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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情迷-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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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靖瑄就这么冷冷的看着我近乎自残的行为,不出声也不阻止,仿佛一切和他无关一切,他只是个看客,并不是相关者。
几乎是踉跄的跑到梳妆台,手颤抖的几乎让手中的小瓶掉落。倒出小米水,随意的抹在面具的边缘,没有任何的等待,伴随着清脆的撕裂声是脸上的痛楚。如丢垃圾般,将那张人皮面具随意丢弃。翻开行李,找到一件女装,随意的穿上,披散的发丝用发带捆住。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脸上的红肿,但是谁又在乎呢?
走至司徒靖瑄的面前站立,轻扬的嘴角,微微泛起的笑意之后,是毫不犹豫的擦身而过。
近在咫尺的门,每一步确是无比沉重,擦身而过的那一刻我就在赌。一旦我出了这个门,那么我和司徒靖瑄就是真的没有一点关系。只是如果他开口,那么就是另一种局面。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已经可以触及到紧闭的门板,用尽全身的力气拉开这扇紧闭的大门……
门外,是所谓的自由;门内,是所谓的妥协。一旦跨出,就代表着两个人的选择。是决绝还是放纵,只要再一步就可以决定。
当我跨出那步,本以为会异常的艰难,没想到竟是格外的轻松。没能忍住的笑声就这么逸出,全身心解放般的轻松,让整个人显得格外的愉悦。没有任何的迟疑,离开那扇大门之后竟是如此的轻松,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如酒醉一般,脚步都不免虚华。
不用在看司徒靖瑄的脸色,不用在带着他人脸皮的面具,不用再顾及自己的身份,真的,至少此刻我不需要!此刻我是自由的!
不用回头,也没有回头的必要,此刻的我不是上官婷,不是翔腾与南晔联姻的工具,也不是懦弱的翟菁。我只是我自己,不是任何人,不为任何人而活,只做真实的自己,就算只是这一刻,就算下一秒就死去,也无所谓了。毕竟没有什么比自由,比做真实的自我更让人愉悦的了。
嘴角的弧度自扬起后就放不下了,身心舒畅的感觉只为此刻的自我,只为自己而活,什么都不考虑,不计后果,只做此刻的自己。
沐浴着午夜的月光,如同孩子般奔跑在花园中,没有阻碍,没有阴谋,没有悲伤,心境纯净的如同皎洁的月光,无垢无痕。不去想为什么没人阻挡,不去想身在何处,今夜的第二次夜游,竟是如此的舒畅。
“清儿!”熟悉得几乎陌生的声音,语气中的颤抖,不敢置信是那么显而易见。隐藏在树林间的身影看不清大概,而在月光映照下的我却可以让人看清一二。
“是谁?”熟悉到让我有些不能确定的声音,到底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了,如果不是那次的一瞥,我几乎可以认为是见鬼了。只是心里始终有个声音在确认着,这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这里,这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听到时,可以不用这么惊讶了。
隐匿在黑暗中的人缓缓出现,月光将那熟悉的身影渐渐映照出来。昏暗抵挡不住那记忆中熟悉的身影慢慢出现,下一刻,我已经在那刻明明应该很熟悉但却陌生到恐怖的怀里……
“清儿,清儿,清儿……”带着酒气的味道窜入鼻间,如同梦呓般的呢喃,仿佛用生命在拥抱,连声音都是不可抑止的颤抖……
挣扎着,从这个陌生的怀抱里腾出一些空隙,瞪大的双眼,直勾勾的注视着将我搂在怀里的人,这个我曾经以为死了,这个曾经为我撑起一片天,包容我所有任性的人。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叫得不是我的名字……
想要回抱,却发现真相的残酷让人下意识的与他隔开距离,那个用生命铸就的字眼却怎么也吐露不出来。握紧的双手在抱与推拒之间不断挣扎……
“清儿,我的清儿……”酒气随着他每次的呢喃越发的清晰,在鼻尖不断的窜扰。如同苦苦压抑的亲昵诉说,通过拥抱传送过来,念着娘名字的他,显然是那么的痛苦。
“爹……”最终还是放弃挣扎,用力回抱的同时终于放任眼泪的掉落。“爹,菁儿好想你!”带着哽咽的鼻音,此刻不去想那些所谓的真相,还有什么比死而复生更让人开心的,暂时忘记那些尔虞我诈,阴谋诡计,我只想静静靠在那颗为我撑起一片天的大树怀里。
我知道爹喝醉了,不然不会将我和娘弄混,不管真相如何,爹对娘的那颗心是不容置疑的。可能有太多我不知道的理由逼迫着爹,或者爹是身不由己的。相拥的怀抱,酒气的萦绕下,我只能这么自我安慰。至少爹对娘的思念是那么的浓烈,隐藏不住的痛苦,痛彻心肺的呢喃,是午夜梦回最凶猛的折磨。
爹的身体在那片刻有些微的僵硬,稍稍分开的拥抱,让我得以和爹的眼神接触。被血丝染红的双眼,因醉意显得有些无神,眼中失而复得的喜悦完全暴露在醉意之下。这样的爹是我不曾见过了,一年多,爹竟憔悴至此,是否真的有些事并不如表面这么简单?
