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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色炊烟(女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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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在眼眶周围发散开来,鼻间酸涩无比,眼睛睁不开,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她微微张着嘴,眼睛紧闭,眉间皱起,眼泪顺着面颊流下去。
  “阿泽,我第一次见你哭哎。”江釉惊讶叹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即使闭着眼,沐云泽也可以想象到他现在的嘴角肯定是朝上翘的。
  江釉把瓷瓶收了起来,很好心情地欣赏着她流眼泪的表情,沐云泽缓了会,眼睛四周的酸涩感散去,紧皱的眉松开,眼睛却不曾张开,“涂好了?”
  “好了。”江釉点着头,沐云泽顺着他的声音双手一环把他困在怀中,江釉一挣没挣开,唇角还是不可抑止地扬起,侧过脸不去看她,“你要干什么?”
  沐云泽还是闭着眼,“你妻主两眼都被你给弄瞎了。”
  “胡扯。”
  “不过要是有釉儿的爱心口水舔一下,肯定立刻就复明了。”
  “你当我狗啊,还舔一下。”江釉又挣了一下,沐云泽紧紧抱着,贴得很近,江釉回过脸,看她确实是闭着眼,于是在她怀里踮起了脚,凑到她眼睛前面很轻地吹着气,沐云泽的眼睫被他吹得轻轻晃动,江釉本来只是想吹气,她的脸近在咫尺,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她白天那句凑得太近就忍不住的浑话,看着她睫毛轻动的样子,真的伸出小舌,舌尖在她眼睑上舔了一下。
  沐云泽睁开了那只眼,“你看,我说舔一下就会好了。”
  看着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样子,江釉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靠在她身上,笑了会抬起眼,她还是那个样子,一副他不舔那另一只眼肯定不会好的样子,他伸出手捶着她的肩,“我就不,看你能撑得住多久。”
  江釉转过脑袋看着窗外,“天差不多黑了,你是不是该出去了?”
  “是啊,天黑了,你再不快点医好我,就要错过萤火虫了。”
  “这样啊,那真得快点了。”江釉踮起脚,双手缠上沐云泽的脖子,他这么一抱,沐云泽的手倒是松了下来,只是托在他腰侧,他作势朝着她另一只眼的方向贴过去,突然间缠在她脖颈后的一只手绕过来在她额上敲了一下,不等沐云泽反应过来,他已经从她身前退到了三步之外,再朝后两步推开房门,“我看萤火虫去了。”
  ***
  江釉背着手走在茶道间,沐云泽背上单肩背着一个篓子,走在他身后,前面手里提着灯盏,走到半道停了下来,从背上的篓子里抽出一根两指粗细的木棍,上面缠着一圈蚕丝状的黏状物,江釉听到她停下来,也退了回来,看见她用那木棍上的黏质蚕丝在一株茶树上飞快地把一条条茶毛虫粘下来,几乎是碰上一点点,那虫子就被粘在了木棍上。
  原来白天那些短工在茶田里就是在干这个,“然后呢?”
  沐云泽将那木棍的一头伸到灯盏里面,烛油浸泡着灯芯,那蚕丝一遇到火,很快地燃烧起来,几乎是眨了几下眼的瞬间,火已经烧到了沐云泽的手边,江釉心急地一拍,那木棍剩下的最后一点点跌落在泥土里,很快烧完熄灭了火星,沐云泽一摊手,“这就好了。”
  “让我试试。”江釉从她背上的篓子里也抽了一根出来,沐云泽走在他身后,“茶毛虫不是很多了,往前面看看。”
  走过几条茶道,就可以看到白天布下的纸灯笼,烛火烧得发红,江釉讶异地看了会,才发现那纸灯笼不仅外面围了满满一圈大大小小的虫子,有绿叶蝉,有蛾子,有飞蚊,有孑孓,还有他叫不出名字的虫子,黑漆漆一片,几乎都看不出那纸张原来的面目,而且连灯笼里面,都从地下的缺口里面钻了好多进去,胡乱地在纸上面撞。
  “看来差不多了。”沐云泽走上前,手里抓着从篓子里掏出来的一包木樨灰,另一手在那纸灯笼下面拉出一根毛线,用力一拉扯,那烛火突然蔓延开来,烧到了外面的纸张上面,她又立刻将木樨灰倒上去,那火熊熊烧成一团,像是张牙舞爪地朝外扑出来,把周围的虫子全都包裹起来,一下子烧成了灰烬,落在地上。
  再抬起眼,江釉已经走到了前面,“釉儿。”
  “快过来,这里好多萤火虫。”
  两人已经走到了茶田的中央,江釉转过身,“你看。”淡黄色的萤光散开来一圈更淡的浅青色光晕,半空中或高或低地飞着一只只流萤,江釉伸手去抓,抓了一下没抓着,倒是听见沐云泽在身后大笑不止。
  “你笑什么?”
