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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情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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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得太过匆忙,顾及不上小芙,只希望司徒靖瑄不要迁怒到那个傻丫头身上。以小芙的个性,除非我带她走,她只会死心眼的留在那里,等我去找她。这样的她让我如何放心,我已经被仇恨纠缠的太久,不希望这个傻丫头将自己的一辈子就这么搭进去,她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你不会有事的。”带着泪水的湿意,明亮的大眼中盛满了哀伤。
  “答应我。”自己的命运自己清楚,留下意味着什么没有谁比我更清楚,孤独的死亡太过可怕,能死在一个人的怀里,也许就不那么可怕了。
  “菁,想想你爹娘,想想整个落霞山庄惨死的人,你真的要放弃你努力了这么久的一切吗!”暗影是几乎嘶吼出来的,他还是听到了我和司心月的对话,他知道了我必死的决心,他在恐惧,不惜以唤起我的仇恨这个代价来换取我的离开。
  努力排除在外的一幕幕血腥,爹死去的身影,我几乎还可以感受到背着爹的那种重量,满眼的血色,令人欲呕的血腥,还有那满目狼疮的焦黑。一幕幕如此深刻在脑海之中,怎会轻易的忘记,只怕究其这一生,这些画面都不会忘记,午夜梦回之时都可以惊出一身汗。
  离开,就意味着背负一生对暗影的亏欠,留下,扼杀了仅存报仇雪恨的机会。这一刻,我承认我动摇了。
  “小月,带她离开!”不知是否看出我的动摇,严厉得不给我任何转圜的余地。
  “我不走!”
  “表哥!”
  “小月,带她离开!”
  “抱歉了。”司心月只是在我身上轻轻一点,全身上下就动弹不得,这就是所谓的点穴吧。
  我从没像此刻这么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学武,轻易的受制于人。这个世界,随便谁都是一个武功高手,对于当初只学了略微轻功的我来说,根本抵抗不了。从一开始,我的选择就错了,以为在落霞山庄的光环之下,不曾想过这个世界的险恶。一旦失去落霞山庄的保护,我将什么都不是。
  连瘦弱如司心月,都可以轻易将我背起,而被点了穴的我,只能眼睁睁和暗影做最后的道别,就算我再不情愿,再不甘,此刻,我也能只能趴在司心月的背上,任由她带我走向未知的未来。
  “小月,带她去找上官浩。拜托了……”他是在以生命交托,他从来都是这样,一心只想到我,而我却不再负他,这辈子我终究要愧对于他。
  暗影,暗影,暗影,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这样的你,让我情何以堪。你是要让我一辈子都活在愧疚中,任自责将自己吞噬吗?最后的转身,我和你又要这样错过吗?答应我,答应我一定要活着,一定要来找我!就算发不出任何声音,还是拼了命做着嘴型,不要让我恨你,你一定要来活着,一定要!
  泪水的决堤其实不需要理由,不是没有眼泪,只是未到伤心之时。一种再也见不到面的绝望如潮水般向我涌来,几乎将我灭顶。轻易看穿我的犹豫,从不让我为难,默默付出,不求回报,只为一心守候我的幸福,暗影,今日之别,你让我如何在日后想你……
  想要开口劝阻司心月,却只能被动趴在她的悲伤默默流泪,为何连她都可以放置暗影不管?司艳彩的怒气其实现在的暗影能够承受的,为何她要听暗影的话,如果爱他,为何不为他留下我。太多想要说的话始终说不出口,是知道我说出的话会动摇她的决心,连最后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只能祈祷,司艳彩不会发现囚室中的我消失了,也不会去另一间囚室找暗影,至少支撑到我见到浩,找到人来救他为止。
  老天,我不曾求过你,就算将我余下的生命拿来交换都没关系,我只希望,你一定要让暗影活着,一定不能让他有事,因为,我已经不会指望司艳彩对暗影,还有多少母爱的存在了……

  冤家

  这样的画面的一定是太过滑稽,但却是一个事实。比我瘦 弱多的司心月背着我,几乎是健步如飞的离开这间屋子,而且还不 闲吃力。对于司心月,不仅佩服她的医术,更佩服她的功 力修 为,只可惜,这么好的一个女孩,一辈子却让身份死死束 缚住。是否离别太过伤感,还是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懊恼,看来,我终是输给了命运,我命不由我!
