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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为赢-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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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这个比我小不了几个月的大男孩,心里涌出了一阵说不出的酸楚来。我说:“刘凯,你看,我们都在听你说话,都在为你的遭遇感到愤慨。就像他,”我指着苏潜说,“你什么时候见过公司老总亲自下工地,就为了一个民工甘愿冒险,跑到这种随时都有危险的地下室里?我们都在听你说话,我们愿意听。”
他看着我,用那条好手抹了抹眼睛:“姐,你真的能替我打官司?我没钱给你……”
“姐不要你钱!”我拦下他的话,赶忙对他说:“姐不要你一分钱,而且在你能得到赔偿之前我会帮你垫付医药费,这些你都不用操心!我有个好朋友是中心医院的外科医生,我们都能帮你。听话,跟我们出去。”
刘凯脸上松动的迹象越来越明显,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看刘凯什么时候能回心转意,答应和我们走。
苏潜也开口帮腔:“就算小周律师没有能力垫付你的医药费,我作为整个工程的负责人,也一定会按照约定赔偿你的损失。”
“刘凯,你看苏总都这么说了!”我对他笑了笑,人越是到了逆境的时候就越需要笑容,这样能让自己变得坚强,“我们甚至都不需要走那些劳动仲裁或者诉讼,苏总答应了赔偿,就一定不会食言,我用自己的人格作担保。”说完,苏潜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像是感激我对他的信任。
刘凯摇了摇头,咬着牙跟我说:“姐,你别骗我了!”
“姐没骗你!”这孩子,又怎么了?
“工头都说了,到时候他们打死不承认我是他们工地的工人,他们一个大子儿都不用掏!”刘凯愤恨的盯着萧何,“像是他们这样的奸商,能多死一个就是为民除害!”
我有点急了:“说什么傻话呢?姐给你作证!除了苏总和萧总的公司会给你赔偿,姐一定要让那个包工头付出代价。你不信姐?”
刘凯看着我,一脸茫然。看样子,他还在为了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苦恼。
我朝着他笑了笑,说:“傻孩子,你们工地里有几百号民工,他们就没一个敢出来给你作证的?你们每月发的工钱的工资条,包工头拖欠工资的白条,这不都是现成的证据吗?相信姐,姐不会让你受委屈。”
刘凯点点头,朝前走了两步,像是完全放弃了寻死的念头。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强忍着脚下的疼朝他走了两步。只要能把刘凯拉开,让他离那面墙远一点,我才能真正松一口气。
似乎除了胳膊上的伤,刘凯的腿脚也不好。
苏潜看到这个情况,招呼萧何一声:“把他掺出去。”
萧何搭着刘凯的肩膀,有些吃力的看着我们无声苦笑:“走吧,可算能出去了。”
刘凯整个人都僵硬了似的,看了看萧何的白衬衣,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嘴里嗫嚅一声:“脏……”
萧何低头看了看衣服上那些泥和灰,扯了扯嘴角,朝刘凯笑了笑:“这有什么,能比人命更金贵?”
刘凯听了愣在那里,沉默片刻,便低下头,配合着萧何的步子走出了地下室。
我这才算是真正的吐出了这口气,要是再不出去,我心里可就没底了。
苏潜扶着我的胳膊,低头看我的脚问:“还疼么?”
“嗯,有点。”大哥,这是崴脚,能不疼么?
苏潜朝我笑了笑,像是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脸色轻松自如,比起我冷汗直冒,后背上湿透了的惨相,真是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我点点头,有些哭笑不得:“我要是劝不动刘凯,今天咱们四个就都会玩完。”多悬呀,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用劲儿一推,什么破墙可不就都倒了。
“我相信你。”苏潜看着我,脸上的表情认真的不得了。
我讪笑两声,连蹦带跳的去捡我的律师证。刘凯这小破孩,看就看了,还随手给我扔掉。
一弯腰,手里一抄,小本本进了口袋里。
“走吧,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去好好吃一顿压惊。”我正傻不兮兮的说着,脚底下不知道踢了什么东西,就听“砰”的一声,一块石头从木板上掉下来,正好砸在那面承重墙上。
我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苏潜却已经反应出来状况,一把将我推开。
就在我还没有反应出来到底发生什么事的情况下,我周围的一切光亮都消失不见了,只有苏潜一直抱着我的胳膊还在我肩膀上紧紧的箍着。
滴答,滴答。
有水流的声音从耳边轻响。
苏潜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他问我:“没事吧?”
