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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狂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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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秦轼杰与齐天历则相对的无奈叹息,他们俩又来了。
  夜是一天的尽头,对于忙碌一整天的人们来说,夜的来临却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刻,因为休息时间到了,在繁忙的过了一天后可以充分的放松、休憩、玩乐或者是睡觉,只要你喜欢你可以随意的运用它,即使你只是躺卧在床上一觉到天亮,夜给你的依然是满足。
  童筱茵在昨天以前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可是现在,她瞪着窗外夜幕笼罩大地,内心却渐渐的战栗了起来,魏云智今晚会怎么对待她?强暴她下;还是拳打她?不管怎么样,至少有一点她可以确定的就是他不打算让她太早死,他一定会折磨她至死的。
  从十五岁开始她学会了认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观念让她“知足当乐”;十七岁时她不得不认命,接踵而来的所有事实却击溃了她仅有的一点快乐,留下痛苦与赎不完的罪孽陪伴着她;二十二岁的她以为自己逃脱了痛苦,却陷入了痛苦的绝境,这是她的命,半点不尤人。
  童筱茵克服内心的战栗回转过身,却在见到房内堆了一地的衣物用品时,顿时忘了思考与平静,她知道那些东西都是给她的,因为有一半的纸袋、纸盒是早上她见过的,而里面装的东西则全是上过她的身的服饰与用品,他到底想做什么?她茫然了。
  “筱茵。”
  他的声音让童筱茵骤然僵直,然后她见到他出现在门内向她走了过来。
  “肚子饿了吗?很抱歉我忙得忘了你一个人在房内。”魏云智带着淡淡的歉意朝她说道,“来,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你想要什么?”看着他,童筱茵无法阻止悬着在心中的问题冲出口,尤其眼前还堆了那些纸盒、纸袋的。
  “我只想带你去吃饭,筱茵。现在已经很晚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真的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请你可怜可怜我吧!”他的语气充满了戏剧化,眼睛全是温暖的笑意。
  “不,我想知道你要什么?为什么买那些东西给我?你到底有什么企图,要把我怎么样?”瞪着地上的那堆东西,童筱茵完全没有看他,因为她怕自己一看他之后,好不容易提起的一个勇气又将全部溃散。
  “你会担心吗?”魏云智突然抬起手来碰她,而童筱茵是立即的颤抖。
  他要开始伤害她了吗?她惊栗的想。
  “别怕,筱茵,我不会伤害你的。”他叹息的说。
  “那么你要什么?叫我辞去工作搬来和你同住,不就是为了折磨我?为什么还买那堆东西给我,甚至还要关心我晚餐吃了没?你到底想要什么?”童筱茵蓦然抬头,眼中满满的不确定。
  “我只是要带你去吃饭,我说过了。”魏云智扬起一脸无害的笑靥对她说。
  “不,不要这么折磨我,我受不了,我会崩溃的。”她无助的摇头叫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告诉我!我不想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很害怕。
  “我告诉过你,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她不相信。
  “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
  “放我走。”童筱茵毫不考虑的冲口说出。
  “你不想赎罪了?”魏云智睨着她。
  童筱茵无言了,第一次她对那些罪孽起了恨意,她为什么要替别人赎罪?正如他所说的,那根本不干她的事,可是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她爸爸呀!“父债子还”她怎能撇清那份怎切也切不断的血缘关系?她该认命。
  “好了,我们可以去吃饭了吧,因为我饿扁了。”他再次寻求她的意见,而她则完全没有反驳,静静的让他拥着走出房间。
  这次魏云智带她去吃鸳鸯火锅,看她被辣呛得满脸通红却又爱不释手的样子,他的爱意涨得满满的,这就是爱一个人,疼她、惜她、宠她的感受?难怪秦和楚常在被他们嘲笑痴傻时依然笑得如此满足,原来他们当时的感受竟是如此好,真是该死的!
  不过亡羊补牢犹未晚矣,既然被他知道这种宠爱自己心爱的人的满足感,他是说什么也不会再放手的,爱她、疼她、惜她、宠她将是他下半辈子所致力的一切,只是不知她何时才会敞开心胸接受他一切的爱意。
  “怎么吃饱了吗?”注意到她放下筷子,魏云智轻松的问。
  童筱茵点点头,随即又摇头。
  “怎么了?
