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空姐同居的日子(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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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去了，我刚才帮你打电话和丁晓琳说过了，你暂时没办法上班。”
“你怎么和她说的？”
“说你失恋了啊。”
哎，我大小也是个总经理，凡事都应该以身作则，失恋如果可以当成不上班的理由，那么人人随时都可以不上班了。另外，我失恋这个事情为什么要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啊？
“不行，我还是要去。”
“说了不准去，我也请假了，在家陪你。”
“为什么啊？”
“因为你失恋了啊。”
乐乐把我强行按在椅子上，将丰盛的早餐摆放在我的面前，示意我全部吃掉。
“家里好象挺清净的。”我现在才发现家里只有我和乐乐，小小和王磊从昨天开始一直都没有出现。
“哦，小小回家有事，那个东西出差去外地了。”晕倒，王磊在乐乐这儿成了“那个东西”了。
乐乐还真遵循失恋最大的原则，或许也是为了报答我曾在她失恋的时候给予她的帮助，一整天都看着我，这都要睡觉了还待在我旁边，我还真有点儿不习惯。
“我要睡觉了。”我提醒着乐乐。
“我知道啊，你睡吧。”
“那你……”
“我看着你睡啊。”
“为什么啊？”
“因为……”
“行了，我知道了，我失恋了。”说着我准备躺下，可是又弹了起来，“我失恋了和你看着我睡觉有什么关系啊？”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念头。”
“你不会说自杀吧，就我这样的，连拿针扎自己手指头都不敢，我怎么自杀啊？”
“你可以吃安眠药啊，上吊啊，跳楼啊……”乐乐对自杀的方式还真了解。
“吃安眠药那也得有药啊，上吊也得有梁啊，跳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恐高症，我怎么往下跳啊？”
“也对哦，对了，要不明天我再陪你去蹦极吧，我上次失恋觉得很有效果的，蹦完心情就好多了。”
“那我还是自杀好了。”
分手
　　　　　　　一连几天我都待在家里，乐乐每天都用疑惑的眼神打量我，她应该在想为什么我似乎没有一点失恋的样子，没有表现出撕心裂肺的痛苦，没有一蹶不振的颓废，更没有悲悲切切凄凄惨惨。
其实我也在和她考虑同一个问题，为什么我失恋后没有失恋的表现？
“喂，你到底有没有事啊？”乐乐看着我每天正常的作息，正常的吃饭，正常的工作（虽然我没有去公司，但是还是会处理一些事务），终于忍不住地问了这个她应该早就想问的问题。
“我应该有什么事？”
“你……冉静……你们……”虽然已经过了好几天了，乐乐还是很谨慎的措辞，小心翼翼地生怕触痛我的一些软肋。
“你是想说我和冉静分手了，我为什么没有表现出失恋的样子吧？”我帮乐乐把问题完整地叙述出来，一面她再支支吾吾地欲言又止。
“对啊，你怎么什么表现都没有？”
“那应该什么表现？”
“难过啊，空隙、失落、伤心、痛苦、无奈等等。”
“谁说的？”
“你自己说的。”好象是哦，乐乐失恋的时候我是这么说来着。
“那你想我怎么样，和你一样大哭一场？”
“你笑话我。”
“我没有。”
“你有。”
“好吧，我有。”我承认，因为我确实有，好朋友之间相互取笑那是友谊的体现。
“那你快点哭。”
“为什么？”
“那我以后就可以笑话你了。”
……
……
乐乐当然不是因为要取笑我才让我哭的，她是认为我将所有的痛苦完全压抑在了心中，如果不能适时地发泄会造成更大的伤害。可是我心中有巨大的痛苦吗？
“哥，哥，你怎么样了？”在我还没有考虑清楚以上问题的时候，我们陆家这一代唯一的一位女性陆小小出现在我的面前。
“急死我了，我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赶回来了（不用问也知道这个消息是乐乐告诉她的）。怎么会这样啊，你和我嫂子，不是，冉静姐不是一直都很好的吗，现在你们怎么会这个样子，没道理啊，你和冉静姐姐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二妈也好担心的（我妈知道那一定是小小说的），叫我一定要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话啊，哥。”这小丫头一脸的焦急，看来我没白疼她一场，她是从心底里关心我这个哥哥。
