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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恋,进行吧-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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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恋,进行吧
作者:林晚泊
淑女s了,橘子红了,姐弟恋进行吧。
年届廿八的大龄s女,老草吃n牛,与二代太子d死磕的故事。
1、01…色猪等养肥再宰 。。。
顺着窄梯爬上孟庆喜的天台屋,林紫乔浑身的火气都在蹭蹭蹭的往上冒。已经有些年月的铁梯被踩踏得吱啊作响,她扬起一脚,便将摇摇晃晃的房门踹开,铁架子上的锈迹被她震落几层,可见此刻气势的强劲。
“色猪,给我起床!”
床上的孟庆喜摊伸着四肢好梦正酣,身上一凉,薄被已经被掀走,他顶着一头乱发坐起来,依旧是呵欠连天。
“姐,大清早的干什么呢?扰人清梦啊?”
“不要再叫我姐!”
林紫乔不轻不重的一记巴掌朝他的脸上招呼了过去,“啪”的一声过后,孟庆喜抬起了眼,目光带着控诉既哀且怨,有点像是被主人呵斥的小狗。她窒了一下,心想冲动了吧冲动了吧这一巴掌大概是打得狠了,正想伸手替他揉回去,结果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孟庆喜带着似醒未醒的迷糊突然之间动起来,把她整个人甩到了床上,用年青健壮的身体压紧。
“不叫你姐,那叫你心肝宝贝?大清早的要撩起我的邪火吗?”
“小喜,你想造反了是不是?”
她恨恨地磨着牙,孟庆喜一向习惯裸睡,所以此刻身上半缕不挂,姑且勿论男女体格的差异,他在跆拳道馆兼职作教练,相比之□手优胜了不止是一点点,她费了很大的力气,还是没能把他推开。
“姐,你是一路跑步过来的吗?”
孟庆喜的眼中闪动着幽涔的亮光,手指在她的无袖运动衣上缓缓地抚过,顺着匀称的腰线一路往下。她家距离孟庆喜的猪窝只有三站的路,她的确是一路跑步过来的。薄衣紧贴在身上,渗着清新的汗水气息,孟庆喜的手指在上面抚过,便像是有电流在全身通过一样。她随手拽过枕头砸在他的头上,“我今天还要去公司,你敢碰我试试?我不阉了你不姓林!”
“那你来找我干吗?”
她既然已经动怒,孟庆喜便不敢再造次,闷闷地在床边坐直身体,伸手去揉弄自己涨得硬生生发疼的地方,一脸的欲求不满。林紫乔一脚踹在他的身上,“当着我的面前(自)慰,你想死是不是?滚浴室去!”
“你真的好凶!”
孟庆喜套上三角内裤,不甘不愿地进浴室洗脸刷牙。林紫乔动手去翻他的床铺,把手机拿了起来,尝试开机却发现电量不足,哗哗的水流声止住,孟庆喜清洗完毕走回来,她扬手便把手中的凶器掷了出去。
“手机没电也不充回去,姐我真想一脚踹死你!”
孟庆喜被她砸得莫名其妙,拿过充电器把电源插上,重新开机,屏幕便显示出她昨晚十一点前后打给他的,整整十个的未接电话。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地看着她,“姐,你找我干吗呢?”
“有事才能找你?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当然不是。”孟庆喜伸手过来揽住她苗条的腰身,低声软语地道歉,“姐要找我我一溜小跑的到跟前报到,但是昨晚我睡得早,手机没电自动关机。……我绝对不是故意的,坚决保证不会有下次,姐,不要生气嘛!”
“死小孩,我才懒得跟你生气!”
她明明就是生气的嘛,否则也不会大清早的杀上门来。孟庆喜当然也知道她的脾气,昨晚她只是想找他聊聊天,若真有急事,她半夜就上门踢馆了。一通电话没接,她就接着打够十通,她的脾气一向是执拗到近乎变态的地步,不到黄河心不死!不吃到碗里最后的一块肉不闭眼!
“真的不生气?”
孟庆喜勾起唇角洋溢出爽朗的笑容。
“我还要去公司,走了。”
林紫乔的火气下去了便决定打道回府,孟庆喜叫住她,“姐,等一下。”
“怎么?”
