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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你不是放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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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的弱点。
一波醉意过去,视线逐渐清晰,肖腾依旧漠然的表情,给他的胸口轻轻一击。华泽元却有种差点被狠狠打倒的错觉。他想吸口气,得以缓解,但是发现自己的喉咙开始了节奏紊乱的喘息。他禁欲太久了,半点浅之又浅的旖旎就能激发他剧烈的生理反应。
他一边解着西装扣子,腿笨拙地将裤子蹭下去,身体慢慢伏低,小心翼翼地经营着与男人的零距离。脸色诡异的深红,隐着苍白微微的颤抖。他的手指纠结着衣扣,越朝下越朝里解,越不灵活。他半闭着眼,坚持不去触摸那份微妙的屈辱。下体像是被拧着,紧得厉害,某处不停地在蠕动,已经显露贪得无厌的丑态。虽然尽量无视,但体内还是荡漾着若有若无的羞耻感。让他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兴高采烈的迫不及待。
等褪去了内裤,身上的衣服也脱得七七八八,只剩一件敞开的,单薄的衬衫,华泽元张开腿,跨坐在男人身上,抬头,对上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他莫名其妙,很是得意地笑了声,自以为是这样的自我作践是对别人的掌控,他突然喜欢上了这种无知的状态。他什么都没有了,除了那点不动产,尽管那个女人让人恨不得给她一巴掌的虚伪,但还是带来了一份希望。他竟然以为那顿饭只是话话家常,虽不那么虔诚至少逼真。毕竟他那么渴望亲情和理解。甚至渴望一个陌生人对自己的温润。他需要一些爱来填补,被自己践踏成空的那段缘分。
肖腾微偏着脸,跟尸体一样麻木不仁。事到如今,他再也不需要洞悉,那些与自己有关还是无关的人或者事。华泽元当然知道,他是万念俱灰,事过境迁对他来说更是残忍。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再任性一回,但没有男人深情的纵容,这不过是对自己的诋毁。
无所谓。他想。只要顺从自己的意志,对方一味的漠视只会加深他的心安理得。他不会生气。因为他已经不奢望结局。
华泽元笑起来,手明目张胆,探进他的裤子,握住里面的软物,轻轻地弄起来。循序渐进的力道,巧劲十足的揉搓仍没叫那玩意站起来,他并不泄气,手自顾自地在上面流连忘返。
男人虽然瘦了不少,整个人也没原来的意气风发了,但那话还是没变。依然很大,而且沈甸甸。“你有没有搞女人?嗯?”他尽量让自己声音听上去轻佻而下流,带有侮辱的意味,“还是摔下去,把它摔坏了?”华泽元居高临下,冲他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见他不理,便也不输他的更为若无其事:“肖腾,你尽管把我当空气,我不怕你桀骜不驯。”俯身,冷酷地咬牙切齿:“既然你不把自己当个人,那也别怪我把你当畜生。”
说着猛地拉下他的内裤,低头,用嘴恶狠狠地含住他的阴茎,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连他自己都有些怔忪,但随之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把那家伙往深处吞。
华泽元从未做过,所以动作难免生涩。嘴里浓重的檀腥味刺激着他的味蕾,忍住呕吐的感觉,他下了决心似地,换着角度吸吮,非要他勃起不可。虽然这般无聊的逞能真的很蠢,但要快速找回原来那个对自己充满欲望的肖腾,他不得不奋不顾身。他不相信,这个人可以和自己断得那么干脆。毕竟曾经,男人爱他胜过一切。
最后嘴都酸了,那东西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只好把它吐出来,喘了会气,再平息了一下怒火,调整了下表情,才慢条斯理地重新低下头,如法炮制,并苦苦回忆之前看的那些毛片,用舌尖逗弄脆弱的龟头,以舌腹舔舐着裹在上面的包皮,再整个放进温暖的口腔,细细地吮吸,还故意发出淫糜的声音。在他一二再再而三的挑逗下,男人的阴茎终于硬了,有越发抬头的趋势,他心中大喜,更加卖力,大张旗鼓,添油加醋地活灵活现着自己的口技。
“看来你装得也不那么高明。”华泽元冷冷一笑,撑起来,坐在他倒在腹部的坚硬上,将早在之前的意淫中充血而潮湿的花瓣压上去,前后动了动,一刹就有种电流走过全身的快感,他不禁仰着头倒吸一口冷气。缓了半天,才扭了扭脖子,低眼,看了看肖腾满头大汗,硬憋着,不肯动情的样子,嘲笑道:“你不是想狠狠操我?以前我没被你少插过,每次你都插得我爽死了……”他故意提及往事,那些不堪入耳的事实,来扰乱男人的心神,戳他千疮百孔的心,以达到某种卑鄙的心理平衡。“那些女人都没我棒是不是?都没我吸得紧对不对?”他脸上出现一种扭曲的快意,以口不择言来冲击他的沉默是金。“你敢说对我没有感觉?你敢说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嗯?”感觉到对方那根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热,他挪动臀部在上面擦了擦,然后吊着眼,冲他啧啧了几声:“你骗谁呢?肖腾!”
