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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切可以重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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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了撇嘴，她唱歌比我好，跳舞比我好，不怕，我这不会钢琴么？
我转过头问吴威廉，“社长，麻烦帮我配把钢琴教室的钥匙。”心里默默加了一句：我要苦练！
“可以，不过。。。”他停顿了下，“叫我威廉。”
“威。。。威廉”
奇怪，为什么叫皓宇如此顺口，叫威廉却感觉如此难以启齿呢？
他淡淡地笑，我接着看节目，时不时眼角余光会停留在皓宇身上，而每次看到皓宇和司佳韵交头接耳的样子就燃气淡淡怒意。
晚会办得很好，当然给人印象最深的还是司佳韵了，结束后文艺部的人需要留下来清理现场，由于舞台上到处都是气球所以我只能在远处傻站着。
“要通宵的同学，车子就在外面等着。”舞台上的吴威廉手做喇叭状朝大家喊道，随后是一片欢腾声。
视线死死盯着皓宇，看到司佳韵和他说了句什么话，两个人就并肩往外走，我则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上车到了KTV后，我本想坐在皓宇身边，可是看到司佳韵毫不客气地贴身坐在皓宇边上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学生会的人除了他们两个我认识的只有吴威廉了，正巧他对我招手叫我坐到他身边，我不如从命了。
有个男人拿起话筒说：“司佳韵，你真是太正了，今天HIGH翻了。”
司佳韵连忙摇手说：“没有没有。”
“刚刚还没听够，你再唱一首。”
司佳韵在大家的热情下又点了一首慢的英文歌，曲调优美，灯光昏暗。我看不清皓宇的表情，只见到他一直在盯着屏幕看，似乎根本没注意到我。
司佳韵一曲唱闭掌声雷动，还伴随着各种口哨声，那个男的又拿起话筒，“下面让歌神吴威廉来一曲好不好？”
一刹那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吴威廉身上，我看到皓宇也往这里看了，看到了身边的我他同我点头打了个招呼。
吴威廉并没有推脱，他点了一首王力宏的《OREVER LOVE》。音乐响起，周围旖旎的光线让大家沉醉在暧昧的气氛里，可不幸的事发生了，吴威廉在唱到副歌部分的时候突然深情地望着我，我简直手足无措加惊慌失措，还一个劲地逃避他的眼神往皓宇的方向看。
即使眼睛没有和他对视他直直的目光也让我窘迫，我又只能用惯用的招式——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起身东倒西歪地往外走，来到厕所对着镜子深呼吸，稍许扭动了一下筋骨，做了几个简单的扩展动作，我把它称为——刘小若元气恢复体操。
跳完后大大吐了一口气，对着镜中的自己努力堆起笑。
再回到包厢的时候吴威廉已经唱毕，我轻舒一口气，坐回到原来的位子。
“刚刚有没有吓到你？”刚坐下吴威廉就凑到我耳边对我说，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忙不迭点头。
“抱歉，情不自禁”
我想回以一个普通的微笑，却发现嘴角的弧度特别的僵硬。
正这时门外有个男生用肩膀撞开门举起手中两大袋东西，一袋是零食，一袋是啤酒，说道：“公费，大家敞开吃喝啊。”随后是一阵欢腾。
男生纷纷拿起了啤酒，我看到司佳韵拿起了两瓶递给皓宇一瓶，皓宇轻轻摇手示意不喝酒，我心里点头称赞。
看着桌上的啤酒，伸出一只手按在啤酒上，脑中出现了两个想法。一是借酒壮胆，可以向皓宇表白；二是一个好姑娘不应该在有很多男生的情况下喝酒，即使有皓宇在，思想斗争了半天还是缩回自己的手。
原因很简单，若是沈婷，她一定不会喝。
已经习惯了处处把自己去和沈婷作比较，习惯了想如果是沈婷，会怎么怎么样。有时候甚至会迷茫，我到底是在改变自己还是在把自己改变成沈婷？
KTV聚会总是少不了游戏的，而大家最热衷的总是真心话大冒险，每次我都怀着激动向往的心情参加，我总希望上天可以听到我的期许能让我和皓宇多一点接触。
大家围成一个圈坐着，主持人发着卡牌，拿起手中的卡牌悄悄地看了一眼。
——六号。
