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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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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那家伙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听表嫂说他这两天又赌上了……”
“说重点!”我提醒他,没精力听他罗索一大堆有的没有的。
“嗯,我的意思是,听说现在很多社区有些人在自己家里开小赌桌,玩的不大,贻情罢了。我们不妨在各大社区租一些铺面或房子下来,开小赌坊?”
“好哇老年!你说你表哥狗改不了吃屎我看你也一个样,这种馊点子都让你想出来了,难不成你想弄个全民赌博不成?”我气极反笑,怒其不争。
“哎呀!你听我把话给说完嘛!听我表哥说,这些有闲钱打麻将的都是些二奶之类的,要不然就是些败家子,没权没势只会花钱。这些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给个场子套他们的钱有什么不好的?再说场子是我们的,把他们圈了里面反到好过让他们出去闹事吧?你说是不是?”
总之我没细听老牛后头再唠叨些什么,到是想明白了一些事,这老牛说的也许有几分道理。这种场子能吸引的不过是些好吃懒做的赌徒罢了,应该不会给社会带来什么大的影响,也许,真是我多虑了。就拿我来说,让我去赌那是万不可能的事,有定力的人自然不会失足进去,对于那些投机份子,赔上身家性命那也是迟早的事,就拿老牛的表哥来说,不就是这号人么?
再来,大的凯子我们套不上,这些中低档次的羊还是挺多的,要真从他们身上套钱恐怕也不少,而且成本又低。于是我授权这事让老牛去张罗了。
“丽丽姐怎么样?”
“还不错,她带来的那些小姐,还真是水灵啊!我听有些客人说有好几个还是处那。”
我一听老牛那口气就不对,沉声道:“你想多闹马汉那种事出来吗?”
“我到没想到这一层。”
“明天先把她们的身家底细给我弄清楚了,麻烦的或是不想留的就请走。”
“丽丽姐从不让我们指染她手上的姐妹,这些小姐我们根本就管不着,波仔试了几次也没办法,那女人太老辣了。”
我想想老牛说的也对,这丽丽妈咪要这么好对付也不会这么受重用了,只好这么罢了。
说句实话,外头的事我想管也管不来这么多,多半还是要靠老牛他们去张罗,当务之急还是将眼前的大难对付过去。
汪洋已经将佐藤沐要跟我会面的事向白年报告了,我原以为过不了多久他会亲自找我谈,授意些什么,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却依然了无声息。
日子过得飞快,再过三天就是与佐藤沐会面的日子,我与汪洋假设了许多见面的可能性出来,并且一再的设计暗杀计划。当然,这次的杀手是旦旦,现在我已经完全能自如的控制它的意识,自然也能不费吹灰之力让它去咬死一个人了。
杀人不是问题,可我怎么才能活着逃出来才是问题所在。以一敌十我已经绰绰有余,敌三十还有点把握,这段时间时不时在汪洋的授意下与白鳍那些手下对打可不是闹着玩的,对此我已经有了充分的信心。我们所担心的是,万一五十以上或百人以上,我也能顺利脱身吗?如果对方手上是枪呢?我这身气功真能顶住吗?我可没这么自信到自大的程度,显然汪洋也没把握,不然他早在我手上开个洞出来了。
于是我们假设见面的地方是在娱乐馆内,我先将旦旦留在他身边,然后再离开,晚上潜入他居所附近指使旦旦去将他咬死……总之我们想像了无数个可能性,但不管怎么说,重要的还是看我与旦旦功力了。
现在的旦旦,嘿嘿……今时不同往日了,经过长时间特殊的培训,我们都对彼此有了一定的了解,甚至挖掘出了不少绝活来。这旦旦,还真是个活宝。
眼前再明天就是重要的日子,这边晚上老牛以及波仔都分别来了电话。老牛告知天鹰把话带来了,约好了明天下午四点在金朝阳广场见面,并且一再叮嘱我只能一个人带着旦旦过去。
老牛担心的问我有没有把握,我心里苦笑,把握?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知道呢。心是这么笑,嘴里却自满满的回他,让他别担心,再反复的交代一些后事,聪明如老牛又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心思呢?