华华好浪哦~~~~
(0。42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6 激H~~
肖腾把头慢慢转了过来。一双漆黑的眼睛衬得他的脸更加苍白。那是种平静得似乎死去、深邃得近乎哀伤的眼神。仿佛一瞬间,周围一切都褪尽颜色,时间也停顿。全世界就只剩穷途末路的他们。只要伸出手,就能握住彼此的灵魂的两个人,纵然近在咫尺,却是无边无尽的遥远。血淋漓的伤害横在中间,怎样弥补都无可挽回。
华泽元脸上的洋洋自得渐渐消失,转而露出仿佛心脏被揪住般的,深不可测的痛楚。他垂下眼,手抓住额上的浏海,像是软弱无力,悲哀难抑地缓缓摇了摇头。千言万语都化作一下艰难的哽咽。
因为男人苍凉的无言,让他看到了最后一点希望的泯灭。有那么一刻,他并非不害怕自己失去被爱的可能而孤独地过一辈子。这种任何人都可以享有而对他来说却是特殊的权力,只有肖腾可以给予。
又或许,他曾经做过某个人的唯一而食髓知味,贪婪难平。他曾经感受过那样真诚的爱意而念念不忘,身不由己。时间让他看清了得失,煎熬令他生不如死。但是,现在,他对肖腾所做的一切,并没什么实质性的意义,就像自己究竟要什么等同于他有什么是不想要的一样,是同一个道理。
有些时候,越是想,越是搞不清自己。既然这样,索性如此,就算是错,也就让它错下去。华泽元咬了咬牙关,抓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半勃起的阴茎上,臀部稍微抬高,摇着腰,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对方。
他闭上眼,只要不去看男人的脸就不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质疑。他只需要感受那只粗糙的手带来的兴奋感觉。在让人昏眩的快感里,华泽元握住男人的坚挺,上下套弄了一会,再对准自己的蜜穴。
“唔……”在龟头碰到耷拉着的花唇时,引起一阵微妙的震荡,小穴禁不住收缩起来,粉色的内里若隐若现,蒙着一层旖旎的水渍。一只手拽紧了床单,华泽元把腿张得更开,再一点一点地屈膝,被坚挺的前端顶开小巧厚实的唇瓣,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甩了甩脑袋,华泽元咬紧嘴唇,英俊的脸皱得厉害,仿佛在上刀山般痛苦又像下火海般难耐。硕大的龟头卡在入口,紧紧箍住它的媚肉不断地绞吸着,肉棒也还以颜色般地越涨越大,直到皮下爆出根根青筋,蓄势待发。
很久没做,那里异常紧致,仿佛从不曾被进入。而肖腾那话过于雄伟,无论怎么弄都只能挤进半个头可让华泽元傻了眼。再加上这场情事来得仓促,一鼓作气没有成功,就会因为羞怯非常而变得更加紧绷。特别是这样不上不下的情形最叫人难受,华泽元只好红着脸将那东西拔出来,向前跪了几步,抓起男人的手指插进内部松弛,自己则揉着花唇,里外开弓,循序渐进地软化着门户。
那人的手指很冷,但很快就被穴内的高温捂热了。华泽元一边哆嗦着一边夹着它反复摩擦,揉搓花唇的动作也随之加大。快感慢吞吞地往上爬,隐在深处的花心似乎也蠢蠢欲动了。
华泽元专心致志地用男人的手指安慰着体内的空虚,不再想其他的,只拜倒于肉欲。甬道里最后一点违和感也化作丝丝缕缕的旖旎缠绵开。感到下面彻底软化,叫嚣着大大的欲求不满,华泽元赶快趁火打铁将手指拔出来,抬高臀部将打开的穴口朝那尚未冷却的昂扬坐下去。
远远比上次容易,但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华泽元撑起发软的腿,让身体缓缓降低,一点一点把肖腾的肉棒纳入嗷嗷待哺的洞里。
谁知刚吞没一小半,就险些被卡住,还好他极力放松自己,耐心十足地含着那半截来来回回摩擦了一阵,才终于得以继续。两人结合得太过紧密,整个过程艰难而刺激,华泽元的脸早就绯红一片,目光慌乱地游弋,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失去控制,落人笑柄。而肖腾也涨得满脸通红,有些经不住那媚穴对自己不知疲倦的吞吐,以及重重的吮吸。
“呃……”待一屁股将整根坐到底时,一瞬间被挤得满满的花穴让他片刻失神,不由呻吟了一声,不仅牙齿打颤,连脚趾头也蜷了起来,床单更是被他的手揪得严重变形。
华泽元满头大汗,痛苦地喘着气,连紧贴着甬道的肉棒最细微的反应他也承受不起般地全身震颤不已。肉棒强烈的存在感贯穿着自己,仿佛还在往深处蠕动着爬去。它浅浅的脉动正引发着可怕的蝴蝶效应。华泽元感觉一把火冲了上来,把大脑都烧成了废墟。他几乎凭着本能提腰,在坚挺上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快要哭泣的肉壁。
