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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无归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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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邵致梁冷笑一声,“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为了爱,不顾一切,好,很好。”

梁繁花沉着脸摇了摇头。

“嗯?”

“董仲行待我,真心实意,所以,我心甘情愿为他付出一切。离开阿诚,离开你,虽然不舍,可是,仍然不悔。”

邵致梁霍地起身。

梁繁花突然说:“就是因为这样,你看到了你养父的下场,怎么还要去学他呢?”

提及邵诚,邵致梁心头一振。

他的养父,深爱他的母亲,可是她的母亲却弃他如蔽帚,谈及他时,脸上神色未变。邵诚在她心中,并无地位。

邵致梁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江、冉、不、是、你!”

“你有多了解她?”梁繁花反问,江冉不爱他,她一早就看出来了。

她与邵诚,其中纠葛又怎能用三两句话语说尽。将自己的伤口撕开,惨烈的陈现在他眼前,只盼他有所悟,却不知,他丝毫不懂。

邵致梁不语,她突然坚定了之前的决心。

“我有一样东西给你,你把它给江冉看。我们一起来看看,江冉到底是喜欢你,还是喜欢严绪,又或者,她永远不会喜欢你?”

邵致梁转过身,眸中闪过一道狠厉的光。

“赌最一次吧,儿子,反正你也赌了那么多次,不是吗?”

“输了,她离你而去,与现在并没有差别。赢了,你所想要的,大概都有吧。”

他眉头微动,有些动容。

这场赌局的结果,令他心动不已。

“把筹码给我。”他淡淡地说,将一切归于平静。

梁繁花微笑了起来。

傻儿子,输了,你将一辈子失去她。

(89)

又是半夜,江冉醒来,月华满地,那亮光却叫人心悸。

原来,对他依旧是这样恋恋不舍。

那个男人,究竟哪里好?

她反问自己,却没有答案。

经历了那样的一年,她自问自己不再那么青涩,可是对着他,她却青涩如故。

爱,究竟是什么。

一年前,她不懂,只是单纯的喜欢他。一年后,她有些茫然,心底却清楚,那个强势的男人,始终占据着她的心,不管她愿不愿意。

彼时衣香鬓影中的初遇,擦身而过混然不觉。却意外再次偶遇,她的恶作剧,他的坏心眼。两个人,实侧旗鼓相当。

只是,她冲了点,太早表露了自己的感情。

不是谁爱上就是输,而是谁现表露,谁就输。

她输在了起跑线上,看着他遥遥在前,已然没有勇气追上去。偏偏他倒退回来,携她的手并肩而跑。

这是他的温柔,却是她的束缚。

可她,甘受这样的束缚。

她低低叹息,猛地门口有声响。

这两日来,她特别警觉。

钥匙插入锁孔,“咔嚓”,钥匙扭动的声音。

她急着奔了出去,没有来得及汲拖鞋,也没有来得及开灯,一切都在仍着微小月光的黑暗之中发生。

男人刚关上门,静静立在那里,宛若芝兰玉树。

这是她的男人,她定在那里,空气里满是他的气息,眼前是一个完好他。心头有太多的情绪想要涌出来了,可她却没有力气说话了,只好用行动表示——

冲上去,手臂缠着他的脖颈,腿也缠了上去,整个人如同无尾熊一般。

他轻笑一声,伸手紧紧地抱着她。

“想我了没?”

他低低地问,声音里带着沙哑。她拼命的点头,可这样的姿式,这样的环境,他看不见。

她只好说:“想。”

声音也是哑的。

他轻轻地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抵在墙上,嘴不迫不及待地寻找着她的唇。

暧昧的气息涌动在空气中。

他嘴角那些胡渣扎得她的脸,一阵一阵的刺疼。

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那声音落在他的耳朵里,却成了媚的代名词。

他更加猛烈地吻了下去,唇齿之间的争斗,他急于获胜,便无所不用其极。不安分的手,上下移动,她哪里受得住,向来是败军之将,不一会儿,瘫软在他怀中。

他嘴角的笑意明显,她实在恨极,狠狠地咬他,他却不以为意,低低地说:“原来你喜欢这样啊,嗯?”

尾音绵长,如甜腻的糖一般,令人沉溺。她在无边无迹的甜腻之中,失去支柱,身侧唯有他一人。

只有他了吗?