  “你……都没吃。”童筱茵不自在地开口。
  笑容不由自主地从魏云智嘴角扬了起来,她在关心他吗?他没有指明说出来,只是拿起筷子夹了些料来吃,“喏,一起吃吧,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再叫。”他的语气充满了快乐,眼睛闪闪烁烁。
  他很英俊,太英俊了。童筱茵蓦然发现这个事实,过去二十二年来她没有多余的时间观察异性,但那并不表示没有异性追求她,学生时代女同学们都羡慕她的追求者都是帅哥中的佼佼者,工作上美莲和金枝则嫉妒她有如此众多英俊的追求者,而她从来都不觉得男人有何特别之处,直到现在——
  他身着白衬杉敞开了前两颗扣子,领带歪歪斜斜的挂在胸口,卷起袖子露出的手臂是如此的有力,懒洋洋的坐姿下散发着慑人的气势,带笑的嘴角有些嘲讽、有些揶揄却又那么的吸引人,剑眉星目,形状优美的鼻子下是性感的嘴巴……童筱茵忽地急遽的闭上双眼,天哪!停止,童筱茵,你到底在想什么?!
  “筱茵?”魏云智轻柔的叫。
  她睁开眼看到的却是柔情的他,“不。”她低哑出声。
  “不什么?”他平静的看她。
  “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童筱茵喃喃的低语着。
  “哪种眼光?”他目不转睛的看她问。
  那种温柔、含情脉脉的眼光,那种让她迷惑、不知所措的眼光,那种好像他不恨她,甚至会爱她一辈子的眼光,她不喜欢那种不确定的感觉,更不喜欢被迷惑。
  “怎么不说话?”
  “我累了,想回去了。”
  看着迷惘由她眼中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平静无波的空洞,魏云智知道她又再次退缩到面具后了,他轻叹一声告诉自己不要急,毕竟一切都才开始,他有自信能拿下她伪装的面具得到她的,而他对自己的信心一向深信不疑。
  “好吧,我们回家。”他依然温柔,甚至绅士的起身替她拉椅子,惹来店内所有人们的注目眼光。
  童筱茵平静的心再度起了波澜,他到底想要什么?她真的清不透。
  阴暗黑街巷内有两点光芒闪烁着,忽明忽灭、时强时弱的闪着,那是两根烟,两根叼在两个面黄肌瘦的男人嘴边的烟。
  “‘黑街教父’那群人全部都在找你,你最好先不要露面。”一个男人吐了口烟在沉静的巷道里开口。
  “姓魏的呢?”另一人毫不在意的问,他只想知道魏云智的下落。
  “全在监视之中。”那人说,“黑狗,你这么快就要行动吗?”
  “可能吗?我怎么可能放过将他吓破胆的机会,让他死得这么快?”黑狗咬紧牙关冷冷的迸出口说,“七年的牢狱之灾,不是他死了就能一笔勾消的,我会一分一毫的从他的痛苦中取回安慰。”
  “你要怎么做?需要我帮你什么?”男人将烟头捻熄弹飞出去。
  “我倒差点忘了你和他也有过节。”黑狗露出了笑意,男人则再度点起了另一根烟。
  男人没有说话,似乎在回想黑狗所说的过节,那时的魏云智甚至还只是个孩子,却将他害得死惨,这口怨气他当然不会忘记,他抬起手摸了摸后脑勺那块长不出头发的疤痕,然后缓缓的开口说:“要动手时别忘了通知我,至于你需要什么东西则尽管告诉我,枪、火药、帮手、钱或消息,我一定会设法弄来给你。”
  “我是不是该说谢谢?”黑狗扬起眉头有些嘲弄的说,说当初他也不过是个垂死街头的人渣而已,而现在竟然可以站在他面前说大话,“你似乎混得不错?”黑狗眯眼看他。
  “还可以。”男人平静的看他一眼。
  这男人的气势果真有了天壤之别,想当年这家伙连直视他都会畏首畏尾的,而现在竟一点都不怕他,甚至还能平心静气的站在他面前与他讲话,这七年他失去的何止是自由与时间?
