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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情抹灵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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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了,雨。”
  “喂喂喂!你太随便了吧!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多少有些诚意。”真是好险,差点救不回。
  雷刚扶着东方味站起身,他不担心自己有无受伤,先检视她的情况。
  “雷,你得罪人了?”风向天的脸上没有笑意。
  “我会好好的查,谢了,风。”他可以肯定这是预谋,只是……对象是味儿。
  味儿不是他们这世界的人,不可能和人结有深仇,难道是他无意间惹出祸端,而她受牵连,成为报复的主目标?
  “我的守护天珠!”
  天珠自动地滚回东方味脚边,她蹲下去拾了起来,放在手中擦拭细微的灰尘,珠子上出现数条细缝。
  “还玩,你为它差点送了命,它应该改个名叫灾难天珠。”
  一颗破珠子有啥珍奇,她要是喜欢,改天他叫人送一车来让她玩个够本。
  “呼!呼!好痛,你轻一点,不要一边训人一边报复,这样很小人。”好丑哦!
  雷刚两眼直瞪,镊夹上的棉花沾了沾药水。“你还敢喊痛,为了一颗珠子拼命值得吗?”
  骂归骂,他的腕劲使得很轻,生怕弄痛了她的伤口,到时心疼的人是他。
  “人家怎么知道三更半夜还有人不睡觉,跑到幽僻的道路飙车。”真的很痛,手脚都擦伤了。
  刚受伤时不觉痛,倒是可惜了那件手工缝制的长裤,一等被他的手下接回家,在灯光的照射下才知道自己伤得多严重。
  尤其是用清水清洗伤口的沙子时,那种痛真是难以形容,整个背都弓了起来。
  好在他用的是一种特效药水不是优碘,不然她真要哭给大家看。
  “把手抬高。”该死,手肘磨得都见肉了。
  “拜托,你动作快一点,抬高有点痛。”好像浑身的骨头都在抗议似的。
  “挫伤,待会再帮你涂些消炎止肿的药膏。”雷刚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失去向来的冷静。
  如果他不是太沉溺于烦躁的情绪中不可自拔,以他平日的警觉心应该闻到煞车油的臭味,进而检视车子有无遭到破坏。
  敢在龙门的地盘上使小动作,这人不是太大胆就是活腻了。
  而手下似乎也太粗心大意了,敌人都换上门做了手脚竟然没有人发现,任奸人为所欲为。
  看来,他得好好整顿一番。
  “刚,别尽顾着处理我的伤口,你的手臂还在流血。”比她还严重。
  “小伤,不打紧。”轻描淡写的口吻满是不在乎,雷刚习惯了受伤。
  东方味冷吸了口气,双眸因吃痛而微眯。“我应该没有仇家才是。”
  “也许是冲着我,连累你了。”他熟练地剪开纱布为她缠上。
  “你别太大惊小怪,擦破皮而已。”夸张,涂涂口水就没事的伤口还费神去包扎。
  他眼神一利地瞅着她。“非要断手截肢再来呼天抢地吗?”
  她瑟缩地抿抿唇。“你舍不得让我少肢缺腿。”
  “知道我会心疼就不要让自己受伤。”打了个活结,他将她抱拥入怀中,嗅闻着她发上的馨香。
  “那是意外。”
  “不,是我没保护好你。”是他的错。
  “自责无济于事,人生处处有万一,防不胜防。”天珠链子的遽断,她认为是一种预警。
  对她的生命而言。
  通常灵媒看不到自己的未来,可她不仅瞧见了姻缘,还预告了自己的死亡,这事来得离奇。
  更怪的是,她的姻缘线长达数十年,难不成是冥婚?
  “谁都可以有万一,惟独你不行。”雷刚拥抱她的双手犹带轻颤。
  “世事难以预料,如果……如果形体不存在,还能以另一种形态活着,你……你会再爱别人的。”她试着先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味儿——”低沉的语气有着微愠。
  东方味轻喟地偎着他。“我不要你为我悲伤,你的人生不一定要有我。”
  “我不会为你悲伤。”
  平板的陈述叫她心口一抽,原来她也是平凡人,难过他的不重视,感伤情随人逝。
  爱情就是让人想不开。
  希望他不会伤心、哀痛,却又不愿他遗忘,矛盾的五味齐调,这是女人的心呵!