  “你扬爪子的样子可真可爱。”
  说话间,一只萤火虫停在他身前的空中,江釉张开双手一合,把那只萤火虫包在两手中,得意地抬眼看着沐云泽,她放下了篓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很小的网兜,“给你看个好玩的。”
  江釉不解地捧着萤火虫看着她,面前的萤火虫很多,她伸手眨眼间就抓了好几只塞进了网兜,那网兜是用很细的纱网织成,缝隙非常小,萤火虫在里面也出不来,江釉正要说话,就见她突然又将网兜的开口凑到嘴边吹了口气,那网兜像个球一样鼓了起来,沐云泽很快地用绳子一缠一绑扎紧了,在手里抛了一下,就好像一个会一闪一闪发光的纱网球。
  江釉双眼张大,不可思议地看着,“明明漏气的,怎么可能?”
  沐云泽从一只手抛到另一只手,就是不给他,她捡起篓子背在身上,继续朝前走,江釉放开了手里那只,紧紧跟在她身后,“给我看看。”
  “舔一下都不肯,不给。”
  “那现在舔。”
  “不用了,我好了。”
  “沐云泽。”他停下了脚步,“给我。”
  她回过身乖乖送过去,江釉一手拎着她用来绑开口的绳子,摸了摸那个纱网球的表面,确实是纱网,但是缝隙里面硬硬的涂了东西,所以不漏气。
  里面的萤火虫或飞或停,光晕不断变化,江釉弯起了眉眼,沐云泽凑到他身边咬着他的耳垂,“我还有几个网兜,喜欢的话多抓些带回茅屋去。”
  ***
  月牙已经升上了正当空,茅屋里没有点烛火,纱帐上挂着好几个闪着光的纱网球,映亮了床畔,窗口还能看到偶尔有流萤飞过,江釉半个身子都趴在沐云泽身上,因为不这样,他就要从床上掉下去,“你说你是不是偷懒?”
  “只能说今年的虫害比较轻。”
  “我数过了,那样子的纸灯笼你只烧了十一个。”
  风吹进来,纱帐拂动,沐云泽舒了口气,“不过我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
  “如果和你一起来的话,守夜也没什么不好。”
  她一个翻身把江釉压在身下,分手开始扒他的衣服,江釉微微支起身子凑在她耳边说了句话,沐云泽动作一停,“真的?”
  他点了下头,她有些狐疑,“可是我不动手你能行吗?”
  江釉懒得再和她废话,推着她躺下,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不过又抓过那件他穿来睡觉的衬衣披在了身上,但是敞开了前胸,聊胜于无。
  他跨坐在她身上,脸颊的下侧有些淡淡的泛红,沐云泽看着他,“釉儿,我衣服还没脱,你还穿着亵裤。”
  “闭嘴。”
  沐云泽闭上了嘴,饶有兴致地想知道她都没教过他,现在她不动手他能怎么颠鸾倒凤,男上女下。

  第四道茶之莽草劫

  江釉觉得自己的手指都有些颤动,带着一半兴奋一半羞怯,解开了沐云泽的上衣衣带,等到全部拉下去,他朝上坐了点,伸手在她胸部捏捏揉揉,沐云泽伸手探过去想要拉他的亵裤,江釉瞪了她一眼,“你不许动。”
  手缩回来,继续承受着他无比甜蜜的折磨,江釉低下头,凑过去把其中一个蓓蕾含住了舔了几下,又换了另一个,过了会抬起眼,气息有点喘,沐云泽感觉得到他下身已经起了变化,他颤着手把她和自己下身的衬裤亵裤全都脱了,双膝跨开在她身上,双手在她小腹一阵胡乱摩挲,像是讨好地在抚摸,手心灼热,就像他现在下身的硬挺一样炽热发烫。
  茅屋里唯一的光线就是窗口的一点点月光和萤火虫发出的萤光,不太亮堂,江釉红着脸往下坐了些,在沐云泽这么多天的言传身教下,他现在和新婚夜已经不能同日而语,自然不会再像那日一样翻上去了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江釉一点点慢慢地探进去,感觉得到沐云泽温热湿润的下身把他紧紧地包裹着纳入,他上半身不断下俯,一只手撑在床上,本能地想要动,可是心里不断犹豫着这样子会不会看起来很放荡,很不好看。
  一阵阵收缩的快感传来,他唇齿间溢出呻吟,也更加不满足地轻轻前后动了起来,不过幅度很小,贴合处的肌肤不断相护摩擦,也带来一阵阵小小的欢愉,沐云泽看他咬着牙,摆明了不满足的憋屈模样,一伸手在他翘臀上捏了一下,把他按下来贴在身上,“还不要我动?”
