几个淫朋损友,不免各诉相思,各道契阔,倾谈了良久,不觉把一年中压迫在里面的不道德之心,一齐都活动起来了。于是大家又提议到哪里去快活他一日,商量结果仍旧是坐船的好,因为坐船可以躲避人家的耳目,又可以到远处去尽量作乐。
大家上船之后,就向汾水上流摇去。这时帝子朱故态复作,把大司农所订的条件早已忘记了。那些淫朋损友亦趁此开心,肆无忌惮,有的奏竹,有的弹丝,乐不可支。后来到了一处,望见对面仿佛大湖,湖中隐约见许多名花开放在那里,颜色似甚美丽。帝子朱忽然说要到那湖里去赏花,吩咐舟子停船。大家都上了岸,走有几百步之路,到得湖滨一看,那美丽的花开在湖中一个小渚之上,可望而不可及。环着湖滨走了许多路,又找不到一只船。大家正在踌躇,内中有一个人创议道:“我们原坐的那只船,何妨叫摇船的人拖它过来呢。”有一个人说道:“船身太大,船夫只有两三个,恐怕拖不过来呢。”帝子朱这时已游兴勃发,自己已不能遏制自己,听了这话,就嚷道:“我们叫他拖,他敢不拖?拖不过,我就打这无用的人。”
说着,独自当先,率领众人回到船上,叫船夫将这船从陆地上拖过去。船夫笑道:“这么大的船,起码有几百斤,怎样拖得去呢?”帝子朱听了,登时沉下脸来,骂道:“你们这两个狗才,敢抗违我的命令!你们这两副贱骨头,不要在那里想讨打!”旁边淫朋损友又帮着催逼,两个船夫道:“委实拖不过的,不是小人们吝惜力气不肯拖。请帝子和诸位原谅吧。”
帝子朱听了这话,更不发言,便伸手一个巴掌打过去,打得那船夫“阿育皇天”的乱叫。有一个淫朋便来解劝,向船夫道:“不管拖不拖得过,帝子既然命令拖,你们且上岸拖拖看,如若拖不过再说。”两个船夫没奈何,只得上岸来拖,但是哪里拖得动呢!那时岸上看的百姓甚多,见这种情形说:“如此大船,两个人哪里中用,恐怕二十个人还是吃力呢。”帝子听了这话,禁不得激动了无名之火,便又走过来,用脚连踢那两个船夫,口中骂道:“这两个无用的囚徒!”踢得那两个船夫都蹲在地上乱叫,索性不拖船了。
正在不得下台之时,忽见远远地跑来一个大汉,身躯之长,约在三四丈以上,伟大异常,手操大杖,其行如风,倏忽之间已到面前。因见众人围集在一处,他也立定了观看,看见帝子朱踢那船夫,他就将大杖排开众人,大步入内,向帝子朱说道:“足下要将这只船拖到岸上做什么?”帝子朱朝那人一看,不觉吃了一惊,暗想:“天下竟有这样长大的人,真是可怪!”
当下便和他说道:“我要将这船拖到那边湖中去。”那大汉道:“这个容易,我替他们效力吧。”说着,就倒转他的大杖,将大杖头上弯钩向那船头一钩,往上一拖,那船登时已在岸上。
那大汉回身走了两步,早将这船安放在湖中了。
这时众百姓看了,无不咋舌称怪。那帝子朱尤其乐不可支,便过来请教他的姓名。那大汉道:“我名字叫夸父。我是炎帝神农氏的后代。”帝子朱听了,非常欢喜,便邀他同坐船,到那小渚中去赏花,夸父也不推辞。大家坐在船中,一路闲谈,才知道他就是颛顼、帝喾两朝做后土的那个勾龙的孙子。
霸气书库(WWW。87book。COM)免费TXT小说下载
他的父亲名字叫信,已去世了。他的伯父垂,正在朝廷做官。他自己因为形状与常人不同,又最欢喜四方奔走游玩,所以不乐仕进,终年到处跑来跑去。据他自己说,跑得很快,认真跑起来,从天下极东跑到极西,不要一日呢。帝子朱听见他有这种异能,而且又欢喜游玩,与自己的性情相合,尤其得意,便说道:“你的不要做官,不过为做了官之后太拘束,不能畅意游玩就是了。我明朝做了天子之后,一定要你做官,同了我到各处游历,不来拘束你,你愿意吗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