这个熟悉的数字，这个命中注定的数字。
“六号。”主持人叫着。
我站起，主持人问：“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大冒险。”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有强烈的感觉这次皓宇会是八号。
“恩…让我想想做什么呢？”主持人手成八字放在下巴上来回摩挲着，“让十号把你横抱起来转三圈好了。”
“八号。”我坚定地说道：“我要八号。”
主持人愣了一下，也没反对，“好，那就八号。”
我满怀期待地看向皓宇，他没有任何动作，身边的吴威廉站起身，“我是八号。”
犹如晴朗的天气突然一道闪电，随后就是阵雨拼命的冲刷着没有准备的我，我呆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听到底下有人轻声说：“哇，她是不是故意的啊，这么有缘？”
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从脚底一直贯穿到头顶的一阵酥麻感。吴威廉忽然横抱起我，然后轻轻地转了三圈，每圈眼神和皓宇交汇的时候我都如此心痛，即使一晃而过我还是无比留恋深深地看着他。
皓宇，我以为你会是八号。
三圈后吴威廉放下我，还是紧紧地抱着有些晕的我，意识到这个暧昧的动作之后我连忙推开他，尴尬地坐好。
视线一直停留在皓宇的身上，眉头深深锁着。
“好了，下一个了。”主持人重新发了卡牌，“还是八号好了。”
皓宇耸了下肩，“我是。”
大家开始起哄，“要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皓宇眼睛微微眯起，一秒后道：“真心话吧。”
大家开始纷纷讨论问皓宇什么问题，最后主持人清了下嗓子问道：“齐皓宇你的初吻是在什么时候？”
皓宇想也没有想就回答道：“上一次玩大冒险的时候。”
我瞳孔一缩，那不就是和沈婷那一次吗？原来皓宇把它算作是初吻啊。想到这不免牵惹起难过的情绪，大家又起哄道：“那今天要不要再来一次？”
皓宇一笑，“那也要再抽得到我才行。”
皓宇真心话后我整个人就像根木头似的，坐在原地放空，撇见一边的啤酒想也没想就拿起来猛灌。
刘小若你这个大笨蛋，竟然没有保住皓宇的初吻，还把它活活送给了别人。早知道那样高中时候上课就应该强吻他，那样再怎么说初吻也算是我的了。
想到这里真想大声地哭出来，我紧抿着嘴唇，把苦涩的啤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瓶人有些昏沉，我就退出了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到沙发上休息。眼睛的焦距始终停留在皓宇的身上，不过渐渐开始模糊不清，我果然是酒精废物。
脑袋沉甸甸的，不知不觉就失去了意识。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小若，要回去了，醒一醒。”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在朦朦胧胧中睁开眼，眼前吴威廉的俊脸渐渐清晰。
我揉了揉眼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整个人横躺在了沙发上。
“我睡了一晚么？”由于睡了时间久我的声音甚至有些沙哑。
“是的，怎么吵都叫不醒你。”
我坐起身发现周围人都走了差不多了，“他们人呢？”
“他们都先回去了，我看你睡得香没打扰你。”
我有些窘迫，低下头狠狠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我送你回去睡吧。”
我点点头，头还是有些痛，站起身的时候一个踉跄又险些跌倒。
吴威廉把我送到寝室，下午上完课我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提好行李箱下楼，看到宿舍门口朝着我微笑的吴威廉，他接过我手中的箱子，“我送你回家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箱子被一把夺过，“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好了。”
“你宿醉面色不好，我不放心，我的车就在前面，你也不用挤地铁了。”
