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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的噩梦人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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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顿感一阵头皮发麻,想着慕容复已经虏获了段正淳和刀白凤的心,如今难道连傅思归和朱丹臣也要向着他不成?

忙不迭拽过傅、朱二人走到一旁,段誉压低了嗓门警告道,“两位哥哥,不要被慕容复的假象所骗,他是个厚颜无耻脸皮堪比城墙的家伙,你们用不着……”还没说完,便在傅、朱二人惊异的目光下愕然停止。

“小王爷,你怎么这般评价慕容公子?”朱丹臣看着段誉长大,素来将他捧在手心如珠似宝般珍爱,自然是舍不得重话喝他,笑道,“慕容公子几次三番救你性命,这份恩情,你即便是不记在心里,也不该如此诋毁他。不然人家还只道大理镇南王府的小王爷,是个知恩不图报的忘义小人。”

朱丹臣一席话落,语气轻柔温和,却说得段誉瞬间红了脸。

明知道慕容复外表正经内心腐烂,但又不好跟朱丹臣当面说清个中缘由曲折,只得长叹一声,摇头感慨,“也不知他们究竟是谁的爸妈,谁的属下。”

慕容复站得不远,仗着内力深厚,将朱丹臣的话和段誉的自言自语清楚收入耳中。嘴角扬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清了清嗓子走过去朝段誉道,“段世子,走吧!”

段誉见他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便来气,心中怒骂了一句“闷骚”后,转首朝朱丹臣道,“那傅三哥和朱四哥,一起走吧!”

于是,五人增添到七人。原本一撮的队伍被分开成两拨。

慕容复走在最前面,王语嫣自然是紧紧跟在他身边的。包不同和风波恶则左右随行。

段誉策马跟在后面,傅思归与朱丹臣紧追其后,和自家少主子不紧不慢的保持着一步之遥。

七人折西北方向而行,一路上,段誉眼瞧着王语嫣时不时偏过头和慕容复交谈,两人笑声随风飘入耳中,只觉心窝刺得很。

“废话真多,”段誉没好气的低声嘀咕着,“怎么也不见老天爷来个雷劈死他,真是天不长眼。”

慕容复心不在焉的听着王语嫣说话,微微侧头转向后方去看那张冷眉怒目的容颜,嘴角笑意逐渐扩大,也不知怎的,心情莫名大好。

“表哥,”王语嫣不知慕容复心中所想,还以为是他同意了自己的话,不禁心花怒放,娇笑道,“表哥是不是也同意我的话?”

慕容复这才回神,一脸茫然的问道,“表妹刚才说了什么?”

王语嫣羞涩低头,眉间眼角笑意微波粼粼,“我是说,等表哥破了珍珑棋局,咱们就回燕子坞去,再也不出来过问江湖世事,好吗?”

等了半晌,未曾听见慕容复的回答,王语嫣疑惑抬头,这才见身旁那人不知何时已策马行到前面去了。

王语嫣眸光一黯,浓郁的失落和委屈如深海般将她的身心瞬间吞噬。撇着嘴郁闷许久后,想着自己说那话到底也过不切实际,惹来表哥生气也是情理之中,一番自我劝慰后,心情这才微微好转。

走了不多远,山路开始崎岖,蜿蜒而上的小道两旁杂草丛生,碎石布满道路,远远望去,整个山谷成螺旋状向远处延伸而去。

马匹再难行走,七人只得弃马步行,沿道西去。

段誉边走边问着身边的朱丹臣,“朱四哥,擂鼓山离这儿还有多远?”

朱丹臣看了一眼地形,思忖片刻后才道,“擂鼓山在嵩县以南,此去还需百里。”

“还有百里啊!”段誉惊呼出声,意识到自己声音过大引来前面的人侧目后,忙降低了声音喃喃自语道,“要是有飞机,估计也就几分钟的事。”

七人顺着小路前行,包不同见慕容复独自行走也不搭理王语嫣,便上前时不时的和她搭几句话,以免她倍受冷落心中尴尬。

约莫着走了两个时辰后,一座凉亭屹立前方。慕容复看了一眼气喘吁吁的段誉后,漫不经心道,“歇息少时,再走。”

