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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无归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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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转过头,朝她笑了下,嘴角微扬。这个男人,眉宇间透凌厉,笑起来时,却又温暖如春。
这是她曾经所迷恋的男人,而那许多爱,经了时间沉淀,如今还剩下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还多了。”
她有些兴趣了,扬起脸,等待他说下去,可他却没有说,反而问:“胃舒服了?”
她点点头,其实,哪里有那么快,药下去总要隔一段时间才会有反应的。不过,这时候的疼痛感倒真比刚才轻了许多,许是疼得麻木了吧。
“那走吧。”
“啊?”江冉用微小的声音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
他侧头,看到她撇着嘴,是她从前常做的小动作。此刻这小动作在他眼里,格外美好,他不禁伸出手去捧她脸,她眼睛里闪烁着微小的光,是不解,还是不愿意?
他有些颓然,在快要触到的时候,仍是放下了手。
她看着他莫名的动作,有些微讶,还没反应过来,他勾了勾唇角说:“走,我送你回家。”
她呆呆地跟着他走出了医院,心中有些异样,却不知是什么。
上了车,严绪并没有说话,他不说话,江冉也不说话。
他开了车里的音响,放了一首舒缓的钢琴曲,如清泉一般的声音,缓缓而来,击中人心。这么听着,她灼痛的胃也好了许多。
她竟不知,他喜欢钢琴。她这么想着,渐渐的,有了些睡意。
不知不觉,猛地,江冉只觉车身一个巨震,睁开眼,就看见车前有个女人。
撞车?!
江冉吓了一跳,看了眼严绪,严绪倒很淡定,她赶紧拉严绪下车去看情况。
刚走到那女人面前,那女人身子就动了动,手里不知是什么,闪着寒光。严绪眼疾手快,将江冉往旁边一推,自己整个身子挡在前面。
女人的手正发着抖,那刀子一偏,只割伤了严绪的手臂。
严绪反手扣住那女人的手腕,用力一扭,女人吃痛,那刀“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江冉在那边,看得惊骇不已,夜色之下,那女人凌乱长发下的那张脸,实在眼熟。江冉定睛一看,不由心惊——何太太!
何太太日前还是风光无限的模样,现在却这样的落拓,风水轮流转,果不其然。
严绪束着何太太,朝不知所措的江冉看了眼说:“报警!”
“啊……”江冉看着严绪血淋淋的手臂,早已经吓得不知所措,听到严绪的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该做什么。
何太太被警察带走时尖着噪子喊:“我死也要找你们陪葬!”
江冉被吓得不轻,看了看严绪,问他:“你做了什么,她这么恨你?”严绪按着负彩的手臂,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二更,你们会信吗吗吗吗吗??????
PS:不适请点红叉叉,负分神马的,太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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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绪在附近的小诊所包扎了下伤口,警察替他们做了简单的笔录。事情还有待调查,照例,他们需留在新加坡一段时间。
两人做完笔录出来,走到大厅,一个人迎面就给了严绪一拳。严绪一个踉跄,后退两步才稳住了身子。
几个警察过来拉住来人,那人发疯似的喊:“严绪,你个混蛋!”
严绪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嘴角的血,咳嗽了一声后,出乎意料,居然什么也没说,只瞥了那人一眼,满脸的不屑。
江冉赶紧去看严绪。
他被打的地方是右脸,看得出来,是用了劲的,此刻严绪的脸上,红印明显。
几个警察束着那人,那人用一双阴沉沉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严绪看。严绪冷哼了声,拉着江冉就往外走。
江冉匆匆扫了那人一眼,还算俊朗的一个人,可处处透着岁月的沧桑感。仿佛一把钝了的刀子,隐约透着锋利,可这锋利却使不上劲。
一个警察喊住了严绪,严绪低咒了声,冷冷地说:“算了,我不告他。”
江冉讶异于严绪出乎意料的处事方式。照她看来,严绪向来是别人给他一刀,他还别人十刀的人。
曹理安带着律师匆匆赶来,刚一到警局,律师就去向警察了解情况了。
曹理安看到严绪脸上的伤,吓了一跳,颤着声说:“BOSS,你和人当街打架吗?这事可不得了,万一明天见报……”
严绪甩了他一眼,曹理安立马禁嘴。他招谁惹谁了,大半夜还睡不好,被叫出来处理这等破事,跟着这样一个BOSS……
曹理安叹了口气,正要去找律师,却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闪过,他眯了眯眼,不确信地说了声:“BOSS,那个不是大严先生吗?”
