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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夜未央-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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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直觉或预感那样玄乎其玄的原因,而是本能。
    —那种规避危险的本能让她止步在可以触及答案的距离,却不敢再动弹一下。
    鄂邑长公主在心中苦笑——其实那种本能已经说明了答案。
    —在他们地父亲君临天下地时代。大汉宫禁中。有关那两个姓氏地一切都不是寻常人能关注地。
    ——那是先帝地禁忌。所有人都本能地不让自己触及丝毫……
    —有关霍光地一切问。答案自然也是他地姓氏。
    —与那个“霸天下”地姓氏最为亲密地姓氏!
    鄂邑长公主能够感觉到自己地心在胸膛之中剧烈地跳动着。
    —如果……
    —如果那个比太阳更耀眼的大司马骠骑将军不曾殒落……那么,最多二十年,他的姓氏也将显赫到权倾天下的地步吧……
    —就如同现在那位大司马大将军所成就的煊赫之势!
    —那么,现在这位大司马大将军究竟是先帝为谁选的辅臣?
    鄂邑长公主盯着自己地弟弟,仍旧为他的猜想而深感不可思议。
    —是为了那个皇曾孙……
    “不会的!”鄂邑长公主听到自己略显嘶哑的声音,“皇考不会那样做的。”
    —大汉没有这样的制度!
    ——可是,他们的父亲是那么尊重传统制度地人吗?
    鄂邑长公主能听到自己对自己的反驳,也听到了大汉天子的反驳:“为什么不会?只要与皇太子有关,皇考有什么做不出的?”
    —那是他们的父亲将近而立之年才得到的长子!
    —那是他们的父亲最厚待的家族所生出的长子!
    ——整整三十八年,他们的父亲从不曾让任何一个子女威胁到长子!
    —他们地父亲那样热切、肯定地希望由长子继承一切……
    ——即使涉嫌大逆那样的事件,即使大军对阵,血流在河,他们的父亲在最暴怒的时候,也不曾说一个“废”字……
    —他们地父亲真的不会希望由长子一脉继位吗?
    鄂邑长公主无法反驳少年天子地质问。
    ——毕竟,皇太子卒后有漫长的四年时间,可是,他们的父亲一直拖延到生命的最后时刻才册立太子……
    刘弗陵平静地望着自己的姐姐,双唇抿出冷笑的弧度,随后启唇追问:“即使皇考没有那样地心思……大司马大将军呢?”
    ——霍光是什么心思?
    只是想到而已,年少的天子便恐惧地瞪大了眼睛。
    “皇姊,朕不知道皇考究竟是什么心思……但是,在霍光心里,朕远不及那个皇曾孙正统……”
    “不!”
    少年天子狠狠地摇头,“不止是霍光……天下人都是这样地想法……是不是?”
    华夏千年,嫡庶长幼的礼法早已刻入每一个人地灵魂……
    —论正统,这位年少的天子不过是孝武皇帝地庶出少子!
    —庶出少子……继承父位……
    —史书上,这种行为从来都是引动乱的肇因……汗青之上,每一次的描述都血淋淋的情景……
    —他们的父亲精通经史,当真就不清楚吗?
    少年天子再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父亲是以多么险恶的用心在安排自己……
    他看着鄂邑长公主,几乎是苦笑着问:“皇考真的对那个曾孙毫无安排吗?”
    “或,霍光就是安排?”
    少年子握住皇姊的手腕,颤栗着说:“朕怎么敢让霍光掌权?朕怎么敢?……”
    —怎么敢?
    —怎么敢想所有的安危寄予最美好的可能?
    鄂邑长公主也颤栗了……良久,她才喃喃地开口,不是自言自语,还是教诲年少的天子。
    她说:“没有人知道霍家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皇姊?!”刘弗陵惊呼了一声,被自己的姐姐忽然的深刻言语吓到了
    鄂邑长公主却只是抬眼看着自己的弟弟,颤抖的手忽然便紧紧握住他的肩:“你说得对……你做的对……”
    虽然不明白自己的姐姐究竟想到了什么,但是,看到自己唯一可以全心信赖的人认可了自己的想法,十四岁的天子仍然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惊悸的感觉终究有消退的时候,毕竟,这一切都只是他们的推测……或说猜测,毕竟,霍光的言行并不能提供相应的证据,让他们可以确认自己的想法。
    惊惧之意褪去,鄂邑长公主感觉自己已是汗流浃背,被冷汗浸透的几重衣裳都贴在身上,冰寒凉意丝丝地渗入身体,让她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姐弟俩靠得很近,少年天子几乎是立刻便察觉了她的异样,不由关切地询问:“皇姊,你还好吗?”
