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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狐狸傻傻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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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各自的命运

墨不凡第一次出谷就遇见了南宫易,那个不论是小时候还是很多年以后都是一只笑眯眯的死狐狸的男人。嗯,那时候的南宫易还是一只小狐狸,细长的眼睛怎么看怎么都逃不过奸诈两个字。那是一个很奇怪的小孩子,就算是被哥哥们绑起来吊在树上也是一脸的不在意。
墨不凡坐在旁边的一根树枝上,老爹说做人不可以那么死板,路费没了的时候可以适时候的向别人‘借’一些,所谓天下一家···所以她现在要回家了,而这家人又正好那么有钱,最重要的是她没钱了···
她不明白,兄弟之间不就应该和她跟不忧一样是相亲相爱的吗?一只毛毛虫从她面前的树叶子上爬过,不凡略略用力,将那片载着毛毛虫的叶子落在某个胖乎乎的男孩子手背上,于是···
“哇···救命啊···”小男孩当场哭了出来,不凡忍不住笑了出来,可惜当时树下已经乱成一团了,那个胖小子死命的握着叶子喊救命,那些奴仆则手忙脚乱的跟在后面。
她的笑声,只有一个人听见,那个,被绑在树干上的狐狸一样的男孩子,他朝着树荫里轻轻地看了一眼,然后继续面无表情的盯着那慌乱的人群。
不凡很奇怪,那样的眼神,竟是如此的···透彻?她不聪明,要是不凡,就会看出那出,那种眼神,叫做寂灭。
花园里的人渐渐的都走光了,不凡从枝头跃了下来,走到小男孩的面前:“他们为什么欺负你啊?”她伸出小手摸了摸小男孩的脸,嗯,比家里面的傀儡娃娃手感好多了。
“他是我后妈的儿子”狐狸般男孩子不介意自己被人家占了便宜,冷冷的阐述着事实。
“后妈都没有什么好人”不凡靠在他身边,看着树顶,人小鬼大的叹了口气:“我后妈也是个坏人,她想杀了我妹妹,被我发现了,然后我爹爹就休了她。”
男孩子扭头看了一眼那个没有任何戒心的丫头,没有说话,别人的事情,他从来不多嘴。
不凡陪着他站了一会,又问:“你爹爹呢?他们这样欺负你,你爹爹不帮你吗?”
“他死了”所以这个家已经完全被那两个母子掌握在手里,而他这个真正的大少爷却沦落到连仆人都不如的地位。
“你娘亲呢?不会也跟我娘一样,离开了吧?”不凡八卦的问道。
小男孩不说话,似乎已经默认了。不凡嘟着嘴:“我们两的经(书)历(网)还真的很像呢。”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空荡荡的神秘也没有:“既然这里都没有什么人来珍惜你,你干嘛还要留下来呢,我们一起闯荡江湖去吧?”
“我对这个没兴趣。”不整死那对母子,他是不会离开这里的,南宫家,就算是要败,也只能败在他的手里,那个什么弟弟,根本就不是南宫家的人。
不凡气呼呼的看了他一眼,真是的,好心没好报,她跳到树枝上,一跺脚就走了。哼,今天非要将他们家偷穷了才好,气死她了啦!
狐狸男孩子抬头,看着那个傻乎乎的女孩子远去,眼里划过一些情绪,很久已经没有人关心过他了,低下头,不知道她是谁,只是,他会记得,有一个陌生人,关心过他。
那一天,南宫家遭窃,很多宝贝被人砸碎了,好像是有人故意报复一样。整个南宫家都是一头雾水,天知道老爷生前得罪过什么人,只有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低头微笑。
那个丫头,果然是个不禁刺激的人呢,这样,他就可以有替罪羊了。低头,看着手心里的掌纹,虽然他只是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子,可是手心的掌纹却比任何一个中年人都多。
将背靠近冰凉的墙壁,慢慢的计较着,该如何一点一点的吞掉这个南宫家。
半年之后,曾经显赫一时的南宫家终于从里到外的被腐蚀掉了,所有的仆人都离开了,而南宫家的三位主人也跟着离开了。
南宫易冷眼看着那对母子抱紧怀里一个小小的包裹,里面是他们仅剩的一点财宝了,他们像是打发乞丐一样挥挥手:“今日之后,我们再无半点瓜葛,你就继续做你的南宫大少,我要带着希儿回娘家了。”
南宫易冷笑,不说话,南宫家的财产他们以为真的全都败掉了吗?哼,真是一对傻母子,不过这样最好,他这一辈子都不想见到这对母子了。
转身,朝着人群走去,连一句话都不想说,从今以后,他就是一个人了。
话分两头说,不凡从南宫家借了一点钱就回到傀儡谷了,结果去发现···
“大姐,爹去找娘亲了”不忧站在门口,抱着一个布娃娃,大眼里没有任何悲伤:“我已经把他埋了,跟娘靠在一起,你要过去看看吗?”