话音刚落,段誉也不等人劝让,急忙走上前寻了处纳凉的好地方坐下,摇着袖摆以作扇风之用。

剩余几人都各自坐了,慕容复摘了片叶子在亭中的水缸内舀了些许清水,转身之际见傅思归正取出一只小金盏盛了水递给段誉,便将手中装了水的叶子朝王语嫣伸去。

王语嫣惊喜的接过叶子喝了,那水从口中缓缓流下,清凉中带着无限沁甜,分明是热天里,却感觉意外的凉爽舒适。

包不同自方才和王语嫣聊天时,得知段誉曾假扮慕容复败坏公子名声,对他嫌恶的心不禁又重了几分。如今看他不过走了少许山路便脸红气又喘的,遂上前冷冷道,“段世子若是吃不得这苦,还是趁早打道回府的好。这山路不好走,可别磕坏了世子金贵的脚。”

段誉正喝着水,听包不同突然冒来这不冷不热暗含讥讽的一句话,正要驳他,朱丹臣笑吟吟的开口,“我家世子乃皇室贵胄,金贵一些也是自然的。当然比不上武林世家长大之人,铜墙铁壁般的身骨。”

“非也,非也。”包不同嘴角掠着讥笑,摇头晃脑道,“我家公子爷万金之躯,与段世子比起来,却是天上地下两级之差。”

“非也,非也。”段誉不等朱丹臣说话,便已学着包不同的模样讽刺道,“我这个金贵,是货真价实的。你家公子爷的那个金贵,却是过了气候的。”

无视包不同铁青的脸色,段誉一阵拍腿大笑后,突然见小路上走来一僧人,看似二十五六的年纪,浓眉大眼,容貌甚是普通,一身灰青色的僧袍却是干净。段誉眼眸一亮,心中已第一时间喊出了来人的名字:虚竹!!

只见虚竹走进凉亭后,先朝在座之人合掌行礼,然后才摘了一片叶子盛了些水喝了,口中犹自恭敬的念道,“佛观一钵水,八万四千虫,若不持此咒,如食众生肉。”道完又低声念了一句经文后,才将叶子小心放入草丛中。

段誉将金盏递给朱丹臣,一步跃上前一拍虚竹的肩膀,笑嘻嘻的问道,“小师父,你在念什么呢?”

虚竹朝段誉诚惶诚恐行礼,道,“小僧念得是饮水咒。佛说每一碗水中,有八万四千条小虫,出家人戒杀,因此要念了饮水咒,这才喝得。”

段誉见他说的尤其虔诚,虽对佛学没有多少研究与兴趣,但为了能顺利结交到虚竹,便也学着他的样子拜了拜后,笑道,“恩,我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不知道小师父你的法号是什么?从哪儿来,又要到哪儿去呢?”

最后一句,是佛家常用语,也是段誉总结出用来搭讪的最好问句。

见虚竹礼多不嫌愁的再度行礼,段誉在脑中脑补了一下他接下来可能的回答,“我从来处来,要到去处去……”

不过想象终归是想象,虚竹的回答出乎段誉意料的老实,“小僧虚竹,随几位师叔前往擂鼓山观摩聪辩施主的棋局,途中不慎走散,小僧几番寻人不得,只好先行前往,再到地方与几位师叔们会合。”

段誉听他说的头是头,尾是尾,条理清楚,口齿利索,倒也不像原著里那般无知憨傻。

段誉正在心中想着,该跟他说些什么才能套好两人关系,包不同已沉着一张脸走上来,嗤笑道,“你说这水中有八万四千条小虫,那你念了饮水咒后将虫喝入肚中,那些虫子岂不是要死在你的肚里?还是小师父要每喝一口水,便去渡化这八万四千条小虫?”

虚竹一愣,不想竟会有人问他这般刁钻的问题,自己也是闻所未闻,当下不知该如何回答,支吾了半天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非也,非也。”段誉伸出一根食指左右摆动,笑眯眯的反驳,“佛曰: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今日这八万四千条小虫入虚竹小师父的腹中,既解了他的口渴,又令自己得以超脱与七界之外,早修正果,如此美事,只怕就是佛,也会颔首称赞。”顿了顿,见包不同似要接言,又补充道,“孽由心生,若说虚竹小师父喝一口水便扼杀了八万四千条小命,那么包不同大侠每吃一口肉,杀一个人,又怎么计算呢?莫不是死后要下阿鼻地狱?”

包不同脸色青白交替,难看至极。

朱丹臣和傅思归也不拦阻段誉,只含笑坐在不远处看着他。慕容复则是一脸的平静,无波的眸子微光闪烁,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风波恶大笑上前,伸手拍了拍包不同的肩膀,朝虚竹道,“小师父莫见怪,我这位兄弟和你开玩笑的。”又对段誉道,“小娃儿,口齿这般伶俐,倒是小看你了。”

段誉得意洋洋的扬头起笑,侧头看向慕容复时,正巧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目光,心中暗自不解,这人怎么这么看着我?

