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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情抹灵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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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希、罕、你、的、相、信。”他的确如此。
  因为爱她,所以他宁可约束自己的欲念,不愿在婚前占有她的处子之身。
  爱,应该彼此尊重,不是一方付出,一方强索。
  “啧!雷,你的火气还真是不小,该不会是咱们小东方没满足你?”方羽轻佻地挑挑眉。
  “我的私事不劳你费心。”他尽量不动怒,拨拨怀中佳人的短发降温。
  “我可不敢管你的私事,但是表小姐可是门主派来、慰劳。你的辛劳喔!”他用着取笑口吻。
  雷刚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被一言挑起,两道黑浓的眉毛微微一沉。
  “我是来学习雷护法处事果决和魄力,请不要含沙射影。”法妮心口不一的抚上雷刚的手臂。
  “拿开。”他毫不客气的冷沉着声说。
  法妮不甘的瞪着倚在他怀中的“男人”。“你需要真正的女人,他不配。”
  “我的需要还得经过你同意不成,门规里可曾列有此条?”门主尚不敢如此要求。
  “我是纯粹站在同门之谊关切,他会让你身败名裂,受万人唾弃。”她不相信以自身的条件会输给一名男人。
  “这是我的事。”
  “不,这攸关龙门的声望,不可等闲视之。”据理力争只为成全她的私心。
  懒得和她周旋的雷刚愤而抽回手臂,没啥心思和她争辩道德问题,他来龙之谷是巡视门里事务,不是把他的感情生活晾在人前。
  假公济私的诡计他不屑参与,明里是助手,暗地八成会进行色诱,他的定力还不至于如此薄弱的不禁一击。
  “让开。”
  法妮两手打直阻挡。“他不是门里弟子,无权进入堂口。”
  “这里是我当家,按照门规违逆主上的罪你背熟了吧!不要惹我撕了你的面子。”
  “他会比我好吗?”她无力的放下手。“他是个男人哪!”
  雷刚回以冷调。“谁说她是男人?”
  他留下一句令人费思量的话,带着东方味搭上私人电梯直上顶楼——龙门的堂口。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咄咄逼人的法妮将谜团丢给脱不了身的风向天及方羽,两眼阴郁地盯着他们。
  不正经的方羽嘻皮笑脸的掀掀眼皮。“不是男人就一定是女人,很简单嘛!”
  “那个人是……女的?”扬起的声音有着深深怀疑,眼角瞄向关上的电梯门。
  “听说是这样,和她睡同张床的幸运儿又不是我。”言下之意颇为遗憾。
  “雨,那不叫幸运,雷会先杀了你。”风向天好心的提醒。
  活着太辛苦,不过好死不如赖活,这世界还是充满美丽的希望。
  “我有脚,不会跑给他追呀!”这么简单的生存之道都不懂。
  风向天扬扬手,卷起一道小旋风。“别忘了,他的掌心雷,四条腿也跑不过。”
  “噢!对喔!还真忘了他的能力。”方羽搓搓手指在旋风中洒下几滴水珠。
  风、雨、雷、电四大护法各有其特异力量。
  风向天的力量可拔山河,卷起二十几层高的浪,随便造个龙卷风易如反掌,吹人飞上天是小事一桩。
  方羽是水的掌控者,朗朗晴空下,他可以平空唤来满天乌云,任其意志忽大忽小,小淹可消尘、灌溉,翻雨可覆地,摧毁一个城市使其成水湖。
  雷刚的力量来自掌心,轻轻一挥扬起一道硝光黄沙,雷霆万钧的气势足以劈垮一座山,城市顿成死寂。
  龙翼拥有电的能力,在当今世界上,没有一个强盛的国家不是沦为电的奴隶,少了电力,全城市甚至是一个国家将陷入瘫痪状况中,任人宰割。
  “请你们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雷护法身边的人是男是女?”她不想听言不及义的争论。
  “是女人。”
  他们无可否认。
  尽管心中多有存疑,东方味没有喉结是事实,而且她的胸部可不是袖珍型,仔细观察总会在宽大上衣内寻到一些蛛丝马迹。
  只是有人保护欲过盛,不许他们有“看”的自由。
  “你们在说谎袒护他吧!明明是个男人呀!”他的五官、举止哪里像女人。
  “你认为有必要吗?”风向天无情的耸肩。
  “我们可是等着看雷出糗已久,不可能为他圆谎,事实就是事实,捏造不得。”
  方羽此言不假,他们乐于整倒他,即是所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可是……”法妮的心绪全乱了。“他们只是玩玩吧!”