“你一来就不停地说，我也插不上嘴啊。”
“那好，我现在不说了，你快点说吧。”
“说什么？”
“说你和冉静姐姐啊。”
“我和冉静分手了。”
“然后呢？”小小用很期待的眼神看着我等待几秒钟之后，发现我没有继续说话的意图问道。
“然后……就这样了。”
“这都什么啊，你为什么和冉静姐姐分手啊，是你提出的，还是冉静姐姐提出的，你为什么不试着挽回啊，你还爱冉静姐姐吗，冉静姐姐还爱你吗，你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这些问题不能解决吗？”这小丫头又是一口气提出很多问题，她问的都是正常分手应该面对的问题，可是我和冉静分手属于不正常分手。
“乐乐姐姐，我哥是不傻了？”看到我不说话，急脾气的小小将问题的对象转向乐乐。
“可能是。”
“他这几天都干吗了？”
“正常作息，正常工作，正常吃饭。”
“那太不正常了！”
……
……
处于非正常状态下的我，表现得非常正常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这句话有些拗口，但是理论上是对的。我是和冉静分手了，可是我没有启动失恋标准程序：试图挽回——未果——伤心难过颓废低迷——朋友家人安慰——走出阴霾，重新再来。
“兄弟，你还好吧，我一收到消息就赶来了（王磊收到消息一定是小小说的，乐乐是不会告诉王磊的）。你别太难过，放心，就你这条件，咱再找一个也不见得就比冉静差。”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人挺齐全的，王磊也加入了乐乐和小小关心安慰我的行列，只是他安慰的方式有所不同。
“不过，你和冉静真的没戏了？没道理啊，不会是外面有人了吧，看上洋鬼子了？”我终于明白我和冉静分手给我带来的最大麻烦是我要面对很多人的质问，而他们问的问题恰恰就是我自己还没有弄明白的问题。
“你说话啊，坏了，傻了？”王磊看到我不说话，将目光投向乐乐和小小。乐乐和小小也只能很无奈地向他摇摇头。我觉得现在到了我不得不说话的时候了。
“你们三个坐，既然今天人挺齐，我就开个新闻发布会，一次性解释大家关心的问题，解释完就别再问我任何问题了。”我开始觉得当明星挺麻烦，我现在只需要面对自己的朋友家人。那些明星分个手恋个爱，还要面对广大媒体和群众。
“恩。”三个人一起点头，很期待地看着我。
“首先，我和冉静分手了，分手的理由是因为冉静觉得我们在一起很幸福很快乐，她不想这种幸福和快乐随着时间的推移出现变质，她选择在我们最相爱的时候分开，彼此都可以在心里留下最美好的回忆。你们别说话，这是冉静的理由，不是我的，不要问我为什么。其实是虽然我也不明白这个理由，但是我接受冉静分手的提议，所以我们分手是一个事实，既然我选择尊重冉静，我就会尊重我们分手的事实，我不会再去纠缠打扰冉静，我希望她可以过她想要的生活。最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因为最后这些道理，我自己目前还没想明白，只能说到哪儿算哪儿，“我并不觉得很痛苦和难过是因为虽然和冉静分开，但是我们依然相爱，既然我们依然相爱，所以我不难过，现在的我只想好好工作，成就自己的事业，感谢你们的关心和支持，我的发言结束了。还有，我明天要去上班了。”
乐乐、小小和王磊张大嘴看着我，他们也许被我的话或者冉静的理论弄糊涂了，不过我开始明白了，我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正常人失恋后的表现，因为我始终不认为自己失恋，在内心深处我认为冉静总有一天会回到这里，回到我的身边。我选择相信冉静留下的一纸书信中的承诺，等她回来嫁给我。
感情是一个人的事
　　　　　　　失恋是很私人的事情，我失恋倒成了大家的事情，家里那三个我才刚刚搞定，又要面对公司这一群。他们不会主动询问我关于我失恋的问题，毕竟我身份超然，我是总经理嘛。但是他们每个人在向我汇报事情之前都会小心翼翼地先打量我几眼，以确定我还处在一个可以对话的状态。
离开公司这么多天，需要处理的事情不少，尤其是关于八百亿公司方面的消息。吴亮先生利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又积极地开展对我们的“围剿”行动，除了价格战之外，他还广为散播不利于我们公司的小道消息，并且对我们公司的人员进行全面的挖角行动，成功率高达30％，因为我们公司一共十几个人，已经被他挖走四个了。
