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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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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因为伤亡数字“巨大”到至于冷御秋接到了司令部的责问,所以这时冷御秋才会如此交待道。这次担任主攻的十一、十二师是新建部队,基层军官除了部分是西北军校毕业生,其它的大都是来自内地各省,冷御秋害怕他们把内地的打法带到了西北来。到时再付出不必要地损失。然后边防军和西北保险公司再支付出一大笔天文数字的抚恤金、保险费等等。
“大家一字要仔细填好保险单!如果阵亡了受益人就能得到一千元的保险费!如果没亲人的话,可以选捐给教育基金、遗族基金或者荣军协会。所有人都必须要写遗嘱,写好上交给班长封存。”
在前线的战壕里军官们则在分发着保险单和信纸,同时大声的提醒着士兵们保险单的重要性,在西北边防军为每一名官兵都购买了保险,丰厚的保险费足够他们的家人,在他们阵亡后衣食无忧的过完下半生。
如果他们有老婆孩子地话,遗族抚助基金会每个月还会支付相当于西北最底生活保障金1。5倍的军遗补助,直到其老婆改嫁或其子女满十八岁。让每一名为国尽忠的将士家人绝不陷入生活困境,是西北边防军最根本的信条。也正如此,才有了边防军官兵在战场上的悍不畏死。
“嗯!……老头子,你听着!你儿子我没给你丢脸,如果你看到这封信,那就说明你儿子我进忠烈祠了!……”
书写着遗嘱的张秩勋地遗嘱里除了交待一些身后事之外,顺便像部队里的那些兄弟们一样在遗嘱里调侃起了用和自己断绝父子关系逼自己来当兵的老头子起来。****
而此时整个战壕里都是静静的。无论是军官或是士兵都趴在空弹药箱上写着各自的遗嘱,仔细的填写着保险单,这时边防军一直以来强制性的文化扫盲派上了用场,至少所有士兵都不需要让他人代笔填写的保险单和代写遗嘱。
“架好梯子!所有人准备!”
几十分钟之后在前线地战壕之中随着士官和军官地命令,已经按耐不住兴奋之情的士兵们便架着木梯依靠在战壕边,深达两米的战壕必须要借用梯子才能上去。在进攻的命令下达到到前线,战壕内已经苦等数月士兵们明白,他们的假日结束了。
“上刺刀!”
随着战壕里两个师军官的一声命令。
战壕中十一、十二两个师两个尖刀营千余名士兵们便纷纷给步枪装上刺刀。深达两米的战壕响彻着刺刀安装时金属撞击声。然后士兵们便据着步枪,每一名尖刀营士兵面色都显得有些焦急、兴奋,期待之中又参杂着恐惧的眼神仰视着地战壕胸墙,他们将第一次跳出这条深达两米的战壕,向俄军的阵地发起进攻。
7时27分,随着从上级的一声令下:“各炮装弹!”
二十秒内,外贝加尔集团军所属四百三十二门75/105/155毫米野炮、榴弹炮以及120毫米/240毫米迫击炮,迅速撤除了火炮伪装网。摇起了炮身。装填手将第一波炮弹推进炮膛,关闭了炮闩,瞄准手按事先赋与的诸元将炮口定位。
7时30分,分针与秒针成直线的瞬间,指挥官对着送话器下达了命令。命令就是两个字:“狂风!”
感觉呼吸越来越紧张的张秩勋看着顶上地蓝天,现在张秩勋已经不需要再想象着战壕胸墙外是什么模样,是不是一片碧绿地青草地或是被炸翻的布满杂草地土地。不久之外张秩勋就可以真切的看到一直想像着的景色了。这时张秩勋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在遗嘱里还落下一个人。
“长官,那个……现在还能不能修改遗书!”
“嗖……”
就在这时头顶上传来了密集的有些奇怪的声。听起来像尖锐的风哨,是炮弹的破突声!战斗打响了!
历史应该记住这一时刻,公元一千九百一十七年九月二十六日七时三十分,终过四个半月的等待之后,西北军吹响了进军西伯利亚的号角。
如果好端端一个异常平静的早晨,突然间发生了地震海啸雷劈电掣山塌雪崩江倾湖涸,那场景一定是既惊骇又好看。
破坏,在自然界的表现为天灾。在人类则表现为战争。不论承认与否,自打猿猴变为我们的远祖,和平,仅是历史餐桌上一道奢侈地珍肴,战争,倒成了伴随人类生存发展的家常便饭。自然与社会的共通处是,分娩伴随剧痛,毁灭孕育新生,无论是释放毁灭或是创造,世界便会兀立起一个陌生和鲜亮的崭新。引进了现代科技的杀戳机器的战争。肯定比自然界的再造更惊骇更好看,更残酷更精彩。
“嗖!……”
听着头顶高速飞过几乎是在撕破天地,不断挤压着空气而发生的巨大的憾动人心的声响,杜勒尔等人则抱头窝在工事之中,信号枪仍然挂在工事地墙壁上,在杜勒夫的鼓动下。他们并没有发出信号。
“或许这样真得能保住性命吧!”
