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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我给你阳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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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在那里,让你的绑着,怎么会是误会。”

  光头男人顺着许老大所指的方向望去,他指的是韩。

  “哦,是他啊!误会,误会。这都是手下不知道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说着,转身对他身后的人喊“阿野,还不快放人。”

  “许老大,那都是误会,误会。我可没动他。”他接着说。

  “我想带他走,你没有什么意见吧?”许老大说。

  “没有,没有。人,你尽管带走。”

  他们放了韩之后,他跑到我身边,扶起我,抱在他的怀里。嘴里不断的问我怎么样了。我想回答他,但是话都卡在喉咙间,说不出来。

  “韩,我们走吧。”许老大走到我们面前,对韩说。

  “请你带她一起走。”韩用恳求的眼光看着他。

  “许老大,男的你可以带走,但是这个女的,你就不能带走了。”光头男人说。

  “如果不带她一起走,我也不走。”韩倔强的说。

  “韩,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我只能带走你一个人。”

  “不行,那你走吧,我要留下来,谢谢你能来救我。”

  “你清醒点,这里不是游乐园。快跟我走。”

  “你难道要让我再遗憾一次吗?晴,已经走了,我无能为力。这次,我决不能放手。”

  “就因为晴走了,我才希望你好好的活着。”

  “走,走,快走。”我嘴里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

  “不行,不行,绝不走。”韩抱紧我说。“一起等海岩来。”

  “奇天,把他给我拉走。”许老大对跟他一起来的人说。

  韩被他们拖离我的身边。

  “我们走。”许老大说完,就往厂房外走。韩被他的手下拖着,也往外面去了。

  韩一直都在挣扎,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我微笑着,仿佛他的离开,让我没有了负担,如果我在这里死了,也没有牵挂了,我很心安。没有牵挂的离开世间,是一种另类的幸福,我这样认为。

  韩,离开后,挂在墙角上的时钟整点报时的声音响了起来,晚上九点了。时钟的响声,仿佛在宣告我的生命即将结束。心里一点将死的畏惧和悲凉感都没有,心出奇的平静。海岩终究没有出现,我一点失望的感觉都没有,在车上给他打过电话后,已经让我对他彻底失望了。

  “老大,已经九点了。姓刘的还没有出现,现在怎么办?”光头男人的一个手下说。

  “把她拖到江边,丢下去,估计他们已经报警了,不能放这个女的回去。不然,我们会很麻烦。”他说着,然后把眼光转向我说“这是你的命不好,你男人把钱看得比你重要,我们也没有办法,怨不得我们。”

  [正文:第三十八章        重续儿时的缘分]

  我趴在地上,全身疼痛,额角有血流了出来,滑落到眼睫毛,然后滴到地上,溅开一朵朵血花,我的视线有点模糊。想爬起来,但四肢都好像被绑了石头一样的沉重。

  光头男人对我说完话之后,就示意身边的人,把我拖走。有两个人向我走来,这时,门口出现一个二十出岁的男子。乌黑的头发,大大的眼睛,感觉似曾相识。他穿白色衬衣跟黑色牛仔裤。眼神里,透着阴冷,但似乎又有阳光的影子在隐约晃动,不可能,这种生活在黑暗里的人,怎么会带有阳光呢?活在这样的景况下,如果有一点心软,就是在让自己往死亡的路上逼近。应该是我看错了,此时,我全身是如此疼痛。

  “光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那个男子往里面走,边走边说。

  “森老大,你怎么来了,这样的小事交给我们办就好了。”光头迎上去说。

  “老爷子叫我掌管N城的事业,这件事情不算小,我当然得来看一下。”被他们称为森老大的人说,“刚才对方打电话,说要把那个女的解决掉。”

  “我正有此意,刚就想叫兄弟将她拖出去丢到江里。”光头男人边给森老大边让座边说,感觉应该是他们这些人的少主。

  “就是她吗?怎么把一个女人打成这样?”他坐在椅子上,指着趴在地上的我问。

  “恩,就是她。那个姓刘的始终没有出现,想逼他出现,才对她下手的。”光头带着颤抖的声音回答着。看来这个叫森的人不简单,这么小的年纪,竟能让这些比他大辈的人心甘情愿的跟随他。

