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女归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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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他是玉烈。”南宫默只好顺着我的话说，“先不要哭了好不好，这么多人在呢，他又不会跑。”
　　“……”猛然挣开南宫默的手，抓起还在发愣的那人，转身就往府里走。
　　“夫人，夫人……”空绝不解，想挣脱又不敢太用力，只好任由我把他扯进后园。
　　身后的那群人，对于突然出现的情况完全始料不及，只是安静的跟着。在后园的一个角落，有一大片的四季海棠，此时正开的火般妖艳炽热。
　　“这……”空绝看着眼前的景象，一时没了语言。仔细看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有专注，有伤痛，有不解……看的自己也迷惑了。
　　“你叫什么名字？”也许，真的只是像而已，玉烈死的时候自己就在身边，世界上并没有真的还魂术，他也不可能是玉烈。
　　“空绝。”此时的空绝没有笑，只是静静的望着我，似乎想寻求什么答案。
　　“空绝……”落寞的垂下眼，片刻轻然一笑，“不知你对府上的对联有什么看法？”若是玉烈还活着，我也希望他可以‘空绝’，毕竟那样可以幸福。
　　突然发现四周很安静，抬头一看，只有那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南宫默回头对我轻轻的笑着，我明白，他们想让我好好整理自己的思绪。也是到今天才发现，玉烈已经深刻在心里，也许是愧疚，也许是遗憾，让自己对他的思念掩埋了三年之后依旧那么清晰。
　　“从那对联中，可见夫人对情太痴。”空绝严正神色，却因我含笑的注视而慌乱的避开，“夫人提的府名是‘幻情府’，可见明知情为幻，为何还要那么执着？再说，世间最难偿的便是风月之情债，即使痴，也难有善果。”
　　“或许你说的对……即使痴，也难有善果。”
　　就像玉烈，最后竟以死作为结局；惊雷，身上的孤冷之气越来越烈；莫离将自己关在心门之外，永远只做别人的影子；白雨青，火羽然……都是因情。
　　“夫人，小道有话不知可否相问？”空绝询问的眼神望来，我点头，于是他说道，“夫人的上联为‘异世奇天，幻化古今不了情’，小道想不通为何是‘异世奇天’？下联为‘五行牵爱，痴偿风月无限债’，不知夫人的五行可是指五国？可又何为‘牵爱’？小道实在猜想不透，还请夫人指点。”
　　“你不懂也正常。”冷眼看着他，与玉烈确实有异，不过是身形体貌相似而已，毕竟是完全不同秉性的两人，“你该听说过‘千年幻冰’吧，有这样的东西存在，可不是异世奇天；五行的确指的是五国，而牵爱……指的是触动情爱，并与之相伴，又暗射我的名字‘江小爱’，这样，你可明白了？”
　　“江小爱……”空绝似乎思索着什么，半晌之后又问道，“即是隐射到夫人，那又为何是五国？难道能单指一人？”
　　“当然不可能！”看着他急于想得到答案，于是故意岔开话题，“你喜欢这些海棠吗？”
　　“……”不明白的眨眨眼，空绝扫了眼说道，“很漂亮，不过，我认为海棠还是在秋天更为好看，若是种了一大片，远远望去就像燃烧的火源。”
　　“……”吃惊的看着他，他竟然说出了玉烈的喜好，只是巧合吧，心又颤抖起来。
　　“夫人，你不舒服吗？”见我脸色有点异常，空绝起身想去找人来。
　　“我没事！”叫住他，然后说道，“你是从哪里来的？”
　　“赤炎国。”
　　“怎么会想到跑这么远，来银日做什么呢？”
　　“师傅说让我出来历练，让我往冰雪山的方向走，于是就来到了银日。”
　　“冰雪山……”见他脸色很正常，心里又疑惑起来，为什么事情全集起来了，而且似乎是以赤炎为中心在不断扩散。想了想问道，“你师傅是谁？”
　　“我只叫他师傅，不过他说外界都叫他‘迷踪人’。”
