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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花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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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和武宣佐看到这里一片荒芜,心下质疑谁会以此为居,要不是堡主简单解释个大概,他们会以为这是幢鬼屋,而且住了男……女鬼。
初见到她,第一眼印象是个文弱的书生,偏偏声音细如女子,经堡主以眼神暗示她没有喉结,他才知晓她女扮男装的实情。
他在好玩之下叫她杜少爷,而她似乎也甘之如饴,顶喜欢这称谓。
“等等,是谁去接洽工人来整修宅院?”杜丫丫有不安的慌张。
“当然是我和宣佐,不过……”过字才出口,他的衣领被她狠狠揪着。
“不过什么?”可千万别牵连她。
他喘不过气地指指杜丫丫的手,等她手一松才大口呼吸。
“不过工入都不肯来,理由不明,所以我调派恨夫堡在扬州城里分号的人手来帮忙。”
鬼屋耶!谁敢来?。“我会被你们害死。”
她悲惨的哀号一声,拔腿往前跑,发现走错路又换个方向,来来去去累得满身汗。
最后又宣佑看不下去,趋前一问原由。
“你在找什么?”
杜丫丫没有男女之别的靠在他肩上喘气。“尉……尉天栩在哪里?!”
“你不该直呼堡主的名宇。”对一位姑娘家而言,她这应对太失礼了。
“少说教,我才不管繁文缛节的大道理,我再问一次,尉天栩死到哪去了?”
文宣佑不赞同地挑眉。“堡主在大厅。”
“噢!”
她跑了两步,不太情愿地回头。“大厅在哪边?”
真可耻,在自己的地盘上问路,传出去非关掉人家大牙不可,但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活命。
“呃!我带你去。”他忍住笑,故作正经。
“好……好吧!”她有些羞耻地掩面呷吟。
那任性的丫头跑哪去了?她不知道外面危机四伏吗?
一再提醒她身份有外泄之虞,要她当心点,不要无故外出,以免惹来来身之祸。
可是她听进去没?
十二个时辰不见人影便是答案,她根本不听劝,才一回身就溜个无影无踪,从不体谅他担忧的心情,尉天栩急得好几个时辰未曾合眼。
表面上他装作若无其事,冷静沉着地调派手下重修宅院,并要人连夜刻下杜宅两字的匾额,以期给她全新的环境。
结果呢?赶了大半夜的工,她人却不见了。
“武护卫,杜姑娘回来了没?”
武宣佐楞了一下,才知道正在假寐的堡主唤他。
“启禀堡主,杜少……姑娘应该还没回来。”他哪清楚,他一直寸步不离地在堡主左右保护。
“应该?!”尉天栩冷冷地一膘。“我不接受模棱两可的回答。”
他憨直的回答,“我想杜姑娘一看见堡主的用心,一定会高兴得飞奔而来,向堡主道谢。”
“你想呢!”他的口气中有一丝冷意。
其实尉天栩此刻的想法和武宣佐相去不远,像个准备讨赏的小孩,等着杜丫丫一句难得的赞美,因此待在大厅不肯去休息。
等着等着,那份欢喜等成焦虑,他竟关心起相识不过数日的野丫头。
“女孩子不都是这样,何况堡主等于送了她一幢大宅。”而且还花费不低。
“她会喜欢吗?”反常的,尉天栩竟有点期待。
“当……”武宣佐来不及说完就被拦截。
“当然不喜欢。”
“杜姑娘?!”
“丫丫?!”
