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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情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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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有些事,你越想避开,却发现自己始终深陷其中,早已被那张命名为命运之网牢牢绑住。这里的动静我没有招来浩和司徒靖瑄其中的任何一个,却引来了我最不想看见的,也最不愿看到的司艳彩。是否我怎么逃,都逃不出她为我设下的那个套?
在看到司艳彩出现的身影之后就僵直的身体似乎还是不能动弹,现在这个非常时期她怎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她就不怕被人认出来吗?还是,现在的局面已经演变成,大家都自顾不暇了?
没有答案,而我只能处在司艳彩出现的震惊中久久不能自拔。应对翟萱的办法在她面前没有一个可行的,我如同被猎手盯住的猎物,只能被动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命运。
“艳华郡主,你怎么出现在这?”对于司艳彩出现在这个地方,看来她也是吓得不轻,她脸上的表情不像是作假。
看来司艳彩由暗处走出来的行为吓到的不只是我一个人,想必翟萱也有些想不通。还是说,现在的局面让司艳彩已经没有必要隐藏在暗处了。
突然的尖锐号角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从远处传来的震天的厮杀声。终于开打了吗,是仅针对浩的进攻,还是针对这晋丰山上的两国君王,为什么这个时候司艳彩又回到翔和园?凡事根本来不及我细想,晋丰山的和平表象现在开始正式破裂,和权利国家比起来,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我的存亡与否已经不在重要,也不会有人在乎。看着宫墙外渐渐升起的滚滚黑烟,仿佛黑暗的触手,将我拉进深不见底的黑渊之中……
“萱儿,你看那些弥漫的黑烟,是否像胜利的烟花一样绚丽?”仿佛没有听到翟萱的问话,此刻的司艳彩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少了尖锐的恶毒,更像是陷入自我编织的梦幻之中,有些不真实。
看这样子,司艳彩对翟萱的态度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只是现在这样的司艳彩,我可否认为她精神有点不正常?但愿是我想多了,只是目前的情况究竟该怎么改善。重新落入司艳彩的手中,非死即伤,绝对要比落入翟菁手中要残忍的多,尤其还是一个貌似精神方面有点不正常的。
“大伯母,开始了吗?”翟萱的表情也有点不真实,声音都有些虚无缥缈的感觉。
所有的人的注意都随着那渐起的黑烟,战鼓,厮杀声转移,战争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不太乐意看见的。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战争,每个人的心思都是不同的,各怀鬼胎。我只想,我能否趁她们被这战火吸引注意力的时候偷偷溜走……
不过始终是想想,我想我还没这个勇气,在两个憎恨我的女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只怕会更加触怒她们的情绪。
“终于开始了!哈哈,司徒翰成,这就是你的报应,你就等着你最钟爱的儿子下地狱去陪你吧!哈哈!”伴随着司艳彩的大笑是其中掩不去的悲凉,如此的伤感,仿佛她背后的故事是如此的揪人心。
司徒翰成,司徒靖瑄的父亲,翔腾国的前任国君,照司艳彩的话看来,似乎她和这个司徒翰成的关系有些复杂。那间屋子,我可不可以认为是司徒翰成送给司艳彩,用来金屋藏娇的地方……或者进一步,暗影,其实是司徒翰成和司艳彩生的儿子……真的不能怪我这么想,这里面的联系这么多,难免不让人想到这个地方去。照这么说,暗影岂不是司徒靖瑄同父异母的弟弟?好复杂的关系,果然越是和皇室扯上关系,就越是复杂难辨。
她们的痴与狂,我只能冷眼旁观,因为不在乎,所以无法感同身受,我在乎的,仅仅只是对面宫墙内的浩平安与否。
“陛下!”此时的翟萱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平静的表象被打破,顾不得身份,几乎可以称得上面无血色,提起裙角向着翔和园的的南方奔去……
“站住!快拦下萱淑妃!”看到翟萱那不要命的奔跑方法,司艳彩脸上的担忧是骗不了人的。
这些宫人侍卫究竟是训练有素,还是根本不在乎那越来越见的厮杀声,还是他们以为这些离他们还是很远,或者根本与他们无关,抑或是他们都是司艳彩的人?