“老大，我们怎么办？”徐樱和丁晓琳看我听完汇报之后一直没有发言，几乎同时问了这个问题。
“帮我约八百亿公司的吴亮，我要和他谈谈。”我对徐樱说道。
“还谈？你又不是不知道和那个人根本没得谈。”
“你就听我的，去帮我安排吧。”我的语气很坚决。
我又一次和吴亮会面了。这一次不在他的公司，安排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西餐厅。我提早二十分钟到了会面的场所，和徐樱桃一起点了很昂贵的餐点和酒水。
“陆飞，你是不是打算妥协了？”徐樱终于问出这句话，我想这个疑惑已经在她心中存在很久了。
“你认为呢？”
“我知道你失……你感情生活上出了问题，可是你不能因此而放弃你的事业啊，我不明白也不了解你的感情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可是我希望你可以很理智地将你的感情和事业分开来处理。”
“很难分开处理，感情会影响到情绪，情绪会影响到工作。”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放弃啊，感情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事业是我们大家的事情，你不能因为你自己感情让我们所有人都失望啊，我之所以来你这里，还不是就想和你一起创业，还有晓琳、韩宾他们，他们可是随着你背井离乡来上海打拼的，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徐樱说的没错，她是放弃了条件优厚的工作来帮助我的，如果我选择放弃，她是最后资格生我气的人之一。还有丁晓琳，她随我来到上海和即将结婚的男朋友两地分居。还有焊宾，以这小子的能力他完全可以在顶级的跨国企业谋得一席之地，还有……　
趁吴亮还没来，我们先吃点吧。”
“我不吃。”
“那我吃。”
“你……”
“陆总。”徐樱还没来得及向我发火，八百亿的吴总已经来到我们面前，今天他很客气。
“哦，吴总，请坐。”我站起身招呼着这个自大的家伙，旁边的徐樱气鼓鼓地看着我。
经过一番虚伪的寒喧，享用了美食美酒之后，话题开始向正题上转移。
“陆总今天请我来，不只是为了吃饭吧，”这家伙先开口了。
“恩。我是有话想说。”
“请说。”
“我们两家公司竞争也有段时间了，贵公司的实力确实比我们雄厚，吴总的各种手段实施的也算合理，现在我们公司的情况不太乐观啊。”
“那陆总现在有什么想法？”
“如果我不同意你的建议将公司纳入你的旗下，你是不是会一直这么针对我们下去？”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即使这么做有可能两败俱伤，都没有利益？”
“我已经说过了，你们是一定没有利益，而我有机会获得暴利。”
“那我现在好象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如果陆总愿意将公司纳入我们公司，我可以给你不错的条件，可以给你3％的红利股，你可以挂副总的头衔，负责公司一两个部分的运作，你公司的员工你也可以挑选几个优秀一点的带过来，至于他们的职位我们可以再商量……”他开出的条件比之前又下降了很多。
“看起来这个条件真的不错，我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我站了起来。
“希望我们可以合作愉快。”吴亮也站了起来，只有徐樱依旧气鼓鼓地坐着不动。
“可惜的是我还是拒绝，我告诉你，你要斗是吧，我就和你斗下去，不是我输得就剩裤衩　，就是你上街裸奔。你就属于没事找抽型的，这么喜欢斗，我告诉你我也不是吓大的，一天吃两个馒头的日子我也过过，我本身就一无所有，我还会怕你，徐樱我们走。”这家伙完全没有料到我的态度会有这样的转变，站在原地原本伸出准备和我握手的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放。
“还看什么，走啦。”我拉起同样诧异的徐樱昂首走出酒店。
“原来你没打算卖公司啊？”走出酒店徐樱说道。
“我当然不会卖。”
“那你干嘛还请那家伙吃饭啊？”
“谁说我请他，我又没付帐，我是吃他一顿狠的。”
“那你不早点说，害得我刚才都没吃什么，不行，你邀请我再吃一顿，补回来。”
我做出这样的决定绝对不是一时冲动，因为对方从来不想和我们一起和谐相处共同培育发展市场，因为我的兄弟们都有和我共同进退的决心，因为现在我没了爱情，我还把事业丢掉？
