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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的爱情位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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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现在才知道,并不是每个男人都一样。好多年前我原谅过他一次,没想到几年后我又面临了同样的困境。”
  原来年纪大的女人,并没有比较下幼稚,只是她们遇到的事情比较复杂罢了!
  我喝了一口咖啡,有点涩。男人没法像法律条文一样有迹可寻,每个人的选择都下一样,没有定律,这是常识。
  听别人的故事,就像隔著窗看风景。她的哀愁像窗外飘落的细雪,我知道那一定很冷,可惜我无法感同身受。
  我送她到车站坐车,我们握手道别。握著她的手的时候,我真觉得我们似乎已经认识很久了。
  “送我到这里就好了,今天真的谢谢你。”
  “也没什么,别这样谢我,我会不好意思。”
  “你看起来真的满害羞的,很像喜欢哲学的男生。对不起,一直在聊我的事,忘了问你:决定转系了吗?”
  “你猜!”
  “我猜你已经勇敢地转去哲学系了。”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因为‘人除了必须是他自己之外,其余什么都下是’,你一定会勇敢面对自己。”
  “别随便引用沙特的话。还有,我没那么勇敢,我觉得如果能符合别人的期待,又下失去自己的话,也挺好的。”
  “你说得也对。”
  “你选择了什么?”
  “我选择了天空。放他自由,也放自己自由。”
  “未知的世界很可怕。”
  她笑了笑,眨了右边的眼睛,故作俏皮地说:“我已经长出了翅膀。是很强壮的翅膀!”
  她踏进月台,转过头来对我挥了挥手。
  我在心中祝福她,未来的天空是美丽的。
  我们因为诚实面对自己,所以才能看见未来。
  结婚会场缤纷著喜庆的气氛,人口处的绿色拱门缀满粉红色的玫瑰,幸福的傻笑著。
  紫色、白色和粉红色的心型气球,在每一根柱子上飘摇著男人与女人一生中最赌注性的决定。
  这是我的婚礼,我焦躁痛苦地挤出自以为最得体的笑容,招呼著亲友。
  趁著空档,躲到角落打电话。
  电话依旧关机,没有任何回应,
  我绝望得想哭。
  难道我真的不适宜在今年结婚?
  我今年三十九岁,只差一年就满四十了。
  “逢九不宜结婚。”舅妈不只一次的在母亲和我面前提起。
  我对于这种忌讳一点也下以为意,倒是母亲连续请教了四位算命师,在第四位算命大师指点之下,诚心地在卧室的窗户中间摆了面凸面镜后, 才宽了心。
  我一点都不介意在窗户上摆面镜子,但无论如何我是不愿意等的。
  人生若只有七十岁可活,那么我的人生早就过了一半。
  在清清答应嫁给我的那一刻起,我连一个月、一星期、一小时、一分钟都下愿意再等。
  何况清清好不容易才答应嫁给我。
  她原先是不打算和我结婚的。
  那天我们刚看完午夜场电影,我的车拿去车厂送修,清清达开车边侧过脸来和我说话,她车开得很快。我看著她,她侧边的右脸真美。
  “清清。”
  “什么?”
  “没什么。”
  “一定有什么,快说。”
  我们刚看完浪漫爱情喜剧,男女王角历经千辛万苦后,终于步上了礼堂。我想女人总是想结婚的,我们已经认识半年多了,所以我问:“我们要结婚吗?”
  她停顿了很久,才说:“结婚?我已经结过一次婚了,结不结婚,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我现在想要的是一个能陪伴在我身边的人,可以互相照顾、互相分享心情,这样就可以了。”她说这话时,车依然开得很快。
  “开慢点。”
  “好。”她随口应著,车速完全没有减慢。然后她问:“你会想结婚吗?”
  “如果不想结婚,怎么会去参加婚友社?”
