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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绣花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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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吧。”他把大汉推下车,开车走了。  原来龙飞在宝安县海关见检查人员没有在白蕾身上搜出任何可疑的东西,于是带着事先办好的护照,尾随白蕾来到香港。白蕾进入博通赌馆后,龙飞一直在暗中监视。白蕾与金老歪说话时,龙飞正在偷听,这时,楼后街上驶来一辆皇冠轿车,轿车隐到一个巷子里,轿车上下来两个蒙面大汉,看样子是外国人。那两人越过院墙,也上了楼。龙飞见他们带着枪,行动诡秘,知道又来了歹人,于是在暗中观察。  白蕾洗澡时,龙飞正隐在走廊深处,待那两个蒙面人打开白蕾房间的锁进去后,龙飞一直躲在门外偷听,后来见两个蒙面人得逞,便先下楼来到那辆轿车前,设法开了车门,躲在里面。
一只绣花鞋(六)(1)
夏雨将军死了晚上,香港机场候机大厅内,灯光明亮,人声喧哗。龙飞步入大厅,他手里握着一张从香港飞往北京的飞机票。  上飞机后,龙飞注意地看了看四周,发现后面有个小个子中国乘客一边看报,一边不时地偷偷瞟着自己,那人穿一身西装,瘦瘦的,戴着一副眼镜,像是个华侨,这引起了他的警觉。  飞机在首都机场平稳地降落,龙飞随乘客走下飞机,一直走出机场大楼,他发现那个小个子乘客一直跟着自己。  龙飞乘上中国民航的汽车,汽车在美术馆附近的中国民航大楼前停下,龙飞下了汽车,又乘上无轨电车,他从后门上车,发现那个小个子乘客从前门上了车。他自知势头不妙,于是在百货大楼下了车。那个小个子乘客也下了车。龙飞迅速走过百货大楼,上了三楼,一回头,只见那个小个子正站在出口紧张地寻找什么。龙飞钻进人流,从另一个出口下楼,出了百货大楼,又乘104无轨电车,来到北京火车站,乘上北京开往虹市的火车。  火车开到一个小站时,天完全黑了下来,龙飞乘坐的车厢内进来两个军人,一个胖胖的,小小的眼睛在浓眉下转来转去,犹如两只小老鼠,把它的尖嘴钻出暗洞来,竖起耳朵,动着胡须,他的军服袖子和领子龌龊,发着油光。另一个军人两腮通红,瘦瘦的瓦刀脸,双目低垂,好像永远睡不醒。  那两个军人坐在龙飞的对面,两个人一言不发,只是在那里看报。胖军人拿着一份《人民日报》,旁边的瓜子脸军人手里拿着一份《解放军报》。  龙飞有些警觉地朝周围看了看,不远处,同机的那个小个子乘客此刻换了一件风衣,正望着车顶发怔,双手插在口袋里。  龙飞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情报。今晚凶多吉少,看来要有一番搏斗……他想。  火车又行了一段,对面那个胖军人从皮包里摸出一个印度苹果,对龙飞说道:“同志,吃一个苹果吧。”  龙飞摇摇头,说道:“您吃吧,我这儿有。”  “这可是印度苹果呀!”胖军人语重心长地说,硬是把苹果塞到他手里。  龙飞看那苹果皮上清清楚楚印着“PP”图案,好像是用水果刀刻出来的。  “你是公安人员吧?”瓦刀脸的军人漫不经心地问,一边还用脚踢着坐椅。  龙飞摇摇头,随口答道:“是商业部的。”  “商业部的?龙飞同志,还是自重点吧,咱们是同行。”胖军人笑着指了指他的同伴:“我们都是总参情报部的,那一位……”他指着龙飞后面那个小个子说:“他是中调部的,彼此,彼此。”  旁边那个瓦刀脸军人此时露出了一脸冷笑,点头哈腰地说:“对,老马说得对极了!”  “怎么样?龙飞同志,把那份礼物交出来吧?”胖军人目光炯炯地盯着龙飞。  “什么礼物?”龙飞故作不知地反问。  “核潜艇设计图……”胖军人低声道。  龙飞知躲不过,于是将手伸到裤袋里,那胖军人认为他掏枪,伸手捉住他的裤袋,龙飞将手一伸,另一只拳头朝胖军人脖颈打来。  胖军人“哎哟”一声,倒下了,旁边那瓜子脸军人抽出一柄匕首,龙飞又一拳打飞匕首,撒腿朝厕所跑去。