“唔……啊……”大概是禁欲太久了,他如饥似渴地贪婪着那巨物的力量和温度。欲浪排山倒海,劈头盖脸地向他打来,他像被高高抛起的鱼,断绝了空气接着又落入充沛的快乐里。“嗯……嗯……”轻轻低吟着男人,涣散的眼神渐渐凝结成懵懂的迷离。布满汗珠的蜜色腿根,摇头晃脑的阴茎,以及忘乎所以,吞咽着硕大,时不时被带出媚肉的穴口,还有那在阴囊的拍击中硬得发紫的花唇,皆是淫荡毕现,春色无边。
华泽元红得滴血,皱得紧紧的脸,以及在单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的乳头,结实的臀部所呈现的性感曲线,不可思议的艳。他骑在肖腾身上,起起伏伏,越是受不了越是凶猛地在肉棒上放荡着。所表达出的承受的极致,令人叹为观止。自虐的美感,简直活灵活现。
而与他狂欢的姿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肖腾的面如死灰。他的灵魂在对方疯狂的压榨中,全然破碎。男人奔向极乐,而他正化作飞灰……
华泽元慢慢睁开眼,瞳孔覆盖着一层微颤的湿润。那是莞尔的乐极生悲,怎么也发泄不尽的阴郁颓废。再度闭上眼时,他将腿张到极限,臀部也随之拉扯成两个并排的半圆。从翘得高高的棒子到蠕动得不亦乐乎的肉穴,每个淫秽的细微末节都一览无余,全部暴露在强光下面。像是某个非主流画家直接到变态的作品。
编辑在,我就发了… …
(0。42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7 激H 虐心~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相贴的响声,以及男人高高低低,断断续续的呻吟。
华泽元大睁着眼,像中了邪,用花穴发狠地折腾着那根肉棒。身体像是狂风中的树快折断般失控地摇晃着。
不给自己喘息的机会,毫无节制地让花心迎向暴烈的撞击,被过度摩擦而频频痉挛的内壁,将那话吸得更深,裹得更紧。
“唔……唔呃……”这一刻他脑里一片空白,完全被汹涌的快感所支配。促使他顾不得脆弱的花穴在毫无章法的捣鼓中有受伤的危险,只想着还要,只觉得不够,近乎疯狂地盲目索取。
男人的花穴像是饿死鬼投胎般,狼吞虎咽着嘴里的肉块。吃得形象全无,面目狰狞。快速进出着甬道的肉棒沾满透明的粘液,全是受尽鞭挞的媚肉吐出的蜜汁。两者热火朝天地亲密接触,深深地嵌在一起,结合处淫水婆娑,集结着前所未有的热度。
进到深处的肉棒在一次又一次变本加厉的冲击中,压抑地颤抖,仿佛再也隐忍不住,蠢蠢欲动的龟头里像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华泽元猛然醒悟,赶紧起身,将肉棒从穴中拔出,不料腿一软,身体失去平衡一下子坐回原位,把男人即将火山爆发的阴茎吞得一点不剩,连两个小球都压成薄薄的一片,他心下慌到了极点,想要逃走而深陷在体内的肉棒恰好一阵异动,喷出大量的滚烫打向粘膜,五脏六腑都被融化殆尽只剩无边无尽的火腹中烧,“啊──”华泽元不由一声惨叫,捉着阴茎的甬道剧烈收缩,排出与男人的精液不相伯仲的淫水,将内里搅作了一锅浆糊。
“呜……啊、啊……呜呜……”强烈的余韵让华泽元欲哭无泪,喘息不止,他全身抖得像筛子半伏在肖腾腹上,弱弱地咬牙切齿:“你……你……”刚才的高潮太过霸道,让他小穴现在还适应不了失去极乐的空荡,但一想起对方把东西留在了里面便气得炸掉,他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揪住男人的发丝恨恨地乱扯一通,羞红的眼圈,以及蛮不讲理的眉眼,别有一番风情。
肖腾抬起手肘,想把他从眼前隔开,华泽元本来就在气头上,如此一来,更是有理不饶人了,越发胡搅蛮缠,两人你来我往了一会,那人突然用力把他推开,猛地伏在床沿上,痛苦地干呕起来。
华泽元的脸‘唰’一下血色全失,愣愣地看着男人,心往下坠得厉害,全身发冷,他简直不敢相信,在与自己做完爱男人第一个反应竟然恨不得把以前吃的饭全部吐出来。
他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什么时候自己在他心中变得那么恶心?还记得原来,肖腾巴不得与他欢好,似乎将他拆吃入腹都不够,把他当祖宗一样疼爱。天天督促他吃饱穿暖,生病了更是急得团团转,想方设法地让他健康起来,唯恐他受到一丁点伤害。可现在,可现在……