    “没事!”鄂邑长公主断然地开口,随即便严肃地询问:“上如今有何打算?”
    少年天子一愣,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却只能摇头:“朕还没有想好。”
    他虽然年少,但是,行大事必须借时、势方能行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更何况,他还一直反省上一次燕王劾奏的失误。
    鄂邑长公主点了点头,沉默片刻之后,又道:“上无法让皇后襄助,此来可是有所吩咐?”
    这是她刚想到的。
    ——总是要有人出面,劝上官家重新为天子效命。
    年少的天子看着自己的姐姐,良久才缓缓点头:“的确……”
    ——此时此刻,此事已别无它法,只能让鄂邑长公主去做。
    鄂邑长公主几乎是想也没有想便应承下来:“正好!我刚让丁外人去见上官安!”
    ——无论如何,他们的姐弟俩想做的事情还是差不多的……
    —毕竟,他们两人都是彼此最可信的人……
    (本卷完)
    (多说两句,本卷在计划是要写到昭帝死,但是,看着章节数……我实在是头皮麻了……开新卷吧……反正影响也不大……望天……)
1、腊日
    元六年十二月戌戌。
    北风从半夜便开始呼啸肆虐,将无数人从甜美的梦乡惊醒,再无法合眼,生怕自家的房屋无法抵挡狂躁的大风,幸好,纷纷扬扬地飘了五日的大雪在风起的同时停了下来,让京兆尹上上下下所有官吏都松了一口气。
    太初元年,定历改制之后,汉即以冬至后的第三个戌日为腊日,乃是岁终大祭,上至天子,下至寻常吏民皆要祭祀先祖、百神,这一天若是出了什么事,影响了大祭,必然是天下骚动,民心不安。
    因为大雪的缘故,京兆尹隽不疑甚至连准备自家腊祭的时间都没有。
    腊是很古老的节日,源自久远的上古时代。那时,华夏先民使用的还是十月太阳历,每月固定为三十六天,十个阳历月为三百六十天,余下的五至六日就作为过年日,不计在月内,称为休废日,也就是腊日,当腊日过完,便是十月历的一月一日,乃是新年的开始。后来,先民改历为十二个月的太阴历,腊日的习俗却一直保留了下来,腊日的翌日,也被称为小新岁,一应礼仪皆同正旦。
    不过,不同的时期,腊的名称并不相同,《礼传》记:“夏曰嘉平,殷曰清祀,周曰大蜡。”秦国初用周制,史载秦惠文王“十二月初腊”,始皇帝一统之后却改用夏制,更名“腊”为“嘉平”,大汉立国之后,复用周制,不过,直到武帝太初元年,汉才将腊日定在日,当时太史邓丞向天子进言:“腊所以迎刑送德也,太寒至,常恐阴胜,故以戌日腊。温气也。”
    一般来说,腊前后一共五日,从腊日的前一天开始,馔扫涤、击鼓驱疫,谓之逐除;第二天,即腊日,祭先祖,祀百神;第三天,又称小新岁,如正旦日一样进酒降神,其进酒尊长,及修刺贺君、师、老;如正旦。第四天,再次举行祭祀,被称为“蒸祭”;第五日,祀冢。
    祀冢之后,还要请召宗族、婚姻、宾旅,讲好和礼,以笃恩纪。
    此外,对于寻常庶民来说,腊的意义更多地在于——与伏一样,腊是休农息役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长安城中是热闹的,家中的祭祀结束之后,京畿地居民全部向长安城集中,除了皇宫,长安的八街九陌、东西四市,皆是摩肩接踵的汹涌人潮。
    疑刚刚放下地心再次提了起来。将京兆尹官署地掾吏、执役全部派出去维持京城治安不说。还行文执金吾寺。请执金吾增调兵卒徼循京师。
    这样地日子。即使闭索家中。也可以听到沸腾地喧嚣。随之而来地欢乐气息让人无法抗拒。
    当然。也有人可以抗拒。
    —比如刘病已。
    祭祀先祖地日子里。任何人家中都不会待客。更何况。张家地宗主是张安世。张贺一家尚需到张安世地家中参与祭祀。于是。刘病已只能待在掖庭。
    这一天地掖庭是冷清地。
    —贵人们都忙着祭祀的事情,奴婢们或休息,或跟着主人忙活祭祀。
    刘病已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皇室的祭祀,他没有资格参加,而身处掖庭,他也没有资格私祭先祖。
    从懂得腊日的意义开始,每一年地腊日,刘病已都将自己锁在房中,安安静静地呆。
    每一年的这一天,他都会无法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拥有如何悲惨身世……
    —越是清醒,他越是能清晰地体味那份渗透了悲凉地痛楚!
