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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长发及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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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念与小念一样,都是自小收留下的孤儿,在草堂长大。不过你千万别小看了她,能够将整个王城内苑收拾得服服帖帖,想必是很有一番手段。”
  
  “哦?”听他这般口气,洛梨儿反倒奇了,“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
  
  洛梨儿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韩君夜,你不要告诉我从来没有过女人吧?”
  
  韩君夜偏过头来,唇角一弯,“除了你之外,没有。”
  
  一瞬间,天地安宁。
  
  洛梨儿错愕,被身旁男人眸中落下的点点星辉迷了眼,心如撞鹿,砰砰乱跳!慌乱地不知该如何是好,结结巴巴道:“明……明日真要启……启程去帝都吗?”
  
  “容我再想想,断然不会就这么轻易让帝都那位顺心的。”韩君夜墨眉轻挑,将唇靠在洛梨儿的耳边,“我等不及了,年前大婚可好?”
  
  说着,不安分的手便将碍事的茶盏夺到一边,俯身吻了下去。
  
  细密的吻从眉梢、眼角,一路缱绻,最后含住了那点诱人的樱红,唇齿交缠。忆起了那夜身体紧紧相拥的情形,呼吸越发地急促了,一把抱起柔软的腰肢,翻身压了上去。
  
  洛梨儿被吻得心慌意乱,身子软软的没了一丝力气。
  
  脑海中飞快地浮过了许多画面,很小的时候,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静立在湖边,大雪纷飞。分别多年后,初见时,四蹄凌空的白马之上,年轻的男子长发如墨,目光清朗,纯黑色大氅迎风飘起,猎猎生风……
  
  愤怒地让她“滚”。
  
  一次次地给她难堪。
  
  归墟谷,梅林,断崖,草堂,雪地……
  
  没从有想过,她与这个孤傲冷僻的男人会有如此亲密无间的一天。
  
  吻,愈发地深沉,就在两人都全身心地沉沦下去之时,衣衫凌乱,纠缠不息,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两人身子一滞,却没有分开。
  
  韩君夜将头埋入女子香软的颈间,平复了顷刻,才声音暗哑道:“定是御史的事,我出去处理一下,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好。”洛梨儿红着脸点头,可等韩君夜真起身匆匆离开之后,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莫名的紧张不安,哪里呆得住?
  
  好在小念就住在隔壁的厢房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几句闲话。小念见洛梨儿神情怏怏的,便猜到与今天突然来的那些人有关,想了想,笑道:“梨姐姐喜欢泡温泉,听初念姐说前些日子刚大兴土木修了一处,想去看看吗?”
  
  闷来屋里也是无聊,洛梨儿便点头应了。
  
  温泉就修在幽篁馆后的碧泉宫,看样子是刚落成不久,四处散发着泥徒的清新味儿。石壁上镶嵌着的夜明珠散发着幽光,照得满室温馨,比起东篱草堂中的大了不知多少倍,奢华上多少倍。
  
  洛梨儿闭目在池中泡了一会儿,身子暖了,心情也平静许多。
  
  温泉虽好,未免过于空旷了些,渐生寂寥之意。到底还是牵挂着那个人,匆匆起身披衣回去。
  
  进院门时,远远地见韩君夜正与胡子轲,还有几个她没见过的人在书屋议事。在外面站了半晌,洛梨儿没有去打扰,让侍女领着去雪姬的的凝香苑,看看那对冤家现在怎么样了。
  
  王城虽好,就是太大了,若不是主动去寻一个人,很难遇见。
  
  步出幽篁馆,还没走几步,突然不知从何处冒出个小小的身影,冷冷地挡住了去路。
  
  王城华灯璀璨,照得湖边院落小路明亮。
  
  狭路相逢的两人待看清对方的容貌时,皆是一副活见鬼的神情!
  
  眼前的小少年不过j□j岁的光景,锦衣玉带,颇有贵族公子的傲慢之气。虽有男女之别,年纪也差了好几岁,互相瞪眼的两人竟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
  
  这感觉颇为怪异。
  
  但血缘这东西就是如此奇妙,楚帝杨晟三子一女,不,应当是两女中,除了洛梨儿之外,也就第二子杨烈眉目神态都酷似其父。
  
  然后,不待洛梨儿从“亲人”相逢的“惊喜”中回过神,那边的小少年已经变了神色,冷下脸。
  
  “原来是贱女人生的野种,君夜大哥居然会娶你!”
  