他一手抱着肩膀,在冰冷的空气中冻得簌簌发抖,穴中的硬物早就瘫软,掉了出来,他无限惶然,不知如何是好地看向吐得一塌糊涂,脸色青白的男人。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而失去温度的精液沿着肉壁流出穴口,淌在大腿内侧的感觉让他在吃吃的钝痛中突然抓狂起来:“肖腾,你他妈的什么意思?你就那么讨厌我?谁叫你吐的,我叫你吐,叫你吐……”
其实他刚才,已经全然忘记,两人早就不那么近了。还以为,和曾经很多次做完爱一样,
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戏弄着男人的紧张,可以半任性半撒娇地赖着对方。原来他老是不甘心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无法自拔地深陷在那温暖的律动里。总以为肖腾欠他,所以常常小题大做,要被他哄得结结实实才勉强算了。也从不给他面子,率性任为,以自我为中心,被人占了点便宜都得连本带利拿回来,根本不削他对自己百分之百的小心以及隐忍着避免激进的感情。
所以在肖腾当着他的面吐得人仰马翻时,华泽元被狠狠地伤了自尊心以至于很生气很生气。觉得仍抱着某种幻想,眷恋着他们的过去的那个自己,真的是逊毙了。他还没责怪男人在自己体内射精的可恶至极,反而就被对方牢牢牵制,虽然前者是自己不小心造成的,而男人的反应也是因为心有阴影而逼不得已,但他就是不爽,说白了就是接受不了自己不再占优势的与肖腾之间的现实。
“你为何不想想,最开始你是怎么对我的?难道我就不难受?我就应该那样被你无缘无故的伤害?你凭什么闯进我的生活搅乱了一切?凭什么要我接受你就拿出那么一点诚意?”华泽元揪着他的领子,恶狠狠地瞪着他,像面对仇人一样眼睛都是血红的:“是,你好伟大啊,强加给我那样的爱情,还做出多么无辜的样子,却根本就不给我机会做下最起码的选择,我不喜欢男人完全不喜欢你到底要我怎么说才是?你应该会想到再这么下去迟早会鱼死网破,你说我不那么做你什么时候才会从我眼前消失?让我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
肖腾闭着眼睛,整个人透明的苍白。脸上隐约浮现着厌倦透了的神色,死气沉沉地躺在那里无论他怎么严词厉色永远都是让人猜不明白、自我保护的无言以对。这让华泽元勃然大怒,手下更加用力,情绪越发狂乱,在他就要发飙连后果都不顾了,男人突然颤抖起来,差点把他抖下去般剧烈:“是……是……”他张开嘴,表情凄哀得让人不忍再看,“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放过我……呃……”
华泽元正要说话,男人突然痉挛一下,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类似毒瘾发作般肢体不连贯地挣扎,手紧紧地捂着心脏,脸色极其难看。
“你……你怎么了?”华泽元大吃一惊,“肖腾?”他伸手,半途中又缩回来,看对方的样子像发了什么急病,可据他所知,男人的身体状况一向很好,从无隐疾,难道……?都怪自己说话太重了,他手忙脚乱地把对方抱起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解决危机。就在他心急如焚,一筹莫展之际,肩上落下一只手,那只手猛地捏紧,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一股骇人的力道甩了出去。
(0。44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8 虐~
虽然身下铺着厚厚的地毯,华泽元依然摔得不轻。眼冒金星自不必提,脊椎仿佛移位了似的痛得钻心。
不等他叫出声,头顶便罩上一抹浓重的压迫气息,撑起身体,勉强抬头,竟对上一张如修罗欲大开杀戒般暴戾的面孔,上面的五官充满憎恨,满贯邪恶,有力地扭曲着,令人不寒而栗。
华泽元半天都没认出是谁,况且在这种情况下,也毫无心思去纠结这个无足轻重的问题。但对方盯着他那恨不得将他四分五裂的眼神,让他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而男人闪电般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五根指头因为极度压抑而发出劈里啪啦像要折断的声音:“华──泽──元!”