她说的很简单,就好像在说今天是个晴天一样,不凡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忧才会忧伤。
她愣了一下:“爹不是不能进祠堂的吗?”祠堂是他们墨家的禁忌,只有流着墨氏血液的人才可以进去。
“我把娘请了出来。”不忧微微一笑:“娘很高兴。”她将一串钥匙塞进不凡的手里:“从今天开始,大姐你就是傀儡谷的主人了。”
“可是···”明明她比她更适合啊,要不是因为她身上有千年淬,她应该比她更适合这个谷主的位置。不凡上前抱住了妹妹瘦弱的身子:“不忧,你想哭吗?”
不忧摇摇头,她其实跟老爹不是很熟悉,因为她总是喜欢呆在半山腰的藏书阁,或者成天的躲在祠堂里,而那两处都是老爹不喜欢或者不能去的地方。
不凡却已经眼泪弥漫了:“你一定要活的比姐姐久。”她不想再失去一个亲人了。
不忧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的底线是多久,所以大姐,对不起了,也许,我也陪你走不远吧。
在傀儡娃娃的无声祝福下,不凡接手了傀儡谷,成为傀儡谷的主人。
而她成为主人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始研练傀儡谷的不传武功,只有她变得更强,她才能守住自己的家园。
不忧每天坐在院子里看着大姐练剑,她从小就体制弱,所以不被允许练武。摊开一本书,默默背着里面的口诀,她不喜欢练武,却很喜欢看那些奇奇怪怪的书,比如这本《天命书》比如那本老祖宗留下的日志,都是很好玩的东西。
不忧抱起膝盖,有些出神,大姐,其实不适合做谷主的,可是,她的生命注定很短暂,不然,大姐应该可以更加幸福而不是被困在这里。
不凡一个转身,剑花却没有刺好,她骄躁的摔下手里的软剑,为什么她这么笨,为什么连一个剑花都刺不好,这样的她,有能怎样的保护住傀儡谷呢。
不忧一笑,她对着霍世奴下了一个命令,然后霍世奴上前,在空地上舞起刚才不凡练的那套剑法,动作流畅,仿若一个高手一般。
不凡皱眉,霍世奴一个傀儡怎么会···再看不忧,正认真的看着书,不凡猜测,可能是老祖宗怕这套剑法失传,所以就在霍世奴的体内设置了这样的程序,让他教会下一任的谷主吧?
想到这,她就很认真的盯着霍世奴的动作,仔细的观摩着。她没有注意到,不忧的右手垂在袖子里,很努力的做着指示,大姐练这套剑法已经很多天了,多到,就算不忧不练,也可以操纵着傀儡打出那套剑法。
阳光很好,可是不忧却觉得很冷,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霍世奴的剑法一顿,不凡忙接着练了起来,有了霍世奴的指导,不凡的领悟就快了一点。
不忧将脸转向廊内,她痛苦的咽了口口水,她有操纵傀儡的天生才能,可是她的身体···右手,缩在袖子里,冰凉的好像深冬的雪一样。




第二节  女人之争

不凡第二次出谷,那时候她已经十五岁了,傀儡谷的武功她也学的七七八八的了,可是,由于一年前她不小心练内功,走火入魔,导致经脉受了损伤,所以傀儡谷后面那些高深的武功她反而不能够继续的学下去了。
不忧的建议是让她出来找一找有没有什么方法或者人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江湖那么大,总是有一些能人义士的吧?反正现在的傀儡谷也没有什么大的事情。
而最重要的是,现在她还可以看护住傀儡谷,可是若是将来她也要离去,还会有谁陪着大姐呢?她希望让大姐出去走走,最好就能够找到一个,可以陪伴她一生的人。
不忧知道,自己也许就会在这一两年之内失明,如果她失明之后,她的守护能力就会变得薄弱了吧?那时候,要是大姐可以治愈自己的伤,或者可以找到一个值得信赖的人,那么,就算她不在了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不凡离开的那一天,是一个春天,傀儡谷里的桃花刚刚打着朵儿,不忧已经不抱娃娃了,她站在树下,目送着大姐离开的背影,嘴角,苍凉的勾起。
偌大的傀儡谷,又将只剩下她一个人了,长这么大,她只在五岁那年出去过一次,然后就一直呆着这里了。转身,是与年龄不相符的沉寂。