看着半蹲在那里的杜勒夫,韦伯在心中想到,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像杜勒夫说的那样,如果打出信号弹,中国人的重炮立即就会把哨所夷为平地,但是至少现在在这里好像很安全。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接连不断有些沉闷的轰爆声,一时间似乎整个世界都在摇晃起来,甚至于是连同在山腰地哨卡里的韦伯等人都可以隐隐感觉到炮击带来的地动山摇。
“装弹!”
刚刚打出第一轮炮弹打出之后。第六炮兵师重型臼炮营的阵地上响起炮长们的大声呼喊。平摆在轨道上的炮弹随后被弹药手滚动到扬弹吊架的下方。386公斤重的炮弹被吊钳夹死,操作起重吊索地弹药手立即快速拉动钢链吊索,386公斤地炮弹立即被升吊起来,数秒后被吊至装弹滑车上,随即立即转动扬弹吊架将炮弹置于装弹滑车上。
魁梧壮实的装填手立即用送弹杆将炮弹推入摇平的305毫米重型臼炮的炮膛,随即多块药包也被装入了炮膛之中,整个装弹过程像过去的训练时一样,在一分钟内完成。在装弹完成后。短粗的炮身再一次被摇起,直指着有些阴沉的天空。
“放!”
随着臼炮营营长的一声令下,重型臼炮营地阵地上的动静很难形容,好像整个天地变成了一面大鼓,有无数把大锤在上面不停地擂呀敲呀,震得炮兵们的耳朵紧绷绷的疼,甚至于连同他们脚下的大地也在急促地摇抖。
十六发重型榴弹被发射出去之后。连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巨响。夹带着炮弹划空的尖啸。此时俄军地前沿阵地完全被一簇簇、一朵朵白色地爆烟和桔红色的火光所笼罩着,当这一批炮弹带刺耳地呼啸落入俄军前沿阵地的时候。炮兵观察员们可以看到俄军阵地前沿升腾起的十六团巨大的由爆烟和死亡的火光组成的烟云,急剧扩张的烟云直冲云霄达数百米,在烟云中被炸起的碎尸残骸几乎被抛至数百米之外,被炮弹击中的俄军战壕随之垮塌,。
重型臼炮营装备的5式305毫米重型臼炮尽管机动能力非常之差,但是却被视为最有效的攻坚利器,这种改造制奥匈帝国11臼炮的5式臼炮,可以准确的使用380公斤重的炮弹击中数公里外的敌军堡垒、战壕。在野战时使用半径60米内的一切目标都会被摧毁,即便是杀伤半径内敌军未被高速的钢铁破片杀死,猛烈的冲击波也足以震伤他们的内脏,使其失去战斗力。
刚刚起床正准备着享用早餐的上乌金斯克苏维埃革命委员会主席兼军事委员会主席斯德尔夫委员,被突然如基来的剧烈爆炸声惊呆了,慌忙呼唤勤务兵,让他召集其它委员,这时军事委员伊万维奇闯了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主……席……同志,中……中国人要攻城了,炮弹覆盖了前线每一寸土地。”
“什……什么,不……不可能!怎……怎么这么快!”
听到这个消息后斯德尔夫被惊呆了,尽管瓦良斯基的前去和中国人谈判停战的要求被拒绝了,但是几个月的平静仍然让斯德尔夫相信中国人不会进攻上乌金斯克,可现在他们偏偏打过来了。
“中国人正在以前所未有的炮火炮击着前线地每一寸土地,大量的士兵因为恐惧而逃离了战壕。甚至于包括一些革命委员、士兵代表都卷入了逃兵队伍。”
在那个由彼得留拉得夫中将下令修建的位于地下五米深的地下指挥所中,伊万维奇委员开口汇报着前线的情况。
失去了军官的约束、本身就是极度厌战的士兵们,显然不可能在这种高密度的炮击下提起抵抗的勇气,逃跑并没有出乎人们的意料。
“斯德尔夫同志,现在不是犹豫不决地时候!伊万维奇同志,我要求你立即行革命的非常政策,派出最坚定的革命士兵,用机枪阻止那些逃兵,必须要把他们赶回战壕之中!保卫外贝加尔革命的中心!”
