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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情抹灵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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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对学心理的她而言,这是实地教学,即使对方不是人。
  “还没看到。”可是那份深切的哀戚正透过阴阳界限传到她心坎。
  话一歇,猫呜声化成年轻女子的哭泣声,除了东方味外,其他三人迫不及待的循线追踪,而她只得取出守护天珠挂上。
  人无伤鬼意,但鬼心难测。
  四人步上了阶梯,迈向二楼最左侧的空房,悄然的打开整修过犹带新木味道的房门,一阵极寒的冷风袭来,四人全打了个冷颤。
  一个发长及肩的少女坐在床铺旁饮泣,两手捂着脸不见其面,身上穿着的是高中制服。
  当然,这画面只有正步向少女的东方味可以瞧见。
  “我们不会伤害你,人死应该归地府,为何在此徘徊不走,夜夜低泣吓走阳间人?”
  少女猛一抬头,清丽的脸庞犹带两行泪,无法置信有“人”能看到她,颤抖的唇瓣仍是雪白。
  “你是谁?”
  “我叫东方味,一个灵媒。”
  “那……她们呢?”清幽的眼神指向其他人。
  “朋友。明亮、简洁和萧齐齐。”
  “朋友?!”少女哭得更悲切。“我没有朋友,他们只会背叛我。”
  东方味将她的话转给灵媒社社员知晓。
  “她们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是不是?”她的声音冷似雪花。
  “是的。”
  “只有你看得到我?”
  “我说过,我是个灵媒。”
  明亮取出本子记录东方味的一言一行,萧齐齐摆好特殊的录音器材,收录一切不属于人间的声音。
  耳朵听不见,机器能。
  闪光灯的亮度让另一空间的少女遽然变了脸,十分凶恶地扑上前,守护天珠适时发出银光反弹她的冲力,跌坐在地的少女面容更显狰狞。
  “怎么了,是不是我的相机引发她的恐慌?”光一闪,简洁连忙一问。
  若无攻击性行动,守护天珠不会发光。
  “嗯!”东方味头一点望向少女。“你真的不要害怕,我们并无恶意。”
  少女悲怆地笑了起来,四周的物品随之摇晃。
  “我是鬼,一个无用的鬼。”
  “你是鬼本是事实,留恋人间非长久之事,早日投胎重新做人才是正道。”
  少女愤怒的说:“你以为我想待在这里吗?我根本走不出去。”
  简洁头一低避开飞过的抬灯,明亮和萧齐齐躲在壁柜旁,免得被一屋子乱飞的家具砸到头。
  “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四周就像一道墙,我走了三年还在原地打转。”她心酸的流下成串泪珠。
  东方味暗忖了一下。“你把情形说予我知,也许我有办法助你脱困。”
  “是吗?”少女不带任何希望,飞舞的家具逐渐平息不动。
  “除非你想千百年都困在此地。”她不是危言耸听。
  少女孤寂的眼神一惧,娓娓道来。
  “我本是北一女二年级的学生,有一个相交两年的男朋友,可是……”
  一日,她的好友无意撞见她和男朋友约会,心下起了爱慕之心,横刀夺爱欲抢她所爱未果,竟萌生恶毒心肠,将她骗到别墅来供其兄弟三人轮奸,并且拍下裸照和录影带加以勒索,逼她离开男友,继续沦为玩物让他人发泄。
  她岂可能一再受辱,出言反讽好友的狼子心态,矢志要报警处理,她绝不允许伤害她的人逍遥法外。
  谁知他们心一狠,拿条绳子往她脖子一套,伪装为爱自杀。
  “我合上眼时,墙上的钟正好指向三点钟,他们一家人畏罪潜逃,留下这幢空屋,我只好夜夜啼哭以抒不平。”
  她讲,东方味翻译。
  “好可恶的人,抢人家男友未果还害人,这样的人该遭天打雷劈。”明亮为少女遭遇气愤不已。
  “味味,猪狗不如的人千万不要轻饶。”
  简洁在一旁也附和萧齐齐的话。
  “我知道。”东方味腰间有一小袋,她拿出一粒小石。“这是幽灵石,你附在上头,我带你走出枷锁。”
  “真的?”
  “嗯!”