“你不是清儿!”爹猛然推开我,眼中的迷蒙渐消,恢复意思清明,只是爹看着我的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防备?
稳住被推离的身体,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爹,却觉得我和爹的距离竟是这么远。为什么爹不认识我,为什么爹要用这么陌生的眼神看着我,仿佛透着我看着娘。爹不记得我,在我以为爹和娘一起葬身那场灭门惨案之后的重逢,爹竟然不认识我!
“爹,我是菁儿啊,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女儿翟菁啊!”我不可以不去想爹为什么会死而复生,不去理会爹为什么会出现在翔腾国,成为翔腾的官员。我独独不能接受爹用看陌生人的眼光看着我!
“翟菁?”此刻爹已回复清明,看我的目光中更多的是审视。
“你的女儿翟菁啊!”爹这样的反应我只能将其归结到失忆,只是为何司艳彩要留下爹,是否和当初暗影诈死是一个理由?有些谜团渐渐有了理清的头绪,只是为何总感觉哪里错了……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走!”爹的神色不免有些慌张,拉过我的右臂,不容分说的带我走,“跟我来!”。
“爹,你要带我去哪?”不知道司徒靖瑄有没有派人跟着我,不过以他的个性,既然让我走,那就应该不会派人跟着我了。现在又是深更半夜,他是认定我是去找浩了,既然不是我司徒靖瑄派人监视我,那么,爹如此慌张的原因,就是爹被人监视着?
有些事想要当面问清,可是爹的情况又不像是失忆,还是他单单忘记了我?现在我能做的就是跟爹一起走,也许这里爹比我要熟,也许爹会有什么应对之策,此时,我所要表现的就是信赖,一如过去相信爹一般。
穿过花园,曲折的回廊,在我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之后,爹带我拐进了园里北边的一座院落……
难道爹这一年多就是在这个地方吗?有些事情当你越接触真相时,反而退却的,如果可以选择,那么我选择顺其自然。
这个院落应该属于翔和园最偏僻的角落了,就算是偏僻的一角,这个院落还是非常的精致。没有丝毫败落的迹象,而且还有人住过的痕迹。这个院落明显是主子住的,而司徒靖瑄应该不会常驻于此,翔和园除了奴仆外,应该没什么主子,毕竟这不是随处可见的行宫。
“爹,这里……”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明白,虽然我不知道这样的爹会告诉我多少。至少我清楚的明白,就算爹不记得我,但潜意识里他还是回保护我,不会伤害我。
“你先住这里,只要不出去,你就是安全的。”爹环顾四周,“这个地方是翔和园的禁地,一般人是不会来这里的,应该不会有人发现你。我不能留在这太久,明天我会再过来,总之你不能顶着这张脸出去。”
爹说完之后,收回那仿佛透过我看娘的目光,转身离开……
“爹,你真的不记得菁儿了吗?”就算答案已经知晓,我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问着。
“我不是你爹!”确定的回答,带着转身离去的绝然,不留给我任何的希望。
轻抚上这张重见天日的脸,边缘因为长期带着人皮面具,加上刚才的撕扯,显得有些红肿。我知道自己和娘长得很像,越大越像娘。而爹,忘记了我,却不曾忘记娘。那是一种怎样的感情,让一个忘记过去的人始终心心念念的记忆,需要多大的意念来支撑着。爹不承认是爹,但不能否决我认定的决心,就算跌忘记全世界,他对娘的那颗心始终不会改变。
如果我没记错,刚刚爹带我进入这个院子的那些步子应该是特定的,这个院子布满了五行八卦,或许这就是爹放心将我安置在这个地方的原因。这一年多来到底在爹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不认识我,为什么他会对这个地方如此的熟悉,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事。
原本已经有所头绪的谜团反而越来越乱,原来越多的谜团将我团团包围,困在迷雾中动弹不得。看来我是要好好理清一下思绪了……
今夜发生了太多次,和浩的相遇之后竟是和爹的重逢,一切究竟是冥冥中注定还是人为的刻意安排?明天是否有个解答?
