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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花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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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天栩吃味地说:“说男人可爱是一种侮辱。”
  “才不会呢!翔儿很喜欢我说他对爱呢。”
  “翔儿?”他怪声怪气的瞥她一眼。
  什么时候他们这么亲近了?尉天栩酸得脸发臭,心想回头要给天翔一顿好打,警告他别想打丫丫的主意。
  兄妻不可欺。
  杜丫丫瞧他怪里性气的,好笑地捏捏他的颊肉。“你不会在吃翔儿的醋吧!”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干么要吃他的醋,无聊。”他打死不承认自己在吃醋。
  “因为你一天到晚有忙不完的堡务,他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比你多,你嫉妒。”
  嫉妒是很好的催化剂,它让情人的心透明。
  “我会嫉妒他?”只是有一点想扁他而已。
  死鸭子嘴硬,看我下狠招。“翔儿说他比你年轻、可靠,而且不会霸道的限制我一大堆东西,要我考虑考虑,他比你适合我。”
  “什么?这死小于敢抢我娘子,我非把他给杀……咦!你在笑……丫丫——你戏弄我。”
  闻言,尉天栩先是气得差点把腿上的佳人摔下地,等他慌乱地护搂着她的腰才膘见她嘴角的贼笑,始知被她摆了一道,露出嫉妒的丑态。
  可是能怎么样,他可舍不得打她,只好继续纵容她的任性,谁叫她是他今生的最爱,注定是吃定他了。
  “吃醋有益血脉活络,何况翔儿大部份时间都随同你娘前来,我不过学她唤翔儿罢了。”
  尉天栩硬绷的脸出现一抹暗红。“就会耍着我玩,下回不饶你,”
  “哈!才怪。”杜丫丫朝他吐吐舌头。“对了,害你和老夫人失和,你真的要为令表妹一事和她对立?”
  好可爱的舌尖。
  尉天栩咽了口唾液,下腹一阵闷烧,他好想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痛快的温存一番。
  但是他很清楚一件事,一旦吻了去便停不了,他禁欲太久了,自从三个月前在洛阳名妓苏宛宛处过了两夜后,他再也没有和女人有过肉体之欢,自然难以抑制。
  回恨天堡当日,苏宛宛曾送帖邀他一聚,其中含意是昭然若揭,无非要他纳她为妾,接进恨天堡。
  在心有所属的情况下,他不容许有人窜出搞破坏,命令文宣佑送去纹银万两,要她即日离开洛阳,不得再提起两人曾有的关系,以绝后患。
  “纤纤快二十了,本已到了该婚嫁的年纪,不把她嫁远些,容易多生事端。”他感慨地一叹。
  “不是你心里有鬼?”杜丫丫故意用怀疑的眼神瞄瞄他。
  “丫丫——”尉天栩无奈地大呼。
  近戌时,晚风微凉,星子零落,半残明月刚挂上夜树梢头,书房内微透出几道摇晃光影。
  忙着准备初七的婚礼,白天处理繁琐而复杂的堡中商务,稍一得空就整理宴客的名单和席宴,尉天栩根本没时间去用膳。
  他疲惫地揉探后颈,稍作休息。
  虽然忙得没多少时间陪未婚妻,但是一想到再过几日就能迎娶她入门,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他就不时会偷偷的傻笑,惹得文、武护卫背地嘲笑他中邪。
  “叹!还有三日。”这种数日子的生活多难熬啊。
  门上传来一阵轻叩声,浓浓的饭菜香飘入书房,眼角瞄见一抹曼妙身影,他一喜,以为是社丫丫怕他饿着,端来饭菜。
  但继而一想,那丫头比他还冷血,他忙得没日没夜,她是玩得不亦乐乎,叫他不由得嫉妒起她的两个待女和天翔。
  幽幽暗香袭来,尉天栩眉头一皱,大概可清出来者是谁。
  “表哥,你饿了吧!我替你送饭来。”何纤纤盈盈带笑地推门入内。
  “先搁着,我待会再用。”他未抬头,聚精会神地提笔胜帖。
  何纤纤娇柔地轻唤,“怎么成呢!饭菜要趁热吃,这全是我一手打理,你尝尝着嘛!”
