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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之蝶舞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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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讶异不输秋水,然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清醒的众人一口咬定夜语蝶乃蝶谷主,而这位昏迷不醒之人却识得真正救命恩人,岂不讽刺?
秋水紧张不安的动作已让轩辕景肯定,我再否认也无意义,“秋水,我们走!”
拖着秋水离去,心情烦乱的我和沉迷情海的轩辕景皆未发现远处一抹黑影。
回去途中,轩辕景依旧在笑话着这个事实,其实他心里也远不如面上那般平静,神话传说中的一个人物忽然站于面前,让他如何在一瞬间接受?
就在夜语蝶苦苦思索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蝶谷主时,落英送来讯息。
落英自从那日被春兰教训之后,自是不敢当面顶撞少夫人,可是心中的恨意岂是一日可消退,本来奉春兰之令去园中送披风,却无意中探听到这么大的一个秘密,虽然少夫人未有承认,但是也没有否认。
少夫人究竟是谁对落英而言不重要,对于蝶谷主有多厉害落英也不清楚,她只希望能借这位庄主红人之手把那个少夫人赶走,所以才会匆忙来向夜语蝶报信。
“真是太好了,落英,谢谢你!”夜语蝶手覆上落英的手,故作感激道,而指尖的毒悄悄播撒在落英的肌肤,面上的笑容越来越欢。
落英自以为目的将成,心情愉悦的离去,丝毫不知死神已跟随在侧,性命随时堪忧。
待落英一走,夜语蝶脸上的笑容敛去,换上冷冷的嘲弄,自以为是的笨丫头,你以为知晓那么多我可能放心留你于世上?不过,我会让你死得瞑目,因为慕容蝶舞会为你的死付出代价。
听到这个消息,夜语蝶除了震惊还是震惊,第一反应便是慕容蝶舞才是伪装的高手(注:传言中的蝶谷主医术有起死回生之能,故以为慕容蝶舞装病),不比落英的迟钝,夜语蝶很清楚蝶谷主的难以对付,虽然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不过,不论是真是假,她夜语蝶决不允许这个威胁存在,就凭她是真正的小蝶这点,也该杀了她。
了解这一情况的夜语蝶并未立刻去找那位少夫人对峙,而是趁着深沉夜色,偷偷来到那座精致小苑,但尚未靠近,便被一黑影逼退,夜语蝶一震,被来者满身煞气惊吓,略一思索,急速转身离去,匆忙回屋调息,方才那掌已伤及肺腑。
手掌紧握,轻轻打颤,夜语蝶猜得出那黑衣守卫是何人,因为那一掌便是出自魔教功夫,功力丝毫不逊教主君子建。
“你说夜语蝶方才试图溜入这里?”本已夜深,可无心成眠,便拿了本医术随意打发时间,听到昊的回报心中不免一番惊讶,彼此看不顺眼心生怨恨是心知肚明的事,可是为何擅闯小苑?
“是,虽然一身黑衣蒙面,但从功夫及身形可断定是夜语蝶,而且她已被我伤。”魔教行事向来诡计多端,东方昊担忧这是调虎离山之际,没有去追夜语蝶,匆匆返回,看到小姐安然无恙后才放下心来,“会不会是知晓小姐身份?”
略一思索,抬首一笑:“应是不会,农晨曦是绝对不会让她怀疑到我身上,而知晓这件事情的轩辕景也绝对不会多嘴,我想可能是想来这里寻找什么东西吧,毕竟她现在是已经恢复记忆的‘小蝶姑娘’!”
