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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下堂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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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谈的!”她才不要谈,但他直接把她带到东苑的主寝室。
一看到室内典雅的布置摆饰,还有床上的单人枕头,她就浑身不自在,只能僵硬的走到椅子前坐下。“谈事情干么到房间来?”这很暧昧,还会让人想入非非。
但他显然有预谋,硬是把她拖拉到床缘坐下,她快吓死了。
“你、你想干么?来个霸王硬上弓?我不知道你这么──”
“你没有发现什么?”他的表情应该很认真,一点也不像要奸滢她的邪魔吧!
夏敏儿眨眨眼,稍微定了定神。“什、什么?”
“床上只有单人枕头,从你撞车自尽被救醒过来后,我……”他深吸一口气,要说出那种事,实在有些难以启齿,但他必须让她明白一些事情。“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有跟那三名小妾行房过。”
“什么?!”她不敢相信,他是为自己“守身”吗?!一想到那两个字,她竟然忍俊不住的想笑。
看着夏敏儿澄澈的明眸突然浮现笑意,仇胤康不禁叹道:“你好坏,你知不知道?”心中涌起一股无奈,他为了她,爱得好辛苦,但她在自己面前却总是比他自在。
“谁坏?一个男人谈事情却把女人带到房间,脑袋没想邪恶的事?”这一笑,她倒是不紧张了。
“我有。”他承认,“我不相信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吻,你都不曾再想起。”
“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他是在暗示什么?夏敏儿还没来得及细想,他陡地俯身靠近,她直觉往后,但他很坏,继续往前倾,迫得她不得不躺下来,但双手不忘撑住他的胸膛,“你别乱来,不是要谈吗?”
是要谈,但他想先满足一下自己小小的欲望,至少一亲芳泽。但很杀风景的,他的肚子竟然在此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夏敏儿先是一愣,随即笑了出来,“天吶!你真的饿了。”
“我是,而且,不只有肚子。”
他一语双关,她还没笨到猜不出来,“让我起来,我煮点东西给你吃。”
“不能先喂另一种?”
“仇爷——”
“叫我胤康。”
“我不想那么亲密。”
“理由是什么?”该死的,肚子又咕噜咕噜的唱起了空城计,他忍不住粗咒一声,“别再叫了!”
她嫣然一笑,倒是想到他三餐不正常的事。“你不会是昨晚没吃东西吧?我听说你三餐都乱了。”
“你是关心我的,那为什么连叫我的名字都不愿意?你在害怕什么?”
夏敏儿突然用力的推开他起身,“我去准备吃的。”教她怎么说呢?就算她坦白,他也不一定能理解接受啊!但一出房门,她就看到谢元朗,不禁一愣,“你怎么会?”
仇胤康看到他更是没有好脸色,而在他身后的杜总管急得哈腰道歉,“仇爷,谢公子他──”
“是我直接闯进来的,因为我刚刚在街上看到小羽,她说敏儿被留在这里,我就迫不及待的冲进来。”谢元朗一点也没有隐瞒他的不满,甚至瞟了房间一眼,代表他很不高兴好友直接把她也带进房。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这话是为了保护夏敏儿,虽然,他希望两人的关系不只如此。
明明是好朋友的两人又在大眼瞪大眼,一旁的她都能感觉到火药味好浓。
“我要走了,涛儿可以留在这里跟奶奶做伴,他不会特别黏人,什么人都好,但得嘱咐丫环注意奶奶的体力,适时的让她休息,就这样了。”她急急的离开。
“敏儿,等等。”谢元朗本想跟她一起走,但是──
“我一直有个疑问,你跟涛儿这么熟稔,可见也己在一起好多回了,为什么不曾告诉过我,涛儿跟我长得相像一事?”仇胤康上前挡住他的路。
谢元朗无畏的直视他,“涛儿出生后,我不曾看过他,第一次见他时,他被养出两个双下巴,要我说他像你,我也说不出来。之后,夏敏敏承认出墙,涛儿更不曾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冷笑一声,“再见到涛儿,己是跟敏儿成了朋友之后的事,看出了他跟你的相同,我却不想告诉你,你应该可以猜到原因。”
他眼里冒火,直接点明原因,“你察觉到我对她的感觉也不同了,不想让我利用孩子把她留在身边。”
“没错。若是我没有及时赶过来,你还是想利用奶奶、涛儿,把她强留在这里不是?!”谢元朗话中带着控诉与不满。
黑眸一敛,“我们是好朋友,有句话叫”朋友妻,不可戏“。”
“她并不是你的妻子。”他咬牙提醒。
“但她曾经是,难道这一点对你而言,没有造成任何困扰?”
