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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新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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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对呀。改天介绍给你认识,你好像不高兴耶。”他瞧见她的小脸微微变色,笑容也消失了。
  “没有。汪大哥有对象是好事嘛,只是以前没说,有些吃惊罢了。”她硬挤出笑容,可惜笑得比哭还难看。
  才怪!汪杰在心中说道,看她脸色不对了还要假装,不禁觉得好笑。
  “其实是我在喜欢她,但是她却不知道。”他颇为苦闷的说。
  “原来你是单恋啊。”她又他感到难过且同情万分。
  “也不完全是,我猜她也有点喜欢我吧。”他否决掉单恋的说法,又开始有自信了。
  唐欣雅了解的点头,建议道:“既然你们互相喜欢对方,那何不向彼此表白清楚呢?”
  “暂时不方便,我怕吓坏了她。”他挑了挑眉说道。
  “她长得如何?一定很漂亮吧?”对汪杰所喜欢的人,她充满好奇。
  他瞪着昕亚,全身上下瞄视一遍,最后将眼光停在满是疑惑的脸上。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啊?”被他盯着挺尴尬的,唐欣雅不禁怀疑自己哪儿不对劲了。
  “你们长得很像,只是头发长度不同。”他心里想的是MTV里的昕亚,渴望再次看见着女装的她。
  “嗄?怎么可能?就算长得再像,也不可能完全一模一样,除非是双胞胎。”她觉得汪杰比喻得夸张了。世上不可能有人长相相同,非亲非故更不可能。
  “会不会是你流落在外的孪生姐妹呢?也许是哦,最好跟唐伯母问清楚。”汪杰蓄意作弄她,瞧她沉思和狐疑的表情煞是可爱。
  “不可能。”她否决了他的说法,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问题:“对了,汪大哥。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啊?”
  “这……恕我无可奉告。”怎么能照说呢?汪杰自食恶果。
  “你不说,我怎么回去问我妈呢?”有什么好隐瞒的,只是个名字而已嘛。唐欣雅气嘟着嘴。
  汪杰怕再继续说下去会露出马脚,还是转移话题为妙。“走,汪大哥带你去尝尝新加坡美味道地的肉骨茶和沙嗲,那滋味真是不错,上回吃了还怀念至今呢,你肚子饿了吧?”他关心的询问。
  “我不饿。我只想知道你女……”话未说完已被打断。“我好饿喔,我肚子快饿扁了,咱们走啦!”他二话不说,马上拉了唐欣雅往外走,也不理会她的抗议。
  饭店西餐厅的一隅,邵丕业和莫盧正在大啖海陆大餐,但是他们的神情并不愉悦,反而是忧心忡忡、愁眉苦脸的。“怎么?很难吃呀?我觉得不错啊。”邵丕业瞄了一眼莫盧桌上原封不动的食物。
  “你自己的也没动多少,胃口不好啊?”他嗤了一声反击回去。
  “到底怎么了?瞧你的脸皱得跟包子一样。”邵丕业形容得真贴切,莫盧确是如此。
  “别五十步笑百步,你也好不到哪去,看你的脸比苦瓜还苦咧!”莫盧的比喻也很传神。
  邵丕业笑了起来,不过也是个苦笑。“说来听听,你不快乐的理由何在。”
  “也没有什么,有点想家而已。”
  他说得含蓄,然而邵丕业听出来了。
  “是想于婉岚吧。”
  “那又怎样,碍着你啦!”他坦白承认。
  “你就那么离不开她呀?也许她现在正跟别的情人约会,完全忘了有你这号人物呢。”邵丕业故意制造事端,唯恐天下不乱似的。
  “没有用的,我跟宛岚早已经常就”充耳不闻“,想挑拨离间,门儿都没有。”莫盧骄傲自信的神情表露无遗。
  “猪吃多了也会腻的,偶尔改吃海鲜能帮助食欲咧,这项原则于婉岚不会不明白吧?”他以莫盧的体型暗喻。
  莫盧笑着摇头,动手切割盘中鱼肉说道:“不用浪费口水了,宛岚是很捡食的,她只吃我这块猪肉。海鲜呢,我吃就行啦。”语毕,他叉了块鱼吞下肚。
  “莫兄的伟大爱情哲学,令在下佩服极了。”你们怎么还不结婚呢?“邵丕业不解的问道。
  “傻瓜,男人一结婚就没行情了,况且会伤了好几万女歌迷的心耶。”莫盧一副“你懂我懂”的模样。
  “刚才专情的男人竟然在一秒内就成为花心萝卜啦,还行情、歌迷咧!”他言语间充满着不屑。
  “我在口头上过干瘾不行吗!我当然明白女歌迷全是冲着汪杰而来,但小唐的魅力可不输咱们的主唱喔。”他老实说。
  “昕亚确实吸引了不少的女歌迷为之疯狂,可是我却担心有个人也迷他迷疯了。”邵丕业眉头跟着纠结起来。
  “难道你就是为了这件事而苦恼吗?”