我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吴威廉，不要啊，我要坐地铁啊，我算好了皓宇会坐这班地铁的啊。
不过没办法，行李箱被他夺去了，我只能跟着他走。坐到他车的副驾驶，低头绑好安全带。
“以后可以接送你来回学校，反正我一个人来也无聊。”吴威廉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但其实看得出说话时的踌躇。
“不用。”我忙摇手，“搞得跟男朋友似的。”
吴威廉停下了系安全带的动作，认真地看着我说：“那我有这个荣幸么？”
“你…我…”我郁结，他的意思难道是？
“不用马上答复。”他又继续了动作，发动车子。
我看着他，很想问他：你都是这样追女孩的？
不过想想不礼貌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一路上反复想着吴威廉的话，在高速公路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我颦眉不语。
“不＇炫＇舒＇书＇服＇网＇？”吴威廉开车的间隙时不时往我这瞟。
“没。”我回神摇头，脑海中组织了很久该怎么说，最终开口道：“那个，我有喜欢的人了。”
吴威廉似乎不惊讶，轻轻点头。
“所以…不用在我身上多用心。”我的声音很轻。
吴威廉继续漫不经心地开着车，我甚至觉得他没听到我刚才那句话，正想再说一次的时候听到他说：“你在为你喜欢的人努力，我也想为我喜欢的人努力啊。”
听了这句话好像整个人被蛰了一下似的，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
“没关系，我不强求什么，我只是希望做到自己所能做的努力，不让自己后悔而已。”从反光镜似乎能看到吴威廉说话时嘴角的坚定，我没有语言反驳。
到底要有多少人为爱义无反顾，我以为我是最坚持不懈的那个，可当自己碰到了为自己而这样的人会对他有深深的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皓宇，我现在只是默默无闻的一个普通学生。从来没想过会被什么人喜欢上，更没想过要伤害任何人的心，因为我的心被伤害过我知道那样有多不好受。
可是面对吴威廉我实在没办法回应他，我只是想逃避他。想到这里我似乎感受到了曾经皓宇的想法，知道了我喜欢他却不能回应我，所以只能选择逃避流言蜚语，想到这里我越发不敢向皓宇表白。索性这种朦胧的暧昧已经足够我满足了，破坏掉只会连做朋友都难。
“去吃个饭吧。”吴威廉或许觉得自己刚刚的话让我为难，所以打了个圆场。
“恩。”想了想还是点头，努力带着笑意。
吴威廉拿起手中的电话，似乎在预定着座位什么，我迷迷糊糊也没听清。
他带我来到了一家靠外滩的西餐厅门口，打开车门很绅士地邀我下车。餐厅很豪华，一进去的大堂就有人在弹奏着三角钢琴。
“少爷好。”门口的迎宾人员看到他纷纷弯下腰。
少爷？我正纳闷着，只见吴威廉对那个人伸出手的食指和中指，那人就领路带我们往里面走。
来到一间小包间，很静谧。周围的灯光暗沉昏黄，让人迷恋，有隐隐的香味，桌上一个透明的玻璃瓶中洒满了玫瑰花瓣，吃西餐复杂的道具整齐地放好。
“我第一次来这么高级的地方吃饭。”我看了下周围安分坐好，“你不要嘲笑我哦。”
他笑着摇头。
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太破费了，其实我麦当劳就能搞定的。”
“没事，不用钱。”
“不用钱？”我歪着脑袋问。
吴威廉没有回答我，只是低头翻着菜单。
如果是追女孩子，不得不说这餐厅、这排场、还有对过这人的温柔体贴都有十成把握可以抱得美人归。我思绪开始分散，若我没有喜欢皓宇，那面对他应该也没什么抵抗力，只是我心里已经有了皓宇，满满的都是他，已经连一只蚂蚁都容不下了。
“有什么忌口的？”吴威廉问着。
“没有。”
吴威廉合上菜单，“就上我一直吃的，两份。”
旁边的服务员连忙点头走开，我大呼：“哇，你看人家看到你很害怕的样子。”
吴威廉低笑一声，“是看到你怕吧，你看你的样子都饿得要吃人了。”
我低头看去，自己左手拿着叉右手拿着刀竖在桌子上，样子是挺生猛的。
一道道精致美味的佳肴送上，没怎么吃过西餐的我有些不知所措，该用哪个工具都搞不清。
“没关系，这里没外人，你觉得怎么吃＇炫＇舒＇书＇服＇网＇就怎么吃好了。”吴威廉看到我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
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直接什么都用叉解决，吃饱喝足了之后我满意地舔了舔唇角。