  白光一起,少女的魂魄已入石中。
  第二章
  法国  龙之谷
  “雷呀!你一整夜都盯着那片萤幕墙不累吗?做人不要太辛苦,学学电那小子。”
  风向天听似戏谑的话暗含鄙视,讽刺龙翼见色忘义,小人的带着爱人“游学”去,丢下个烂摊子存心累死人。
  少了烟、霞、云、雾已经够辛苦了,还来搞挟妻以重的把戏,当他们三人是超人不成,一天二十四小时当四十八小时用。
  最好别给他逮到,否则……嘿嘿!连本带利奉还,一对狡猾的夫妻。
  雷刚目不转睛的盯着其中一角微皱眉:“向天,你要嫌日子太平凡,来瞧瞧这个。”
  “哪个?”他不正经的顺眼一望,嘴角的笑意凝结。“你想场子是不是有耗子?”
  “那么大只!外星电影看多了吧!”耗子推得动两公尺高的盆栽!
  风向天思索着可能性。“也许有人拥有移动物品的能力,和你、我一样。”
  天底下的人无奇不有,就他们风、雨、雷、电而言,各自有纵风、御雨、控雷、掌电的能力,自然也有他们尚未见识过的异能。
  “手下回报是场子闹鬼,你以为呢?”上回有个赌鬼因输光了钱而心脏病发暴毙。
  开赌场本来就要赚钱,想赢得凭本事,他没有所谓的慈悲心。
  想诈赌,可以,只要躲得过他雷霆般的眼,叫他抓不到小辫子,就算输掉整个龙之谷亦无话可说,甘拜下风。
  不过,至今尚无人的手快过他的眼。
  “你别开玩笑了,你那张阎王脸鬼见了都怕……呃!兄弟,别瞪人,实话实说不犯法吧!”
  雷刚脸一沉。“你去抓鬼。”
  “休想,我是客人。”真当他是钟馗呀!“这是你的地盘。”
  “白吃客本该尽点举手之力,太悠闲的人通常惹人厌。”花盆又移了一步,怪哉。
  “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吃的是龙门的米粮,不是你雷大恶人的锅底饭。”反正他是赖皮到底。
  人不自私太可耻,他只是学龙翼“放下”。
  “风、向、天,你是秃鹰转世。”专吃现成的腐肉,不思猎杀。
  “NO、NO、NO,我是海东青,剽悍而凌厉。”风向天的眼慵懒中射出两道精光。
  “是吗?我还以为是落难的鹰,被人拔光了鹰羽。”雷刚嫌弃地拍拍膝盖灰尘。
  他局促的笑笑。“嘲笑我等于嘲笑你自己,我们是打了死结的伙伴,谁都逃不掉。”
  “好呀!死疯子,原来你跑到雷这儿来避难,没义气的家伙。”要溜不先打个招呼。
  方羽当自个家里,一斤十来万的茶叶当路边奉茶一般用手抓一把,直接丢进煮沸的水壶中,不顾两道杀人视线欲烧穿他握茶叶的手。
  “没办法,我脚比你长,自然走得快,矮子雨。”浪费喔!会乐死卖茶叶的老板。
  风向天不忘把茶杯递过去,他不考究喝茶的艺术。
  人要活在当下。
  “拜托,你才高我三公分,不要太自命不凡行不行,你是身长腿短,我是三七黄金比例。”
  他故作惊讶的一呼。“天呀!咱们龙门几时没落至此,要堂堂的雨护法上街当皮条客。”
  “你……嘴真贱。”方羽恨恨地瞪视他。
  龙之谷是龙门在欧洲的一个堂口,由四大护法之一的雷刚负责,法国及周边小国有不少龙门的分堂散在华人地区。
  最近新兴起的小帮派甚多,但都是成不了气候的乌合之众,龙门这个地下帝国根本无惧,所以造成上位者的偷懒。
  近几年龙门的子弟兵表现不弱,个个都有独当一面的本领,因此人的惰性表露无遗。
  上梁不正,下梁哪有不歪的道理。
  而这个上梁是龙门的玉柱,门主龙青妮。
  “你们给我收敛点,我这里不是灾难收容所。”雷刚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唷!你听听,这是兄弟应该说的话吗?我们肯光临你的破赌场是荣幸咧!没列队欢迎已是不尊重的行为。”方羽皮皮的说。
  风向天笑着点头。“听到了吧!雷。我还算是客气的呢!”他的口气比方羽温和多了。
  “哼!可耻。”不屑与之为伍。
  “唇亡齿寒,何必计较太多,她们总会算计到你头上,先掩护一下又何妨,鱼帮水,水帮鱼。”
  “我不信任你,风护法。”背后桶刀倒有可能。
  风向天咧唇一笑。“聪明。我也不相信自己是鱼。”慎行的人活得久。