波仔过了一会儿也来电告知明天会在金朝阳附近安排些人手,万一有什么动静会全力祝我逃离。我听他这么一说就一个头两个大,要知道他所谓的这些人手可都是寨子里出来的兄弟啊!要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我怎么跟蓝巴还有蓝苗交代?那些人手上可是有枪的,他们不过是有些蛮力的肉身,怎么比?
我从未如此严厉警告他,不许来,一个也不许来。并且昧着良心告诉他,白年之边早有万全的安排,他们来了只会碍手碍脚罢了。看他还有些不服的意思,我只好第一下给他下了死命令,我已经仁至义尽,但愿他能从大局出发,不要乱来才好。
我四处找汪洋,心上不安,总觉得再商量一下比较好。
难不成这家伙会打洞?我心里暗忖,找遍整个白宅也没见着他的人影,能跑哪里去?
“丁菲!”
我叫唤住看见我就疾步走开的丁菲,这段时间她总是有意无意的在躲我,不知道小脑袋瓜子在想些什么。
“你就到汪大哥了吗?”
我想当然的认为她叫我声大哥,那汪洋自然也是称哥的了,总不能叫他大爷吧?那我可亏大了。
丁菲一怔,摇了摇头又想走开去。不能让她逃,我心下闪过这个念头一把拉住她,心有不舍。
“怎么了?见到大哥就跑,难不成我还吃了你?”
“没……白婆婆叫我……我有事要做。”
“明天我要出趟远门。”我望着她红扑扑的脸旦道,这是为以防万一,要我真回不来了,就当是道别吧!
她果然再乎我,听我这么一说摇起头慌忙问道:“你要去哪里?要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
“是去找蓝苗姐姐么?”
听她提起蓝苗我心忽然一紧,心里酸楚暗忖,是啊!蓝苗,所有人我都算上了,就独漏了蓝苗,我却是与她道别的机会都没有。
“不是。”
我完全没了聊天的兴致,黯然道:“你不是要去找白婆婆么?我陪你走过去。”见她还有话说,我疲惫的添上一句。“就当陪陪我吧!好吧?”
她见我这副模样也不再多说什么,善解人意的低下头,默默的跟我漫步走出去,原来她这是要送些猫食去给白婆婆,她一向是亲自给猫猫喂食。没想到这老太婆却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表面上对人不理不睬,对只猫却能这么周到。
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在月光下心境很好,似乎再说些什么都是多余的。她的心思,我懂,而我,却只能无言以对,毕竟我心上始终装着个蓝苗。丁菲还小,也许误将兄妹之情当成了爱,有一天她会找到自己归宿的。
我的思绪被远远传来的争执声打断,跟着丁菲又向前走了几步,隐约看见花园角落处猫狗屋前站着两个身影。瞥见身旁的丁菲刚想唤出声,我忙将她嘴捂住,拉扯她蹲下身来,隐蔽在花圃丛中,示意她噤声。
一段时日的修练让我耳朵及眼睛都比平常人要灵敏许多,特别是在练习打靶的时候,我发现远距离出能将靶心看得一清二楚。现在虽然是晚上,但我很肯定站在那里的是汪洋与白婆婆,这两人平时没什么往来,现下却发生争执,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汪先生,你一定是弄错了。”
“错不错白婆婆你心里有数,二十八年前,白太太根本就不是难产而死,她是被白老头子活活给打死的。而这白年,也是在那天夜里出生,他的亲生母亲就是……”
“不要说了!你没有证据。”
“是!当然!这件事老头子办得很干净,当然没有证据了。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这能耐把痕迹处理得这么好的,例如……白鳍。”
“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年的亲生父亲绝不是白老头,是吧?”
“不是!他们是父子。”
“白婆婆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当年若不是老头子强奸了你也不会误把白年当成是自己的孩子,却没想到他是……”
“你胡说!”