  “可是也有人去那里参加活动,只是想找个伴而已。我不知道,可能我的想法太主观。也许你没结过婚,可能会想要一个婚礼或是对家人有个交代。”
  “你停车。”
  “在这里?”她惊讶地问。
  那时我们的车正在高速公路上,要回她林口的家。
  大概我的态度一反常态,口气十分坚决,她也就真的把车停了下来。
  我们站在高速公路的路肩上,夜风很凉,星星很亮。
  我握紧她的手,对她说:“嫁给我,我们结婚,嫁给我,我会尽我所能让你幸福,虽然我不一定会做得很好,但我保证会很努力给你一个幸福的家。”我激动的说:“我想今年就把你娶回家。
  “这样听起来好像是逼婚。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你是不是受到家里的压力?”
  我把她的手握得更紧,我觉得她完全误会我。
  “没有人给我压力,我也不是想给家人交代,我是老么,我哥早就结婚,我妈也早就抱了孙子,我没有什么传宗接代的压力,虽然他们仍然希望我结婚,我也希望自己有一天会结婚,但是我绝对不是为了结婚而结婚的人。而是现在我遇到了你,我想跟你一起生活一辈子,不只是常常见面、周末在你家过夜而已,而是真正的生活在一起,那和现在足下一样的。”
  “你这么想娶我?”
  我用力的点头。
  “我觉得很感动。”她说。
  我看见她的笑容里有泪珠,我想我的样子二正很诚恳,一如我的心一样诚恳。
  “让我再考虑一下,我很爱你,但我只是没想过第二次踏入婚姻。”
  她还是犹豫了,我觉得很沮丧。
  沿途上我一直在想婚姻总是此爱情复杂许多,爱情只要两个人相爱就好了,婚姻却是要两个人对未来有共同的期许,如果一个人憧憬婚姻,另一个人却避之唯恐不及,那么两个人不管如何相爱,都只是枉然。
  送她回到家后,我坚持下留下来过夜。那是我们开始很有默契地共度每个周末后,我第一次没有留下来过夜。以前即使我有重要的事情不能一起共度周末,我也一定会来她这里,而不是回自己的家。
  那不只是一种习惯,更像一种承诺。
  “可是你的车还在车厂,明天才会修好。”
  “没关系,我坐计程车回去。”
  “你在生气?”
  “没有,我只是需要想一想。”
  她送我坐上计程车前又再问了我一次,“这么晚了,你真的要回去吗?要下要明天再定?”
  我很坚持地坐上了计程车。
  我当时的想法只是:让自己冷静的想一想,关于我对婚姻的坚持和她对婚姻的感受。
  或许一次下完满的婚姻令她却步,或者是我并没有好到让她非嫁我不可?
  我拿起手机拨了电话给她,跟她道歉,请她原谅我的鲁莽,我应该多站在她的立场想一想。我还在对我的鲁莽道歉时,她却打断了我的话。
  “你快点回来啦!我家停电了,我没有手电筒,找到蜡烛,可是却找到打火机,我没有办法摸黑洗澡,不洗澡我睡不著觉。”
  当然,我立刻让计程车掉了头,然后跑去便利商店买了手电筒和打火机,赶回她的住处。
  佳林路上整条街漆黑一片,连路灯都是暗的,我一手拿著手电筒,一手拿钥匙开门。她听到声音,跑出来抱住我,直说:“好可伯。”还一面 用力捶我,然后又用脚踢我,倒也不是踢得很用力地说:“都是你啦!干么那么会挑时间,特别选停电的这一天不留下来,你是故意的喔!”
  我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原来她伯黑。然后又觉得好笑,我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能预知停电而故意下留下来。
  晚上我们点著蜡烛,坐在沙发上,喝著睡前酒。
  她的头枕在我的肩膀上。
  “难得我们这么有气氛。”她说。
  我想了一想,然后回应,“对啊,我好像平常下太有情调。”
  她笑了,“不是好像,是根本就没有情调,不过,没情调也有没情调的好。”她停了一停看著我,一本正经地说:“你知道吗?我前夫是个很浪漫的人,他有很多很奇怪的点子,和用不完的浪漫。可是他从不会在生气的时候,还想到我。每次我们拌嘴,都是我先逗他笑的,有时候我觉得他比较像我的弟弟,而下像我的丈夫。对下起,我其实在心里常常忍不住把你们做比较。”
  “没关系,谁没有过去。”
  “你和他真的是不一样的,所以我正在想我和他的婚姻失败,不代表我以后的婚姻也会失败。”说完后,她低著头,沉默了许久,她的表情是那么严肃,我完全不敢打断她的思考,只是静静地坐著。
  然后她抬起头来,笑了,她说:“你可下可以再把今天在路上问我的话再问我一次?”