  “这次就算了,以后做事多想想帮里的帮规。”他阴冷的说。

  “是,是。”

  “叫两个兄弟去把她解决了,然后我们去收钱。”

  “是,阿野,阿宝,你们把她给拖到江边,要做得干净。”

  光头说完之后,两个男人走到我身边,把我拖到走了。感觉自己的思绪好沉,头好晕。但仍依稀感觉到,出门后,他们没有把我塞上车,而是往右手方向走去。走了五分钟左右后,我们在一条泛着光亮的江边停了下来。我睁着半开的眼睛,往江里望去,阴森,恐怖。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里有过跟我今晚一样的命运。

  那两个男人各自抓着我一只手,站在江边,说了很多话,但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跟风声,我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看见他们的嘴巴开开合合的动着。说了一会后,其中一个人,就把我身上的背包扯离我的身体,然后就放开抓着我的手,把我推入江里。

  我的手被绑着,在水里,我挣扎着,但没有办法叫出声,我拼命的挣扎着,水不断的进入我的身体,让原本就沉重的身体,更加沉重了,不知道挣扎了多久,我没办法再动了,任身体往下沉,往下沉。内心是接受了现实后的安静。

  全身被水包围着,没有开始的恐惧跟挣扎。感觉这样的景象在那里见过,应该是在梦里,是的,在梦里,此时的感觉跟梦里是如此相像。

  怎么我突然感觉有两只手抓住我的手臂,然后我的身体不断的在往上升,是在做梦吗?没有想到,在离开人间之前,还能做梦,这是最后一个梦了吧,值得纪念,但我拿什么去记住它呢?

  不久之后,我完全失去了知觉。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看到白色的天花板,我有点茫然。我深吸了一口气,是夹杂着药味的空气,不清新,但却很真实。我没有离开吗?我转头向四周望去,左右两边各有两张病床,都躺着人。而我的床边,此时左右都各自趴着一个男人,他们安静的睡着。左边是韩,他头发上散发着淡淡的我熟悉的味道。那么右边是谁?怎么还有一个人。

  我吃力的坐起来,全身依然酸痛,而且还散发着难闻的药味,接近死亡的味道。用力撑着坐起来后,我伸出插着管子的手,想喝水,却不小心把杯子打翻到地上,惊醒两个守在我床边的男人。

  “寒,你醒了?太好了,终于醒了。”韩,看到我之后,惊愣了一下,站起来抱着我说。很高兴。但他抱得太用力,让我感觉疼痛,但我没有说,也没有推开他,忍着。那是我离开冰冷后,感受的第一份温暖和安定,这样的疼痛,让我觉得自己真实的存活着。

  “放开她,你这样会弄疼她的。”不久听过的声音,突然出现我的耳边。

  韩,听到后,才意识到什么,迅速的放开抱我的手。我转过身,看到森,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满脑的疑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记得我被推进江里了。怎么会在医院里?”我问。

  面对我的疑问,他们没有答复,反而叫来了医生,给我做了检查。检查后,医生说已经过了危险期,身体会慢慢康复的。医生走后,韩和森,重新坐到我的床旁,韩递给我一杯水。他们向我讲述那晚的事情。

  我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那晚,我被那两个男人推下水之后,他们拿着我的背包往回走,回到厂房的时候,他们在厂房的门外,翻着我的包,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拿了钱包后,他们把包丢在地上,就进去了。森,见到他们回去后,就说离开,去收钱,刚走出门口,看到了从我包里散落一地的东西,其中,有一张半夹在书里的照片。他身边的有一个手下,出于好奇,就捡起来看,翻到背面,看到一行字,就念了出来。“寒,喜欢一个人。”

