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九零后嫩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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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妈这些年虽然和形形色色的男人恋爱，可是却从不提结婚。爱情真的跟大姨妈一样，不仅来势汹汹，去势也不可阻挡”

讲完了自家老妈血泪奋斗史的花卷发表了最后的定论，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周围一群呆掉的伙伴，将剩下的小半截烟一口气抽到了尾巴。她相信每段感情都是真挚的，但也只是这段感情存在的期间。过了保质期，诚挚的心就变身成背叛的心了。

“可是大姨妈只是暂时离去，下个月它还会回来的”

“不是回来，是新来！下个月的大姨妈已经不是最初的那个大姨妈了”

“你也可以把我当成每个月新来的大姨妈啊，我保证绝对不让你为此疼痛”

一直坐在隔壁的小顺在明白了前因后果后，出现在了花卷面前。然后也不再言语什么，就带着微笑定定的看着花卷。她不愿意结婚就不愿意吧，她不相信永恒就不相信吧。自己只要起到让她保持青春的作用，绝对不给她找麻烦。

众人不停挤眉弄眼的窃窃私语，都纷纷推着花卷投向小顺。小顺也就势把花卷给揽进了怀里，然后就听见花卷嘟囔着老夫老妻的了，还这么肉麻兮兮之类的话溜出口了。年糕定睛一看，花卷那肉乎乎的小爪子却悄悄的握牢了小顺的手。

“。。。为什么我们要拿大姨妈来讲述爱情”

小豆子再次以不和谐的插嘴打断了众人温馨的氛围，引得众人咬牙切齿的瞪着她，纷纷起身作势要把她丢出去。这倒霉孩子每次都在状况外，老是看不清眼前形势。下次等四眼也回头的时候，非叫四眼买一打卫生棉送给小豆子作礼物！

年少的保证不一定能作数，但人的一生总应该有一次对爱情的义无反顾。类似于飞蛾扑火的傻X行为，可是其中的壮烈定会让多年后的自己微笑。

第四十七章　合唱

“五星红旗我为你自豪~五星红旗我为你骄傲”

自打上周得知学校要开春季运动会，并且将举行相关的合唱汇报表演后，小豆子每天放学就开始回寝室嚎叫。让寝室里的其他3个人都暗叹理科生果然是单细胞生物，这年头还有谁会为了学校内部的一个劳什子汇报表演这么卖力的练歌啊。再说小豆子这长相也就是站在角落凑数的，难为她还这么上心。

“叶涵，你们班唱什么啊”

“班主任脑子有屎，一会说要与众不同的，一会又说要大家都熟悉的。”

“是啊，几乎所有热血老歌都有班在排练了。”

“对啊，然后就有人说唱好汉歌吧，完全满足他条件啊。结果班主任就气得直接掉头离去了”

小豆子想到叶涵他们班站在舞台上，一起摇头晃脑的吼着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擦北斗啊，就觉得自己的脸在抽筋。亏他们想的出来这么首与众不同又为大家熟悉的热血老歌，要是让老刘知道自己的这首歌还可以拿来合唱，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就放弃了音乐梦想。

“同学们！其他班都已经练了一周了。咱班到现在都还没确定唱什么歌。今天大家不拿出个好方案我就不放学了！看谁耗得过谁”

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夹着文件袋的班主任站在讲台上唾沫横飞的讲着。前排的祖国花朵被辛勤的园丁给力的浇灌着，让窝在最后排的叶涵暗自侥幸。还好自己不是什么乖学生，插班的当日果断的走到了最后一排坐下。

时间越来越晚，很多人都盯着门口蠢蠢欲动了。对于高三的学生来说，唯一放松的时间也就是每天晚上睡觉前的那么一小会。再不放学，宿舍都要断电了！该死的合唱，该死的班主任，脑残得让非主流都自愧不如。

班主任从同学们的眼神中完全能够读懂他们对自己的诅咒，可是自己的话已经放出去了，必须得有个台阶下才行。但是目前真的没有一首歌让他满意，像好汉歌之类的提议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唉，都怪自己拖得太久，适合他们合唱的那些歌都被其他班选得所剩无几了。

叶涵偷偷看了看手机，快到10点了。想到一会还要打电话回去和老妈汇报学习情况，听听光光棍棍的声音。屁股就跟抹了油一样，滑来滑去的坐不稳。

“老师，我有一首歌你看要不要采纳？”

“如果是流行歌曲之类的就不要提了”

“不是，绝对的民俗歌曲。而且肯定没有人合唱，青藏高原！”