  “这七年来你从来都没有对姓魏的动过手?”黑狗好奇的问。
  “我不想剥夺你的乐趣。”男人嘴角凝聚了一丝冷酷的笑意。
  “好兄弟?”黑狗话中有着浓浓的讥诮。
  “回报你当年拉我一把之恩。”
  “那我是真的该好好感谢你了。”黑狗冷嘲热讽的说。
  “不必客气,只要动手时别忘了通知我,我也很想见识姓魏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丑态。”男人眼中闪着冷飕飕的寒意笑道。
  “会的,所谓‘有福同享’,我怎么会忘记你呢?”黑狗笑里藏刀的说,“倒是现在得麻烦你替我安排一个舒适隐密的栖身之处,我想好好养精蓄锐一番,到时才会有精神欣赏姓魏的死前挣扎的精采表演。”
  “到这里找一个姓黄的男人,告诉他我的名字,他会带你去的。”男人从口袋里抽出一叠钞票及一张纸递给他道,“如果你有事要找我的话,上面有我的电话。”
  黑狗接过钱和纸条看了男人一眼,“谢了,这正是我的需要。”他说道。
  “记得小心避开‘黑街教父’。”男人再次提醒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呸!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呀?竟敢命令我!”黑狗对着男人消失的方向呸然道,“我黑狗天不怕地不怕,会去怕那几个初生之犊吗?当年之所以会栽跟头完全是因为太大意的关系,这次我绝对不会再重蹈复辙的,什么见鬼的‘黑街教父’,就怕他们不来,要不然我黑狗还会怕吗?”
  他用力吸了两口烟,将烟蒂丢在地下用脚尖狠狠地踩熄它,然后反方向离开阴暗的黑巷,走入霓虹灯闪烁的夜里,消失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
  看着魏云智离去的背影,童筱茵突然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感触,昨天晚上他也是这样子头也不回的离去,直到早上才出现带她去吃早餐,然后午餐、晚餐时间也准时出现,其余时间则任由她自由活动。
  从懂事至今她可以说都没有自己休闲的时间,读书、工作、当义工之外就是睡觉,而今突然多了那么多闲暇时间简直让她无所适从,没有兴趣、没有嗜好,不会逛街、不会花钱,更没有钱花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连想打扫、整理房间,房间都像是跟她作对般的窗明几净,她第一次感受到闲得发慌的滋味。
  不想让自己的思绪胡思乱想,她走到一面书壁面前试着找本书来看,却讶异的发现那些书不是商业书刊就是医学书籍,魏云智会看这些书?虽然知道他曾读过两年医学院,但毕竟他是辍学肄业,怎么这里还有那么多的医学书籍,甚至还包含了原文书,最令她不解的是那些商业书,那真是他在看的吗?她真的愈来愈不了解他了,一个流氓太保?一个知识分子?还是一个医生、商人、绅士?
  她摇摇头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然后随便抽出一本电脑书籍,虽然她是没机会碰电脑这种东西,但起码也要知道一些基本常识,至少不能做出那种指着电脑说冰箱的丢脸事。
  于是洗澡后她带着书躺上了床,看着看着朦胧间竟不知不觉睡觉了,连魏云智抽走她手上的书,侧身躺在她身边都不知道,甚至连自己偎向他胸怀紧靠着她也都不自知。
  魏云智在黑暗中轻轻扬起了笑容,他喜欢她直觉的信任,更喜欢她倚着自己的感觉,那就像他们曾这样睡过一辈子般的自然与契合,而事实上他们只睡在一起过一个晚上而已,就是昨天晚上。
  回想今早她窝在自己身上睡得深沉的睡脸,他的笑容不禁加深了许多,拥着她的手也紧了些,感觉她的接近,吸着有她的香甜气味,他觉得这个样子就像在天堂,棒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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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早上是童筱茵先醒过来的,她先是感到陌生已久的温暖、舒适、宜人围绕着她,然后才知道这一次的美好都来自他。她躺在他身边,头偎靠在他胸头,一只手平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一只腿则亲密的与他交缠着,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与呼吸,这一切就像是真实的一样,她轻轻的呢喃出声。
  “我在做梦。”童筱茵闭上眼睛告诉自己,然而在她腰间上的手却紧了些,她倏地睁开双眼,然后整个人僵硬的躺在床上。
  “早安。”魏云智睁开双眼微笑看她,然后轻松的开口,“昨晚睡得好吗?”