  她拿着雕花的象牙筷子,夹起一块梅酱蒸鸭进到他唇边,丰盈有致的身躯故意往他的手臂一贴,一上一下慢慢滑动。
  不耐烦的尉天栩放下黑玉笔搓搓眉心,身躯有意无意的向另一侧倚,避开她明显的目的。
  “纤纤,你在为嫁到幽州而勤学后艺吗?”他仍未看她,低头抚抚额。
  她微微一僵,笑容变得空洞,“表哥,你非要我离开洛阳吗?”
  “女孩家终得有个好归宿,幽州骆家是书香门第,在家世上不会辱没了你。”
  既然喜好讲究门当户对,他就刻意为她安排一户适当人家匹配,以堵悠悠众口。
  “为什么你不肯娶找,我配不上你吗?”何纤纤低柔的嗓音有些激动。
  尉天栩想了一下才说道:“缘份是件很奇妙的事,无所谓相不相配。”
  “缘份?我们无缘吗?”她不愿接受这说词。
  “有缘千里自来相逢,无缘同在一处亦难生情,你走吧!不要再痴缠我。”他快被烦死了。
  愈接近婚期,她的小动作就特多,一有空闲就借着奉茶送点心来接近他,一次比一次大胆,一次比一次放浪。
  他一再喝退她,她总是不死心的换个方式死缠不放。
  要不是看在奶奶及她将远嫁幽州的份上,他会让她尝到真正冷酷、绝情的滋味。
  “那是因为你从不肯用心瞧瞧我,我不够漂亮吗?你抬头看看我。”何纤纤忍不住低吼,伸手扯拉他的手臂。
  为了推开她,尉天栩气愤地站起身,入目一景使他眼神深沉一敛。“你在作践自己。”
  “你不是喜欢烟花女子吗?我特地为你打扮得像个妓女。”她忘却羞耻地扯下遮肩的薄纱勾引他。
  杜丫丫出身妓院,何纤纤自然当他偏爱花娘,故意打扮得花枝招展,涂红抹绿地穿着薄若蝉翼的红纱,意图挑起他一丝怜爱。
  她不甘心输给一位姿色、修养都不及她的粗俗女子,在尉老夫人有心的煽动下,她像交了个人似的,做出反常的举动,令人头疼不已。
  “如果我要妓女,我会去烟花之地找,绝不会要一个满是城府的女人,你令何家先人蒙羞。”
  “你不要我而宁可要一位人尽可夫的妓女,难道我就这么让你厌恶?”何纤纤小声低吼着。
  尉天栩走近门口,将两扇门板敞开以示无暧昧情事。
  “纤纤,你不要再作茧自缚了,放开眼界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你不能勉强我去爱你。”
  勉强不了吗?何纤纤眼底一黯。“表哥,你吃点饭菜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吃。”
  “我自己来,你别忙。等我誊写完这些请柬再吃。”他坐回原位,笔尖蘸墨。
  “要不要我帮忙,你可以休息一下先吃饭。”她作势要接手。
  尉天栩摇头推辞。“你的字体娟秀,与我的苍劲写法相差甚异,还是我自己动手。”他不信任她的善意。
  万一故意写错或溅上墨汁,他岂不是前功尽弃,还要重写一遍,在时间上绝对来不及发送。
  何纤纤见他在态度上疏远,心下一发狠,决定遵照魏贞玉的意见,趁他不备之际,在茶水中掺入一小包白细粉末。
  她略微摇摆一下,装作不再苦缠他的模样。
  “表哥,喝口茶吧!等喝完了茶,我也该回房绣枕帕了。”
  “你……好把!”