  “因为生死都有我同行,休想摆脱我。”他还要与她生生世世相守至老。
  “刚,你……”忍不住红了眼眶,东方味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我爱你,不许轻言别离。”
  “我也爱你,这一辈子只爱你。”
  大火在两人身上燃烧,若不是雷刚嗅到她伤处的药水味,只怕下一刻已煞不住车,带她同赴极乐殿堂。
  “该死,你有伤在身。”
  她嘤咛地微喘着。“可是……我很难受。”她觉得下腹一阵空虚。
  “是我失控了,我马上解除你的难受。”
  雷刚将她抱离大腿坐在身侧,隔着布料抚慰她的脆弱。
  舌头灵活的在她口腔内穿梭,技巧性地将体内的火燃烧殆尽,挑起她的高潮。
  一阵剧烈的痉挛,她虚软地靠在他的手臂,泛着汗水的脸庞抹上艳丽的色彩。
  “你还好吧?”雷刚怜宠地擦擦她额头的薄汗。
  虽然自己的欲望未获得纾解,但是看她一副餍足的娇媚模样,他的心就有莫大的满足感,仿佛全世界的美好全在他的掌心中。
  略带娇慵的东方味有丝不好意思。“不要宠坏我,将来受苦的可是你。”
  “甘之如饴。”他满脸怜惜地啄吻她。
  “你……这样憋着行吗?书上说男人是感官动物,憋久了会肾亏。”她说得自觉好笑。
  雷刚勾过她的颈项笑得有些坏。“我保证让你幸福一辈子,绝不会放你独守空闺。”
  “不正经,人家是关心你的健康,别笑得这么贼。”好像她是可口的小红帽。
  “前些年台湾电视广告词中不就有一句:”丈夫的健康是妻子的幸福‘。“他亲吻她臂上的纱布。
  她眉头一皱。“那是强精广告,你若需要,现在有威而钢。”
  唉!好个单纯。
  一句求婚词梗在喉咙,好不容易借用广告词想乘机起个头,而他的宝贝居然只想到威而钢。
  是他做人太失败,还是天性寡言,不善表达的原因,怎么她的脑筋尽装些古里古怪的东西,完全扭曲他的意思。
  难道是他在尔虞我诈的世界待太久,城府变深沉了?
  “味儿,你今年几岁?”
  她不解地望望他。“十九,你不是知道吗?”
  “我今年多大?”
  “好像三十一吧!”她听痞子方提过。
  “你不觉得我已经很老了吗?”雷刚用心的注意她微妙的表情变化。
  “不会呀!虽然你有点老气横秋,可是我还是很爱你。”她当他以为她会计较两人年纪上的差距。
  这是夸还是贬,先揍一拳再给糖吃?
  雷刚没好气的双手扣住她的腋下拉她贴近他。“男人三十是适婚期。”
  “你在……求婚?”她微愕的张大双瞳。
  “嗯哼!你还不算痴呆嘛!”枉他暗示、明示一大堆,总算开窍了。
  “哪有人求婚像你这般没诚意,真不愧是黑社会的斯文败类。”不浪漫还骂人。
  “嫁不嫁?”他装出凶恶的模样。
  东方味笑得东倒西歪。“不够可怕啦,你眼睛在笑上她指腹轻划过他的眼角。
  无奈的他呵着她痒。“这样嫁不嫁?”
  “呵……呵……偷袭……小人招数不高明啦!”
  “我们先订婚,婚期定在你二十岁生日那天如何?”他趴在她小腹上玩弄她毛衣上的小球。
  “你都设想好了,干么多此一举求婚?”只要她仍活着,一定嫁他。
  现在倒有些舍不得他,若她真避不过死亡劫厄,那他该怎么办?
  以他的执着和深情,她担心他真会不顾一切的自我毁灭,届时先行离开一步的她该如何自处,这是她的罪孽呀!
  来世怕也难偿。
  “尊重。”
  “少哄我了,你是怕我中途变节爱上别人是不是?”自私的男人。
  雷刚收起笑,正一正神色。“我是害怕,你是我生命中惟一的珍宝,失去你,我的人生不再有意义。”
  “你总是爱说些肉麻话逼出我的眼泪才甘心。”她拭去喜悦的泪。“你想娶就娶吧!反正没人敢要我这个男人婆。”“谢谢,味儿,我爱你。”世上只要他懂得欣赏她的美就够了。
  他温柔而深情地吻着她,吻中渗入浓浓疼宠与眷恋。
  “你们好心点,不要刺激单身汉的性冲动,每回都见你们吻来吻去,多少节制些。”不嫌腻?
