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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家庭暴力长篇买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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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蛋最近四处告公公,闹的公公非常烦恼,在家里脾气也变的很坏,公公婆婆天天吵闹,婆婆一哭闹就要找儿子诉苦,弄得大军心烦意乱的,只好在外面躲个清静!农家人吃两顿饭,大军在县城上班中午也不回家,每天早起上班后,天大黑了才回来,连晚饭都很少在家里吃了!家里乱糟遭的,谁也没心思看着可可了,所以她总往县城跑的事情家里也没介意:可可说不想呆在家里听公公婆婆吵闹,在外面转悠起码耳根清净。可可最近很开心,身体气色都很好。
第二十六章
可可卧室的后窗没窗帘,只糊了层彩色贴窗纸,最近可可发现上面有了几个洞洞,这种纸很结实的除非从里面用刀子刮,可可觉得很奇怪就留了意。晚上大军又向往常一样和可可做爱。大军令可可全裸着跪在床上,他拿了特制的鞭子一下下地打可可的屁股,大军喜欢玩这类游戏,但可可却越来越觉得恶心,但为了应付大军可可还是要叫几声的,她叫的声音越大大军就越兴奋。大军嫌可可的叫声不够刺激,开始用力抽打,可可觉得屁股上被打的火辣辣的,忍不住痛苦地大叫起来,她知道如果叫的声音小大军还会更用力。这时可可隐约听见后窗外好象有动静,床是紧靠着后窗放的,所以可可慢慢地移动到了后窗旁边,可可留了意,窗外确实有人偷看!可可换了个姿势手扶着窗台高翘着屁股让大军用力抽打,大军似乎对这个姿势很满意,丢了鞭子用巴掌用力拍打可可的屁股,火辣辣的痛苦令可可不住的尖叫着,似乎是无意间可可伸出一只手在一扇窗子上用力推了一把,那窗子的窗划可可早就打开了,一推之下便猛然打开,可可听到“碰”的一响,窗子正结实地撞了偷窥人的脸,紧接着传来“阿!”的一声低叫,窗子似乎撞了偷窥的人的鼻子,可可探出半个身子,外面虽然黑但可可还是能隐约认清一个熟悉的肥胖的身影捂着鼻子弯着腰狼狈地跑掉了:是公公!“可可怎么把窗子弄开了?”大军在背后问,“可能是没关好插销,我这就关上”。
早起吃饭的时候,可可见公公的鼻子肿了,婆婆说他昨晚上厕所摔了!公公见了可可脸上烧烧的,可可想起昨晚上自己的样子都被公公看见了也很不好意思。
知道公公偷窥自己后可可更不愿意呆在家里,他觉得自己在公公面前就是全裸的,看见公公可可就感觉很恶心。
民生这几天见了可可脸上也觉得烧,晚上不好意再去偷看了,实在闷的难受!娟子那里是不能去了,民生就想起水灵。水灵以前和民生也有一腿,但自从水灵结婚后,就很少和民生来往了。以前水灵给老四搞扶贫款搞承包田的时候,没少让民生搞过!那时水灵还没结婚,搞起来真过瘾!民生又回想起和水灵钻玉米地做野鸳鸯的事情了。嗨!可惜水灵是个狐媚子,没好处她是绝对不干的!这几年队里的好处老四家几乎都占了,只要有了好处水灵肯定会狐精狐精地跑过来找他。但这回民生可真想不出有什么好处给水灵了,对了,村里马上就要换届选举了,许她家个村干部吧,不管是老四还是根生当,自己都能吃得着水灵,民生得意地盘算着。