  为了早点打发她走,尉天栩端起茶低头要吸饮,窗外飞进一颗小石子,打落他手中的茶杯。
  “谁?”
  爽朗的笑声从屋梁上传向他耳中,尉天栩不由得收敛心神,小心地倾听四周声响,他一个笔尖轻挑,随即落下个衣衫褴褛的寒酸男子,不在乎落魄的外表朝他嘻嘻笑。
  “抱歉,打扰你和美女幽会,我赶了一天的路,赏杯茶水吧!”他厚颜的自倒杯水。
  “不……不行呀……那茶……呃,茶是泡给表哥喝,你这个小偷不能喝。”何纤纤紧张地抢下他手中的杯子。
  “小偷?哈……哈……好词。”他跳上尉天栩的檀木书桌一屁股坐下。“我记得某人是干这一行的。”
  本对他有敌意的尉天栩挑眉一视,似乎对他话中隐含的某人深觉熟悉,不自觉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敢问阁下是谁?来恨天堡有何事?”
  “若说我是受邀前来参观婚礼,你信不信?”他打着哈哈舞动藏于背后的碧玉杖。
  “恨天堡才不会邀请乞丐来参加婚礼,你几天没洗澡了。”何纤纤一脸嫌恶地捂着鼻子。
  “纤纤,不得无礼。丐帮帮主大驾光临,是尉某人的荣幸。”尉天栩抱拳作揖道。
  连祈风用打狗棒碰碰他。“有眼光,可惜……”
  “可惜什么,请赐教。”
  “可惜识人不清,是个睁眼瞎子。”他摇晃着头,像个醉汉颤来倒去。
  何纤纤气愤他的出现破坏了她的好事,忍不住语音尖锐。“你才是瞎子,臭乞丐。”
  “说得好,不愧是名门之后,在茶水里下春药,咱们尉公子差点就……失身了。”
  一说完,连祈风笑得怪里怪气地猛搔后颈。
  “什么?”尉天栩目光直射向何纤纤。“是否真有此事?”
  “这……表哥,你不要听他胡说,我……我哪来的春药。”她眼神闪烁不定不敢看任何人。
  “唉!就当乞丐骗人吧!”连祈风一个飞身夺去她护在胸口的茶壶。“要不要尝一日你亲手调制的好料?”
  “我……我不渴。”何纤纤连退数步,避开他逼近的壶口。
  “尉堡主,欢欢一定会笑掉大牙,这次若没有我的搅局你就连三次着了女人的道,我为你感到悲哀呀!”
  尉天栩取走他手中的茶壶。“你认识那妖女?”舌轻沾一口,他脸色讶然一变。
  “妖女?嗯!不错。”真是了解她。
  连祈风脚一蹬,坐姿不难地横躺在窗棂,准备凉凉的隔岸观火,反正被迫来当保镖已够可怜了,何必卷入人家的是非中?
  “纤纤!这卑劣的手段从哪学来的?”
  何纤纤一见事迹败露,顿时哭跪在地。“表哥,我只是爱你而已。”
  “而已?”他剑眉倒竖一脸阴惊。“你真是可怕的女人,心机如此深沉,竟想用下流手法来陷害我。”
  他不知中了春药的自己是否把持得住,幸好有贵人相助,不然他将铸下憾事,遗恨终身。
  “我……我是出于无奈,魏姨娘说只有这么做,我才能留在恨天堡。”她一时情急,哭着说出幕后主凶。
  “原来她也有份。”尉天栩眼一厉,迸出骇人的光芒。“你给我回房去,在出阁前不得踏出房门一步,否则我必将你今日丑事公诸于世。”
  “我……呜……”
  何纤纤掩面哭泣,奔入暗夜中,让夜的颜色盖住她的羞愧。
  “女人哟!有千百种,你不过遇到其中几个特例。”不知何时,连祈风走到身侧拍拍他的肩膀。
  尉天栩轻轻一慨。“你是莫迎欢的朋友?”