瓦良斯基站起身来大声的喊道,对于斯德尔夫这个老社会民主工党党员。此时懦弱的表现瓦朗斯基已经受够了。
在上乌金斯克地监狱之中,被关押在这里的军官们听到了监狱外传来的爆炸声的时候,都纷纷站了起来,脸色之中都带着或兴奋或激动的表情,尽管是敌人的炮声,但是却让军官们看到了一线生机。
“将军。您听!是炮声!比德国人还要密集的炮声!中国人进攻了!”
罗里琴科中校有些激动的指着监狱外喊道。
“先生们,不要忘记一点,我们是俄罗斯人!”
静站着地彼得留拉得夫这时开口说道,炮声对于军官们或许意味着自由,但是对于俄罗斯意味着什么呢?
听着监狱远比欧洲地德军更密集爆炸声,作为上乌金斯克前城防司令的彼得留拉得夫知道,在这种炮火下那些早已经受够了的士兵们,根本不能能组织起什么防御。被吓坏的他们要么逃跑、要么投降。
或许一两个小时之后。几名中国士兵出现在的监狱之中,也不会让彼得留拉得夫觉得奇怪。但是作为俄罗斯人,彼得留拉得夫却并不愿意看到这一幕。
就像彼得留拉得夫猜测的一样,当炮弹如雨点一般落入俄军的战壕中的时候,猛烈地爆炸声冲击着他们的听觉,浓烈火药味刺激着他们的嗅觉,而猛烈的冲击波带着滚烫的热浪灼烫着他们的皮肤,当到处充满了被炸飞的残肢断臂时。死亡地恐惧占据着他们地心灵。被吓坏的士兵们抱着头在战壕里乱窜,他们想通过联络壕逃到后方去,逃离这片收割着无数人生命地铁火地狱。
“根据革命委员会的命令,你们立即赶回前线战壕抵抗中国的进攻!如果拒绝执行命令,所有人……”
在联络壕内一名革命委员在机枪手的身后大声的看着蜂拥而来的溃兵们大声的喊道,而密集的爆炸声掩盖了他的声音。从前方战壕逃来的士兵们仍然不断的向前推挤着,他们被前所未见的炮火吓坏了。抬头望去不时可以看到在烟云中被炸上天的残肢断臂。甚至一些断肠、碎肉会掉落在他们的身上。
“以革命的名义!开枪!”
见这些逃兵已经挤到了距离机枪不过十余米的地方,看着他们仍然没有转身回到战壕中意思。机枪后的革命委员便挥舞着手枪大声命令道。
“哒、哒……”
连串的机枪声音在联络壕中响起的时候,宽度只有一米的联络壕内挤成一团人挤人的队伍,使得机枪的威力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发挥,在狭窄的联络壕内,机枪手根本不需要瞄准,所需要仅仅只是扣动扳机。
子弹瞬间穿透前方士兵的身体,然后击中他们身后的士兵。联络壕内的惨叫声、呻吟声瞬间穿透过剧烈的连绵的爆炸声,刺每一个人的耳中。
当机枪手打完了一条250发的弹带的之后,联络壕内四溅的血液、被打飞的内脏,伤兵的残肢,一直在联络壕内绵延数十米,侥幸未被击中的士兵们被眼前的惨状惊呆了!
“根据革命委员会的命令,所有逃兵都将被处以死刑!现在你们立即返回前线战壕,抵抗中国人的进攻!”
革命委员一边大声的喊着,一边为自己手中的纳干转轮手枪装着子弹,其脸没有一丝的犹豫的神情,而一旁的机枪手则重新为机枪装着子弹,似乎他们正在准备着一场新的屠杀,被屠杀惊呆了的革命士兵们这时默默的后转了身体,在他们身后的屠场中,可以听到伤兵们的嚎叫声和呻吟声。
“砰!砰!”
随后是接二连二的枪声,显然是革命委员正在处决那些伤兵。已经朝前方战壕走去的士兵们听着身后的枪声,不禁握紧了手中的步枪,他们想转身,但是最终他们还是朝如铁火地狱般的前沿战壕冲去,尽管在那里等待他们的同样是死亡。!~!
..
第76章你们被解放了!