我真的没了爱情吗？冉静真的就此离开了吗？我不知道，起码现在的我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既然冉静说我们是相爱的，也许某一天她就会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准备将我所有的心思投入到我的事业中，等待这一天的到来，或许这一天就是明天。
趁虚而入的小小
　　　　　　　一年的时间当你身处其中时不算短，当你回头看时不算长，我就在很正常的状态下度过了一年的时间。在这一年里我没有有关于冉静的任何消息，没有电话，没有短信，即使我偶尔上线，冉静的名字也静静地沉睡在离线的状态。乐乐是不是不再飞加拿大我不知道，总之她也再没有带回来任何关于冉静的消息。
　　　　一年的等待，我的信心是否动摇过？坦自地说，动摇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完全没有联系的状况下，我感觉冉静距离我越来越远，有时候做梦梦见冉静的时候，居然一下子不能情晰地呈现她的面孔，这让我觉得有些害怕。但是我会选择放弃吗？不会，我会继续等下去，等到信中约定的时间。
“哟，你在家啊。”我打开门看见乐乐。
“嗯，刚回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乐乐扬脚将她脚上的拖鞋甩给我，因为那是我的拖鞋，她总说我的拖鞋比较宽大，比较舒适，所以总喜欢穿我的，要给她买双和我一样的，她就是不乐意。
“看见一美女，尾随她走了一小时。”
“切，无聊。”
“干吗，你不信啊。”
“信才信呢，家里有像我这么美的美女你都不动心，还舍近求远啊。”
“那倒也是。”
“已经一年了，这一年的时间你也不联系冉静，冉静也没有联系过你，你还等吗？”听乐乐这么说似乎我挺凄惨，可是实际上我过得挺好，公司的事情很忙碌，很艰苦，但是总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家里没有了冉静，但是有个乐乐，虽然我和乐乐没有我和冉静之间相爱的甜蜜，但是有这么一个姑娘在家，生活总是多姿多彩的。
“等啊。”
“这么痴情。”
“准确地说是被冉静害了，像我这样的，找不到像冉静这么好的了，只好等着了。”
“我啊，我比冉静差吗？”
“行了，这个玩笑开过很多次了，换一个。”
“哦，那我要搬走了。”
“这个也不好笑，太悲情了，再换一个。”
“这个没开玩笑，我说真的。”
“啊，哦。”
“就这样啊，没什么表示？”
“那该怎么表示？”
“表示不舍啊，最起码也应该问问我为什么要搬走吧。”
“那你为什么要搬走？”
“因为不方便啊，首先从你这里上班不方便，然后男女有别，总是这么住在一起，也不方便啊，起初是因为我失恋想找个地方安静一下，被冉静游说住到你这里，接着是你失恋了，作为报答，我只好委屈自己继续陪着你了。”
“陪着我有那么委屈吗？”
“当然了，一陪就是一年，坐台小姐陪几个小时还几百块呢，明星陪人吃顿饭还好几万呢，像我这么漂亮的女孩，要是收费的话没有明星那么高，一个小时怎么也耍几千块啊，这么算算的话，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乐乐还真的很认真在算这笔账，这账算出来我哪付得起。
“我这算批发，怎么也要便宜点吧。”
“那我给你打个八折咯，给钱。”
“你都要搬走了，你就不能说点正经的，营造点气氛。”
“那好吧，说正经的，我总要找男朋友的嘛，和你住在一起，我怎么找啊。”乐乐恢复认真的态度说道。这们问题我还真没有考虑过，被乐乐这么一说，我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自私，我要等待冉静，我不需要找新的女朋友，可是乐乐不是，我就这么自私地占用了乐乐一年的时间。
“你这么说我挺惭愧的，我太自私了光想着自己，没替你着想。”
“那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内疚？”
“嗯，对不起。”
“对不起就算了，补偿一下吧。”
“你喜欢我不就行了，那样我这一年的时间就全赚回来，不算浪费了。”
“说了叫你换一个笑话的嘛。”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小小考空姐？
乐乐总是开这个玩笑，我始终也没弄明自这到底是不是一个真正的玩笑，是开始是玩笑逐渐变得不那么玩笑，还是从始至终就是个玩笑，又或者本来就不是一个玩笑。不过我也没有能力去分辨，就让它永远停留在一个玩笑吧。