司艳彩对翟萱的态度,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奇怪,超出了一般伯母与侄女的关系。或许这就是某些特别得某些人的缘吧,或许司艳彩想在翟萱身上找到她不曾在暗影身上加诸的母爱吧。
“放开我,我要去陛下那,你们快放开我!”宫人的围堵,对于会武功的翟萱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或许两方都有所顾忌翟萱肚里的孩子,推拉之间都加了一份小心。
“萱儿,不要胡闹了,你不替自己想,也要为你肚里的孩子着想啊!”担忧写在司艳彩的脸上,原本因为战火燃起而艳化的表情渐渐柔和,带着点让人有些怀疑的……母性?
“大伯母,你答应我不伤害陛下的!”翟萱的喊叫有些凄厉,泪水弄花了她精致的妆容。
“萱儿!”司艳彩的话语中满是无奈,同样有着痛苦的凄厉,只是因为她带着些宠溺的表情而淡化。
“我不管,我要去陛下那,就算死,我也要和陛下死在一起!”翟萱站起来的身形有些不稳,跌跌撞撞间让人看得心惊胆战,而她又倔强的不让人碰她。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宫人,在司艳彩的耳边耳语了一阵,立马就看到司艳彩变调的脸色,瞬间黑沉下来的面容不免有些可怖。
“来人,将萱淑妃送回翰华楼,好生伺候着,不可怠慢。至于她,给我押回地牢里,记得替本宫好好招待着!”司艳彩瞥向我的那一眼,绝对和南极的冰山有的一拼,冷得让人连骨子都僵住。
说完这些之后,只见司艳彩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我的面前。这里的人真的都是深藏不露,而且特别喜欢高来高去。
“别碰我,我自己会走!”不想让这些人碰触我,我有脚自己会走,不想像翟萱一样,被这些司艳彩的走狗们架回那个什么翰华楼。
现在的我,基本上处于消息闭塞中,每个人似乎都很忙,顾不上他人。想必司艳彩碰到了比较棘手的事情,否则她不会顾不上我就走了,看来我是暂时逃过一劫。看翟萱的情况,貌似不太好。以司艳彩一定要至司徒靖瑄于死地的情况来看,翟萱和司艳彩很有可能会反目,就算没有,翟萱心里一定也会记恨着司艳彩。而我,似乎可以从中套出一些什么也说不定。
“翟萱,我有办法可以让你去翔腾国国君那里!”不顾身旁的那些宫人,扯着嗓子对着前面的翟萱喊道。
我不知道翟萱有没有听到,还是她对我的提议不屑一顾,抑或是,她在等待机会?反正我是重新被押回那个昏暗,带着腐烂臭味的地牢。阴寒的,属于地狱的气息扑面而来,看着那根宛如噩梦般的柱子,下意识的倒退一步,撞到后面的宫人……几乎是立刻的,立马被撞倒的那个宫人狠狠的推下地牢的楼梯。如碾碎般的疼痛在四肢百骸蔓延,我都可以听到各关节之间的错位声。
“起来,别装死!”看来这些人真是很好的听进了司艳彩的吩咐,不遗余力的招待着我。才刚到牢房,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招待我,我是改高兴的掉眼泪呢,还是伤心的大笑?
撑着那仿佛被碾过的身体,忍着全身上下的剧痛站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那狗仗人势的宫人,看看他能有什么手段来整治我。
“贱人,看什么看!”一巴掌重重的甩来,打得我眼冒金星,最终原本消失的血腥味,似乎再次冒出来了。
“你们都出去!”看样子他似乎是这里的头头,而他现在看我的眼神实在是让我恶心的想吐。
当他的这句话响起的时候,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就可以猜到一二。他那猥琐中又带着一丝嫌恶的表情,似在估量我的价值,让我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他脸上的表情太过熟悉,那些肮脏的肉 欲散发着让人作呕的气息,在这混合着腐烂气味的昏暗地牢内,更加让人恐怖憎恶。
快速的扫视着这件牢房中的物件,看看有什么可以拿来防身的,这样的噩梦我绝对不会再让它上演。这次不会有人来救我了,如果想要脱逃这样的命运,惟有自我救赎才是唯一的希望。
“虽然你脸上的这个疤让人有点恶心,不过只要不看这个疤,就这身段,想必也是很销魂的。”猥 琐的言语,加之越来越近的身体,仿佛下一秒就会向我扑来。“你就乖乖从了我,不然有你苦头吃的!你放心,爷厉害的,保证会让你欲 仙欲 死的!”