  “什么话?”我看苦她的脸庞在晕黄烛火中熠熠发亮,突然问明白,只是那时不知道为什么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现在却有些口吃,“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点了点头,我开心的抱住她,还差一点打翻了蜡烛,我多么感谢电力公司,以后它不论再怎么停电,我都绝对下会咒骂它。
  那时候,我坚决的相信我和清清会有一个完美的婚礼,而未来会有幸福的婚姻。
  饭店中喜庆的气氛依然喧闹。
  我看著手表,随著时间的迫近,和汗珠下争气的滴下,穿著白色的燕尾服,顿时我觉得自己不像王子,而像小丑,在戏台上演一出不知该如何 下幕的—场戏。
  宾客已经来得差不多了。
  饭店里负责这次婚宴的司仪第三次来问我,“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可以请新郎、新娘入场。”
  “再等一等。”
  “已经快八点半了,可能不适合再等下去,是不是……”他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大约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苦笑,我正在等我的新娘。
  “如果可以开始,就请通知我。”他对我点头后离开。
  我的婚宴竟是如此。
  表妹是今天的伴娘,她神色焦急的走过来对我说:“还是找不到清清,我叫人留在新娘休息室,如果清清一回来就立刻通知我们。”
  她歉疚地笑著,眼里满是同情。
  我用颤抖的双手拨了最后一次电话,清清的电话还是关机。
  我已经明白清清今天是不会出现的了。
  清清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位恋人。
  年届不惑的我唯一的一次恋爱。
  我们的恋爱从婚友社的交谊厅开始,一个奇妙、诡异的地方,既古老又商业,每一个男女都是会员资料簿中的一页纸,在排约人员东拼西凑下见了面。
  为了保有隐私,交谊厅隔成了好多个小空间,用布幔简单的区隔开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穿了件黄色的洋装,坐在我的对面,她的手轻轻地靠在桌上,身体前倾,上身前襟交叉开得很低,酥胸若隐若现。
  她很专注的听著我说话。
  而我尽力地表现出口若悬河的模样,并且很努力的表现绅士的风范,努力地克制不让我的视线往她的胸部飘移。
  说到有趣的时候,她开朗的笑著。我从来不知道我也有说笑话的本事。
  “你很幽默,交过很多女朋友吧?”她问。
  我摇摇头说:“没有,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
  她刚开始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后来看到我认真的表情,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
  我告诉她:我在大学时暗恋系上的系花两年,鼓足勇气向她表白,没想到被冷冷的泼了一桶冷水。从此以后,就没再暗恋过别人,也没再谈过恋爱。
  “你一定很受伤,所以才会这样。”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也有好处,花太多心思和时间在谈恋爱的男人很少会有什么成就。我以前觉得男人没有丰功伟业的恋爱史也没关系,大丈夫何患无妻?只要事业有成,一定可以娶得美娇娘。”
  “现在已经不这么认为了吗?”
  “我三十五岁以后就不再这么认为了。”
  她笑了,关于年龄的笑话,只有超过这个年龄的人才会懂的,
  我告诉她:过了三十五以后,忽然觉得自己该有位美娇娘常伴左右时,才发现公司里原本就少的女性员工,根本就是少得可怜。
  我所能接触的女同事,扣掉已婚的只剩下三位,第一位是可爱的总机小姐,今年刚从学校毕业,芳龄只有二十,如果我十八岁结婚生子的话,女儿大概就有这么大,如果我和她走在一起,别人只会以为我是她的父亲,而不是男朋友;第二位是我的主管上司,目测大约芳龄四十五,虽然她坚称她下到四十,但这并不重要,因为我一点也不想追她;第三位是研发部的靓女,据说她的约会的日程表每星期都从星期一排列星期六,周日还要一天排两位才塞得下,我应该不需要瞠这淌浑水。
  我故意说得很轻松,尽力地排除叙述中可能揭露的小小孤寂。
  她一直很认真的倾听。
  等到发现自己口很渴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说了很多很多。
  我为什么会说这么多的话,我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我很希望她能马上就了解我,所以一古脑地拚命说。
  我停下来喝了口果汁,然后自觉有些窘地问她,“你是下是觉得我的话很多?”