不凡不喜欢去一个叫做书香城的地方,因为那里的男子大多数都是温温吞吞的书生,你说你是书生就书生吧,一个个还那么眼高于顶,不可一世,气死她了简直。可是,那里却又是从傀儡谷往京城去的一个必经的城池,所以,不凡很郁闷。
而她去的那天,正好是每年的科举进行选拔,所以书香城更是人满为患,一个个白衣书生,搞得不凡还以为这里是不是举行大型丧礼一样,郁闷的啦。
外边的世界和傀儡谷总是有很多的不同,他们总是太局域于礼数,像不凡要是想在酒楼喝酒,周围就会飘过来几丝让她心情非常不好的视线。
“看什么看!女人不能喝酒啊!”实在忍受不了了,不凡将手里的酒水洒向第N的指着她的男子:“圣人有没有教你们啊,对着一个年轻女子指指点点算什么啊!”酒到了肚里,反而让不凡一下子发泄了出来,在家里,她总是要顾及到不忧的心情,所有的事情,她都只能埋没在心里,而现在,她可以大声的喊出来了。
“TMD,混蛋!”不凡一把将桌上的酒壶还有菜碟全部挥到地上:“你以为我笑就是开心吗?老娘心里苦着呢,哈,哈哈,真好,真TMD好极了。”
酒精在她的脑子里转啊转,她现在浑身都是劲儿,谁要跟她比一比?
那些个书生整天只知道死读书,哪里见过这等的泼辣女子,一个个吓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只能够在脑海里重复这样的一句话:天下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粗俗”正在大家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女声从二楼的包间里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不凡一脚踏着长凳,一边身子往前倾,怎么看都是一个女土匪的姿势:“我粗俗?您高雅给我看看啊,躲在窗户后面,是不是太丑不敢见人啊!”刚才她看见某个巨大的身影在纸窗上划过。
“女子重的是内在,象你这长的倒是不错,不过里面嘛···”
“咱里面也是美的,不过我的美不是你能欣赏的”不凡抓起桌上的酒坛就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很多的酒从她的嘴边流下,沾湿了她的外衣,不凡将空掉的酒瓶一甩:“爽!哈哈哈···丑八怪,你敢这样喝酒吗?只知道缩在龟壳里唧唧歪歪的女人!”
“你!”窗户突然被打开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女人露出了一张白白胖胖的脸:“动作粗鲁,言语粗俗,一看就是没有家教的人。”细细的眼里有着鄙夷的目光。
这句话一下子踩到了不凡的痛楚,她跟不忧从小就没有娘,然后没几年爹也死了,这句话无疑是不凡的爆发点:“对,我没有家教,你有家教,你有家教就和男子独处一室,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不要和陌生男子独处一室的吗?”别以为她什么都看不到。
“刷”所有人抬头,果然,背景里有一个男人正在喝茶,他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一样,依旧是一脸的清闲。
白白胖胖小姑娘气的直发抖:“你···你···”淡定,紫玉,苏紫玉淡定一些,你是名媛不要跟那些没有教养的野丫头一样,她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这才安静下来:“事实是怎样的大家心里明白。”
“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与一个年轻男子幽会嘛,我们当然明白。”不凡坐下来,翘起一个二郎腿,小痞子一样抖着,极尽所能的‘述说’着事实。
“住口!”苏紫玉还是没有忍得住,她恨不得撕了那个女人的嘴:“我们苏家岂容你这种人轻易抹黑!”
不凡贼笑:“哦····是苏家的女儿啊!”她大声的说道,眼里是不怀好意。
喝茶的男子似乎已经喝饱了,他走到窗边,朝那个半醉的女孩子看了一眼,微微一笑,长的蛮可爱的嘛,就是傻了点。不理会那个胖丫头梦幻的眼神,他转身毫无留恋的走出了包间,嗯,该回去了呢。
不凡半醉的看着那个男人姿态优雅的走下了楼梯,不对,不只是不凡,整个酒楼的人都在看着他,他走的是那么的轻松,那么的,帅气??
