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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恋飞鹰(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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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有些皮肉伤,但是过去数日,他率众围剿无忧王城里的党羽,已经几夜没睡,方才参战受伤,却又不肯好好休息,硬要上城楼指挥参战,不得己只好对他下药,他只是睡着了。”
  她小嘴开开,泪悬眼睫,呆楞了好一会儿,才能把哭喊转为小声的疑问。
  “你说什么?”
  “他没死。”公孙微微一笑,还亲切的蹲下,将她的小手,搁到沈飞鹰的鼻端前。“瞧,还有气呢。”
  感受到那规律的呼吸,罗梦傻傻低头,这才发现怀中的男人,真的还在呼吸。
  她颤抖的伸手,去摸他颈上的脉搏,果真感觉到强而有力的跃动。
  “可是,徐厚说……”
  “我骗他的。”公孙微微承认,笑得像春阳那么和煦。“我不这么说,你怎么会肯来?沈飞鹰这一生,只在乎两个人,一个是罗岳,一个就是你。他在乎你又比你爹更多,我与他相识多年,也只看他为了一个人乱过心,那人就是你。”
  她含着泪,楞看着公孙明德,听他含笑负手继续说:“再见不到你,我怕他会把自己活活累死,只好出此下策,还望罗姑娘多多海涵。”
  海涵?
  海涵?
  海涵?!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贼相的计。
  天啊、地啊,该死的,她要宰了这个王八蛋,她要掐死他、拿箭射穿他,拿刀砍个他七零人落、千块万块……
  可是、可是,沈飞鹰还活着,而且就在她怀里。失而复得的喜悦,掩盖了凌怒,让她觉得,所有酷刑都可以缓一缓。
  他没有死,而且他说了。
  我爱你。
  罗梦低下头来,将心爱的男人紧拥,哭着哭着哭着哭着哭着,最后才笑了。
  第18章(1)
  龙无双站在城墙上,俯视着城下的战场。
  战局在海皇到时,就己经底定了。
  那个高大伟岸的男人,率众兵临城下,局势在此人出现时,总会为他而翻转,随着他心想而事成。
  瞧见她站在城头,海皇在城下挑起眉,头上顶着乱发,肩上扛着大刀,脚下打着赤脚,露出一嘴白牙,嘲讽的扬声喊道:“护国公主,我来啦!”
  所以说,她就说了,这男人一到,就玩完了嘛。
  公孙明德来到一旁,长风袭来,扬起她乌黑的发丝,风中还有火药的味道。她转过头去,看着丈夫。
  “你真卑鄙。”
  “多谢娘子称赞。”海皇,就是他袖子里,最后那枚暗棋。
  “死贼相。”她不气恼,反而笑出声,勾着丈夫的手,娇慎的骂着。“你全算好了,是吧?”
  “下臣不敢居功,此次,多是沈总管,不,是骠骑大将军所策划,下臣只是从旁协助而己。”
  哼,臣啊臣的,没了他这个臣,皇宫里的君怕是坐不安稳啊!
  她又低下头,看着城下,莲华率众开城门,不是投降,而是迎接海皇,跟那些装成百姓的兵将。
  至于无忧王的兵将,早就被沈飞鹰与海皇前后夹攻,不战而降。
  当初一听海皇来了,她就知这其中有诈,可怜那个无忧王,怕是到了现在,都还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
  公孙明德一定是看海皇到了,知道大局己定,才趁着沈飞鹰受伤,骗了罗梦过来。
  “真是的,我怎么会嫁了你啊?”
  公孙明德闻言,只恭敬回答:“护国公主,我俩彼此彼此啊。”
  “哪有,我顶多是为了吃的。”
  “我是为国为民。”他说。
  她当然知道了,好心代表皇家赏赐,给他一点点的心疼,抬起嫩嫩的小手,抚去他脸上的灰尘。“辛苦你了。”
  “你不会生气,我没有事先将你送出城吗?”
  “我可是护国公主,要是出城,你们布的这局,还走得下去吗?”
  “公主真是聪明。”
  “一会儿你啊你,一会儿公主公主,你累是不累啊?”
  “臣不敢言累。”
  “那就是真的累喽?”