他进入厕所,迅速关上门,然后打开窗户,纵身跳了出去……  龙飞滚入一片高粱地里,脸上、手上伤痕累累,他挣扎着朝前走,火车渐渐消失在夜幕里,夜,更深了。  龙飞经过一番周折终于回到了虹市,把核潜艇设计图交给了梁一民局长。梁一民通知他,公安部决定成立反间谍小组,抽调全国一些省市公安部门的公安人员参加,市公安局的叶枫、龙飞、肖克、路明和南云五人参加这个小组,叶枫、肖克和路明已到北京报到,南云因伤未痊愈,待伤好后再去。  半个月前,原国民党特务头子夏雨将军毅然脱离台湾的控制归国定居的消息,像一颗重型炸弹在台北炸开了。  台北市郊梅花组织总部乱成一团糟,上午,梅花组织头子白敬斋召集黄飞虎等人开会,他大发雷霆,吼道:“怎么让这老家伙溜了回去,他曾经担任梅花组织的顾问,掌握着我们的一些内幕情况。况且他见过3号的照片!我们的工作眼看要付之东流了!”  黄飞虎道:“这个老家伙是从美国檀香山溜走的。飞虎队以为他上厕所去了,谁知他跳窗户逃了。”  白敬斋不悦地说:“老头子发了脾气,大骂娘希匹呢!”  黄飞虎附在白敬斋耳边道:“白老,夏雨也不掌握大陆整个梅花组织的情况。”  白敬斋一挥手道:“可是至今我们也没有搞到那个名册,致使许多人失去了联系。当时我女儿只制作了两本名册,一份藏在南京紫金山,可惜毁掉了,另一份……”  白敬斋吸了一口烟,又问:“最近从大陆投奔这里的那个共产党空军少尉蔡少雄怎么样了?”  黄飞虎道:我让小女儿黄妃一直陪他,据女儿讲,他对###极为不满。一直渴望冲破铁幕到自由世界来。”  白敬斋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道:“对他要继续监视!###得到了一个夏雨,我们得到了一个蔡少雄,老头子指示要利用蔡少雄多做一些###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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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绣花鞋(六)(2)
黄飞虎阴沉着脸,缓缓道:“能不能派人干掉夏雨?”  白敬斋狡黠地一笑:“这个,我自有安排……”  夏雨将军结束了14年在国外的流浪生活,按捺不住苦恋祖国之情,最后终于辗转回国定居,夏雨来到北京后,统战部把他安置在北京东城一个僻静的四合院居住,因考虑夏雨先生年迈多病,抽调一个叫王芳的姑娘担任他的服务员。  这天晚上,夏雨将军在家里举办宴会,与解放前的一些旧僚和同学共叙友情。那些旧僚有的是在大陆解放时举兵投诚的军官,也有的是释放的国民党战犯,同学旧友相见,悲喜交集,格外痛快,大家齐声痛骂国民党腐败,蒋介石是独夫民贼,都盼望海峡两岸亲人早日团聚。  这时,有个温文尔雅的先生端着一杯茅台酒,摇摇晃晃来到夏雨将军面前:“夏老,我敬您一杯酒,您千里迢迢,飘洋过海,回到祖国,回到家乡,特别是巧妙机智地摆脱蒋帮的控制,实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愿望。真是可喜可贺!”  夏雨将军听了,脸上泛出神采,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夏雨笑呵呵地说;“几十年的风风雨雨,终于使我认识到,只有中国共产党才能救中国。只有毛泽东主席才能使祖国走上富强之路!共产党坦诚可信,他们不念旧事,以光明磊落之胸怀,真诚对待我们,我们怎能不将余力,为建设强大的中国出力,政府安排我在文史馆工作,我很高兴,我要自食其力,过一个劳动者的生活,这真是我莫大的幸福!”  三天后,夏雨将军感到胸口有些憋闷,他没有在意。仍然伏案疾书回忆录。服务员王芳劝他注意休息,他付之一笑,说道:“老牛不知夕阳晚,辛勤躬耕更奋蹄。”  第二日上午10时,王芳见夏雨还没有起床,她感到奇怪,走进夏雨房间,只见夏雨仍在熟睡。她想:平时夏老在早晨6时就起床了,每日坚持在院里打太极拳,可是现在都10点了,他老人家怎么还没有起床呢?可能夏老昨晚睡得太晚了。  王芳到街上买了几条黄花鱼,回来给夏雨炖了香喷喷的一锅鱼。  