  一抬头,雷刚稍微整理东方味春光微露的衣物,神情冷峻的寒着一张脸,怪来人太杀风景,像个贼似的冒出头。
  什么兄弟嘛!简直是夜游神。
  “查到了?”
  方羽一个跃身,利落地横过沙发背坐定,左手撩撩挑染的半长发,做了个十分帅气的动作。
  “有我出马,安啦!”
  “唷!自命风流的马,你棒打鸳鸯成功了吗?”怕顾人怨,风向天聪明的让痞子先打头阵。
  “去,我专送氧气筒,缺氧太久脑子会变愚笨,我是送货员。”兼厚道的缺德使者。
  损人兼自清。
  最近好人难为,严重缺货。
  唉!唉!唉!难得做好事没人赞扬,自怨上三声,聊胜于无呀!
  “送货的,你的收据呢?”
  方羽不理会风向天的嘲笑,依然一副“我是伟人”的神情。
  光圈照样发光。
  “我查到车主是巴黎一位富商所有,事发后人就出国去,刚搭上西北航空七○四班机,目的地是大溪地。”
  “嗟!挺会享受,大溪地的美女娇又媚,八成漏了不少税。”可惜命不长。风向天笑得令人发毛。
  “他不只逃漏税,听说他身边两个美艳不可方物的情妇是某某参议员‘转赠’。”嗯!不嫌脏。
  更正,是同样的脏,说不定美女比他们干净。
  “文森参议员。”
  “不错嘛!疯子,你也踩上线了。”狡兔的窝,猾狐的巢。
  眉一敛的雷刚问:“向天,你查到什么?”
  “多事的结果。”人该见死不救。
  “说清楚。”
  “理由很简单,你多事救了康普大法官,这犯了大人物的忌讳,而且听说消息是咱们东方妹不小心漏了口风,人家不敢踩你就挑软柿子开刀。”
  “所以说,你真的很多事,干么去踏这淌浑水,政治的事不归咱们管。”
  “什么,康普大法官还活着?他不是早该死于那场枪战?”惊讶的东方味顺口说出天眼所见之事。
  雷刚一脸愧疚地握住她的手。“是我派了几名手下随后保护他,他受了点轻伤,妻女无碍。”
  “你……你这是逆转天意,难怪天珠断链示警,你知道这严重性有多可怕吗?”
  “有我在,不用担心。”他不认为这是件大事。
  东方味轻叹。“文森参议员命数未尽而硬被你截了气,康普大法官本命已终却仍存活,改变的不是两个人。”
  原来死亡预告的原因来自于他。
  天意不可违,天数不可改,意外的一笔推翻既定的命盘,这次糊涂付出的代价是她的生命。
  “希望我死后,你将我的遗体送回台湾安葬。”故土有故人。
  “不许胡说。”雷刚很生气地抓紧她的手。
  “我告诉过你,天机不可告人,你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能不死吗?”生?死?难关。
  雷刚石削的脸庞出现裂痕。“什么意思?”
  “阴阳戒律有条以命替命,我泄露了天机救了人命改写一切,所以……我将代替康普大法官偿还这条命,我替他死。”实话直言是她的处事态度。
  “不,不可能的,如果有错也应该是由我来抵。”他慌乱地抱紧她,好似下一秒她将不存在。
  东方味笑着安抚他的惶恐。“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至少我曾被深深爱过,了无遗憾。”
  风,是静止的。
  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味。
  眼泪是情人的心,一滴……一滴……直往腹内流。
  上天岂是无情,一切总是无奈。
  三日后。
  “饭桶,要你们办件事,你们反而给我捅了个大纰漏,这下要如何善后?”
  一群西装笔挺的法国人低垂着头,排成一列听训,有失职责地充满愧色,大气不敢吭一声。
  面带忧色的中年富商不断地怒责,顶上的发半秃,露出油光,和福态的身材相辉映,他一脸的气急败坏和一旁气定神闲的银发男子成了讽刺的对比。
  “要钱的时候大夸海口,现在呢!一个个像战败的残兵,夹着尾巴回来找我这个金主,你们怎么不死在外面一了百了?”