“没事儿。”虽然看不见苏潜的脸,可我还是笑了笑,其实我的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不过这东西并不重,否则我的腿刚才一定会被砸折。
“没事就好。”苏潜像是松了口气,可我觉得现在的状况一点都不好,甚至糟糕透了。
有些哭笑不得,我说:“刚才还劝刘凯不要推那面承重墙,结果却被我一脚给趟塌了,这什么世道。”
苏潜安慰我说:“别害怕,我们还活着。”
“呵呵。”我不知道该和他说点什么,难道要我说就算我们现在死不了,可过了几个小时,不被压死也被闷死了。要是工地上那群蠢材不能把我们从这鬼地方挖出来,我们可就真的要被活埋了。
我不禁有些丧气,苏潜说了些什么我没注意,大概是他怕我睡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有的时候就是如此无奈,你越是想不到的狗血事件就越容易在你身边发生。
不知道在黑暗中呆了多久,我只觉得越来越怕,手脚渐渐冰凉。我忽然想到了昨天晚上沈飞说过他在想我,想到了今天中午的时候还在看舒冬那个女人在我不知道名头的宴会上流光溢彩美丽夺目,就在进来之前,苏潜对我说别怕,他会陪着我。
曾经从来不会被我注意到的细节从我脑子里一个一个冒出来,很丢脸的说,我开始想妈妈了。虽然自己跑到这个城市来那么任性,可她从来没有真正的怪过我。我开始想我和舒冬一起走过的每一天,每一个细节。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戏剧社里,我是编导,她是演员,她扮演一个les,眼睛里闪着动人的光,她问我;你真的要离开我了吗?男人怎么会懂你的好?男人能像我这样珍爱你的长发吗?当时的我真的想把这个女人抱进怀里,不想让她受伤。我又想到了沈飞的吻,还有他微微颤抖的拥抱。
一个一个的细节从某个早就被我遗忘的角落里冒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心如刀割。
“周未末,别哭。”
苏潜的手摸索着移到我的脸上,为我擦掉脸上的眼泪。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在哭,泪流满面。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声音颤抖,却强装坚强:“你不会以为我是被吓哭的吧?”
“别怕,有我在。”苏潜又说了那句令我久久无法忘却的话,像是一种承诺,他说,“我永远都不会让你受伤。”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只觉得这没有风的空间令我窒息。
苏潜忽然开口说:“周未末,其实……那天你意外打错电话把我叫到你家帮你和舒冬的那一次……并不是我第一次见你。”黑暗里,苏潜的声音还是如往常一般冷静沉稳,我想起最初的时候见到他,总觉得他的笑像个孩子,干净,明亮。对于我来说,苏潜像是我的幸运星,从见到他开始,我的人生就开始了新的旅程,虽然这一切似乎和苏潜无关,不过人们有的时候偏爱找个东西来做比较,自己如何,人生如何,未来如何。而苏潜成了我的参照物,幸运符。
我支撑着身子的胳膊渐渐有些使不上力气,苏潜好像知道我的困窘,于是收紧了胳膊将我抱在怀里。我的脸贴着他的胸口,因此能听到他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在不停跳动。缓慢的,急促的,一下一下。我想苏潜也是害怕的,没有一个年轻的生命不畏惧死亡。
我似乎想的太多,又怕苏潜看到我这样的时候两个人难免尴尬,我接过他刚才抛来的话题问他:“是么?”
苏潜笑了笑,说:“也许你不记得,有一次你到一家公司去面试跟人吵了起来,你骂了那个主管一顿,让他还不了嘴。他像发疯了一样什么难听的话都说,那些近乎于侮辱话让我听的都那么难受,到了最后他竟然还把茶水泼到你脸上。”
呵呵,这样的经(书)历(网)我怎么能忘?这是我这辈子遇到过最难堪的一幕,那些刺耳的话现在还绕在我的耳边,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想起来。我问他:“那天你也在场?”
苏潜想了想,说:“那天正好去那家公司办事,看见他这么侮辱一个小姑娘,我当时就想冲过去好好教训他一顿。可是,周未末,你太令我吃惊了。”
“嗯?”