  此时此刻,我已不清楚脑海里浮现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或许被司艳 彩撞见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只是怕连累了司心月……
  我想过N种结局,却不曾想过,遇见的却是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翟萱,而且还是以翟菁的身份面对她……
  “司心月,站住!”如噩梦般的呵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或许就是这个道理。
  光是听到这个声音,我就有 种 完了的感觉,不只是其中对司心月的不友善,还有违背撞见正面的我。翟萱认识司心月,而且关系似乎还不怎么好,如果让她看到司心月背着的是我,新仇旧恨,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们,尤其是我。
  为什么翟萱会在这里,照理说她应该在皇宫里待着好好养 胎,大老远跑到晋丰山来干嘛。而且照她现在出现在这的状况,估计是大部队前脚刚走,她翟萱后脚就跟来了。一路车 马 颠 簸,究竟是什么让她冒着小 产的危险非要跟着来晋丰山不可。再说没有司徒靖瑄的命令,后妃不可随意出宫,她此举无异于犯了大忌。
  我可以感觉到司心月僵硬的身体,以为躲过了司艳彩,却撞见了本不该出现在这里却有偏偏撞见的翟萱。是天不从人愿还是命该如此?宿命的对决,只是身份的错乱,此时的我拿什么来和翟萱斗?此刻,我真的有种天要亡我的感觉。
  屏住呼吸,可以感觉到翟萱步步 逼 近,一瞬间,脑海里一片空白,想不出什么对策,我不会傻得以为翟萱会放过毫无身份的翟菁。逮着了,还不往死里折磨,真是,才出虎 口,又入狼 窝啊!
  “我一解开你的穴道,你就管自己跑!”司心月小声却带着豁出去的决心,她,是要护我周全……
  不管我答应而否,我都没有拒绝的权利,因为我根本无法拒绝与答应,只能被动等待穴道解开的那一刻。
  “跑!”穴道解开的刹那,耳边回旋的就是司心月大声的喊叫。此时此刻的她,不是巫蛊族的圣 女,只是一个拼尽全力完成心爱的人交托任务的傻女人……
  跑,又能跑向何处,只要翟萱一声令下,这别院中随便哪里冒出的侍卫宫女太监们就可以将我拿下。此刻我不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翔腾国皇后,只是一个入侵别院的不明人士,随时可以当成刺客处理掉。
  但逃跑的脚步还是拼命的迈开,行宫的北门我都可以看见,只要出了这个门,我就可以看到浩的行宫……我知道自己的行为很没义气,很卑 鄙,丢下司心月一个人去面对来意不善的翟萱,可是我又能怎么办?
  早已过了幻想英雄救美的年龄,于幻想中早晚堕 落灭亡,只是自救为何如此难?
  想要逃脱宿命给我安排的一切,却发现到头来,我只是在命运交织成的牢笼中原地绕圈圈,被困于其中,始终无法解脱。
  被侍卫围住挡住去路的时候我就知道,老天再次假装没有看到我,没有听到我的祈祷。论轻功,我学得也不过是皮 毛,如何对抗得了那些大内高手。面对翟萱,说不害怕一定是骗人的,怎么说也认识她这么多年了,她的为人又怎会不清楚。连当时身为皇后的我,她都可以出手教训了,更何况是从小被她妒恨的翟菁呢?不往死里折磨我,又怎么对得起我和她这么多年的交情。
  露出自认为状态最好的笑容,用来虚与委蛇的时候最好,既可以掩饰心中的焦躁害怕,又可以让对方摸不清头脑。翟菁和翟萱,终是要正面接触的,那么我和不选择一种最佳的状态来面对翟萱。
  翟萱并没有追来,我想她应该是忙着对付司心月,至于我是谁,她可以说是不在乎的,毕竟她想要对付的人不是我。而被司心月背着的我,只是一个整治司心月的借口。不过当她发现那个人是翟菁后,她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不知道孕 妇经不经得起吓呢?