绷紧的神经在这一刻稍稍放松,我开始细细打量的这个屋子,如果没猜错的话,爹应该就是住在这个地方。只是我想不通,为何爹会住在翔和园。据我所知,随行大臣的住处应该统一安排在翔和园和南苑。爹应该也是随行大臣中的一员,而爹却住在翔和园的北边,而且对于这个院落的五行八卦阵如此的熟悉,一切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
爹似乎又在忌惮的什么人,而那个人有可能恰恰是会对我有害的,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了。爹和司艳彩到底是什么关系,当初司艳彩曾经到过南晔国,是否那时认识了爹,亦或者还和爹有着什么样的故事,之后因爱生恨,导致了落霞山庄的灭门而独独爹一个人没事。我是否可以归结为,司艳彩还爱着爹,就算对爹恨之入骨,还是舍不得杀死爹,就有了现在这个局面。似乎这个推论也不是不可行,那么翟傲侠的背叛也不是突如其来的。如果当年司艳彩和爹认识,那么和翟傲侠认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我只恨翟傲侠为了什么不知名的原因背叛了落霞山庄!如果司艳彩真是因爱生恨灭了落霞山庄的话,这个理由,真的值得吗?处心积虑,只为报复一个负心人,继而灭了他全家,让他全家都来陪葬,这个恨,会不会太疯狂太变态了?
本以为自己会没有睡意,最后还是没能挡住周公的脚步……
醒来时天已大亮,紧闭的窗户还是可以察觉到那耀目的阳光。推开窗子,放一室的阳光温暖,那么刺目。昨晚怕被人发现,整个屋子只点了一盏小灯,昏暗的情况下基本上不能仔细打量这间屋子。既然我不能出去,何不好好观察一下,爹这一年来住的屋子到底是什么样,是否可以发现什么也说不定。
打定主意,那就开始行动。这个屋子并不是特别大,两层的格局。一楼的前厅是会客大厅,后方是分为四部分,厨房,浴池和楼梯,还有一间客房,而我昨天就是在这件小客房睡的。厨房里的东西还是比较齐全的,看得出这里是经常开火的。印象中不曾见过爹进厨房,也不曾吃过爹煮的东西,那么这个屋子并不是爹一个人在住。浴池边的架子上有很多的小罐子,分别装着各种烘干的花瓣,我可不认为爹会需要它们。
上到二楼,一共是三个房间,一个大书房,一个小单间,一个主卧。小单间的被褥还是全新的,没什么灰尘,如果不是有人经常打扫那就是这个房间有人住。只是我不曾发现这个房间有什么私人物品,这个房间干净的仿佛不曾有人住过一样。接下来是主卧,紫檀木雕刻的大床上是整洁的蓝色被褥,陪着同色系的帷帐,干净简洁中却不免带着一些忧郁。偌大的一个梳妆台,上好的紫檀木做的梳妆台,散发的淡淡的紫檀香,一些华美的珠花,几盒精致的胭脂水粉。打开同是紫檀木雕刻的衣柜,虽然这样的行为有些不道德,但对于我来说,还有什么是正常的。
压下心底那渐渐泛起的寒意,反正鄙视自己也不是一两次了,再鄙视一次又何妨呢?