“我原本以为你会哭。”苏潜像是回忆着什么,声音有些飘渺,“可我走到你身边的时候却发现,原来你在笑,笑的那么无所谓,笑的那么坚强。”
呵呵,是笑呀……我笑得越开心,那个人便越是生气,这让我更加痛快,笑得就更是开朗。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舒冬的话,有一次她问我,把人的脆弱和无助都摆在脸上,你的无辜与不幸只能换来别人的怜惜,可你要那些怜惜能有什么用?
那句话像是生了根,发了芽。六年前的周未末脆弱而敏感,六年后的周未末至少还有尊严,至少还很坚强。
苏潜说:“从那天开始我就总是在想,究竟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有那样的笑。”
正文 第六十六章 靠近的温暖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16:52:44 本章字数:3270
第六十六章靠近的温暖
“怎么笑?”问着他,我嘴角又不自觉的上扬起来,“没心没肺的那种?”
苏潜轻笑两声,说:“你不是那样的人。”
“呵呵。”我只笑,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我是什么样的人,恐怕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苏潜又怎么会知道?这世界上敢说自己了解另外一个人的那个一定是个疯子,痴人说梦吧?其实我心里这么想的时候并没有挖苦苏潜的意思,就是心里面有个疙瘩,总是让我想要把这些话顶回去。
“现在有结论了?”我有些好奇。
“还是没有。”
看样子苏潜的本事还不到家,没能把我看得透彻。当然我也想听听看在别人眼里我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不过这种话从我大二开始就从来没有计较过了。到了最后我还是我,不是另外的谁,没有区别。
“呵呵,想要了解一个人通常要用很多很多年。”我说,“恐怕那个时候,大伙儿就都变了,和着你这么多年的分析理解全都白搭。”
苏潜问我:“那舒冬呢?”
“舒冬?”我想到了那个女人的笑,那才叫一个没心没肺,但是如果你仔细分辨,你就能看得出她那丝漫不经心里面透出的关怀和体贴来。“舒冬这个女人难懂。”
“我能看得出来。”他笑了笑。
我忽然从心里漾起一丝得意来:“可我懂她。”苏潜只是笑,没再说话。
其实我觉得我俩现在就纯属是在这鬼地方无聊的,都开始探讨起人生呀,谁懂谁谁了解谁的问题了,感情等我俩出去以后估计能开个心理诊所。
身边的水流声从我耳边一直响,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庆幸自己的狗屎运,如果我们呆的这个破地方连个下水管道都没有,恐怕我和苏潜早就闷死在这里了,哪儿还能有闲情逸致聊天打屁?
“苏潜。”我叫了他一声,他没回我。这孩子,跟我学走神呢?使劲儿用手掐了他一下,我又叫了他一句:“苏潜!”
“嗯?”他终于回了我一句。
“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他说话有气无力的,“你不会想睡吧?”
“还好……”
“还好什么!”我在黑暗中摸索着苏潜的手,他的指尖微微冰凉,不过好在还有温度,“你别吓我,我现在可什么都看不到。”
苏潜笑了笑,问我:“周未末,你冷么?”
“嗯……”我承认,这鬼地方阴冷阴冷,还有风从水流的源头方向吹过来,冷的我想骂娘。
“忍一忍就过去了。”苏潜说着,收紧了抱着我的手,“靠近一点就好了,很快就能有人找到这个地方。放心吧,萧何的空间构造解析能力很强,有他指导挖掘工作很快就能有人找到这里。”
我点点头,莫名的安心下来。
这个鬼地方又黑又冷,苏潜的怀里很暖。我本能的往他怀里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努力睁大的眼睛渐渐疲倦,终于闭着眼睛睡着了。
滴答,滴答……
睡梦中有水的声音从耳边不停的响,我心里慌的要命,总觉得一个怪兽在身后追赶着我。
面前的天空就像是被刀子划开了一道口子,有一股像血一样的东西要从那里面流出来了似的,这种暗红色看的我心惊胆颤。
我闭着眼睛拼命的向前跑着,可是越跑就越觉得自己根本就像是在默片里原地踏步。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更害怕,也跑得更加卖力。有一种无助的感觉漫上了心头,就像什么丝线缠住了我的脚,让我挪不开步子,就像很多很多时候的无可奈何。
那个怪兽欢呼着冲过来,边跑边跳,像是开心极了。
我想要扯开嗓子尖声惨叫,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终于那怪物越来越近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去挣扎,身子却猛然一轻。我吓了一跳,可却也因此从梦里醒过来了。
身边那么乱,居然一点都没把我吵醒。
有一丝光亮从头顶上方透进来,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有什么人在我头顶上大喊大叫,隐约能听见那边在吵什么:“人在这儿呢!都赶紧过来!”