  风向天谑笑中有冷厉。“雷从不玩弄爱情,门主的心思是白费了。”
  被反将一军,她该懊悔作茧自缚。
  七点营业时间已到,各型豪华轿车驶进龙之谷,准备大展身手。
  趁着赌客尚未大批涌入,风、两两位护法暂时不去缠那对爱情鸟,冷落美丽的意大利辣酱,找个好位置试手气。
  情场不如意,赌场一定旺。
  法妮仍陷在死胡同里,口中喃喃有词,不愿接受似真还假的梦魇,在爱面前她不能认输。
  “对,我是最好的女人,我一定会得到他的心,他是我的。”
  悠扬的古典乐响起,轮盘的转动,手法熟练的发牌员,碰擦的牌九,交谈声、吆喝声、笑声及懊恼声……
  巴黎靡烂的夜生活由此展开……这是一个纸醉金迷的世界。
  地狱的门,开启了。
  “原来楼下上千坪的空间是赌场。”
  听完雷武的简报,雷刚手一挥要他下去,来到东方味的身后圈住她。
  “是两千五百七十坪,左侧的红色龙型拱门是贵宾室,右侧是金卡贵宾室,中间是银钻贵宾室。”
  “喔!”
  “消费在百万法郎左右至贵宾室,在千万法郎是金卡贵宾室,上亿赌金则到银钻贵宾室。”
  东方味诧异的瞠大眼。“有人玩这么大吗?光是百万法郎我就不知该努力到何时。”
  “好赌的富人不在乎那一点点零钱,他们要的是一份刺激的优越感。”而龙之谷满足他们的需求。
  “喂!别轻视那一点点零钱,我一辈子都赚不到。”贫富差距真大。
  穷人工作一世也只能换来温饱,买不起了二十坪的栖身地,每日望天兴叹时运不济。
  富者钱来得容易,不知守成回报社会,大把大把的钞票砸在无意义的享乐上,一觉醒来还觉得钱不够用,拼命地向政府叫穷,要求经济补助。
  因此穷者越穷,富者越富,国力不均。
  “你可以拥有我的财产。”他不介意与她分享。
  东方味失笑地抚着他放在小腹的手。“大鱼大肉是一餐,青粥小菜是一餐,安贫知乐。”
  “你不要我的钱?”雷刚心中不舒服。
  “钱是你赚的又不是我,何况我自己有工作,总饿不死吧?”不贪,不伎,不求。
  “我要给你。”
  “呐!你在生气是不是?”他口气有点僵。
  雷刚用力的抱紧她,俯在她肩上呼气。“你认为我在生什么气?”
  “这……”她害臊地局促笑着。“你认为我忽略了你的心。”
  “还有呢?”他轻啮她的耳垂。
  “你觉得心受伤了。”
  “再来呢?”他含住她白玉耳垂细吮。
  轻颤的她飘飘然地说:“我爱你。”
  这一句“我爱你”让雷刚的自尊获得补偿,激动地将她扳正,热切地吻住她。
  尽管两人已同床多时,但仍有些暧昧不清,他可以肯定自己爱她,却无从捉摸她不定的灵魂。
  面对爱情,即使是历经大风大浪的他还是会失去自信,害怕只是一厢情愿的水月镜花,不真实得令人辗转难眠,担心是一场梦。
  向天和方羽嘲笑他贪睡,赖在床上与她缱绻缠绵。
  其实一夜之间他睡得不多,只为贪看自己拥着的她的睡容,怀疑由自己怎么会爱得如此深,一向寡情薄爱的他居然为她动了心,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是男是女并不重要,只因爱她。
  “味儿,我爱你。”
  爱情是甜蜜的果实,他一再品尝不愿松口。
  监视墙上的萤幕不断变换,雷刚的热情高温不减,若不是尚有一丝自制力抑阻,他会在四十面电视墙前爱她,爱她,爱她……
  缓缓地吐了口气,他有些狼狈地望着起了反应的胯下,绷热的源头轻颤着。
  “你可以……要我。”东方味略带羞怯的道。
  雷刚不说话,一直抱着她。
  她的一句话差点击溃他的自制力,他咬紧牙关不让双手撕开她的衣服,布料下包裹的完美胴体他最清楚,那是一种折磨。
  “我可以等。”
  “可是你很辛苦,我不要你忍出病。”她不会无知到不明白抵着小腹的硬物为何。
  他笑得有些粗哑。“傻瓜,你有这份心已经给了我莫大的欢愉,我要给你最好的一切。”
  “爱我的你就是全世界最好的,我是最有福气的女人。”她的眼底泛着浓情。
  “笨味儿,我何其有幸拥有你,你是我今生最大的财富。”他爱怜的吻吻她的眉。
  太过幸福易遭妒。
  门口传来重击声,打散了情人间的甜蜜爱语。
  雷刚不悦地收起深情。
  “法妮。韦斯曼,你的教养到哪儿去了,敲门的礼貌呢?”
