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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我给你阳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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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喝完粥,你回去休息一会。你忙活了一个晚上了。接下来让我来照顾森。”萧美擦着泪说。

  “你一个人能行吗?我还是留下来帮忙吧。我没事的。”我吃着粥说。

  “我能行的。给我个机会为他做点什么吧。这样我会比较心安。”萧美看着森说。

  “恩,那好吧。”

  吃完粥,我,韩,依兰三人一起走出病房,只留下萧美。萧美坚持要我们都回去休息,对于她的坚持,我们妥协了。

  在走出医院的门口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看着屏幕显示的号码一眼,按掉电话,没有接。刚安静下来的手机又再次响起,我重新拿出手机,将它关掉。韩,看着我,没有说话,直接往停车场走去。依兰好奇的问我是谁打的,我只跟她说,是一个我不想再听到他声音的男人。

  我和依兰坐着韩的车子回到了西福路。韩,回去开店,我和依兰下车后就一起回到各自的出租屋。在楼梯间,我们带着各自的心事沉默的回到房子里。

  重新回到自己的空间,感觉安慰,昨晚的发生的一切让我整个人疲惫不堪,像是刚打完仗一样。从衣柜里拿出睡衣,走到浴室冲凉,为了赶走医院的味道。洗完澡,将毛巾随意的丢在摇椅上,倒到床上,闭上眼,深深的睡了过去。

  刚躺下不久,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礼貌的敲门声。我不想起身,冲着门喊,依兰,我想睡觉,你以后再来串门吧。说完,将抬起的头再次埋入深紫色的被子里。

  过了大概一分钟后,敲门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不耐烦的起身,嘴里嘟囔着,依兰,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非现在找我不可。边说边眯着眼睛往门的方向走去。打开门,我没有看是谁,就转身回到床上去了,蜷缩着身体,睡了过去。

  睡了一会,感觉不对,怎么那么静,依兰找我,不可能那么安静。我突然坐直起来,用眼神搜索着房子的每个角落。房子里没有人,门开着,门口却站着文企山夫妇。我们在屋里屋外对望着。他们见到我开口叫着“孩子,孩子。”我没有应他们,只是愣坐在床上。五秒后,我已经跑到门口,对他们说,你们走错地方了,找错人,这里没有你们的孩子。就伸手将门关上,但门却被站在他们夫妇身边的一个保镖的手拦住了,没有被关上。

  “孩子,我们打你的电话关机。所以,我们打电话给萧美,她告诉了我们你的地址。孩子,我是你父亲啊。”文企山眼里含着泪说。

  “我是孤儿,没有父母,你认错了。”我对他冷冷的说。

  “你手臂有胎记,你是我的女儿,不会有错的,不会再错了。而且萧美已经将实情告诉我们了。”他指着我的手臂说。

  “我说你认错就认错了。”我下意识的伸出左手抓住手臂,想掩盖手臂上的红色胎记。俗不知,这样的举动更明显的证明我跟眼前这对夫妻的关系。

  说完,我趁保镖不注意,将门砰的一下关上了。

  “你开门,听我们说,听我们解释。孩子,孩子,开门,说完话我们就走。”他们在门外不断的敲打着门。

  “寒,开门,很多事情都需要面对面说清楚,你不能永远躲着不面对。事情始终要解决。”估计依兰在房子里听到外面的动静,她此时站在我的门口,对我说话。

  想想依兰的话,觉得也对,事情就在今天彻底的做个解决。我把门打开,欠身让他们进来。只有文企山夫妇进来,依兰随手把门带上后,就回到自己的房子,保镖站在门外。他们进来之后,眼神转动着打量我的房子。我没有看他们,指了指桌子旁的椅子就跳回到床上去了。文企山看到我的示意,坐在了椅子上,他的老婆没有坐下,站在他身后。她始终保持安静。我眼前这对中年男女就是我的亲生父母吗?怎么我对他们一点感觉都没有,感觉他们跟陌生人没有什么区别。

  “文夕,我跟你妈当年遗弃你,是有苦衷的。”坐下后,文企山说。

  “这里没有文夕。”我别过头,看着墙说。

  “好好,没有。但你是我的女儿这是事实。”