回头见虚竹要走,顾不得慕容复探究的眼神,段誉一把拉住小和尚,道,“虚竹小师父,你先别走。你瞧这山路难走,你一个人去擂鼓山多寂寞,不如和我们一道同行吧?这样路上有个伴,也能说个话什么的。”

“这……”虚竹犹豫不决。

段誉挽起虚竹的手臂,热情道,“别这呀那的,虽然你是个和尚,但到底也是男人,说话做事就要爽快点。你跟我们一起走,我路上也能跟你讨论一下佛学,是不是?”

虚竹早在方才段誉帮他解围那儿,就已觉得此人甚有慧根。如今听闻他对佛经大有兴趣,又这般盛情难却,虚竹本就不是一个懂得拒绝之人,何况他也有些喜欢这个模样看着隽秀,性子却爽朗不羁的年轻公子,便点头答应,“如此,小僧叨扰了。”

“不叨扰,不叨扰。”段誉喜笑颜开,一手揽上虚竹的肩头,高兴的几乎合不拢嘴。

其他人对段誉做出的挽留举动,虽有疑惑,却也不曾想多,总觉得是他顽闹心偏重,一笑置之也就罢了。然而慕容复生冷的脸庞却是毫无表情,恍若冬日里的寒玉,沉寂着点点隐怒。

段誉对虚竹亲密的举动倒影在他眼底,挑了他心湖底处那静懿已久的杀戾。至于想杀的对象,慕容复在心中告诉自己——可能是段誉更多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一更,亲爱的们……

第 46 章

几人依旧步行前行,只见走进一处山道后,地势愈发险要起来。道路两旁竹茵森森,景色清幽,山涧旁以翠竹搭建着一座不大的凉亭,远远看去,竹亭天然合一,座落在绿茵苍翠的竹林里,竟分不清是林子还是凉亭。

段誉看着那竹亭,想着离珍珑棋局所在之地也已不远。遂停下脚步等落单于最后的虚竹走了过来,及其自然的伸手揽住他肩头道,“虚竹兄弟,一会儿要是见着你师叔他们,可别忘了还有我这个好朋友啊!”

虚竹双手合十忙不迭的点头,“不会的,蒙段兄弟看得起,愿结交小僧这个朋友,小僧岂敢忘怀。”

在段誉的一再要求下,虚竹终于勉为其难的开口喊了他一声“兄弟”。

俗话说的好:一回生,二回熟。有了第一次的“兄弟”之称后,接下来虚竹跟段誉再说话时,称呼溜出口俨然顺畅许多。

“那就好,那就好。”段誉笑颜灿灿的拍打着虚竹肩膀,语气甚是神秘道,“虚竹兄弟,我告诉你,我看人一向很准的,照你这个面相看来,将来必定是要飞黄腾达的。就算不能飞黄腾达,也能鲤鱼跃龙门,一炮走红。”

虚竹自小在少林寺长大,又排在辈分最低的“虚”字辈,何曾被人这般夸赞鼓励过?今天听闻段誉一言,虽心知有些夸大偏离现实,仍不免心有感动,酸着鼻子道,“多谢段兄弟吉言。”

两人落在队伍后头慢悠悠的走着。段誉勾搭着虚竹的肩膀,和他聊得火热。前方慕容复隔着一段距离回头去看,正巧瞧见段誉含笑揽着虚竹并肩行走,霎时心头炽火簇簇燃烧,愤怒的感觉将他的感官吞噬干净。

收回燃火的眼神,慕容复“哗”地一下展开扇子,沉着一张脸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清凉的风丝毫驱不散心中的烦躁。

又行了许久后,一行人绕过螺旋山道进入山谷。谷中松树巍巍耸立,山风悠然缭过,松叶跌宕起伏,在阳光下叠出层层金碧潋光。

几人在林间行了片刻后,来到了三间木屋前。屋前的一株大树下,有两人正面对面而坐,对弈着身前石桌上的棋局。

段誉猜想其中一矮小的老头应该就是聪辩先生苏星河了,而他对面坐的另一老者,却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段誉抢步上前去看,原来那碧透的棋盘是雕刻在一块大青石之上,黑子、白子晶莹发光,光芒璀璨引人心醉。

慕容复等人站在不远处看着苏星河和那老者对弈,双方已下了百余子,白子看去已然没了还生之路,那老者一颗棋子捏在手中沉吟许久后,终于手一掷将那白子扔入棋盒,长声叹道,“此棋局精密至极,只可惜老夫无缘得解,可惜,可惜啊!”一连说了三个可惜,纵身跃起从座位上闪开,还未等众人回神,便已消失在了眼前。

苏星河捏着山羊胡子微笑点头,半眯双眸望着青石上的棋局恍若出神。

段誉打量着四周也围了不少武林人士,却是一个也不敢上前一试,便迈脚跨出一大步,有模有样的朝苏星河抱拳行礼道,“聪辩先生,晚辈段誉不才,斗胆向前辈讨教半子。”

苏星河淡淡一笑,给段誉让了坐后,问道,“段公子平日可曾与人切磋过棋艺?”