  “臣……”
  城墙上头,两人一言一语,相互说个没完没了,没有人发觉,机关算尽的公孙明德,只有在妻子面前,眸中才会显露真正的喜悦。
  大风扬起,旗帜飞扬,当大旗掩映时,两人化作一处,叨叨絮语都化为一吻。
  这,就是他要的赏赐。
  噩梦,甜梦,在黑暗中交错。
  沈飞鹰在梦里浮沉,再醒来的时候,几乎不敢睁开眼睛,心中其实多么害怕,城楼上那一幕,只是他的一场梦。
  自从家门被灭、报了家仇之后,他就不曾再畏惧过任何事,即使是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他也没有畏怯过,但是如今他却怕睁开眼,就会发现她不在身边,怕她还是紧闭房中。
  不见。
  淡然的声音,虚弱,绝情。
  不见。
  他听了一次又一次。
  我不见他。
  一日复一日,他天天都会听见三次,她拒绝的语音,从屋内传了出来。
  所以,如今他虽然是醒了,却不敢睁开眼,即便是听见了,她轻柔的说话声,仍旧还是闭着眼。因为,他怕啊!
  然后,嫩软的小手,抚上他的额际。
  “没烧啊。”那娇嫩的声音,忧心忡忡的低喃着。“公孙明明说了药力不长,都几个时辰过去了,怎么还没醒呢?”
  “大小姐,我看,再去请御医来瞧瞧。”星星的声音传来。
  “那就麻烦你了。”她的声音,轻轻的、软软的,是他连梦里也能认出的,但让他心疼的是,她的语音里,还夹带着难掩的忧虑。
  星星出去后,门被关上了。
  床畔的小女人,握住了他的手,将小脸偎进他的掌心。直到摸到了,她那温暖又嫩白的小脸,听见她的叹息,沈飞鹰才敢睁开了眼。
  如梦似幻的小女人垂着双眼,小脸偎靠在他掌中,身后长发没有盘整,随意披散着,身上还穿着奔上城墙时,单薄的衣裳。
  但是,纵然衣着散乱、身怀六甲、长发垂散,她看来还是美得不可思议。
  情不自禁的,沈飞鹰移动大手,抚着罗梦刁小脸上,不知为什么沾上的脏污,
  罗梦蓦地睁开双眼,瞧见心爱的男人醒了,嫩唇轻抽口气,心中情绪起伏,想要说些什么,却吐不出半个字句,只觉得眼眶发热,眼前的脸庞又模糊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是梦。”他嘎哑的说着。“以为,那是假的,以为你还不肯原谅我……”
  罗梦含着泪,摇了摇头,握紧那伤痕累累的大手。她盼啊盼的,总算是把他盼醒了,在他沈睡的时候,她始终守候着,就怕公孙又来动他、抢他,让他冒险去杀敌。
  国家兴亡  匹夫有责
  严耀玉送来的匾额,原来另有涵义。
  她盼得连眼都舍不得眨,看见他终于醒来,坐直身子后,她想也不想的,主动投入他的怀抱中,把他抱得紧紧的,誓言不放不放,这一辈子都不放。
  “对不起。”他语带歉疚,捧着她的脸儿,吻去粉颊上的每一颗泪,衷心诚意的说:“我很抱歉。”
  泪水,滚落更多。
  “别说抱歉。”她差点就失去他了,如今,哪里还在乎什么抱歉不抱歉。
  他却仍要说。
  瞧见他黑眸里的神色,她知道了,他还在怕、还在慌,所以非要解释不可,只能任那嘎哑的声音回荡耳畔。
  “我怕你会成为箭靶,才将你留在南宫家。可是,担忧敌人知道,我的心在你身上,只能另娶一人,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忍了这么久,他终于能说了。“我会娶妻,全是为了保护你。”
  虽是知道真相,但是罗梦想到那一夜,还是有些伤心。
  泪眸汪汪,望着他憔悴的脸庞,小小声的埋怨着。
  “那,你可以先告诉我啊……”害得她心碎、害得她哭泣,险些伤了他们的孩子。
  “当时情况告急,事关重大,我不能冒险。”
  她咬着唇办,泪花乱转,觉得委屈,但又知道错不在他。
  “况且,你都说了,会等我的,怎么会突然回来?”沈飞鹰问着,想起那时,至今还觉得魂不附体。
  “人家,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罗梦说着,机关算尽太聪明,最后是反倒闯进计谋中,自己讨心痛来着。
  呜呜,不能怪她不能怪她,都说不知者无罪了,她哪里会晓得,一番惊喜变得惊吓,她也差点去掉半条命啊!