中午12时,夏雨房间里仍然没有动静,王芳有点心慌,悄悄来到夏雨的房间,只见夏雨一动不动。王芳轻轻走过去,叫道:“夏老,夏老!饭做好了……”  夏雨一动不动。  王芳用手推夏雨:“夏老,该吃饭了。”  夏雨仍然一动不动。  王芳心怦怦直跳,两腿发软,她扳过夏雨的身子,只见夏雨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她去摸夏雨的手,只觉冰凉……  王芳吓得大叫一声,发疯般扑出门去……  经法医检查。夏雨系服慢性毒药而死。  龙飞奉命赶到现场,他仔细地观察了周围的情况,又向王芳询问有关事宜。  “这几日夏老家里有人来吗?”龙飞问。  王芳想了想,忽闪着大眼睛:“这两天没人来,夏老一直在家里写作,没有出门,昨天他感到有些胸闷,也没有上医院。三天前的晚上这里来了一群人,都是夏老旧日的朋友,有十来个,在夏老家里吃的饭。”  龙飞注意地听着王芳的叙述,问道:“你认识那些人吗?”  王芳摇摇头:“有三个人来过这里,都是老头,我叫不出他们的名字,那天晚上来的生人,我就更叫不出他们的名字了。”  “那天都吃了什么东西?喝了什么?”  王芳有点害怕地说:“是我做的饭菜,我足足准备了一个礼拜,有辣子肉丁、摊黄菜、宫爆鸡丁、烤鸭、炒蒜黄、醋溜白菜……还有几个罐头。”  “什么罐头?”  王芳支吾着说:“有沙丁鱼罐头、干贝罐头、酱牛肉罐头、橘子罐头、荔枝罐头……”王芳说到这里,脸涨得通红,额上冒出细碎晶莹的汗珠。  龙飞又问;“喝的是什么酒?”  “是茅台酒。”  “酒瓶呢?”  王芳带龙飞来到厨房,王芳忽然一跺脚道:“哟,我倒忘了,那些罐头盒和茅台酒瓶让废品站收走了。”  龙飞沉思片刻,又问:“那酒杯呢?”  王芳拉开厨房里橱柜的门,拉出一盒酒杯,只见里面放着精致的高脚杯。  “唉哟!”王芳尖声叫道。“怎么少了一个酒杯,明明是 12个。”  “哦……”龙飞紧锁了眉头。  “那么是谁取走了高脚酒杯呢?”书包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一只绣花鞋(七)(1)
一只绣花鞋就在虹市发生庄美美被杀案不久,霓市也发生了一件凶杀案。  霓市东南有一座小天主教堂,清末所建,天主教堂内有个法国主教和三个修女。三年前那个法国主教得暴病死了,两年前有个修女突然失踪了,去年又有个修女失踪了,目前只有一个修女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孤独地守着这个教堂。  这一天清晨,附近江面涌起大雾,雾徐徐飘来,包围了这座城市,使城市成为一座雾城,一片白茫茫的。教堂在雾中时隐时现,活像一个幽灵在空中飘来荡去。  清洁老工人王凯仍旧像往日一样用大扫帚清扫附近的路面。王凯已六十多岁,每天负责这几条街道的卫生,他步履迟缓,正扫着街,忽然发现教堂的小楼上亮着烛光,那烛光忽闪不定。他想,可能是那个修女起得早,因此没有理会,继续扫街。正扫着,慌里慌张来了一个人,一头撞在他身上,他一抬头,那人却朝教堂里走去了。  王凯想:这是什么人?这么早到教堂干什么?为了探个究竟,他放下扫帚,也朝教堂走来。  雾越来越大,几步之外什么也看不见。王凯壮着胆子摸向教堂。走进教堂,只见四尺五寸的平台上,三面都有汉白玉栏杆绕护,台的正中及左右,有三起台阶,正面有长一丈二尺、宽四尺的汉白玉,镌刻着耶稣圣像。大堂正面两旁,有中国式黄亭各一座。堂中有三十多楹明柱,柱基石皆为汉白玉,柱顶都镂菘菜叶形,玲珑可观,每柱高有五丈,皆为美国运来的桧木。堂之正身,有双尖洞牖,高约三丈,蔽以五色烧花玻璃,灿烂夺目,系巴黎所产。  王凯见教堂内空无一人,甚觉纳闷,于是转到后面,见有个耶酥受难小堂,与大堂相通,间以玲珑隔扇。大堂正中祭台,雕刻精致,金碧辉煌,尤为美观;祭台外又有九座配台,油漆描金,十分艳丽。王凯离开雾云腾腾的街道,一进教堂,顿觉进入另外一个世界。  “奇怪,刚才进来的那个人到哪里去了?”他暗暗想着,又走向东楼。  