段誉认真摇头,“没有。”最多跟电脑下过——电脑不算人。

苏星河也不觉惊奇,只让段誉先下。

包不同站在一旁瞅着段誉冷笑,“从未下过棋的人,居然也敢来破珍珑棋局,可笑,可笑!”

“包施主所言差矣。”虚竹一心要维护段誉,怕他被包不同的言语打击而失了信心,忙接口道,“正因为不知,才能不受局限的束缚。小僧看段兄弟天资聪颖,就是放言一破棋局,又何妨?”

“就是就是。”段誉头也不回的大声笑道,“包大侠,这棋局我还真没把握能破,不如下一局留给你如何?”说完,也不管包不同脸色如何难看,捏起一子落下。

苏星河随即添上一子。段誉思忖半晌后,再下一子。两人一来一往,苏星河落子飞速,段誉每落一子却要思考许久,好容易等他终于一脸惭愧的退下坐席时,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苏星河看着往后站去的段誉,起笑道,“公子心思缜密,另辟新棋路实属精妙之至。然则公子设想未深,仍不能参透到底,可惜,真真可惜!”

段誉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脸颊晕开薄薄红潮,摆手道,“不不,我那属于胡乱下棋,跟聪辩先生您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了。”

刚说完,少林寺玄难等人从竹林深处走了出来,虚竹大喜过望,忙奔过去行礼道,“师叔。”

玄难见虚竹毫发无损,还比他们早到,一颗担忧的心总算安稳落下。又上前和苏星河道了礼后,带着少林寺其他弟子退站到一旁观摩棋局。

慕容复自见到那珍珑棋局后,整颗心便始终围绕着如何破局而动。段誉与苏星河下时,他边思索白子落盘方位,边猜想着黑子追其而来的路线,等段誉认输退开后,他仍觉自己要完全破这棋局还未能有十全把握。正在心中犹豫之际,丁春秋带着星宿派弟子浩浩荡荡从山路的另一边行来。

在一阵仙乐敲响,星宿弟子的扬喊呐威声里,丁春秋摇曳着手中羽扇,宛如蓬莱仙翁贲临一般走到苏星河跟前,笑道,“师兄,久日不见,别来无恙!”

段誉在星宿派众多弟子里眼尖的看见了长青,想起自己受伤时曾蒙他照顾,便学着蛇响朝他“嘶嘶”了两声,成功引来他的注意后,笑眯眯的招手,“长青。”

长青被段誉的举动逗的“扑哧”一笑,收回视线时恰好对上段誉身旁慕容复沉冷无情的眼神,感觉到他眼底那浓郁的杀戾,心中一惊,忙掉转头看向棋局所在,慌乱的心剧烈跳动着。

等段誉将心思放到珍珑棋局上时,丁春秋已开始了和苏星河的对弈。

依着段誉的眼光来看,丁春秋的棋路算不上精妙缜密——从他下了寥寥数子后便被苏星河逼得已无还手之力而不难看出,这两个人虽为师兄弟,但苏星河毕竟“遗传”了无崖子的奇门八卦学,而丁春秋则是一心钻研武学——虽然最后也没能钻研出个绝世武功来,但说到下棋这等附庸风雅之事,到底还是差了苏星河一大截。

两人下了五六子后,丁春秋的眼神开始略有涣散,拿捏着白子的右手也微微颤抖着。

众人面面相觑,均不知他究竟是为何而故。难道是因为眼见棋局惨败,心中不甘所致?

只有段誉才真正明白,丁春秋一定是被那珍珑棋局给迷了心智。

通常心中欲望太多太大之人,那棋局下到最后是一定会被其蛊惑的。棋如人生,人似棋局。这珍珑棋局也就是暗喻着世人抛不开、看不穿、参不透、悟不到的欲/念人生。

段誉还在心里想着丁春秋能撑到几时发狂,那人突然从座位上一下跳了起来,手摇羽扇哈哈大笑,口中语无伦次道,“无崖子你这老匹夫,你也能有今日……我下毒将你推下山崖,是你的报应……我丁春秋,要称霸武林,星宿派成为天下第一大帮……”

