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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型服务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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涣恕!�
这时,饭店霓虹灯照射范围之外,那浓重的黑暗中,有易拉罐被踢动的声音,哗啦啦在安静的街道上很响亮,阿彪转头看了一眼,模模糊糊见到是一个穿着校服,脚上套着双旅游鞋的少年向这边走来,大约是来吃饭的,便不再关注,摇摇头,说道:“不行啊,听说这次要砍的家伙,特别能打,不少人都心里没底,我问他们,他们只摇头却不说话,弄的我心里也慌慌的,一会儿我们得早点赶去集合地点,先打听清楚再说。”
“能打,能打有什么用呀,大家并肩子上,几十把砍刀扔过去,铁人也得废了。”那个小弟面露不屑,“呸”地吐口浓痰,他旁边另外几个小弟,也都大声叫嚣鼓噪,放着“一人吐口吐沫都淹死他”之类的狠话。
阿彪也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过敏,主要还是傍晚的时候,几个和他平时玩的不错,在道上混了很久的老油条,听说要去砍那个学生,个个变着法儿的找借口不想去,要不是军哥在后面逼着,看那几个家伙的架势,早就拍**跑了。
而且,军哥还下了命令,在砍完之前,任何认识那个学生的,不准多说一句话,说一句就剁只手。平时军哥虽然很亲和的模样,但拉下脸来也是说一不二的角色,那些人果然不敢透露半句——这也是阿彪担忧的主要原因,如果其中没有猫腻儿,军哥为啥不让人说?
“俗话说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多打听没坏处!”
阿彪暗暗想着,就准备带着几小弟去集合地点,不过还没迈开步,之前他看到的那个少年,慢慢的居然已经走到他们面前,正站在台阶下,挡住了去路。
“操,没长眼睛啊,滚开!”一个小弟喷着酒气,抬脚就向少年踹过去。
“笃笃笃笃!”
“啊——”
阿彪等人只觉得身边风声一急,接着一连几声类似手指擦过搓板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那个小弟痛呼着,整个人已经滑到了台阶下,一条腿被少年紧紧抓住,托起,呈“上”字型,真真摆了个一字劈叉的高难度动作。
小弟一手捂腿,一手捂裤裆,泪流满面,尖叫痛哭:“妈呀,疼死我了……放下,求你放下,蛋要裂了——”
“哪那么容易裂,大不了垫几天卫生巾,给你机会让你体验体验另一种性别的感受,哭什么哭?”少年呵呵笑着,很温和的语调。
他抬起头,发丝下的双眼中,小饭店门口微弱的霓虹灯,盖不住那眸中射出的点点白光,乍一看,就好像电视上的雪花点,被少年装在了自己眼睛上,极度诡异。
那哪是人的眼睛。
阿彪只觉得森森寒意从尾椎直窜到头顶,头皮顿时阵阵发紧。
但等他眨眼再看的时候,少年双眸里却没了异色,只有清澈、纯粹的黑与白,特别有神。
“眼花吧!”阿彪恍惚了下,便把这件事抛到九霄云外,现在他小弟正凄惨的叫着,可没时间考虑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紧紧盯着台阶下,动也不动的少年,沉声说道:“这位兄弟,刚刚是我手下没眼色,你把他弄成这样,也能消气了吧?不如放手,跟哥们我进饭店里,哥们摆桌酒席代我小弟给你赔礼道歉,怎么样?”
一边说,他一边将手慢慢摸上腰后别着的砍刀,藏在衣服下的精壮身躯绷紧,整个人的气势隐隐提了起来,就像一只躲在黑暗里,默默窥视猎物的黑豹,在等待着猎物松弛的刹那,发出雷霆一击。
那番话,自然是麻痹少年用的,他可没半点道歉的意思,混黑社会混了几年,真刀真枪拼出现在小头目的地位,他阿彪还从没向除军哥之外的谁低过头,今天如果真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道歉了,以后他会成为道上笑柄不说,单只身后几个小弟,也会被伤了感情。
听见他的话,少年摇摇头,“不用装了,阿彪对么?二军是你老大吧?他和大皮现在在哪?告诉我,我放你一马。”
少年声音很淡,即使说起二军和大皮的名字,脸上也没半点波动,神色极为镇定,这让阿彪有点摸不准。
只是还没等他仔细思量,他身后小弟先不干了。
“操,小兔羔子,彪哥和军哥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一个小弟骂骂咧咧的抽出挂在衣服内衬的铅刀,挥舞着就向少年砍去。
“还是得先把你们打服,不然都不会好好说话的,记得,我叫林同书,不叫小兔羔子!”