  森听到他念“寒”,转身抢过照片,看到小时候在孤儿院的合照。他激动的问,到底这些东西是谁的,把我推进江里的男人才说出是我的东西。他丢下照片,快速的跑到江边。

  在江边,他遇见到韩,他们一起跳进江里救了我。韩,是走后,返回来救我的。开始晴的父亲不让,但最后还是把车子调头,开到江边。至于为什么晴的父亲愿意将韩送到江边,帮他救我,韩,没有说,我也就没有问。

  为我讲述完事情发生的经过后,我们三人久久沉默着。我低着头,在想我旁边的男人,他是晓森,可是晓森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他怎么变成了黑社会的成员。不久之后,韩的店里给他来电话,说店里有事。他对我说,他去去就回来,走了。留下我跟晓森。

  “你是晓森吗?”韩,走后我问。

  “恩。”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的抱歉。“我不知道是你,让你受伤了,对不起。”

  “十二岁你被一个男人带走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变成那些人的老大呢?”我没有理会他的道歉,小的时候,他总是保护着我,而我却从来没有对他说一句“谢谢”。

  “那年,带我走的那个男人,因为妻儿都死了,所以才想领养小孩,领养我时,他还是一个个体户,一年后,他才加入黑社会,我就一直跟在他身边,接受残酷的训练,在我十六岁的时候,他自己创立帮派,做了老大,他希望我将来能接手他的事业,他现在把N城的堂口都交给我管。”他平静的说着。我听出了话里的麻木。我想,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不愿意过这样的人生。

  “离开之前,你不是说会回来的吗?怎么都没有回来?”

  “我回去过一次,但只是站在门口,不敢进去。因为我的身份。”

  “我以为你忘记了。”

  “怎么可能忘记,那是我的人生里,最美好,最值得回忆的日子。离开那里,我再也找不回那种感觉了。”他话里带着无奈跟哀伤。“对了,这张照片还给你。”他把合影的照片递给我。

  “没有想到,你还保存着,我的那张不知道在哪里遗失了,怎么找都找不到。最后也就不找了,反正以前的日子也不可能再回来了,找回了照片,又能怎么样呢?”我接过照片,森继续说着。

  听森讲话,感觉他这些年来,每走一步都是泪水,而且都装在心里,他是不能表现出软弱的,在他那样的景况下,软弱,只能以死亡告终。眼前的男人,并不像他的外表那般坚强。

  放好照片后,森问我为什么会跟海岩牵扯在一起,认不认识文杰。我只是淡淡的说了个大概。讲完之后,森却向我道出了个让我疑惑不解跟惊讶的事情。他说这件事情,是文杰出钱,让他们做的。文杰先用计让海岩的公司的财务出现问题,然后再收买里海岩身边的心腹,让他引海岩来向森借钱,限期还清。他想让海岩的公司垮掉,但这不是他的主要目的,他主要的目的竟然是为了除掉我。我问森,为什么文杰要害我。他说他不知道,不过,如果我想知道的话,他会帮我查出来。

  我沉默着,没有给他肯定的回答。我怕查不来的结果让人伤心失望,但,我又想知道原因,一个只跟我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我朋友的哥哥,怎么会出钱让别人来害我呢。心里很矛盾,人总是这样,在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总像是站在十字路口徘徊,不知道自己应该往那里去。感觉眼前的路都可行,但却不知道那条路才是真正的适合自己,哪条路才能找到圆满的答案。

  这时,有一个男人推门进来,在森的耳边说了一会悄悄话后,就离开了。他离开后,森起身,对我说他有事情要离开,有空再来看我。随后,他在口袋里拿出一只新的手机放到我的手上,对我说,我原先的手机已经摔坏了,这是新的手机,不过卡还是我原来的那张卡。他已经把他的电话号码输到手机了,他告诉我有什么事情可以给他打电话。他的电话会为我而开着,永远。我点了下头,他就走了。给我一个亲切的笑容。这个笑容,我想他只对我,别人很难看到他这样的笑。

  他刚出门,就遇到回来的韩,他们相互点了下头,森快步离开了。森走后,韩手里拿了一个保温瓶走了进来。

  [正文:第三十九章     一起失恋]