她抬头看他,月光从窗帘缝中偷溜进来,室内渐渐亮堂。她依稀可见眼前这张脸,这张脸,她太熟悉了。

竟这样想她?

他看着她望着他时的模样,心头动得厉害。

原以为不过如此,却不知,早已经入迷。这个女人,也是毒,他中了毒,还上了瘾,无药可医了。偏偏,他自己还不以为意。

他吻上了她的耳垂,小小的一处地方,却令她陷入那一片汪洋的海。

她的眼神渐渐转变,那种媚,直抵他的心。

他抬高她,迫使她接受。

她在他高超的技术中沉沦。

这个男人,没有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稍顿一下,立即就直抵深处。她惊叫,却又被他堵住了嘴,深吮浅吸,缠绵入骨。

“乖,接受我。”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令她的防线,瞬间崩溃。

他趁机,深入。

她呻吟着,指尖嵌入他结实的结肉之中,他令她疼,她叫他更疼。这是一场角力,没有谁胜谁负,却依旧要比。

他将她抱回卧室,那里,凄冷了一夜。

抵死缠绵所带来的暖,她贴着他的身体,深深地感受着。他紧紧地抱着她,作着恶,耍着横。而她纵容了他。

她来不及问他一切,只能纵容。

他自上而下,注视着她,也深深的……爱着她。

“严绪……”

她叫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他在她的声音里,觉得温暖。

“嗯,叫我。”

她再叫,看到他眼里的光亮。

这始终是两个人的战场。

这一夜,谁也没有放过谁。

早晨醒来,江冉只觉得,如被车碾过一般。身侧罪魁祸首一脸笑意,真是恬不知耻!

他脸上,迎着阳光,笑容明媚。

“早。”

“嗯,早。”江冉讷讷的应声,昨晚,真是太疯狂了。

他径自起身去浴室冲洗,出来时,下半身围着浴巾,而上半身,水珠犹在。

这个男人,身材好得让人恨,电台的男模大概也顶多是这个样子。她瞧着这样的他,脸红得一塌糊涂。

她刚嫁给他的时候,青涩得可以,而他,也并没有对她如何如何。两个人关系,平淡如水。

而现下,他这模样,实在叫她……

“你,你不能穿了衣服再出来吗!”

她低低地出声,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他笑了下,抬眼看她红透了的脸,还趁机摸了一把。

“你,你,你揩油啊!”

听了她的话,他不由大笑了起来。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听他说:“摸自己老婆也犯法了?”

“……”

这个男人,何时变得这样油腔滑调的?

“严绪!”

他突然靠近她,近在她耳边说:“我宁可你像昨晚那样叫。”

瞬间,她的脸更红了。

“你……你……下流!”

“对自己老婆下流,怎么了,还犯法了?”

“……”

江冉深深地吸了口气,突然被犯法两个字惊了惊,脸色一沉。

严绪见她脸色突变,忙问:“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抹汗,请等今天的二更……为袅五一出行,我豁出去了……

46

46、90、91 。。。

(90)

江冉抬头看着他说:“你的案子,怎么样了?”

严绪倏然一顿,脸上神色顿消,只淡淡说:“没怎么样。”

江冉自然是不信的,提了提音量说:“什么叫没怎么样,你都已经被拘留了一天一夜了!”

严绪勾了勾嘴角,伸手去揽她,她忙躲到床尾,他便追了过去,长臂一捞,她无处可逃,仍旧不得不落入他的怀抱。

看着怀里的人,脸上满是忧意,他心头微动,紧了紧手臂说:“确切的说,是四十八小时。”

“唉,现在不是和你讨论你被拘留的时间问题!”

他始终在和她绕圈子,没有正面提及这件事情。

她正了正脸色,一双亮澄的眸子直直地盯着他:“严绪,你不要瞒着我,就算……”她停了停,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说,“就算你真的做了……我也……”

“你也怎么样?”他接口,脸上满是笑意。

本该气她的不信任,偏偏她后半句又是这么诚挚,竟硬生生的把严绪那点气给堵了回去。

江冉没说下去,只说:“你倒是说啊!”