“东汉时,曹躁将当时的第一才女蔡文姬下嫁给董祀,而当时的蔡文姬己是二嫁之躯,但董祀并不在意,仍是对她疼爱有加,我自认下一个被历史所传载歌颂的人就是我!”谢元朗有那个自信。
仇胤康定定的看着他,“你错了,因为我不会退出的。”
“那只好各凭本事了。”丢下这句话,他转身离去。
各凭本事?!
夏敏儿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堆成一座座小山高的礼物,还有排队端着一盘盘山珍海味的侍从,另外,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也还堆在涛儿所住的侧厅里。
“这边是谢公子送的珍珠,这是仇爷送的玛瑙,这边则是谢公子送的狐衣,这里是仇爷送的蚕丝被子……”小羽小心翼翼的在各式礼物间走动,小心的拆着。简直是大开眼界啊!
“哇!这一道道菜都令人垂涎三尺,色香味俱全啊!”奶娘也忍不住这儿嗅嗅那儿闻闻,光闻味道她就快吃饱了。
夏敏儿却是受不了了,她忍不住大叫,“全部拿走,现在!”
主子难得大动肝火,吓得小羽跟奶娘急急把那些人请了出去,又差了些人把礼物全都从金园的厅堂里拿走。
“唉!”单手支着头,她大大的叹了口气。现在是怎样?
她爹地老说,凡事要随遇而安,但这种两男抢一女,要她怎么办?
小羽跟奶娘互看一眼,再看向主子。她们都能猜出主子的困扰,事实上,若这两个男人要她们选,她们也不知该选哪一个?一个是温柔体贴的知己,一个是狂傲迷人、孩子的爹,难!真的好难!
其实她们没有完全猜中她的心事。
这个难题,夏敏儿心中早有答案,一个是如兄如友般的温暖男人,一个是自负傲慢的男人,一同放在天平上,任何人都选得出答案。只是,爱情之所以是爱情,就是因为它完全没有道理可言。
但谢元朗是最早给她温暖的男人,她不想伤害他啊!
第二天一早,这知己又来了,邀她出去玩,去看戏、去看庙会、去看市集。
然后,一连几天,仇胤康也邀她去游山玩水,若她不去,显得厚此薄彼。不可讳言,他又比谢元朗多了点优势,也许是父子天性,涛儿比较黏他,看着涛儿窝在他胸前的快乐模样,她也只能说好。
除非是盲人,全江都百姓没人看不出来这两人在较劲,还有人开赌盘,看看这双龙抢珠,最后珠落谁家?
有人开赌,有人下注,事关输赢,夏敏儿的一举一动就成了众百姓们观察的重点,于是,不少人开始向她明示加暗示,是否己给了某个人一颗心?
但她真的快受不了了,她连走在路上或吃个饭、买东西,后面都跟了好多“狗仔”,原来八卦人人爱,古今皆然。
不成,她一定要终结这件事。
她要直接向那两个男人说,她其实是鬼啦!看他们要认为她精神错乱也好,反正就是别再这样玩下去了!
第10章(1)
夏敏儿一回到金园,就派人去请谢元朗跟仇胤康过府一叙,说有重要的事跟两人谈。
她原本想一次说完的,无奈仇胤康逮到了带走恶钱模具的首脑,还亲自与手下去逮人,再押解到衙门,还得将他这一连数月追缉恶钱的经过陈述一遍。
就这么跟谢元朗干瞪眼也不是办法,因此,她在中庭亭台放了几盘茶点,亲自沏了一壶茶,诚实的告知他,在这个美丽容貌的躯体里面并不是夏敏敏的灵魂。
“哈哈哈……”他拍腿大笑,“你的意思是我见鬼啊……哈哈哈。”
“笑吧,我是认真的。”
因为她眼中的泪水,他敛容问:“你……是真的?!”