  孕 妇……我怎么会忘了,她怀着宝宝……
  “别碰我,我自己会走。”想必是当久了皇后,对于这些狗仗人势的奴才,难免会忍不住呵斥,看来习惯还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我不知道翟萱听不听得见我说的话,我和她貌似有4年没有见面,就不知道她能否第一眼认出我来呢?如果她没有怀 孕多好,至少我可以毫无顾忌。
  转身,挺直了胸膛,面带微笑,第一面的印象必须要是好的。
  转身,看见了在与侍卫打斗的司心月,白衣飘飘,如此出尘,她的一招一式不像是与人对打的功夫,倒是一曲绝美的舞蹈。其实,跑的那个人本来就不应该是我,不管是武功还是轻功,司艳彩绝对称得上是一个高手,如果是她跑去求救的话,成功的几率绝对远远高于我,或者可以说是基本上绝对可以跑得掉。
  “该去哪里的就去哪里,你先走!”此刻,我只能寄希望于司心月能逃脱这里,至少希望她能帮我带个信息给浩,毕竟现在浩是我所有的希望,走到这步,还是回到了原点,最终,我还是要借助浩的帮助,来完成自己所谓的坚持。
  只是不免有些奇怪,这里这么大动静,司徒靖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而他竟也放任翟萱在翔和园内为所 欲 为吗?还是这4天多的时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司心月打斗的动作微微停滞了一下,最后看了我一眼,施展轻功向着北门而去。而翟萱,似乎震惊于我的出现,忘了下令追逐司心月。虽说司心月出现在翔和园不符合规矩,巫蛊族的圣女没有召见私自出现在两国之约之时,难免会被有心人抓为话柄。司心月有她的估量,再加上我的存在,让本不用惧怕翟萱的她不得不抵抗。其实说起来,司艳彩是翟萱的大伯母,而司心月是司艳彩的侄女,翟萱和司心月也算有着亲戚关系,不至于畏惧于她。还是司艳彩和翟萱的关系恶化了?
  还好司心月脱逃了,希望她可以找到浩,现在并不是只为救助我一人,还有暗影……如今,和司徒靖瑄决裂,失去了翔腾国皇后的位置,我只能借助浩的力量。
  “翟菁!为什么你还没死!”几乎有些高亢的音调,不管多少年过去,翟菁和翟萱的碰面永远少不了火药味。
  照她的话,我是应该和落霞山庄一起死于那场灭门惨案之中,还是应该死于殇情蛊的折磨?我不觉得对于落霞山庄的灭 门她是一无所知,她和翟傲侠能有今天的地位,司艳彩的绝对是功不可没。而我相信,这个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些位置绝不是轻易就可以得到,总要你拿出一些东西来换取。
  “没参加你的告别仪式前,我又怎会舍得死呢?”现在的我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就算处于下风又如何,身为落霞山庄的大小姐,怎可在一个背弃者面前失了尊严。
  “你的嘴还是一样的毒,啧啧,只是看你现在这样子,实在是混的不怎么样。瞧瞧,好可怜啊,这个“贱” 字还真符合你的个性哦,哈哈哈!”说真的,她的笑声还真是一点改变都没有,笑得是有够难听的!
  从做好和翟萱见面的准备开始,我就已经有了右颊上的那个印记被她取笑的准备,她怎么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不对我冷嘲热讽一般,又怎么对得起,那些年她让我打压的事实。
  “我混的是不怎么样,只不过让几个男人为了我争 风 吃 醋罢了,就是不知道你过得咋样?看你这样,应该是当了人家的小 妾吧?”我才不会笑得像翟萱一样没风度,对于不是和你同一个级别的对手,你绝对要在风度上赢她。绝对不能学她一样,失了风度,那岂不是和泼 妇沾上边了。
  我现在扮演的就是从未和翟萱相遇过的翟菁,作为上官婷时,因为身份的顾忌和她背后撑腰的人物,我不可避免的处于下风。但是以翟菁的身份面对翟萱时,不管她在这后宫中如何蛮横霸道,耍尽阴谋诡计,面对翟菁时,多年来处于下风的心理,在最初还是让她失去一些判断能力。
  “至于这个印记嘛,浩登基时,就是南晔国国君,难免有些人不满,而作为浩最心爱的女人,理应就成了对付的对象。这个印记就是那时来的,好在浩不在乎,他说,这是我们之间爱的印记。”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想一个沉浸在爱河中女人,嘴角挂满了甜蜜的微笑,我就是要用这腻死人的幸福微笑气 死你气 死你!