远远那头的两人还在争执不休,我不知道怀里的丁菲听到了没有,我的耳力现下当然不能与常人等同。不过看她明显一僵的身子恐怕断断续续也听明白了不少。
既然已经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没必要再躲起来了,瞥了眼脚边撒了一地的猫食,心下一惊。白婆婆是个聪明人,如果丁菲躲在这里一直不出去,过后她回想起来一定会感觉不对头,到时候丁菲就危险了。
我忙把地上的猫粮拾了起来,轻声对丁菲说道:“你慢慢的走过去,脚步声放大一点,等他们发现你后再唤白婆婆……知道了吗?”
丁菲吓得脸都白了,紧张的点了点头。我笑着轻拍拍她的粉脸道:“傻瓜,别怕,去吧!”
“嗯!”她听话了点了点头,按着我说的话站起身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就传来白婆婆惊喊道:“谁?”
“白婆婆,是我,丁菲。”
紧接着是厚重的脚步离开的声音,估计是汪洋先一步离开了,留下白婆婆跟丁菲在那里,还有她们脚下一无所知的猫猫。
一路沉思,我悄无声息的回到大宅,汪洋已经在客厅等我有些时候了。当然,他并不知道我已经知晓白年的身世,并且对此确信不已。因为,我曾亲耳听见白婆婆与白鳍的对话,她当时对白年的紧张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一个仆人所应有的。
“都找你半天了,跑哪里去了?”
汪洋若无其事的迎了上来,神秘兮兮的递了张条子给我,上面赫然是一串号码,国际长途,难道?
我惊诧的望着他,不敢相信。
“望什么望?还不快去打?弄这号码可是费了我不少心思,要不是跟蓝苗身边一些人的关系还不错,我还没办法弄到手呢。”
“谢谢!”我感激道,忙颤手拔出这一大串号码,所有的一切事物都被我抛之脑后,更没有留意到角落处丁菲黯淡的神色。
“hello?”
电话那头传来让我魂断梦牵的甜美声音,我捉着话筒的手微微泛白,居然一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竟然有些害怕。
“hello,who’sspeaking。”那头再次传来寻问,多了一些不奈烦。
“蓝苗,是我。”简短的一句话换来那头长长的沉默……
“多多?怎么……怎么会是你?”那头激动的有些鼻音发出,弄得我鼻子也一阵发酸。
“汪洋给我的号码,你……还好吗?”不,我想问的是你有想我吗?可却扯出了另一句。
“好,我很好!就是,有些想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缠着你了,我说过要变成最好的回到你身边……”
听她依旧温润的声音至话筒中传来,我的心都碎了,很想说,你已经很好,非常好,好到我已经配不上了,可我选择沉默。
“那就好。”我听见自己说道。
“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也许是我的暗淡的语气让她生疑,开口问道。
“没有啊!我很好,大家都挺好的,我……我们都很想你。”
“不!你骗我……多多,我这几天有很不好的预感,我总感觉你会发生什么不幸的事,我但愿它是不灵的,可你知道,它们一向都很灵,并且却来却准。就像,就像上次白年先生那件事,我怕……你可千万要小心啊!这几天哪儿也别去好么?答应我!”
过了很久很久,我才勉强开口回道:“好!”
“这是你的号码么?过两天我再给你打电话好么?”
“不!我是在朋友家,最近捣鼓些小生意,东奔西跑的,没有固定电话,不如……不如过几天我再给你打吧?”
“可……”她为难道:“可这是酒店的电话啊!过几天我又要飞了,也不知道会往哪里飞?而且他们不会随意让我接听手机的,你要怎么找我?”
“有汪洋那,他神通广大有什么办不到的?”
蓝苗在电话那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边道:“汪大哥是很厉害!”
“嗯!旦旦说它很想你呢。”望着死劲把头凑近话筒的旦旦,我心里很清楚它也在思念蓝苗,与我一样,于是对她道。
“我也很想它,还有……你……们。”
我打起精神又说了几句玩笑话,本想就这么拿着电话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结果她还有通告要赶,我只能无奈的将话筒挂上。
脑中回荡着她最后的叮嘱:“哪儿也不要去,记住,哪儿也不要去……不要让我不安……”
“怎么样?”
汪洋见我神色不对,关心问道。
“蓝苗说有不详的预感。”我实话实说。
“她真这么说?”汪洋的脸色大变,不太好看的样子。
“嗯!”我没无精打采的点了点头,轻抚着旦旦,还在回味着与她的对话。
“那你怎么看?”