林同书有点不耐烦的说着,单手一甩,将被他抓住一条腿的混混,像个大风车似的甩飞出去,在空中滴呀滴溜溜地转,飞进黑暗中……然后他借力身体侧转,让过砍来的铅刀,顺势俯身单手撑地,高高扬起的两条腿,像是一对大剪刀,往后一开一合,瞬间夹住那个小弟的脑袋。
接着,那柔软敏捷的身体,仿佛装了弹簧一样,忽然弹起,整个人都骑在了那个小弟头上,两腿一绞,顿时把他扳倒在地。
“锃——”
刀刃划过地面的声音,林同书顺手抄过落在地上的铅刀,面无表情地反手插进那个小弟肩膀。
蓬勃的血液,如喷泉般哧哧喷起,瞬息间,饭店门前朵朵梅花儿绽放,在灯光渲染下,流转着一种名叫“暴力”的美。
铅刀,也叫杀猪刀,快且沉,带血槽,一刀下去,连长了满身脂肪,二三百斤的大肥猪都一捅一个窟窿,更遑论人了。
于是,那个小弟连叫都没叫一声,便晕了过去。
这段打斗说来很长,其实只是半分钟内的事情,阿彪几人才刚抽出刀罢了。
一连废掉两人,林同书并不罢休,单手拔起铅刀,身形一转如狂风般向最后几人杀去,身后自刀尖滑落的血丝,被拉成一条优美的弧线,于霓虹灯下闪烁着紫色光泽,仿佛浓艳的罂粟花,艳丽下隐藏着最深沉的杀机。
“铛——”
金铁交击声中,当先一人手中的砍刀,在与铅刀撞击瞬间,便脱手飞出,下一息,他胸前猛得爆出一条刀痕,自肩一直拉到肋下,然后腹部又挨上重重一脚,闷哼着倒飞进饭店里,惊起一片尖叫。
在夜色下,身影一点都不高大,只是普通个头的少年,连废三人,此时气势又攀上另一个高度,凶如猛虎,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暴烈的气息。刀上血珠甩飞入夜空,他再次连踏两步,整个人陡然撞进阿彪几人中间,就像闯进了羊群的恶狼,锋利爪牙尽露。
“叮叮当当”
雪亮寒光乱舞,几把刀快速交击着,偶尔夹杂一声惨叫,接着便有一人浴血退出战团,软软倒下。连续几次之后,当疾风暴雨般的攻击骤然停下,双臂酸疼,手中砍刀被剁成钢锯的阿彪从一次次死亡的恐惧中脱离出来,才惊觉……
现在还能站着的,除了对面的少年,就只有自己了。
“好厉害,好大的力气……”阿彪愣愣退后两步,砍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举起颤抖的双臂,这时才发现,难怪酸痛难忍,原来虎口已被震裂,手腕肿的像馒头一样。
“说吧,二军和大皮在哪,说了,我就饶你一命。”
还带着温热鲜血的铅刀,架上他脖子,锯齿似的刀锋紧帖皮肤,少年轻轻的声音,在灯下如水荡漾……
……
……
一中附近,某栋简陋的旧楼里,此时灯火通明,楼上是喝酒打牌的吆喝声,楼下客厅,却只有三个人,安静坐在各自的沙发上,默默对视,与楼上的气氛一动一静,成鲜明对比。
回头透过玻璃窗户,看了眼已升上天空的月亮,月亮四周有一圈朦胧的光环围绕,二军突然感叹一句,“明天有风,月晕而风,础润而雨,不是好天气。”
“靠,又卖弄你是文学青年,知识分子是吧?不就高中毕业嘛,皮哥我好歹也是专科,你差远了。”
坐在二军对面的黑胖子,闻言撇撇嘴,肥厚的手掌在头上摩挲几下,瞅了眼斜对面,窝在沙发中一动不动的黄毛少年,继续道:“还没问你呢,二军,你让这家伙跟过来干什么,他和那个姓林的小子是一路的,一会儿砍起来,小心这小子背后反水,打我们个措手不及啊!”
二军笑笑,“他都把朋友卖了,还反什么水。”
闻言,黄毛少年将脑袋深深埋进腿间,就像一只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就以为别人发现不了自己,可以让脸上那火辣辣的羞愧,稍微减轻一些。
黑胖子“嘿”了一声,叫道:“小子,出卖朋友滋味儿不好受吧?跟皮哥说,你为啥要出卖好兄弟,是不是那姓林的天天虐待你呀?”