第二天一早,民生就在老四家附近转悠着,见根生拿着农具出了门,民生就溜了进去。他不怕老四在家,而且老四是贩菜的,每天起来更早。
果然就水灵一个在家,水灵穿了条白色的八分裤,黑色的紧身露肩背心正拿着抹布擦桌子呢,两个孩子大概跑出去玩了,屋里就水灵一个人。看着水灵纤细的小腰、浑圆的屁股、修长白皙的小腿和白嫩的肩颈民生突然觉得兴奋得难以抑制,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猛地从背后抱住水灵就亲了起来。“哎呀,谁…呀!…干什么呀!”水灵用力推民生。“水灵,我想死你了,我的心肝!”民生边叫边强力按住水灵,“民生,你…你放开啊!不要啊!”水灵拼力推开民生向外面跑,民生却从后面扯住了水灵的裤腰,乘机强力扒下了水灵的裤子,水灵被扯翻在地上,光着修长的双腿,下面只剩了个粉色的裤头。水灵又气又恼,挥手拼命锤打民生,可架不住民生的蛮力,两人撕扯了一会水灵就被民生扒成赤条条的白羊拖到了床上。“啊…!呜…呜…呜…呜…!啊…啊…!呜…呜…!”民生一只手抱着水灵圆润的大腿摆动下体用力撞击水灵的下体,另一只手在水灵那对白腻丰满的乳房上不住得抓揉,水灵不住扭动着身体挣扎着,但根本无法摆脱民生肥胖的身子的强力按压,反而更刺激了民生欲火。民生一只手用力反拧住水灵的胳膊,将她紧压在床上,另一只手搬开水灵的大腿,疯狂地在水灵体内抽插起来,水灵嘶声哭叫起来!
水灵的力气已经完全耗尽了,身子完全软了下来,民生也脱光了衣裳,臃肿肥胖的身体骑在水灵纤细窈窕的身子上恣意乱搞了起来!这个狐狸精虽然没有媳妇可可那么漂亮,可也比娟子强多了,尤其是水灵屁股的弹性令民生非常舒服。民生疯狂地在水灵雪白的身子上发泄这些天来的郁闷,直到泄出最后一点精气,民生才瘫软在水灵那白嫩温软的身子上。
“呜呜呜呜!”水灵赤裸着趴在床上哭的很伤心,民生见水灵哭的那样的楚楚可怜心里倒生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情。“水灵,我的小宝贝,不哭了…不哭了…!”民生抱着水灵纤细柔软的身子哄了半天,把早就准备好的甜言蜜语全端出来也不顶用,水灵依然哭的象似带泪的梨花,民生知道不给水灵点实惠那她是不会满意的,只好郑重向水灵许诺:让老四或根生当村干部!水灵这才好了些。
第二十七章
铁蛋又一次被人打了。前天晚上,外面下着雨,铁蛋很晚才从县城里回来,从前面的刘庄出来不远,就被几个人突然用麻袋包住了脑袋按在地上一顿狠打,铁蛋当时就被打晕了。直到后半夜胡子和几个村痞在外面喝酒回来,在路上看见了刚醒过来在路边翻滚的铁蛋。当时胡子醉了,看见路边一个麻袋乱滚乱叫的以为里面装的是猪呢,便醉醺醺的走过去,以为可以顺手牵羊又发点小财。打开一看:是满身血污的铁蛋!把胡子几个也吓了一跳:“铁蛋!铁蛋!醒醒了!怎么回事?”胡子摇醒铁蛋问。“喔!我这是在哪里啊?”铁蛋迷糊地问。“嗨!你在哪里?在路边的水沟里哈!我要是再晚点回来,你就被流进沟里的雨水呛死了!”胡子说。“铁蛋,这是怎么回事?”胡子问。“刚才回家的时候,突然被一伙人用麻袋蒙住脑袋给打了一顿,后来就晕了!”铁蛋断续地说。“能撑的住吗?不行哥几个送你去医院!”胡子说。“没事,回家躺几天就没事了!”铁蛋挣扎着想站起。“快别动,哥几个背你回去吧!”胡子边说边把铁蛋背起。