  不过是j□j岁的孩子,看着挺可爱的,怎么说出的话就这么刺耳呢?“贱女人”、“野种”这类的词说起来琅琅上口,一气呵成啊!
  
  洛梨儿的脸色也瞬间冷了下来,轩辕家的后代,果然一代更比一代……令人恶心!
  
  “喂,小野种,你怎么不说话?是怕了吗?”嚣张的小少年愈发地趾高气扬,“还要脸的话,就不要死缠着君夜大哥,你这种卑贱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他!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吧!”
  
  跟在洛梨儿身后的那几位侍女吓得不轻,有一个人已悄悄地离开了报信去了。
  
  洛梨儿却好似对这番明目张胆的挑衅充耳不闻一般,到底还是小娃娃,手段要比杨青瑶嫰多了,难道以为骂几句,就能吓得她屁滚尿流地跪地求饶?
  
  哦,对了,一定是杨青瑶嘴里“蠢货”长“蠢货”短的,耳濡目染之下,当然以为她就该是那种没见过世面胆小懦弱的乡下丫头。
  
  “你是杨烈?”
  
  “呸!小爷的名讳是你能叫的!”
  
  “那叫什么,胆小鬼?”
  
  白玉似的小脸顿时胀得通红,气得发抖,“你说,谁……谁是胆小鬼了?”
  
  “会咬人的狗不叫,你却叫得如此大声,分明是心虚。”
  
  洛梨儿饶有兴趣地双手环臂,偏过头来,颇有兴味地望着盛怒中的尊贵的大楚二皇子。论起耍嘴皮子功夫,想当年她叱咤归谷时,小毛孩子还在娘胎没生出来呢!
  
  “大胆,你才是狗呢!”
  
  “你,过来!”
  
  “干嘛?”
  
  洛梨儿眯起眼睛,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哎呦,还说不是胆小鬼!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逗小孩子的感觉蛮好玩嘛!
  
  “过来就过来!”小少年不服气地瞪回去,难道还真敢伤了他不成?
  
  一步,两步,杨烈刚走到跟前,洛梨儿就一把抓住他的手,指着湖边最高的一株凤凰木道:“看到那株大树了没有?”
  
  “你干嘛?蠢货,别用你的脏手碰小爷!”杨烈吃了一惊,赶紧甩手,却惊恐地发现那小贱人力气大的吓,怎么也挣不脱!
  
  “月黑风高的,我是怕你迷了路嘛!”洛梨儿俯下身子,对着刚及她胸口的小少年甜甜一笑,“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看谁能先爬到树顶上。你若赢了,我便离开你的君夜大哥;若是我赢了,你就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如何?”
  
  这个游戏无疑是刺激而充满诱惑的!
  
  杨烈停止的挣扎,小脸一板,“当真?”
                      
作者有话要说:  皇子来了,皇帝还会远吗?
  
  皇后也不远了吧?
  
  作者君,你真打算永远不放他们粗来吗?




☆、第六十四章:暗箭伤人

  这么大年纪的男孩子,最喜爱的莫过于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虾,他杨烈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帝都天启皇宫的屋檐他都敢掀,更何况是爬树呢!
  
  “信不信随你!”洛梨儿冷冷地放开手,果如她所料,这小娃娃看着粉嫩嫩,掌心里那层异于寻常孩童的薄茧子却是骗不了人的。不过到底是个小屁孩子,就算是练武的天才,想暗中对她这么大的人下黑手,也不是易事。
  
  j□j岁的孩子,狗都嫌的年纪,确实最怕别人说他胆小,可他是轩辕皇后的儿子啊,怎么可能会蠢成这样?显然,后面有强大的狗腿子,这才敢放肆地出来咬人。
  
  “那好,就以这块峭石为起点,谁先爬到树顶谁赢!”
  
  “不,谁爬的最高,算谁赢。”
  
  杨烈愣了一下,用一种看怪物地眼神盯着洛梨儿。果然是蠢货,越往上枝条越脆弱,他的重量明显要比她轻得多,这么比,不是纯粹找死吗?
  
  洛梨儿也笑了,不过她想的却是要是真有个这么大的“弟弟”该多好!
  
  “梨儿姐姐……”
  
  小念终于从紧张中回过神来,连忙拉住了洛梨儿,太危险了,绝对不行!
  