两人讶异的眼神全投注在刚跨进门槛的杜丫丫身上。
“尉天栩,你该改名叫尉鸡婆,你是不是不害死我不甘心?”她一个箭步地朝尉天栩扑了过去。
不料,她的脚颠了一下没抓准,整个身体贴上他宽厚的胸膛,尉天栩怕她跌倒,很自然地挽住她的腰,形成十分暧昧的画面。
“小心点,你已经不够漂亮了,再把鼻子摔扁了,看谁还敢要你。”真是莽控的丫头。
她不经思索的说道:“大不了我赖你一辈子。”
“我?”尉天栩挑高剑眉,这个主意似乎可行。
杜丫丫惊觉失言脸一热,连忙要退开他的怀中,可是他的手臂仿佛上了瘾似的紧抱她不放,怎么甩都挣不开,她气呼呼地仰着脖子。
“放开啦!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给人看了会闹笑话的。”她脸好烫,一定是他的体温太高。
“哪有人?而且你是姑娘非男子。”抱着她的感觉真舒服,完全与他的身体契合。
早在她扑过来之际,尉天栩已用手势要文、武护卫退出大厅,因为他突然想和她独处,不要受任何人影响。
瞧着她红通通的脸蛋,平凡的容貌出奇清丽,好像一瞬间变美了,美得他想锁在怀里收藏,不叫旁人瞧去她的美丽。
“文、武门神不是人……”奇怪,人哪去了?杜丫丫不悦的咕哝一句,“他们真像鬼。”
尉天栩嘴角有一丝笑意。“我喜欢让你赖一辈子,谁让我欠你一个恩情。”
“是喔,今生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老掉牙的戏码。”她嘀嘀咕咕地喃喃自语。
“嗯——”他轻哼一声。
“当我没说。”真是的,抱那么紧。杜丫丫没好气的挪揄他,“差点忘了,你是银子多得摆不下是不是?恨天堡的库房太小可以借欢欢家的地窖,她顶多收点租金。”
“你对朋友还真照顾,有好事不忘分她一份。”她的朋友怪得没话说。
一个拿着算盘镇日迫着他要银手,说是以实质心意抵救命之恩,她不介意当个庸俗女子,只要心意不打折。
另一个动不动就泪流满腮,哭得叫人快受不了。
“不要岔开话题,你这么张狂大肆修茸鬼宅,是存心要召告全扬州百姓,你恨天堡堡主尉天栩大难不死,决定要在此落地生根,想杀你就快点米哦!”
尉天栩被她夸人的言辞逗得莞尔不已,觉得她把事情说得挺严重。“你真有意思。”
杜丫丫见他丝毫不知后果地取笑她,气得咬住他的手臂。
“丫丫,人肉好吃吗?”他不痛不痒地任由她咬。
她气极了猛捶他的胸口,企图要挣脱令她心慌的怀抱,这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她长得再不济,好歹也是个未出阁的闺女,怎容他如此轻薄?
“放……放手啦!死尉天栩、臭尉天栩,你会不得好死,恃强凌弱非大丈夫所为……唔!唔……”
第四章
怎么回事?杜丫丫迷迷糊糊地感觉有软软热热的肉片贴在她的唇瓣上,一时之间失了神,生硬地紧闭着口,不让滑溜溜的……东西乱窜。
“张开口。”尉天栩引诱着她。
“为什么要张……唔!不……唔……”
她还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只能睁着一双晶亮的清眸注视他把舌头放入口中,不了解他为何一再吸吮她的舌瓣,胡乱勾缠。
一股奇怪的热流让她以为生了病,极力抗拒他的深入,一再用舌尖顶着他闯入的舌头,意图要赶离那份不明的感受。
尉天栩暗自呻吟,她的无知竟挑起他的贪婪之心,舍不得退出她甜如蜜汁的红艳小口。
为免自己做出当场强占她清白身子的举动,他勉强地推开她的肩膀,稳稳呼吸。瞧她微肿的唇瓣有着湿润,他忍不住又低头轻啄了几下。
见杜丫丫不解地伸出舌尖舔舔自己的上唇,尉天栩懊恼地将她的头压在胸口,不敢相信自个的自制力居然在她面前崩溃,一张脸顿时涨得火红。
“你的心跳好快,该不会毒素没情干净又发了吧!”好、闷哦!害她也跟着心脉紊乱。
“闭嘴,不想失身就安份些。”他好不容易压下的欲望,在她蠕动的唇瓣刺激下更加张扬。
嗄?!失身?
不会吧!她长得很“大家恭喜”,以他的眼光不至于瞧上淡如水的她才是。
可是他……
啊——他吻了……她?
虽在妓院长大,杜丫丫对男女之事仍是十分陌生,因为她很少在正厅出没,不喜欢打扰姐妹们“办事”,所以大部份时间都窝在后面阁楼。
年纪稍长,不经意瞧见令人脸红的画面,她担心不小心被醉酒的客人当成坊内的姑娘轻薄,晚上一定尽量不留在胭脂坊过夜,宁可回人人畏惧的鬼屋栖息。
她是很讨姑娘和客人欢心没错,但是仅止于天亮之后和入夜之前。
“喂!尉天栩,你已经抱很久了,我脚麻了啦!”他到底还要抱多久?