火运
不住的后退,提防着眼前这个猥 琐恶心的男人随时的扑上来,对于这个人,嫌恶到了极点,连一点迂回应对的态度都不想给他。如果可以,我真想吐一口痰在他身上,让他撒泡尿照照看他自己的那副恶心样。就他这样的人,还能成为这些人中的头,看来这些人的眼睛都是长屁股上的。
我知道自己就算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我也没那个恶趣味让别人来欣赏我的窘样。我只恨,为什么这些个个恶心的男人,脑子里装的就是这些,看着眼前这个人,忍不住的反胃一阵强过一阵。
看着这个猥 琐男一件件脱下他的衣服,几乎是立刻的,嫌恶的撇开眼睛。为什么,每次我的牢狱之umd/txt小说下载到=》wwω。ūmdtΧt。còm灾都逃不过这样的折磨!
那个!趁着猥 琐男脱衣服的那个空,运用仅会的轻功加上练舞柔软的身子,快速越过猥琐男,跑到那已经熄灭的火盆旁。拿起那个在我脸上烙下耻辱印记的铁条,对着猥 琐男就是一阵不要命的狠打。
这辈子,从没像此刻这样不要命的打一个人,毫无章法的猛打,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脱得只剩一条亵裤的猥 琐男狠狠的抽打,闭上眼睛,只知道对着那不断挣扎的物体狠狠的抽打。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打了多久,只至最初的恶毒咒骂声渐渐消失……
慢慢的睁开眼,下一秒,就让眼前的景象吓得全身的血液都在这刻冻住。手中的铁条仿佛重若千斤,下意识的将其扔远。不受控制的惊叫由喉间逸出,眼前那个几乎可以称得上面无全非的猥 琐男睁着恐怖的双眼惊恐的看着我。仅着亵裤的他让鲜血所覆盖,没有几块肌肤是完整的,全身上下都是可怖的血窟窿。而他,就这么瞪着死不瞑目的双眼死死盯着我,仿若地狱中索命的恶鬼一般。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究竟杀人了!脑中不断回放的就是这么一句,如不断重复的魔咒紧紧将我缠绕,窒息般的感觉让人透不过气来。本就是充满着腐烂气息的地牢,加上又一种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交织成让人无法忍受的恶心味道。几乎是立刻,仿佛要将胆汁都吐出来的呕吐……
我不要再待在这里,我必须要离开,将地牢内的油灯中的油悉数倒进已经熄灭的火盆内,火盆内重新燃起的火焰开始欢快的跳跃着。一鼓作气,将火盆踹向猥 琐男尸体的所在地,仿佛还嫌不够,将木椅也扔向火光处……接着讲另一盏油灯中的油洒向这件地牢内的所有木制品上,既然已经疯狂了,那么索性疯到底吧!
染着油的木头快速的燃烧着,整间地牢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浓烟,一切准备就绪,拿着一只火吧,向着门口跑去。
“着火了,快开门啊!”我不知道自己的方法可行与否,至少目前的火势已经在这件地牢内蔓延开来……
开门的刹那,因为空气的流通越发浓烈的黑烟瞬间向着门外蔓延,而我就着浓烟的掩护,在门外那些宫人的手忙脚乱中成功的逃脱出来。只是这样还没完,就着浓烟的优势,凭着记忆冲进厨房,找到油罐的位置,抱着油罐出来,对着所有看到的木制品就是一阵泼洒,而后的瞬间点绕,让火势在这件屋子里瞬间蔓延开来。
屋内的火势与浓烟一样开始侵占整间屋子,此刻,谁也顾不上谁,只顾着逃命要紧。整间屋子,除了木头燃烧的哔剥声,就是司艳彩的那些手下的推拉呼救声。看着自己制造的效果,一种癫狂的蔓延让神智陷入极度的兴奋之中,还来不及惊恐自己受伤沾染的血腥,下一刻,却拿着火把到处放火。今天,杀人放火这两项极恶的事情,我在仅仅一炷香的时间内疚完成了。我果然不是个变态就是个疯子!
“救我……”有些微弱的求救在不远处响起,熟悉的声音因为大火燃烧的吵杂声显得有些忽明忽暗。如果我没有听错,那应该是翟萱的呼救声!