“轩辕景知晓小姐身份?”东方昊不解的问道。
“我不慎将耳饰遗漏在他房间里,在他试问的时候秋水太过紧张让他确定了而已。”知晓昊很介意这件事,我便详细解释了一番。
东方昊默立一旁,心中一软,因小姐的自主解释而愉悦,眉目舒展开来。
“我想今日这口怨气夜语蝶绝不会咽下,明日她寻来时便可探听因由,现在还是歇息吧。”
想不出所以然,又未造成损失,便不再深究,放了床幔,而昊退离房间,于门外继续守候,拗不过昊的固执,只能任其在冷冽夜风中保护。
夜勤晨懒,已成习惯,秋阳当空,仍在梦中,没办法的秋水只能任我睡到自然醒。
“怎么?想和我手上的毒较量一番吗?那也要看你有没有你叫小姐的解毒能力?”朦胧之间似乎听到一声极为嚣张的女音,嘈杂的声音吵得难以入眠,便披衣起身。
奇怪秋水为何不再屋内服侍,屋外似又听到夜语蝶刺耳之音,只得亲自开门探看。
房外,夜语蝶嚣张与东方昊对峙,神情不再伪装,俨然是江湖中熟悉的百花宫主,而秋水捂着胳膊虚弱着靠着墙壁,丝丝血流从指缝间流出,这是唱的哪一出?
匆忙上前扶住秋水,扒开捂住胳膊的手,细细查看伤口,果然浸入剧毒,复抬眸,深沉杀意扫向夜语蝶,最恨有人伤害我亲近之人,不管夜语蝶今日所行目的是何,但伤人就必须付出代价。
“夜语蝶,要比毒不妨和我来比试!”语中寒意透骨,眸中怒意不掩,一手推开挡在身前的昊,素手微扬。
“你敢伤我吗?不要忘记现在我才是小蝶姑娘!”有那一瞬间,夜语蝶真的惧怕得想逃跑,可是想至对方的弱肋南宫远,便更加狂纵起来。
眸低垂,冷冷而笑,“我当然知晓今日若你发生何种意外,所有过错都会算至我一人身上,但是我得不到的,也绝对不会让你得到。”
今日,夜语蝶敢以真实面目前来,定不会让夫君知晓,不过从方才言语猜知,夜语蝶已知晓我的身份,但是从何而知呢?
眉梢挑起,面覆冰霜,难猜来意为何,春兰在照顾秋水,同时将一女子踢到我面前,是落英?
“小姐,昨日是这贱婢无意中听到小姐与轩辕景的谈话,而去告密的。”春兰沉声道。
眸中闪过了然,那夜语蝶昨晚来此是为试探,今日来此,想除去我吗?要想掩埋真相,除掉当事人的确是最好的办法,可是这样贸然闯入,是不是欠缺思考?
夜语蝶忽然放下手中的毒药,上前扶起落英,嘘寒问暖,令我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小苑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顺声望去,是夫君、大哥及轩辕景、农晨曦。
而苑内,夜语蝶泪水泛红眼圈,扶着满身是伤的落英,而我手扬着毒药,昊手中长剑亮出,春兰和秋水都是恨意深深地看着夜语蝶,如此令人误会的场景怎样都是表明我们过度欺人。
放下手,整理衣衫,对夜语蝶导演这出戏,已不想多言,是我过于愚蠢,太轻易上了她的当,早该想到她行事绝对不会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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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来报,说小蝶姑娘发现了少夫人的秘密,已经前往少夫人的小苑。
南宫远听闻后立刻起身,不顾身后的兄弟急匆匆往外走,而慕容天浩则好奇自己的妹妹有什么秘密,也一同赶去,虽说不希望小蝶姑娘与妹妹起争执,但必要地时候他也是极度护短之人。
轩辕景昨日回去之后,一番深思,也想出一些奥妙,慕容蝶舞应该才是南宫远真正深爱的小蝶姑娘,而那位……对那冒名之人更加无好感,此刻担忧那心机叵测的女人又玩花招,轩辕景也匆忙追了上去。
农晨曦,一听秘密二字,便猜想可能是夜语蝶发现少主的身份,这场诡计定当是希望借南宫远之手除掉真正的蝶谷主,因担忧少主,故,也一同前往。
所以到达小苑的时候便是四个人一起看到先前那一幕。
“发生什么事?”南宫远见状立刻上前扶住夜语蝶,看到自己所爱之人受委屈时,南宫远在心中就立即将慕容蝶舞判为凶手。
了解自己妹妹的性格,若非怒极,便不会令东方昊伤人,而东方昊肯动剑定是妹妹的安全受到威胁,慕容天浩上前挡住,“听闻小蝶姑娘发现家妹秘密,不知是何事?”