  “非也,非也,适才你不是说她是妖女,我若与她为友,岂不是沦为妖一族?”他是乞丐。
  “今日之事多谢了。”
  连祈风笑得诡异。“甭客气,自己人,妹婿。”
  “妹婿?”他失笑地微掀唇角。
  “有个爱逛屋顶的女人正巧是我义妹,她那套轻功还是我怕她失风被捕,特地教她的。”
  “你是丫丫的义兄?她未提过此事。”难怪扬州城的乞丐老绕着他们转。
  “可耻、可耻呀!我也不敢向人提及有她这么个奇怪的妹子。”伤颜面呐!
  尉天栩好奇地看他,“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恨天堡?”而堡内护卫竟未察觉,太失责了。
  “还不是欢欢那妖女……啊!她大概快来了。”
  “嗄?”
  第十章
  连祈风口中的很快还真的快,在他刚提及此恶耗时,家丁就急急忙忙来通报,说堡外围着一群持火把的乞丐,至少有好几万名。
  尉天栩不悦地猛瞪他,怪他爱造业,无端聚集一干帮众前来捣乱。
  连祈风则无谓地拾了片树叶含咬在口,要他找对主凶算首帐。
  而一切箭矢皆指向同一人——莫迎欢。
  她真的恶劣到莫要迎欢,悲苦过日。
  “不好意思了,各位,劳烦你们觉不睡特来列队欢迎我。”莫迎欢从一堆乞丐中走出来。
  这样的排场才叫威风。
  臭着一张脸的尉天栩脑脑她身后浩大的阵容,语带刻薄地说:“莫家垮了,你改行当乞丐啊。”
  “呸!呸!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我莫家当铺千秋万世,你恨夫堡的人全死光了,它依然独领风骚。”
  她是百无禁忌,唯独和银子有关的话题她特别关心。
  “你这张嘴还是恶毒依旧,你半夜带几万名乞丐围住恨天堡有何用意?”让这儿火光普照,亮如白面。
  莫迎欢一笑令人畏。“记不记得我曾说过,要是你让丫丫受一点伤,我会带全中原的乞丐踩平恨天堡?”
  “你、的、消、息、真、灵、通。”他狠咬紧牙根,气到一个字一个字由鼻孔哼出。
  他以为她是开玩笑,没想到她居然当真。
  “小喜是我的眼线,所以凡事休想逃过我的通天限。”莫迎欢得意洋洋的吹捧自己。
  她早料到尉家人心存不轨,若不是趁早做好安排,她哪放心放丫丫一人前来恨无堡。
  小喜机伶灵活,她带在身边调教了数日,马上脱胎换骨同她一般奸狡,每日小喜一封“家书”托大门口的乞丐送往扬州,她当然有第一手资料,而且是刚出炉的烫手。
  “你还真阴险……厉害。”连小喜都收买,她的手段够阴。
  “做人诚实是我的优点,你不用替我立碑造功,我是个谦虚的智者。”她一脸和善地回道。
  所有在场的人一听到她的“自谦”语,不自觉胃里翻动,双手互搓长疙瘩的手臂。
  面无表情的尉天栩脸上肌肉抽动。“说出你的条件,不要故弄玄虚。”
  “我像是这么现实的女人吗?情不要贬低我的人格。三万两。”不过人格是可以论价。
  “你还真是不贪心呀!有没有折扣优待?”尉天栩轻蔑的嘴角微扬。
  “恨天堡享誉江湖,让三万乞丐吃顿饱饭不过份吧,做善事可享万人福。”她手心向上翻。
  这个手势已成为她的招牌动作,就是要钱。
  三万两够他们吃上半个月了。他语带嘲讽地开口,“你的菩萨精神叫人感动,一定很快升天做佛。”
  “风趣。”莫迎欢假笑地收了管事取出的银票。“你下地狱时,我会拜托阎王老爷多照顾你。”
  两人在堡外针锋相对,四周的火把带来炎热的闷气,有些体质较弱的下人不支倒地,文宣佑只得充当一次坏人,暂缓两人之间无形的拉锯战。
  “堡主,来者是客,是不是该请莫小姐入堡休息?”