“当然要去,这时候我怎么能退缩?就算我想,那白年、那佐藤沐还能放过我?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只能硬上了。”
“难道,你不怕……死?”
“怕!我还真怕,特别是跟她通过电话后我更怕得发抖,但为了她我更要去,不能让她落入白年手中。”
我无视汪洋铁青的脸以及复杂的神色,将老牛告知的新地点向他报备。
“怎么会突然换地方了?”
“我怎么知道?”
“白年他,没有援助的打算。”
我有些意外,但很快又恢复如常,点了点头,算是回答,看来,这家伙是打定注意让我去送死了。
一夜无眠,不过精神还算好,虽然没睡觉,却打坐了一整晚,心里平静了不少,一大早跑游池边游泳。这整个白宅上上下下我最喜欢的还是它的游池,这里保留着不少我与旦旦的乐趣。
“拿去。”
汪洋将两根草给我,我一眼认出它们来,没想到这家伙还留有一手,我不客气的接过。管他有没有用,这种好东西收下总没错。
“小心一点儿,我跟穷奇他们商量过,他们都以为你还是不要带武器在身上比较安全。”
“我知道。”
用力的点了点头,故意甩了他一身的水,他却不像平日般哇哇怪叫跳开,而是静静的望着我。
“但我帮你安排了一些你比较上手的东西在……如果你幸运逃得掉的话就去拿来防身吧!”
“有命拿再说吧!”我自嘲道,谁都知道我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把钥匙,你把它藏进旦旦的肚子里,等你大难不死的时候再把它拿出来去要武器。”
“好了!知道了,罗里八嗦的,活像个老头子。”其实我心里还是颇感安慰的,这家伙还挺有意气。
不舍的与白宅的众人告别,我毅然踏上不归路。
第三十七章 生离死别
金朝阳广场。
这是一个与平日无异的下午,广场被阳光铺上一身金装,黄灿灿的一片一阵风过后吹动起花圃的植被,不时也将过往时髦小姐的短裙掀起,制造出别有趣味的风景。
喧嚣的街头,过往的车辆,交错的行人间,我站在他们中间,时间就像定了格一般。
看着不远几个手拿相机的游客,还有那戴着鸭舌帽在扫大街的熟悉面孔,我的不免有些恼怒,却又不便发作。这个波仔,昨天明明告诉过他不要让兄弟们过来送死,偏偏还是安排了人手。以为这是在演电视剧吗?真是的,还搞卧底这一套。
此时我就像机关枪似的,把他们偷窥的眼神一个个瞪视回去,心里暗骂波仔跟老牛上千上万次,波仔一向跟老牛有商有量,这事老牛一定也脱不了干系。那些人看我脸色不爽,一个两个低下头去或装模作样的四下张望,却没一个离开的。
四点整,一辆黑色六门奔驰加长版出现在广场左侧的车行道上,正缓缓的驶入广场车道。这辆罕见的拉风车瞬间引起不小的骚动,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向它行注目礼,特别是那些时髦女郎,眼睛更是眨都忘了眨,拉长脖子想看清里面坐着的是何方神圣。
望着那缓慢朝我渐进的高级小车,我心里冷哼,没想到排场比白老头还大,有钱人都一样,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有钱似的。车子平稳的在我面前停定,前座副驾上下来一个黑衣人,跟电影里一样,一身黑色西装,一副黑墨镜,一丝不苟的发型,冰冷的面部表情,很自然的将车门打后,示意我坐进去。
挺了挺腰板,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我,嘿嘿!一定都大跌眼镜了吧?没想到会是我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坐上这辆车,不知道又要有多少怀春少女要懊恼不已,悔不当初了。
本以为这辆车不过是来接我的,却不想里面还真坐着人,而且还是个英俊的帅哥。那人带着尊贵的笑容迎接我,并示意我坐在他的对面,从他的着装来看是个很有身份的人,而且有日本人的气质。
没顾上打量他,我细细欣赏起这辆车的内部结构来,还真不赖,摸了一把真皮座椅,又试了试屁股的感觉。不错不错,果真一分钱一分货啊!再看看小型液晶屏还搭配了游戏手柄,小型冰箱,各式酒水……真是应有尽有哇!