  江釉唔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沐云泽叹了口气,“你要是一直这样子,我也得憋死。”
  江釉在她怀里扭了扭身子,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沐云泽贴得近了,才听懂他在说,“我要在上面。”
  “好,你在上面。”
  她伸手到下面扶了一下,江釉动了动,发现这时自己才算是全都进去,沐云泽微微撑起了上半身,江釉只觉得自己进得越来越深,趴在她肩头发出愉悦的喘息,也顾不上之前一直在那里担心的放不放荡的问题,一上一下地动起来。
  他半眯起了一双杏眸,越来越忘形,沐云泽在他肩头啃咬,一只手揉捏着他胸前的小豆点,身下配合着他动作,其实这种温吞速度对她来说太过缓了,不过难得釉儿这么主动这么有兴致,她就由着他来主导好了。
  江釉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嘤咛,正觉得自己快要到极点的时候,沐云泽却扣住了他的腰,不让他再动。
  “唔。”他张大了眼,不解不满地看着她。
  沐云泽在他脖子里一下一下地吸允,“你这样子,我可不够。”她那只手一直在揉他的臀部,一边从他两腿间探过去,抚摸着大腿根部,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到贴合处的肌肤。
  江釉呼吸都颤抖起来,她碰过的地方又酥又痒,似乎只要她手到过的地方,他都会开始情动。
  江釉歪过了脑袋,和她脖颈交缠,贴在她耳边,学着她在她耳廓边缘啃咬,“嗯,动。”
  “不是你来吗?”
  那你还扣着我的腰不给我动?江釉心里憋屈,用力用牙尖咬了一下,看着她的脖子,却低下头去一下一下地亲,沐云泽拉过他的身子,看着他,眉眼间都氤氲着一层雾气,“试试出去一点。”
  江釉自然是不愿意,他正难受着要动,还要他退出去,不过沐云泽扣着他的腰,他只得往外退开了一点,却想起来她以前在上面时有时候也是会这样,不断上下,重复着退离又把他重新纳入的动作,他想起来那时疯狂的让人欲罢不能的强烈快感,不等沐云泽再教他,他已经自己开始抽︱送。
  真是她的好釉儿,一点就通,沐云泽托着他的身子让他能够少用些力,不过江釉在到达巅峰的时候还是整个瘫软在了她身上。
  她抚着他的背,从上往下,一下又一下,江釉脸蛋贴在她胸口,张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乳珠,沐云泽偏头看他,一时有些奇怪,先别说他今日突然想要在上面,刚开始她没有插手的时候他倒像是循着一个套路在走,先是揉她的胸脯,又抚她的小腹,接着就进去,最重要的是,他以前就算欢爱的时候,也不太会想到来舔她的乳点。
  “釉儿。”
  “嗯?”他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你是不是看了什么东西?”
  江釉心里一惊,沐云泽就是随口一问,江釉却以为她知道了,毕竟他翻得是她书房里的书,他总觉得那些禁书她肯定很熟,脸上一热,腾得一声跳起来,拉了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裹了起来。
  先前就看了那三十六式,但不管怎么样是她掉在他面前的,何况上面还写着三十六计,他可以算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看的,这次可完全是他自己去翻找了来看的。
  他裹在被子里面,还是听到了沐云泽的笑声,身子被她连着被子一起抱了,她笑完了,叹着气道,“江大公子,原来你是如此好学。”
  江釉拉下了被子,朝枕头上一躺,抱着被子背对着她,沐云泽贴着他躺下,他动了一下,“你后面去点。”
  “后面去我就滚下床了。”
  江釉想起来这张床很小,于是他用手肘朝后一顶,沐云泽一点没提防,又怕伤着他自然不会去挡,结果一骨碌拖着被子滚到了地上。
  江釉身上一空,再听到碰的一声,坐起来就见到她缠着被子滚到了地上。“沐大少,原来你喜欢睡在地上。”
  沐云泽捡着被子站起来回到床边,“我喜欢睡在你身上。”
  江釉伸脚来踢她,沐云泽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腕,“你之前每天晚上都是一副累得不行马上要睡着的样子,怎么今晚看起来还精力十足?”