    那份痛楚会让刘病已在心中逼问自己——究竟什么时候,他才能堂堂正正地祭祀自己的父祖?
    那个逼问的声音会一直在他的心里回响,直到腊日结束……
    —仅仅是腊日结束是不够的,还有除夕、正旦……
    无论如何,刘病已都不曾想过,始元六年的腊日会有什么不同,直到许广汉忽然来敲门。
    —其实,这间庐舍也是许广汉地居所,不过,腊这样的日子,如果没有意外,当值之后,许广汉都会离宫回家,自然不会对刘病已反锁房门地举动有任何意见。
    刘病已是意外的,不过,他还是迅速地打开了房门,眨着眼睛,不无好奇地问他:“许丞今日不归家?”
    许广汉怜惜地摸了摸他地头,没有回答他的问,只是道:“织室门那边有人传了口信进来,说是曾孙你地朋友,想邀你一同游玩。”
    刘病已愣了一会儿,还没有人回答,身子已经下意识地有了动作——他退了一步——随后,他摇头拒绝:“我不想玩。”
    —他没有玩乐的心情,何况连累他人也不痛快?
    许广汉不是不知道刘病已一贯的举动,因此,他格外热切地劝说:“腊,本就是纵民宴乐的日子,祭祀先祖与百神都是希望能够得到更加愉快的生活,曾孙不欲玩乐,
    不近人情?万万不可!”
    他睁大了睛睛,眨了不眨一下,专注地盯着眼前的少年,大有“你拒绝试试”的意思。
    刘病已哭笑不得,却不得不无奈地答应:“许丞所言甚是。”
    许广汉十分开心地点头:“就是嘛!稚儿就有稚儿的样子!像我的女儿,也就与你差不多大,从三五日前就嚷嚷着,要去横桥看百戏……”
    刘病已与许广汉在同一间屋内起居也不是一两日了,眼见他提起自己的女儿,立时神色一变,干笑着推他出门,连忙道:“我换件衣裳,想来友人还在织室门那边等我……”
    因为没能多说一些与女儿有关的事情,许广汉对少年的举动十分不满,不过,少年说的也是实话,盯着重新关上的房门看了一会儿,大汉的宦丞摸了摸鼻子,撇了撇嘴,告诉自己——不要与小孩一般见识!
    换了一身簇新的衣裳,刘病已对着铜镜尝试微笑,试了几次之后,唇角才找到合适地弧度,虽然仍旧不算欢喜,但是,看上去总算不那么僵硬了。
    保持着唇角的弧度,刘病已打开房门,正对上许广汉关切的目光,不由笑得更加灿烂。
    “许丞?”见许广汉一直盯着自己,从上到下认认真真地打量,刘病已不由觉得头皮有些麻。
    许广汉对刘病已的打扮十分满意,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曾孙长得真好!玩得开心些。”一边夸着刘病已的好姿容,一边将出入的籍符交给他,无所谓地交代:“我已经给你登了册,你安心玩,反正腊中无禁,随时都能回宫。”
    刘病已接过籍符,感激地行了礼,便往织室门那边走,一路上,他也不住地猜测——究竟是谁来邀他?
    —张彭祖?还是杜佗?