黄毛少年不言不语,如同一尊雕塑。
“得了,你别贫嘴了,要是感觉无聊,就上楼和那些小的们玩几把,反正你钱多,输了正好给他们点酒钱,他们手底下也有小弟,最近都在叫穷呢!”
“哈,我钱是大水漂来的呀?凭啥你不给,就知道榨我呢?”黑胖子大皮翻个白眼,鄙视道。
二军笑骂,“你管新华路,整个南城最有油水的地方,我他·妈除了老城墙,其他什么都没有,不榨你榨谁?”
“少扯淡,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晓得?老城墙那边每天私底下交易的小豌豆,能把条子撑死,哪个在那做生意的,不得给你军哥供个2成利?还哭穷,那干脆咱俩换换得了。”
“我没意见啊,那地儿我是待够了,整天一天到晚都是帮大男人转来转去,个个跟丧命鬼似地,偶尔碰个小姑娘也被他们吓跑了,没点乐子耍,哪有你自在……要不月底时候,咱们跟红哥说声,求他请示下华哥,把咱俩换换?”
“你还真敢想,华哥知道不要你命哦!”大皮哼哼两声,拇指上一只扳指,随着他搓动,反射出阵阵翠绿的光,“听说最近外地来了一帮人,很强势,在北城那边扫了好几个老大的场子。你也知道,虽然华哥号称黄涂第一,但能和他平起平坐的,在北城也有两三个,连他们都挡不住那群外地人,我看华哥也难,这种关头,你要是去求华哥想挪地儿,铁定是一通棒子把你打成猪头。”
“你当我傻呀?就随便一说。”
二军摆摆手,顿了顿,才问道:“那群外地人什么来路?”
大皮摇头道:“不清楚,他们就在北城转悠,只知道里面有几个人很厉害,特别能打,前天马大帅带着三十多个小弟,去开发区谈笔生意,那几个人突然冒出来,一人一把苗刀,把他三十多个小弟砍的鬼哭狼嚎,马大帅自己也被砍成重伤,现在还在医院住着呢!”
“几个人,砍翻三十多个?这种战绩……”二军喃喃道,眼神有点恍惚,似乎从中联想到了别的什么。
曲指弹了弹扳指,大皮嘿嘿冷笑:“不用想了,和我们今天要堵的那个姓林的差不多,妈·的都不是人,简直是机器。”
提起姓林的人,屋内三个人虽然都没有表现出来,但闲聊的气氛明显一滞,多了些沉重的味道。
二军嘴唇翕动几下,刚要开口,大门突然“砰砰砰”地敲响。
“不知道又是哪个小兔崽子带小弟提前过来了,靠,今天怎么都这么勤快?”
和二军对视一眼,见二军明显不想动弹,大皮骂骂咧咧地站起来,挪动着肥胖的身躯,走到玄关,不耐烦地问道:“外面是谁?”
“皮哥么?我阿彪啊!”门外有人在大声回答,门被敲动的频率更快了。
“阿彪?等等!”黑胖子摸出钥匙,打开内锁,边扭开门,边骂道:“赶着投胎啊,敲门敲那么急。”
话音未落,大皮只觉得肚子一麻,眼前景色快速后退,眨眼间倒飞回客厅,一**落在地上后,猛烈的剧痛才从肚皮扩散开。
他低头一看,顿时就是一声竭斯底里的惨叫——那里,圈圈血痕绕着一条尺长伤口,缓缓在衣服上晕开,脂肪翻起的伤口里,可见到一截花花绿绿的肠子,在蠕动……蠕动……
在他正前方,大开的门外,一个少年掂着还在滴血的铅刀走进来,用温吞的语调慢慢说着:“不是他投胎,是你啊,大皮!第一次见面,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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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远去的鹰
楼上依然在喧闹着,麻将呼啦啦的搓动声,酒瓶碰撞声,吆喝声,还有开的大大的碟机功放音响,汇聚成巨大的声浪,将整个二楼笼罩在火热的氛围中,遮住了楼下客厅发出的一切动静。
他们不知道,在他们玩乐的时候,一个煞神提着屠刀已经杀进这个小小据点。
在大皮倒飞进客厅时,二军条件反射的抽出沙发下藏着的刀,刚站起身,从玄关慢慢走进来的少年面容,让他迈动的脚步顿时停滞了。
恍惚间,时间似乎在一瞬间倒流,又回到三年前,春日某个下午,许多人围在空旷的操场上,晚春的花儿在操场边的绿化带怒放,阵阵香气与微醺的暖阳盘在身周,传递着舒适的感觉。
