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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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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还像司马过去处理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技术资料一样,专门找人逐字输入电脑,然后用简繁转换的方式把原来的简体字转换成繁体字。
在教材里头除了识字之类的扫肓外,还有一些应用写作,比如在教材中,对如何开“发票”和写“便条”都有祥细阐述,当然更少不了写信之类的应用写作。
后来司马找了一个三流的地下印刷厂,用劣纸印刷几万册,通过时空异常点运回以后,从张家口师范请了几十个刚毕业的年青教师在全厂上下办起了扫盲班起来。
几个月下来,扫盲班最大的成就就是让公司护厂队的一千多号队员,还有十来家分厂的几千名工人彻底脱盲,至少现在大多数队员和工人都能自己动笔写起简单的家信,当然有些复杂的事还是需要问人。
“哥,大娘他们来了,咱们就逢星期回家里住上两天,这老的小的搁在眼前,咱们兄弟两也能照顾照顾不是。”
虽说穆白和吴满屯早在当初扩厂队扩建时就被分开,分别到两个不同的连队当排长,可是两人之间的关系仍然像当初一样的亲近,穆白在心里头早就把吴满屯的家里人当成了自己的家人,这说话时总是透着这股子意思。
“小白,等俺娘来了,俺就让俺娘收你当干儿子,到时在家里给咱们兄弟留一间房子,在里头搁上一张军床,就跟当初咱们刚到护厂队里一样,你睡在下头,我睡在上头,省得你打滚摔下来。”
虽说吴满屯心里头早就把穆白当成了自己兄弟,可是等娘来了怎么着也得让娘收这个干儿子才行,这个礼可不能废了。
吴满屯不知道自己把家人接过来是对是错,但是公司里第二批分到房子的几百号人,都在一得到自己分到了房子的消息后,都像第一批人那样写信给家里让家人搬过来住。
吴满屯也是随大流这么做的,但是想到几个月前的那场战斗,吴满屯现在还有些后怕,虽说知道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可是心下总是还有些担心。
但是一想到,老娘和弟弟妹妹们能住进带电灯的楼房里头,吴满屯还是觉得高兴,当年自己来这口外全身除了两身破衣裳,别的有啥,现在在这口外都能挣到一份家业了,想来老爹九泉有知的也会安心了。
老余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着神享受着初春难得的好阳光,学徒工牙仔见师傅连忙把毛毯对折铺在师傅的腰腿一下,并没睡着的老余对徒弟牙仔的这般表现甚觉满意。
牙仔是老余几个徒弟中最喜欢的地一个徒弟,原因很简单,一是牙仔的手是最巧的、脑子还聪明,最重要的是知道讨好师傅。
对现在的生活,老余觉得再满意不过了。老余原来在上海做了半辈子工,可是从来没有像眼下这样做的这么舒心,最初一开始老余是冲着一个月四十六块大洋的高额报酬,这个价比自己在上海兵工厂里拿的钱多了足足十六块。
就是这十六块大洋让老余一个人从上海北上几千里来到口外的这家工厂里做工,到了口外见着大厂房,老余都不大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厂房比上海兵工厂还大、还宽敞明亮。
老余诚惶诚恐的和年青的大东家见了一面后,就被按排到人们口中所说的师傅楼里住,第一次见到现在这处两层的小楼,还有独门的小院,老余心里别提多激动了,上面八、九间宽敞明亮的房子,不是老余在上生活经验的鸽子窝可能相比的。