　　“什么？”这次的震惊又让我瞪大了眼，似乎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你师傅真是迷踪人？”
　　“夫人认识家师？”空绝显得有点吃惊。
　　“你师傅住在赤炎王宫一处偏僻的木屋，而且屋子里尽是些瓶瓶罐罐的药丸，是不是？”边说着，边咬的牙齿咯咯做响。
　　“厄……是啊！”空绝不解看着我，问道，“夫人与我师傅……”
　　“哼！臭老头！”该死的迷踪人，居然……想想又觉得不对劲，“你什么时候认他做师傅的？还有，你师傅的穿戴可不像道士，你这模样倒像是天极老头的徒弟。”
　　“你认识师伯？”空绝又来一次吃惊的表情，“师傅说，穿成他那样行走不便，于是师伯要我穿道服。”略停片刻，接着说道，“至于拜师的时间，师傅没说，我也不知道。”
　　“……”原来天极老头也有份，太可恶了，真要被气出内伤来了，但是空绝刚才说什么，不知道？看他不像说谎，于是问道，“你怎么会不知道拜师的时间？”
　　“因为，我对三年以前的事情完全没有记忆，醒来之后就在师傅那里。”空绝说这话时，眼里也模样多少伤，一切都很平静。
　　“你是失忆？”又是一团谜，要想知道空绝的身份，只有找那两个老头才行。那两个老头居然把这件事瞒了三年，可为什么突然又他出现？越想越觉得蹊跷，最后只想到一个办法，“空绝，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
　　“厄，为什么？”空绝不明白。
　　“你师傅之所以让你往冰雪山的方向走，就是为了让你来找我，而且绝对是有不单纯的目的。若我估计的不错，不出几天，你的师傅和师伯就会来。所以呢，你要乖乖在这里等呢，我有很多很多的话要问他们。”到时候不把他们好好整治一番，本小姐就不是江小爱！
　　“师傅让我找你？”空绝还是有点不确定。
　　“恩，难道你师傅在你临走时，没说过什么吗？”
　　“师傅只说，注意路上的怪异之事。”
　　“所以，你就找到了这里？”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又是那对联引来的，“这实际上几是你师傅暗示，让你找我。所以，你就安心住下，等着你师傅来。”
　　“夫人，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空绝的眼神有些犹豫，“玉烈是谁？”
　　第十章　严峻的事态
　　时间又过了几日，府里每天都很热闹，空绝的出现的确让很多人吃惊，我这个最先迷醉的人又最先清醒。待我讲清了事情的原委，众人才明白他们真的是两个人，几日的观察也令他们深信不疑。
　　空绝可以说是个烂好人，真是有道家人的心肠，不明白在那两个老头的熏陶下怎么还能保持这样的心态。此时他正蹲在花间捉虫，我说直接上药就好，他却不忍心杀死那些小虫子，于是要亲自动手。
　　“空绝，你打算把这些虫子怎么办呢？”看到他面前已经捉了好多虫子，好笑的问道。
　　“这个……我还没想到。”空绝略一沉思，然后说道，“不过，它们也都是些小生命，应该放生吧。”
　　“它们是害虫呀，你仁慈的把它们放掉也不能使它们改好的。”
　　“那我得给它们一次机会！”空绝很认真的看着那些小虫子，叹息着说道，“这是它们的命不好，偏偏托生了这样的躯体，是它们自己也不愿意的。”
　　“……”真服了他，对着虫子也能讲出哲理来。
　　“夫人，我师傅什么时候会来呢？”空绝将那些小虫子用纸兜起来，然后站起身。
　　“你师傅……大概过个一两天吧。”跟在他的身后，想看看他会怎么处置手里的东西。
　　“夫人，后门在哪里？”
　　“沿这条小路直走，在那片竹林左转就会看到一扇小门。”刚说完，就见空绝已经走了过去，“你要做什么？”
　　“……”空绝并不回答，只是开了后门，然后来到一片空旷的草地上将虫子全抖落在地。
　　“你……”不解的看着他，把这里当成放生地？
　　“夫人，”空绝满脸含笑的看着我，双袖一挥指着这片草地说道，“以后我就把它们带到这里放生，在这里它们是安全的。”
　　“……”一瞬间的恍神，那挥手的潇洒好像玉烈，苦笑着摇摇头。随即看着他说道，“你确定要把虫子都放到这里？”
　　“当然！”