  法妮踩着自信的步伐,美丽的红发在耳后轻甩。“我来接受指令。”
  “我说过,不要让我发火。”他厌恶两人世界多出一盏灯。
  “我的调派令由门主亲不,你有意见请直接向上面反应。”她打定了主意跟着他。
  天底下没有攻不破的盾,而她是无坚不摧的矛,非要一举攻占他的心不可。
  不战而退是弱者的行为。
  “以为我不敢?”他不接受威胁。
  “据我了解,门主目前不在总部,她和副门主乘金色公主号出海,不到尽兴是不会上岸。”她总有些筹码可制衡。“你很无知。”
  她脸色微变。“什么意思?”
  “听过卫星通讯吧!”他转身要按键,她抢快一步毁了它。“你……”
  冒烟的枪管有着浓浓的烟硝味。
  “我留定了。”她骄傲地扬起下巴。
  “你有一颗邪恶的心,血缘虽淡,仍有龙家不怕死的精神。”他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
  敢在堂口开枪,她是第一人。
  造价上亿美金的卫星通讯设备毁于她手,这笔重建资金他会找她那位黑手党父亲索讨。
  “很难得,你会赞美我。”她心中有份喜悦。
  雷刚倏地眼一冷。“可惜你少了龙家人的运气,该死。”
  一阵响雷骤起,蛇一般的疾光划过法妮的耳畔,火烧似的热度烫着她的脸,半空飘洒下红色的发丝,美丽的长发硬生生短了一截。
  怔愕的法妮简直傻了眼,无意识地摸摸及耳的焦发,脸上感受微痛,开启的唇瓣喃着不清的呢语。
  “你对我……动……手……了……”
  “这是预付金,我不喜欢被人当货物交易。”他不受人摆布。
  风、雨向来懒散过日子,他们不介意成为玩具被玩,一来他们是乐在其中,配合着打发时间,以免生活平淡得直喊无聊;二来可以动动脑,看谁智商高,猫抓老鼠的游戏百试不爽,简直病态。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一地的断发像是射向她心口的箭。
  “我警告过你,这是不听劝的头期款。”他不在乎伤人。
  法妮喉头梗着苦涩。“一下是预付金,一下是头期款,我会比那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差吗?”
  “你好大胆……”他举起的手被一双温暖的小手包住。“味儿?”
  “别伤她。”女人对感情中的“意外”很敏感。
  “她出言不逊。”他无法不对心爱的人软心。
  东方味拉下他的手。“女人是珍珠,可以呵护不是磨成沙。”
  “怕我吗?”他自责让她看见凶狠的黑暗面。
  她摇摇头。
  “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门派,也不想知道你们手中沾染多少血腥,但是同门相残不是好事,话由人口出,计较太伤神。”
  她的生长环境与常人不同,悲欢离合的故事儿多了,早学会了随遇而安,不会有大起大落的情绪,相逢自是有缘。
  选择了相爱的对象,她的生命就没有回头的一天。
  她隐隐约约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极为庞大的黑色势力,绝不是小小数十人的杂乱小帮,她相信他绝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除非他被惹火,譬如现在。
  “每个人都有言论自由,怎么,你想杀光所有说我不像女人的人?那可是很累喔!”