虽说老余打从十三岁就进了上海兵工厂就是当年的江南制造局,十年的学徒、五年的小工、最后虽说终于成了制造局里的几个大师傅之一。
可是打拼了半辈子,五十好几的人了一大家子。还住在一处鸽子窝里。直到在这个师傅楼里住了将近一个月,老余才慢慢相信,这处比在兵工厂时那些个工头们的房子都不知道好多少的洋楼就是自己在这的新家。
一个月四十六块大洋,一座自己的小楼,每天只干四个时辰的式,虽说还要再花两个时辰来专门带规定的几个学徒工,可是也比过去在兵工厂时轻松许多,更何况眼下这条件远比过去在兵工厂可比。
刚住下一个月,老余就迫不急待的写了封信,着家里的老婆和在兵工厂里干着的两个儿子过来,顺便又写了几封信给厂里的一些老伙计,着他们过来和自己一起享福。岁数大点有什么?岁数大经验足,正好拿来带学徒。这是那个年青的东家说的。
住在自己家不远的几个从天津、上海怀表行、钟表厂里来的老师傅,那个个都是六十好几的人了,要是在天津、上海估计还得在行里、厂里干着活挣着饭吃。
可在这吃喝有学徒工们侍候着,活怎么着也比那会轻松,有时候看的老余真觉得东家请这些老师傅是不是专门来这享福的。
“师傅,您喝口茶,清清嗓。”牙仔见师傅睁开眼睛,咳嗽着,连忙拿起一直在炉子上温着的茶壶递过去说到,师傅刚一接下,牙仔就忙去弄热毛巾,留给师傅擦脸。
做为一个学徒工,必须要勤快、眼皮活,这样才能讨着师傅欢心,学着手艺,这是牙仔爹在送牙仔当学徒工时对他说的。
于是从那天起除了每天上午要到厂里办的学堂里上半天课外,其它时候大都跟在师傅旁边侍候着,时间长了,对师傅的习惯也就了如指掌了,总是会在师傅发话前就把事给做了。
“牙仔,今个你师娘买了些肉,肥肉太厚了,太腻人了,今个放你半天假,回去的时候拎回去,给家里人打打牙祭。”
老余知道牙仔家里可是兄弟六个,全家老少几口都靠着他爹,他爹不过是厂子里的一个中工,一个月十来块大洋,不过是刚裹着这将近十张嘴罢了。自己能帮衬些就帮衬些。
“那就谢谢师傅了。”
牙仔已经习惯了师傅隔三差五的让自己拎些吃食回家,这也是师傅的好意,知道自已家日子有些紧才会这么做,说是肥肉厚了,牙仔不去看都知道十有**是师傅特意让师娘备下的。
心里念头师傅的好,牙仔也只求着以后出师了再报答师傅。
“牙仔回来了,还买了肉,是不是师傅给的。”
一回到自家住的大院里头,就有些人朝拎着肉的牙仔打着招呼,牙仔家是第一批住进这筒子楼的住户,这都得益于他爹手里的活计做的好,才能抢这个先。
两栋三层高的筒子楼之间有二十米的距离,正好构成一个院子,平日里小孩玩耍、家里晒个被子、衣裳都是在这院子。
因为大家都是邻居,相互之间的处的到也不错,见当着学徒工的牙仔手里拎着块肉回来了,大都知道这又是他那个师傅帮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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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助饷
虽说现在厂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可是现在司马反倒比最实轻闲了起来,随着公司的人手越来越充实,更多的时候司马只需要拿个大主意,定个方向就行。wwW;
再就是如果工厂需要添置什么机器的话,司马需要亲自负责这个,这一块可是不能假外人之手。
最近几天因为厂子里并没有什么事,于是司马便骑着马带着几个贴身的队员满到跑着追打着黄羊,搁在后世这可是保护动物。
今年司马收获甚丰,半天功夫打着了三只黄羊,带着手下骑着马刚回到厂子,老远就看到工厂的大门口停着一十多人马的马队。
司马一瞅马上的人端着长短枪正在与马四等几十个护厂队队员对峙。待近了一看,司马才算看清那些马上的人并不是马匪,而是穿着土灰色军装的北方军士兵。