此时的她,三分娇,七分媚,眼角眉梢无一不诱人,偏偏还要执著在那件事上。

严绪全然没有谈话的兴致,身子向前一倾,重重的将她压倒。

“我倒更喜欢做。”

“做……呃……你……”

躺在他身体下侧的她,半点气势都没有,他喜欢这样娇娇弱弱的她,又喜欢咄咄逼人的她。

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了。

一个矛盾的女人,而他,爱上的正是这个矛盾的女人。

他的一只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四处作案。她没有躲避的办法,却又不甘心受敷。

身体被他压着,手被扣住,他的唇欺下来,她没有躲,扯着嘴角,迎了上去。

难得这样的配合,他不由心情大好。却没料到,她趁机动了动身体,他一个不小心,反而被她压在了下面。

居高临下的他,笑盈盈的看着他,媚眼如丝。

他笑了起来,手过上去,扯动她身上零乱的睡衣,动作干脆利落。颈窝肩侧皆是他昨夜作恶的证据,一块块青红,却像猫爪子一样,挠得他心痒。

这样的姿式,引着他,他又怎肯放过眼前美景?

手臂爬上背部,重重一扣,她整个人不由得被压了下来,他的唇伺机吻了过去,深入不浅出。

空气转眼就稀薄得令人无法呼吸,偏偏他还乐此不疲,硬是要令她喘不过气来。

“勾……引我,嗯?”

“我……”她被他吻得没了半点力气,却仍断然否决,“没有!”

他轻笑一声,不去理会她的狡辩,这样的位置,他并不失利。

这个男人,有着稳健的胸膛,和结实的肌肉。在这样的状况下,偏偏他还有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

江冉几乎失神,差点儿就忘记了自己的问题。

他要的便是这样,几乎是入了狂一般地去吻她,折腾她,她喘着气,伏在她的背上。

“严绪……”

这样柔媚的叫声,令他想起了昨夜的美好,却令她羞红了脸。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红艳的脸:“严太太,脸红什么。”

严太太……

这是很久以前既定的事实,过了这么久,她终于坦然受下。

“唔……严先生,把你的手放开……”

怎么可能!

游走于美好地带的手,一点点的引火,星星之火,瞬间燎原。

江冉不由用沙哑的声音说:“原来,你是衣冠禽兽!”

严绪不恼,笑了笑说:“衣冠吗?”

“……”

当没有衣冠的时候,禽兽,依旧是禽兽……

江冉撇撇嘴,却在此时,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唔,电话!”江冉如见救星,忙叫了起来。

“你听错了。”他压着她,作着恶,没有半点松开她的意思。

“没有!”

怎么可能听错,近在咫尺。

他脸色变了变,却依旧不情愿,没有移动半分,长臂伸过去,拿起来看了一眼,接起来:“她没有空。”说完,就要挂。

“我的!”江冉忙叫起来,他怎么可以挂她的电话。

严绪笑着说:“你的就是我的。”

她愤然地去抢,他硬是不给,电话里赵平的声音不断响起来。

“严总,严总,你在听吗?”

“赵平?”

江冉倚过去听,反而落到了严绪怀里,严绪将她的手机高高扬起,她为了听见声音,只能依着他,由着他的手在她身上作恶。

“唔……什么事?”

江冉不自主地呻吟了一声,瞬间就羞得无地自容,偏偏某人还笑意满满,继续做着他想做的事,半点没有避忌。

“喂!”

江冉瞪了严绪一眼,却听到赵平急切地说:“江小姐,你在吗?”

江冉红着脸,但愿赵平没有听到,也没有联想到什么,否则,她的脸丢到海岸线一边一去了!

赵平现在当然没有心思去想江冉在做什么了,只说:“关于裁员的名单还没有下台,不知道谁传了出去,现在不少员工都在闹……”

“啊!”江冉一怔,严绪还在做着不和谐的事,听到江冉的叫声,倒也怔了怔,江冉忙按住他的一只手。

严绪见江冉脸色不好,虽然心痒,却仍是忍了下来,讪讪地住了手靠在床头。

江冉挂了电话,抬头看了眼严绪,严绪脸上尽是不满。

他还能不满?!

江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眼又想到他把江氏还给她的事,倒又不能怎么说他了,严绪见她的神色与刚刚全然不同,料定是有事,便问:“新加坡那边,有事?”