东楼在大堂正门内,烛光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王凯走上楼梯,猛一抬头,只见在楼梯口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那身影愈来愈大,愈压愈低……  啊!那个中国修女头戴黑教巾,两只眼睛露出凶光,脸色惨白,身穿一件镶有金色梅花的黑色旗袍,赤着左脚,右脚穿着一只饰有金色梅花的绣花鞋……  啊!王凯惊叫着往后退着,他已明显地发现那个身穿黑旗袍的女人不是修女,而是一个漂亮的陌生女人……  那影子愈来愈大,王凯只觉头上挨了重重一击,软绵绵倒了下来。  血,淌了一地板……  几天前,肖克接到命令赴霓市协助当地公安局共同破案。在霓市公安局见到了负责此案的侦察科长田旭,田旭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性格内向,沉默寡言。  田旭告诉他,王凯被害,天主教堂里最后一个修女也失踪了,至今没有下落,一个公安人员小侯前去破案,至今没有回音。  这天晚上,肖克会同田旭决心去闯这个神秘的小天主教堂。两个人走进教堂,昏暗的烛光摇曳着,寂无人声。这时,肖克只见楼上有个人影一闪,大声叫道:“楼上有情况!”  田旭随肖克冲上楼,只听修女住的房间的门砰的关上,肖克冲到门前,用手推门,推不动,于是用肩膀狠撞,又撞不开,田旭和肖克交换一下眼色,二人喊道:“一、二、三!”一齐往上撞,门被撞开了。只见屋内空无一人。一张硬板木床,支着蚊帐,屋内有大衣柜、梳妆柜等,壁上挂着一幅耶稣受难像,地上是旧木板地。  “奇怪,明明有人,会到哪里去了?”田旭有些纳闷地说,眼睛注视着屋里。  肖克见四壁没有窗户,知道敌人一定藏在屋内。于是打开衣柜和梳妆柜,可是里面只有衣物或梳妆用品,根本没有人迹。  肖克仔细地检查着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蜡烛终于耗尽了,火苗颤动了几下,终于失去了最后一丝光明。  屋内漆黑一团,由于没有窗户,伸手不见五指。  “肖克!”田旭在黑暗中叫道。  “在这呢。”肖克向田旭凑了过来。  田旭小声地对肖克道:“你听,有动静。”  如果要是亮着灯,肖克和田旭各自忙着搜查,不会注意轻微的动静,如今屋内漆黑,两个人都在细心观察,因此轻微的动静也听出来了。  床下似乎有生人的喘息声。  肖克扭亮了手电筒,田旭也扭亮了手电筒,两道强烈的光柱一齐照到床底下……  没有人,只有一只精致的绣花鞋。  那绣花鞋是旧的,鞋面是红锦的,鞋头绣着一朵金色的梅花,鼓鼓的,非常逼真。  肖克一把将这只绣花鞋抓到手,疑惑地自言自语道:“修女怎么会有绣花鞋呢?奇怪,这只绣花鞋定有名堂。”他把绣花鞋揣入怀里。  肖克和田旭两只手电筒的光柱在屋内晃来晃去。  肖克的手电筒照在梳妆台上,意外地发现了法国香水。这时,他只觉掉在脸上一团湿腻腻的东西,伸手一摸,软软的,拿到鼻子底下一闻,腥臭。肖克用手电筒照着头上的顶壁,啊,原来是一小团白蛆,密密的,肥肥的,令人恶心。原来房上有一小道裂缝。
一只绣花鞋(七)(2)
肖克搬开梳妆柜,爬了上去,顶壁上有一个天穴,盖着盖儿,肖克打开盖,里面黑洞洞的,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肖克把头伸进天穴,用手电筒一照,只见顶棚上排着四具尸首,一男三女,一个洋主教和三个修女。  肖克走下来对田旭道:“教堂里四个失踪的人都在上面,有两具已剩了骨架。”  “凶手是谁呢?”田旭闷闷地问。  肖克沉思片刻道:“这个房间肯定有问题。刚才那个人影一定是个特务,他一定就藏在这屋里。这间房屋一定有夹壁墙或地下室。”说着,他折下一条旧桌腿在房间四壁敲着,敲了一阵,肖克道:“不像有夹壁墙。”他又拿着手电筒仔细观察着衣柜,光柱在衣柜四周转来转去。  “咦,这衣柜有点错位。”肖克说着用力扳开衣柜,露出一个洞口。  “砰……”一颗子弹射来。射在衣柜上。  肖克抽出手枪,大声喝道:“负隅顽抗,死路一条!”  洞内传出急促的脚步声。  “快追!”肖克喊一声,先跳了进去,田旭也跳了下去。  肖克往前跑了两步,“噗通”又掉进一个洞口,被铁梯架住。他顺着铁梯下去,钻进一个地道,地道里霉味扑鼻。  