“啊……啊……”落英痛苦的尖叫声使得现场状况更为混乱,大家的目光全部集中到落英身上,只见落英全身抽搐,伴随着几声痛呼,随后便悄无声息,身子无力坠落在地上。
南宫远将夜语蝶紧紧护在怀里,农晨曦上前查看状况,而大哥挡住我的视线,将我保护在后,大概不愿让我见到这么血腥的一幕吧。
即使大哥很及时的挡住我的视线,但是我还是没有错过落英的反应,那是中毒,而且……现在已经身亡,忽然全身冷透,对上夜语蝶的目光,从那得意的笑容,我知晓新一轮的陷害即将上演,死者不会开口,一切的罪责怎么说都可以,我有种把握不住现在局势的感觉,时刻都在被动着,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并不是惧怕着夜语蝶,而是无法面对自己最爱之人的责问与辱骂,这种委屈,即使有泪也无从宣泄,心中一紧,我竟然产生怯意。
农晨曦朝众人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神医亦敌不过死神的镰刀。
“农公子查不出落英所中何毒吗?”夜语蝶显然不满意这个结果,厉声质问,自从她知晓慕容蝶舞乃是蝶谷主之后,便立刻明白这农晨曦也是一丘之貉,但却未从往两方势力考虑,毕竟她认为如农晨曦这般人中之龙怎可能甘愿为人属下?
“蝶谷主怎知这婢女是中毒而亡?”农晨曦冷笑,他也是在走近查探之后才确定是中毒,夜语蝶还真当自己是医术高强的蝶谷主?
夜语蝶一惊,心知是操之过急而引起弊端,忙镇定道:“从其痛苦神情,及方才接触时指尖的发紫异常等注意到,农公子被称神医之后,医术同样有神医之称,难道判别不出这毒乃出自百花宫的‘鸠鹤毒’吗?”
农晨曦自是知晓这毒是出自百花宫,更知晓这毒便是夜语蝶所下,而且已猜得出夜语蝶欲玩的花招,可是事已至此,他无力挽回狂澜,只能尽力保证少主不受委屈。
“百花宫?落英怎会中百花宫之毒?”众人沉默之际,南宫远开口问道,自己山庄中人忽然发生这种事情,他身为庄主必须追问缘由。
夜语蝶自手中拿出一枚印鉴,交给南宫远,任由南宫远脸色大变,缓缓道:“这是落英刚才私下交给我。”
手扬起一份信件,继而道:“昨晚落英留信给我,信中笔迹匆忙,提及发现少夫人秘密,让我今日来取证物。”
言罢,夜语蝶眸光直视我,意指是我杀人灭口,而递给南宫远那枚印鉴,定是宫主信物,有真正的百花宫主在,想怎样诬陷都成。
南宫远虽然很不想相信这一事实,那晚柔情似水的女子还在脑海中常常浮现,难以置信今日会成妖娆娇美的狠毒宫主,手中烫手的印鉴证明着一切的真实。
将印鉴掷给慕容天浩,南宫远道:“这一切你怎么解释?”
心底深处,南宫远还是希望她能解释清楚,还是无法相信她是杀人凶手。
慕容天浩拿起印鉴看了一眼,依他闯荡江湖多年的眼光自是识得印鉴的真伪,但他相信自己的妹妹,随手扔回南宫远的怀中:“南宫远,你不会不知道江湖上还有诬陷这两字吧?蝶儿性情纯良,从未沾染过血腥,这中玩笑你也信?”