  “你呢?你也有所怀疑吧?”
  莫盧轻轻点了下头,才闷闷地说:“原先我以为汪杰对小唐的态度一如对我们这些好哥儿们,但是有一次我竟发现,汪杰看着小唐的眼神怪怪的,就像我看着宛岚的眼神,那样的深情款款、爱意浓浓,我就感到不妙了。
  “哎哟,好恐怖喔。”邵丕业身体一阵哆嗦。
  “你干嘛?大热天的发冷,生病吗?”莫盧伸手探他的额头,感觉出异样。“没事啊。”
  邵丕业拨开他的手,不领情的道:“谁跟你说我有事来着,我是被你的话给弄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喂,我说得如此正经,你在那儿苦笑,太不够意思了吧?”莫盧有些发火了,沉着脸对盘中的牛排出气。
  “我只是想把气氛弄轻松点,太过沉闷是想不出解决办法的。”他拍了拍莫盧的肩,要他别动气。
  “那依你看,他们是有那种倾向喽?”
  “两个男人太过亲密,你却不认为是同性恋,那是什么恋呢?”莫盧猜不透邵丕业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异性恋。”邵丕业大胆的道出自己的判断。“假如我猜得没错的话,那汪杰跟昕亚两人相恋就很正常不过了。”“你的意思是……小唐是个女的?”
  “记得我曾跟你在提过在家父的餐厅大门口碰见的两位女孩吗?”邵丕业提醒道。
  “你说其中有一位长得和小唐很相似。”莫盧又他将话说下去。
  邵丕业笑意更深了,更继续说明:“我还惊讶天底下竟有人长得如此相像,何况还一男一女不同性别;但是一看昕亚男扮女装所拍的MTV时,我就发觉其中的奥秒之处啦。”
  “拜托,短短几秒看都看不清楚,怎能断定小唐就是那位女孩。”莫盧难以置信。
  “你以为我就那样草率的妄下断语吗?我将昕亚出现的那段画面停格,加以比对就现出原形喽。”他一脸得意的提出证明。
  莫盧听他一说就更疑惑了。小唐会是个女的?!那宛如岚知道吗?
  “那你想怎么办呢?拆穿真相吗?或是继续装傻?”
  “咱们被蒙在鼓里当傻子也有一段时间了,而你甘心吗?”
  “是有那么点不爽,但汪杰是我的死党,而小唐跟宛岚关系匪浅,这……”莫盧是有那么点不甘心,但是又如何?
  “汪杰敢瞒咱们,哪咱们开个玩笑也不为过啊?如何?”“你要怎么做?可不能太过分而伤了和气。”
  “别紧张嘛,等我想到办法再说也不迟。”
  “等你想出来,他们早就顺理成章结为夫妻了。”
  邵丕业只笑不语,心情为之好转。
  临时奉命到另一节目帮忙的于婉岚,终于挨到录制完成时。她累得心力交瘁,巴不得马上回家泡个舒服的热水澡,爬上床睡它个一天一夜。她已经有四十八小时没合过眼了,早就快要支持不住啦。
  想到回家还要开车开个四十分钟,于婉岚不禁一身瘫软无力,四肢发冷僵硬,真想干脆在摄影棚打地铺算了;但却缺少当流浪汉的那分自在跟勇气,只好硬着头皮搭计程车,心想应该不会那么倒霉,碰上心术不正的坏司机吧。
  “对,可以请门口警卫帮忙记下车号,这样谅他也不敢使坏主意。”她自言自语的自我安慰道。
  等了五分多钟才来一辆车,于婉岚依照刚才想到的方法,让守卫记下车号后才搭车离去。
  交代好去处,她原本想假寐一会儿,但又担心自身的安全,只能强自振作精神睁大发酸的双眸,看着窗外飞逝的街道。
  “麻烦你开快一点,我想早点回家。”她见路上车少就作此要求。
  “小姐,记下车号是很不错的办法,但遇到开赃车的就……”司机操着台湾国语邪邪的笑道。
  “你是说……”于婉岚不敢接下去。她想自己不会那么“幸运”吧,头一回叫车就叫到贼车。