  “不要卖弄文字修为,我不希望有人把龙之谷搞成战场。”这两人绝对有阴谋。
  方羽笑里藏刀的搭上他的肩。“兄弟,总要有人牺牲,你就委屈一回。”
  “你要我替你们应付一群蝗虫似的女人?”他早该料到有此可能性。
  “嘿嘿!”一阵被揭穿的讪笑。“反正你老大不小了,早该拐个妹妹来暖暖你冰凉凉的床。”
  “我不缺女人。”雷刚咬着牙硬喷出一个句子。
  他是生理正常的男人,自然有那方面的需求,只是他宁可上俱乐部找个干净的妓女交易,绝不招惹路边的野花野草。
  女人全是麻烦事,翻起脸来比妖魅还可怕。
  光看龙门出身的女子便知。
  “你缺心灵契合的伴侣。”风向天一针见血地堵住他的嘴。
  方羽贼笑地道:“你要相信主子的眼光,一定是上等货。”
  “相信的你为何逃到龙之谷,何不在德国消受你的美人恩?”这痞子。
  “我……呃!我最近改信佛不吃荤食,佛祖要我远离美色诱惑以静心。”他手中刚好拿着一块炸鸡。
  说谎不打草稿是他的痞子习性,口中说不吃荤,唇齿间尽是肉味。
  雷刚瞟了一眼问:“你的佛祖贵姓,姓麦名当劳吗?”袋子里还有两个牛肉汉堡。
  方羽矫情的说了句阿弥陀佛。“自个兄弟计较什么,你身子健壮、勇猛,一晚来上十回不成问题。”
  “我是不是该感谢你让我登上牛郎宝座?”雷刚的眼中有簇冷火跳跃。
  “不用客气……哎!你偷袭。”卑鄙。方羽抱着肚子哀哀叫。
  这一拳下得重,习武的人懂得控制力道和攻击要点,雷刚手下不留情,趁他得意扬扬之际给予一击。
  为人不可放纵邪佞滋长。
  “茶喝多容易泻肚子,别太随便。”雷刚嘴角微掀,嘲笑他自找罪受。
  “向天呀!你就忍心见我受欺凌,咱们应该是坐同一艘船的人吧!”方羽装出一副小媳妇的可怜相。
  风向天才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专心地瞧着盆栽“长脚”。
  他很确定没人在上面动手脚,纯粹是一股力量在推动,很缓慢却得以瞧见移动的现象,像是刚上岸的海龟拖着笨重身躯。
  “我已经看了三天,找不出破绽。”雷刚剔除有人恶作剧的想法。
  “龙大小姐没这么无聊和耐性,而龙二小姐没这小聪明。”风向天毫不客气点出她们性格上的缺点。
  “分析精确,所以我始终搞不懂。”盯了三天,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
  他很清楚龙家两位主子近来热中“牵线”,一心想操控手下的婚姻大事,盼耳他人能像龙翼一样寻得终身伴侣,结束单身生涯。
  他的个性生来寡情冷僻,无法对龙门外的女子用心,但是固守岗位、不擅施诡计,因此不像风和雨那般凄凉,被一屋子硬塞的名门淑女给挤走。
  听说门主一发出追婚令,报名的女人多如蝗蚁,分十梯次挑选出上百名佳丽、依性向及喜好分别送给两位滑溜的护法。
  被缠怕的风向天和方羽想办法脱身,很不甘心门主的不公,一致找上雷刚吐口怨气。
  “喂!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可别把我排除在外。”不甘寂寞的方羽跟着贴上冰冷画面。
  “你看,左侧的盆栽在移动,四周没有隐线或木棍。”风向天神情专注的说。
  “会不会是磁力作用或是卫星遥控?”说不定是龙大小姐的杰作。
  雷刚冷沉的道:“我查过了,那只是单纯的窑烧盆,普通的混合土壤,没有任何高科技仪器在内。”
  “噢喔!雷,你被人怨恨,人家放鬼来搞你。”他打趣地说中鬼话,方羽最爱落井下石。
  “你的敌人不会比我少。”
  “是没错,但是我处事圆滑,不似你固执不迂回,容易开罪人。”他会把怨恨转嫁旁人。
  风向天唇角含笑提出建议。“我看该去找个抓鬼大师或是驱魔道士,迟早会有心细的客人发现此异象。”
  “啐!这些赌鬼忙着散财,你真以为有人会发现吗?”心细就不会迷上十赌九输的投机玩法。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别搞出个是非引来那两个疯狂的女人。”到时,该躲哪里?