没有什么意外,衣柜的一边放着男装,另一边则是女装,可是看出其质地的良好,款式的精致。这个房间,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属于爹和司艳彩两人的。此刻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我也搞不清楚了,就算和爹生活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不是司艳彩,但是爹背叛了娘已经是不争的事实,除非那个女人就是娘……
想到这,一种亟欲逸出的大笑无法控制的窜出,隐约的悲凉让整个胸腔都不可遏止的疼痛着。越是深入,所谓的真相越是残酷?是否那场灭门惨案只是一场玩笑,可是记忆中最痛的血淋淋确实那么的深刻,那么真实的印刻在脑海中。到底所为的真相是否是我想象的那般,还是一切只是一场可笑的闹剧,究竟谁可以告诉我!
抱着衣柜里的衣服,遏制不住的哭泣就这么宣泄出来,强撑的坚强始终是那么不堪一击。我所谓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曾以为永远失去的暗影变成司南风重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爹和娘的尸体是我亲手放在一起的,在那充斥着血腥的痛苦记忆深刻之后,又让我发现,爹还活着,而娘……不对,娘确实不在了,不然爹不会那么痛苦的在见到我时将我当成了娘!
闭上眼睛,脑袋仿佛要炸开一般,宛如无数个小锤子不断敲击我的脑袋,生疼得让我只能放弃继续的思考。
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是否残酷的能否让我接受?
缓缓靠在衣柜前,任由眼泪慢慢的滴落,压抑了太久的痛苦能否随着泪水的滚落而流出体外。真的不要再痛了,我只希望在这个只有我一个人的空间,让眼泪尽情的宣泄。
在哭泣的时候,时间的流逝这个概念是模
冷水的扑面让自己清醒了许多,也为那些有的没的想法感到好笑。
重新回到二楼的时候,站在书糊的,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眼睛的酸痛无不说明着这次哭泣的时间一定不会太短。大哭之后心情总会似乎一些,泪水的失去似乎总会带走一些东西,而痛苦,似乎就是其中的一种。
看着手中被我揉成一团的衣服,已经是皱巴巴的,失了原先的光鲜亮丽,似乎还有一大滩的水渍,应该是泪渍吧……有些不好意思,手中的这件衣服基本上已经被我毁了,索性将其揉成一团,放置在一旁。
站起身子,拍拍脸,泪水肆意后的脸不免有些黏湿,本想去书房察看只能暂缓下来,先去洗一把脸吧,毕竟我不想盯着这样一张哭花的脸去面对爹,而且哭后的脸蛋总是不舒服。
带上揉成一团的衣服,下楼打水洗脸。偌大的屋子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清醒昨晚太累太晚,我不曾注意到,现在想来,昨晚一个人住在这样一间屋子,还是有些恐怖的。房门前,心下有些踯躅,之所以将书房放在最后察看,无非是这个地方往往是有着最多蛛丝马迹,留下痕迹的地方。只要你用过这间书房,一些痕迹总会被留下。而现在站在书房门前的我到底还在犹豫什么,害怕什么?
一眼望过去,如同大多数的书房一样,一张偌大的书桌,书桌的右边是一个大书架,那些厚重的书整齐的摆放在上面,书桌的右边安放着一张小床。很简单的一个书房,一眼望去就可以看完,只是那些隐藏在台面下的东西,就不是一眼望去就可以看到的。
书桌似乎被人收拾过,没有遗留下任何的字条纸张,看来昨晚爹应该在我来了之后将书房整理过。心微的抽痛,尽管知道爹只是忘记了我,可是他这样防备我,心还是被伤到了。轻抚过楠木做的书桌,除了文房四宝,偌大的书桌不曾留下任何有关其主人的信息。
明知道爹将这书房收拾过,不会留下什么信息让我去发现,可我还是不死心,一遍遍来回查看,不放过每个角落。最后颓败的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书房收拾的仿佛不曾被人用过。看来爹真是防备我到底了,放我一个人在他这一年来生活的地方,是保护我却也防备着我。真的很受伤,压下那股不住冒出的酸涩,毅然的走出这间被收拾得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的书房。
太过专注于自己的世界,没有想过会在这个只有我一人的偌大屋子里撞倒人。
“小心!”来人熟悉的青草味就这么窜入鼻间,熟悉的淡漠嗓音伴随着拉住我因为用力碰撞向后倒去的身体。惯性的使然,距离的拉近,使我和他呈现了这种近距离的尴尬。
摸摸被撞的生疼的鼻子,同时和他空出些距离,缓解现在的尴尬。自上次御书房一别后,我就不曾见过他。那次的羞辱,就算我不曾露面,但彼此心知肚明,司徒靖瑄身上的女子是谁。这次的相遇,骨子里的羞愧还是忍不住跑出来疯狂。
“你怎么在这里……”对于司南风的出现虽然有些惊讶,但是联系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之后,他的出现,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他的出现,是巧合还是刻意。
未完的语句消失在他的大手中,眼前的司南风显得有些慌张,眼神中透露的信息是失意我别出声?