  尽管百般不甘心,尉天栩仍拱手开口,但惊奇总是跟随莫迎欢而来。
  只见乞丐们分开一道人墙大道,百来辆双驹马车从黑暗的乞丐群身后驶近,隆隆的车轮声使地面发生震动,恨天堡的建筑亦受到波及,微掉斑落的石屑。
  几乎所有恨天堡围观的人都脸色大变,忙着找地方躲避,怕地面突然被马足踏裂。
  “莫迎欢——”尉天栩愤怒的咆哮,她绝对是故意要让他难堪。
  因为他未遵守约定,使丫丫受到伤害。
  “什么事呀!尉堡主。”她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
  “你戏弄够了吧!可以告诉他们,收收手当个主人满意的客人。”而她是难缠的不速之客。
  呵呵呵!莫迎欢嗤笑几声,“我可是送嫁大队,马车上是扬州百姓的贺礼,恭贺你迎娶扬州名胜。”好乐呵!
  这些可是她辛勤“募集”而来的嫁妆,马贩在她高超的杀价手腕下,接下这等于是买一送一的赔本生意。
  至于马车嘛!是地方人士“捐献”的。
  “是吗!我看你是决定把洛阳变成扬州城的属地,或是……你的地盘吧!”好巩固她刚财源。
  莫迎欢不在乎被拆穿小伎俩的扬扬手。“叫人把马车上的乐西全搬进堡,咱们也好进云喝口热茶叙旧。”
  叙旧?!是教坏丫丫吧!尉天栩惊问:“乞丐呢?”
  “随遇而安是他们的天性,既然远道而米,就请他们喝完喜酒吧!”她也可省下一笔“遣送”费。
  “你……够狠。”三万名乞丐他要如何安置?尉天栩头疼得牙发酸。
  “欢欢,你真的来恨天堡,我以为要在婚礼那日才见得到你。”杜丫丫兴奋地拉着她的手。
  “都快为人妻了,举止还这么轻浮,果然是扬州名胜杜丫丫。”莫迎欢暗赞了声,嗯!很好,本性未腐朽。
  因为马车恐怖的震动声,一干女眷都慌乱地奔至大厅,杜丫丫本不在意地在屋顶上赏月,在小喜和千草的要求下,才勉强陪她们至坚固的大厅避难。
  堡外通红的亮光引起她无限的好奇心心,耳不闻众人心急的呼唤,她施展绝顶轻功一瞧究竟。
  乍见好友的身影,她欣喜异常地停下脚步,浑然不视心上人伸出的手臂,绕过尉天栩因生气而挺直的硕长身子,目标是他身后的莫迎欢。
  “取笑我,那场‘暴动’是你策划的吧!”她是见惯不怪,被欢欢吓大的。
  “满意吧!看我多善良,担心恨天堡的日子太枯燥,特来广散欢乐。”瞧大家多感动呀!
  众人叫莫迎欢搞得脸色发白、手软脚软,她却自行演译成感动得痛哭流涕。
  “你怎么不等天亮再来?”
  “做事不可墨守成规,要有个人风格,好玩呵!”这样出场才够震撼。
  两个女人旁若无人地聊起来,倒叫等在一旁的人频频瞧着天色。
  尉天栩被忽视得彻底,眼一冷,勾抱杜丫丫的腰往大厅走去。
  忽地人不见,莫迎欢幸幸然地瞪向他的背,脚尖踢扬飞沙,在气怒之际瞄见人群中有道鬼祟人影,她贼笑地拎住他急欲开溜的衣领。
  “逍遥臭丐,我是鬼吗?”