她回过身,环在腰间的手已经收紧,孟庆喜俯身吻了下来,温热的鼻息,膜拜一般注视的目光。林紫乔回应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结实的胸膛,两个人天雷勾地火般激烈缠绵地拥吻,直到拉出了银丝才分开。
“姐,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她顺着窄梯跑下楼,置身在大街上听到头顶上方传来明亮悠长的口哨声。孟庆喜从自家猪窝的窗户探身出来,向她露出年轻灿烂的笑容。瓦蓝干净的天空,有白色棉絮一样的云朵在飘荡,她的唇齿间还留着牙膏的清香,石榴花、薄荷和柠檬,清新的花香、草香和果香。
唇边勾起一丝漫溢着幸福的笑意,她沿着来路迈开大步跑了回去。
跑到自家楼下,林紫乔的右眼皮一直在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她不放心地绕到车房,一看,几乎吐血。
楼上的婆娘把她的车当成垃圾桶了是不是?天蓝色的车顶上,一夜之间落满了脏物,果皮、纸屑、小孩子的纸尿裤,……还有车窗玻璃上那黄黄的臭哄哄的是什么?她拎起那块尿不湿,挟着遇神杀神遇佛灭佛的杀气,蹭蹭蹭的往楼上蹿。
铁门被踢到咣当响,屋子里的女人咬着牙,拿眼神制止自己的老公,死活不让他开门。
“不许去,一会她就走了。”
“……这样不太好吧?”
“楼下住着个勾三搭四的女人,三十岁不到就有车有房,除了被人包养没有其它,有够恶心的,我非要把她赶走不可。”
男人想说什么,却被他的老婆用眼刀剜回去,只好搓搓手,缩起脑袋不再作声。踢门的声音停息了下去,然后是下楼的脚步声。女人示意男人开门,男人畏缩着把铁门拉开一条缝隙,外面已经没有了林紫乔的身影。
“她真的走了。”
“我来看看。”
女人凑身过去,夫妇两人挤在门边往外瞧。啪的一声重物坠下,林紫乔拎来的尿布从门楣落下,正正地砸中了男人的发顶,一摸,全是发黄发臭的粘腻。他惨叫一声,几乎来不及扑进洗手间就恶心地吐了出来。
林紫乔回到自己的家中洗了个澡,时针已经指向八点。
还剩下半个小时,挤公交车是来不及了,这个时段打车比登天还难。某次车子送厂维修,她早上出门打车去公司,迎面一辆的士驶过来,正要伸手去拦,一群上班女已经争先恐后的挤到了她的前头。高跟鞋跺得动地作响,把她撞到失去平衡几乎扭伤了脚踝,那情形至今仍然心有余悸。
如果要她再重头经(书)历(网)一遍,她宁可去死。
孟庆喜的山地单车还放在她家里,没有办法,她只能自力更生。
一路骑着单车往公司而去,路上人潮汹涌,身边的车子一辆接着一辆的驶过去,这种速度的落差,不是一般的小啊。
“唷,Ania姐姐,保持身材不遗余力嘛。”
把单车扔进露天车库,钻出来迎面便遇上了袁朗,笑得花枝招展,风骚无比。林紫乔瞪他一眼,“再叫我姐,剜你眼珠勾你舌根喂你喝滴滴畏!”
“只许你的小情人叫,其他人就不可以?”
林紫乔抢步踏进电梯,立即便伸手去按关门键,还是没能摆脱掉身后的跟屁虫。她三申五令,不许孟庆喜在第三者面前叫她姐,但他多喝了两盏黄汤还是漏了口风,害她被袁朗早晚来一句“姐”作问候。她在暗中磨牙,你姓袁的才姐姐,你全家都姐姐!
上班的时间过得飞快,林紫乔一整天下来忙得像陀螺般团团转。
公司正值新旧总经理交替,各个部门都跟竞赛似的做着上半年总结下半年规划,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新任头目不高兴,下场就是自己的部门血流成河,自经理而下人人提头来见。金融海啸来了,经济危机到了,要混个如鱼得水大家都不容易啊。
下班前依芳拿着请假表进办公室来找她,眼睛却是红红的。
林紫乔一边提笔在请假表上签下名字,一边打趣地问:“是不是要离开三个月,不舍得大家所以才哭?”