头顶上的土渣子和小石块哗啦哗啦的朝我们砸过来,我眯着眼睛不敢抬头,像认命了一样的扎在苏潜的怀里,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分不清状况。
苏潜的手好冷呀。
我还在紧紧握着他的手,而他还有一条胳膊维持着紧紧抱着我的姿势,整个儿身子却已经僵直了。
“里面情况怎么样?”
“看不清,太暗了。”
“把石板撬开!”
“都过来搭把手!”
我听着这一丝如果不仔细听都完全听不出他们说什么的对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和苏潜有救了。
“苏潜,你说对了,他们真的来救我们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用的是肯定句。从开始的时候我就相信了苏潜安慰我的说辞,一定会有人把我们从这鬼地方弄出去的。
“苏潜?苏潜?”不管我怎么叫他,他就是一声不吭。我有些慌了,想要探探他的鼻息,生怕他就真的一睡不起了。
头顶上方忽然传进来一道强光,那种亮度让我很不适应,反射性的闭着眼睛,我只觉得有人把苏潜抱着我的胳膊拽开,又用尽全力将我拖出废墟。
“苏总还在下面!”
“都过来搭把手!”
苏潜?!
意识到这个信息,我强忍着刺眼的强光,勉强睁开眼睛。没过多久,我终于能够看清周围的一切。混乱的现场,废墟一样倒塌的房屋,钢筋水泥裸露在青天白日之下,生满铁锈的铁架倒在你能看见的任何一个角落里。
几个男人费力的把什么东西从大坑里弄出来,逆着光看不清楚,我虚乎着眼睛费力去分辨我所能看到的一切。
他们把苏潜从大坑里拖出来,我终于看清他的状况。他的脸上,衣服上都是血,暗红色,已经凝固风干了。他死死地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嘴角紧紧地抿着,胳膊维持着抱着我的那个姿势,身体已经僵直。他的手被人按下去,于是他眉间皱的更紧。
我看的胆颤心惊,想要走过去,脚下却没有一点力气。
天啊,苏潜!苏潜他居然……
我用袖子用力的在自己脸上抹了抹,有干了的暗红色粉末,是血凝固后风干才有的样子。但我可以完全肯定这不是我的血,都是苏潜的。
“快点快点!”周围的人们瞬间活起来,几个穿白衣服的家伙朝我们这边冲过来。我的头有点晕,眼睛也有些模糊。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想知道苏潜到底有没有事。
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他是不是就不会伤的那么严重?
他说永远不会让我受伤,为什么就可以安心的伤害自己?我不明白了。这年头真的会有那么傻的人?把别人的命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要?
“人呢?”
“苏总还有呼吸,小周律师没有昏迷。”
耳边乱糟糟的让我心烦,可是头越来越沉。什么人把我腾空抱起来放在一张摇摇晃晃的床上,我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天空,没有云,惨蓝一片。
转过头努力找寻苏潜的影子,在离我不远的那片空地上,有人为他戴上了氧气罩,还有人正在按压他的胸口。
我使尽全身力气坐起来,身边有四个人惊讶的看着我,像是看见怪物了似的。我撇撇嘴,努力回过头去:“苏潜他……”
“快躺下快躺下!”有一个人把我的身子按到床上,“苏总没事儿的,还有呼吸。”
听着,我似乎能稍微安下点心来。
可话说回来,把我拉到地下室里说服刘凯的人是他,用自己身子保护我的也是他,到现在让我能毫发无伤走出地狱的那个还是他。不管这点事儿怎么算,说到底,是我欠他的。
我闭上眼睛,感觉周围晃悠悠的,搞得我十分想吐。
又有几个人并排走在我身边,我偏过头去,只看见苏潜躺在担架上,带着氧气罩,还有呼吸。
有一个年轻女人冲到苏潜的身边,似乎吓哭了,拍着苏潜的脸拼命叫他:“苏潜,你这算什么事儿,赶紧给我睁眼!睁眼!”