但这些人,却满身冷汗。
十多个混混呈圆形纷乱地倒在地上,呼痛、呻吟、哭喊、求饶,种种声音汇成名叫“凄厉哀切”的情绪,冲击着人心理能承受的底线。
在那由倒下的人排列成的圆形中心,站着一个瘦瘦小小,背着书包的初中生。
他也是倒下的人之一,他眼睁睁看着,那个初中生手里拿着一把抢去的片刀,狠狠劈在身旁一同伴肩膀上,耳边的痛苦嘶嚎让他的心止不住颤抖,刀尖滑下的血珠落在地上,本来无声,在他耳中却像雷鸣,恐惧着,瑟缩着,害怕下一刻,那雪亮刀光就会若雷霆般落在自己身上。
三年后的今天,同样的人,同样拿着滴血的刀,穿过黑暗的玄关,走进客厅,那在他身后的黑暗,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巨兽,随时都会扑过来,将挡在面前的一切活物,都撕的粉碎。
三年中渐渐淡忘的恐惧,这一刻又从心头浮起。
二军怔愣一下,口中吐出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林同书……”
“喔……你认识我?”显然因为打的人太多,已经忘记曾经手下败将的林同书有点诧异,闻言看了二军一眼,“你是二军,军哥,对吧?听说你带人要堵我,这怎么好意思啊,现在天气冷,你们养小弟也不容易,大冷天还让他们在外面闲逛,万一冻出病来多不好,所以我自己来了,高兴么?”
二军苦笑着后退一步,扔下手中砍刀。
曾经见识过林同书武力的他,此时已起不了一点反抗之心,其实主要原因还是自家小弟都不在,没有人壮胆,如果现在他身后站着百八十个彪形大汉,那情形就又不一样了。
见他扔掉刀,林同书便转开视线,看向客厅角落里,到现在都还坐在沙发上,垂首无言的黄毛少年。
即使在之前,他已经猜到最好的朋友把自己出卖了,但没有亲眼看到,终究还是有些期盼,期盼也许自己只是胡思乱想,也许阿青是被逼迫。
可是当看到他就那么坐着,不动不语,被一股无法言明的冷漠与淡然笼罩,内心的感觉告诉林同书,自己的期盼,恐怕真的只是期盼而已。
“阿青,为什么?”
沉默半晌,林同书还是有些不甘心,再次开口问道。
“不为什么。”阿青站起身,转头看向窗外,声音沉闷地答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原因,只是我烦了整天混在小混混的圈子里,和那些我随手就能捏死的家伙待在一起,我烦了每天都羡慕别人带小弟耍威风,也烦了什么事都得自己出头,我想活的更好,就这么简单。”
少年还处在变声期的嗓音沙哑,说出的话,就像在背诵一篇早已写好的稿子,平淡,毫无感情。
林同书蹙眉,这样的理由确实很简单,简单到即使有心理准备,他都微微心寒,十多年的交情,就因为想活的更好,于是说抛弃就抛弃,说出卖就出卖。
曾经的感情,在这位昔日伙伴心里,大约就是可以信手押注的筹码,或无用时立刻丢弃的累赘吧。
无论之前有没有过犹豫,有没有过挣扎,这样的作为,这样的心性,已当得起无情无义四个字了。
“看来,十多年朋友,我是一点都不了解你啊!这人做的,还真是失败。”沉吟一会儿,林同书自嘲一笑。
阿青转首望过来,嘴角一丝嘲讽清晰可见,“你以为你是谁?自以为智商了不起,说了解谁就能了解谁?林同书,从小到大你一直都这样,自以为是,总想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老实说,和你做朋友哪点都好,就这点最恶心人。”
“哦……你的意思,原来以前我反对你和阿超混黑社会,居然惹了你反感么?”
“哼!”阿青冷哼一声,“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这几年,要不是你一味阻挠,想尽办法拉我一起和你打人,让那些道上混的对我不待见,凭我的能力,早就混出头了。”
林同书恍然,反问道:“你认为我做的不对?”