依芳摇头,腆着滚圆的大肚子,几乎又是要哭出来。
“到底怎么了?”
林紫乔皱起了眉头,虽然同样是女人,但她不太受得了别人在她面前哭。依芳抹着眼角哽咽,“再过几日新的总经理就会上任,但我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请假,如果不是预产期已经到了,孩子等不住,我一定不会在这种时候离开。”
“我不知道你如此的倾慕新任的总经理。”
“林经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依芳提高声音,“我是怕三个月之后回来,部门里已经没有了我的位置。”
林紫乔把重心靠到办公椅背上,冷静地说:“你做人事管理,应该比我更清楚,劳动法规定不允许公司开除哺乳期的员工。”
“我丈夫喝醉酒开摩托车摔断了腿,婆婆被他气得脑溢血一直躺在医院里面,孩子生下来,奶粉尿布样样都要用钱。我真的很需要现在的这份工作和工资,如果把我调到车间或是后勤,我一点活路也没有。”
依芳在这间公司呆了八年,时间比林紫乔还长。
公司不会轻易开除某个员工,但是只要稍为有点职位工资多拿一点,一旦决定不再继续聘用,就变着法子把职位一降再降、工资一减再减把人逼走,这种事情她实在见得太多。
“依芳,你想太多了。”
林紫乔叹了口气,“好好地休产假去吧,只要我还坐在行政经理这个位置之上,就保证你的职位不会有变动,你可以放心了没有?”
“谢谢林经理。”
依芳抹干眼泪,起身道谢离开。
林紫乔叫住她,从皮夹中抽出五张一百元递给她,“孩子马上要生下来,算是我提前送点贺礼吧。”
“这钱我不能要。”
依芳逃一样的离开她的办公室。林紫乔无趣地把钱放回皮夹,说实话,她对新任的总经理也没有底,一朝天子一朝臣,在这种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的时候,方才给依芳的已经是最大的保证。万一她连自己也保不住,何来保住其他人?她给依芳钱,用意是万一保证失败,心中的歉疚可以稍减。依芳是老员工,又怎会不明白到她的这种处境?所以她不可能要走这笔钱。
只要她不接过这笔钱,就多留住了一线的希望。
“真是哀乐相随的现实人生啊。”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喜欢就收藏留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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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下马落地扫威风 。。。
下了班之后,林紫乔惯性地往地下停车库走去。
走到入口处才想起她早上没有开车过来,她的车子还在自家楼下臭哄哄的停放着呢。转身走去露天车库,结果左找右找,都没有找到她早上骑过来的单车。天杀的,她早上忘记锁车了!孟庆喜那车是大学毕业的时候,跟朋友骑车去西藏置下的,历经万里归来可是当作了宝贝,否则也不会重视又重视的寄存到她家。这回把他的战车给弄丢了,那头色猪非得找个藉口,把她压在床上下死劲的折腾不可!
一路咒骂着拦了车,她报了孟庆喜的地址,硬着头皮上门负荆请罪。
抵步孟庆喜的猪窝却没有见到人,那小子是程式设计员,工作时间杂七杂八什么时段都有,他大概是去了公司。“简直就是猪,把家里弄成这样!”郁闷至极地踢了那张超大号尺寸的平板床两脚,林紫乔动手替孟庆喜叠被子。
想她怎么说也是星洲国立大学的硕士毕业生,“天望”集团属下子公司的行政经理,自己家里从来都是请的钟点工,居然在这里替孟庆喜收拾床铺,美死这头色猪!她把枕头拍松放回原处,床单下的打火机露了出来。
“永恒之蓝?!”
她把牙齿磨得霍霍作响,如此新净的火机,是刚用过没多久的吧?
林紫乔下楼去找孟庆喜的房东,不到五分钟又杀气腾腾的回到猪窝。难怪她昨晚不管怎样打电话,那头色猪都不接,哪里是早早就睡了,根本就是瞒着她去泡酒吧!从床底把工具箱拖出来,她翻出一柄铁锤,跳上孟庆喜的床,向着墙上的空调狠下杀手。
教你向我撒谎?教你瞒着我泡酒吧?