　　“那，那好吧。”他这么的‘善良’，我也不好拒绝吧。只可惜了这片草地，以后要变成害虫集中营了。
　　“夫人，”空绝眼神里的犹豫又冒了出来，“夫人还没有告诉我，玉烈是谁？”
　　“你为什么想知道？”看不出他还是这么执着，走回府里找处石凳坐下，那片草地再好也不敢多呆了。
　　“好奇。”空绝的眼睛微微眯起，不似玉烈的危险，而是无尽的迷茫，“玉烈是夫人很重要的人吗？”
　　“恩，很重要。就像南宫默，像冷傲魂，像邪影……和他们一样重要。”我这么说他就会明白，这几日的相处，就算他再迟钝也明白我与那几人的关系。
　　“那他……”空绝似乎得不到答案就不会罢休。
　　“他是银日的三王子，三年前……是为了救我死的。若是没死的话，现在应该也在这里。”说着看向空绝，停了半刻方才说道，“你和他长的很像很像，连体型都那么相似，只不过……性格不同。”
　　“我和他像……真的那么像吗？”空绝说着摸上自己的脸。
　　“你放心拉，我知道你不是他，我不会对你乱情的！”话刚说完，就见空绝愣着一张脸，只好笑着先离开。一般他要发傻，不到半个时辰是不会回神的。
　　“小爱爱，你去哪里了？”刚回到前厅就见小痞子跑过来，脸色有点慌张。
　　“寒，怎么了？”再看向大厅里，才发现银然也在，难道……
　　“夫人，”银然的眉宇间也出现了熟悉的焦虑，“还请夫人救王儿一命。”
　　“……”果然如我料想的一般，“银日有几个孩子得了怪病？”
　　“四人，分别是王子，丞相的一对孪生儿女以及大将军的爱女。”银然淡漠的脸上因此事染上凡情，“本王已经听说，这事不止银日有，虽然事情很蹊跷，但是本王想，夫人可以救他们的性命才是。可现在看来……”
　　“王上先不要担心，总会有办法的。”本只是一句无心的安慰，却引来所有人的目光。
　　“小爱，你有办法？”南宫默疑惑不解。
　　“夫人不是说……”墨水痕也是不解。不过，脸上浮起的还有希望，就像火羽然一样的期待。
　　“我是没有办法，”看着众人的诧异，赶紧说道，“不是我和大家开玩笑，只是……我觉得有人会有办法。”
　　“是谁？”冷傲魂眉毛一挑，有些置疑。
　　“那两个老头！”
　　“你说两位师叔？”南宫默沉默半晌，然后说道，“或许真是这样，毕竟他们与师傅从小在冰雪山，知道的事情一定比我们多。”
　　“那还等什么呢，现在就去找他们。”小痞子冲动的站起来就要往外跑。
　　“你慌什么？”一把拽住他，往椅子上一按，说道，“要你去找你也找不到，不用白费工夫。”
　　“……”
　　“我的意思是，不用找他们，他们会自己送来门来的。”
　　“为什么？”萧遥不解的问道。
　　“因为他们的徒弟在这里！他们让空绝来找我，绝对不单纯，况且……我怀疑他们收空绝这个徒弟本身就不单纯！”
　　“这……为什么呢？”萧遥忍不住又问道。
　　“我怎么知道！”郁闷的撑着下巴，“只有等那两个老家伙来了才知道，或许他们就是为我们的难处来的。”
　　“夫人，百慕岛来人了。”下人的话刚落，就从外面跑进一个风尘仆仆的人。
　　“是不是有孩子得了怪病？”不等那人开口，我几抢先问道。
　　“是……夫人，我家小姐与姑爷可在？”那人先是一愣，接着着急的询问白雨蝉。
　　“他们在，”让一旁的丫鬟去叫他们，然后问道，“你是说雨蝉的孩子得了怪病？”
　　“正是！岛主为这件事束手无策，两日前突然接到一封神秘来信，于是让属下带着信来找夫人。”说着，将一封信递到我手中。
　　“果然……”信中内容不看就已经猜到八九分，此时白雨蝉和江秦已经出来，得知自己的孩子也得了怪病，一下懵了。
　　“江大哥，这可怎么办？”白雨蝉忍不住哭起来，“我们赶紧回去，我要回去看看孩子。”
　　“雨蝉，别急，别急。”江秦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冷静的，看着我说道，“小爱，这病你能救吗？”
　　“只有等空绝的师傅来了才知道。”目前没我办法给他们任何承诺，也不想因我的一句话让他们有了希望，之后又破灭。
　　“雨蝉，现在就是我们回去也救不了孩子，”江秦停顿了片刻，说道，“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在这里等着，有了解药我立刻赶回去。”