铁青着脸,阿青紧紧咬住牙根,双眼布满血丝,神情激动地低声咆哮:“从来就没对过!我已经长大了,成熟了,不再是小孩子,不需要你一厢情愿的安排你所谓合适的道路去走,我对我的人生有自己的规划。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让我听你的?”
“唔——”穿着校服、旅游鞋的少年,闻言弹了弹小拇指指甲,挠挠头,在指甲刮过头皮的沙沙声中,他苦恼的话语飘出:“成熟了?我原本也这样认为,但现在听了你的话,又觉得你还欠磨砺呢!罢了,我就让你看看,你选择的路,究竟有多脆弱吧!”
话音未落,少年手中铅刀横削而过,在一闪即逝的血光中,一直静静观察着两个反目的少年人的二军,突然睁大眼睛,赫赫嘶叫着,腿一弯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捂住脖颈,那里,止不住的血浆喷涌出来,顺着指缝滴答答落下,串成一线,聚成一滩,倒映出那渐渐失去色泽的瞳孔里,最后残留的不可置信的颜色。
到死他都不明白,怎么说着说着,少年突然就下了杀手?
没有半点犹豫地干掉二军,林同书脚尖轻勾,之前被二军扔掉的砍刀,划着弧线落进他手中,在灵动的手指间转了几圈,随着他手腕一抖,砍刀化作一道银白闪电,快速穿过玄关,“噗”地刺进门外阿彪的身体里,瞬间,有大量温热的液体洒上门庭,腥甜香味被风带入客厅。
那是血的味道。
“你……”
电光火石间,林同书连杀两人,阿青被他狠辣的手段惊住了,眼瞪得大大的,里面全是惊恐。
杀人……杀人啊!这种恐怖的行为,往日都是停留在黄毛少年想象中,想做却没有胆子做的事情,这无关胆大胆小,纯粹是生活在文明社会的道德观与法律约束决定,就算平时藐视法律的混混,黑社会,也很少有谁愿意跨过那道拴住心灵的锁。
因为一旦过去了,就代表着万劫不复。
林同书没有理会阿青的震惊,他若无其事地走到还在痛苦呻吟的大皮面前,蹲下,用手指戳了戳黑胖子肚子上那道伤口,在大皮因为剧烈疼痛,而蜷缩抽搐的惨叫声中,轻声问着:“大皮,你老大魏华还有他手底下的卫红,现在在哪?”
“我……我不知道……”大皮脸上肥肉哆嗦着,惊慌的视线,从二军的尸体上收回,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这次不关我的事啊,是红哥带着强少找到我,硬逼着我来的,我也没办法……”
“想让我放过你?可以啊!只要你告诉我,魏华和卫红在哪,然后发誓不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就放过你。”
闻言,大皮脸上顿时爆出一团欣喜,他犹豫了一会,才吃力抬起头,迟疑问道:“你说的……说话算话?是真的?”
“嗯!”
“好,我告诉你……”黑胖子咬咬牙,将自己大哥家的地址说了出来,“红哥最近都住在大哥家,和他商量关于北城来的那些外地人的事,我已经说了,求你……”
他希冀的望向林同书,等待着对方兑现诺言。
但那希冀,等来的却是一刀抹过喉咙的痛楚。
“你……”大皮眼睛怒睁,怨恨的瞪着面前言而无信的高中生,漏气的喉管,模糊的咒骂与血沫一起喷出来:“……妈·的,你骗我……”
林同书只是不答,静静等待黑胖子失去呼吸,瞳孔涣散之后,才摇头:“逗你玩呢!”
“疯子,你疯了,**疯了!”
见到昔日伙伴面不改色的杀掉三人,甚至其中一个临死都被玩儿了一把,那种将生命与死亡看作儿戏的冷漠,化为蚀骨的阴寒,从脚跟窜上头皮,让阿青惊慌失措,边颤抖大叫,边慢慢后退,不断扫视周围,寻找着逃跑的路径。
但一会儿后,他绝望的发现,这栋破楼房当初盖的时候,实在太过考虑防盗性能,四周仅有三个窗户,但那窗户小不说,还都焊上了钢筋栅栏,唯一能离开的大门,也已被林同书堵住玄关。
跑不掉了……
……
……
五分钟后,热闹嘈杂的小楼二楼上,陡然响起数声惨叫,接着就是桌椅霹雳嘭隆地倒地声,酒瓶撞破的碎裂声,远远看着,二楼灯火通明的窗户上,倒映着许多人的影子,他们在慌乱的挥舞着手脚,面朝一个方向,激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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