“对,或许有一天,一夜睡醒后,我又在某个女子的身体内醒来,所以,我不敢爱、不要爱,也不肯接受你跟仇爷,这样子明白了吗?”
这个说法太吓人了!“你是指有一天,你的灵魂会跑到别的地方,然后,某个人进入这个躯体里,有可能是原来的夏敏敏?”谢元朗一脸惊骇。光用说的,就让他倒胃口!
“有可能,依我的亲身经历,证实了天下无奇不有。”未来会如何,她真的不可预知。
他突然苦笑道:“我看我们得设个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密语,一察觉到你不对劲时,我就拿出来考试,只要你答不出来,我就不要爱她了。”
她听了眨眨眼,感动的泪水在她的眼眶里直打转。“你不认为我是疯了,胡言乱语?不担心日后的某一天站在你眼前的我又变成另一个人,还……”她真的好想哭,这个男人不该这么好的!
“爱了就认了。只是,我深爱的夏敏儿,你的心有可能放在我身上吗?我不想放弃你,所以还在努力,但是,如果造成你的困扰,我愿意退出。”
谢元朗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问过一个女人,虽然,他的心实在好痛。
他察觉到了?!泪水真的滚落眼眶。“对不起,我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真的!在我的时代,我根本像个男生,也都当男生是哥儿们,我真的不知道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把心给了仇爷……对不起……”
深吸了一口气,他咽下梗在喉间的硬块,伸手温柔的替她拭泪,“你怎么先哭了呢?该哭的人是我啊!”
“可是,我不想失去你这样的好朋友!”她想也没想的紧紧抱住他。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怒吼声陡起。
下一秒,两人硬生生的被拉开,怒不可遏的仇胤康直接赏给好友一记拳头。
没有预料到他会情绪失控,谢元朗来不及反应,直接被打到嘴角渗出血来。
“你疯了?!”
“我是。所以,我警告你,别再碰她,听到了没有?!”他怒不可遏,简直快气炸心肺了。
“你有什么权利制止?”
两人四目对峙,彼此射出的眼神全部充满敌意。
惨了,这对好朋友要因为她而决裂了吗?夏敏儿想着自己该说点什么时──
“没想到,别人穿过的鞋子你还有兴趣穿。”仇胤康气得口不择言。夏敏儿属于他,元朗身为他的好朋友,竟然还要硬抢!
“是啊,就是因为那双鞋子曾有某个不识货的家伙试穿过,所以才会变得这么舒适!”他的口气也一样很不好。
“嘿,元朗,你这样说,我可一点都不会感谢你。”被当成一双二手鞋的夏敏儿,口气当然是最差的,她怒瞪着一向温和的异性好友。
闻言,谢元朗却忍噱不住的笑出来,“对不起,别生气,我只是气坏了。”
“我知道,其实,”她突然也笑了起来,“我应该谢谢你对旧鞋的厚爱。”
看着两人一来一往,说说笑笑,仇胤康只觉得满肚子的酸味及愤怒。
他绷紧俊颜,“我们走!”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就要走人。
“走去哪里?”她被迫跟着移动脚步。
“到淮园,而且,从今而后,我走到哪里,你就在哪里,让那家伙没有机会跟你独处!”
“见色轻友的家伙。”谢元朗自己跟过来,谴责好友。
“我是。还有,你最好离她远一点!”他恶狠狠的瞪他一眼。
“是谁该离她远一点?你是不是该尊重一下敏儿,看她选择谁?还是你胆小,不敢听她的答案?”
仇胤康倏地停下脚步,瞪着好友。
“这是一场君子之争不是?不管谁输谁赢,总要对方心服口服。”谢元朗一派泰然的反问。
夏敏儿却是好错愕。他不是己经知道她的心属于谁了?才想着,他就朝她眨眨眼,还轻碰了被打肿的俊脸,她眸中浮现笑意。她明白了,他不想让仇胤康这么好过,谁教他不问清楚青红皂白就揍人!
君子之争,好吧!仇胤康深吸口长气,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的手。“好,你说,你要哪一个人离你远一点?”那双鹰隼般的黑眸可是狠狠的瞪着她。
相较之下,谢元朗反而像是胜券在握,一派轻松。“好,你说,大声的说!”