或许在亚洲从来未曾经有过如此狂烈的炮击,在十五分钟的第一波次火炮准备中,外贝加尔集团军所属四百三十二门75/105/155毫米野炮、榴弹炮、305毫米重型臼炮一营,以及团、师属120毫米/240毫米迫击炮部队,向上乌金斯克俄军前沿阵地倾倒了超过近两万发炮弹、等于约数百吨吨钢铁及炸药落到了预定俄军目标区。wWW。
“轰……”
接连不断的炮弹落入俄军用四个月的时间修建的阵地上,猛烈的爆炸冲击波将原本就已经破败的战壕炸成的废墟,泥土和烟尘伴着钢铁的破片在战壕中肆虐着,钢铁的破片收割着战壕中俄军的生命,冲击波震碎了近距离的俄军士兵的内脏,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和浓烈烟尘,战壕中被机枪赶回来的“革命士兵”被呛的大声的咳嗽着。
这些士兵们早已经被这种他们从未遭受过了猛烈的炮击给吓坏了,他们抱着脑袋蜷缩在战壕之中,他们颤抖着、咳嗽着、哭喊着,用劲力气嘶吼着,似乎是这样就能让他们吼去恐惧一般,整个大地都是剧烈的颤抖着,飞落的尘土和肢体的碎块,让士兵们发出阵阵惊恐的尖叫,这一刻,再也找不到那些喝着歌喝着伏特加去战斗的俄罗斯士兵了,恐惧占领了他们的全部身心。
突然猛烈的炮击停止了。一瞬间世界好像再一次恢复了先前地宁静,俄军用了四个月的时间修建的战壕已经完全被摧毁,被炸翻的战壕中只能听到俄军士兵们惊恐不安的吼叫声和大量伤兵嘶心裂肺的嘶喊声。
“胆小鬼!懦夫!杂碎!你们还是俄罗斯士兵吗?看看你们,就是一个女人也比你们勇敢!中国人就要打过来了,拿起你们的步枪,装上你们地刺刀,把中国赶回去!让中国人见识一下俄罗斯士兵地英勇。”
战壕里挥舞着****地革命委员用力地踢打着躲在垮塌的战壕中瑟瑟发抖的士兵们。扯着他们的衣领将他们拉起来。推到被炸垮的战壕边。让他们瞄准前方。
此时俄军的阵地已经不再是一个阵地。而是一个血腥地地狱,曾经彼得留拉得夫将军耗费心血构建的完整的战壕体系完全变了个模样,焦黑的弹坑、被炮弹掀翻的泥土,垮塌的战壕,燃烧着圆木支撑柱。残破的武器、散落的弹药箱、炸散的铁丝网,这里已经完全变成了如同地狱一般地模样。
而映衬着地狱地就是随处可见的尸体和鲜血。士兵地残破的尸体碎片和残肢断臂布满了整个阵地,几乎没有找不到几具完整的尸体,大多数死去的士兵只留下了焦黑的残肢或者血肉模糊的断臂。更多的人什么都没有留下,他们在长达十五分钟的恐怖炮火下彻底消失了,只有几块残布或些许残肢可以证明他们曾经身处这片铁火地狱之中。
俄军的防线已经荡然无存,根本找不到任何完整的战壕,所有的掩体和火力点都已被摧毁。没有任何一名士兵愿意在这种铁火地狱之中呆下去,但是那些试图逃跑的士兵们却被革命委员的机枪赶回了前线根本不复存在的战壕,革命委员们控制着全部的机枪。此时这些机枪的作用。仅仅只是用于驱赶士兵们上前抵抗西北军的进攻而已。
就在这时宁静再一次被打破,天空中再次响起炮弹划破天际时带来的刺耳的呼啸声。已经几近崩溃的俄军士兵们,几乎是目瞪口呆的迎接再一次猛烈的炮击。
“嘟!……”
在第二轮炮击开始的时候,边防军的战壕中一阵尖锐刺耳的哨子声,刺穿了轰鸣的天地,即便是在炮声隆隆之中,刺耳的哨声仍然像是能刺穿的所人的耳膜一般;甚至于就连在上乌金斯克城内的市民和士兵都听得到。
“杀!”