  一头银丝的文森,脸孔倒是出奇的年轻,看起来像三十出头,而不是年届六十的老头。
  “骂够了吧!喝口茶喘喘气。”
  伯特。马歇一脸臭的瞪向他。“都是你的错,没事把我扯进来。”
  “是谁逃漏税被人揪住了小尾巴,宁可省上亿的税金,花几百万法郎干掉咱们英明的法官大人,还挪用基金会大半的资金,强暴未成年少女,走私枪枝……”
  “你住口,不要忘了你也有一份,杀手可是你请的,而且……嘿!贩卖海洛因的罪够你丢官了,参议员。”
  文森眼底闪着阴狠。“做大事的人要沉得住气,毛毛躁躁只会坏事。”
  “哼!平白惹了群来历不明的东方人,害我狼狈地从大溪地偷渡回国。”想来就呕。
  美人没沾到,先得一身臭。
  “他们的确不简单,不过我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不信斗不垮一群外来客。
  “算了吧!听说你派人去暗杀一个叫东方味的人,结果损兵折将,三日来的毒品交易全被人破坏,走私的枪枝也让人掉包成玩具枪,我都替你觉得丢脸。”
  被说中痛脚的文森脸色青白交替。“放心,我会给他们一个最佳的见面礼。”
  他在出入境管理处查出那位酷似男子的东方味其实是女人,而且是个灵媒,所以在餐厅时才预测到他的计划,进而破坏。
  因此,他第一个开刀的人便是她。
  可惜上回的刺杀失了手。
  剪断煞车油管并随后跟踪,见人命大再开车急撞,他承认策划得不够周详,下回绝不会犯同样的错。
  “你打算怎么做?”
  他笑得阴沉。“你知道巴黎服装秀为何延后?”
  “咦?”
  “是我向主办单位施压,极力要求设计师一定要让东方味上台走秀,到时……”
  他的诡计十分阴险。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人来人往是最佳的掩护。
  只是,他不知一个他瞧不起的东方人,将为他送上黑色挽联。
  第九章
  谈笑声不绝于耳,热闹的气氛沸腾到最高点。
  巴黎服装界的盛事,在九月初隆重上场,来自世界各地的知名设计师齐聚一堂观摩,闻名于世的顶尖模特儿无一缺席。
  镁光灯不断闪烁,各大报精英尽出,娱乐版、财经版、时装版的记者纷纷出笼,期望能采访到好新闻。
  这场时装发表会为期七天,今日已是最后一场,听说压轴的结婚礼服将由一名没没无闻的东方女子担任,出席的人脸上都洋溢着无距离的欢笑。
  几乎。
  惟一的例外是连续六天不言不语的冷厉男子,一双雷达眼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把与会的宾客都当成核能恐龙,欲杀之而后快。
  不然只怕会祸殃全世界。
  “你的男人未免太酷了,不过走个秀而已,瞧他紧张得像世界末日即将来到。”
  伊梦拍完音乐带就回台湾做宣传,一听说东方味要走压轴秀,连忙向唱片公司告假,迫不及待地跳上飞机直奔法国巴黎。
  好朋友将在国际舞台大放异彩,说什么她都不能缺席,非要来凑一脚。
  “他天生爱操心,怕我被某个亿万帅哥拐走。”东方味淡然的说。
  “杞人忧天这句成语就是为他所造,天底下能找出几个比你帅的男人。”啧!瞎操心。
  “他的压力很大,因为我比他帅。”东方味侧着头,方便设计师整理她的短发。
  在短短了两个月间,她的短发已长至耳下三公分,抹上慕丝稍稍吹整一下,女儿的娇态显露无遗,越见璀璨的光彩。
  中性美偏女性那面,举手投足间风情十足,再加上爱情的滋润更显妩媚,像朵沙漠中的野玫瑰。
  “这倒是,会场有钱的女人比男人多,要是瞧上了你,那可好玩了。”
  “别当笑话谈,他会认真的。”他不只防男人觊觎她,如果有女人对她表示出兴趣,他马上回以厉色逼退。
  “最好气死他,三、两下就想把你打包回家,我和洛斯谈了一年的恋爱,八字都还没一撇。”她手上刺眼的钻石戒指少说上千万。
  “是你不点头吧!舍不得放弃如日中天的演艺事业。”二十二岁退休是年轻了点。
  伊梦干涩的笑笑。“没人规定爱情与事业不能兼得,我只是比较贪心。”
  “那就收起你的抱怨,你还能待十年呢!”这算是她为朋友尽最后一份心力。