野兽咆哮般的,带着撕裂感的嗓子,几乎是咬牙切齿,吼出他的名字。华泽元感觉仿佛有一道滔天巨浪砸在身上,连灵魂都震颤不止,接着腹部一阵剧痛,他瞳孔放大,张着嘴抽搐着倒下去的身子,被那个恶魔抓起来提到半空,顺理成章的,一击又一击接踵而至。
肉体被重击的沉闷响声里,混杂着男人暴怒的质问,暴风骤雨般将空气卷得粉碎:“华泽元,你他妈还是不是人?啊?是不是真的要逼死他你才满意?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
华泽元早已被疼痛淹没,半明半灭的意识像随时都要熄火。但那声声怒骂他却听得一清二楚,不但不觉得过份反而还快意起来了。都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他华泽元便宜还没占够,就被肖腾翻盘了,恐怕注定自己这辈子只能被那人牵着鼻子走。是,他成心报复,故意对那个被他彻底伤害过的男人痛下杀手。对他来说,除了一错再错,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来切断这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孽缘呢?难道他就不痛苦?而他的痛苦又有谁知道呢?
这个时候,尽管他心有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随波逐流的颓然。
身体像坏了般,他疼得蜷了又蜷,仍是不得要领全身上下都不可抑制地在抽。幸而来人停下了他以为要在自己身上持续不断直到他咽气的暴力。男人只将他头发扯起来,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转着轻蔑、冰冷的语气:“我真的不明白,他对你那么好,把你当他老子一样,你竟然把他推下悬崖,那么高的地方,你的心被狗吃了?啊?!”一阵剧烈的摇晃,华泽元感到拽在对方手里的头发仿佛要和头皮分家,脑髓似乎都摇散掉,胃里的酸楚随着那越发粗暴的动作把五脏六腑都潮湿了。“亏他那么大度,好不容易没死竟然不去告你,还不准我把资料透露出去让你这头猪身败名裂!妈的,你这样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家伙,值得么?不值得!”
听到这里,华泽元隐隐知道他是谁了,但令他更为吃惊的是,肖腾被自己那样对待竟没有萌发一点复仇之心。这算什么?男人死里逃生竟也不忘偷偷地怜悯自己,他这个罪魁祸首怕是天下最大的笑话连灰尘都不削的?他真的想笑。很想。这他妈也太搞笑了。是不是这一生他华泽元不失败到底就对不起命运无常,对不起人生如戏?
他掀开眼皮,有气无力地瞥了眼在男人脚下的状如蝼蚁的自己,有种无尽悲哀无尽空洞的感觉。似乎全世界都认为华泽元是那个坏人,绝对该死,甚至连他赖以生存的空气,睁开眼就能看见的景物都成了控诉他的角色。他还能说什么?还能挣扎么?
他仰了仰头,让抵在额上疑是枪口的触感好对准一些,时隔三日,当刮目相看,男人已经找到了靠山。他笑了一声,承受力严重透支的身体轻轻地垮了下来。“你笑什么?”睁大眼,狰狞在面前的果然是一杆大枪,全身噌亮,自己何能何德,竟有幸尝到这般重量级的威胁?
他不知死活的反应让男人极其不悦,说话尽带着要扎死人的刺:“你还笑得出来,我佩服。我看你是一点都没醒悟。别看你华泽元在商场可以呼风唤雨,在感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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