所有人都一脸震惊的表情看着叶涵，合唱青藏高原？还真没听说过谁拿这首歌合唱过。不过想到只要老班同意了，大家就可以解放了，后排的哥儿们和姐儿们立刻就开始带头挺叶涵。前面的好成绩们心里一直挂念着复习冲刺，又看班上的带头人物们在振臂高呼，立刻也都云集响应之。

班主任一看大家反响这么热烈，心里一分析青藏高原虽然确实很高，但合唱的话大家一起吼未必吼不上去。而且确实很与众不同又使人振奋，搞不好还真可以取得不同凡响的效果。再加上自己其实也想放学了，毕竟这群家伙放学就直接回宿舍，而自己还要开车回家。于是就这么鬼使神差的同意了叶涵这个荒唐的提议。

叶涵由于是发起人，被班主任和同学们一起推举为领唱。然后很长一段时间，叶涵寝室里青藏高原的吼声盖过了五星红旗的嚎叫。白狗在叶涵的嚎叫中一下就跃过了等待春季运动会的时间缝隙，虎视眈眈的盯着春季运动会合唱汇报演出。

“接下来出场的是三年二班，为我们带来合唱青藏高原”

叶涵镇定的站在了最前面，跟着音乐的节拍进入了状态。虽然台下的观众在听见合唱的曲目后就已经石化了一片，但叶涵自信他们会在自己的歌声中复苏。最后清了清嗓子，叶涵开口了。

计划总是没有变化快，世事无绝对啊！

三年二班的同学们在叶涵的带领下，声情并茂的合唱到了高潮。全都憋红了脸，吼得青筋都快要爆出来的时候学校的音响悲剧了，在一阵类似于哀鸣的吱吱吱声后就偃旗息鼓了。全场哗然，三年二班的歌声更是一滞。这个时候强大的叶涵反映了过来，在没有背景音乐的情况下继续带领大家唱下去。

三年二班的青藏高原在没有背景音乐的情况下，顶着笑翻了的全场观众继续进行中。虽然声调很左，虽然领唱还破音了，虽然结尾部分根本就没有吼上去。终于最后一个旋律也停止了，叶涵强作镇定的带着脸全都红成了猴子屁股的三年二班同志们狼狈退场。此时笑成一团的观众却响起了鼓励的掌声，就冲这种坚持唱完的精神。

“啦啦啦，我们班得了第二名。老班说明天请全班吃巧克力”

小豆子一回到寝室就得意洋洋的吹着另外两个女生猫儿和兔子炫耀。红光满面的脸上由于激动，连上面的痘痘都越发的油光发亮了。猫儿和兔子对望一眼，脸上浮起了不屑的表情。

“我们班是一等奖。每个年级仅有一名的一等奖。”

“对啊，可不是什么只要不出错的班都能得的二等奖”

兔子和猫儿轻飘飘的话一下就把骄傲得跟孔雀一样的小豆子给打回了山鸡的原形。小豆子愤愤的争辩，可是她这个笨嘴笨舌的好成绩哪里是猫儿这类尖牙俐齿的小太妹的对手。猫儿和兔子的脸越是得意，小豆子的脸越是难看。可是争又争不赢，比又比不过，小豆子无奈的看向了叶涵。

“我得的道德风尚奖。有谁要评论什么吗？”

叶涵淡淡的瞟了一眼靠在自己旁边的小豆子，看着她一脸：皇上，你要为民女做主啊！的表情就觉得好笑。强忍住要弯掉的嘴角，故作冷漠的对着猫儿和兔子仰了仰下巴。

两个女生一看叶涵这小姑奶奶出来为小豆子撑腰了，自然知道再得意下去讨不着好果子吃，于是都讪讪的说了几句有的没的，就埋头玩手机了。叶涵对着小豆子做了一个这下你满意了吧的表情；就也不再多说什么，埋头整理起了复习资料。

最后，狐假虎威的小豆子昂首挺胸的路过猫儿和兔子面前，满足的出门买夜宵去了。

“包子，你没事吧”

“没事，这跟生孩子比算什么！”

叶涵领唱的青藏高原由于笑翻了全场，搞坏了音响，学校决定只给予一个道德风尚奖的安慰奖。小豆子为了安慰叶涵受伤的心，特意买了叶涵爱吃的红豆面包给她当夜宵。结果叶涵开心的吃着面包喝着牛奶，根本就不在乎这档子事。让小豆子的热脸贴在了冷屁股上，之前准备好的一大堆励志鼓励的话全给堵死在了肚子里。