  江釉一时噤声,他确实不至于那么累,他只是觉得不能太惯着沐云泽,不然他就真的会累得不行了。
  他眼珠子一转,沐云泽已经压了上来,“好啊,敢情你一直在耍我。”
  “不要,今天是真的累了。”
  “我看你一点不像累的样子。”
  “有啊。”
  沐云泽还是分不清真假,看他的样子不像,但是今晚他在上面,确实应该会比以往累,加上又和她在茶田间走了那么久。
  “好,今晚就放过你,以后就没这么简单了。”
  江釉唔了一声,回到一开始半趴在她身上的姿势,闭上了眼,沐云泽拉起单被在两人腰腹间盖了一下。
  她抬眼看着屋顶,那几个装着萤火虫的纱网球还在发出萤光,“釉儿。”
  “嗯?”
  “你看的哪本?”
  她身上挨了一拧,安静了会,“釉儿。”
  没人理她,她接着道,“你看过三十六式了?”
  他似有似无地应了一声,沐云泽又道,“还给我吧,我还没看过。”
  “没了。”这次江釉回答了她,“好些副图已经被水泡烂了,看不清的,剩下的也被爹没收了。”
  沐云泽默然了半晌,江釉抬眼看她,“怎么了?你不用这么难过吧?”
  “我不是难过,我只是在想,你爹知道那是,我的?”
  “知道,还是你来提亲的前一刻知道的。”
  难道这就是提亲那天她所受折磨的导火索,沐云泽抚着他的背,那就真是自作孽了。
  “我还记得前面几张图,第一张叫什么,什么……”
  “什么?”
  “龙飞式。”
  沐云泽的眉角动了动,江釉又抬起眼,“是不是刚刚那样子?”
  “那不是龙飞式。”她贴在他耳畔低声道,“我们刚刚的叫做凤将雏,如果你想要龙飞式的话,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江釉趴了回去,低低道,“后面还有什么凤翔式,蝉附式,我也没有看完,记不清了。”
  都是些普通常规的,也没什么特别,怎么十三还说是仅此一本的绝版?沐云泽摇头,抱着江釉软软的身子,在萤光中一起沉入了梦乡。
  ***
  两天后顾婉音特地上云泽庄来和江釉道别,他要回芦杨镇去,江釉和粉青一起送他了到山脚下,他的马车正等在下面。
  顾婉音和小侍上了马车,掀开车帘朝江釉挥挥手,“我走了。”
  “走好。”
  “什么时候上芦杨镇找我。”
  “好。”
  江釉目送着马车离开,“粉青,我们上街去趟。”
  江釉带着粉青走开,山道上开始铺石板台阶,沐云泽正站在庄前的道口。
  “大公子,你要买什么?”
  “粉青,你还是改口叫我,嗯,沐正君好了。”
  “沐,正君,好拗口,还是叫大公子顺口。”
  “那你在阿泽面前的时候这么叫我,其他时候还叫原来的。”
  “这样更麻烦,我还是练习着改口好了。”
  江釉点了下头,“我打算这个月把镇上的茶楼茶馆茶肆茶坊茶寮茶叶铺子全都转一遍。”
  “为什么?”粉青极其不解,大公子都嫁进云泽庄了,怎么还要去别的地方喝茶?
  “岚叔说云泽庄生意大不如前,总有原因的是不是?”
  ***
  顾婉音坐在马车里,被马车一颠一颠地晃得有些昏昏欲睡,行了不到半个时辰,那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顾婉音正要问,那马车前面的车娘突然出声道,“正君,是大人。”
  顾婉音从车帘里探出半个脑袋看出去,正对上一张似乎不太高兴的脸,他哆嗦了一下,再看过去,妻主身边还有两匹马,一匹上面坐着一个甚是眼熟的女人,身材壮硕高大,皮肤黝黑,也是板着脸,好像别人欠了她一身债一样,他认得这女人,是她妻主县衙里的仵作,据说还是这里方圆几个镇上最厉害的仵作,厉害不厉害顾婉音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女人脾气不太好,自大又自恋,连自家妻主也只能供着她。
  另一匹马上的年轻女人他也认得,是白家的十三少,不过奇怪的是,怎么会和他妻主在一起?