    刘病已的朋友不少,但是,既能在这个日子还想到他,又有本事让宫门那边传口信到禁中的——人就屈指可数了。
    到了织室门,刘病已才现自己猜错了。
    —竟是新认识地一个泛泛之交。
    —故车骑将军、敬侯金日的侄儿金安上。
    “金公子。”
    既然来了,刘病已也不好再回头,只能礼仪周全地与金安上打招呼。
    刘病已对金日地印象已经十分糊,但是,每次忆起,心中就是有被触动的感觉,似乎有火星忽然溅上心田。
    ——这让他无法讨厌金安上。
    —尽管这个人忽然出现在自己周围,结识的过程也充满着巧合,他仍然无法拒绝金安上的靠近。
    ——不过,在腊日邀约同乐……似乎有些超过了……
    刘病已默默在想着,拒绝的话语已经在舌尖上跳跃……
    “曾孙总算是出来了!有好玩地!快跟我走!”金安上一见到他便一脸雀跃地奔了过来,一边拉着他往自己的马车走去,一边不停地说着,“……城外地人都往城里来,却不知道城里的人都在往城外去……这个时节,城里有什么好玩?当然还是上城外的原上去!”
    最后,刘病已还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语,只是一脸微笑着上了金安上的马车。
    辎车的门户被封得严严实实地,刘病已不知道车往哪里,不由皱眉:“去哪里?”
    “从章城门出去,不过,是往城南去。”金安上兴奋地搓着手,不过,刘病已的不安十分明显,他略想了想,便笑着道,“彭祖、阿佗他们也去。“
    见刘病已地眼睛一亮,金安上不由也笑了:“他们俩倒是想来的,可惜,他们都要参加家中地祭祀,午后能出门便是万幸了!我们家是匈奴人,过腊日没有汉人那么多规矩……”
    金家虽然归汉多年,位高爵显,但是,习俗这种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是能改变,更何况,祭祀这种事情,必要心诚才行。
    当然,金家当家人本就年轻也是原因之一。
    想到张彭祖与杜佗此时还在家庙中一本正经地祭拜先祖,之后,还要五祀祭神,都是十分繁琐的礼事,刘病已不由也颇为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笑起来之后,心头那一抹无奈黯淡地伤情也似乎真的被挥去了……至少,已淡到不易察觉的程度……
    刘病已摆摆手,仿佛真的在挥散什么,同时双眼亮地问金安上:“究竟有什么好玩的?”
    金上刚要开口,又闭上嘴,笑得极开心,看着刘病已惊喜不已的神色,不由笑得更加愉快。
    —已经不需要他回答了。
    大风在车外狂啸,也带来了远处的声响,那声音隐约,却渐渐清晰。
    “汪汪汪……”
    不知有多少只犬在刮着大风的雪地里激动地吠叫着。
2、走狗
    喂……你们的帮手呢?”
    “大家出来玩的,别这么输不起啊!”
    “听你们炫的……啧啧……高手……似乎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你们究竟请了什么高手?”
    “不会是拖杳高手吧?”
    “大谬!依吾之见,乃其等之理想高手……”
    “……我说……你什么学会这种文绉绉的话了?”
    “你算算,这帮公子输给我们多少次了?我听也听会了!当我跟你一样蠢啊?”
    “……”
    “……”
    “你以为你说上两句让人别扭地话。『就比人聪明了?”
    “难道不是?”
    “你说呢?”
    “……你看啊……你我能想出那么个高手吗?”
    “……不能……”
    “哈哈哈……”
    被大雪覆盖的鸿固原上,讥刺的嘲讽伴着群犬齐吠的声音,随风飘荡。
    两个少年一唱一和,以明显就是故意为之的古怪音调,夸张地表达或质疑、或赞叹的语气。
    “真有趣!”
    坐在车内,刘病已觉得十分新鲜,竖起耳朵,听得津津有味,直到少年只顾大笑,才意犹未尽地感叹,抬眼看向金安上,一看之下,不由就是一愣。
    金上的脸色十分古怪,嘴角一抽一抽的,说不出是喜还是怒。
    “怎么了?”刘病已奇怪地询问,随即眼角一跳,声调顿时扬了起来,古怪不已地道:“我们与被笑的……一起?”
    金上十分艰难地点了一下头。
    刘病已目瞪口呆,半晌才能合上嘴,一边摸着下巴,一边道:“听着话音,都输了不少次了……”
    这会儿,再听着那些少年的笑声,刘病已不由就觉得有些刺耳。
    金上无奈地点头,双手抬起,食指交叉,有气无力地道:“就最近三天,便至少输了这个数!”
    他着实是沮丧再输下去,大家都就快连脾气都没有了。
    刘病已狠铁不成钢:“走狗而已,至于差成这样吗?”