  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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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不断问过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凭一己之力来完成自己梦想,究竟是我习惯了依靠,还是习惯了软弱,而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是否我注定了就是一朵菟丝花的命运?
  我不知道自己的这个谎言能够支撑多久,一旦翟萱找回被我气跑的理智,我所说的这些谎言就将不攻自破,我所需要的不过时间而已。对付翟萱,她的弱点她的痛楚,在这方面我还是有些了解,不像对付司艳彩一样,完全的没有头绪,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她的痛楚。
  “你和南晔国国君是什么关系?”看她问得如此不甘愿,却又忍不住骨子里的好奇比量,这个套她终究还是回跳下去。
  “你也知道我不喜欢被束缚,尤其是皇宫里的生活,不然以浩对我的心意,南晔国的后位也不至于空悬着。”带着点羞涩,带着点幸福,几乎都有点矫揉造作,但这样的表现在外人眼中,现在的就是一个想爱却纠结于自由,为情所困的小女人。我不指望可以骗她多久,至少现在能将她唬住就足够了。
  唯一的希望就是这里的动静不要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就好……
  “看来那些给你脸上烙印的家伙一定是对你印象深刻,这个‘贱’字还真符合你天生淫 贱的性格!真不知道南晔国国君知不知道你曾是妓 院头牌,知不知道你让多个男人睡过的事实呢?”这些话,说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恰恰可以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见。
  就算只是些宫女太 监侍卫,我亦可以感受到周遭浓浓的鄙 视。没有人看得起妓 女,古今中外都是如此,而我,无法反驳,只因为她说的是事实。不过也证实了一点,对于落霞山庄灭门之后我的动态,她还真是知道的很详尽啊!
  “你竟然如此中伤我,你真是太过分了。就算当初你嫉妒大家疼爱我,撕 毁我的新衣,打骂我的下人,还将不会游泳的我推进冰冷的池塘,这些我都不和你计较,你现在又这样恶意中伤我!”义愤填膺的指责,仿佛翟萱说的话是完全捏造的恶意中伤。
  就算我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可是我已经将浩扯下水了,我必须为浩的声誉而战,就算是黑的,我也要将它说成是白的,我绝不容许浩的声誉有任何的影响。
  “翟菁,你以为这里还是落霞山庄吗,谁都宠着你,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们一个字都不相信,也不会为你出头,你就省省这门心思吧。不管你是不是南晔国国君的谁,今天,在这里碰到我,就算是你倒霉,也是我们算算旧账的时候了!”此刻的翟萱笑得那叫一个甜,甜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步。看来她是不打算和我唧唧歪歪了,直接步入正题,以打倒折磨我为她首要的任务。
  “翟萱,说不过我就打算来以武力解决吗?这么多年的习惯,看来你还是一点没变啊……”故意拖得老长的尾音,代表我对她的鄙视。我不知道司心月到底见到浩了没有,也不知道自己争取的时间足不足够,反正我知道,翟萱已经不打算和我玩文字游戏了。
  “是又怎么样,在这里我说了算,就算我一不小心弄死你,也没人会管你的!”翟萱收起了原本甜得让人恶寒的笑容,端起一张晚娘般,面无表情,甚至带点嫌恶的面容。“你以为现在还会有人在乎你的生死吗,晋丰山早已被上官文远的大军围堵住,南晔国国君都自顾不暇了,你以为他还顾及的到你的生死吗?而且我也很怀疑,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以你的身份出现在翔和园,实在是让人很怀疑啊!”