虽然我大可以扔下她一走了之,可是,仅仅她怀着身孕,如果因为这场大火而造成一尸两命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看来司艳彩的那些手下只顾着自己逃命,就这么扔下翟萱不管了,而翟萱,应该还未至刚才的那场打击中恢复,又要面对大火的惊吓,任是她再强悍,也经不起这样连番的折腾。
这场大火是我放的,目的只为逃脱,如果因此伤人性命,这辈子都不会安稳。循着翟萱的求救声而去,渐渐浓烈的烟雾中,只能凭着声音的方向而去。靠近时,烟雾的驱散,我看到了跌坐在楼梯旁的翟萱。
火势在一楼蔓延,还未波及至楼梯乃至二楼,不过这些都是时间问题。此刻的翟萱显得有些虚弱,双手放在还未明显隆起的肚子上,靠在楼梯的一角,那么脆弱,让我开始质疑,自己这个方法究竟是不是错了。为了逃跑而伤及别人的性命,为了逃跑,我竟然开始不择手段。
暗影!我就然将暗影忘了,究竟是第几次了,只顾着自己,忽略了暗影的存在。可是我又不能弃翟萱不顾,只有马上安置好翟萱再去找暗影。看这火势,蔓延到二楼,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只是麻烦的是如何移动暗影……
搀扶起神智有些恍惚的翟萱,将她安置到屋子外,便立刻上二楼找暗影。大火比我想象中蔓延的快得多,不过这些暂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脑中惟一的念头就是找到暗影。
好在另一间囚室只是烧到木制的门板,只是烟雾大些,暗影,你千万不要有事,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暗影,你在哪里?”
“暗影,暗影,你听到应我一声!”
语调是不自察的慌乱,几乎是带着哭音的恐惧,我找不到暗影,整间囚室我翻了遍也没有找到暗影,连个人影也没有。
“找不到人一定是暗影不在这里了,一定是被救出去了,没事的,不要慌!”
“二楼,说不定暗影还在二楼!”
顾不得那已经烧毁半边的楼梯,半是踉跄半是攀爬的上了二楼。还好,二楼还没烧到,只有三间房,找找很快的。
主卧没有,小客房没有,书房也没有!悬挂的心终于放下来,真好,他不在这里!隐忍许久的泪也不自觉的落下,整个身体仿佛瘫软了一般,跌落在地板上,也顾不得那渐渐灼烫的地板。
浓烟渐渐蔓延至二楼,窒息般的感觉开始袭上心头,忍不住的咳嗽一阵接一阵爆发。我不能在待下去了,我必须赶快逃出去!
楼梯已经烧毁,靠近楼梯的部分地板也已经被火焰覆盖,只能跳楼了。好在古代的房子不高,也就二楼的样子,跳下去,最多骨折,总好过被烧死好。
将主卧中的一床被子扔下去,爬到窗沿坐好,闭上双眼,纵身一跳。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那有些熟悉而又陌生的怀抱,伴随着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锦瑟的欢迎方式还真让我受宠若惊啊!”这个世上,会叫我锦瑟的男人只有上官文远一个。
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上官文远,难道他这么快就打上山了?连翔和园都被攻陷了,果然,他的野心不只是南晔国,或者他真的和司艳彩联手了,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快就出现在这里。
“虽然我很喜欢你的这种欢迎仪式,可是我的小心脏可经不起你的这么吓。”搂抱我的动作不禁有些用力,或者可以称之为颤抖,这个刚刚赢得天下的男人,抱着我在颤抖。
“上官文远。”仿佛看见亲人一般,饱受惊吓过后的我自然将他当成一根浮木,仅仅抓住不放,也将一肚子的委屈痛苦发泄在他身上。仅仅的搂着他,埋首在他怀中,不让他看见我肆意放纵的泪水。
“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我来了。”是怜惜还是有些手足无措,轻拍我的后背,仿佛哄小孩般的举动,此刻在我看来却是如此的温暖。
对上官文远,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自那次一别之后对他心境的转变。虽然还做不到完全的放下,可是比之以前的恨意还是有些消散。此刻的遇见,让我如同溺水者看见浮木一般,紧抓住不放。忘记曾经的不愉快,想做的仅仅是告诉他我有多委屈,多痛苦。保守惊吓后的我,如同孩子般在他的怀里不停的哭泣。不去想那些谜团,不去想那些灭门之痛,不去想那些隐忍的悲痛,我想做的仅仅就是哭泣,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在上官文远的怀中。因为我知道,他会保护我!