她跟在担架旁边跑,眼睛就从来没离开过苏潜身上过。我也看明白了,估计这位就是苏潜的什么人了。看看人家,那么恩爱。
“周未末!”有人一个箭步冲上来,差点将我从担架上撞翻下去。
我移开眼睛看过去,才看见这莽莽撞撞的家伙可不就是我们家舒冬么。
“周未末。”她看见我还醒着,似乎安下心来,朝着我安然的笑了。舒冬还穿着那件礼服,在这破工地上,白的扎眼。
看看,还是我们家舒冬够沉稳,看见我还能睁眼就一点都不担心了。
我听见舒冬这女人对我说:“周未末,别怕,没事。”
嗯,好呀,我不怕。怎么我忽然间变成幼小善良的天使了,所有善良的人们都害怕我受一点伤害?
我没事?我当然没事,出事的那个在另外一张担架上。
正文 第六十七章 绝色苏唯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16:52:44 本章字数:3461
第六十七章绝色苏唯
一觉醒来,我已经躺在了中心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好像我这段日子和医院特别有缘分,尤其是这一家。
看了看表,已经早上九点五十了。要是放在平常,这点儿正好是所里忙疯了的时候。
赶忙坐起来给所里挂个电话,我一头虚汗,就怕所里不知道我这边的情况直接废了我,那我岂不是冤枉?
苏莫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我举着电话举了好久,也该彻底死心了。给杨涛挂了个电话,那边倒是很快就有人接了,不过他听到我声音的时候好像挺惊讶的:“周未末?”
“啊,杨律师!可算有人接电话了。”阿弥陀佛,能把这个大BOSS搞定就功德圆满了。BOSS大人说我能安心休养,我绝不多走一丁点脑子。
谁知道杨涛在那边反问我一句:“你什么时候醒的?”
“呃……”怎么我感觉我的事杨涛已经知道了?
“怎么了?”杨涛有些好奇:“我还以为你要昏迷个十天半个月呢。怎么样,现在的状态还好吧?”
“还好,我就记得自己进了医院,后面的就不记得了。”说起来也是惭愧呀,那天被人从地下室废墟挖出来,看见舒冬了,我脑子里最后绷紧的那根弦就松开了,闭上眼睛就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几天。想想都怕,没听人家演小品说啥么。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眼睛一闭,不睁,一辈子就过去了。
杨涛那边传来了另外一通电话的声音,他用流利的英文问了那边一句:“what’up?”
看来又有人来找杨大律师咨询了,我听他声音似乎离电话还很近,就跟他说了一句:“那杨律师,你先忙吧,我会尽快回所里工作的。”
“嗯,不急。等我空了就去看你。”杨涛虽然腾出空来应付了我一句,可他和那边说的更欢,有好几句就跟要咬人似的。我隐约听到什么accordingtomaritimelaw,大概又是什么国际海事官司找上他了。看看,同样是律师,杨涛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别人拼命找案子做,案子却主动来找杨涛。
感慨同人不同命的空当,为了节省我我并不富裕的电话费,我这边主动挂了电话,也省的杨大律师分心。
病房的门忽然打开了,身穿粉红色制服的年轻护士端着盘子走进来,看见我醒了,她回头看了看楼道,不过什么也没说。
“感觉怎么样?”她问我。
感觉?想了想,告诉她:“嗯,还行。”
“我就挺奇怪的,怎么受伤的那个当天就醒了,你就那么特别昏迷了两天。”小护士伸手把架子上的点滴换了,可她还是告诉了我一些很重要的信息,比如我昏迷了两天,苏潜已经醒了。
在我还走神着的功夫,小护士已经把针头插到我血管里了。我没注意,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就只看见一块血顺势倒流回导液管里,看着真吓人。
小护士白了我一眼,吩咐我一句:“多休息吧,这瓶液快没了的时候你再叫我。按你床边的那个按钮就好了。”
抱着完全合作的精神,我老老实实的在雪白的病床上躺下,就是这个枕头太低了点,低的我有点难受。
朦朦胧胧的,我刚要睡着,手机铃声大作。赶忙接起来一听,却是郝大姐的声音,她那边似乎挺乱的:“小周律师呀?我想问问你我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这两天我给你打电话总是没人接,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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