  “嘿嘿!我这是货真价实的赃车,而且我是第一次上台北作案。”他从后照镜中贪婪且猥琐的盯着于婉岚。
  慌张害怕的于婉岚试图打开车门跳车,但左右两边的门却文风不动。
  “我给你钱,但是你要放我走。”她突然镇定下来,语气中有不容人反驳的坚决。
  “小姐,我会很温柔的,只要你好好配合。哈哈!”他露出淫荡的笑声,令人恶心。
  于婉岚一听反而安静下来。她正在苦思妙计,希望能有脱逃魔掌的机会。就算难逃险境,也要弄个两败俱伤或同归于尽,以保住自身清白,不枉莫盧为她竭尽心力的维护贞洁。
  她从容不迫的解下身上的皮带,心想这应足以当作保护自己的武器了。
  趁着歹徒不注意时,于婉岚快速的将自制的皮链往歹人脖子一套。感谢老天他帮忙,套得可真准。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后拉,要歹徒“没命”开车。
  “快停车,否则老娘勒死你!”幸好还在市区,她赶紧下命令,手劲力道也随之加重。
  歹徒被勒得四肢发软无力,方向盘都握不紧了,车子蛇行般在街道上横冲直撞,险象环生,引起后头巡逻警车的注意,立刻鸣警笛声追赶在后。
  于婉岚眼见救星已至,稍微松了些力气对着快被她勒昏的歹徒喝道:“我现在放松些,你马上给我踩煞车,别想给我乱动!我已经勒出要领来啦,况且我们被警方包围了。想嗝屁或想吃牢饭随你选,可别怪我无情!”
  谁不想活命呢!歹徒把车一熄火后就昏了过去。于婉岚马上对着盘查警员呼救,但是警察一看竟为之傻眼,只好将一干人等全带回警局录口供,详加调查。
  第六章
  台北市中山北路的一家婚妙礼服公司里,一对中年新人正在沟通。店员站在一旁含笑等着他们做出双方都满意的决定来。
  “年纪一大把了,穿新娘礼服不被人笑话,那才奇怪呢。”刘玉贞备觉尴尬的站在一堆礼服中间,难为情的说着。
  “谁说你年纪一大把。你瞧你,脸蛋是脸蛋,身材是身材,这么完善的体态才适合新娘礼服呢。”汪健夫试着说服玉贞穿上他手上的纯白礼服。
  “我说别这么大费周章,到法院公证就行了,何必多出这些麻烦呢。”她想婚礼从简,但他不愿意。
  “亏待你近三十年,我已过意不去,所以娶你进门必须风风光光,让所有人知道我有位好太太,无怨无悔等了我三十年,这是我此生都无以回报的。”他情深意切的说着。
  玉贞听得反而不好意思,羞红了脸斥道:
  “瞧你说的,也不怕让人见笑。”
  “我所言属实呀。小姑娘,你觉得好笑吗?”他问一旁的年轻店员。
  “不,这是我听过最棒的情话了,感动都来不及,怎么会发笑呢。汪夫人,我真羡慕你。”店员由衷的答道。
  “我担心婚礼过于铺张盛大会造成儿子的不便;他就快回来了,等他回来再问问他的意见如何。”玉贞面有难色,因为汪杰压根不清楚亲生父亲的事,现在突然迸出一个父亲来,不知他会有何反应。
  汪健夫只叹了一口大气,环着玉贞的肩安慰道:
  “我们先拍个结婚照,其它事就等小杰回来再说。我就不相信老子结婚,做儿子的敢插手管事。”
  “你也别生气,总要考虑他的感受呀。毕竟是你我造成今天这种场面的,最无辜的是小杰了;况且我顾及他那一大堆支持他的歌迷,别让人看笑话了。”她安抚有点怒意的健夫。
  “小杰一回国就给他接管公司,不用再管乐团了,唱一年多也该够了。”他自行决定了儿子未来的出路,一派强势作风完全像极了他的父亲。
  “你想让小杰步你的后尘,你就这么做吧,可别后悔就行了。”玉贞不高兴的回嘴。
  汪健夫一听为之语塞,因为当年父亲的专制,造成自己夫妻不能团圆、父子无法相认,难道还要把上一代的悲情延续到下一代身上吗?