追了有一里多地,前面现出一个密室,肖克见铁门大开,只见是一座地下陵墓,两个大黑棺木已经有些衰朽,棺木前有一个木牌,上面写着:川陕巡抚裕隆之墓 嘉庆二十一年立。  肖克见前面又有一个洞口,他探头听了听,只听前面没有动静,于是来到大黑棺木前,他费力撬开一个大黑棺木的顶盖,只见里面密密麻麻地藏满了各种武器,有卡宾枪、手枪、机关枪、手榴弹、手雷、子弹,都泡在油里。  肖克和田旭又撬开第二个黑棺木,“砰,砰,砰……”一梭子卡宾枪子弹射来,一个大汉跃了起来。肖克眼快,上前一拳将大汉击昏,上前夺过卡宾枪,掏出手铐将那人拷住,拖了出来。  肖克仔细瞧那大汉,那大汉四十余岁,身穿中山服,像是广东人,中等身材,面孔黝黑,面额颧骨突出。  一会儿,那个大汉醒来,一见肖克,惊得发抖道:“饶命,别杀我,我在台湾家有老母啊!”  肖克道:“共产党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老实交待,会得到人民政府的宽大处理。你从哪儿来?到这里有什么任务?”  “我是梅花组织的成员,一直在台北梅花组织总部工作,一个月前梅花组织头子白敬斋交给我一个特别任务,要我与大陆一个叫白薇的女人接头,设法找到梅花组织在大陆的潜伏名单。”  “白薇?”  “对,就是白敬斋的二女儿,她是梅花组织大陆支部负责人,大陆沦陷前潜伏下来。”  肖克问:“你是怎么入境的?”  大汉道:“我是从缅甸边境潜入大陆的,两个星期前来到霓市,白敬斋指示我到这个教堂与白薇接头,上星期我和她在这里接上了头,接头时正遇一个扫街的老头,我把他干掉了。”  “你们接头的暗号是什么?”  大汉道:“一只绣花鞋。”  肖克从怀里掏出那只绣花鞋,问道:“是这只绣花鞋吗?”  大汉惊奇地点点头:“就是这只。白敬斋告诉我,白薇一看到我拿的绣花鞋就能接上关系,白薇那里也有一只绣花鞋,这两只绣花鞋是一双,据白敬斋说,是白敬斋的二姨太,也就是白薇的生母做的。”  肖克又问:“白薇把那图交给你了吗?”  大汉摇摇头:“没有,她一直闭口不谈图,只是一个劲儿问海外的情况,她变得比以前老多了,我当时在南京见她时,她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姑娘。”  “你叫什名字?”  “阮明。”  “如果你拿到梅花图后怎么出境?”  “还是从中缅边境混出去,下月十日晚上在缅甸首都仰光,白敬斋的大女儿白蔷将在迷人宫与我接头,她负责送我回台湾。”  “如果你一旦有麻烦呢?”  “白薇会派人送出境。”  “暗号是什么?”  “有一枚梅花型金质纪念章。这是梅花组织的标志,对方也佩戴一枚这样的纪念章。”说着,阮明举手到胸前,说道:“在衬衣里。”  肖克伸手在他的衬衣里摸出一枚梅花形纪念章,只见金光闪闪。  肖克又问:“你有什么任务?”  阮明低头说道:“白薇的发报机坏了,让我们带小型发报机来。”  “发报机呢?”  “在云南翻山时,装有发报机和密码的皮箱滚到山涧里了,整整两天也没找到。”  “白薇如今在哪儿?”  阮明摇摇头:“这几天你们查得紧,她又不露面了,我这次来就是找她的。”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道?”  阮明喘了一大口气道:“上次我打死那个扫街的老头,白小姐埋怨我太鲁莽,带我进了这个地道。她说她也是在意外之中发现这个地道的。我们整整在地道里趴了一天,夜里才敢出来 。”  肖克皱眉想了想又问:“你知道白薇的公开身份是什么吗?”  阮明摇摇头:“她从没有提起,不过我看出她的生活似乎很清苦。”
一只绣花鞋(七)(3)
“她为什么选择这个教堂与你会面,又为什么迟迟不肯把图交给你呢?”  阮明莫名其妙地望着肖克,没有说话。  肖克走进新的洞口,刚走了两步就撞上了洞壁,看样子这里是新挖的,旁边还有一堆土。  肖克向霓市公安局汇报了情况后匆匆乘车北上,他要迅速向上级汇报,同时又想出一个大胆的计划……  追查白薇的任务交给了霓市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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