乐乐真的搬走了，家里面又一次回到只有我的状态，这一刻我才完全感受到乐乐的重要性。我能够顺利地度过最艰难的时刻，除了等待冉静的信心和忙碌的工作之外，乐乐起了最关键的作用。一年的时间，乐乐像是完成了历史性的任务，终于选择了离开。
我还要再等待一年的时间，这一年没有了乐乐，我可能要重新学习和适应一个人的生活，也许要学着适应一下孤单。
“啊——’我本能地用双手护住自己高声大叫。当你确信自己需要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当你确定家里只有你自己的时候，突然看见另外一个人，还是在自己刚起床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是我这种反应。
“啊——”这倒好，这个吓着我的人被我吓着了。
“我看你叫，我就叫咯，你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了？'”
“就是你了。”我刚说完这句话就挨了一肘子，冉静会丢东西，除了第一次丢烟灰缸这种硬度较高的物品之外，大多会选择靠枕这种柔软的物体。乐乐会出拳，但是力道适中，也属于象征性的惩罚，眼前这位不是，从来下手都这么狠。从小到大敢对我下手这么狠的女性只有两个，一个是我妈，但是我不敢这么和我老妈说话，另外一个就是眼前这位，我的宝贝妹妹，小小。
“小丫头，你下手也忒狠了吧，你就不能改改，你哥我要不是身体健康，肌肉群组还没有失去弹性，你能把我打残了。”
“残了，我照顾你呗，有什么了不起。”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怎么来了？”
“我毕业了啊。”对的，小小毕业了，做到了我没有做到的事情，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毕业，四年一等奖学金的获得者，无数的奖状荣誉。
“我知道你毕业了，我是问你怎么来我这儿了？”小小还没毕业，我老妈就帮她找好了接收单位，以我老妈的人脉加上小小这么出色的简历，所以帮她选择了一家工作轻松稳定，薪水不错的大型企业，所以我的问题完整版自然是为什么不上班跑我这儿来。
“我不想做那种工作了。每天上班无所事事，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应付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像我这么美丽善良的女孩，是最受人嫉妒，最受打压，又不会反抗的了。”这年头什么毛病，谦虚这么重要的中国人的美德全没了。
“你辞职了？”
“对啊。”这丫头还真有性格，她不知道她那个工作有多少人梦想，既清闲，收入又不菲，还非常的稳定。
“那你想干吗？”
“我想考空姐。”走了一个冉静来了一个乐乐，走了一个乐乐来了一个小小，都空姐，我倒是成了空姐专业户了。
“现在哪家航空公司招人？'”
“好象没有。”
“没有你考什么？”
“所以我来你这儿啦。”
“这因果关系不是那么明确吧？”
“就是没考的时候我总要找点工作吧，我决定去你公司帮忙。”
太可怕了，要来我公司帮忙，这和一年前来公司实习的时候可不一样，那时候公司基本都是元老级的员工，对我知根知底，现在多了不少新进员工。就这丫头在我们陆家的地位，她一定会挑战我很困难才建立起来的领导形象。
“你不要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要不是乐乐姐告诉我她已经搬走了，我怕你一个人孤单，我才不来陪你这个老男人呢。”
正文　第三十三章　“我说你不喜欢女人”
一不小心被定义为老男人了，岁月蹉跎得也太快了点，每天看着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变化，可是你要是拿出大学的毕业照片能把自己吓着，另外庆幸的就那时候的熊样居然也有女孩喜欢。这同时说明了另外一个问题，老男人有气质有魅力啊。
一年的时间，我们公司都在和八百亿公司的缠斗中度过，虽然八百亿公司利用了各种手段，将他们资金雄厚的有时发挥到了极至，但是并没有把我们击倒，我们还是艰难的从一家只有五个人的小公司发展到现在具有二十多名员工的小公司。本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原则，我们公司的男女比例相当均衡，尤其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