  听他这么一说,雷刚也觉该未雨绸缪才对。“你们谁去?”
  “甭想。”两人口径一致。
  “别太过份,鱼帮水、水帮鱼,大家都有好处。”雷刚套了句风向天的话。
  反正早晚都得娶个女子传衍后代,他不在乎有无情爱,他不认为自己懂得那玩意儿,抗拒只会显得更愚蠢,龙家两位主子绝不会放过整倒他们的机会。
  既然如此,就束手就擒吧!好过逃难。但赌场的事不能不管。
  “哈……雷,你有幽默感了,可是,很抱歉,来者是客。”意思是不帮。
  风向天两人懒病发作,一人一角斜靠在沙发,啜饮十公升容量的“贵”茶。
  “为什么?”他问了个笨问题。
  “因为这里是你的地盘。”
  气恼的雷刚无言以对,早该知道没良心的人不会突发善心。
  他看了一眼正在移动的盆栽,再瞄瞄不当一回事的兄弟,认命地拎起外套往外走,心里自问,他要上哪里找个抓鬼师傅,唐人街吗?
  希望。
  来自台湾的一堆人正热热闹闹地拆封、搭景、装仪器,打光板在阳光下闪烁,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暑假第三天,才净化五个灵体的东方味累得像条死尸,恨不得好好休息几天再去找“正常”的打工机会,重新享受当平凡人的生活。
  偏偏未能如愿,杰西私下为她接了个在法国走秀的工作,为期七天。
  而伊梦新专辑推出在即,善妒的洛斯可不许其他男子碰他的宝贝一根寒毛,千求万求她这个假男人来充当男主角,配合发片期的海报及音乐MTV。就这样匆匆地搭上飞机,行李还没放下,时差尚未调整,人已经在拍摄现场。
  “东方,你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好上妆,等一会开拍了。”场记小刘高喊了几声。
  “噢!”
  巴黎近郊的美丽与她无关,精神不济的东方味提起稍嫌沉重的脚,准备去用冷水拍走倦意,敬业的工作态度让她的人缘颇佳。
  由于不熟悉,再加上不太专心的缘故,走着走着就走岔了路,进入一个类似私人的花园。
  她找不到可以梳洗的地方,眼前梅花形的喷水池似乎很干净,龙形的喷口高度正适合,不需要弯腰掬取。
  冰冰的池水让她脑子一醒,微微有些颤意。
  七、八月的台湾酷热无比,习惯了将近四十度的高温环境,倒有些不适应巴黎的温和天气,真想披件羊毛衫散步。
  放眼望去,她竟看不到一位工作人员。
  “奇怪,他们该不会故意躲起来吓我,好当宣传噱头吧!”现在的电视节目十分变态。
  台湾的TV全病了,全做些雷同的表演方式,转了那台再转这台,看不出有何不同点,甚至人物都重叠,叫人厌烦。
  东方味当真以为是一伙子人卯起来整她,笑了笑坐在梅花池阶,靠着石雕龙微闭着眼。
  本是假寐一会,等着他们跳出来大呼惊喜,谁知身子自有思想,累了就该安心休息,这一睡睡去三个钟头,一阵寒风掠过,冻醒了沉睡的她。
  一张开眼,天边的晚霞煞是迷人。
  晚霞?!
  她一愣,下意识的瞧瞧腕上的表。
  “啊!我忘了调手表,现在是台湾的凌晨一点钟。”她为之失笑的伸伸懒腰。
  手一打直,一个高大的身影恰好打从梅花池经过,不察碰撞到她的手臂,身体失去平衡往一边偏,鼻头碰到水面,眼看着就要栽下去。
  一只强而有力的铁臂瞬间拉起她,因反作用原理,身子反而往救命恩人胸前倒。
  两副身子一接触,东方味明显感受对方的肌肉在刹那间绷紧,吸了口气,而她的脸正贴着人家平坦、坚实的胸口,十分暧昧。
  但是她没有退开,相当好奇他的胸部是怎么练的,比石头还硬。
  更让她惊讶的是他非常高,有种令人安心的温暖感,忍不住动手摸了几下。
  “先生,你想找伴请认清对象,我不是女人。”该死,敢对我上下其手。
  要不是看在同是东方人的份上,雷刚早一掌劈昏身前的人。
  东方味头也不抬地研究他钮扣上的龙形花纹。“你这扣子在哪订制,好漂亮。”
  由于睡眠不足,她的声音有些哑,听不出是男声或女声,有点中性的味道,很容易让人误解她的性别。
  雷刚就是。
  “你要再不放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要命,他竟对一个男子起了反应。
  “不客气?”她不了解地侧过头瞧他。
  男女皆可的俊脸让雷刚心口一震,微微的粉紫唇瓣叫他眼神一黯,若不是靠着过人的自制力支撑,他会不顾一切的吻上他。
  天呀!他怀中抱着一个俊美的少男,而且还有种舍不得放开的欲望,难道……
  不、不,他猛烈的摇着头,他绝对没有同性恋倾向。
  可是,他的手却紧搂着东方味的腰。
  “你迷路了吗?小男孩。”
  小男孩?!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我看起来像个小男孩吗?”