“想来一杯吗?”
坐在对面那人始终微笑的看着我,嘴角闪过一些轻蔑的笑容,主动开口问题。
我苦笑着回答道:“恐怕不是我想来一杯的问题了,而是……”话还没说完,旦旦就从我脖子上跳下来,直冲那些酒瓶去也。
那人显然被旦旦的举动吓了一跳,夸张的向另一侧闪去,眼神中满是惊恐。看着他这懦弱的样子,我心里忍不住产生怀疑,堂堂黑帮的管事之一会是这个模样?于是开口问道:“您是?”
那人恐怕也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尴尬的冲我点头道:“我就是你要见的人,佐藤沐。”
我微一怔,还真是他,禁不住细细打量起来,微微黝黑偏黄的肤色,虽是剑眉眼中却缺少应有的霸气,与我脑海中黑社会老大的形象有些差异,似乎太斯文了一点儿。
“呃,你不介意这些酒被喝光吧?”我看见旦旦已经将一个瓶子打开,将舌信伸了进去。
“当然!”佐藤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后道,他的中文不怎么样,有些坳口。“这就是,旦旦?我可以看看它吗?”原本有些迟疑的他,没过几秒钟如下定决心般,开口道。
我心里自然是乐意的,只要他将旦旦抱在手中,我轻易就能催动旦旦在他手上温柔的咬上一口。然后想办法跳车,虽然驾驭与后座间隔着一层玻璃,但以旦旦现在的能耐把它敲碎问题应该不大。对付两个小罗索我自认还是绰绰有余,真是天助我也,没想到这么容易,我心里暗喜不已。
佐藤沐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见我首肯后小心翼翼的想去捉旦旦,眼珠子一转又收了手。我看他这么胆小的样子,自然知道他不敢亲自动手捉旦旦,于是只好一手操起喝得正爽的旦旦,放在他手中。
那人接过旦旦一脸无措的样子,我却在用意识制止旦旦欲跑去喝酒的动作,一边伺机以待。当他放下警惕的时候,就是旦旦下手的最好时机。
旦旦果真乖巧了许多,照着我的心意与他亲近,他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试着用手去逗弄旦旦,然后又反复查看它的异样之处。差不多是时候了,我正要催动旦旦下手时,他袖口处的一个闪动使我停止了一切行动。
我曾与佐藤打过几次交道,虽然从未见过他的正面,但每一次印象最深刻的却是他袖口处那别致的袖扣。可坐我对面这人的袖扣却很平常,不似我先前所看见的那个。难道说他是冒牌货?有这个可能,我暗暗的叫苦,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真人又在哪里呢?
于是我不再有所动作,乖乖的等人安排,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前面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
车的行驶速度快而平稳,很快停了下来,好像已经到达目的地。由于车窗都被厚实的帘子遮盖,我无法知晓目前身处何地,只能凭猜测以为到了他们的大本营娱乐馆,可当我走出昏暗的车厢来到阳光下时,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这辆车直接把我们送到了飞机场,呼呼的风中,我们眼前正停放着一部小型客机。
“这是?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我压下心中的不安,开口问道,而旦旦早已回到我手中,既然那人不是佐藤沐自然也没必要让旦旦跟他有所接触了。
“放心!这是我包下的专机,再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比天上更安全的了,不是吗?请吧!”那个冒牌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去了。
在升降梯前,我被三四个黑衣人拦截下来,利落的搜身后才漠然的放我上去,就连跟在我身后那个假佐藤沐也被搜了身。让我奇怪的是,刚才为我们开车的司机却没有被搜身,很顺利的就跟我们入了机舱。
我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机舱,感觉就像是一个小型豪华会客室,一名美丽的乘务早已守候在里面,为我张罗。五六个配有重型机枪的黑衣人,再加上跟着我身后进来的两个人,这辆客机包括我在内一共有十一个人这样。
“怎么样?这地方还不错吧?”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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