  雷刚沉默地揉揉她的发。
  “我不需要你为我求情,他要是真伤了我,他受到的处罚不比我轻。”法妮不接受这个人情。
  “闭嘴,你……”
  东方味按住他蠢动的手。“我不是为你求情,生命本是无常,我不想看到悲伤的脸。”
  “我悲伤……”她以狂笑掩饰潸然的内心。“我拥有一切,我非常快乐。”
  “不,你的心在呜咽,我听得见。”真正的快乐在眼底。
  眼睛藏不住秘密,它是灵魂所在。
  人有五眼,心眼、法眼、佛眼、慧眼、天眼,而她尚未修齐。
  法妮心口一酸强作笑脸。“你当自己是上帝还是观音,男女不分的怪胎。”
  “法妮。韦斯曼——”雷刚眼神狠厉的一瞪。
  “不要朝我吼,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她知不知道我是情敌?”她不甘心事被戳破。
  “我知道。”
  她勾起唇角讽刺。“你照过镜子吗?两个男人窝在一起不恶心吗?我为你的容貌哀悼。”
  “谢谢。”东方味笑着道谢。
  “你……”她气疯了,觉得被人反讥。“我爱他好多年了,你凭什么跟我抢,你怎么不去死了算了,你活着是多余……”
  啪!
  一记非常响的巴掌声在四周回绕,法妮粉嫩的水蜜桃腮深烙上男子指痕,浮肿的细肤全是青紫色。
  “滚,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会抽花你引以为傲的美貌。”她被纵容成骄。
  噙着泪,法妮的心比脸还痛。“你竟敢掷回我的爱,我不会原谅你的,永远。”
  她昂首很骄傲的走出去,惟有飘落的泪滴泄露她的伤心。
  “她的嘴没那么灵,你何必动怒。”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不过一线间。
  “我现在心情很糟,咱们回家。”雷刚不理门务,牵着东方味进入电梯。
  他杀过人,但是不打女人,这是原则问题。
  今天他破例打了女人,而且是自家人,虽然是她自取其辱,可是复杂的心境找不到平衡点,他看不到那个良心的天秤。
  如味儿所言,自相残杀不是好事,他体会到那个“难”字。
  “嗨!雷,你屁股还没坐热就想开溜,很对不起兄弟喔!”抱着一堆兑换筹码,方羽还有心情打趣。
  “滚,别烦我。”
  望着离去的两人,方羽着实纳闷。“疯子,他吃了炸药吗?”
  “不,是女祸。”风向天微眯着眼,担心他情绪不稳易出事。
  “咱们妖娆美丽的表小姐?”美人恩真是英雄的坟墓,沾不得。
  不过他愿当狗熊。
  “除了她还能有谁,东方妹吗?”
  方羽笑岔了气。“别开玩笑了,雷把东方妹当宝捧着,才舍不得生她气。”
  “所以……”他等着雨接下文。
  “一定是辣过头了。”所以冒火。
  “我们追上去瞧瞧。”
  “你有病呀!真要看人家上床才过瘾。”他没那么低级。
  风向天斜睨他一眼,神色严肃。“我不放心。”
  “不放心……”他似乎也闻出一丝异味。“好吧!舍命陪兄弟,谁叫我心肠太善良。”
  第八章
  车子以时速一百前进,疾驶的速度使东方味有些不安,好像有事要发生似的,下意识的握紧藏在胸口的守护天珠念着佛语。
  口中说不怕死,但真遇上了生死大关,还是免不了要求个心安,期望诸佛庇佑。
  “刚,挂怀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你把自己绷得太紧了。”
  雷刚眼中的寒意稍退。“我从不打女人,可她真的欠打。”
  “人有喜、怒、哀、惧、爱、恶、欲七情,耳、眼、鼻、舌、身、意六欲,七情六欲兼具才是正常人,别对自己要求太严厉。”
  “我本来就是个自律严谨的人,很乏味是吧!”他自嘲地撇撇嘴角。
  “不会呀!配我刚刚好,人家常笑我是没情绪的木雕娃娃。”她用轻快的语气开解他。
  他果然被转移心情。“谁说的,你只是软脾气而已。”
  “错,我很固执,只是懒得发脾气。”明亮就曾说过她是倔性子的人。
  人的生命短短数十年,何必浪费在争长短之上。
  她不是没脾气,而是没必要,至少在她十九年的岁月中,还没人有能耐激得她原形毕露,像个疯妇一般化身茶壶大骂。
  惟一一次有些生气的是在她十七岁那年,她去巷口买红豆饼,有个老妇在旁边拾纸,一群不良少年经过就放话奚落老人家,并抢走老妇系在裤带上的花布钱包。
  结果一发现里头只有几百块,马上对老妇破口大骂并拳打脚踢,毫不顾忌她是个年老体衰的拾荒妇,本来就不富有。
  她没有强出头,而是以自身的能力,说出不良少年不为人所知的小事,借着人们恐惧鬼神的心态吓走他们。
  她生气人心的沦亡,感慨老妇的悲凉晚年。
  人有高等智慧,为何相互为难?