  沈飞鹰重重叹息,再将心爱的小女人重新拥入怀中。
  “我不是故意要伤你,但是那夜喜宴时,我要是在大厅上解释,一切就会前功尽弃。”
  “我知道。”
  “梦儿?”他喉头紧缩,哑声又问:“你能原谅我吗?”
  她能不原谅他吗?
  怎能不原谅?
  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保护她啊!
  “晌午,我还以为你死了。”罗梦硬咽,泪染衣衫。“我宁愿你活着,即使让我恼恨,也不愿意让你死了,你懂吗?”
  沈飞鹰点头。
  “你活下来了,我才能原谅,你要是死了,要怎么赔我?”她泪眼蒙蒙,以指尖划过,每一个熟悉的轮廓。“除了你之外,我这一辈子,根本不曾想过要嫁给别人。”
  他爱怜难舍,拥抱得更紧,但是又小心冀冀,像是怕压坏了她,怜惜的情绪再难隐瞒。
  罗梦偎靠着,那强壮的胸膛,极尽所能的环抱他,感觉到他急促的心跳,只觉心疼不已。
  “公孙说,你几日夜没睡了?”难怪,除却疲倦憔悴,他还瘦了不少。想必她伤心的时候,他比她更不好过。
  “双桐城被围那日,我与公孙的计就动了。”
  “喜宴那日?”她俏声问。
  “喜宴那日。”他点头。
  算了算,的确有不少日子了。
  第18章(2)
  “无忧王早有预谋,我们在数年前,也开始布局。”他轻声说着,一件件解释清楚,再也不想隐瞒她。“你陷害杜峰,我们将计就计,招募他为朝廷做事,暗地混入无忧王旗下,查出逆贼兵马与谋逆计划。”
  这倒是大大的出乎意料。
  “杜峰也有份?”亏她还多少觉得,有些对不起他呢!
  “对。”他点头。“海皇也是。那日我去海皇岛,一方面是去带你回来,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演一场戏,给无忧王的使者看。”
  “那双桐城的战事呢?”她问得一针见血。
  “双桐城被围攻是真,沦陷却是假。”欺敌的同时,也只能欺她。“我们让百姓出城,换为官兵驻守,直到百姓出城三十里后,才紧闭城门。”
  她了然醒悟。
  如此一来,城内的无忧王人马,就成了瓮中之鳖了。
  那一夜原来发生那么多事,她只顾着伤心,哭得肝肠寸断,而他被砸得头破血流,却仍然出去杀敌,全都是为了保护她。
  保护她啊!
  她心头紧揪,知道他用情有多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颤颤的伸出手,仔细的摸着,她弄出的伤,虽然愈合了,却还是让她舍不得。
  “之后,无忧王起兵来犯……”
  她哑着声音,为他说下去。
  “因为,城内都是兵勇,等无忧王到了,海皇再来,就成前后夹击,攻得他们措手不及。”
  “没错。”
  “所以,你才要自请领兵?”罗梦再问。
  “你还在城里,我不能让城破。”轻描淡写的两句话,诉尽对她的用心,为了保护她,他率先奋勇杀敌。
  这个男人阿,唉,她果然是没有看错,若说有错,也只是错在,她实在太低估他了、他是鹰呢,能耐远比她所想的更大。
  抚着那伤痕累累的脸,她凑了过去,轻轻在他的薄唇上,印下一个吻。“我爱你。”
  他不敢呼吸,哑声要求。
  “再说一次。”
  “我爱你。”她唇角微扬,小手搁在他心口上,真心的说。“生生世世,直到永远。无论,你要留在京城,或是到戈壁去,我都愿意跟你在一起。不过……”
  “不过什么?”不论什么条件,他都愿意付出。
  她水眸濡湿,靠在他耳畔,用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软语要求着。
  “你要保重自己,”这是她唯一所求。“为了我,好不好?”
  沈飞鹰的黑眼里,也浮现泪水,他低下头来,紧拥深吻,在她的唇上诉出深深承诺,说出最真最真的一个字。
  “好。”
  那一年深秋,沈飞鹰养着伤,罗梦养着身。
  他们互相照顾,日夜晨昏都腻在一起。
  等到罗梦身子好些了,沈飞鹰就当着众人的面,向罗岳下跪提亲,他们没有大费周章,再办什么喜宴。
  先前,她一次,他又一次,吓都吓坏人了,这次要再办,只怕帖子发出去,宾客们也懒得来了。
  他们偷偷的在府里,宴请堂内的镖师们,跟几位至亲好友,拜堂之后就算成亲。毕竟,心己经相属,连孩子都要生了,拜堂只是仪式罢了。
  洞房花烛夜,大红喜帕被掀开,她接过他送来的交杯酒,跟他一饮而下,如今只觉得甜,再也不觉得苦了。
  “鹰。”她坐在他腿上,窝在他怀中,挟着桌上酒菜,一口一口的喂着他,“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
  “那一天……  ”她抬起水灵眼儿,好奇的追问:“你娶的,究竟是哪位姑娘?”那天,新娘始终盖着喜帕。
  沈飞鹰挑起眉来,不答反问:“你介意?”