  “还好,我觉得健谈的人多半开朗。”
  “其实我平常是下乡话的,今天不知为什么反常。”
  “真巧,我今天也反常,我平常话可是很多的。”她笑著说。
  我想她是故意这么说的,为了让我下感到尴尬,她真是个体贴的好女人。
  此刻我忽然感谢起大哥,如果不是他的强力推荐,我大概也不会参加这婚友社,也不会有机会认识清清。
  也开始感谢婚友社的小姐强力游说我,“像你这样好条件的男人,应该加入我们的VIP会员,我们可以帮你安排最优质的女会员,这样事半功倍。”
  她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告诉我他们的VIP会员条件多么的好,而且还可以享受到一般会员所享受不到的优惠和尊崇。
  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缴了六万元的会费,成了他们VIP会员。
  刚开始还有些怀疑他们口中优质的女会员能有多“优质”,如果她们真的像他们口中说的这样好,又怎么会需要到婚友社征友的地步呢?
  当然我这样想是有逻辑上的缺失,如果我认为会参加婚友社的人必定不可能条件太好,那么我岂不是将自己也否决了。
  总之,如果下是他们这样卖力的想赚我的佣金,我也下会成为VIP会员,也就不会认识清清,所以我心中是很感谢他们的。
  我甚至感谢起先前在婚友社认识的那两位“优质”的恶女,如果她们没有骗过我,我也下会沉潜半年拒绝婚友社的安排邀约,也就不会在这半年后刚好遇到清清。
  总而言之,这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一切都需要感谢。
  “在想什么?”清清问。
  “我在想我之前遇见两位‘恶女’的事。”
  “恶女?”她眼睛里有苦惊异,提高了声量,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
  于是我也就一五一十的告诉她半年多前我连续被两位恶女骗的故事。
  第一位恶女,有著长长的浪漫鬈发,是一位业务员,专卖生前契约,简单的讲,就是在卖灵骨塔,我对这样的行业并不排斥,我们之间也相谈甚欢,所以就进一步交往。
  有一次周末下午两点多我打电话给她,她竟然说她还没吃饭,为了表现我的体贴,我买了便当到她的公司找她,正巧看到她在会议室被主管骂得狗血淋头。
  她一看到我,也不管人还在公司里,使劲地趴在桌上痛哭,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一问之下才知道她这个月的业绩不佳。
  她暗示我:他们的主管蛮横不讲理,她以往的业绩都不错,这个月明 明只差一位客户就达到公司的标准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被骂得这么惨。
  “我就只差一位客户而已。”她含著泪对我说。
  我忽然兴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就答应帮她的忙,签了份契约。
  签完契约之后,这位恶女从此消失不见,打她手机找不到人,打到公 司她永远都在开会。
  我明白我被骗了。
  扎扎实实地沮丧了好一阵子,只是没想到自己会被骗第二次。
  第二次被骗的过程其实和第一次差不多,不同的是第二位恶女从卖灵骨塔变成卖寿险,从浪漫长鬈发变成俏丽短发。
  在叙述的过程中,我不忘解释——
  我们不能因为被骗一次,就设定将来再遇到的一定也是坏人,不应该先有预设立场,幸好我的损失也不大,只是各多了一份生前和生后的保障,现在想想她们两个好像约好似的,一个保障我活著的时候,一个关心我死了以后。
  我对清清解释我之所以会被骗,是对女人下了解,并不是因为我笨。
  “笨蛋”两个字,从来就不会运用在我身上。也很少会有人用“笨蛋”两个字来形容建中毕业,台大的高材生,台大研究所毕业后直升博士班,四年内连拿两个博士学位的优秀人才。
  只是恋爱也是需要学分的,女人是本比百科全书还难读的书。
  “你告诉我,你这么容易就被两个女人骗,好像在暗示我不骗你实在太可惜了。”
  我楞了一下。这怎么会是我的本意?