苏星河神色淡淡的看着丁春秋在前方手舞足蹈,其他众人见丁春秋突然大行痴颠,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有段誉虚竹和慕容复站得近,也看得真切,知道定是珍珑棋局所产生的幻想,迷惑了丁春秋的心智。

慕容复本就不想多管星宿派的闲事,更何况丁春秋曾重伤段誉在先,自己就更不会出手助他。

在场武林人士皆因唾弃星宿派行事作风,而眼见着丁春秋狂性大发也不去管制。至于星宿派门下弟子,平日里个个受尽丁春秋摆布,如今师父有难,他们这些做弟子的想的却是如何能够早日摆脱丁春秋,也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就在丁春秋狂性大发,眼见着要挥掌震上自己额头之时,一道指气从后射来,硬生生打断了丁春秋的动作,将他从迷幻中惊醒。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四大恶人之首的段延庆拄着拐杖从小道那头缓缓走来,狰狞而扭曲的脸上布满着大小不一的疤痕。他身后跟着的,是其余三个恶人。

段誉乍一见本主的正牌老爸,内心思虑万千。

说到底,论才气、风度、外表、家世,现在的段正淳无不胜段延庆百倍。虽然两个都算不上自己的亲爸,但毕竟已经做了十多年的父子,将来真要自己眼看着段正淳死,也未免过于冷血残忍。

段誉搓着下巴想着,若能有个万全之策,既能让段延庆放下杀自己的心,又能和段正淳和解,那就真是万事顺意,合家欢乐了!

正在心中胡乱思忖着,只见丁春秋朝段延庆道谢后,退到一旁,将下棋的地方给予他。

段延庆凶残的目光若有似无般朝段誉瞟了一眼,正要坐下,一道声音从旁传出,急急拦下了他的举动,“慢着!” 

作者有话要说:'img'd46z_136。jpg'/img'是谁说偶去相亲了,自动站出来,让偶爆乃菊花!!!!

童鞋们,朋友们,兄弟姐妹们,千万不要相信谣言啊!!

第 47 章

段延庆循声望去,只见虚竹忙忙上前行礼,“施主,恕小僧多问,你可是要下这棋?”

段延庆虽不理解虚竹的多次一问,却也没生气,只是微一颔首表示。

虚竹先看了一眼苏星河,确定他神色淡然并无不悦之色,这才朝段延庆善意劝道,“施主,这棋局能够惑乱人心,还望施主别下的好。”

“惑乱人心?”段延庆腹语冷笑,“我就偏要看看,它是怎么的惑乱人心。”说完,也不再搭理虚竹,自顾自的走到苏星河对面坐下,两人开局。

段誉站在旁边看着,见段延庆前十子确实有模有样,中规中矩,后自十一子开始,却逐渐偏离正道,愈发邪异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下了近二十余子后,玄难见段延庆的棋路已被苏星河拦死,前无去路,后有追兵,不由得心一动,道,“段施主,你起初十子走的是正着,第十一步起却入旁门,越行越偏,再无挽救之力。”

一言落下,正中段延庆的身世经历,左手铁杖僵在半空中微微发颤,却是如何也点不下去了。

这珍珑棋局本就变幻百端,因人而施。丁春秋之败,在于他对师门不公的憎恨,想要一统武林却又不得如愿以偿的愤然。段延庆却痛恨自己乃残废之身,分明是皇室后裔却不得学习本门正宗武功,改习旁门左道的邪术。如今玄难一语道中他的过往,段延庆心中难以自制,竟被珍珑棋局束缚,外魔入侵无法自拔。

丁春秋见段延庆神色呆滞略有模糊,心知他已入魔障,遂在一旁落井下石道,“一个人由正入邪易,改邪归正难,你这一生注定是毁了!你若是个英雄好汉,不如现在自尽,好歹九泉之下见了你段氏先人,还能俯首请罪。”

段延庆入魔已深,再加上丁春秋在旁乘火打劫,自己也听得呆呆愣愣,只举起那铁杖朝胸口指去,口中犹自低语,“是啊!不如自尽罢了!”

周围众人都知星宿老怪不怀好意,分明是要凭借着这机会除去心腹大患,想起刚才他自己入魔时,段延庆也曾出手救他一命,转眼间便翻脸不认,可见这星宿派果真不是武林正派,为世人所唾弃。

只是那些平日里和四大恶人有仇的,如今见段延庆要自刎,也都暗下偷欢,心中无比畅快,自然也不会出手救他。

至于玄难等处于中立的少林寺高僧,虽以慈悲为怀,但想着若要以“当头棒喝”震醒段延庆,需得有与他同等的内力方可,如若不然,非但无益,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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