  “贺大人其实无须亲自过来。”白茫见贺平波停了下来,便开口道。
  “在下其实有些私事。”贺平波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扫过那车帘后面的半颗脑袋,顾婉音连忙缩了回去,放下了车帘,就听到那黑脸女人不太客气的声音,“废话少说,快点带我去。”
  三匹马朝着县衙的方向驰去,贺平波朝那车娘看了一眼,“跟过来。”
  ***
  白茫带着几人进了县衙,贺平波自有她老娘招呼去了,她带着那黑脸女人朝停尸房过去,“喂,你到底叫什么?说一下会死啊。”
  “我姓刘。”那黑脸女人终于开了口,白茫不死心道,“总有个名字吧。”
  “你不用知道。”黑脸女人推门而入,一股冷气扑面而来,这间房四周墙面的夹板里都填上了冬天窖藏得冰块,尸体躺着的平板下面也都是冰块,白茫搓着手臂,看着那姓刘的黑脸女人走到尸体前面,取下了背上的包袱。
  “你,出去。”
  “不行,这是受害人的尸体,我得看着。”
  那黑脸女人不再说话,从那男尸的头发开始,一直检查到指甲,白茫忍不住问道,“怎么样?”
  “看不出来,我要剖尸。”
  半个时辰后,白茫和那黑脸女人一起走到白县令白苋在县衙的一个小客堂里面,白苋正和贺平波在下象棋,贺平波坐在下首位上,旁边有一个低着脑袋的男子,被她握着手,却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老娘,你倒是悠闲。”
  白苋见那黑脸女人进来,立刻放下了棋子起身相迎,“刘仵作,结果如何?”
  “中了毒。”
  “若是中毒,体外应该有表状,为何其他仵作检查不出?”
  那黑脸女人不屑地哼了一声,“鼠莽草,量少可以入药,可是长时间服用过量,而且医治不及时,就会一命呜呼。”
  “鼠莽草,就是多用来毒鼠的那种莽草?”
  “没错。”
  白苋哑然不解,柳家三公子一个大家公子,怎么会误食这种东西,还是长时间服用。
  “我看,还是该上柳家。”那黑脸女人又开了口,白苋点头,“我之前已经派人封了柳家三公子的住处,柳家的院子也派人看住了,他以前用过的东西应该都还在,他经常服用何物,一查便知。”
  贺平波表示愿意相助,白茫也要同去,走之前捅了捅她老娘,“那个姓刘的仵作到底叫什么名字?”
  “与你同名。”
  同名,茫,刘茫。
  白茫大笑出声,难怪一直藏着掖着不肯明说。

  第四道茶之牢狱之灾

  江釉带着粉青从一家茶馆出来,粉青摸着肚子,“大,沐正君,我真不行了。”
  江釉转过头看着他,过了会,“我也觉得别扭,你还是照原来那样叫我吧。”
  粉青点头,打了个饱嗝,江釉看着他叹气,“粉青,没有人要你把所有茶水都喝完。还有茶点,你可以剩着。”
  粉青又打了个饱嗝,“大公子,那你发现问题了?”
  “我想,我们去错地方了。”
  “嗯?”
  “这种设在街头的茶寮大多只是为了供人路过的时候解一下渴,茶叶都是最低档的雨后茶,而这些茶馆茶坊,你也看到了,喝茶必配茶点,连酒肉都提供,所以说那些客人并不是真的冲着品茶来的,也许是为了听小曲,也许是为了别的什么。”
  “然后呢?”
  “她们的客人和云泽庄的其实是……”江釉伸出手朝两边张开,“无关。”
  “再然后呢?”
  “我想,真正要去的,应该是那几座茶楼,只不过我不想上茗溪茶楼。”
  “那怎么办?”
  “再说吧,今天也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
  ***
  沐云泽正在山道上和那些工人一起铺石板,用她的话说,只有她在,才能保证速度。
  她本来的意思是说她做起来会很快,只是江釉觉得说到底,还是因为那些工人连歇都不太敢歇息,更别说偷懒了。
  那条道不能走,江釉和粉青从茶田间的泥道上走上去,走到半道的时候他让粉青先走,交待他去准备些点心茶水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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