“嗝”不凡打了一个酒嗝,醉眼朦胧的坐了下来,那个疯女人不吵了啊?“嗝”真好,软趴趴的趴在酒桌上,她好困啊,第一次喝这么多酒,骂人骂的这么爽快啊。
“南宫易!”胖女孩从雅间追了下了,拉住他的手:“我们才是一对的啊!”她可以帮他重振南宫家过去的辉煌,她可以陪着他一起啊!
“你?”南宫易一笑:“还不够···”他要的,她不懂,真是一个傻瓜啊。
“我比那个女人聪明,我们家也比她有钱,为什么你不选我要选她?南宫易,为什么啊?”苏紫玉苦着蹲了下去,她都已经为了他牺牲成这样了,为什么他还是要拒绝她。为什么要选那个女人,为什么啊。
南宫易拉起旁边那个已经开始打算睡去的女人:“你就跟她一样,不,你比她还笨一些,至少她笨的是表面,而你是笨的自以为是。”他轻笑,却发现原本应该很潇洒的动作此时有点···费力。他本来要拉起不凡的,结果不凡是抱着桌子睡的,结果估计失误的某个人拉了半天什么也没拉起来。
不凡睡的正香,于是她挥挥手,不耐烦的骂道:“哪个不长眼的啊!”叶子可以保证,她真的没有用劲,但是事实是,南宫易的手背,真的是被拍肿了···他真的···很疼,可是现在的场景是他只能微微笑,松开某只女熊,转身离去。
“不要离开我啊···”苏紫玉趴在地上,没有一点千金小姐的样子,啧啧,幸好不凡已经睡着了,不然她一定会发表一些鄙夷的语句啊,真丢女性同胞的脸啊。
南宫易在走出酒楼拐到一条无人的巷子里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跳了起来,他赶紧不停的呼呼自己可怜的手背,呜,那个女熊真的是没有人性啊,下手忒狠了。过了一会,他忽然觉得那个丫头似乎有点眼熟,难道是以前和自己有过什么关联?
皱眉,不可能吧,虽然自己似乎跟很多女人有过牵扯,但是他记忆一向良好,不应该会不记得啊,而且对方是只女熊唉,他不可能不记得的啊?那么,是在哪里见过她的呢?




第三节  风一样的男子

不凡最后是被一个书生给送回的房间,他有着忧郁的眼和忧郁的神情,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秋日的风一样。不凡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心里,就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那个,昨天是你送我回房间的吗?”不凡微红着脸,小声的问道。
男子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回头继续看着窗外,轻轻的“唔”了一声。不凡低着头:“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她的脸红的好像要烧起来一样。
“可以”男子的声音很好听,这是不凡这一辈子听到的最美妙的声音了,她赶紧坐了下来,就怕人家会突然的反悔。(叶子:以为每个人的性格都像你么)
男子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浮云,白净的脸庞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两个人一时就很安静,于是不凡就大着胆子,偷偷的看着那个几乎是完美的侧脸,真的是好好看啊,心脏,又有些失常。
男子也就是公孙冠霖突然回头,就看见不凡正盯着他,然后他有些脸红,虽然经常被女孩子这样盯着,可是,像不凡这样直白的女孩子,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不凡的脸···也诡异的红了起来,她干咳了一声:“咳,那个,我叫不凡,你叫什么名字?”话说出口就觉得不对,好像外边的人很介意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别人吧?尤其是女孩子的闺名。
“我叫公孙冠霖”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不凡脸红他就想笑,可是这样好像不好吧:“小姐怎么一个人出门呢?没有带仆人吗?”