  这又是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仅仅4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上官文远终于有所行动,为什么要选在晋丰山之约的时候,在这不仅有浩的军队,还有司徒靖瑄的军队。难道说,上官文远和司徒靖瑄联手狙击浩,只是这样做不怕被天下人所不耻吗!但愿不是我所想的这样,不过上官文远围剿晋丰山是不争的事实,或许这也是为何司心月去了这么久却没有一点消息的原因。只是司艳彩的出现未免也太巧合了点,司徒靖瑄对于司艳彩背后的权利,本身就有所忌惮,他不可能会让司艳彩来这个危机四伏的晋丰山。以司徒靖瑄的个性,绝不会留一点机会给他的敌人以可趁之机。要我选择,我宁可相信,司艳彩和上官文远联手,一个目标翔腾国,一个目标南晔国。或许这就是为何偌大的翔和园,发生这么大的动静,竟然都没人加以理会,真的是自顾不暇的吗?看来真的是天要亡我吗?只是老天,我不求你看到我,只求浩和暗影平安。
  照目前这个情况来看,我只能自力更生,寻求希望了。不过遇见翟萱,也未必全是坏事,以她的性格,要想从她嘴里套取一些事情,比从司艳彩那套取要简单的多。而且,至少从翟萱那得到的消息,要比在司艳彩那得到的消息的真实性要高得多。
  一些事情想通了想开了,心情反而开朗了,就连翟萱穿着的宽松精致的刺绣宫装,都不再那么碍眼。只是那口舌之快还是逞的,至少让她有所顾忌。
  “我说翟萱,就算你不怎么招人疼,你也不用作 践自己,将自己养的这么肥吧!”明知道原因,明知道这是自己心中无法磨灭的痛,可是为了那意思渺茫的希望,还是要一再揭开自己的伤疤。
  “你是不会懂得为人娘亲的那种幸福的。”翟萱的脸上没有妒恨,没有恶毒,没有嚣张,有的是淡淡的母性,温柔的笑容,恬淡入水,却是如此赏心悦目,这就是每个母亲期待宝宝出生的表情,是我终其一生不会有的表情。
  心有点痛,我以为自己已经痛到麻木,却发现只是自我的催眠,一旦醒来碰触,还是疼得无法呼吸。不想让人看见我的黯然,尤其是此时的翟萱,毕竟一旦决定走这步,不管多痛,这个伤疤我都要揭下去!
  “你怀孕了!我怎么在你身上就看不到一点母性的慈悲!”这话是真实的情绪表现,带着似真似假的妒意讽刺着。
  “你什么意思!”收起仅止于刚才的母性温柔,再次恢复到面对我时的张牙舞爪,让人几乎有种错觉,刚才的母性光辉是眼花所致。
  “有哪个做娘亲的还像你这么恶毒的,都不知道为自己肚里的孩子积点口德。你有没有想过,你在做泼 妇骂街状态的时候,你肚里的小孩是否会有感受,是否会有样学样,为什么有些孩子的个性和爹娘相似,就因为他在娘亲的肚子时,受娘亲的行为影响,下意识的印刻在意识中。你现在的行为,无异于给你的孩子做最差的榜样。”如果直接和翟萱说胎教,估计说个半天她也不会懂。我是在赌,赌翟萱对于她肚中的孩子有多爱,如果她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在动我时,至少她会有些顾及。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翟萱那一闪而过的慌乱,下意识抚上那还算平坦的肚子,这些小动作无不证明着,她在乎肚中的孩子。不只是因为她爱司徒靖瑄,也是天生的母性。这就是母亲期待的宝宝和不被母亲期待的宝宝的差别。
  “我是不是在胡言乱语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你真的这么在乎你肚里的孩子,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你就少干一些吧。”虽然我不清楚翟萱来这里的目的,按理说,司艳彩的计划,她或多或少会知道一些,难道这就是她来这的目的?或许,她对司徒靖瑄的感情,比我想象的要深,可以让她不顾肚里宝宝的安危,不远千里只为与司徒靖瑄共进退。
  或许我可以就这点上和她谈条件,毕竟现在她怀的是司徒靖瑄的孩子,她爱的那个人是司徒靖瑄。司艳彩或许有恩于她,只不过在和自己爱的那个人有抵触时,一切以自己爱的那个人为中心。
  “这次围剿晋丰山的不止上官文远吧,是不是还有……司艳彩?”假装试探的询问,我在赌,而我有感觉,这个赌未必会输。只是为何司艳彩还可以如此自由进出翔和园,看来上官文远是台面上的,而司艳彩还是在台面下的。还有一点就是,司艳彩的出现,应该还未被人发现,至少还没被人逮到把柄。
  看翟萱的表情就证实了我的猜测,看来她是处于司艳彩和司徒靖瑄两人之间摇摆不定,而她似乎就差一个推力来促进她的选择了。只是老天似乎不给我任何的机会,因为司艳彩那如鬼魅般的身影就出现在翟萱的身后!
  “萱儿,你就这么被她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了吗?”

  惊变

  是否有些事,你越想避开,却发现自己始终深陷其中,早已被那张命名为命运之网牢牢绑住。这里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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