江冉点头。

严绪耸肩,脸上显出无奈来。

他现在的情况,无法陪她出国。

“我……”

江冉觉得这时候自己离开并不妥当,因而有些犹豫,反倒是严绪笑了下说:“曹理安这两天也得回来了,那边没有决策人也是不行的,你回去一阵也是好的。”

虽然应了声,可心中略略觉得有些异样,她一抬头,撞上他那双闪着灼灼亮光的眼睛,瞳仁乌黑,如墨一般。

“你该不是故意调我走吧?”

她不免这样猜,他把江氏还给她,又将曹理安调回来。

他不由笑了声,把她拉到怀里说:“来,说说,我有什么理由调你走?”

“你……你该不会……真的……”她抬头,眼神里透着不确信,“杀了爸爸?”

严绪眼神明显变了变,低低地说:“我要真杀了人,你会怎么样?”

江冉默然,他要是真杀了人,她又能如何?

一开始,误会以为是他害了江氏,害死了父亲,那是切肤之痛,几乎叫她没有任何勇气。后来,知道了事实,面对着江诺,她却只能装傻。

她始终是一个没有恒心的人,连恨也不能长久。

看着怀里的她,瞬间失神,他紧了紧手臂说:“没有,我没有。”声音是闷的。

他既然这样说了,她又怎么会不信呢?

不需要知道起因经过,只要结果,她就满足了。

(91)

午后,严绪送江冉去了机场,走之前,江冉有些不舍。严绪笑笑,内心却无法嘲笑她,不舍的又哪里只有她一个?

兜兜转转,彼此错过,却终于,又回来了。

他不能不庆幸。

下车前,他吻了吻她的脸颊说:“早点回来。”

她抬眼看了看他,有些坏心思上头:“不能你来看我吗?”

他“呵呵”地笑了两声,却又怅然地说:“真想陪你一起去。”

涉嫌谋杀,不是小罪,他得以保释已是不易。

她抿了抿嘴,伸手抱了抱他。

“我会尽快回来的。”

他笑了起来,补了一句:“我也会尽快过去的。”

竟变成了两句错过的话,江冉心中“咯噔”了一下,却没有沉思,提着少许行李就下了车,匆匆往机场里去了。

A市——新加坡。

VIP机舱里,江冉静静地翻动着今日新鲜的报纸。

娱乐版乃至财经版上,严绪占了大幅版面。这个男人,到那里,都是焦点。而世上,又没有不透风的墙。

那样大的一件事情,空穴都要来风,何况严绪是真真的走了一圈拘留所。八卦记者的各种揣测,看得江冉心惊肉跳。

什么《严二少弑父杀兄,为夺家产》。

什么《金融巨子严绪与兄长不合,杀父夺产》。

……

江冉看得实在无语极了。

八卦小报出格之处,让人愤怒,无怪乎各处名流痛恨。

江冉翻了翻其中一张,标题是《严氏二公子痴恋美貌后母,狠心杀父》。吴洪芝的大头照与严绪的大头照被印出。

吴洪芝她不过见过两次,此时再一看,觉得眼熟不已,却又不知熟在哪里。明明见过两次而且,而第一次见的时候,亦觉得眼熟。

她似……

江冉正要想起来时,突然响起一个清朗的声音——

“May I take this seat ”

“嗯?”江冉眉头皱了皱,侧头一看,却是邵致梁。

见是她,邵致梁倒笑了起来,径自坐下。

“原来是你啊。”

江冉点头,默默地想要将报纸收好,邵致梁眼见,一眼就见了,倒笑了。

“八卦报纸向来空穴来风。”

“嗯。”

她这样默然,他强抑着心头不适,说:“他怎么样?听说,昨晚他被保释出来了。”

他?

“挺好的,谢谢。”

与他坐在一起,江冉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欠了那么多,偏偏他还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叫她能怎么办?

她宁可他骂她,嘲笑她,又或者做其它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风轻云淡。

在于感情上,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在最好。她的感情,早就一塌糊涂了。

“你去狮城做什么?”她问。

“邵诚有些事,还没有处理完。”

其实,刻意来找她,可是,他又不能直说。

她默然,他不语。

空气就此凝结。

“严氏那桩案子,你真没兴趣?”