“真好吃。”我赞叹道。
“去江边散散步吧。”吴威廉起身欲走，我拉着他，“诶，你还没付账。”
吴威廉动作一停滞，随后笑道，“忘记了，你先去外面等我吧。”
也没多想，就往外走。
傍晚江边的风暖暖的，伴随着一阵淡淡的清香。我和吴威廉沿着江边静静地走着，即使不说话也不会觉得气氛不和谐，相反的倒是尤为舒适。
水拍打着岸边发出一阵阵有规律的声响，街景是沉醉而迷幻的。周围从商店和餐厅透出来淡淡的黄光，映照在我们脸上，呈现斑驳的光。
不知从哪里传来隐隐的音乐，让此时的气氛变得更加旖旎。
若现在身边时皓宇，我一定奋不顾身的扑向他的怀里。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和吴威廉在江边的椅子上坐下，夏末的凉风拂过，我的长发漫无目的飘散，我伸手将它整在耳后。
“社…威廉，你有没有很喜欢过一个人？”
吴威廉思索了一下，“你之前，没有。”
我楞了一下，眼神黯然，“我有。”
“…是么？”
随意地耸了耸肩，“恩，喜欢了很久呢。”
“喜欢的时间不能代表程度。”
我点头，“是啊，只不过喜欢的程度并没有随着时间而减少，反而是增加了。”
“你指的是齐皓宇吧。”吴威廉轻轻地笑了起来。
我怔怔地看向他，随后淡笑，“是啊，我喜欢齐皓宇，不是什么秘密。”
他独自点头，“看得出来。”
“可是…”我欲言又止。
“别可是了，坚持自己想坚持的就行了。”
话虽如此，可是，我已经失去过他一次了，我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多余的勇气去面对第二次。
我有些哽咽，“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起他会幸福到心痛。”
我真的好想，给你幸福。
吴威廉锁着眉凝视我，“我正在体会这种感觉。”
我完全没有心思去想吴威廉刚才话的意思，我弯下腰把沉沉的头支在双手上，“其实呢，这个世界上有两个刘小若。”
我没有理会吴威廉的沉默接着说道：“一个刘小若只是接受着不幸的事实；另一个刘小若用尽自己的全力想去改变。只是两个刘小若都不够坚强，四只手都抓不住想要的东西。”
我张开双手，吴威廉有些懵懵懂懂，我把脸整个埋进手里低声说道：“我到底该怎么做，为什么再来一次我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难道是上帝在和我开玩笑吗？”
“别说了。”吴威廉突然从身后环住我，“虽然不是太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不过看到你这样我真的很难受。”
“对不起。”我抬起脸对吴威廉挤出一丝笑容，“只是突然气氛太好了，很想发泄一下。”
吴威廉放开我，站起身，“走吧，我送你回家。”
“恩。”我点头跟在他身后。
回到家放着一些有关思念的歌，翻开已经被翻过无数次的日记本，看着那些看过无数遍的字迹，回忆着过去。
无论想多少次还是不够，我总是一次次的在记忆中徘徊，却又在梦中迷失。
一支笔、一片树叶、一本日记，是我所拥有的所有和皓宇有关的东西，还有那些至今任深刻的记忆。
想把关于你的点点滴滴全部收录在脑海中，又一次望着牵过皓宇的左手发呆，随后捏紧，放在胸口，平复着里面的沉痛。
躺在床上，突然没有了动力，突然觉得做什么都是徒劳，突然…看不见希望。
会不会，这些都只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而已？
最终还是在纷扰杂乱的情绪中沉沉睡去，还是在梦中与他再次相遇吧。
周日收拾好行李准备去学校，算好了皓宇会坐的那班地铁，提前十分钟在车站等好。在人群中看到他我总是忍不住失神，每次看到他就觉得为他做的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皓宇。”我朝他招手。
“好巧。”他向我走来。
“恩。”心头补了一句：才不巧。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皓宇问：“那天后来没事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啊。”
“那就好，好在有吴威廉陪你。”
我想解释却语塞。
“以后，少喝点酒。”他低下头看我，语重心长。
“我…”我撇嘴，“…知道了。”
皓宇像是在努力忍着笑。
“笑什么？”
“笑你睡相可爱啊。”