  介意喽!怎么会不介意?
  她心里想着,脸儿红红,装出一副牲畜无害的模样。“你放心,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他若有所思。
  “酸了。”
  “菜酸了?”她讶异。
  不可能啊,连洞房里的酒菜,也是无双准备的,绝对不可能是酸的。她刚想拿起筷子,亲自闻闻,却听见他又说道:“是你吃醋,闻着酸了。”他笑着,黑眸好亮。
  “才没有。”她娇声抗议。
  “真没有?”
  “唔,一点点。”
  他笑意更深,赞许她的实话实说。
  “婚事是假的,新娘也是假的。”
  “我只是问,是哪家的姑娘嘛!”她非要追根究底。
  “甚至,还不是姑娘。”他暗示。
  “咦?”
  他靠在她耳边,再提示。“姓秦。”
  罗梦惊得嘴儿半开。“是莲华?他可是恨死穿女装的!”
  “若不是情非得已,他也不愿如此。”公孙下的令,莲华不能不从,唉,为国捐躯、为国捐躯,又是一个凄惨的例子。
  “你第一次娶亲,是娶了个男人?”她笑得停不下来,还要抚着肚子,就怕孩子会被她笑着笑着,笑得提前落地。
  “你以为我愿意吗?”沈飞鹰再挑眉。“我要是真娶了个姑娘,你会放过我吗?”他更担心,对方有性命危险啊!
  她红着脸,当真又说实话。“当然不会。”
  难得难得,连续两次实话,沈飞鹰低下头来,吻了吻她的唇,当作是奖励。
  “梦儿,这一生,你是我的人了。”他握着她的手,先搁到她心口,接着,又搁到他心口。“我也是你的人,我再也不会放过你的。”
  想起两人初夜,他曾有过类似的举止,火辣辣的回忆袭来,让她脸红心跳,含羞带怯的吻着他的唇。
  “我也不许你放过……”她呢喃着。
  她怀孕许久,不曾再欢爱,但是,她总看得出,他在等着、忍着,倘若熬到孩子出生,到了她能欢爱的时候,激情肯定不输当时。
  唉啊,讨厌,她其实心里也在偷偷期盼着呢!
  沈飞鹰深深吸了一口气,眷恋的吻了又吻,深情款款,哪知道她满脑子翻云覆雨的念头。
  “一生一世。”他说。
  她收拾杂念,专心一意。
  “携手白头。”
  日后,有的是机会,她要为他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沈飞鹰抱起罗梦,跟她一起睡卧床榻,大手环抱着她跟他们的孩子,窗外,冬天要来了,但是她被护卫在他怀中,只觉得暖,不觉得冷。
  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就已足够。
  尾声
  大风起兮,云飞扬。
  连鹰,也要展翅高飞。
  仲春时节,到处春暖花开。
  天气很好,白云在蓝天上流转,太阳高高挂在云端。
  罗家宅邸前头,有车马数辆,罗梦在冬日时生产,如今抱着呱呱落地的娃儿。
  让沈飞鹰搀扶着,踏上即将远行的马车。
  她跟爹爹告别过,差点走不开。
  罗岳没有出来相送,而是在房里东忙西忙,赶着收拾东西,女儿还没出发,他就预备要去边关“探亲”。反正,沈飞鹰培养的上官清云,已经可以主掌一切,他这个女儿奴的荣衔,说什么都不让给别人。
  去年底的时候,沈飞鹰受封骠骑大将军,受命前往西域,防守边关,恩许他等孩子出生后,再带着爱妻与孩子出发。
  这一等就等到春天。
  公孙夫妇二人,一早就赶来了,一路随车送啊送,送到了城外。
  “罗姑娘,不,沈夫人。”公孙明德拱手,在马车内说道:“谢谢你的成全。”
  “相爷好说。”罗梦笑了笑,看着当朝宰相。“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你跟鹰一人一个,都受了严师傅一块匾,我哪里敢阻拦?”棉里藏针,意思意思的刺了一下。
  “公孙没有这个意思。”谎话,不花银两的。
  “鹰胸怀大志,我自然相随。”她笑语盈盈,大方的不再追究。“只是,我想问,你那时为什么突然要帮我?”