  “我是你女儿?如果我是你女儿怎么会在孤儿院度过22年?怎么会看着别人的父母牵着自己的孩子的手幸福的去买东西,去游乐园玩,而牵我的手的人,不是我的父母,是跟我们朝夕相处,却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孤儿院老师。我从小就不知道什么叫父母,什么叫亲情。”我激动的看着他说。

  不知道为什么,当萧美跟我说她已经认了父母的时候,我是由衷的祝福,而当我自己面对这个事实的时候,我却那么不能接受。别人对于自己人生所做的任何选择或决定,我都能宽容对待,但那却不代表我能接受自己也跟他们一样。

  “文夕,哦,不,寒。当年我跟你母亲遗弃你,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当年你的爷爷不喜欢你母亲,所以不让你的母亲进我们的家门。但当时你母亲的肚子里却怀了你,我跟你爷爷一说,你爷爷就说,除非你母亲肚子里怀的是男孩,不然就不让她进家门。她是因为爱我,才遗弃了你的。把你放在孤儿院的门口的那个早上,我们的心真的很痛,很不舍。我们是亲眼看着孤儿院里的人将你抱进去后,才离开的。当时你母亲哭得很伤心。最后,我们到另一家孤儿院,收养了一名刚出世不久的男婴,就是现在的文杰,这样我们才回到了家。不久前你爷爷去世了,我才。。。。。。。”他含泪说着。

  “才想到要找我是不是?为了现在的荣华富贵,你们就遗弃我?那为什么还要找我?平静的过各自的生活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还要来打破这种我维持了好多年的平静?应该伤心的人是我,不是你们,你们哭什么?你们过了那么多年的好日子,有什么可哭的?你们给我出去,出去,我不想再听你多说一句话。”我跳下床,拉着坐在椅子上自称是我父亲的人,将他拉起身,然后推着他往门外去,然后再回到屋子里,将还站在椅子旁边的自称是我母亲的女人推了出去,她从看到我的那一刻,就不断的掉泪,没有任何话。

  “孩子,我们对不起你,你就原谅我们吧。”我将门狠狠的甩了一下,关了。

  22年前,孤儿院的那扇门早就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关在了门外了不是吗?我们怎么还会有关系呢?

  “你们走,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们。你们不配为人父母。”我隔着门喊着。语气冷硬。

  “今天我们先回去,你自己冷静一下,我们还会再来的。”

  “不要再来了。”

  说完,门外回复了平静。突如其来的悲伤将我包围,我松开刚才紧握的双手,无力的跪倒在地上,无声的抽泣起来。

  [正文:第四十四章       爱的火花]

  我跪在地上,眼泪不断的流出来,内心是不想哭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止不住泪。这些泪是忍了22年,我原本想,它们会一直积累,呆在我的心里一辈子。直到我生命的尽头,和我一起归于尘,归于土,化成烟,这样就没有人知道我的心沉甸了一生。

  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天,有人会出现,让我心的完全决堤。是为了今天来得突然无所适丛而哭吗?还是为了刚才那两个人,那两个给了我生命,但却遗弃我的人?不可能,不可能为了他们,虽然我身体里流淌的是他们滚热的血,但再热的血液,隔了那么多年,也早就冷了。

  想到这里,我无力的站起来,伸出双手,胡乱的脸上擦拭着,但脸被擦干后,又湿了,无奈,睡意全无,穿上衣服,离开这个让我泪流不止的房子。

  我无神的走在路上,心里不知道装满了什么,整个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脚在不断的移动。

  正走着,突然有一只狗从我脚边经过,它不大不小的身体跟我的脚碰撞了一下,我一惊,回转了头,它也回过头看着我,我们对视着。它是一只很可爱的沙皮狗,褐色的皮肤,有一对搭拉在脑袋上的耳朵。它看了我一会后,向我摇了一下尾巴,像是在道歉。然后就回头走了。我笑着,看着它离开,直到它转到拐角,消失,我才迈开步子离开。