“是啊,从未沾染过血腥的蝶儿怎会是百花宫主?”农晨曦亦道,他绝对不会让他们的少主脏了那双手,一切的肮脏之事由他们来处理就好。
“那又如何解释这印鉴问题?难不成是落英来诬陷?我想不会有人拿这么重要的信物来诬陷吧!况且,那晚我在轩辕公子房间解毒时曾经发现一枚耳饰,当时因不太确定而没有提及,后来轩辕公子拿着这枚耳饰去找过少夫人,这枚耳饰是少夫人的,对吗?”夜语蝶见南宫远有所动摇,上前一步冲我质问,“少夫人不说话,是默认吗?”
我依旧选择沉默,倒是轩辕景立刻替我辩解:“得寸进尺、谎话连篇倒是这位姑娘的特长啊!敢问,那晚真的是这位姑娘解毒吗?”
轩辕景的冷笑及一番言辞立刻吸引大家注意,出于自私,他很不想让真相这么快被大家知晓,可是他也看不得心爱之人如此受委屈,罢了罢了,还是看天意吧。
“那晚救我之人,身上有一股清幽香气,我曾在朦胧间抱住了她,所以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到底谁才是蝶谷主!”轩辕景敛起平日嬉笑之色,一派正然,将怀中耳饰拿出:“这耳饰应是当初她被我抱住挣扎时落下的,而耳饰的主人,便是少夫人。”
“轩辕公子的意思是少夫人才是真正的蝶谷主是吗?”夜语蝶轻笑,“那日轩辕公子昏迷之中,只凭感觉怎能料定救人者究竟是谁,况那晚农公子不是已经言明,彻夜照料少夫人,怎会有时间去给轩辕公子解毒?”
轩辕景眸光投向农晨曦,虽然不清楚这两人关系,但此刻蝶儿的清白便寄托给农晨曦了。
农晨曦当然了然此刻众人投来的目光,更知晓夜语蝶笃定自己无法言明真相,只得浅笑:“那晚我彻夜照料蝶儿,她不可能去给你解毒。”
隐含之意,那晚少夫人未曾离开房屋,既不可能去解毒,也不会去下毒,这便是夜语蝶逼迫农晨曦承认的事情。
“你……”轩辕景咒骂,想质问农晨曦为何这般,却在后者的眼神下蓦地闭了嘴。
夜语蝶借机奚落:“看来这百花宫主的魅力果然不容小瞧,这么快就让轩辕公子中了媚术,不惜一切替少夫人说话,呃……不知此刻还能称呼少夫人吗?”
南宫远眉头紧皱,知晓这话一方是责骂轩辕景忘恩负义,另是要他对这事作出一个态度:“南宫山庄不敢高攀百花宫。”
一句话,将我打落悬崖,静看着众人辩解,等待的就是夫君的态度,结果……不负所望啊……该说夜语蝶太精明,还是南宫远太愚笨呢!