话刚出口,严绪看着曹理安的眼神几乎是想把他给杀死。
江冉讶了讶:“大严先生?”
曹理安无视严绪的眼神,连声说:“就是BOSS的哥哥,严绩,大严先生啊。”
严绩这个名字,江冉并不熟悉,似乎曾听人提起过,可她也没放在心上。她和严绪结婚的时候,也没见过这个哥哥,只听说严绪有个哥哥,可这个哥哥到底是圆是扁,她还真不清楚。
这时候,曹理安这么一说,江冉睁大了眼去看。可走廊上,早已空空如也。
江冉叹息一声说:“真想看看呐。”
严绪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说:“不看也罢。”
江冉侧过,看着严绪脸的,揣测性地问:“不会是刚才打你的那人吧?”
严绪不语,江冉当他默认了,不由抬头看严绪。
严绪着脸,让曹理安善后,自己则送江冉回家。
一路上,江冉心中都忐忑不安,严绩,这个名字,她似乎听谁提过。思忖良久,她才想起来,日前遇见明湄,明湄似乎就提及过这个名字。
“你不知道,那个时候严氏也不稳定吗?要是没有严绪那么精准的眼光,严氏早就毁在他大哥严绩的手里了!”
明湄的话响在耳边。
严绩……
严绪见她那一脸沉思的模样,倒笑了:“你不是想学思想者吧”
他这话里,满是揶揄,江冉瞥了他一眼,见他的手臂上的绷带还带着血迹,右脸还肿着,撇撇嘴,她不与伤患计较。
严绪居然将车开到了江家旧宅,江冉在坐在车上,看着夜幕中沉寂着的别墅。没有光,只有一片又一片连绵不尽的黑暗。
曾经鼎盛繁华的江家,自民国时期迁至南洋,此后数载,发展成为与南洋苏家一般的巨商。二十年前,江国柱开发中国市场,举家迁至A市。而今,江氏却已不复存在。
江冉心中五味陈杂,回眸看了严绪一眼,淡淡说:“这里,早就不是我家了。”
严绪嘴角微勾,从车头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递给她。她有些讶异,一从明亮的眸子直直的盯着他,此时他右脸红肿,可看上去并不突兀。
她不明他是何意,只讷讷地接过盒子。
“打开。”他说。
她顺从地打开。
是一把钥匙,一把她很熟悉的钥匙,车中灯光如碎金一般落在钥匙上。
她抬头看他,眼神繁复。
他笑笑说:“不要这么看着我,好像我从来没送过东西给你一样。”
事实上,他确实很少送东西给她。
“你……”
看着她讶异的神情,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抬着手,不敢伸出去接,怕是梦,一接,梦就醒了。
他看着她那怯生生的神笑,郑而重之的将手里的盒子放到她手心里。
“严绪。”
“嗯?”
“谢谢,把江家还给我。”
他勾着嘴角,眸光自她的下巴一直挪到眼睛,四目交接之时,他才说:“不用谢我,这是夫妻共同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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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了屋,以为江诺在,喊了声:“江诺。”
没人应。
严绪跟在她后面,淡淡地说:“他走了,去纽约了。”
江冉转过身,讶异地望着严绪。
严绪怕她乱想,便说:“我让他去华尔街学学。”
“华尔街。”
华尔街作为一个自成体系的金融帝国,在金融界有着不可忽视的地位。
江冉不由用感激的眼神也望着严绪,却看到了严绪眼底的一抹悲恸。
他……
她对的他事,从不曾了解。比如严绩,他的哥哥。可是,他们俩的关系似乎不怎么样。
“你……和你哥哥,怎么回事?”她一咬牙,还是问出了口。
严绪明显眉头一动,却默了下去,什么也不说。
江冉看着沉寂下去的严绪,心头微微有些酸涩。
她认识他时,他虽然是严家不得志的二少爷,可依旧是衣冠楚楚于人家。后来,他入主严氏,气焰更是不可一试。她从来没想过,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她看到他眼底透着的哀恸,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原来不是她所想的冷血动物。他也有他的伤,有他的痛。
“严绪。”
她主动去抱他,手臂自他的腰腹绕去。他的身体一颤,却什么也没做,只垂下头看她。
大厅里的灯没有开,外面的星光与月华透过重重窗帘落进来,一片阴暗,微小的光打不亮宽阔的客厅。
他和她的影子交织在地面上,融在一片阴暗里。
他的手臂微动,缓缓往上,最终,抱紧了她。
她感到身体被抱紧,心头淤积了许久的感情一下子,全涌了出来。她慢慢地抬起头,在明暗之间看着这个男人。
他的俊朗在黑暗之中依旧可以看清。这个男人,天生引人目光。
她突然问:“当初,你没有来找我,是因为严氏,对吗?”