  看到它,让我想起在孤儿院我养的一条狗,它长得跟刚才的那只小狗很像,名字叫大头。它是一只很乖巧的狗,每次我一个人孤单的坐在树底下,它都会轻轻地走到我身边,静静的坐在我身边。听我在那里自言自语,它是我最忠实的听众,就因为它从不抱怨我的多话,或是感叹我的心事多,每次,它都将我的话听完,然后跟我一起回到卧室。它是一只那么善解人意的狗。有他陪伴的日子里,我总有好像有什么人在默默守护我的感觉,很温馨,很踏实。

  大头,只陪伴了我三年,就永远的离开了我。它是在傍晚六点多离开这个世界的。那时,我没有过多的感伤,觉得它是厌烦了我,才离开的。死,是任谁都需要接受的。那晚,我将大头抱到树下,挖了个坑,把它的肉体放进去,还有它生前用的被子,食盘。我小心翼翼的将土一点点的洒到坑里,直到把坑填满。做完这些,我在旁边坐了下来,像往常一样,自言自语,这是最后一次,我很清楚。

  想到这里,眼睛突然湿湿的。大头离开时,我都没有掉泪,今天是怎么了,突然很伤心它的离开,很不习惯它不在身边陪伴。

  突然有人拉了我一下。我吓了一跳,转头。一个老年男人出现在我眼前,满脸堆着笑。他戴着老式帽子,有着络腮胡子,皮肤有点黑,衣裤都很破烂,背后还背着一把写满历史的二胡,脚上穿的鞋有一只上面有一个窟窿,大脚指头已经跑到外面,很是突出。

  “好心的小姐,行行好,给点钱吧,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他将他要饭的工具,一个生锈的铁罐伸到我面前说。

  “你比我富有得多了。”

  “小姐,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比你富有呢。”他见我这样说,紧张的回话。

  我没有再对他多说什么,伸手到裤袋里,拿出十块钱,放到那个生锈的铁罐里。见我这样,他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我身边。看着远去的他,我确定,他比我富有。乞丐,是不知道什么是担忧,什么是愁,什么是悲伤的人。因为没有这些负担,他们活得比任何人都自在逍遥,他们的富有,是精神上堆得满满的财富。

  “寒,你怎么站在门口?”韩的声音。

  他这一叫,将我已经飘远的眼神收了回来。我往头顶望去,“阳光咖啡屋”五个字就在我的上方。我走了很久了啊,怎么会在咖啡屋门前呢?难道我绕着西福路走了一圈,回来了。我望着头顶上的牌匾闷闷的想着。

  “你在想什么?进来吗?”韩轻推了我一下。

  “哦,好。”

  我跟着韩进了咖啡屋,我依然坐在固定的座位上。韩,见我坐下后,就离开我的身边,去为我做咖啡。我看着向日葵,发呆。

  “给,这是我新发明出来的咖啡,你喝喝看。你可是第一位品尝的人。怎么没有休息,跑出来了?”韩,给我端来咖啡后,也坐了下来。

  “恩,睡不着。”我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怎么样?好喝吗?”韩凑到面前问。

  “恩,好喝。”我无精打采的回答。

  “你根本没有用心在喝咖啡。你刚才哭过了?是不是有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有哭,有什么好哭的。”

  “喂,丫头,你的眼睛红红的,还说不是哭,别跟我说眼睛进沙子了才会红之类的话。”

  “恩,文企山夫妇刚才到出租屋找我了。”我说。

  “你的父母来找你了?你们相认了吗?”

  “你知道他们是我的父母?”我惊讶的看着韩问。

  “恩,听森和萧美说的。”

  听完韩说的话,我起身,把钱放在桌角,离开。他低着头坐在桌子旁,直到我踏出咖啡屋的门口,他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我讨厌这种仿佛全世界都知道我有父母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没有让我感觉幸福快乐,反而让我22年前被遗弃的伤痕更明显的曝露在众人面前,难以遮掩的伤痛。

  离开咖啡屋之后,我上了公车,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去了森的病房。在房门口,我看见萧美正细心的照顾着森。我敲了敲门,进去了。

  森躺在床上,已经醒了,但还不能说话,他看着我,对我笑了笑。我问他好点吗,他眨了眨眼。我坐在床边,趁森不注意,拉了萧美的衣角一下,示意她出去说话。过了一会后,我对森说我出去一下,就先出去了,在走廊等萧美。萧美随后也出了房间。

  “你的父母去找你了吗?”萧美见我沉默的依靠在墙上,不说话,先开口问我。

  “你为什么要告诉他们我住在那里,我没想过要跟他们再见面的。”我带着责怪的口气说。

  “他们是你的亲生父母,能不见吗?”