  “小杰接手我的产业也是迟早的事,这一点你也是知道的,为何还反对呢?”他不解的问。
  “我不是反对。”她拍了拍他的手,要他静下心来。“只是要你别急着让小杰打理你的企业,因为我答应给他两年的时间圆他的梦,三十岁后再听从我的安排,不得有议。”
  “他答应了?”汪健夫纠结的眉头松开了。
  玉贞微笑点头。“小杰很听话的,不要用你父亲那一套加诸在儿子身上,我可是会翻脸喔。”
  “你很恨我父亲吧?”他小心翼翼的问。
  “不,我自始至终从未怨过他老人家;可是我希望儿子幸福,所以最好别过问小杰的婚事,你懂吧?”她心有所感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唉!为人父母可真难啊。”他有感而发。“你可以试穿礼服了吧?我急着见我遗失了三十年的新娘呢。”汪健夫将手上挑好的礼服递给店员,示意她帮玉贞换上。
  “夫人,请吧,汪先生可等砂及了。”店员礼貌的请女客人先行。
  “你看了如果后悔,我可不允许你退婚喔。”她有些羞涩和喜悦,毕竟这是自己头一回试婚纱,心情当然和新嫁娘没有不同。
  “你想我会后悔吗?”他充满感情的声音道出内心深藏的爱意。“这辈子我是要定你了。”
  急诊室里,唐欢雅替最后一名病患打好点滴且固定好针头,才将弯了一天的腰给挺直。瞧一眼手表,已是下班时间,将一叠病历表整理好送回病历室时,却听见广播播报医院门口有访客。
  “Miss唐,我帮你送回去,你可以下班了。”主治医师邱乃贤替她将手上的病历接过来,笑着对她说。
  “那就麻烦你了。”她也不嗦,马上把病历转手于他。
  “再见。”他礼貌周到。
  “呃,再见。”她自然的回道。
  “路上小心。”他又再补充一句。
  “喔,我会的。”她开始有点不耐烦了。
  “明天见。”他还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的准备。
  “好。”她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这时广播又出现自己的名字了。“我得走了。”
  “好吧。”他嘴里说着,身体不动如山。
  “你挡在门口我怎么走呢!”她音量提高了些,怀疑邱乃贤今天吃错药了。
  “喔,对不起。”他赶紧让出空位,不知所措的直傻笑。
  “谢谢你喽。”唐欢雅送他一个微笑就直奔出去。
  “不客气。”邱乃贤只对着她的背影回礼,而眼光早已追随她去也。
  “呵!恋爱哟。”是急诊室的医生、护士跟实习生们发出的惊讶口气。
  邱乃贤没有反驳,只是猛抓着头发,冲着大伙儿尴尬的笑着。男有意,妹有没有情,可就不得而知了。
  唐欢雅纳闷不已的往大门走去,心里不免感到奇怪。今天的邱乃贤真是怪到了极点,平常木讷少言的他变得如此嗦?净是缠着自己说些废话;还有他的目光也很怪,看别人是还好,唯独在看她时就有些不寻常了,不寻常的地方在哪儿,自己也说不上来。唉!管他的,也许明天他又恢复了。
  “妈,您怎么来啦?”她望见母亲背对着玻璃自动门站在走廊一角。
  宋信华听见叫唤回过身来,脸上挂了副大墨镜,垂着头不发一言。
  “妈,怎么想到要来找我呢?您不怕引来影迷呀?如果在医院门口办起签名会,那可不是好玩的喔。”她拉着母亲开起玩笑来了,却忽略了母亲的神色有异。
  担心引来旁人的注意,宋信华拉着女儿避到角落,不过她还是静默无语。
  唐欢雅见母亲始终没开口,备感疑惑的审视,关心的问道:“妈,您专程到医院找我肯定有事,而您又不说话,到底要怎么样嘛。”
  “欢雅,我……我,哇……”
  才刚起头便哭了起来,宋信华完全不顾形象的泪洒公共场所,使唐欢雅急得不知所措。
  “妈,能不能先停止?咱们回家再哭,行吗?”唐欢雅慌乱的左顾右盼,希望能找个地洞躲起来。
  然而,宋信华的哭声未见停歇,反而加大音量。她已经哭得欲罢不能,想尽情宣泄心里的悲伤;随着哭声的加大,观看的人群也愈聚愈多了,大家都在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
  唐欢雅看情况不妙,赶忙伸手招来一辆计程车,急着将母亲扶进车内,催促司机开车;再等下去难保不会造成整栋医院的轰动,病人必定被吵得不得安宁。