  然而,没等她开口,那两个方才还好好站着的人却瞬间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
  
  洛梨儿拼尽了全力,没有半点隐藏,稳稳地跑在了前面。
  
  这大大出乎杨裂的意料之外,那蠢货看着圆滚滚得跑起来竟如此快!
  
  等他冲到树下时,洛梨儿已爬出两人多高。向来心高气傲的三皇子殿下当然不会就此服输,索性将脚上的靴子一甩,身如猿猱,灵巧无比地攀上树干,三两下便超过了顶上的人。
  
  两人擦身而过的瞬间,洛梨儿小脸红扑扑的,没有半点惊慌,灿然一笑,不紧不慢地继续向上爬着。
  
  很快,杨烈便站到最到处的树干上,低着望着下面慢腾腾地爬着的红色身影,再想起刚刚那诡异一笑,浑身打了寒噤,莫非是那蠢货故意使诈,骗他上树?很快又摇头否定,即使真从这里被推下去,最多擦破点皮,怕什么?
  
  终于,洛梨儿也爬到了最高处的树干。
  
  “你输了,该滚了吧!”
  
  “没有啊,上面明明还有枝叶。”洛梨儿不在意地拍拍手,还是小时候跟牧笛那臭小子比过几次爬树,差点闪了老腰。
  
  杨烈笑得不行,“果然是蠢货,以为自个是鸟呢,能飞上去?”
  
  “能。”洛梨儿笑得眼睛都弯成一条细缝,缓缓地向一枝细弱的枝干走去。
  
  “你疯了!”杨烈大惊,万想不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莫说是他了,就算是轻功最好的东方师兄,也未敢如此行事。
  
  “咔嚓”一声响,红衣少女“啊”地一声连同被踩断的树枝瞬间跌落下去!
  
  树很高,十丈有余若任这般直直地坠落下去,再强健的身子也会摔成一团肉泥。作戏而已,又不是真寻死。洛梨儿正探着向下望,寻思着从哪里跳下去枝叶阻拦会多一点呢,孰料脚下的树枝“咔嚓”一声就断了!
  
  难道最近又长胖了?
  
  洛梨儿惊慌拼命抓挠,脚尖刚勾上一根粗大的枝干,吓出了一身冷汗!可惜还没来得及庆幸,腿上一麻,又一头栽下去,长长的惨叫瞬间响彻了整个宁静的王城。
  
  看似很漫长,其实整个过程不过眨眼而已。
  
  快到那些吓呆了的侍女根本来反应,人已经落到她们面前,明晃晃的宫灯一照,桃红的锦衣下雪白的襦裙上已晕染开了大片大片刺目的鲜血。
  
  方才还笑颜明媚的少女此时已被疼痛折磨得脸色苍白,蜷缩着身子不停惨叫!
  
  树顶上的小少年抓着树条儿三两下跳下来,神情古怪地望着眼前这位叫声“异常”惨烈的蠢货。他早料到洛梨儿突然提出比试,其中定有古怪,只警惕着会来暗害与他,却不料玩起自残来了!
  
  若是寻常女子从那么高的树顶掉下来,恐怕都没有叫的叫唤的机会了,可这蠢货不一样,之前奔跑时明明轻功比他还要好,何至于“失足”坠落,摔得如此惨?
  
  难道这蠢货以为在他面前演一出苦肉计,他就会心软?
  
  洛梨儿感觉整个身子都散了!虽说摔得并没有看起来那般厉害,可腿上被刺中的地方真心疼啊!原本为了“效果”逼真,以达到惨绝人寰的视觉惨剧,她还打算用袖中的弯刀往小腿上划了一刀,这下不用了。
  
  真是奇怪了,就算是在下落的中被尖锐的树枝刺,也不至于疼成这样啊!血流不止,眼前一阵阵发黑,难道是那小子使阴招放暗器?
  
  抬眸瞥一眼。
  
  之前她真是晕了头,竟会以为这小子不过脾气大了些,断然不会暗中害人。果然,轩辕家的后人,怎会跟她一样“蠢”呢?
  
  韩君夜,你再不快点来,可真要出人命了,疼死人了!
  