  “为什么非得要见?不是没见了22年了吗?”我有点激动的说。

  “寒,世间上,有些东西是任你怎么扯都扯不断的,比如血缘关系。该来的总要来,该面对的总要面对。那是一种隐藏的力量,不是你能阻挡的。”

  听完萧美的话,我沉默了许久,然后转身走了。

  那天过后,我感觉我的生活里好像多了什么东西,但伸手却摸不到,放眼望去,也看不到。心,一天比一天沉。闻琳,最近总是会发邮件给我,问我绘本几时才能着手创作,我回答她的,只有四个字,“再等等吧”。现在我一拿起画笔,就放下,脑里一片空白。手机还是经常响起,但我不想听,以前有一段时间,我是每天都会下意识的看看手机,深怕错过任何一通电话,也不知道那时自己是怎么了。现在,我很讨厌听到手机响起的声音。

  森,住了半个月的院。今天他出院,我说去接他,他婉拒了。说等会他跟萧美直接来找我。我说,好的。我从不勉强别人,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不喜欢别人勉强我去做任何事情的人。

  在森住院期间,我有去看望过他几次。因为每次萧美都说不用我帮忙,我也就没有留下照顾森。也因为最近自己发生了太多事情,我怕自己不能全心照顾好森。也许照顾森转移了萧美的注意力,她已经慢慢走出了失去阿笠的伤痛。她跟阿笠分手后,阿笠有找过她,想挽回他们的感情,但萧美拒绝了。萧美是那种爱就给得很完全的人,所以她希望她爱的人也能完全的爱着她。

  我站在小阳台上,吹着乍暖还寒的风,望着在天上轻盈飘荡着的白云,等着他们到来。半个小时后,敲门声响起。他们终于到了,我转身回到屋里,去开门。

  见到他们后,我说,你们终于到了,我正在等你们。就侧身将他们让进屋里。我们三个人坐在屋里,聊着我们在孤儿院的事情。不知不觉,已经到中午,我说一起出去吃饭吧。萧美说,森刚出院,就不要到处走来走去了,她知道有一家的饺子很好吃,她出去买,然后我们三人在我的屋里吃就行。我说,我跟她一起去买。但她说不用了,我也就没有再坚持。很快,萧美就出门了,留下我和森在屋里。

  “今天阳光很明媚,要到阳台那里晒晒太阳吗?”我问森。

  “好啊!在医院呆了半个月,都没有怎么晒到太阳。都快发霉了。”

  说完,我和森一同起身,走到阳台边。两人并排站着。我双手插在裤袋里,裤袋里有我想还给森的东西。就在我想把东西拿出来还给他时,他叫了我。

  “寒。”

  “恩?”

  “我打算今天向美美表白。”森看着天空说。

  “哦,你喜欢萧美?”

  “恩,我想是的。当我醒来的时候,看到她挂着泪花的脸,我的心当时咯噔了一下,有种想起来保护她的冲动。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会那样。”森的言语带着一丝愧疚。

  “恩,爱,就要及时把握。它不会为任何事物而停留。”我的心怎么突然会有一种失落感。是一种认定一件东西会属于你,但最后才发现,那是自己认为而已的感觉。

  “寒,在我住院之前,我都一直爱着你。”

  “什么?”我转身看着森。

  “你听到了不是吗?我爱过你。我一直都收藏着那只小时候我们交换的塑料糖果戒指。它一直被我带在身边,虽然跟我经历过许多事情,但它从未曾丢失。所以,它成为我的信念,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能在某个角落再次见面。我们也真的见面了。”森看着我微笑着说,“可是,经历过酒吧那件事情之后,那只戒指丢失了,找不到。然后,萧美出现,无微不至的关心照顾着我,让我感觉温暖,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吧。”

  听到这里,我松开放在裤袋里,还捏着塑料戒指的手。没有将那戒指还给他。我知道,现在拿出它,只会让原本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也许将它留在我这里,才是它最好的归宿。

  “恩,我相信宿命。你要好好爱萧美,她是经不起伤害的人。她是一爱上就义无返顾的人。”

  “我知道,像你。”说着,森,因为热拉起了衣袖。他手臂上的刀痕让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你跟萧美在一起后,想让她继续跟你过不安定的生活吗?”