“南宫远,你什么意思?是说我妹妹是百花宫主吗?”慕容天浩一听此言,立刻沉了脸色,质问南宫远。
“证据摆在面前,容不得你不信。”看到农晨曦和轩辕景同时护着慕容蝶舞,南宫远心中很不舒坦,态度也坚决起来。
“哼,可笑!我自己的妹妹会不清楚吗?蝶儿自幼体弱多病,常年卧床,更是不曾离开家门半步,而且半点武艺不通,怎可能是那百花宫主?”慕容天浩亦当场争执起来。
“南宫远,你且冷静,小蝶姑娘一番话虽有道理,但是慕容兄的话同样有理,我亦能证明蝶儿的清白,以我神医及神影山庄的全部家产保证,蝶儿绝非百花宫主,反而这名婢女来历不明,若是刻意来离间我们,我们此刻这般岂不是中了计?”农晨曦在两人针锋相对时,笑呵呵的出来劝解道。
南宫远本就不是全信,可是小蝶的话不可能有假,正两难之际得农晨曦解围,便下了台阶,“此刻魔教目的不明,我等确实不可这般内杠。”
“哼!”慕容天浩别首,还记恨着方才南宫远那般指证自己的妹妹。
红尘堪透何为情 一波未平一波起
“那依农公子看法呢?”虽然没有成功将慕容蝶舞撵出山庄,但是间隙已经在风云五公子间存在,这重矛盾虽然暂时压抑,日后只要稍稍点引,绝对一发不可收拾,而且怀疑的种子已经种在南宫远心中,只要时时浇水,这两人彻底反目成仇亦不是难事。
“这名落英姑娘实在很值得怀疑,毕竟是来历不明的东西啊!”农晨曦微眯着眼眸说的格外有深意,那脸上的笑意让夜语蝶不自觉后退一步,“印鉴虽然是真,但是权力是真是假还有待验证,不妨去百花宫试验一番。”
这点着实出乎夜语蝶意料,面容有些僵硬道:“百花宫位置难测,如何去寻?”
“呵呵,蝶谷主乃江湖上无所不能,神影山庄知晓的消息蝶谷会一无所知?”农晨曦冷嘲道。
“那就有劳农公子验证了。”夜语蝶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但少夫人还是难以摆脱嫌疑,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南宫远作为庄主,此刻只能由他发话:“在真相查明之前,不要离开小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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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沉闷道:“若我说一切都是冤枉,你可信?”
未待答话,抬首,盈盈一笑:“我知道了,不会离开的。”
神情间的落寞无从掩饰,转身走进屋内。
无声滑落地上,对不起,我害怕听到否定的回答,其实我真的很怯懦很怯懦。
屋内之人低声啜泣,屋外之人面面相觑,秋水哀怨自己此时的无能为力,春兰痛恨自己方才未能及时发现落英的迹象,东方昊懊恼自己的大意。
丝丝呜咽之音击痛慕容天浩的心,自己心高气傲的妹妹怎能忍受这莫须有的罪名?可是他也清楚此时给蝶儿一个安静的空间才能缓和,狠狠瞪了南宫远一眼后,甩袖离去。
轩辕景阴沉着脸色拽着农晨曦一起离开,农晨曦虽然脸上笑意依然,但眸中底处的杀光投向另侧的夜语蝶。
夜语蝶心怀惧意,退离南宫远身边,本想求助,但看到脸色铁青的南宫远,只得将心头的话咽下,默默离去。
“砰!”轩辕景将农晨曦拽到亭中后,毫不客气一拳打向那张俊脸,“农大公子可真懂得如何做墙头草,看到她那般委屈你很开心吗?”
农晨曦未有恼怒之色,笑容淡然,从容不迫擦去唇角血丝,缓缓道:“若你有点脑子就该知道,那些话能令南宫远信任吗?蝶儿可以不在乎天下人的看法,但唯有南宫远才能伤到她,而‘小蝶’姑娘是南宫远心头不可触犯的底线,你刚才言行,在南宫远看来就是忘恩负义!”
“救我的人又不是那个虚伪的臭女人!”轩辕景辩解道。
“可是就是那个臭女人想出这番诡计,让你我无奈,若你当时继续辩解,只是让误会更深而已,蝶儿再怎么说也是南宫远的妻子,你那般护着将南宫远置于何地?”农晨曦一一分析当时状况,即便他心中也不满,但只能那么选择。
“你爱上蝶儿了?”农晨曦笑眯眯的问道,轩辕景和蝶儿未曾见过几面,可在那种状况下却那么替她辩解,只有一种解释……
轩辕景浓眉一跳,颔首承认。
“砰!”这回,轮到农晨曦一拳打向轩辕景,脸上笑容尽失,“一个南宫远已经够了,我决不允许你去招惹蝶儿,把你的心思放到别的女人身上吧!”