胡子和铁蛋的关系并不好,因为两个人本就不是一路人。铁蛋瞧不起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胡子,胡子也不理会铁蛋,两人平时见面连招呼也不怎么打!但胡子却非常恨村长民生,铁蛋敢告民生弟兄俩,胡子还是很佩服的。
已经半夜了铁蛋还没回家,雅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正替铁蛋担心呢,忽然听见外面有敲门声,雅琴赶紧披了件长衣踏着拖鞋跑了出去。“谁呀?”雅琴在大门后问。“我是胡子,铁蛋被人打伤了,我碰见了把他背回来了!”“啊!”雅琴听了赶紧打开大门。大门一开,胡子就看见了一脸的焦急的雅琴:雅琴披着件灰色的长衫,里面只穿着件白色的吊带和黑色的内裤,修长的双腿和玲珑的曲线暴露无遗,胡子只觉得眼前一亮。雅琴见了浑身是血的铁蛋,吓的尖声哭喊了起来:“铁蛋!铁蛋…!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胡子赶紧背着铁蛋跟着雅琴走进来。进了屋子,铁蛋挣扎着从胡子的背上下来,雅琴哭着扑了过来扶住了满身血迹的铁蛋。“没…事!雅琴你别担心,我没…事!”铁蛋一张口就吐了几口血,这一路他一直强忍着没吐出这口血,血一吐出来,铁蛋就瘫到再雅琴身上,晕了过去。“啊!铁蛋…你…你…吐血了!这…这可咋办啊!”雅琴搂着铁蛋哭喊了起来,用力抱着瘫软在自己身上的铁蛋往床上拖,披在身上的衣裳也落在了地上,雪白的吊带被趴在肩上的铁蛋坠得露出了大半个脊背和半截肚皮,纤细的腰肢、浑圆后翘的臀部和雪白的肩胸都落在了胡子的眼里。胡子的眼睛不禁有些发直!心里禁不住暗攒:雅琴这个婆娘的身材好正点啊!看着哭得楚楚可怜的雅琴胡子的心里竟然大感怜惜:“嫂子,快别哭了,赶快把铁蛋的湿衣服换了,咱快往医院送!”胡子赶紧过来帮着雅琴扶铁蛋躺在床上。胡子和两个伙计刚才背着铁蛋走了三四里路已经挺累了,送铁蛋去医院的事情本想让雅琴去找自家的亲戚去送——毕竟胡子和铁蛋没什么交往,能把铁蛋背回来胡子已经算是很仗义了!但见雅琴哭的这么可怜胡子又起了怜香之心。胡子的话使雅琴清醒过来,她忙乱着帮着铁蛋换了身干衣裳,又帮胡子把家里的架子车推出来,车底垫了床褥子,把铁蛋抬放了上去,雅琴怕铁蛋凉着,又给铁蛋放了个枕头,身上盖了条棉被。胡子很够意思,和几个哥们换着拉车不歇脚地跑,连夜陪着雅琴把铁蛋送进医院,雅琴对胡子十分感激。
杏花知道铁蛋受伤了后也偷偷跑到县城看了医院里的铁蛋和雅琴。铁蛋的头包的跟粽子似的,正昏睡着。雅琴眼睛都熬的通红,眼泡也肿了。铁蛋这次不但伤的厉害,而且由于被打晕后又淋了半夜的雨,得了肺炎,所以铁蛋大病了一场。但他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就出院了,本来医生说什么都不同意出院的,可是铁蛋家里实在支付不起高昂的医药费了,而且铁蛋也坚持不再住了,所以只好同意他出院。
铁蛋回到家里就让雅琴报了警,他怀疑是民权带人打的他。可那晚天太黑,铁蛋又被麻袋包了头,始终没看清打他的人,而民权说当晚在朋友家打牌了,还有不在场的证人,根本没法指认他。而派出所的副所长张鹏还和民生弟兄俩是族亲,关系一直不错,因此所里只是派人走了个形式。