“上官文远,这个小贱种可不在你我交易的条件之内!”有些人总有破坏别人心情的癖好,还有阴魂不散的身影总是无孔不入的出现在我身边。
“注意你的措辞!”面对司艳彩的不悦情绪是如此明显,“而且,她从来不是我算计的对象!”此刻的他虽然带着点冷酷,但那不可否认的温柔就算看不见,也可以听得出来……
守护
听见司艳彩的声音,身体总是不自觉的缩了缩。似乎是感觉到我的害怕,上官文远抱着我的双臂紧了紧。本来或许还有些不确定,而上官文远正是用他的行动让我吃了一颗定心丸。就算他们勾结在一起,有什么协议,但其中必定不包括我,我愿意选择相信,他要保护我的那份心,因为,我还有他想要的东西。只是,他是否会介意,我脸上的这个印记?
“这个小……这个女人必须交给我!”
“不可能!我说过,她不在交易之内。”
“上官文远,你别忘了,这里还没被攻破呢!”
“是又如何,攻破这里只是时间的问题。”
“翟萱在院子的后面。”虽然打断别人的谈话很不道德,但是以翟萱的情况,一个人在失火的后院,终归是不安全。我想,以司艳彩对翟萱的那份心,应该先去顾及翟萱的安全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埋首在上官文远的胸前,不曾抬头,以至于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那些该死的下作东西。”听着司艳彩生气的咒骂,却掩不住的关心,她果然比我想象中药在乎翟萱。
听着脚步声的远去,偷偷将头至上官文远的怀中抬起,结束了鸵鸟的行为。轻抚上脸上的疤痕,“我被毁容了……”
上官文远没有说话,代替我的手轻抚那凸起的疤痕,略带粗糙的指腹的摩擦不免有些发痒。“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轻轻的一句话,却似一生的承诺。
在这些男人眼中,我所在意的疤痕根本不算什么,只是他们怜惜我的一个印记,究竟是我太肤浅,还是我不曾深入想过他们?
“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那就用疑问来转移。
“听说美人被困于此,特来英雄救美咯。”一贯的嬉笑,却带着不可否认的认真,对望的双眼,我在其中发现了自己。
“你还取笑我,我是说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上官文远抓着我的手,轻放在他的胸口,“这颗心为你所跳动,难道你还感受不到?”
仿佛烫手一般,下意识的想要缩回被抓着的手,奈何力气的差别,只能任由上官文远去了。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气愤,只觉得两颊有些发烫。“不要闹了,这么多人在看,放我下来吧。”如果不是眼睛乱瞥,也不会看见那些身着铠甲的士兵们看好戏的眼神。我才意识到,自己此刻在上官文远的怀中,一举一动,被多少人盯着看。
“上官文远,浩他怎么样了?”虽说上官文远在翔和园内,可是谁又知道对面园子内的情况如何。如果说,翔和园的攻陷多亏司艳彩的里应外合,那么浩那边的情况究竟如何,这个是我此刻迫切想要知道的。明知道这样问,会让上官文远不开心,刚才的那些伪装都将被看清,可是,看着那些士兵的铠甲上沾染的血色,以及翔和园外的滚滚浓烟和厮杀声,想要置身事外真的很难。
“事到如今,你最关心的还是他!”抱着我的动作不曾改变,只是那微微收紧的力道还是说明着他的愤怒。
“没有……”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回答,又如何让上官文远相信。“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略带着撒娇的哀求,对上官文远,硬碰硬是没有用的,毕竟这样被他抱着,不只自己不好意思,就现在的局势而言,也是不应该的。
“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你能不能告诉我,现在的情况究竟如何?”脱离他的怀抱,却也在他触手可及的范围之内。“不要骗我,我要知道现在的情况,你是不是和司艳彩联手了,对不对?”不想变得那么咄咄逼人,只能尽量压低自己的音调,带着委屈。
我不知道暗影究竟是让司艳彩带走了还是其它的原因不见了,没有见到他,对于我来说,这样的结果未尝不是好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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