  在我住院的那段时间里,都是韩在无微不至的照顾我。这是我第一次不拒绝别人对我的关心跟照顾,对于韩,在我心里,总有说不清楚的感觉,它像是深藏在心里的秘密。

  在我住院期间,闻琳,森,萧美,依兰,都有来看望过我。只是我感觉,萧美,依兰看到我的时候,都不知怎么的。不敢正眼看我,而且,都是放下水果,鲜花。问候一下就离开了。

  最近,我发现我身边的空气跟人都好像变了许多,可我却说不出是什么变了,总是感觉不自然。

  住院的日子,每天都是打点滴,花花白白的的药片,散发着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药水,白色的纱布,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枕头套。全身都被白色包围着。这样的日子,让我慌乱又无奈,想离开,但又不得不留下。在医院的日子里,我每晚都失眠,除了昏迷的那一天一夜。每天除了吃药,就是坐在病床上,呆呆的望着窗外,有人来看望我,跟他们笑说几句,就无言了。在那段时间里,我真的不想说话,只想静静的呆着。

  在我住院的第五天,我对韩说,我想出院,想回到我的出租屋里。他说还是再住几天,再观察一下。我只是平静的看着窗外,对他说,韩,如果继续呆在这里,我会死的。说完,我们都沉默。一会后,他说我去办出院手续,转身走出了病房。

  对于韩的理解,我真的很感激。他不知道,他的理解,跟不需要我解释,是在给我另一种生。我是一个需要自由空气,才能存活的人。他,能理解,并给予。跟海岩在一起时,有很多的不愉快,就因为我跟海岩是两个生活在不同极端的人。每次遇到事情,我都会到阳光咖啡屋,坐在里面,喝着热乎乎的咖啡,对韩述说心里的感受。他总是安静的端坐在我对面,听着。没有任何问题。他是我永远的听众,也是我心里话的“家”。因为我心里的话,都是他在安静收集着。

  小时候,是萧美在听我说,萧美走后,是一棵树在听我说,来到N城,有个阳光得如同他经营的咖啡屋一样温暖的男子在听我说。仿佛我是为他来N城的,他也是因为我在才N城等待的一般。

  在等待韩的时候,刚好隔壁床的阿姨在看报纸,我向她借来了报纸。看着,等韩。接过阿姨的报纸,我坐在床上看了起来。整张报纸里,包含了苦与乐。有人诞生,有人死亡。看着这些,心里异常的平静,看完就直接翻过去了。不是别人的苦乐跟我没有关系,我才如此冷漠。

  关于别人的死。今天,我们看着别人死去,总有一天,别人会看着我们死去,那是不可抗拒的宿命。人,总是要死。早晚的事,避免不了,只能接受。至于幸福的接受,或是不情愿的接受,那就是你的选择。死去的人,之所以让在世的人伤痛,那是因为不习惯身边突然少了一个人,主要是为了那份空荡荡的不习惯的感觉才悲伤。只是人总是无法认清罢了。慢慢的,习惯了逝去的那份空荡荡,也就不悲,不念,不痛了。

  苦与乐,生与死。都只是人生里的一个插曲。它们不可能永远存在,也不可能永远不来。来了走,走了来。聚了散,散了聚。都是短暂的。人,没有必要为了一时的苦,一时的乐,或悲,或喜。过了就算了。

  人生的最大快乐,最终幸福,是因为忘记得多,记得的少。无论是喜是悲,过去了,就忘了。人生永远只能往前走,不能倒退回去。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回望过去?把精力都用在走好以后的人生路不是更好吗?

  曾经的乐,有可能成为今天的苦的催化剂,就像今天你失恋了,过去的两人之间的甜蜜回忆,你记得了,只会让当下更苦而已。曾经的苦,也有可能成为你今天的喜,就像今天的你成功了,过去所经历的痛苦,只会为你今天的成就添喜。

  苦,乐怎样,生,死又怎样。坦然,释怀。

  报纸翻到今日头条。一对俊男,美女,订婚,在昨天。怎么又是似曾相识的感觉。以前是阿建和他公司老板的女儿,现在是海岩和蒋靖。感觉好讽刺,怎么我得知这样的事情都是以这样的方式。感觉一样,但,心里的痛不一样,因为人对我的意义不同。