铁蛋没告成民权,但可惹脑了民权!民权说铁蛋诬告他,就带了几个人到铁蛋家里吵闹:“你个狗日的铁蛋,老子要揍你这个狗熊就明着打,犯不着费那么大心思,还半夜去堵你,你也配呀!”民权抬手给了铁蛋两个嘴巴,“你这个狗日的就欠收拾,犯贱!”民权大骂。“啪…!啪…!”民权将几个茶杯砸到了地下。“求…求你别打他了!”雅琴吓的哭着求民权。“那就打你呀!”民权挥手给了雅琴几个嘴巴。“啪啪啪啪!”雅琴的脸肿了起来。“民权,你这个王八蛋,你不是人,使个畜生!有种过来打我呀!”铁蛋气的眼睛都红了,挺身坐了起来。“打你?哈哈!心疼媳妇了?那让你再心疼一把,你不是骂我畜生吗?那就让你这个狗日的见识见识!”民权边说边抓住雅琴的头发把她拖过来,伸手在雅琴身上乱摸。“啊!不要…!不要…啊…!”雅琴挣扎着狂叫,民权的几个伙计也把手伸进雅琴的衣服、裤子里在雅琴的屁股和乳房上一阵乱摸!“哈!着娘们奶子还真硬…!”“屁股也够硬呢…!”几个人按着雅琴边摸边嘻笑。“畜生…!你们…都是畜生…!快…快住手!”铁蛋大叫,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铁蛋晕了过去。“铁蛋…!铁蛋…!你…怎么了?”雅琴挣脱了民权扑到昏死的铁蛋身上哭喊了起来。“气死了?死了更好,小寨子村子里少了个祸害!”民权边骂边带着几个人踱出雅琴家。
铁蛋一直卧病在床,病情始终没起色,民权又几次带着人到铁蛋家吵闹,摔门砸桌子的,还在院子里面敲罗!吓的雅琴至于给民权下跪磕头,气的铁蛋又吐了两回血!铁蛋终于在拖了几个月后死掉了。
第二十八章
灵棚搭起来了,音箱里放着哀乐,村子里的亲朋好友,都过来吊唁铁蛋,杏花也包了块布送过来,雅琴带着两个孩子守在灵前,哭的昏天黑地的。
民权又带人来。“铁蛋,爷们来祭奠你了,你狗日的地下有灵看清楚点,哈哈!伙计们,送祭品给铁蛋这个狗日的享受!”民权笑着说。一个民权的伙计用纸包了块牛粪扔到了祭桌上。“哈哈哈哈!铁蛋你这个狗屎!今儿给你吃牛屎!”民权笑着说。
铁蛋的父亲见民权这么欺负人,气愤的难以抑制:“民权,你这个恶棍,你…你害死我的铁蛋,还这么糟尽他,你…你不是人!我…我跟你拼了!”铁蛋的父亲颤巍巍地扑上来扭着民权就打!“老不死的,滚你妈的吧!”民权抬腿一脚就把铁蛋的老父亲踢翻在地上。“爸…爸…!”铁蛋的几个姐姐赶紧扑上来扶老汉。“民权,你这么做太不象话了,你…你…你…要向铁蛋、向叔…还有雅琴道歉!”村办学校的教师刘明气不过站出来指责民权。“哈!你这个书呆子活王八还管老子,回家把你那个骚龟婆淑芬喂饱就好了!欠揍!”民权挥手两个嘴巴把刘明的眼镜打上了天,“快滚!”几个民权的伙计对着刘明乱踢了几脚把刘明踢了一溜滚,“哈哈哈哈!哪天把你家的淑芬也让哥几个骑一把,听说你婆娘床上功夫一流呀!”民权的几个伙计乱叫着。“淑芬的功夫就是一流,老子可是亲自体验过!骚得流油啊!哈哈哈哈!”民权大笑,边笑边一脚踢翻桌子,把镶着铁蛋的相片的镜框也踢的飞了出去,吓的周围的乡亲都不敢作声。“民权,你这个畜生,我和你拼了!”雅琴嘶声扑了过来,撕住民权一口咬在民权的胳膊上死也不松口。“哎呀!死婆娘,快松口!”民权边骂边用力锤打雅琴,但无论民权怎样锤打,雅琴死也不肯松口!铁蛋的父亲见民权往死里打雅琴,气得推开搀扶自己的亲友,拼命地冲了上来:“民权,我和你拼了!”,老汉揪住民权狠打,民权被打急了,当胸一脚把铁蛋的父亲踢的飞了出去,“啊!”铁蛋的父亲翻滚在地上,“哇”的一声老汉张嘴吐出一大口鲜血,人也晕了过去。“啊!爸…!爸…!”