一看到自己的护厂队和这些官军对上了,司马给吓了一跳,今天个这是整的那一出,要是和这些官兵顶上,估计到时候自己在这口外可真没有立足之地了。
“来顺,你带着人先进去,告诉哨台上的机枪手准备,要是真他娘打起来,一个活口都不要留。”
眼瞅着马队中一个手拿着手枪显然是军官模样的官兵,在那里大声的嚷嚷着,司马便硬起头皮对身边的来顺说到。
“其它人,跟我上去会会这些个官兵。”
“反了、反了。老子可是都统府派来的,你们他娘的再敢拦着,他娘小心爷爷把你们拉出敲了脑壳……”
离近了一看,司马差点给吓了一跳,这那里是什么普通的官兵,单看这十来个官兵个个身上都带着手枪,司马就知道自己十有**是招上了什么人物的护卫队了。
这些人嘴里说自己是都统府派来的,都统府为什么会派人来自己这个厂子里?披狼皮的上门自然没好事。
共和初年,北方政府为了加强对口外的统治,就开始大力推行民政统治制度,首先在口外划了三个特别区,共和三年1月,北方政府公布设置绥远特别区,将原来由晋省管辖的归绥道十二县,改由绥远城将军管辖,还有归化城土默特左、右二旗,伊克昭盟和乌兰察布盟也划归绥远特别区,同年2月又设热河特别区,管辖昭乌达盟、卓索图盟。
6月,设察哈尔特别区,管辖锡林郭勒盟、察哈尔左翼四旗和右翼四旗、达里冈爱、商都各牧场。特别区各设都统一员,并下设道尹一缺。
即“热河都统之下,设热道尹一缺,绥远都统之下,设绥远道尹一缺,察哈尔都统之下,设察哈尔道尹一缺。各该道尹,均治民政,受蒙旗事务,以专责成。”
共和三年7月6日,根据北方政府教令第九十三号公布热河、绥远、察哈尔三个特别区,各设都统一员,是蒙古地方行政最高长官,直接由“都统统辖所部军队,管理该区内军政、民政事务”,引外还规定都统权限,有“征兵、整旅、派遣”,“督饬训练”和“维持军纪”之责,以及“民政各官、巡防警备、监督财政、司法行政、地方安定、官吏奖惩”等都有统管辖。
虽说这些都统行事规程,必须“承大总统之命”,“受陆军部、参谋本部之监督”,便其行事大都是依其所好,换句话说,这些个都统在自己的特别区内根本就是个土皇帝。
“误会,误会。都住手,马四还不快把枪放下来。”
司马挥着马鞭指着马四示意其把枪放下来,细想了一下,司马知道自己眼下可不能惹上这些披着狼皮的主,那田中玉的第五师可不是一线红的马匪,光就炮都能把自己这厂子给轰没了。
“呀嗬!这他娘的来了正主了啊,你他娘的就是那个什么司马?”
原本纯靠着身上的这身军打气的军官,这会一见司马过来让护厂队把枪放下来,立即没了刚才的紧张劲,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年青人说到。
“呵呵!鄙人就是司马,不知道各位军爷来这找司马有何贵干。”
一听这人一口叫出了自己的名子,司马暗叫声不妙,这些人显然是有准备的,幸好刚才自己没下令把他们留下来,要不然自己可真惨了。
“你他娘的这看家的练的不错啊!敢拿枪指着官兵,他娘可是想造反。来啊!把他们的枪给我下了。”说话的军官一变脸冷着脸说到。
“娘。你们谁敢动!”
一听到这个军官下令缴枪,马四大喊了一声再次把枪举了起来对着这个军官,大门附近的几个护厂队员也都跟着端着手里的步枪瞄准这些官兵。
“好了,王排长,即然这司马老板说是误会,就是误会了。这事还是算了,办正事要紧。”
就在官兵和护厂队再次对峙起来后,一直被护在马队中间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军官从马队中间发着话说到。
“即然田参谋这么说了,今个的事老子就不和你们计较了,弟兄们把枪收起来。”
这个王排长刚才只是发句狠话,没曾想竟然激起这么大的反应已经骑虎难下的他,一听这田参谋这么说,那里还不愿意,连忙让自己手下把枪放下来。
“司马老板,今天我等奉都统府田大都统的命令前来,不知是否可以进厂详谈!”