  合上报纸,递还给隔壁的阿姨。给大家发了信息,告知他们我今天出院。发完信息,韩,刚好进来,手续都办好了。他放下手里的单据,帮我整理东西。东西不多,就一个小包裹。

  收拾完之后,韩扶着我,走出医院。

  “医生说你脚上的伤,要多走走,有助于康复,但不能走太快。”我们边往医院的大门走去,他边说。

  “恩,知道了。”

  走出院门,左边有一个报亭。经过报亭的时候,韩的脚步加快了。我想,他早就知道海岩订婚的事情,只是不想告诉我而已。报亭上面都挂满了关于海岩订婚的报道,有名化妆品公司的总裁跟商界名人的女儿订婚,多大的新闻。

  韩不想告诉我,我也就装不知道了。

  在门口,韩叫我站在那里等他,他去停车场把车开出来。韩,刚离开。海岩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下车后,向我走来。

  “寒,你要出院了吗?我刚想进去看你,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你。最近比较忙,现在才来看望你,对不起。”他走到我身边,不敢正眼看我,眼神总是飘忽着。

  “最近,你当然会比较忙。”我指着左手边的报亭说。

  “寒,对不起。对不起。”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被别人绑架的时候,你在哪里?你爱上别人,想跟她在一起,我可以成全,但,你必须先告诉我。你对我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你是我认识的海岩吗?我认识的海岩是一个这样无情,不负责的人吗?你告诉我。”

  “你被绑架的事情,我事后才听说的。对不起,寒,原谅我吧。如果没有蒋靖父亲的支持,我的公司早就倒闭了。我很无奈。”

  “不用对我说对不起,一个跟我再也没有关系的人,对我说任何话都是空气。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我侧头,不想看他。

  “寒,你原谅我好吗?你要理解我。”

  这时韩的车已经开出来了,停在我的面前,我转身上车。上车后,韩没有马上开车离开,因为海岩正站在车外,用手拍打着车窗。我对韩说,开车。他才缓缓的将车开离医院。从车子的镜子里,我看着海岩的身子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从今天起,我跟他的感情,也会这样,渐行渐远。

  在车上,韩对我说,如果想哭就哭出来吧。我只是摇头,没有眼泪。泪已经在几天前流干了,在我被推进江里时,我就早就把关于海岩的一切泪交于江水。

  韩对我说,我总是装得很坚强,其实内心已经疼痛得伤痕累累。我的痛都不愿意轻易让谁看到,但,我总是相信,总有一天,我能遇到懂它们的人,不需我用语言去为他讲述,而是用心来体会我的内心。我想,我遇到了,他此时坐在我身边。

  车子在咖啡屋门口停了下来。韩,放好车子后,他说要送我回去。我没有拒绝,只是点头。他牵着我,过马路。慢慢的,跟我并肩走进巷子里。在巷子里,遇到几位老人坐在家门口聊天,在我们走过之后,她们窃窃私语,猜测着我们夫妻的感情一定很好。我们都当作没有听到,继续往前走。韩,应该也听到了。夫妻?我有可能结婚吗?总觉得我是一个包袱,包袱只能一直在路上,然后慢慢的丢弃应该丢弃的东西,让自己心里的重量不断的减轻。不能有家,别人承受不了我的包袱,只能由我自己负责。

  到了出租屋门口,我找出钥匙,开了门。我们一起进去,韩,把东西放下后,站在房子的中间,环望着我的房子。带点惊讶。他说,寒,我们房间的格调很像,很像啊。我说,你此时看到我房子的感觉,就跟我第一次看到你住的地方的感觉一样。不会是全部,但我想,应该非常相似。

  韩,在我的房间里喝了杯茶之后,就离开了。他希望我好好的休息。在临走时,韩对我说,看到我生活的空间后,他更能真切的体会我坚持出院的原因了。我给了他一个微笑。他离开了。他,是第一个到我房子的男子,但我没有告诉他,第一个到我房子的男子对我有什么意义。经过海岩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去提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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