  话还没说完,沈飞鹰掀帘上车,听到这里,刚好接口。
  “他见你聪明,就想笼络。”他哪里会不知道,公孙识人的眼光。
  “喔?”
  公孙不慌不忙。“飞鹰本想单身赴任,确保事情都妥定,再回来迎娶。”推卸责任,这时要快!
  罗梦讶异,这才明白,他为什么一再强忍。
  “你还要我等?”再等,她都老了。
  公孙从容再说:“飞鹰,你可记得,我们未曾和局的那盘棋?”这么多年来,只有一盘。
  “记得。”
  “你心乱,是为了夫人。你走后,夫人只靠一棋,就翻了整盘的局,恰恰补你所缺,不正说明你们是珠联璧合吗?”好话,也不花银两的。
  “那么,我要多谢相爷了。”罗梦轻轻眨着眼。
  “不要谢他。”沈飞鹰阻止,想起来还不舍,瞪了贼相一眼。“要不是他多事,我也不会被逼着伤你两回。”
  公孙刚要开口,一旁吸着茶的龙无双,就摇头晃脑的,用严肃的口气说道:“齐家、治国、平天下。”她都听腻了。“省省吧,别说了。”
  “是。”此时,又装臣子了。
  罗梦瞧着,心里溜过一个主意,刻意靠到好友身边,握住好友的双手,泪光闪闪、满脸不舍的说。
  “无双,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远在戈壁,看公孙怎么追!“我查过了,那里有烤全羊、饶饼、葡萄,还有许多西域美食,京城是见不着的。”
  “喔?”
  糟糕,美食可是爱妻罩门!
  赶在罗梦说出更多之前,公孙连忙抓起爱妻,拱手告辞。“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两位,我们就不再相送了。”把这个女人放到边关,果然是明智的决定。
  车子还没走,罗梦就掀开帘子,对着好友招手。
  “无双,记得啊!”
  “好,我一定去找你!”
  听着好友的呼唤,再看看公孙黑了一半的脸,她这才放下帘子,回到车子里坐好,关心的再看看孩子,发现孩子睡得正甜,看来是跟她一样,好吃好睡的命。
  沈飞鹰的黑眸,静静望着她,薄唇染着笑。
  “报仇了?”
  “嗯。”
  “高兴了?”
  “嗯哼。”
  罗梦贴进丈夫怀里,心满意足,温顺可人、柔情万千。“夫君。”她软软的唤着,娇态可掬。
  “怎么了?”他问。
  “我问过大夫了。”她靠在他耳边,娇绵绵的说着。“大夫说……大夫说……”
  她刻意拖延,指尖在他胸口划啊划,转了一圈又一圈。
  沈飞鹰连声音都哑了。
  “大夫怎么说?”她娇佣的模样,太过折磨人了。
  水眸一抬,望向丈夫,春情无限浓。“大夫说你再强忍,就要忍坏身子了。”她娇声笑着。
  出发之前,他们都忙,不过她还是特地去问了,只盼着离开京城,又是在马车上,直到夜里,就能重温往日亲昵。
  沈飞鹰却忍耐不住,翻身就压上娇妻,声已似喘。
  “梦儿……”
  “不嘛,”她半拖半就。“天还亮着。”
  “梦儿!”
  “不嘛,”她唤得更娇。“孩子睡着了,我们……啊……”话还未说完,声己腻透,婉转高低的起伏着。
  马车里,情正浓,一路向西。
  飞鹰展翅,美人相随,从此恩恩爱爱,天下太平。
  开春贺大喜 典心
  恭喜恭喜,逢到开春,胖鲸鱼给各位贺喜来了!
  转眼一年又逢春,而小小在下下才无良拖稿作者阿心仔我呢,终于把天下第一美人,罗梦罗大小姐“轰轰烈烈”的嫁出去,【大风堂系列】就此算告一段落了。
  想想也好多年了,构想这个故事,最初写在电脑里的档案,只有“鹰与梦”,而不是如今的书名《美人恋飞鹰》。
  想的时候可高兴了,自己嗨得不得了,断简残篇一大堆,都是故事侧写,啪啦啪啦的写着,感觉全身就像沐浴在灵感的滂沱大雨中,写得是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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