这个田姓参谋操着马从走到马队前看着司马说到。
“两位长官,底下人没见过识世面,还请两位长官莫要见怪,两位长官请。今个鄙人设宴算是给两位长官赔罪,还望两位长官莫要推迟。”
司马冲着这个骑在马上的什么田参谋抱着拳说到,虽然嘴上说着请,可是司马的心里还在那嘀咕着这都统派兵来自己这是为了什么。
“这乡下也没什么好东西,今天兄弟打得了几只黄羊,今个晚上咱们就烤黄羊得了,还请两位长官莫怪。马四把这几只黄羊弄过去收拾收拾。再让人到镇上的弄几坛老纷酒过来。”
司马骑着马跟在这两位军官后面,打着哈哈说到。
“如此司马老板就多费心了。”那个田姓参谋依然是面带微笑的纵着马走在前声轻声的说着。
“鄙人是察哈尔都统府的参谋,田经远。这位是都统府警卫营的王三宝排长,鄙人当初随都统大人一入这察哈尔,就听说过司马老板的大名,今日奉都统大人的命令前来讨扰,还望司马老板莫怪。”
进了司马在公司的办公室,这个三十来岁的参谋才介绍到自己。
“想来司马老板也知道,自从大总统去世后,我第五师就断了大半的粮饷,现在各省驻军饷械大都自己筹,我们察哈尔更是如此,司马老板的西北通用机器公司和中华卷烟厂,在这察哈尔可是数一的工厂,今日田某是奉都统之命,还望司马老板能体恤都统大人难处,能够助饷一二。”
一坐定,也没有说什么客套话,田经远就把自己的来意挑明了,没错这次来就是来要钱的,自打从老头了称帝失败,被活活气死之后,这刚移师察哈尔第五师就断了大半的粮饷。
这察哈尔可不比关内富庶之地,在关内那些断了饷的部队,各省省长将军们只要扣下税款就足够养兵,可是在这察哈尔可不行。
可要是部队断了粮再加上不发饷,估计到时候就会像两年前那样,这些饿极的丘八们来一场军变了事。
在察哈尔这穷地方,靠征税铁定是不行了,都统府想弄齐备这些饷粮只能从察哈尔的富商、商号里下手,作为察哈尔最大的企业、在外人眼中富的冒油的西北通用机器公司当然就成了众矢之的。
“助饷?”
听到助饷一词,司马知道这官面上的敲榨到底还是来了,只怪自己当初不听老高的劝,劲早到张家口去走走关系,免得以后树大招风,被这些官面上的人勒索。
“这助饷总有个数吧,不知道都统大人要小厂助饷多少。”
眼下人家要钱要到了家门口,而且是手里拿着从都统府开出公函,司马就是想逃也没得逃了。
“司马老板爽快,当然都统府不会白拿你的银子,这是五万元的助饷券,待来年中央调拨的军饷一到,立即归还。”
田经远从腰挎着的文件包里拿出一张大约十六开左右印制精美的助饷券说到,虽说这个钱肯定是不会还了,可是这场面活还是要做的。
“五万元?”
司马一听到这个数恼的差点儿没骂娘,这他娘的也太黑了,一张嘴就是五万元,接过这田经远递来的助饷券,助饷券印的是很精美,这助饷饷券上的数是用毛笔手写的,然后盖上察哈尔都统的大印。还有这个都统田中玉的签名。
这印制精美的助饷券绝在察哈尔肯定是印不出来的,定是他们早都已经准备好的,就等着向这些商家派发这些欠饷券了。
“田参谋,我是一个生意人,五万块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不知道我助了这五万元的饷,我司马能得到什么好处!”
司马轻轻的放下助饷券,轻声的说到。这钱是要出了,可是自己总要给自己争些好处,这个他娘的是什么世道,土匪来抢你、官兵来敲你,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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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民团总办
“好处?”
田经远有些失神的看了看眼前的这个连京城里的一些人物都知道他的大名的司马,没想到都统府让他助几万块钱的饷,他小子竟然在这里讨起了好处。wwW、
“奸商!里然应了那句话无商不奸,你司马果然也是个奸商。呵呵!”
田经远摇着头笑着说到,没想到这司马竟然还有这个讨要好处的胆色,细想一下田经远到也觉得不怪了。敢砍了一线红的人头撩杆子的主,连这些胆色都没有还混个什么劲。
“田参谋此话只说了前半,可还忘记了后半句,那就是自古无官不贪!”
司马喝了口茶后静静的说到,根本不理会在田经远在听到这句话后的目瞪口呆的样子,还有那个王排长一脸的呆滞相。
“好!司马老板好胆色,经远佩服。”
听着眼前这司马说着这样的话,田经远到觉得这司马是个有意思的主,于是忍不住拍起手叫起好来,这司马竟然当着自己面说着打脸的话,嘿!有那么点意思。
“谢田参谋夸奖,我要的好处不多,只要一样东西,如果都统大人能应下来,五万块的助饷,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司马面不改色的说到,自己出了钱就得取得相应的好处,即然官匪都他娘拿自己开刀,那就把自己变成他们中的一员。
“哦!不知道司马老板想要的是什么东西?”