  “妈,拜托您别哭了!”坐上车后,宋信华更变本加厉、肆无忌惮的号啕大哭,唐欢雅简直快疯了。
  司机从后照镜瞄了一眼后,不禁摇头叹:“唉!女大不中留啊,养大了便是别人的,哭也哭不回来。”
  像是配合他的感叹,宋信华的哭声更加超越巅峰、响彻云霄,看得唐欢雅直想跳车离去。
  “生儿育女有什么用,一点都不会体谅父母的辛苦,也不去感受父母的心意,双亲心里想些什么更从不关心,这样的子女不要也罢!”司机又继续发表高论,分明是火上加油。
  宋信华兀自哭个不停,司机先生是说出了兴头。
  唐欢雅头痛欲裂、生不如死,心想今天真是犯上煞星,母亲歇斯底里不说,又碰上个怪里怪气、是非不分的好事司机,看来邱乃贤还算正常的人了。
  邱乃贤是骨科医师,上个月才到医院任职,听其他护士说是留学博士,外国有好几所医学研究院欲聘请他担任教授,但他却放弃高薪跟荣衔,宁愿回国当个小医生;当然,护士们关心的不止是这些,而是他单身贵族的白马王子身份。
  唐欢雅在那一群护士里实属异类,她从不加入打听男医师隐私的行列,对他们一概保持距离,只在公事上有所接触,因此她也得了“冰山公主”的封号;公主和王子能否佳偶天成,就不得而知了。
  “到家了,下车吧!”终于能够摆脱不明事理且乱批评人的司机,唐欢雅急着跳下车来。
  趁着找钱的安档,司机还不忘再训示一番。
  “小姐呀!多孝顺你妈,人生在世啊!母亲是最伟大的,等你当娘了就晓得啦,年轻人。”
  “司机先生,你应该改行当传教士,才不辜负你那张能言善道的大嘴巴。还有,我妈不是我惹哭的,她是因为失恋才哭。失恋,懂不懂!”她憋了一肚子的冤气,在他开力前全数奉还他。
  “喏!看您美丽的容颜是不是更漂亮了呢?”唐欢雅回房拿了面镜子给母亲。
  “拿走!里头的女人可真丑,难怪姓汪的不要她。”宋信华推开镜子,悲泣的吼。
  “您可以骂她呀!这个女人再丑还是我母亲,况且我母亲根本美极了,姓汪的是瞎了狗眼。”唐欢雅看着镜中的母亲由衷的说。
  “不许你骂他。”她纠正女儿。
  “不许骂谁?您、还是镜中的女人?”唐欢雅佯装不解。“都不是。”宋信华叹了口气。“哎呀!是你汪伯伯啦。”
  “哦——姓汪的是汪伯伯呀。”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刚才我看见他跟一位中年女人,状似亲密的从婚纱店走出来,想必是好事近了。”她哀伤的转述下午目睹的经过。
  唐欢雅了解的抱紧母亲松垮的肩,开朗地说:
  “那就恭喜汪伯伯喽,我们大方的祝福他们。”
  宋信华诧异女儿的话。“你怎么这样讲呢?”
  “我说得没错啊。有风度又有礼貌,表示我们识大体、识得了台面,更能充分展现我们拿得起放得下的伟大胸襟。”她备感骄傲的说。
  “这么好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输给那个女人。”宋信华丧气的表示。
  “哎哟。妈,汪伯伯不适合您啦,何况你们一定有缘无分,才会无法结合在一起。”唐欢雅索性挑明一切。
  “好男人已经不多了,偏偏我跟他又没缘分。”
  “何必一定要男人不可,家里缺少男主人已有十多年了,我们还不都活得好好的。”
  “我是想找个男人疼爱你们,毕竟你们失去父爱是我造成的,所以才想要弥补这个缺憾。”
  “您的母爱足以胜过一切,况且父亲对我而言并不能改变什么,我长大了,不再是吵着要爸爸的小女孩,我想欣雅也跟我一样。”
  “欣雅快回来了吧?”她忽然想念起小女儿了。
  “明后天就回来了。”唐欢雅答得干脆,不过又觉不妥。“妈,您想通了是不是?”
  “想通?想通什么?”她一时会意不过来。
  唐欢雅拍了自己的额头,故作昏倒状。“我的天啊!”
  “啊!”宋信华惊叫一声,指着桌上的立镜,恐慌的道:“眼睛肿成这样,明天怎么录影呢?”
  “后悔了吧?要哭前为什么不先想想后果呢?”一听到尖叫声,唐欢雅便明白要做什么措施;二话不说,赶紧到浴室拧了一条热毛巾给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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