“天栩。”
“嘎?!你干么叫自己的名字,中邪了吗?”她很想抬头瞄瞄他的表情,可他的掌心硬是扣着她不放。
“我要你叫我天栩,小笨蛋。”
“为什么?”
尉天栩狠吸了一口气,挑起她下巴吻了一下。“因为我吻过你。”
“呃!吻不吻很重要吗?”她俏脸一红,轻咬下唇。
一个……吻而已,哪值得大惊小怪。杜丫丫脸红心跳,左顾右盼就是不肯看他的脸。
“你说呢?小笨蛋。‘他气得想掐她,女人的贞节不重要吗?
“我……”她正矛盾不已,突然……“喝!我是来找你算帐,你干么莫名其妙占我便宜?”
“我莫名其妙……”她还敢质问他?
社丫丫趁他一个闪神挣开束缚,脚步轻盈地一转一瞪再一后翻,拿张大搞当屏障,以免他又犯小人行径较薄她。
“对,你做事就是莫名其妙,你有没有考虑到一件事,你用恨天堡的名义整修鬼宅也就罢了,干么要挂上匾额刻上杜宅?”
“你怪我多事?”尉天栩口气中有丝怒意。
“你还不多事,明摆着我杜丫丫和恨天堡交情匪浅,你认为归云山庄会不会起疑?救你反遭你出卖,我是不是该找你算帐?”
尉天栩被问得哑口无言,脸上闪过错愕,他的确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要给她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完全没顾虑到欲置他于死地的鹤归云。
无意间将她扯入危险中,她是有权发怒,是他太疏忽了。
“我会保护你的安全。”
杜丫丫一副不敢指望的模样。“算了吧!你都自顾个暇还想强出头。”
“上一次是我轻敌中了毒才落居卜风,这次他讨不了便宜,我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他。”他眼中射出一道阴狠光芒。
“好,你要快意恩仇是你的事,请不要牵连到我身上,麻烦把社宅匾额给取下来,个要再害我了。”
尉天栩冷沉着脸走出去,随后听到一声不算小的破石声和浙沥哗啦的落石声。
须臾——
尉大栩回到大厅。
“匾额击碎了,你不用担心了吧!”
杜丫丫嗤之以鼻。“尉大堡主,我现在才深刻体会到你的短视,你会中毒绝非偶然。”
“天栩。”
“你……好吧!天栩。”其固执。她睨了他一眼,“你忘了我住在这里,早晚都由那道门出入,万一被归云山庄的人发觉……”他有十条命都不够死。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这女人欠教训,一再质疑他的威信。
“唉!说得简单。”她轻轻叹息。“欢欢呢?她的安危谁来负责,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之一。”
“她已经从我身上挖走一万两救命钱,她的死活与我无关。”他淡漠地说道。
冷血。杜丫丫一脸凛然地说:“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要是她有一点损伤,不用归云山庄来动手,我会先下毒毒死你。”
尉天栩不高兴地冷睨她。“她一天到晚苛待你、剥削你,你还拿她当朋友?”
“女人的友谊不是你所能理解,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着想,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原则,至少她从未真正伤害过我。”
全扬州城都不愿与一位出身低践的孤儿为伍,杜丫丫回想她小时候受尽众人的白眼和耻笑,没有一个小孩子愿意同她玩耍。
她孤零零地坐在八大胡同的巷口,稀稀落落地扔着大小不一的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耍弄着,羡慕围在一起玩游戏的孩子。
这样的孤单日子过了大约一年,突然有一个绑辫子的小女孩递给她一个弹弓,然后很霸道地拉着她到树林里打麻雀、拾鸟蛋。
打了五只麻雀和拾了二十一个蛋后,小女孩就下命令要她生火,可是她根本不会,于是小女孩便没有半句嘲讽地教她生火技术。