“我、我怎么说?”干么把难题丢给她?她懊恼的看向好友。
他挑眉,“你不说,那我只好回敬他一拳,至少发泄一下吧?没理由,美人不是我的,还让占上风的人狠赏一拳!”
“什么?”仇胤康还来不及反应,好友的拳头己经打向他的左脸颊,瞬间,他就跌坐地上,口中还尝到咸咸的血腥味。
“仇爷!”夏敏儿想也没想的就跑过去,“都流血了!”她没好气的回头瞪着谢元朗,“你不会打得太狠了?”
“心疼了?!真好。如果赢得你的心的人是我,再多一拳我也甘愿承受。”丢下这一席话,他看见己经意识到好事降临的好友朝他露出傻笑后,他微笑摇头,洒脱的转身离去。
房间里,夏敏儿脸红红的替仇胤康的嘴角上药,但他从刚刚进房到现在连吭也不吭一声,只用一双温柔到不行的黑眸盯着自己猛看,看得她一颗心失速乱跳,脸也一直烧烫起来。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你到底在看──”
他猛地抱她入怀,俯身吻住了她,这个吻很霸道,像是在宣示她是他的!永远都是他一个人的!
但这个热吻在下一瞬间又变得很温柔,像在倾诉他有多么深爱着她,他愈吻愈深入,她情不自禁的微颤,脑海里只想着应该还有一件事需要跟他说。
但他的唇咬着她的耳畔,然后一路往下的咬到她白嫩的脖颈,她的思绪变得混沌起来。
仇胤康轻轻的将她推倒在床上后,随着热烫的吻,轻轻解开她衣襟的系带,不一会儿,她的衣服被解开,他埋首在她诱人的,粗喘一声,她却发出一道诱人的声吟,下一秒,一切的一切都变得狂野起来。
夏敏儿的衣服几乎是在瞬间被他撕裂开来,他的吻更加激狂,他的手更是无所不在,她被撩拨得混混沌沌,浑身发热,一直到他烫人的体温贴向她的赤裸时,她才恍然回神,猛抽了口气,“等等……”
就算还没转成大人,她也知道双胯间的亢奋是什么。
可是……“我还有话要说,我不是存在这个时代的人!”她终于喊出来了。
喘着气儿,她双手紧紧撑着他赤裸紧绷的胸膛,阻隔彼此的肌肤之亲,也等着看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会有什么惊愕反应。没想到──
“我知道。”接着,他的唇再次狂野的攫取她的唇。
“什么?你知道?!”全身虚软的她,仍避开他掠夺的唇。
仇胤康好想先好好爱她一场,再来解释,再来听她的故事。
但她那双困惑不解的眼神实在很杀风景,他不得不从她身上起来,就见她羞红着脸,急急拉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问题是,他也是赤裸裸的,而且某个地方还是十八限,她只好借一半的被子给他。怎知这家伙得寸进尺,直接将她抱在怀里,然后将她在庙里跟菩萨说的那一席低如蚊蚋的话重述一遍。
夏敏儿错愕的瞪着他,“我是附身重生的灵魂,你都不怕?”
“傻瓜!你比原来的夏敏敏更善良、更体贴、更值得我爱,我怎么会怕?”
“可是……如果我变成回忆?如果我被莫名的力量赶出这个躯体,成了空中的一缕孤魂?如果我怎么呼唤你,你也听不到、看不见我了,我该怎么办?”她不得不说出心中的惊惧跟害怕,“我好害怕,我知道那是因为我太在乎了,万一我消失了,留下的你怎么办?你会很难过、很孤单,不!我不要爱──”
“不对!夏敏儿,老天爷没把你这条小命带走,我相信一定有祂的道理。”仇胤康深情的看着她,“也许,祂要你存在的价值,就是让你自己幸福之外,也让别人幸福。”他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例如我、涛儿,还有奶奶,还有许许多多你曾帮助过的难民们。”
听了他这一席激励的话语,她突然有了勇气。
“我爱你,我会一直守护着你,再说,此时此刻我们还相互依偎,不是?别想太多,只要爱我就好了。”
是啊,就爱了吧!走这么不可思议的一遭,爱得这么惊心动魄,明天的事谁知道呢?活在当下,爱在当下!