随着长官们进攻的哨声吹起,边防军的战壕立即沸腾了起来,第十一师以二十六团及第十二师二十七团,计两营六连一千余名第一波突击步兵便利用梯板冲出了战壕,掩护冲锋的重机枪同时向俄军阵地喷吐出了火舌,以用于压制俄军士兵可能的还击,而跳也战壕的六个步兵连,一千余名步兵已经成六刀尖刀向俄军的阵地压去。
跳出战壕的快步冲锋的两营不同属编建的官兵们用同样一种目瞪口呆的眼光,望着俄军阵地上翻滚的烟团和升腾的火球,剧烈的爆炸声和冲击波同样冲击着快步猫着腰冲锋的二十六团官兵的耳膜,浓烈的火药味被北风来了,同样刺激着他们的口鼻和胸肺。
“嘟……嘟……嘟、嘟……”
在密集的爆炸声中,冲锋的边防军士兵根本听不到士官和军官们的命令,只是像训练时那样听着连排长的哨声,追随着班排长手中举着的小红旗前进,甚至于就是连他们自己喊出的“杀、杀”声都听不到,所有人的耳朵中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如雷鸣一般充满着暴烈的压力的爆炸声。
从两个师中选出的担任尖刀突击部队的两营士兵们,即便是在冲锋时似乎都能感觉到大地在他们的脚下颤抖着、摇晃着,是炮击或是他们踩踏的结果,已经无人在意。对于他们而言,他们只能为自己的师争得荣誉,成为第一个突破俄军的前沿防线的部队!
第二轮前沿压制炮击只有短短的两分钟,随后便向纵深延伸。但是对于五公里武装越野十八分钟为合格的边防军而言,两分钟的压制炮击,足够他们冲到距离不到500米的俄军前沿阵地,用刺刀和手榴弹和对方展开短兵相接地白刃战。
当炮击停止俄军阵地上硝烟还未来得急飘散时。那些侥幸再次从铁火地狱中逃过一劫,惊魂未定的俄军士兵们还未来得急探出脑袋,就听到了近在咫尺的如同浪涌一般喊杀声,随即黑压压的如同雨点一般黑点从空中扔了过来。
一千一百余枚五式攻防两用手榴弹,被六个连的突击步兵在距离俄军阵地还有三十余米的距离先后扔出,千多枚手榴弹在俄军的被炸垮地战壕中连绵不断地爆炸,彻底将本就在炮击中接近崩溃地俄军士兵蒙了头。
“哒、哒、哒……”
第一波冲至俄军战壕上地突击步兵立即使用冲锋枪、步枪、机枪扫射着战壕中任何可动的目标。随即跳入战壕之中用刺刀、冲锋枪驱赶着尚未回神的俄军士兵们。
“杀!”
边防军的步兵们像是在过去的训练中一样。怒目圆瞪的挺着步枪大声吼叫着把刺刀刺入俄国人地胸膛。像训练时一般几名手持步枪的士兵自然的以冲锋枪或机枪为一组。冲锋枪、机枪利用自动火力扫射,而手持步枪的士兵则用刺刀收拾残敌。
攻入俄军战壕内的士兵们的动作有如训练时一般娴熟,他们所使用的战术非常简单,但是却非常有效,冲锋枪和刺刀的完美,使得这些突击小组就像是战壕收割机一般。在战壕中收割着俄军的生命。
“嘟、……嘟、嘟……”
“万岁!”
在二十六团两营六连突击步兵跳入俄军战壕撕开俄军防线时,随着两发信号弹地升空和总攻地冲锋号的吹响,边防军前线战壕内早就等候着进攻地第十一、十二师万余名官兵,立即跳出战壕向俄军阵地快速推进,战场瞬间被上万名士兵枪头明晃晃的刺刀所笼罩着,刺刀在太阳下闪烁着骇人的寒光。
“你大爷的!要不是为了让你们这帮子新兵蛋子取得战斗经验,像这样的攻坚战可是我们机械化团拿手好戏啊!白白错过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在第十一师发起了全面进攻的时候,在后方观察所中的于德远看着呼喊着万岁、挺着刺刀冲锋的十一师官兵,和让人有些激动的被明晃晃的刺刀所笼罩着战场。于德远不甘心的骂了一句。机械化团是这场战斗的旁观者。
以打代练是西北军的传统。但是于德远此时却对十一师充满了嫉妒之心,因为在克格斯鄂塞表现良好所以在组建外贝加尔集团军后被任命为集团军直属机械化团团长于德远。也觉得自己的这个用三个机械化营拼成的机械化团,同样需要一场战斗磨合一下。
不过为了让第十一、十二师快速成长,根据司令部的命令,而于德远的机械化团因为装备尚未能补及和为了锻炼新部队的原因,所以被排除在了这次战斗之外。新组建的机械化团就这么错过一个大好的机会,怎么能不让身为团长的于德远感觉可惜。
之所以把机械化团排除在这次战斗之外,实际上是冷御秋特意安排,这次战斗唐努乌梁海师同样是作为预备队,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外贝加尔集团军需要均衡发展,新部队必须要取得战斗经验,这样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所以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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