  童筱茵希望这一切都是在梦中,希望他没有揽着她对她微笑,希望他没有与她同睡在一张床上,希望她刚刚没有觉得舒适、温暖、宜人;希望她的手没有在他身上,脚没有与他交缠,希望自己马上死掉,可是她却只能困窘的涨红双颊,僵直的躺着。
  她真美,即使她全身僵硬得如一根冰棒也毫不影响她的美丽。魏云智想道,然后弯身给了她一个早安吻,“你不跟我道声早安吗?”他口气轻柔却揶揄。
  “走开。”童筱茵尝试让自己面无表情与镇定,实际上却知道自己快哭出来了,“离开这张床,离开房间。”
  “为什么?你应该知道这间房间是我的,这张床也是我的。”魏云智低头看她。
  “可是你昨天晚上……”
  “我昨天晚上就睡在这里,甚至连前天晚上……”
  “不可能!”她猛地截口。
  “我是睡在这里,这张床上,跟你在一起。”魏云智肯定的对她说。
  “但是……不可能……”童筱茵无法置信。
  “怎么会不可能呢?事实上的我现在不就是跟你睡在一起?”
  “不。”她恐惧的瞪着他半晌,然后开始颤抖、挣扎,“我不会让你这样羞辱我的,我不会的!”
  “筱茵。”他皱眉叫。
  “放开我,我死也不会让你这样羞辱我的,死也不会。”童筱茵剧烈的挣扎,她以为自己已经认命,能接受他任何的折磨、虐待,甚至强暴,但事实上她不能,尤其在见过他柔情的笑脸后,她再也无法想像他冷酷无情的嘲讽,那会击溃她、撕毁她的心的。
  “别动,筱茵。”魏云智试图阻止她,可惜徒劳无功,“我说不要动,童筱茵。”逼不得已他只好用严厉、冷硬的声音命令她,而结果是显著的,她立刻禁止不再挣扎。
  “很好,你就这样安静的听我把话说完。”他的声音依然严厉、冷硬,却有着明显松了口气的诚然,“我告诉过你我不会伤害你、不会打你,当然我也绝对不会羞辱你,更不用说是强暴了,虽然这个社会强暴案件屡见不鲜,但我绝对不是其中之一,我不管你现在相不相信我,但是我只能这样告诉你,并在往后的日子以行动来证明给你看。”
  “可是……你在我的床上。”他的真诚让童筱茵卸下了些许恐惧,她开口说。
  令她惊讶的是他居然笑了——一种自满得意的笑容。
  “你说错了,应该是你在我的床上才对。”他深邃的眼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童筱茵好不容易松懈的身体再度僵硬了起来。
  “别这么紧张行吗?我并没有要对你怎么样,只是陈述事实而已。”魏云智叹了口气看她,“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相信我不会伤害你呢?”
  “让我离开。”她突然的说。
  “抱歉,这个要求不可能。”
  “为什么?你既然说不会伤害我、不会打我、不会羞辱我,更不会强暴我,那么你为什么要囚禁我?”她激动的问。
  “因为我要你永远待在我身边。”他看了她半晌后老实的回答。
  “我不会当你的情妇的。”童筱茵突兀的说,“而你刚刚竟然要我相信你不会羞辱我。”她咬牙切齿的盯着他。
  “我想我从头到尾都没说到‘情妇’两个字吧?有吗?”魏云智将背脊靠向床头,眼光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不知道当她发觉她自己正半裸着跟一个全裸的男人在床上讨论着男女之间的“性事”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你的话和表现出来的行为就是这个意思。”
  “不,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或者我做了什么事让你产生了误会,但是我很清楚的知道,我绝对不会要你当我的情妇,即使你肯我也不会同意。”魏云智轻柔缓慢的说。
  童筱茵的眼中再度升起了迷惑,但她仍然不相信他。
  “你到底要什么?”她问。
  你的爱、你的心以及你的人,魏云智在心里恳切的回答着,但却无法说出口,因为他知道那绝对会把她吓得歇斯底里的,所以他只能轻松的开口,说出比较不限制级的要求,“我只要你赶快起床、盥洗、换件衣服,让我带你去吃早餐。”
  童筱茵不想改变话题,却在要开口时蓦然见到他冷峻的眼神而畏缩了下来,“要我起床,你得先离开。”她看着依旧安稳坐在床上的他说。
  “你确定?”魏云智的眼中闪过一丝整人的笑意,“这可是你说的喔!”见她坚决点头后,他促狭的声音才响起,人就已赤裸裸的下床站在童筱茵的面前。
  “啊!”一声尖叫在室内容起,伴随而起的则是他浑厚、深沉的笑声。
  “别说我没警告你,是你自己坚持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怡然自得的笑意。
  童筱茵真想朝他破口大骂三字经,可是她能做的只有通红着脸、紧闭着双眼,然后侧耳听他唏唏嗦嗦的着衣声,直到他炽热的吻印上她的颊,接着的砰然关门声后,她才敢睁开眼睛。
  天哪!才两天而已她就已经被他搞得昏头转向了,那以后的日子她要怎么活下去?她无语问苍天。
  “楚,找到了!”齐天历兴匆匆的走进屋,朝楚国豪大叫。
  “什么找到了?”楚国豪蹙眉看他,心情并不是顶好的。
  最近他为了找寻魏和黑狗弄得自己筋疲力尽,最倒霉的是小祈又在这时候找他吵架,无理取闹的硬要他带她去度蜜月,天知道他现在哪有心情去蜜月旅行,又不能老实将一切供出告诉她事实,该死!他的身心若再这样两面煎熬下去,他真怕会让小祈变成世上最年轻的寡妇!