他没有答。
她又问:“你真的爱我吗?”
他仍旧没有答,只是低下头,吻上了她还欲说话的唇。
黑暗之中,唇齿相依的声音。
他将她的身体抬高,用实际行动表达他的爱意。手游走在她的身体四周,令人着迷的触感。
她在他高超的技巧中沉沦,意乱情迷。一抬头,她看到他的眸光灼灼如火焰。
在这个夜晚,他所有的悲恸都涌上心头。
幼年时,他看到母亲躲在房里哭泣,他跑过去,想要安慰她。可她却说:“小绪,不要去爱一个人,爱一个人,太辛苦了。”
母亲死后的第二天,父亲就带了别的女人回家。后来,陆续有许多女人出现在那个家里。那些女人,或娇媚或艳丽,各具风情。
可他看到父亲待她们的冷淡与凉薄。他这才懂得,原来只有不爱,才不伤自己。
渐渐的,他冷下心来,不去爱任何人。
所有女人贴身上来,他也只看到了她们世俗。
他喘着气,在黑暗里,手臂上疼痛不已,汗液融入血液中,伤口处,一片泥泞。
怀中的女人,被欲情折腾得如水一般,他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她。
这间别墅,他来过许多次,很快他就走到了江冉房间。房间摆设依旧,物似而人,也回来了。
他将她放到床上,吻她,折腾她,却又显着他的爱。
他疼着,又快乐着。
她在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里,被一个人欺负着。身体里涌动着情潮,这一刻,她贪恋着他的身体。
这一夜,她仿佛落入了海里,四周是无边无际的海,唯有他这一块浮木。她紧紧地抓着,唯恐浮木飘走,自己坠入深海。
一切结束以后,他抱她去浴室。她软了身体,趴在他身上。
浴室里,热气腾腾,辨不清人的脸孔。她心底有些害怕,觉得他转眼就会消失在这雾气里,所以紧紧的抓着他,不肯放手。
他觉得好笑,可又觉得,只有这样才好。
情动的那一瞬,他深深的吻了她。雾气之中,辨不清彼此的面容,只有身体间的触感最为实际。
可她有些怕了,他虽然动作不似上一回那么粗暴,可她毕竟身体单薄,受不住。
“别……”
他哄着她说:“乖,别怕……”
“不要……严绪……不要了,好不好……”
她哀求他,他对她存了恻隐的心思,她那样哀求他,他只好忍下去。用浴巾替她擦干,抱她出去,自己又折回来,冲了个冷水澡。
他再一次从浴室出来,她早已昏昏然入睡了。他伸过手臂,将她揽到怀中,心里莫名的觉得安定。
那时,她在海边说喜欢他的时候,他心头明显是一动。可他,没有发觉。
时光匆匆,他和她,原来错过了那么多。
他微笑了起来,紧了紧手臂。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江冉先醒过来。一睁开眼,天花板上的闪着萤光的星星令她错愕不已,她这才想起来,她原来身在这个家里。
身侧那一具结实的身体亦令她震惊不已。
意识慢慢回来,昨夜,果然是个迷情夜,而她,居然和他……
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低下头去看身侧的这个男人。
此刻,他如一个孩子般躺在那里,如蝶翼的长睫毛在脸颊打出一片影阴,越发显出他的孩子气。
原来,他还有这样一面。
她这样看着,猛地却听到一声——
“早安,严太太。”
不免心惊。
再一看,严绪睁着他那双如墨般浓黑的眸子,正打量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请无视H无能的我……==!