司南风拉着我悄声闪进书房内,刻意压低的声音有着惊喜又有着惊慌,“你乖乖待在这里,千万不要出声。”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淡漠的眼中出现慌乱,眉宇间染上了忧虑的他此刻却是这么真实,他是为我担心吗?
有些兴奋,又有些恐惧,复杂的心情在他的暗示下只能渐渐归于平静。虽然很想问他原因,只是看来现在这种情况,不只是司南风一个人出现在这间屋子,至于另一个人,或者更多,其中可能就有司艳彩吧。umd/txt小说下载到=》wwω。ūmdtΧt。còm
此刻我的脸上没有人皮面具的掩护,现在的我一旦暴露在司艳彩面前,其后果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得到。当初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卖到妓院,失了清白,还要被人所遗忘,这样的恶毒要怎样的恨来堆积。想到司艳彩当初对付我的手段,身体不能自主的开始颤抖,下意识抱住司南风不肯放手。
“是司艳彩吗?是她来了吗?”压至最低的呢喃是怎么也控制不了的颤抖,脑子里浮现的那一条条挪动的红色小虫,全身的鸡皮疙瘩就忍不住冒出。
“菁,没事的,我会保护你的。”他轻抚着我的背,一贯淡漠的嗓音染上了温柔的安抚。“在这里不要出来,我去去就回来。”微笑的司南风总是让我下意识的沉迷,此刻他的笑容,让处于恐惧不安的稍稍感到了一些安心,这一刻,我别无选择,只能选择相信他。只是,这次是否是悲剧的重新上演?那次的他为救我,却忘记了我,那么这次又是什么结局?
心中的不安又岂是一张小小的屏风可以挡住的,而我所能做的,就是尽量放缓的呼吸,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那想要放声尖叫的冲动变成现实。静听着楼下的动静,对于司艳彩,此刻我是真的感觉到了害怕。既然这个是属于爹和司艳彩的屋子,为什么爹还要将我安置在这里?不对,我记得随性的人员里并没有艳华郡主,所以爹才会将我安置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她却出现在了本该不是她改出现的翔和园里。如果和司南风一起出现在这间屋子里的人真的是司艳彩,其用意究竟所谓何事就值得深究了。
如果没有猜错,司艳彩出现在翔和园,应该是个秘密,而这次南晔和翔腾两国晋丰山之约,似乎是某些有心人绝好的机会……想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的抱紧了胳膊,将自己缩成一团,我只希望,不要被发现,毕竟现在的我和司艳彩相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你父亲去了哪里你知道吗?”伴随着踩在楼梯上的轻微吱呀声响起的是司艳彩的声音,不似那次的婉转低沉,而似那次在翟芙宫里的冷酷。
“父亲应该在畅和苑。”司南风的声音还是一贯的淡漠无波。“母亲出现在这里并不安全,是否去晔苑等父亲?”
“怎么,我就不能出现在这里吗?还是这里有什么不能让我看见的吗?”
在听到司艳彩的声音响起时,全身的肌肉就在那瞬间绷紧,原以为自己的全部精力就会花在控制自己气息上,想不到还有其余的精力来听司艳彩和司南风的对话。
父亲!我只知道司艳彩是司南风的母亲,却不曾想过他的父亲是谁,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不要告诉我,我竟然和自己的哥哥的乱伦!
兄妹
自顾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如果司南风口中的父亲真的是爹,那么我和他该如何自处?究竟是怎样恨,让自己的儿子和情敌的女儿乱伦?而爹又是抱着什么心理,眼看着儿子和女儿相爱却不加制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个是否就是所谓真相的一角?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骚蹄子在这里!”
屏风的倒塌,面前司艳彩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美丽脸蛋由开始的讥讽转变为错愕,最后染上恶毒的笑意,整个转变只在一瞬间,让人感概其变脸之速度。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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