铁蛋的两个姐姐抱住躺在地上的老父亲不住的哭叫,一些激奋的亲友纷纷叫嚷起来,民权的几个伙计赶紧露胳膊挽袖子地威吓、阻拦愤怒的人群,民权见铁蛋的父亲吐血了,心里也有些怯了,民权用力一脚踢开雅琴,但雅琴却把民权胳膊上咬下了一块肉来!“哎呀!死婆娘!”民权捂着胳膊嚎叫!这时满嘴血淋淋的雅琴又嚎叫着扑了上来,民权一脚把雅琴揣倒,雅琴在地上打了个滚翻身爬起来又嚎叫着扑上来:“啊!啊…!”雅琴脸上、嘴上满是鲜血,眼珠子瞪的血红,扎着手疯了般的冲向民权,民权有点怕了,踢翻雅琴后带着几个伙计扬长而去。
民权这一闹吓的村子里的人都不敢过来,灵棚冷冷清清的。
铁蛋的父亲被亲友扶到家里后,就病了,卧床不起,还不住地说胡话:“铁蛋,我的铁蛋啊……!民权,狗贼,我…我和你拼…拼了!”众亲友见状赶紧把老汉送进了医院。
出殡
刘明没了眼镜就看不见黑板,教不了学,只好去县城再配一副,晚上回家的时候,媳妇淑芬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放在桌子上等他了。“怎么,今天被民权打了?让我看看!”见刘明回家了淑芬赶紧走过来看刘明的伤。“啊!民权手也太狠了!”淑芬见刘明脸上青了一片,“这个挨千刀的!真不是人!”淑芬边骂边去抽屉里取药油。“嗨!”刘明做在沙发上叹了口气。淑芬过来给刘明脸上搽药油,“疼吗?”淑芬关切地问。“嗨!好了,没事了!”刘明推开淑芬。“还在生气?”淑芬问。淑芬的酒店里的服务生用了不少村里的年轻人,中午听一个去参加葬礼的服务生说刘明被打了,民权几个还当众侮辱刘明和自己,淑芬就赶紧回家了,见刘明一脸的不高兴,就知道民权的话又伤到了刘明的心里头。“刘明,对不起,因为我,又让你受委屈了!”淑芬温柔地伏在刘明的怀中。“嗨!”刘明又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没说话。“这个该死的民权,连死人都欺负,一定会有报应的,他不就仗着当着村长的民生吗?今年年底民生的村长就到期,把他这个混蛋村长选下去,看他们弟兄以后还有什么可嚣张的!”淑芬气愤地说。“那谁当村长?”刘明问。“谁当村长都可以啊!你也可以当啊!”淑芬说。“我当村长?我可不是那块材料!”刘明摇着脑袋说。“你有什么不能当村长的?你又有学问,人又正直,一定能做个好村长的!”淑芬说。“别开玩笑了!我一个教书匠能做村长?哼!”刘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时门铃响了,淑芬赶紧出去开门,原来是刘明在路政工作的弟弟刘军来了。“哥,你怎么样啊?我才回家就听说你被民权那个混蛋打了,赶紧过来看看!”刘军说着坐了下来。“没事了!”刘明板着脸说。“你哥这个人没本事还爱逞强,挨了打回到家里嘴巴还硬着呢!”淑芬抱怨着说。“民权这种街坯咱惹不起,哥,以后别管他的闲事!咱咋能斗得过人家呢……!”刘军坐在那里和淑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又劝了半天刘明,听的刘明直瞪眼:“民权怎么啦?他拳头大就可以胡作非为了?要是大家都不敢吭声,那他不是横行无忌了?”见哥哥发火了,刘军这好闭嘴,哥哥的脾气他知道,劝也没用!“姐,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情!”