那头色猪最怕热,天台屋又是每到黄昏夕阳无限好,看你晚上还怎样睡得着?!
林紫乔的手劲虽然不及孟庆喜,但要砸一台千把来块省工省料的空调,还是不费什么吹灰之力。她几锤把空调的冷凝管砸坏,从抽屉里翻出透明胶,把打火机固定在墙上,最后用油性笔在旁边写了一行大字:“孟庆喜,你去死吧!!!”
当晚孟庆喜从公司回到住处,路过楼下的小超市,身材肥胖的房东正与雪糕促销女郎打情骂俏。看到他经过便叫住他,“你女朋友下班后来过。”孟庆喜的脚步顿了一下,房东很有义气地伸手过来拍他的肩膀,“我可是半点也没有透露你昨晚去了泡吧,直到将近天亮才回来哦。”
孟庆喜的脸色骤变,像是阵风一样往天台屋卷去。
雪糕女郎在身后叫他,“哎啊,先别走啊小帅哥,我请你吃雪糕,不要钱的。”
他打开房门闯进去,屋子里乱得像是飓风过境,被子枕头全部被扔到了地上,空调破碎的残骸散落在床上,墙上大大的一行“孟庆喜,你去死吧!!!”,下面用字母拼写着林紫乔的英文名字。写完骂人的话还不忘要留下落款签上日期,她这是职业病,简直让人哭笑不得。房东自以为没被她套出话来,但他怎会是精明到上山下海任职大企业高管的林紫乔的对手?
九点过后,林紫乔洗完澡,吹着空调吃着冰镇西瓜的时候,房门被砸得咣当作响。
“姐,开门!”
“你听我解释!”
“开门吧好不好?姐,你到底听到没有?”
孟庆喜一边拍门一边大叫,林紫乔充耳不闻。他持之以恒,在外面足足吵嚷了有半个小时,结果到最后,一阵哗啦的水声过后,楼上那婆娘的声音响起,“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去死吧!”
外面终于安静了下来。
她一劳永逸地把西瓜皮扔进垃圾筒,然后洗脸刷牙,上床睡觉。空调的风凉丝丝的吹送,她一夜睡得无比的香甜。想到孟庆喜要待在能把人蒸熟的猪窝,熬过一整晚,她在梦中都要笑出声来。
第二日林紫乔神清气爽的提着手提电脑下楼,拉开车门便被孟庆喜伸手拦住。
“姐!”
“你昨晚没回去?”
林紫乔的眉心拧结到一处,孟庆喜蓬头垢面,脸上左一块右一块的红痕,分明就是犒赏了一整夜的蚊子。而皱巴巴的白衬衣,还可以看出被脏水泼淋过然后又风干的痕迹。楼上的婆娘半点也不客气,而这头色猪,真是蠢毙了。
“你竟然在这里坐了一整夜?!”
孟庆喜耷拉着脑袋,林紫乔看在眼里,像是看着一头无家可归的小狗,一下子就心软了。
“姐,对不起。”
“我是给朋友拉着去的酒吧,随便喝了几杯酒,真的没有碰别人!”
“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一直都知道的。”
说着说着,孟庆喜眼眶都红了,真是小屁孩,这么点小事都看不开。林紫乔把房子的新钥匙抛给他,“我知道个大头鬼!你上我家洗个澡,然后在床上睡一觉吧。我打电话叫人给你装个新的空调,你一直抱怨空调制冷不够快,我给你装个匹数大点的,你小心不要吹着凉就好。”
孟庆喜简直是喜极而泣。
“姐,你一定是我多年以前流落在外面的亲姐啊。”
林紫乔一阵恶寒,“我祖上三代身家清白,没有你这样野出来的弟弟。况且你敢跟你亲姐上床?再把这种肉麻话挂在嘴边,小心我抽你!”
孟庆喜一直站在原地,看着林紫乔坐进车里并且关上车门。
林紫乔发动了车子,然后把车窗的玻璃按下来,“小喜,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
“姐,怎么啦?”