  杨烈被那一充满厌恶的眼神盯得浑身一麻,甚至忍不住揉了下眼睛。
  
  洛梨儿的头越来越重,许是流血过多,想抬手都困难了。转眼间,大片的襦裙已被鲜血浸透,身旁乱成一团手忙脚的侍女哭哭啼啼地更增添了几分“悲惨”。
  
  就在此时,一个青色人影如大鸟般轻盈地落到她面前。
  
  先是平静地看着,突然上前用手撕开少女被血浸染透了的褥裙,小心翼翼地拨开,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子,用嘴去吸泛着紫赤色的伤口。
  
  “啊!”洛梨儿大惊,“嘲风,你……”
  
  一口,两口,很快地上就吐出了一摊污血。神色淡然的青衣少年直起身子,在伤口洒上些散发着苦腥味的药粉,用力扯断衣袖,一层层包裹起来。
  
  “好了。”
  
  青衣少年静静地站起来身,忽如来时一般,足尖一点,翩然离去。整个过程,恍如梦境,直到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树下的众人才反应过来。
  
  浩浩荡荡的人群比想象中出现的早了许多。
  
  在洛梨儿被王城司药坊的医官抬上板床时,匆忙赶来的韩君夜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般“发疯”似的冲过来,紧紧地抱住她,反而很冷静地四张看了一下周围,瞥了一眼那个站在树荫下的冷漠小少年,最后才将目光落到她身上。
  
  “受伤了?”
  
  “嗯……”少女苍白的小脸可怜兮兮地皱成一团,“不……不小心从树下摔下来了。”
  
  “不小心?”
  
  “不……不小心踩……踩滑了!“
  
  洛梨儿被那双冷峻的眸子看得心虚起来,暗骂道没看见流这么多血吗?问什么问啊,真的好疼啊!
  
  这个回答,显然又出乎了杨烈的预料,竟然没有栽赃陷害是他推的?
  
  司药坊的医官首领胡子轲此时也赶到了,眉头顿时拧成了一团,冷静地吩咐赶快抬回去。
  
  韩君夜并没有跟着一道回去,而是与稍后赶来的帝都御使明全、虎贲军大统领连翼一同将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了数位侍女,以及纹丝不动如同石刻一般的小少年。
  
  在这一片慌乱之中,冷冷地站在一旁的这个锦衣华服的小少年尤为的引人注目。
  
  正骨上药的过程竟比摔下来还要疼。
  
  洛梨儿痛得哇哇大叫,毫无顾忌地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哭声回荡在绿竹苍翠的幽篁馆,久久不散。
  
  “别嚎了,吵得头都疼了!”胡子柯黑着一张脸,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可是,真疼啊!”
  
  “这会儿知道疼了?”
  
  “就是疼嘛!”洛梨儿龇牙咧嘴地吸了一口凉气,到底是不是亲舅舅啊,捡来的吧?下这么重的手想真的弄残她吗!
  
  胡子轲挥散了其余的医官、医女,一边绑绷带一边没好气道:“这是王上吩咐的,要怪就怪他去!还以为闹着玩的,竟真把腿摔折了?还有,腿肚上的那道伤是怎么回事?不要告诉我是被树枝刺的!”
  
  十分刁钻地戳中了腿上的大动脉,深可见骨,更可怕的是,喂了毒。准确是说,不是毒,是刺激血液加速流动的熏香粉。不然刺中小腿而已,不至于流那么多血。若不是包扎及时,恐怕……
  
  “啊?真摔折了!”洛梨儿心里把韩君夜从头到脚骂个遍,才疑惑道,“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突然腿上一麻,接着就血流不止的,吓死人了!”
  
  “你还知道怕啊?伤口没什么事了,小腿轻微的骨裂,这一个月是不能下床走路了!”
  
  “不是吧!一个月不能下床……”
  
  胡子轲翻眼瞥了吓得花容失色的少女一眼,随手又加了几块夹板,直将纤细的小腿裹成了粗壮的象腿,才用力打了个结,起身舒了一口气。
  
  早候在外面的小念,忍不住冲了进来,急得大滴滴地掉眼泪。
  
  “嗨,没多大事,就是轻微骨……骨裂?”洛梨儿赶紧坐起身,不料根本动弹不得,再低头一看,差点晕过去,“喂,不是轻微骨裂吗?怎么把腿裹成这样!还有,我只伤了左腿,怎么把两条腿都裹了!”
  
  “这是王上的意思,你自己去问他好了。这里没什么事了,小念你照看着,我先出去一下。”
  
  胡子轲面无表情地转身走了。
  
  洛梨儿尴尬地躺回塌上,嘿嘿笑道:“真的就是破了点皮,没这么夸张,小念你别哭了,死不了人的!”
  