  “找到魏了。”
  “真的?!”楚国豪兴奋的看他,似乎不相信刚刚才求救无门,现在马上拨云见日。
  “真的,而且你绝对想不到魏这些年拿‘云游四海’当幌子,事实上他是去做什么,你绝对想不到的。”齐天历的口气中有着浓浓的佩服与赞叹,“呵,他果真是我们五个人之中最有出息的一个,大学生就是不一样。”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楚国豪以莫名其妙的眼光瞪他,然后行动派的起身说:“走,既然找到他了,我们现在就去把他给架回来。”
  “等一下,你不要那么急行不行?你总得听我把话说完呀!”齐天历推他坐下,不理他讶然的表情径自找了张椅子坐下来。
  “有什么话路上不能说吗?”楚国豪皱眉瞪齐天历,早一分钟将魏架回来他心里的石头就能早一分钟卸下来,如果顺利的话,他甚至可以拜托秦、齐、赵替他看好魏,然后带着小祈双宿双飞去度蜜月,你说他怎能不急?
  “不行,事情没有我们想像中的那么简单,如果你现在杀过去架魏的话,我敢跟你打包票,魏给我们的绝对不会是一拳而已,不,我实在想不出魏会怎么对付我们。”齐天历摇头对他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可不可以麻烦一次说清楚。”楚国豪已经不耐烦了。
  “好,首先我要你知道我已经自作主张派人暗中保护魏了,而且照魏现在的情况看来,黑狗并未行动,抑或者根本还没找到他,所以他的安全问题我们暂且可以放心。”齐天历深吸了口气,接着说:“魏现在并不是一个人。”
  “什么意思?”
  “他周围有一群商业尖兵。”齐天历回答他,“这些年魏瞒着我们的‘云游四海’,其实他只是去做另一个他,一个没有和黑道挂钩的正常商人,他以另一个型态去攻城掠地,而且看情形是非常的成功。”
  “你的意思是魏去做一个正常人,一个商人?”楚国豪惊讶的看他,随即又莫名其妙的问:“可是这和我们去不去架他回来有关系吗?”
  “本来是没关系的,但是我说过事情没有我们想像的简单。”齐天历看了他一眼。
  “该死!你可不可以一次说完?你什么时候学会女人的婆婆妈妈呀?”
  “魏身边还有一个女人。”
  “有女人奇怪吗?难道你指望他能禁欲当个和尚?”楚国豪很不爽的瞪他一眼。
  “他这辈子想当个和尚似乎是不可能的事了。”齐天历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若有所思的古怪笑容喃喃的说。
  “你今天怎么了?”楚国豪第一次发现齐天历的不同,往常的他总是有条不紊的处理一切,表面情绪更是平顺不容易大起大落,可是今天他一进门开始似乎就有点过分激动的样子,很奇怪。
  “你应该问魏怎么了才对。”齐天历抬头看他,脸上的古怪笑容转为深厚的大笑声,“你应该问的,要不然你铁定会失去一个爆笑的机会的,相信我。”齐天历在笑声间诉说着。
  “魏怎么了?”看着他古怪的行径,楚国豪不由自主地好奇了起来。
  “他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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