第四十八章　堕胎

叶涵强撑着睡意，坚持听着历史老师的最后冲关大复习。前排的好成绩们在历史老师的强力浇灌下，也都已经摇摇欲坠。此刻所有醒着的人都在盼望着下课铃声的响起，不约而同的在内心默默祈祷着。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焦急时刻，叶涵的手机在桌子里震动了起来，害的睡倒了一片的最后一排同志们都被吵醒了，都半睁着眼睛向叶涵投来愤怒的眼神。叶涵一看惹了众怒，立刻把手机从桌子底下给掏了出来。

我的乖乖！居然是一条求助短信，求助叶涵借钱堕胎。叶涵抬头往前面一排的窗边看去，果然有个顶着爆炸头，穿着无比醒目，画着比年糕姐还浓的眼线的女生。此刻那女生正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嘴巴不停的变化着口型。叶涵向那个女生点了点头，然后就不再言语什么的继续听课。

“我都跟那男人分手了，再说他也拿不出钱给我打胎”

下课后，看着左右都是睡觉的人，叶涵干脆从桌子上直接跨到了前面一排。坐到了顶着爆炸头的女孩旁边，还没等叶涵开口问什么，这个叫做晓宁的女生就自觉开口了。把怀孕的前因后果以及孩子他爹的相关信息全都一股脑告诉了叶涵。

“行，那下午咱们就逃课去把孩子做了吧，这事宜早不宜迟”

“嗯。。。我会尽快还你钱的”

“为什么你会找我借钱呢？”

“上午的最后一排不是只有你醒着嘛”

晓宁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回答了叶涵最后的疑问，然后上课的铃声就恰到好处的响了。叶涵只好又郁闷的翻过桌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她原以为这个女孩是觉得自己面善名声好才找上门，在课堂上就爽快的答应了女生的要求。当时心里还暗暗自傲了一把，哪知道结果竟然是这么个莫名其妙的理由。看她的爆炸头和一身花红柳绿的打扮，再加上这么不经大脑思考就随机求助人借钱打胎的行为，叶涵知道自己是遇上了传说中的非主流了。

俗话说傻人有傻福还是有道理的，这非主流秀逗女找叶涵还真是找对了人。不仅借钱还借人，叶涵许诺下午会陪她去医院做流产。

中午下课后，叶涵支走了小豆子那个大嘴巴，和晓宁一块在食堂吃了午饭。然后就叫晓宁回宿舍收拾准备一下，自己就去找狐朋狗友们搞出校用的假条了。其实她平时逃课出校是直接翻墙的，不过考虑到晓宁有孕在身，怕有什么闪失就不好了。

叶涵再次来到了生产光光棍棍的医院，闻着依旧刺鼻的消毒水味，再次走进了妇产科。医生一番询问后，说晓宁的宝宝已经超过了70天，不可以药流也不可以人流，只能做引产手术了。晓宁茫然的点了点头，她其实根本不知道三者的区别是什么，只一心想快点把孩子处理掉。可是叶涵听到说引产却无法再维持镇定表情，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引产意味着什么。

所谓引产，就是在母亲的肚皮上找准胎儿的头部，然后给腹中胎儿打上一针，最后像分娩一样生下死婴。叶涵想到这里忽然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来，她不知道当晓宁躺在手术台上看着被自己扼杀的胎儿被医生拿走的时候，情何以堪？在以后的日子里，她会不会有那么几个夜深人静的时刻会止不住的心疼。

“咦，你是那个做体检的小女孩？”

叶涵坐在手术室外面等晓宁，突然听见了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抬头一看，竟然是当初问自己想不想要提前知道性别，被自己认为是想要索取钱财的医生。虽然后来也想过会不会是他当时就发现了自己怀了龙凤胎，是自己错怪了他。但是想到后来分娩时医生们出乎预料的表情，叶涵判断应该是谁也没有料到的，这个家伙也没有检查出来。

“我陪朋友来，她做引产”

叶涵一看这医生的古怪表情，生怕他又当什么歪脑筋，立刻就解释了起来。随后在叶涵不耐烦的几句敷衍后，医生笑着离开了。

医生走后叶涵靠在墙壁上发呆；她在想若当初自己也选择了躺在里面做手术，那么今天会是怎样的情形。当目睹自己竟然产下了两个死婴，然后被医生拿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处理以后，自己真的还可以若无其事的继续享受着自己的青春岁月吗？而如今在家中一天天长大的光光和棍棍又会去到哪里呢？

“男人是狗，爬了还有。老娘以后再不为一个男人付出了”