不过小女孩很小气,烤了一只麻省和两个蛋,她只吃到头和脚,根据小女孩的说法是——从头吃到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她找不出话反驳,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女孩吃掉一个蛋和雀鸟的其他部份。
后来她才明白小女孩保留那粒鸟蛋是要给另一个比她小一岁的爱哭女孩,剩下的麻雀和鸟蛋,小女孩则以竞价方式卖给别的小孩。
所得的数文钱,小女孩用半耍赖的方式买了三串冰糖葫芦、一大包糖炒票子,三粒大馒头和三只肥硕的鸡腿。
那个小女孩就是莫迎欢,爱哭女孩是本性不改的云日初。
那日她们相偕在河畔“野餐”,顺便钓鱼卖钱,从此奠定深厚的友谊。
杜丫丫也任莫迎欢似是而非的观念影响下,对事物抱着两面观点,绝不因三人便成虎,胡乱听信谗言,除非眼见为实。
这些年她有困难或难解的问题去找欢欢,从未遭过拒绝,虽然欢欢口中嘟啄着要代价才肯帮忙,可是都会先考虑她的能力才要求,不会让她为难。
银子固然重要,却是比不上十数年的交情。这是欢欢的真心话。
“欢欢是我最重视的朋友,如果她有个万一,我绝对不会原谅你,而且恨你一辈子。”
恨,太沉重。尉天栩甩甩手,“我知道了,我会派人在暗地里保护她,你最好也不要离开这幢宅子半步。”
“你要闷死我呀!”杜丫丫发出抗议声。
“你想连累你最好的朋友受伤害?要是她因为你的不安份而出事,千万别怪在我头上。”
尉天栩发出低沉的警告声,终于有了让她不乱跑的借口,说起来他还得感谢她的好朋友莫迎欢,免得他老是坐立不安烦恼她的安危。
“尉……天栩,你好奸诈,用欢欢的生命来牵制我,真是小人。”她好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如何,总不能拿好朋友来开玩笑吧!那可是会要人命的。
“对了,你喜欢整修后的新宅吗?”此刻的他像个爱炫耀的孔雀。
杜丫丫低头想了一下,没注意他走到身后。“太大了,我会迷路……咦!人呢?”
“恨天堡比它穴上三倍,以后我得画张地图让你随身携带。”
迷路?!这对一个小偷而言,真是好人的讽刺。
“喝!你不要学你的手下一样……错,应该是你的手下学你才是。”全是一群鬼。
从背后揽着她,尉天栩嘴角有一抹得逞的笑意,她是个大事精明、小事糊涂的笨姑娘。
他喜欢拥着她的感觉,男装下是一具纯然女性的曼妙胴体,叫人不饮也醉。
“天……天栩。”杜丫丫喊得不太顺口。“你花了多少银两修缮这幢鬼宅?”
“三千两。”他最不缺的就是银两。
见她咋舌地拉开他双臂面对他,尉天栩以为她是太惊讶而耸耸肩,三干两算是小数目,大部份工人是他手底下商号的员工,才省了一笔工钱。
谁知她下一句话打破他的骄傲,更让他恨起莫迎欢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比他崇高。
“蠢呀!你银子太多也不能这么浪费,你用一千两请欢欢帮忙,她不但整修得完美,而且净赚五、六百两,真是优劣立观。”
“丫丫,你认为我比她差?”此刻缓下口气,是他动怒的前兆。
杜丫丫仍不知死活地回道:“本来欢欢就比你聪明,这是不争的事实。”
“杜、丫、丫,你将打破我不揍女人的习惯。”他威胁着,握拳地在她眼前一定。
“呃!请继续保持下去,我……我先走了。”
她前脚想开溜,尉天栩身影更快地挡住她,让她直接溜到他的怀抱中,再顺势一搂。
“我刚想到一个更好的方法来惩罚你的无知。”而且不用暴力。
“什么,会不会痛?”社丫丫傻傻地问。
“不会,很舒服。”不过舒服的是我。
“真的?!”
“真的。”
尉天栩好笑地低下头吻住她害怕受罚的唇,一个他满意的惩罚方式。
以后,就用吻代替处罚。
“你……你又吻我,早知道就不要回来。”她顶多偷看云仙姐姐“办事”以学点经验。
回来?!他骤然想起她失踪了一昼夜,这段时间她跑去什么地方?
“你去哪里?”
杜丫丫很自在的回答,“妓院。”那也是她的家。
但不知情的尉天栩听了眼一沉。
“你敢给我去妓院?”
“我不是给你去妓院,而是我自己要去妓院。”有啥不对,她只是回家呀!