  “其实这次我受伤,手下的弟兄都说要替我报仇,但我没让他们这么做,到阎王殿走过一回,没死,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人生,平淡跟安定才是真。所以,我打算离开黑社会,好好的过以后的日子。”

  “恩,那我就放心了。”我笑着说。

  我的笑容感觉好像有点勉强。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让我突然感觉自己很孤单,希望有一个人能在我身边陪我一起度过,然而现在这个站在我身边的男子,曾喜欢我的男子,现在却对我说他喜欢别人的缘故吗?他这样说,就是离开吧。

  我们站着,没有再说什么。直到萧美回来,我们才回到屋里,三人手里各自拿着一个装满饺子的一次性饭盒,围坐在地上,幸福的吃着。看着他们两人脸上的笑容,感觉时间瞬间回到了十多年前。我们小时候的孤儿院。那时,我们三人总是在一起,也是这样围坐,说着一些幼稚的话,一起笑,一起伤,一起嗔,一起闹。

  一眨眼,孤儿院的一切都成为过去。我们三人脸上都各自挂满生活带给我们的沧桑跟泪水。笑,不再像以前那么纯粹,那么自然,那么无所顾及。人所带的面具,都是时间和生活一点一滴给它粘贴上去的。拿不下来,直到生命的尽头。那是一种无奈,无力的悲哀。

  [正文:第四十五章       隐形的肩膀]

  “这饺子真好吃,萧美,你很偏心哦!我来N城那么久,你都没有告诉我有这么好吃的饺子,森,你才遇到他多久,就买这么好吃的饺子给他吃。”我嘴里嚼着饺子笑着说。

  “真是的,你现在不是也在吃了吗?”萧美伸手在我手臂上轻轻的捶了一下说。

  “森,你看,她恼羞成怒了。”

  “你们两人啊,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总为小事情闹,越闹感情越好。”森看着我们在那里斗嘴笑着说。

  就在我们三人笑得东倒西歪的时候,抽屉里传来了钢琴曲的声音,是我手机来电的音乐。我们三人止住了笑,望着抽屉。我看了看他们两人之后,不情愿的伸手拉开抽屉,一看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我立即按了挂电话的按键,重新将手机放回抽屉里。

  “为什么不接电话?是你父母打来的?”萧美看着我问。

  “没有,不是他们。”我低头吃饺子,不说话。

  “我来帮你接。”电话又响起,萧美抢先一步,拉开抽屉,帮我接了电话。

  我知道,她希望看到我跟文企山夫妇相认,可电话确实不是他们打的。不过,说实话,即使刚才那个电话是他们打来的,我也不会去接。

  萧美接了电话后,愣在桌子旁不动,一秒后,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大声的朝着电话吼。

  “刘海岩,你够了吧?你那样对寒,我没对你怎么样已经算很客气了,你还有脸打电话给寒。你这个混蛋。”说完就用力的将电话挂了。

  挂完电话,萧美将手机重新放回到抽屉里。沉默的走回到原来的座位坐下。森,看着我,他知道我跟海岩的事情。

  “是海岩的电话。”萧美说。

  “恩,我知道。”

  “他说他明天。。。。。。”

  萧美话还没有说完,敲门声响了起来,我说,我去开门,就起身离开他们身边。开门,依兰站在门口。

  “我打算去医院看森,去到那里,护士说他出院了,我就过来这里看看。”依兰穿着简单的服装,感觉很顺眼。

  “他们在屋里,进来吧。”

  “依兰,你来了。”萧美坐在地板上招呼着依兰。

  “恩,去医院找不到你们啊。出院也不说一声,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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