半个小时一晃而过，面无血色的晓宁在护士的搀扶下推开了手术室的门。锥心的疼痛使得晓宁的眼线变成了熊猫眼，爆炸头也更具凌乱美了。颤抖着一步一步的蹭到叶涵旁边后，晓宁已经痛得龇牙咧嘴，只能大骂男人的不是了。

“就算你能把男人当狗用，但你能把狗当男人用吗？”

叶涵本以为晓宁会痛哭流涕，伤心欲绝的忏悔自己。结果开口竟然是这么一句，似乎刚才的手术拿掉的只是人民币而不是孩子。晓宁似乎丝毫都没有负罪感，又或者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叶涵看着她痛得扭曲的脸，冷冷的回了她一句，然后就闭口不言的带着让她大出所料的晓宁回学校了。

“包子姐，你怎么对这里这么熟悉啊。我看你在妇产科驾轻就熟的办完了系列程序”

“你想表达什么？”

坐在计程车里，晓宁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雷人的话。叶涵看着她，笑着回了这么一句。晓宁自讨没趣的吐了吐舌头，见叶涵不想再多说话，也就捂着肚子专心体会疼痛去了。晓宁忍受着肚子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暗暗在心里决定，以后说什么也不会依那些臭男人的了，不戴套不许上床！

把晓宁送到她的宿舍扶着她上床后，叶涵又叮嘱了她一番引产后需要注意的事项，就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看时间已经不早，叶涵只好拿上书，压住腹中的饥饿，直接去教室上晚自习了。不过还好有小豆子在，一个电话打过去，小豆子刚好吃完晚饭从食堂出来，及时的在旁边的小卖部给她买了鸡肉卷和酸奶带上教学楼来当晚餐。

缩在桌子下面吃完了小豆子牌爱心晚餐后，叶涵怔怔的看了看晓宁空出来的座位，心里真正是百感交集。不知道这个班上像晓宁这样的女生还有几个呢？平时下午空掉的座位里面有几个也是去了医院打胎？

晚上断电后叶涵把书拿到了阳台上。下午没去上课，现在得把下午没背的补回来，才能完成之前给自己制定的每日计划。背了一半，叶涵真的就感到吃不消了，疲劳得厉害。翻开手机一张张的看着照片，里面的光光和棍棍比划着各种表情向她微笑。翻来覆去看了足足十分钟叶涵才收回思绪，感觉身体似乎被注入了一针鸡血，浑身重新充满了战斗力。

燃烧吧，叶涵！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第四十九章　玩笑

“喂喂！哎哟，总算有个电话打通了”

“嗯？大姑什么事啊”

“囡囡啊，快来秀场街的爵士西餐厅。大姑钱包不见了，快快快！”

叶涵今天的课是一周最多的，好不容易才挨到下午放学。准备晚饭都不吃了，直接回宿舍睡会觉养养精神，好应付晚自习和断电之后的阳台夜战。谁叫她之前玩了那么多年呢，而且又不是什么天赋异禀的人，如今当然只能付出比别人多一倍的勤奋来追赶欠下的功课。

世事难料，结果叶涵刚躺在床上就接到了大姑叶晓楠的热线求助。叹了口气，叶涵在被窝里把内衣穿好，然后强打精神坐了起来穿毛衣。下床后，打开桌子上干瘪的钱包，才想起把钱都借给了晓宁堕胎。内心挣扎了半响，还是拉开了柜子把小金库里剩下的最后几张老人头给放进了钱包。

轻车熟路的绕到了后校门附近；瞅瞅四周没有巡视的保安，叶涵踩着铁栅栏，单腿一蹬，另外一腿在身体向上升起的过程立刻搭在了围墙的顶端。虽然心里还在为即将奉献的老人头肉痛，但身体已经从墙顶翻了出来，一跃就蹲在了街边。

“看吧看吧，蓝中的校风差得很！”

过路的中年大婶对着同伴指着翻墙出来的叶涵，得意洋洋的论证自己的观点。众人一看从墙上跳下来的叶涵，都纷纷指指点点，并且表示不让自己的孩子来读蓝中绝对不是因为贵族学校的费用太高，就是怕孩子跟着翻墙这种人学坏。

“咳，呸”

叶涵面无表情的看着这群鸡婆的大婶，故意清了清嗓子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果然那些大婶们更是一脸惋惜的表情看着叶涵，眼神中无不表达着果然是失足少女！无视她们的鸡婆表情，叶涵昂着头坐进了计程车。完全可以想像，那些大婶们肯定在背后继续指指点点，不怀好意的猜测着她是去干什么。