夏敏儿紧紧的、紧紧的回抱住他。仇胤康的唇再度攫取她的红唇,火热的与她的丁香缠绵。
罗帐内,尽是春色。
第10章(2)
仇胤康赢得美人心了!
这个消息迅速在江都的大街小巷传开,于是,下注的人有人哀号,有人开心,但最开心的莫过于施若亚,短短不到五天,在她老人家的亲自筹备下,将夏敏儿从金园风风光光的迎进了淮园,还大摆宴席,其中当然包含了补偿的心思。
虽然是输家的谢元朗大展风度,不仅亲自上门祝贺,送上贵重贺礼,还面带笑容的坐到宴席结束,甚至把一群微醉要闹洞房的贺客带到他家,再去喝个痛快。
“好朋友是做什么的?!”
这是他对着一身凤冠霞帔的夏敏儿及一身新郎红袍的好友所说的话。
此刻,喜气洋洋的新房里,龙凤双烛燃着柔色光晕,两人深情相拥。
仇胤康为她摘下凤冠,替她褪下霞帔,夏敏儿的手也没闲着,拿走他的新郎倌帽,解开他的红袍,不一会儿,两人身上只剩下白色单衣……
就在他要奉行春宵一刻值千金时,她又要他等等了。
“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
“不能在圆房──”
她很坚持,“不行!这一刻,我的身份不再是下堂妻了,所以我要说,万一我的灵魂又迷路了,回不到──”
他的手马上捣住她的唇,摇头,“不会的,从令而后,我是你的夫、你的地,我会将你紧紧的守护在这个天地之间。”
“不成,你别忘了,我可是从天地之外,钻进这个身体的,所以,我们来说个暗号,像通关密语,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这是上一回她跟元朗谈起她的身份时,他所说的,在这一天,成为仇胤康的妻子后,她也觉得是该设个密语,毕竟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如果我说不出那个暗号,可能我在某种不知名的力量下,又被带回我的世界去了,届时,这个躯体里如果住了别人怎么办?抑或是我这个幽魂也到某个不知名的身体后,跑来找你,到时你也才会认出我,再来爱我,对不对?”
她大胆的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勾着他脖子,这个动作很自然,她的表情看来也很自在,但这个姿势就是该死的好亲密,仇胤康己经觉得血脉偾张,因为她刚好压在他最敏感的部位上。
“什么话?”他只能压抑着熊熊欲火,粗嘎着声音问。
夏敏儿深情的看着他,“这是在我那个时代,一名两性专家所写的一句名言,我很担心有一天我真的以不一样的面貌站在你面前时,你却不知道是我。”她眼眶微红,“听好了,”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仇胤康深情款款的凝盼着她,“不!我一定会知道是你,一定会知道是我所深爱的你……一定。”
他抱着她,一个翻身将她压进铺着鸳鸯喜被的床铺上。
夜深了,春意更浓了。
不丹。
医院里,深普静静的坐在病榻前,看着己经昏迷数月的女儿,他身旁站着何晓婉。
她凝睇着己褪去一身喇嘛袈娑,换穿上白衬衫及牛仔裤的男人,倾身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我刚刚跟主治医生问过了,敏儿她……极可能不会醒来了。”
“我知道,她的魂魄不在这个身体里,自然醒不过来。”
深普平静的述说,而何晓婉听到这一席话,表情也很平静。
从发生意外,到找到被抛出车外伤重的夏敏儿后,她便辞去了工作,守在病床边,因为她太自责了。如果那一天由她开车,或者在敏儿叫她上车时,她上车就好了,也不至于发生这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我说了,不是你的错,这是她的命,一生下来就注定的,我以为我可以改变她的命运,看来,冥冥之中,一切早有定数。”
因为心灵交流,虽然她没说话,他便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何晓婉深情的看着这名俊美得不可思议的男人,“我知道,你告诉我的,这世上有很多玄之又玄的事,眼前就有一件,在我们眼里,敏儿是个植物人,但其实她的魂魄是在另一个时空里,好好的跟我们同步生活着,是不是?”
深普微笑的点头。
敏儿一出生就注定会有一段不一样的人生,只有十八年阳寿的她,必须在隋朝的前身夏敏敏身上附体还魂,挽救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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