  不,你比鬼还可怕。“怎么会呢!你是瑶池仙女下凡,小小凡丐难望圣颜。”
  好好逍遍神丐之美名,经她回一传,霎时丑化成逍遥臭丐。
  “少要嘴皮,我要你注意的事怎样?没丢我的脸吧!”她边走边揪着连祈风的耳朵。
  “哈,莫大神算掐指一弹果然神准,女人私心真重……呢,我不是指你。”
  “谅你没那个胆。”她用力地扭拧他耳肉,听他哀叫才松手。
  就是莫迎欢设计他成为杜丫丫的义兄,从此和她们结下不解之“孽缘”,整个丐帮弟子沦为她们的私用。
  本来应该是莫迎欢和连祈风结为义兄妹,但她不甘屈于妹子的地位,才将杜丫丫扯进来,共享凌虐他的乐趣。
  “是、是,你英明。”
  他们正闹得起劲,两道保守的责备现钱越过人群,敏感的莫迎欢循线而凝,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暗!开戒了。”
  她放弃玩弄一脸悲苦的乞丐头,愉快地往前走。
  突然眼前的阻碍,让她的好心情消退了。
  “莫小姐,莫要生事端,家祖母年岁已高,禁不起你的莲花舌一激。”尉天栩打直手臂阻止她。
  她微微一恼。“我一向敬老,可是令祖母太守旧了,有些观念需要沟通沟通。”
  “纵然她有百般的不是,长者为尊,何必为难她?”他的眼中有着为人子孙的不忍。
  “我……”莫迎欢挣扎了一下。“好吧!卖你一次面子,五千两。”
  “你……”
  “栩儿,这是谁家的姑娘,怎么这么随便,在大庭广众下和男人勾勾搭搭,成何体统?”
  尉老夫人轻视的言词一出,尉天栩以及他身侧的杜丫丫同时一凛,还来不及开口,莫迎欢的利舌已先一步射出第一箭。
  “老夫人德高望重,应该听过扬州首富莫家吧!出身世家的我同你一般寡廉鲜耻,专门设计男人。”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莫家老爷是个正直的老实人,岂会生出一个没口德的女儿!”
  莫迎欢一副优闲地走近尉老夫人。“没办法,我的个性像娘,你没听过辣娘子风五姑的大名吗?”
  莫迎欢的亲娘来自大漠,大漠儿女家放热情,心直口快的直率性子如狂沙,大家直呼她辣娘子。
  “莫家有你这样的女儿迟早败家。”尉老夫人不知莫家大权早已由她接手。
  “问问你孙子,本小姐的外号叫什么?”没见识。莫迎欢暗骂了句。
  尉天栩面露苦笑。“奶奶,不要小看她,小气财神的名号不输咱们恨天堡,日进斗金。”
  “老夫人,耳不背吧!要不要听我说一个故事,很有意思的,是一段姐妹永志难忘的情谊哦!”
  “莫大小姐,你就高抬贵手。”一定有玄机,尉天栩心里有一丝不安。
  偏偏尉老夫人认为自己行得正,硬要孙子闭口,手持佛珠等着她编故事,想看她能扯出什么荒谬事。
  “以前有对孪生姐妹,同时爱上一位受伤的剑士,可是剑士爱的是活泼天真的小妹,而不是温柔娴雅的大姐……”
  说到此,尉老夫人脸一白,显得十分惶恐,这……这故事太像……
  “妹妹与剑士私订终身,互许白头之盟,姐姐由爱生妒心,竟然不顾姐妹之情……”
  “不要说了,你滚,恨天堡不欢迎你。”尉老夫人心中有鬼不许她再说,连忙一喝。
  莫迎欢满脸诡笑地靠近她耳朵,低声地说着只有她一人听得到的细语。
  “姐姐设计剑士喝下迷药,脱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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