　　“可……”白雨蝉抬起泪眼，终究还是点了头，“我会等你回来。”
　　“恩，一路小心。”
　　当即白雨蝉就收拾了东西动身了，站在门口看着马车远去，心里也沉重起来。若是自己的小孩子生下来，估计也难逃天魅的魔掌。
　　“夫人，夫人……”刚转身没走几步就听见一阵急促的叫声。
　　“什么事？”回头一看，又是那个下人。
　　“夫人，是……”下人一脸的苦闷，这几天一直前前后后的跑，也真难为他了。
　　“又是谁来了？”话音刚落，就见门口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影，“萧月？”
　　“小月，你怎么也……”萧遥一看那沉睡着的小孩，顿时明白，“难道……”
　　“四哥，四王嫂，这应该是天魅的信，”萧月显得很冷静，判断事情也很精准，“我知道，他是冲着‘不死冰花’来的，可孩子……”
　　“先进屋吧。”瞧出那眉宇间憔悴，身后的玉赫也是双眉进锁，又一对可怜的父母。眼角还看到另一个男子，怀中也有一个小孩，于是问道，“他是……”
　　“墨岛的小少主，墨水之，”萧月将怀里的孩子递给玉赫，然后抱过墨水之怀里的小孩，“两个孩子都太小，我怕他们会坚持不住，还请四王嫂想想办法。”
　　“天极老头还在水月吗？”
　　“师傅？”萧月诧异的抬眼，顷刻似乎明白，“你是说师傅能救他们？”
　　“至少他会有办法。”看了看那小孩，睡的很安详，看不出病症。
　　“就是这样才是怪！”萧月看出我的疑惑，疼爱的摸着孩子的脸说道，“起先我们并没有在意，以为是小孩子贪睡，可时间一久就发觉不对，孩子睡觉的时间越来越久，而且越来越难醒。”
　　“看来真是天魅！”邪影仔细看了看，说道，“这种症状就是和‘点降唇’相似的一种毒，不过……说是毒也不能算是毒。他之所以找小孩子下手，是因为这种毒对大人根本没有效果，只有小孩子才能尽力吸收。”
　　“和‘点降唇’相似？”天极说过，‘点降唇’已经是天下至毒，能和他并驾齐驱……是什么？还似毒非毒？
　　“你们应该听说过‘郁结子’吧？”邪影的话又令我一愣，那不是迷踪人曾说过的吗。
　　“那是我师傅研制的剧毒，你提到它是……”火凌云不明白的问道。
　　“我曾经听林程说过，天魅研制了一种很奇特的毒药，是用‘点降唇’和‘郁结子’合成的。想必当初就是为了得到那样毒药，林程才没杀天魅。”
　　“你是说，天魅就是对小孩子下的那种毒？”不些不明白的问道，“这种毒有什么奇特，为什么说似毒非毒？”
　　“这种毒叫‘失魂香’，是一种带有香气的烟，小孩子吸入后就会从小嗜睡，但是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当他们到了十八岁时会一觉睡上三天三夜，醒来之后谁也不认识，只听令于下毒者。”
　　“怎么会……”萧月惊讶的看着怀里的孩子，瞬间眼里番起一层水雾，“难道就没有办法可解吗？”
　　“若真是无法解的话，以后的天下就是天魅的，”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对，于是问道，“若是这样说的话，他没有必要得到‘不死冰花’，有了这些孩子他就可以领导天下了。”
　　“爱儿，你还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邪影摇头一笑，说道，“这些孩子长到听令于他还有十八年，而这十八年我们会不断的寻找办法来解除，而‘不死冰花’的存在是最大的威胁。所以，他对‘不死冰花’，要么得到，要么毁灭！”
　　“呵呵……原来是这样。”我突来的笑声令众人不解，“他想毁掉‘不死冰花’，但是他应该不知道，那‘不死冰花’可不只一朵。”
　　“四王嫂，你知道哪里有？”萧月焦急的看着我。
　　“若是知道的话，请你告诉我们。”墨水之也满眼焦虑。
　　“知道是知道，可是……没办法拿到。”叹息的垂下眼，实在不忍心去他们失望的表情。
　　“我要去找师傅！”空绝的声音突然传来，原来他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这么多小孩子受苦，应该早点找到师傅和师伯，我不能在这里等。”