猛地,江冉听到后坐有人说话,女声带点笑意。

“没有。”

这是一个冷静的男人。

女声嘀咕了声,又说:“那你也去了解下吗,给我点素材也好吗!”

“八卦!”

“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改行做娱记了。”

“我的大娱记,你现在在休假。”

“休假怎么了,休假不能八卦了,我这叫职业病,改不了的。有本事,下回你别随便给我吐法律名词来!”

……

江冉笑笑,这一对有趣的小夫妻,却又不免想到了自己和严绪,默默地叹了声。

邵致梁听到她的低叹声,看了她一眼。

“如果……”他迟疑不已,在法庭内外都巧舌如簧的邵律师,此刻却觉得,舌头犹如千金重。

“什么?”

江冉别过头去看他。

邵致梁终究是摇了摇头,只问:“你现在,幸福吗?”

江冉敛眉微笑,眼中神色,骗不了人。

她这样的幸福,而他,却要将她的幸福一起拿走吗?

“那就好。”

“好什么!”后面有声音响了起来。

邵致梁与江冉齐齐转过身,邵致梁蓦地一惊,座位上的男人显然也认出他来了,朝他笑了下,伸手说:“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不见,邵律师。”

“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不见,简律师。”

简律师身侧的女人凑过来,看了眼邵致梁,不由说了句:“你不是前段时间帮那个……哦,江氏的江冉打官司的……”

简律师赶紧咳了一声,眼神往邵致梁一侧看去,女人立即闭嘴,却露出无辜的眼神看着江冉。

简律师不由抚额。

“见笑了。”

邵致梁忙答:“哪里。”

此后,两个人寒暄了一阵,女人凝神看着江冉,不由惊讶起来:“你是……你是江冉?”

江冉点点头。

“啊啊啊,你好你好,能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简律师不得不再次咳嗽。

此时,空姐进来,带着万分歉意对他们说:“抱歉,请保持安静。”

机舱里不得不再次安静下来。

江冉听到身后有低低地叹息声:“多好的一个新闻啊,独家啊,独家。”

她的独家新闻始终没有采到,下了飞机,四人就分道扬镳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出游去袅~估摸着周一才能回来,暂别两天~于是,这两天更的章,分量都很足吧~

祝亲们五一小长假哈皮~

PS,预告下,下月会开明湄滴新坑~

47

47、92、93 。。。

(92)

江冉一回到公司,即刻开会。江氏的裁员消息传播得并不广泛,只有中高层员工知晓。因此前严氏已将江氏带上轨迹,江氏此时的发展趋势良好,并不需要立即裁员。

江冉当即表示,不会无故裁员,并初步构划了公司此后的拓展方向。

会议开了一上午,江冉累得趴在总裁办公室。

“江小姐,午餐送到。”

“嗯?”

江冉正睡得朦朦胧胧,猛然间听到声音,一抬头,却见到了赵平。赵平手中端着便当盒,笑盈盈地立在她面前,她不由笑了下说:“谢啦!”

赵平将便当放在她面前,耸耸肩说:“这可不是我买的,我不过是被人支使来当跑腿的!”

“啊?”江冉一边讶了下一边打开便当盒,里面是黄灿灿的咖喱鸡饭。

“谁支使你的?”

赵平还没答,江冉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赵平带着讨了没趣的口吻说:“算了,还是等他自己说吧。”

江冉带着诧异接起电话——

“老巴刹的海南鸡饭,可喜欢?”

江冉不由笑了起来,嘴角上扬,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你不就动了动嘴皮子吗,就算我喜欢,我要谢也是谢赵平的。”

江冉嘴硬,严绪倒笑了起来说:“是是是,你要谢也是谢赵平的。”

赵平忙摆手说:“可不能光谢我啊,我到那儿的时候,人家已经把饭都打包好了,我们严总可真是神通广大的很呢!”

“严总的一通电话,威力可真不小呢。”

“不小又什么用,又讨不了你的欢心。”

江冉“噗”地笑了声,心中觉得无限欢喜。这个男人,隔了那么远也思忖着如何讨她欢心。倏然间,她又想起了他的事——

她垂下眼,低低地问:“你……你的案子,怎么样了?”

对头的严绪,默了默了,电话里依晰有脚步声,似乎是曹理安安喊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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