刘军转换了话题。“什么事啊?”淑芬问。“我们队里现在要上一批稽查车,但队里没钱,让职工自己闹!谁买了车谁就可以做车辆所在的稽查组的头,车辆每月给包车费3000元,稽查组实行单车核算,罚没收入除了给队里上缴任务外,剩下的先付包车费,再剩下的大家分。”刘军说。“啊?乱了!乱了!你们是行政执法机关,怎么还能搞经济承包?这不是鼓励你们乱罚款吗?”刘明摇着脑袋嘟囔。“哎呀,你懂什么啊!现在都这样了,县里的交警都规定有罚没任务呢,完不成任务,工资都要扣发!”淑芬把刘明的话顶了回去。“小军啊,你有什么打算啊?”淑芬问。“我也想买个面包车,别的不说,单一年的包车费就能赚下一万多块,在加上分的工资,我估计怎么着一年也能弄上三万块钱!”刘军兴奋的说。“这么多?那你们一年要罚多前钱啊?”刘明禁不住问。“哎呀,刘明你别捣乱!小军说正事呢!”淑芬不耐地说。“姐,我的钱不够,想和你借两万块,你看这事成吗?”刘军望着淑芬期盼地说。“嗯!这是个好机会,咱不能错过了!明天下午你去我那里,我安排财务上给你准备两万块钱!”淑芬爽快地说。“姐,谢谢你!”刘军高兴地说。
铁蛋出殡了,出殡那天只有铁蛋和雅琴的几家至亲过来,冷冷清清的。胡子也带着几个村痞过来了,胡子说铁蛋是个汉子,哥们得送他一程,一早便过来帮忙。还没起灵,民权就带了几个人过来。“铁蛋,大爷今天来送你了,让你风风光光的上路!”民权说完对伙计一招手。两个伙计点了一挂万子头的鞭炮直扔进了灵棚。“噼啪啪啪!”灵棚里鞭炮乱飞乱炸,把里面的人都炸的向外乱跑,灵棚被弄的混乱不堪,祭桌也倒了,香炉也砸了,连守灵的雅琴也被惊惶奔走的人挤倒在了地上,气的雅琴嚎哭不止!胡子看的眼睛冒火:“妈的,民权你这狗日的真不是人,和死人过不去你什么玩意啊!”胡子气得跳进灵棚将没爆炸完的半挂鞭炮拖出来向站在外面看笑话的民权当头扔下!“狗日的,炸你们自己这帮王八蛋!”胡子大骂。民权几个没防备,被鞭炮炸的乱蹦乱跳、鬼哭狼嚎的,胡子几个村痞哈哈大笑起来:“民权,狗日的你跳的美啊!比街上那偷了骨头的癞皮狗蹦得都欢实啊!哈哈哈哈……!”。
民权几个家伙在毫无防备之下被胡子扔过来的鞭炮炸得狼狈万分,见胡子几个家伙还幸灾乐祸地站在那里嘲弄自己,肺都快气炸了:“胡子,你这个龟儿子、王八蛋,我让你变成癞皮狗!”民权边骂边扑过来打胡子,胡子早就想找机会报复民生民权哥俩了,哪里肯放过这个好机会呀,也扑了上去,两个人厮打在了一块,跟着两人过来的伙伴也打成了一团!灵棚成了战场,灵位也被打碎了,棚子也被踢翻了,板凳桌子打翻一地。雅琴见了扶着铁蛋的棺材撕心裂肺地哭嚎了起来,杏花怎么拉也拉不开,雅琴竟几次哭晕到了棺材上。
胡子早就想收拾民权了,今天可算抓住机会了,抓住民权一顿乱打,民权虽然也生的高大,但整天养尊处优的怎么也不是天生匪性的胡子的对手,被胡子打得头破血流还掉了两个牙齿,狼狈不堪地带着几个伙计跑掉了。
“民权,跑什么啊?刚才不是还呈英雄着吗?现在怎么变成夹尾巴狗了!狗日的,把你的狗牙带走啊!哈哈哈哈!下次老子叫你满嘴没牙!”胡子双手插着腰望着民权几个的背影和几个村痞得意的跳骂。
一顿架打的连抬棺材的都吓跑了,胡子却很开心:真他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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