我脸上一阵热，怯生生问：“你不是在讽刺我吧？”
“没有啊，是真的，有点像…”他在思索着，“啊，丸尾同学。”
“齐皓宇！”我把齐字的尾音拖得很长，一没忍住就往他身上狠狠地揍了一拳，他吃痛地叫了一声。
我撇着嘴翻了他一个白眼，“不理你了。”
我往他旁边那节车厢走去，心里想着他会来道歉，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无视了我。地铁要坐很多站，我由站着到坐着，一直时不时地在偷瞄皓宇，他却完全没有往我这里看一眼。
不知不觉我竟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差点坐过站，皓宇竟然也没有提醒我。我愤愤地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什么问了下坐在我旁边的人，“同学，你说我睡相怪不怪？”
旁边的女生一下子花容失色，“没有啊，挺好的。”
“谢谢哦。”问完我又狠狠瞪了皓宇一眼，他还是完全没有搭理我，平视前方。
下了地铁我偷偷地走在皓宇身后，让我感觉像是偷偷跟踪暗恋人的小女生一样，每次在转弯处还要东躲西藏的。
到了学校大门口，我终于忍不住上前拉住皓宇，“诶，你真的不和我说话了？”
皓宇一脸无辜，“是你说不要理我的啊。”
“你…”我指着他的鼻子，“谁叫你说我睡相奇怪，我刚问过地铁旁边的同学了，人家说我睡相很正常。”
皓宇“扑哧”一声笑出来，“你竟然还去问别人。”
我看着笑到直不起腰的皓宇觉得有一丝无语，“有那么好笑么？”
皓宇还是沉静在欢笑中没理我，印象中第一次看到他笑得这么放肆。
我嘴角抽了一下，错开他的身往前走。
不远处看到学校一个角落的地方有人在装秋千。
“哇，秋千诶。”我指着兴奋地叫道：“走，皓宇，我们去坐。”
皓宇总算缓了过来，跟着我来到秋千那，我问装秋千的，“叔叔，还有多久装好？”
“马上，快了，你们是第一个坐的哦。”
我高兴地点头，看着皓宇，“听到没，我们是第一个，它的第一次是我们的。”
皓宇又笑了起来。
“你怎么了？被人点笑穴了。”我纠结着问到。
说完皓宇捧着肚子放声大笑，“我怎么以前没觉得你有那么搞笑？”
“我不搞笑的，是你自己的笑点变低了好不好？”
“好…好。”看到皓宇快笑岔气的样子我的心情倒是很好。
“同学，装好了，你们可以荡了。”叔叔说完我就把行李箱一扔连蹦带跳的跑了过去坐下，朝皓宇招手道：“快来呀，第一次诶第一次诶。”
皓宇清了清嗓，走到我身边停顿了两秒，然后绕到我身后，“我还是帮你推吧。”
我心里觉得一阵甜蜜，这样也好啊，不，这样更好啊。
马上要落山的太阳在地面上拉出一条长长的红痕，皓宇轻轻地推着秋千，随着秋千的上下摇摆我感受到一阵一阵的风。
心若自由，如沐长风，我张开了手臂感受风。
我突然一个转身，又正好是秋千往后的时候，一瞬间差点和皓宇相撞。确切的说是差点就亲到了皓宇，我不好意思地马上把头转过来，心里却在为刚刚的惊险偷乐着。
刚刚如果我没有转过头，是不是就要亲到了？
我害羞地想着，然后再一次转过头，就在我的脸快要和皓宇相撞的时候秋千突然停住。皓宇把秋千抓住不让它动，秋千就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玩够了没有小朋友？”皓宇对着我撇起一边的唇角。
我嘟嘴，“就差一点点。”
“什么？”皓宇挑眉。
“没什么。”我从秋千上跳下来，拿起行李箱，“走吧。”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回寝室的路上看着身边一个个骑着自行车超过我们的人，皓宇问道：“自行车买了么？”
我摇头，“还没呢，我觉得走路挺好的。”特别是和你一起走的时候。
“哦，那没事了，我本来打算明天去买。”
脚步停留住，“啊，那我也去。”
皓宇撇了我一眼，“你骑得来么？”
“我…”骑不来，以前上了四年大学都是靠走的，因此要比别人早起半个小时。
“我教你。”
听到这句话感觉无比欣喜，拿着行李箱的手狠狠地用力，正在发泄此时心中的喜悦。
“我很笨的哦，你不许让我摔跤哦。”
皓宇颦眉看我，“尽量。”
初秋，学校的林荫大道间有纷纷的落叶，带着乐不思蜀的心情踏在树叶上，被凉风拂过的脸庞，荡漾起嫣然笑意。
第二天和皓宇约好了时间，在学校附近卖单车的地方碰头，皓宇穿了一身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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