失足少女？呸，我都当妈的人了，要说失足也是失足妇女！

正是下班高峰期，等叶涵从计程车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后了。肉痛的付了几十大洋的车钱，叶涵郁闷的向西餐厅走去。还没走到餐厅门口，远远的就看见了一个中年发福的女人激动的向自己招着手。

“哈哈，囡囡，愚人节快乐！”

“大姑！你居然耍我？”

“我那不是看你高三压力太大，把你骗出来解压吗”

叶涵郁闷的跟着叶晓楠进了西餐厅，搞了半天原来今天是愚人节啊！自己真是学习太投入了，竟然两耳不知身边事。不过这样看来自己仅存的几张老人头是保住了，而且搞不好还会多增加几张。叶涵这样一想，心里又宽慰了很多。跟着叶晓楠穿过一张张桌子，叶涵暗暗的琢磨着一会是不是也来个愚人节玩笑报复下姑姑。

其实每次吃西餐，叶涵都有一个冲动。就是叫小姐拿双手套来，她要抱着牛排啃。不过碍于世俗的眼光，她每次都还是强压住了这个欲望。叶涵点好了餐后，决定转移自己的欲望，180度旋转脑袋看周围这些形形色色的人。

叶晓楠也觉得等餐的过程特别煎熬，于是也学着叶涵到处瞄人。突然叶晓楠像是被雷集中了一样，两眼发直，愣愣的看着2楼挨着栏杆边的那一桌。叶涵看着大姑反常的行为，顺着她的目光看上去。叶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桌子上有一对男女正亲热的互相喂着牛排。情到浓时，甚至还一人一口的吃着同一片切片面包。

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那个男主角是自己的大姑父，罗子健！

叶涵转头看大姑，只见大姑叶晓楠脸色铁青，上牙紧紧的咬着下巴。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叶涵也是手足无措。虽然心知不妙，但一时还真想不出什么对策。只能时刻注意着叶晓楠，只要她一有异动立刻就去拉住她。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回去慢慢解决。要是在这西餐厅不管不顾的大打出手了，鬼知道会不会有亲戚熟人什么的看见！

“菲力牛排七成熟”

“囡囡，大姑先回了”

脸色难看得吓人的叶晓楠推开前来送餐的服务员，对着叶涵吐了这么几个字。接着不等叶涵有什么表示，就直接拎着包，蹬蹬蹬的离开了西餐厅。剩下叶涵坐在桌子上目瞪口呆，这短短10分钟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是自己被大姑开了一个愚人节的玩笑吗？怎么一下就变成了大姑被姑父开了一个愚人节的玩笑？抬头再次看了看楼上的那一桌，没错，确实是大姑父。

还说要怎么报复一下大姑的玩笑呢，结果还没轮到自己出手，老天就给大姑送来了一个残忍的玩笑。叶涵看着一桌子餐点，无奈的笑了笑。叫来了服务员结账，手中最后几张老人头还是给奉献了出去。叶涵知道，花掉这几张老人头的不是满桌子没碰的餐点，而是大姑叶晓楠破损的爱情。

路过二楼的楼梯，叶涵考虑了半天还是上了楼。冷着脸走到大姑父罗子健的面前，看见这个一向以好男人著称的家伙慌张的分开身边娇娆的女人，不安的望向自己。叶涵深吸了一口气，等这个男人狡辩了一大通后，才嗤笑着告诉他大姑和自己早就看见了。现在大姑已经回家了，叫他赶快回家去稳住老婆。

罗子健其实这也是头次出轨，看着周围的哥们都在搞小三，似乎没有个小三就不能证明自己是成功男人。所以他也就随大流，找了个20出头的女大学生当小三。说实话他还真没有对这个小三有多深感情，跟大多数男人一样，他也是把爱和性是分开的。想要的不过是一种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的成就感。

现在一听家中红旗摇摇欲坠了，罗子健也顾不得在彩旗面前保持自己的浪漫风度，二话不说就鞋底一抹油，向家中跑去了。生怕这红旗在家中想不开，来一出血染的风采。这事要是传到组织里，自己这个公务员怕是要被下放到基层了，这辈子的政治生涯也就玩算完了。

罗子健走后，剩下叶涵和彩旗对望。彩旗估计也是头一回当小三，江湖经验明显不足。看着叶涵鄙夷的眼光，竟然就脸红了。尴尬的自己付了餐钱，然后就在叶涵的注视下，仓皇的离开了事发现场。根本就没有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