“你的战车昨天让我骑到公司之后搞丢了,你瞒我骗我去泡酒吧的事我不会再计较,但你也不能把这件事往心里去搞秋后报复,知道没有?”
不等孟庆喜回应,她一踏油门冲了出去。
孟庆喜在她的后面干嚎,“姐,你给我回来!”
回去的是傻子,林紫乔驾着车汇入大街的车流之中,一路开得飞快。她真怕孟庆喜那个二百五,在后面跑步一路追上来啊。
可容纳十六个人的会议室里一片沉静,杨惟舟埋头翻看着手中的规划报告,沙沙的纸页被翻动的声音,不时从他骨节清晰的指尖间传出。
林紫乔眼神平静而耐心地等着这位新到任的总经理开口。
杨惟舟手中的规划报告,是行政部上下花费了一周的时间,三番讨论五番修改而来。不单是杨惟舟对她的工作能力的评估,也是她摸清新任头目喜好与脾性的试金石。不指望会一次性被通过,但是以管窥豹,起码有个修缮的方向。
天花板的白炽灯投下亮丽的光线,窗明几净的会议室里面,只坐着她、人力资源与薪酬主管朱佳信、杨惟舟,以及作会议记录的总经理秘书许丹。杨惟舟久久不说话,气氛便变得越来越压抑。朱佳信忐忑的目光不时投过来,林紫乔在看着手提电脑屏幕的同时,暗中用眼神给他打气,刚被提拨了三个月位置还没有坐稳,便碰上公司总经理更替,他只怕眼下手心里都捏着薄汗。
“林经理可以开始讲解一下这个规划案。”
杨惟舟终于打开了金口,低沉有力的声线在隔音良好的会议室中,非常有领导者的魄力。林紫乔用鼠标把幻灯片点开,从公司的组织架构调整开始切入。此前杨惟舟已经先后找过销售部和技术部的经理开会,行政部排在第三,多少说明了他在业务上的侧重与倾斜,销售为矛,技术为盾,人力资源跟随在其后。
显然组织架构调整的方向,是正对他的胃口。
林紫乔的重点把握得非常好,声音清晰、利落,杨惟舟放下手中的规划书,把身体的重心靠在椅背上,两道泼墨的浓眉舒展,目光专注地看着投影到墙上的文字图表。随着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会议室里面的气氛也跟着缓和。企业文化建设与分权手册略过去之后,她说到了后面人员福利与薪酬的内容。
“林经理,停一下。”
沉静下来许久的杨惟舟开口打断,“这个百分之五的增长,是从什么地方得出的数据?”
“综合了过去五年的发展,以及未来三年的规划。”
“意思是没有按照今年的财务指标?”
林紫乔把鼠标放下,她有预感在这个问题上,杨惟舟一关难过。
“我不认为现在是裁员的适当时机。”
杨惟舟侧头看着她,没有发怒,但神色却是带着不善。“财务指标要求裁员,但是林经理却给我做了一份增员的规划案,我想知道林经理到底是对公司的业务不熟悉,还是想在我这个新任总经理面前标新立异?”
朱佳信倒吸了一口气,没有想到杨惟舟会突然发难。
在这间公司里面,素来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骡子使,也没指望新任总经理会因为部门经理是女的就手下留情,但这个下马威,是不是来得太凶猛了点?
他把目光转向林紫乔,后者的脸色已经可以用难看来形容。
“昨天海外的新客户急切要下订单,销售部的余经理、以及大区的销售主管全部在杨总的办公室开会,余经理的秘书于是把电话转到了我的办公室。我和客户用英语交谈了四十分钟,然后刚才进来开会之前,余经理打电话向我道谢,十万元人民币的订单已经通过传真草签了协议。我在这间公司服务超过四年,并不认为自己对业务有任何不熟悉的地方,至于标新立异——”林紫乔抬头看了杨惟舟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低调从来都不是我的工作作风。”
从总经理办公室开完会出来,林紫乔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坐下来把高跟鞋踢掉。
“我希望在周一上班的时候,新的方案已经摆在我的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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