“我是出来闯江湖的”不凡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而且我们家也没有大人了。”
“哦”冠霖有些歉意的点点头:“不好意思啊。”怪不得她昨天才会那么讨厌别人说她没家教呢。
“你呢,你是要去进京赶考的吗?好像这里很多人都要去呢。”不凡虽然知道什么叫做科举,可是他对于那些热衷于科举的人并不感兴趣。
“嗯”冠霖继续扭头看天,若是能够考中状元,他一定会替娘讨回公道,只是···能不能安全的进入京城,都是一个问题呢。算命的天际老人说只要他在这里等,就可以遇见帮他解决问题的人,只是在将来,他会因为这个人,而心痛一辈子。
不凡托着下巴,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么的出神,过了好一会,她又问道:“我们一起进京吧,你愿意带上我吗?我第一次闯江湖,人生地不熟的哎。”
冠霖再一次的转过头,很认真的盯着她看了一会:“有人在追杀我。”他不希望将她也卷进来,他送她回房,只是欣赏她的洒脱,并不是想要利用她。
“我可以保护你!”不凡很快的接过来,然后又想到似乎男生很介意被女生保护的吧,她眨眨眼:“我的意思说,我们可以互相帮助,你保护我,我也顺便···”该怎么说。
冠霖微笑,他觉得这样女孩子真的很可爱啊,于是他低声的说道:“要是不怕的话,我们就一起走吧。”其实,对于这样的女孩子,他是有些喜欢的,可是,他的身份不允许···
不凡很开心可以和冠霖一起到京城,那一定是很一段她终身难忘的回忆,至于那些虾兵蟹将,嘿嘿,看她不凡女侠是如何的守护着自己的王子!
冠霖侧着头,看着那个兀自笑的开心的女孩子,眼里,是遮掩不住的温柔,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冠霖的仇家似乎很恨他,几乎隔三差五就就有一批人来刺杀玩玩,然后不凡打到最后都有些无聊了。
她坐在马车上甩着小鞭子,冠霖的仇家似乎并不想要他的命,只是旨在拖延时间,不让他进入京城,赶考一样。可是,冠霖不说,她也不好多问,毕竟他们也不是那么熟悉,不是吗?想到这儿,她有些心里酸酸的。
冠霖在车厢里看着四书五经,他似乎不受外界的影响,她真的有些好奇,在遇见她之前,她到底被拖了多久啊?
不凡回头;“今晚我们可能要在郊外露宿了,可以吗?”她的脸已经比刚出谷的时候黑了一些,向来除了练武没有任何特长的不凡这一次可是吃了不少苦。
“可以”冠霖有些歉意的说道:“这一路真的是麻烦你了。”他其实也注意到不凡的脸有点变黑,她的手开始变得粗糙,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啊。可是,他真的想要去考取功名,他不想回去,不想一直的忍气吞声下去,至于不凡,以后他会报答她的。
“没什么啊,我是江湖的好儿女嘛!”不凡笑的很大声,然后掉回头又继续的赶着马车,算了,只要能跟冠霖在一起,吃点苦就当吃点补吧。
晚上,不凡生了火,然后将马车扣到树干上,冠霖在火上烤着馒头,不凡回头,火光映在他的脸上,忽闪忽闪的。他似乎有很重的心思,不知道在想什么,不凡走了过去,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来:“馒头都焦了哦。”
火光忽闪,冠霖抬头,盯着不凡:“你···还是离开吧。”他皱着眉:“我不想再拖累你了。”
不凡一愣,然后笑了起来:“你傻了啊,我答应要送你进京的,我说出的话一定会实现的,你不要怀疑我好不好!”
“可是我害怕你会后悔,跟着我,只能让你吃跟多的苦,你本来是风一样的女子,可是我···”冠霖低着头,不想再说下去,似乎,连心都痛苦的要搅合在一起了。
不凡的眼神愈加的温柔起来:“我是心甘情愿的。”她转过身子面对着冠霖:“我心甘情愿跟着你,我说过要护你上京我就一定要做到,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说了。”
冠霖没有抬头,他只是握紧了拳头:“不凡,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所以,请原谅的我一些小小的欺骗。
不凡灿然一笑:“我们是朋友嘛,说那么多干嘛呢,哈哈···”
冠霖抬头,看着那个专心烤馒头的女孩,心中的罪恶感始终不能抹去,他其实早就感觉到不凡的不耐了,像她这样的女孩子,甘愿做他的保姆和保镖,其实大多数只是一时的兴起,若是不用一些哀兵政策,她,应该会在到达京城之前就离开的吧?
火光不停的跳跃着,不凡将烤好的馒头递到冠霖的面前,一脸的微笑:“我撒了点调味料,你尝尝。”弯起的眼睛好像月牙一般动人。
“嗯'”冠霖接过来,很斯文的啃着,不凡托着下巴,看着眼前的男子,傻笑不已,能和这样的人做朋友真的是上辈子积来的福气啊。
“冠霖真的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呢!”不凡一边继续烤着馒头一边说道:“我想要是冠霖考中了状元,那么天下一定就会多出一个好官啊。”
“你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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