  “味儿,你是我的消防栓。”
  “火灭了吗?”
  “你都绿了一张脸,我还敢不熄火吗?”她倒是有颗软绵绵的心。
  百尺金钢绕指柔,再刚硬的铁汉也敌不过她的柔柔细涓。
  滴水总能穿石,万物自有其天敌,这是自然循环。
  东方味委婉的说:“熄火倒不必,把时速表由一百减到六十,我的脸就不绿了。”
  “啊!吓到你了。”他刻意减缓速度,但……“你坐稳了。”
  “怎么了?”她察觉他的神经绷得比先前还要紧,肌肉微偾。
  “煞车油漏光了。”
  “那我们是要撞山还是选棵耐撞的树?”她还能说出自我调侃的话。
  “你不怕?”
  微笑的她抓紧座垫。“你好像很喜欢问我怕不怕,等我死了再问这个问题。”
  “味儿,不许瞎说,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他努力地抓稳方向盘。
  “是呀,求个痛快,眼一闭,人就失去了感觉,自然不会痛楚。”就怕不死不活的拖着。
  雷刚责备的睨了她一眼。“对我有点信心,只是煞车失灵而已。”
  而已?!
  他真是太处变不惊了。
  “好吧!你打算怎么做,跳车吗?”这下非要佛祖保佑了。
  “以后不许看太多警匪片,脑子尽装些笨方法。”时速一百跳车是玩她的命。他是稀松平常,可以不当一回事。
  “不然大师你告诉我,如何逃过这一劫难,阿弥陀佛。”她很想双手合掌。
  他轻笑着摇摇头。“我记得下个路口有个岔路,其中一条是上坡路,只要熄火让车子往上滑行就可以。”
  “这么简单?”不必撞山或跳车?未免太不精采。
  “是你想复杂了。”本就不难。
  所谓的下个路口很快就到了,雷刚转了个弯拐进一条产业道路,车大约走了一公里左右就开始上陡坡。
  他立刻熄火抽出钥匙,让车子顺着直路滑行一公里半才慢慢缓下来,接着又往下滑。
  大概求神佛有效,或是他技术高超算准了滑下的速率,车子刚好停在路口不动,离原先偏离的车道只有两、三步远。
  “呼!你是我的神。”她高兴地在他脸颊连啄数下。
  他脸上冷肃,眼底却有无限笑意。“等一下你就要哭了。”
  “为什么?”
  “因为车上没有行动电话。”
  “喔!那有什……噢!不,你不会说要我走夜路回去吧!”天哪!她穿有跟的鞋子呐!
  “要我背你吗?我怕半路兽性大发……”他用挑逗的眼神凝视着她。
  “那请你准备好一张床,我是个合作的受害者,绝不会在你不行的时候逃走。”
  他轻拍她的粉颊。“下车吧!我们还没落魄到那种地步,至少我会找个有屋顶的地方。”
  “你谁我。”
  她微嘟着唇煞是可爱,雷刚忍不住先凑上热吻一番,再取出龙门的专用通讯器,命令手下来接人。
  “外套披着,冷。”他脱下外套往她微抖的肩一披。
  “嗯!”
  雷刚一面和手下通讯,详细的描述所处的位置,要他们尽快派人来接,一面看着在车道旁散步的心上人。
  突然,东方味守护天珠的链子断了,天珠一直往路的中央滚去。
  “味儿,别捡。”
  东方味有听见他的警告,可是天珠对她的家族意义重大,绝不能丢失或损坏,所以仍追着珠子滚动的方向而去。
  一道刺目的光线骤然照着她,雷刚神色一慌的下车跑向她,以自己的身体护住她——砰!哐啷!
  强大的撞击声后是熊熊的火光,他抱着佳人半眯着眼,瞧见一辆黑车被白车挡住,若不是白车及时挡住黑车的暴冲,他们恐怕难逃厄运。
  两道矫捷的身影由火光中走出来。
  “嗨,你可以开始说些感谢词,好让我头上的光圈变亮些,照亮迷途的羔羊。”
  “谢了,雨。”
  “喂喂喂!你太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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