PS:双更结束,偶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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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冉自然是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不理他,他的手横了过去,自腰际缓缓上移。她先是一惊,随即转头就看见了他那勾起嘴角的坏笑脸孔,心头又是一惊。
还未等江冉缓过神来,密密的吻早已落下,她忙不迭的应承,刚刚凝聚起来的思绪一下子又被打乱了。
这个男人,总能很快的进入他的角色,而她,半点应对他的能力都没有。
这一点,实在让她气恼。
偏偏这个时候,床头座机响了起来,她伸手欲接,却被严绪拉住,她挣了挣,含糊不清地说:“万一……唔……万一……有要紧的事……”
室内的亮堂提醒着严绪,时间已不早了。
他皱了皱眉头,万分无奈的放开了她。
她的吻,微肿泛红,他勾了勾嘴角,有些得意。她随即瞪了他一眼,接起电话。
打电话来的是赵平,自江诺走后,赵平便被调来做了江冉的助理。
“江小姐,你人在哪儿,一会儿你还有个会呢!今天新董事上任,江氏可不能……”
江冉回头看了眼赵平所说的新董事,此人正施施然躺在他的床上,脸上一副餍足的模样。她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他倒好,脸上显出一抹迷人的笑。
她咳了声,电话里,赵平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话,她忙应道:“我知道了,半小时内会赶到。”说完,利落的挂了电话,开始梳洗。
严绪见她那么忙乱,笑了声,伸出长臂去揽她,她拍了那手臂一下,站在床边,见他脸上还含着笑,既怒又急地说:“来不及了!”
“急什么,回头我让打个电话过去,会议延迟。”
她有些诧异,一想,他刚刚离她那么近,怕是什么话都听到了。
他刚刚……
她脸又是一红说:“你快点,哪有像你这样的,要开会还……”话还没说话,她只觉得自己的脸红得不行,赶紧跑到洗手间去。
严绪躺在在床上,脸上笑意不由浓盛。
江冉穿戴整齐后,走到客厅才发现,严绪早已经整装待发。
她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衣冠楚楚的他,自然有种摄人的气度。商场如战场,他的每一天都如打仗。
他挑了挑眉说:“走。”
她顺从的跟了出去,刺目的阳光迎面而来,她第一次感觉到,新加坡的阳光也是这样温暖,而不是所谓的炎热。
他们抵达江氏的时候,距离会议开始还有半个小时。江氏大厅站着自严氏而来的员工,其中包括曹理安。
自严绪一抵达,几名员工便依着顺序向严绪报告一天的事宜。
此刻的严绪,眸光清亮,神情肃穆,全然不同于昨夜。彰显于人的精明干练,而人后,或悲伤,或欢喜,人前人后,各不相同的他,只有她知道。
她莫名的觉得欢喜,原来她在他心中真是不一样的。
她自嘲的笑了下,他和她,莫非终究要纠缠在一起?
整个会议,主要讨论的事仍旧是江氏日后的发展,作为第一大股东的严氏,严绪的决策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以严绪的意见,江氏如今首要的任务依旧稳定东南亚的发展,稳步前进,不易操之过急。此后几个月的发展任务由曹理安做了简单的报告,其中的几项投资,对于江氏日后的发展,十分有力。
所有董事们听后自然没有反对意见。
江冉听着,他的决策比她高明,江氏落在严绪手中,只怕不算亏。她叹了口气,意兴阑珊,觉得自己曾经的坚持对于江氏,并不公平。
两个人的感情,一旦牵扯上物质,便不再纯粹。
她恨的,也不过是他的利用与抛弃。
“不知江小姐对我的决策有何意见?”
猛地,听到有人叫自己,江冉脸色一变,抬头便看见严绪那双透着笑意的眸子。她心头一惊,恨恨地说:“严总的决策自然是不错的,不过有一点,以江氏现在的资产,向银行再次贷款恐怕不怎么容易。”
“这一点,江小姐不必担心,以现在江氏的情况,自然是不行的……”
江冉听着,心下一震。
他是要裁员?
“不行!”
她不顾其它董事们的异样眼光,直接投以反对票,严绪眉头一动,眸光冷厉了起来。
这女人!