  “我开玩笑的,我像是会骗人的样子吗?”
  清清笑得灿烂,她的笑容像盛开的一朵向日葵。
  笑得像向日葵般的阳光女人,怎么可能会骗人呢?
  我心想我绝对不可能会再被骗第三次了,
  遇见第二位恶女之后,凡是有金钱纠葛的,工作关于利益、职业是业务的,我一概不理。而清清是贸易公司董事长的特肋。
  心想这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而今天的此刻,我却怀疑清清是我生命中的第三位恶女,而且是把我骗得最惨的一位。
  在清清答应和我结婚后,她带我去澳洲见她的父母。
  “为什么没有和父母一起移民到澳洲?”我问。
  “澳洲是适合养老的地方,我还没打算那么快养老。”她笑说。
  清清的父母住在布里斯本,居住的环境很好,住独栋的楼房,有前后院,还有双车库。
  清清却告诉我,在这里地大物博,虽然物价此台湾高,但房子却北台湾便宜很多,一般的上班族夫妇,都有能力住得起有庭院、有双车库,甚 至有游泳池的独栋楼房。
  而一个家庭拥有两辆车是绝对需要的,因为夫妻两人一定要各有一辆车,如果其中一人把车开走,没车的那个人会寸步难行。
  清清的父母年纪很大,她说他们很晚婚,年纪很大后才生下她。
  他们移民到澳洲已经好一段时间。
  未来的岳母有气喘,这里空气清新,气喘就好了很多。
  清清一方面担心父母的晚年生活,另一方面她又不愿意移民到澳洲,她笑说她还是喜欢台湾,何况现在已经决定要嫁给我了。
  我们商讨了很久,决定给她的父母一百万的聘金。
  刚开始她的父母下肯收,直说:又不是卖女儿,现代人哪有人收聘金的道理,清清倒是眼眶红了,坚持父母一定要收下。
  一百万不是个大数目,却也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即使如此,此时此刻我也下敢表现出一点儿的不舍。何况清清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结婚后 不能就近照顾他们,给他们一些金钱上的支柱,也是应该的。以我目前的 经济状况,我是负担得起的。
  现在想想,难道清清会是为了这一百万和我虚应了这段时间吗?
  这怎么可能呢?
  可是我看著婚宴的会场,清清的亲戚来了谁?一个也没有。
  她说父亲是独子,也没什么亲戚在台湾,在加上我们在澳洲已经在教堂中举办过婚礼,因为是她第二次的结婚,她不想太过张扬,只邀了几位知己前往澳洲观礼,她的父母当然也参加了教堂的婚礼。而台湾这里的请客因为路途遥远,再加上未来的岳母气喘刚好复发,也就不参加了。
  这样合情理吗?
  想到这里我头都痛了。
  清清不可能为了那一百万的聘金欺骗我的感情,这是不可能的、可是她现在又在哪里?
  或者是逃婚?
  难道她是逃婚吗?
  在婚宴的前一刻,后侮要嫁给我?
  婚宴的招待桌旁的液晶萤幕,正在放映著我和清清在澳洲教堂中的婚礼影片,穿著白纱的清清含情脉脉的对著我笑著,我似乎还可以感受到幸福的余温。
  晚进喜宴会场的一位同事,正在招待桌签名簿上签名,他的女友盯著萤幕看,然后娇嗔地对他说:“在教堂里结婚好浪漫喔!”
  “我们又不是基督徒,”说这话时,有著认定双方的共识。
  说完后拉著她的手迎面走来,我伸手过去和他握手,“恭喜、恭喜。”他客套的寒喧著。
  表弟是今天的招待,很快的引他们入座。
  婚宴中我仿佛听见了窃窃私语,已经上了好几道菜了,却迟迟不见新娘。
  一个没有新娘的婚宴还算婚宴吗?
  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做?
  澳洲婚礼的幸福笑容已经离我十分遥远。
  我很想逃跑,一走了之,但我不能这么做。
  爸妈坐在主桌上面色凝重,我怎能丢下这一切,让他们来承受。
  我终于鼓足勇气,拿起了麦克风,清了清喉咙,说了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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