　　“空绝说的对，要是等也不知道要多久，还是分头去找。”
　　“找？”看着那些随时准备出发的人，不禁挑眉问道，“你们知道去哪里找吗？”
　　“这……”经我一问，他们面面相觑，不能答出一句话来。
　　“师傅在几天前已经离开了水月，也没说去哪里。”萧月淡淡的说了一句，“不过，师傅是知道这些事的，他不会坐视不管。”
　　“他应该和迷踪老头在一起，想必是在找什么东西才对，或者是……”冷眼一思索，恍然大悟的一拍掌，“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原来他们……”
　　“你想到什么了？”冷傲魂不解的看我，其他人也是满脸期待，我可没说我有解救的办法呀。
　　“呵呵……”尴尬的笑笑，说道，“我只是想到那两个老头去了哪里。”
　　“真的？”萧遥随即高兴的说道，“既然知道了，那我们就去把他们找来。”
　　“没有那么简单吧？”还是邪影够精，紧盯着我的眼睛含着满满的笑意。
　　“确实，”不好意思的缩缩脑袋，接着说道，“不出所料的话，那两个老头应该是回冰雪山了。”
　　“回冰雪山？”南宫默的表情很吃惊，同时也不解，“师叔回冰雪山做什么？”
　　“难道他们能拿到‘不死冰花’？”小痞子猜测的问道。
　　“原因我也不了解，既然影说小孩子没生命危险，那就等他们下山吧。他们下山第一个地方自然是来这里找我们，所以，放心！一定会有办法的。”
　　“既然这样……”萧月沉思了片刻，望向墨水之说道，“水之，你陪孩子等在这里，我还要回水月，国不可一日无君，就辛苦你了。”
　　“月儿，你放心！”墨水之坚定的点点头，接过小孩抱在怀里。
　　“这个给我抱吧。”将玉赫怀里的小孩也接过来，不用猜也知道玉赫肯定要跟着回去的，“你们今天就走吗？”
　　“反正心里的疑惑也得到解答，虽然现在救不了孩子，但是总归没有生命危险。”萧月疲惫的笑笑，“有四哥和王嫂照顾，我也能放心。”
　　“这两个都是男孩儿？”那粉雕玉啄的小脸，真是越看越讨喜。
　　“四王嫂，若是你生了女儿也别打我王儿的主意。”萧月的话引来几声暗笑，随即又说道，“但是，若你能救得了他们，我可以考虑指个给你做女婿。”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笑着亲了亲怀里的小脸，“两个王子呢，都要了才好！”
　　“王嫂，还是我们做亲家吧！”火羽然突然岔了一句，“我的王儿可不差，给你做女婿！”
　　“……”
　　“我的小侄子也是很帅气的，夫人可以考虑考虑。”墨水痕也是存心凑热闹。
　　“呵呵……”几个老公都是摇头而笑，不发一语。
　　“看不出，我未出世的女儿这么受欢迎！”笑着迎上他们，说道，“好的，都是选择对象，就由我的女儿自己挑吧。”当着这么多人，我不能把心里的秘密说露嘴，只有小痞子那有意无意扫过来的眼神让自己心虚，虽然这小痞子不会武功，可眼神那是相当的厉害。
　　“可是……”萧月看了看我的几个老公，含笑说道，“这一胎极有可能是男孩！”
　　“你不要乱说！”不满的打断萧月的话，不是摆明想让我多生几次吗，才不要。
　　“呵呵，四王嫂，我们就先走了。”萧月说着，人已经起身。
　　“再忙也不急在这一时吧。”
　　“本来还想进宫与银帝照会，可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所以我还是尽早赶回水月去。”萧月说罢就往外走，门外的车撵已经在等候。萧月上车之后掀起帘子，说道，“希望可以尽早得到你们的好消息。”
　　“有了消息就会告诉你的。”目送着那车撵远去，叹息着回到屋里，这下总不会再突然出现什么人了吧。
　　“看来府里是越来越热闹了。”南宫默笑着从我手中接过小孩子。
　　第十一章　危险冒头
　　“小爱，这可怎么办？”南宫默怀里抱着萧大王子，苦皱了一张脸。而那个小不点呢，正张着大嘴哭的一塌糊涂。
　　“这孩子也不安静！”墨水之也很头疼的看着自己照顾的小孩，怎么哄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