“严总,江氏的所有员工皆是同江氏一起奋斗出来,无故裁员会使得人心惶惶,这样反倒不利于江氏发展。”
江冉说这些话的时候,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其实所有董事也为她捏了冷汗。
严氏并没有让江氏非得存在下去的必要,将江氏拆分变成空壳公司,再向外出售,对于严氏而言,可获利不少,可严绪并未如此做。
严绪沉着脸望着江冉,江冉也抬头望着他,眼神中透着不留余地的决绝。
严绪知道不少员工皆是跟着江冉的父亲江国柱一同工作的,江国柱恋旧,不肯裁员,这也导致新加坡的江氏多年来只能在原地踏步。
严绪仍旧摇了摇头,只说:“节省人力资源,对于江氏,利大于弊,我相信各位董事对它并无异意。”
最终,裁员的决策并无更改。
(76)
会议结束,已到中午,严绪心血来潮,想拉江冉一同去餐厅用餐。江冉为了裁员的事,对严绪有些怨意,严绪倒不以为意,亲自到江冉的办公室。
江冉正看着赵平整理上来的裁员名单,他的命令,她却要做恶人。
严绪看着她如此勤工,倒笑了:“请到你这样的员工,可真是我的福气。”
她冷冷地瞪了他,他走到她的桌前说:“其实你也知道,江氏现在缺少的就是新的动力,不裁员,不变革,江氏很难发展,你难道希望江氏就这样稳步不前?”
他说得在理,她气归气,理还是要认的。
其实,她何尝不懂这些呢……
他当然也知道她的顾及,随手翻了翻名单说:“我自然会准备高昂的补偿金,绝不会让你白白做了恶人。”
江冉蓦地抬头,严绪倒笑了下说:“毕竟当年,他们为江氏付出不少,平白让他们离开,并不合适。”
严绪笼络人心的手段,江冉不得不佩服。
不过,不等江冉细想,严绪便问:“请我吃午餐,可好?”
江冉没有理由推托,欣然应下。
两人一同去餐厅用餐实在有些惹人注目,好在江氏餐厅有小包间,那是用来招待贵宾的。眼下严绪也算得上贵宾,开间小包间也不为过。
六层楼高的风景,楼下车水马龙,有红尘,有过客,更有新加坡独有的热带风情。
江氏餐厅的菜其实并不好,一道咖喱鸡饭被做成炒饭的味道,江冉倒是勉强还能吃下去,向来对吃要求极高的严绪却吃不要去了。
江冉见他一口也没动,倒笑了下说:“其实新加坡有个叫老巴刹的地方,那里面做的海南鸡饭极为正宗。”
严绪也曾听人提起过,那是新加坡极为著名的美食地,最初的时候不过是个菜场,后来变成了一个大排档式的餐饮地。
“不如我们出去吃?”严绪提议。
江冉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坚定地说:“我还有工作要做呢。”这理由,用来推托老板还是比较合适的。
不过,江冉又补了一句:“如果你愿意替我一去买一份的话,我会很感激的。”
其实不过是说笑,不料严绪正了正脸色说:“好。”
这下,江冉有些不自在了,从前若是她这么说,他恐怕要变脸了,可是现在居然同意了。
“呃,严绪,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想吃,我吃这个就好了……”说着,江冉正要继续吃她的咖喱鸡饭。
严绪伸手夺下她的餐具,脸上隐隐带着笑说:“我怎么能让你吃这种东西!”
“……”
其实,心头有些欢喜。
“你可是我的副总经理。”
犹如一盆冷水浇下,心头生凉。
江冉抬头看她,不知道该哭该笑。
严绪看着她那模样,倒是笑了起来说:“一起去?”
江冉有些犹豫,手头的工作颇多。
严绪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说:“你的不少工作我已经让你的助理做了。”
“你……”江冉为赵平感慨,又为自己感慨,“原来早有预谋。”
严绪笑笑,不语。
自严氏到老巴刹有一段路程,严绪开着车,江冉坐在副车座,觉得有些神奇。
几天前,他们俩个还要生要死的纠缠着,几天后,居然平静如此。能与他这样的相处,她觉得十分感慨。
严绪见她有些出神,倒笑了笑说:“想什么?”
他近来总是故意讨好她,她心里能觉察得到。他待她的好,她也知道,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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