“我是认真的,没有在玩。”轩辕景当然知道好友担心的是什么,但是这次他真的动心了,“农晨曦,你对蝶儿的关心似乎超越了慕容天浩,该不会你也动心了吧?”
“哼!蝶儿是不会对你动心的,我也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农晨曦整理了一下衣衫,心情愉悦的离去,就算是蝶儿身边多了只苍蝇也无所谓,反正他已经习惯了当苍蝇拍。
低贱之命便是如此,在轩辕景、农晨曦及慕容天浩的极力淡化下,这件事情便就此不了了之,只不过付出的代价是我的自由罢了。
秋水的毒我已经解了,昊也在懊恼后悔中,春兰则是寸步不离的守在门外。
烦乱的一天被深沉的夜幕掩下,荒唐可笑的诬陷或者事实也化成尘土,庄内之人各自忙碌着,哀泣的我,柔弱双肩担尽愁苦。
“你说当时之所以中了君子建的诡计是因为你看到了你父亲?”慕容天浩惊讶的站起。
轩辕景点点头,将当时在琳琅阵的情景详细叙述了一遍,“那人不是真正的君子建,只是带了人皮面具而已,但是我父亲确实被魔教掳走了,当时我心急着救人,才会不慎中了圈套。”
“我在意识不清中曾听闻魔教派了大量的奸细在四大山庄,意图彻底瓦解武林势力,而且,飞鹰堡已经……”轩辕景想到自己的家,不禁声音低了下去。
一时无音,皆在思考轩辕景的话,魔教的奸细若渗入自己的山庄,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们都很清楚,即使一向稳重的农晨曦也微微皱起眉头。
“这件事情也通知谢俊吧,虽然神剑山庄人员不多,但是也有很多人觊觎着庄内的八大利剑。”慕容天浩率先打破寂静,“我会尽快回山庄处理,但也不能因此动摇人心,君子建的野心只怕并非这么简单。”
“我的武功已经恢复,我想尽快去救我父亲,此事不宜拖延。”沉思片刻,轩辕景道出自己的想法,“南宫,对于你庄内最可疑的人便是那来历不明的小蝶姑娘,希望你能理智处理这件事情。”
“够了!”南宫远猛拍桌子,眸中阴冷:“为何你们每个人都要这么说?小蝶是我所爱之人,那枚玉佩便是最好的证据,谁说她是来历不明,我们相处十多年,还不够吗?”
南宫远的固执超出大家的想象,然却无法劝解,农晨曦不愿在此话题上多说,便开口道:“我收到讯息,江湖中许多德高望重的前辈也在一夜之间失去踪影,因为怕影响自己门派的势力招惹横祸,便隐匿了这讯息,想来也是君子建所为。”
“哼,在我看来最为可疑之人便是慕容蝶舞,百花宫主就是君子建手下,武功丝毫不低,由她来里应外合,那最合适不过。”因自己的妻子被外人这般徇私护着,心中一阵别扭,南宫远口不择言道。
“南宫远,我妹妹一腔爱意全部在你身上,你不能回应便罢了,但若要这样侮辱,休想!”慕容天浩闻言,噌的站起,冲着南宫远吼道。
“好了,都少说两句。”农晨曦的脸上依旧未有笑容,淡淡的劝和,“事情的真相如何早晚会知晓,现在争执再多也没用,不妨先想想怎么对付君子建吧,难道你们想把祖上的基业毁于一旦?”
两人皆沉默不语,农晨曦便知这是缓和的让步,微微叹息,道:“轩辕盟主的事情确实不能再拖,但轩辕景一人能力终究有限,不如慕容兄与其一同前往,能救人自然为上,若不能希望可以探查蛛丝马迹了解君子建变化的缘由,依我之见,君子建绝非有如此野心之人,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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