  这么一说,小念哭得更厉害了。
  
  雪姬也来了,抬手翻看洛梨儿眼底、舌苔,又简单问了几句当时的情况,便冷着脸不再说话。
  
  洛梨儿知道这位冷美人是生气了,说好了去找她们,结果半道上跟个小毛孩子比爬书,然后摔得个半死不活,丢人啊!
  
  “雪姬,那个,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师叔大人,其实人家真的很舍不得您老人家的……




☆、第六十五章:拔出毒刺

  “还能笑得出来?”韩君夜突然进来,一张脸冷得堪比天柱峰顶的千里寒冰。
  
  雪姬冷冷地瞥了洛梨儿一眼,拉过小念正欲出去,却被韩君夜止住了。片刻之后,宽敞豪华的卧房外面的门厅中传来阵阵脚步纷乱的脚步声,没有人说话,只听得女人低低的哭声。
  
  韩君夜将洛梨儿抱到正对门的暖塌上,吩咐雪姬看好,放下门下的纱帘,沉着脸走到门厅之外。
  
  洛梨儿紧张地抓住雪姬的手,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这架势,想干嘛?
  
  一旁的小念也止住了呜咽,挤到洛梨儿身旁,瞪大眼睛望着外面。隔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看到很多人,站着,坐着,跪着的都有。先是男人之间客套枯燥的寒暄声,接着是短暂的沉默,然而是女子娇滴滴的哭声。
  
  “王上,这些小丫头刚到王城不久,疏忽大意酿成大祸,万死难辞其咎!作为女官之首,初念亦难逃罪责,还望王下降罪!”
  
  “谁是那个来报信的丫头?”
  
  “呃,是若芸。王上,她们刚入王城,若芸一时寻不到路也……”
  
  “闭嘴!当时跟着王妃身后的人都带来了?”
  
  “都……都跪这里。王上,都是初念教导无方,这些丫头还小,恳请王上从轻发落。”
  
  躺在房内的洛梨儿糊涂了,韩君夜这闹的是哪一出啊?当然这么多人的面责罚下人,杀鸡儆猴?不至于无聊成这个样子吧!
  
  “都带下去,杖毙!”
  
  “王上!饶命啊!”
  
  “王上,她们还小,不懂事,可罪不至死啊!”
  
  女子惊慌的呼叫声,此起彼伏的磕头声,“咚咚咚”响了许久。
  
  听到“杖毙”两个字,洛梨儿惊得差点跳起来,有没有搞错?就算是她擅自妄为闯下大祸,不就破了点皮,养养就好了,至于杀人这么严重吗?要不是雪姬及时拦着,她真想破口大骂了!
  
  那些可都是活生生娇滴滴的小姑娘,不是路边没人要的野狗!
  
  精致的铜制暖壶中炭火烧得正旺,房内温暖如春,却仍让人感到了刺骨的寒意。磕头声渐缓,女子抑制不住的绝望的哭声不绝与耳。
  
  就在洛梨儿忍不住欲爆发之时,外面厅中终于传来男子冷冷的声音。
  
  “诸位御使大人,你们对此事怎么看?”
  
  “锦澜公主此次突遭意外,末将深表痛心。明日便飞报大楚皇帝,请圣上重定启程日期。”端坐在朱红锦塌之上的黑脸中年武士,此时脸色阴沉的骇人,却终于缓缓道。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就是逼他开口吗?
  
  这次,确实是他疏忽了,三皇子殿下年幼无知闯此大祸,他这个作师父的难逃干系。贵为帝都虎贲军大统领,连翼不仅武艺高强,智谋出众,为人处事也不似寻常武夫莽撞刚直,圆滑世故得很。
  
  事已至此,倒不如顺水推舟送个漂亮的人情。
  
  大局已定,连翼被那些哭哭啼啼的女人吵得头疼,寒暄了几句,便带着下属离开了。
  
  韩君夜仍悠哉地执樽饮酒,似笑非笑,却在突然叫住了走到最的的老者。
  
  明全这一辈子所做的事就是小心翼翼地侍奉主子,揣度心意、察言观色。他抬头瞥了一眼大步走在前面的虎贲大统领,见连翼片刻都不曾停顿,便笑眯眯地留了下来。
  
  世上都道韩君夜性格乖戾,冷血嗜杀。
  
  老人摇摇头,他是看着这个孤僻的少年慢慢地长大的,斑白的两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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