  “好吧!你是大男孩,可以放开我了吧!”他理不清心中莫名的悸动所为何来。
  “我是很想放手。”她为难的腼笑。“是你的手揽住我的腰。”
  红晕浮上雷刚坚毅的脸,刀削的线条出现一丝丝赧色,柔化了刚直和冷硬。
  他稍微放松个几公分,顿时有种空虚感又拉近,矛盾的心理反复着,思索着是否中了某种不知名的毒或邪法,怎会喜欢搂着他的感觉。
  他们同是男人呵!
  “你叫什么名字?”
  “东方味,你呢?”
  “雷刚。”他的身子好柔好软,一定是没吃过苦的富家少爷。“你从哪里来?”
  “台湾。”
  台湾。“来做什么,读书吗?”
  “我是来拍……”东方味突然想起她的工作,忙用手推他。“你快放开我啦!我已经迟到了。”
  “迟到就算了。”他就是不想放开他。
  这种契合的美好是他在买妓交欢中不曾体会过的,好像他就是他失落的那一根肋骨,如今重回他的怀抱一般理所当然。
  而他却是个男的。
  理智与道德在他混乱的脑中交错,雷刚有一瞬间的恍惚,正好让东方味腰一弯离开他的怀抱。
  强烈的空虚唤醒他的茫然,他将十指紧握成拳,强迫自己不要对她起妄念,抑制想将她抱入怀中的冲动,准备眼不见为净的离开。
  “伊梦一定等得不耐烦,她的耐性向来……喝!你怎么又搂住我?”她苦笑不已。
  “伊梦是谁?”他居然起了嫉妒心。
  东方味微微一怔。“伊梦是我的……女朋友。”她顺着宣传文案一出口便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两个女人搞什么噱头,她正想更正错误的话语,腰间传来噬人的痛感,几乎要夺去她的神智。
  “好……好痛。”
  她的呼痛和额上微冒的汗珠,让雷刚恐慌地一把推开,心疼和不忍骇动了他的灵魂。
  他……居然爱上个男孩?
  一定是错觉,他不可能爱上男孩,只是对他有深切的好感,绝不是爱恋。
  他在心里为自己做心理建设,不断告诉自己他爱的是柔软、凹凸有致的女性躯体,绝不是和他有相同构造的男孩,是他太久没找女人发泄过多的男性荷尔蒙。
  浸湿在自己思绪中的雷刚没发觉他那一推的严重性,直到几乎灭顶的咕哝呼救声传进耳中。
  他眼一瞠,当下和衣跳下池子,捞起大口呼吸的东方味。
  “你没事吧?”
  “没……没事。”
  差点失去她的恐惧使他脾气一烈。“你走路不长眼睛呀!谁叫你往池子跳。”
  “我往池子……”东方味吐出一口污水气瞪着他。“是你把我推进池子里。”
  “我?!”他不安的低吼。
  “对,就是你。”她今天是走了霉运。
  他想了一下仍不减声量。“你不会躲开吗?想当水鬼的替身呀!”
  “池子没有水鬼。”咦?不对,错的又不是我。“你知道你的力气有多大,我根本闪不掉。”
  捕虾的嫌虾活蹦乱跳难抓,到底谁才是“杀人凶手”,她是无辜的受害者呐!
  “池子的水浅到肩膀,你游到池边不就没事了。”他双臂如勾地支持着她。
  东方味脸色微白的瞪着他。“抱歉,先生,你的肩膀刚好是我的头顶。”
  “你不会……游泳?”他心微惊。
  “任何一个水位超过我的生殖器官都叫危险区。”旱鸭子不会被天打雷劈吧!
  雷刚想笑又气恼自己的鲁莽。“改天我教你游泳,免费。”
  “谢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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