田经远一听这司马想拿这五万元的助饷换一样的东西,一下子来了兴趣,田经远还真不知道都统府里头有什么东西值上这五万的。
“民团!察哈尔民团总办,司马想要这个职位,不知道这五万块钱能不能换来这个职位。”
民团,早在年前高传良就曾劝过司马最好谋个民团的职位,这样至少算是半个官面上的人,以免得以后树大招风惹来什么麻烦。
民团,这个词在后世并不是一个什么好词,泛指旧时地主豪绅所组织的地方武装。民国时期,地方上的防卫武装有两种:一种是官方组织的保卫机关;另一种是民众组织的自卫武装。“自编练之兵警,为官组保卫机关,自团练之丁壮为民组保卫团体”。
“察哈尔民团总办!司马老板的胃口不小啊!这察哈尔一盟左右八旗再加上各牧场,林林总总民团加在一起可是两万多,论其兵马可不比第五师少,司马老板觉得自己有这么好的胃口吞下来嘛!”
田经远冷笑着说到,这司马老板的胃口也忒大了,虽说做为都统府的参谋田经远当然知道这察哈尔民团总办的职权,更多的时候是名义上的。
但是这个民团总办却直接掌管着张家口民团四千多号团丁,当初田经远随都统入察,都统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民团总办换成自己的亲信,可见其如何看重这个职位。
“胃口?我自问自己的胃口还没好到能吃下张家口民团的地步,我要的只是这一个名义,至于张家口民团他是属都统府统一管辖,与我何干。经远兄想来也知道,我这厂子几个月前被马匪袭击,虽说一线红的脑袋给砍了,可是保不准以后还有什么人窥探着我的厂子,我只不过是想利民团总办之职威慑宵小罢了,至于民团自然就是小人现在的护厂队,如果都统大人能把这个总办之职许给在下,在下除保证不用都统府发放一分饷钱。”
如果说用五万块能够换到一个名义,司马宁愿花这五万去买这么个总办的名义,有了这个察哈尔民团总办的名义,那怕以后官面上的人来敲榨自己也想考虑考虑。
虽说对民国的历史不太了解,司马还是知道这民国早年,这各省的都统、省长、督军们换的如同走马观灯一般,等到现任都统一被调走或被打走,这张家口民团就要改姓了。
到时再吞了这张家口民团的几千号人马,在这察哈尔境内谁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敲榨自己。更何况这孔家庄距离张家口不过几十里地,如果以后再发生什么事的话,这几千号张家口民团就是近在眼前的援兵。
更何况司马想要这个民团总办的职位另外还有大用,现在这都统府找到了自己的门上,这时不提出自己的条件,那还等到什么时候?
“司马老板的意思是说,你所求只是民团总办之职,而不是冲着张家口民团的几千人枪去的?”
一听到司马的话,田经远到有些不太相信了,正是因为几个月前一线经联着王赖子、杨鬼子三伙马匪合为一处打了厂子的前提,司马才更想得到张家口民团的几千号人马帮他看家护院才是。
“经远兄应该知道,我这厂子看家护院至多只能用几百人手,要是再多了恐怕就是自惹麻烦,到时恐怕第一个过来的就是都统大人的大军了。可是我这厂子有多大?这些人手显然不够,但是如果有了民团总办这身衣裳,那么我就可以打着民团的名义多招些人手,说白了,兄弟实在是怕了那些马匪再来,若是再有下次,兄弟可真不知道到时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幸运了。”
司马半真半假的说着,虽说现在护厂队有千人出头,可是司马知道这个数是不能摆到面上的,若不然那些眼巴巴盯着自己厂子想吃上一口肉的官们,肯定早都扑上来了。
按千人百枪的标准,现在自己厂足够让他们按上一个通匪的罪名了。有了民团总办的职位,自己到时就可以明摆明的扩大护厂队,也没有会说什么,这民团条例里可有明文规定,每省可建一旅民众团练,归属各省民团总办属理。
这一旅民团,指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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