  “味,你今天的口气好严肃,好像在交代遗言。”她不爱听到。
  遗言?!“你的个性太真容易得罪人,凡事以和为贵,不要太好强。”
  “喂,你真的不对劲,谈恋爱把脑子谈坏了?别忘了年底你就要披嫁裳了。”真的有说不出的怪异。
  “如果我结得成婚,来当我伴娘吧!”她的心中有着一团黑雾,无法走得洒脱。
  伊梦生气的大喊。“什么叫如果结得成婚?就算我很讨厌那个嚣张的家伙,我也会装出笑脸祝福。”
  她的叫喊声引来雷刚的注意力,随即发现没重大事件的又转回监视与会人士。
  这六天来,他的神经绷到极点,自从她说了那句“以死替死”,他的心情就没舒坦过。
  “伊大牌,都什么节骨眼了,你还在这嚷嚷,小心主办单位赶人。”杰西也是被她的声音招引过来。
  伊梦恼怒的扯着他的手臂。“你看她这几日阴阳怪气,动不动就是一番大道理,实在反常得叫人害怕。”
  “哎呀!人家小俩口闹别扭,在气头上难免情绪低落,他们好些天不说话了。”怪冷清的。
  “原来吵架了,难怪说些令人气闷的话,我原谅你的有口无心。”
  东方味微微一笑,由他们猜测去。
  “你们冷战了几天?”
  “六天。”
  “哇!他真能忍,洛斯一天就受不了。”突然伊梦贼兮兮的压低音量。“冷战还办不办事?”
  办事?“你是指……我们还未发生关系。”
  “不会吧!是他性无能还是你冷感,我和洛斯认识不到三天就被拐上床了。”他们都是急躁的人。
  “所以我们决定结婚,而你们还在原地长跑。”
  彼此尊重才能走得远,短暂的激情来得猛烈却不易长久。
  伊梦不在意她的评判,好奇地问:“你们真的不说话?”
  “不多,一字诀,两字诀。”四字诀。
  “嗄!”她落伍了吗?
  “一字诀是‘嗯’,两字诀是‘闭嘴’。”四字诀则是“为我小心”。
  该来的,绝避不掉。
  先前她以为这场服装秀停办,所以未曾主动提起这件事。
  后来主办单位透过杰西告知,服装秀因场地出了点问题延后,希望她能履行约定走这场秀。
  雷刚因她说了那句“以死替死”后变得草木皆兵,一天到晚担心她会出事,镇日守着她啥事也不理,当然不可能允许她在大庭广众下出现。
  为了这件事两人争辩了许久,她甚至用女人的武器——眼泪来软化他的坚持。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他痛心地点了头。
  其实两人不算冷战,而是他把情埋得很深,生怕一开口,那根紧绷的弦会突然断裂。
  这六天来,她在舞台上看到不少熟面孔,他们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是眼底的警戒仍逃不过她的眼,是他的手下。
  为了她,他不惜调派一百多名手下伪装各种身份混进会场,一方面找出可疑的份子,另一方面保护她的安危。
  她想哭,可是她不能哭。
  因为他的眼中只有她,若她的泪一落,他会毫不顾忌的带走她,不管会不会搞砸别人精心设计的服装秀。
  他就是这么妄为的男人,所以她深爱他。
  伊梦翻个白眼,“天哪!我真佩服你,他未免太省口水了。”一字诀、两字诀,不干脆的男人。
  “他在生气嘛!我只好多迁就他。”以前不在乎生死,现在她会害怕。
  怕死亡会分开两人,永远无法在一起。
  “我看是小家子气,男人本来就应该让女人,虽然你不像女人。”她自觉失言的把头一缩。
  “我该不该感谢你打击我的士气?”东方味仰起头,让化妆师开始打粉底。
  “呃!我一向口快,你当我放了个臭屁,一会儿就散了。”
  打完粉底,上眼影,匀腮红,最后点了紫红色唇膏,扑上蜜粉,再佩带上新娘的饰物。
  镜中反射出一位婀娜多姿,充满东方神秘色彩的古典美人,两鬓以传统珠花装饰微向后别,一颗泪滴型的透明晶钻垂饰在两眉中间。
  此刻的她是美丽、不可言喻的发光体,紧紧抓住每个人的目光,伊梦都看得发呆。
  “味味,我嫉妒你,你怎么可以美得像女人。”呜!她不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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