    金上耷拉着头,张了张嘴,想替自己与外面的人辩白一下,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最后只能无力地道:“我们知道手段都使尽了,就是赢不了!彭祖他们说曾孙你是高手……”说到这儿,他稍稍振奋了一下,满眼期冀地望着刘病已:“曾孙一定能赢吧?”
    刘病已头一昂:“我从不玩必输的游戏!”
    金上再次陷入愣的状态,久久无法回神。
    他请刘病已出手……真的能赢吗?
    汉承秦制,非军功不侯,万方庶民皆尚武争功。
    富贵大家的少年儿郎更是如此,再小的游戏也必争出胜负,更何况斗鸡走狗、聘马驰逐这一类地胜负博戏?
    司马迁曾说当时的人,“博戏驰逐,斗鸡走狗,作色相矜,必争胜,重失负也。”
    对参与游戏的人来说,游戏已不是游戏,而胜负的手段。
    不过,有赢自然有输,再如何在意胜负,认赌便要服输,无论何,谁也不会愿意让人说自己“输不起”!
    只是,愿赌服输是一回事,逢赌必输又是另一回事了!
    如金安上他们这般连续输下去的,更会被所有知道此事地人鄙视长输赢就是水平问题了!
    除非他们以后再不参加这类博戏,否则,他们便必须堂堂正正地赢上一场当然,规则之内,不择手段也是被允许的。
    总而言之,他们的确是到了输不起的地步了。
    与金安上一同玩乐的大多都是归降内附地匈奴人后代,家里大多是有爵的,身份都不低,也因此,格外地“输不起”。
    本来,金安上只是想找个走狗之戏的高手,没想到,打听下来,那些高手都不是他们能请得动地市井之间,他们的对手已算是极强的,一般平民的高手不敢打包票,自然不好应承,更厉害一些地,却多是高爵显宦子弟,自成一体,哪里肯屈尊与市井之民博戏?
    就在他万分沮丧,忧郁地考虑是不是以后都不玩这类博戏的时候,今儿一早,听说他的苦恼,金建给了他一个人选。
    刘病已。
    “他?”金安上很是怀,“我看他对博戏并不热衷……”
    金赏也以惑的目光看着弟弟,金建不屑地撇嘴:“不相信就算了!我希罕?”
    金上都已经快急红了眼,一听这话,连忙赔礼,好说歹说,好容易哄得金建开心了,才小心地询问:“曾孙真的很厉害?”
    金建白了他一眼,不过,因为心情愉快,还是给他解释:“先帝就喜欢博戏,斗鸡走犬,宫中多的是高手待诏,谁没有一两手绝活?曾孙是在哪儿养地?掖庭令恨不得对他千依百顺,他什么没玩过?不热衷?就市井间那间伎俩,我看他瞧不上才是真的!”
    “你见识过?”金赏当即就直奔关键地问题。
    金建一个激灵,连忙对兄长解释:“也就是上刚即位那几年…
    儿,掖庭不是没人嘛……”
    金赏不悦地哼了一声:“是还跟他赌过胜负吧?”
    金建尴尬地笑了两声,没有否认。
    “哼!”金赏狠狠地敲了一下弟弟的脑门,“我说你怎么突然就对斗鸡走犬没兴趣了!是输惨了吧!”
    “哪有!”金建捂着额头,大声抗议,只是,金安上怎么听,怎么觉得二堂兄……貌似……那个……底气……嗯……不是很足……
    于是,金安上一面让友人去邀战,一面上未央宫找刘病已出来。
    很显然,就在他们赶来地时候,先到的人又与对方赛了几场结果仍是十分凄凉!
    他地期望全在刘病已身上,可是,事到临头,一听刘病已那圆滑至极的话语,顿时就像被当头淋了一盆冰水,心中火热的战意立刻熄了大半。
    热切的心思一消,无数的怀便涌了上来。
    听起来,金建说的已是五六年前年地事了……
    看起来,刘病已近些年还有没有玩过……根本不能确定……
    无论有多少犹,此时都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被对手损得一塌糊涂的少年们一看到金安上的马车便围了过来,无比期待:“安上,你来了?”
    金上看向刘病已,也许是眼中的犹太过明显了,刘病已不由挑了一下眉,似笑非笑地道:“公子不打算出去?”
    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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