杜丫丫一脸坦承不见羞赧,她不认为自己说错什么,全扬州城的人几乎都知道她是八大胡同燕嬷嬷的女儿,回家探望老娘是常事。
不过,她忘了尉天栩不是扬州城的百姓。
“很好,你皮给我绷紧些。”她真不知天高地厚。
听到大厅里传来杜丫丫的呼救声以及尉天栩如雷的咆哮声,文宣佑和武宜伍迟疑地互视一眼,觉得堡主似乎有点变了。
变得有人气和七情六欲,不再死气沉沉地冷着一张严肃的脸。
所以他们决定漠视杜丫丫的求救声,成全堡主。
“杜丫丫,你再给我跑看看,我要打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一阵怒吼后,四周恢复了平静,至于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子日:非礼勿视。
经过细心的栽培,刚移植的花卉有了生气,欣欣向荣地开出娇艳的花朵。
这厢生气盎然,那厢完全无力得像枯萎的花叶垂褂在栏杆,长吁短叹日子太无聊,杜丫丫真的没有享福的命,当不了大家阎秀。
足不出户的日子太沉闷,尉天栩忙着部署击垮鹤归云的野心,根本抽不出空来陪她,而为了安全起见,她也要两位好友暂时不要来找她。
等风头过了再聚首,以免引来归云山庄的注意力,对她们有不利的举动。
所以她好无聊,无聊到拿起绣针绣花草。
“小姐,你下错针了,那是叶子不是花萼。”
“花叶本一家,有花才有叶,你要用心学着。”她当然知道自个的“天份”。
“是,小姐,奴婢错了。”
杜丫丫一恼火,丢下绣针道:“不要叫找小姐,你我都相等,不要唯唯诺诺的附和。”
“对不起,奴婢惹小姐生气,请小姐惩罚奴婢的不是。”一旁的侍女千草连忙双膝一跪猛磕头。
杜丫丫受不了的眼球往上吊,恼怒地要她去端杯冰镇莲子汤,才止住她的自虐行为。
这是另一项叫她烦得想大叫的麻烦。
鬼宅翻新后,偌大的庭院总需要人照顾,尉天栩调了些人手来帮忙,上至管家,下至打杂的长工一应俱全,数一数竟有三十来位。
而最可怕的是她被迫穿上女装,整天像无所事事的闲人任人服侍,还有一位如影随形的丫鬟盯着她,搞得她紧张兮兮。
习惯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生活,突然周围冒出了无数眼睛在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想想还真恐怖,她连控个鼻孔都得等到夜深人静,她实在快受不住这等非人的折磨。
“好想念欢欢和云云,太久没被压榨和听到哭声有些不习惯,唉!犯贱呀!”
杜丫丫心想偷偷溜出去一下应该没关系,她可以不走正门,反正“逛街”嘛!她走屋顶去会会好反,不至于被人瞧见才是。
何况太久没在街上走动,大家会以为“名胜”殒没呢!
念随心走,杜丫丫将桌上数篮精致的点心全倒在小布包揣在怀里,打开半掩的窗户查看附近可有人,然后撩起裙摆往窗台一蹬——
“身手一如往常,如燕般轻巧的身影落在紧邻的屋檐上,她打量底下的曲折复杂,绕着连绵不断的屋顶打转,考虑由哪个方位进出较合宜。
“正南方是大门,北边是街道,东方是一大片树林,而西方是小巷口,该由哪里走呢?”
大门走不得,街道人来人往容易自曝身份,让人知晓她和恨天堡的关系。
树林嘛!走到底是断崖,她又不轻生,此路不宜,看来只好赌赌运气,希望小巷子没什么人烟。
杜丫丫正准备着要开溜,却发现整修后的鬼宅大得吓人,她每跃一个屋顶就会停下来瞄一眼,瞧瞧方位正不正确,从不顾虑屋檐下是否有人。
再一跃,她立在一处雕虎刻风的七彩屋顶上,眼见小巷距离不过几个屋檐,兴奋之情溢于脸上,她马上提腿飞奔自由。
倏地一道白光穿透屋梁,击中杜丫丫正运气欲行的足踝。
一痛,她人就像失控的落石柱下坠,撞破脆弱的瓦片滚下屋顶,直接掉在一具温暖的男性胸膛,杜丫丫抬头打算开骂,入眼的竟是——
“怎么会是你?”
两人四目相对,同时讶然。
“文护卫,我要你办的事如何?”
在宽敞的书房内,尉天栩气定神困地手持一杯热茶,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静待闻不出半丝人气的文宣佑回答。
“堡主,属下已遵照你的意思下令,恨天堡名下商号不得与归云山庄有生意往来,并已垄断江南丝蚕产地之货源,无商社敢供应归云山庄丝织品原料。”
他微一颔首。“很好,武护卫,你呢?”
“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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