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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系列之玫瑰公爵-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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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只有几个当事人知道原因,这都是因为在玫瑰骑士的授意下,马萨林散布地一个谣言,说身体上有玫瑰花烙印的女人,都是被撒旦控制了灵魂的奴仆,既便被上帝派来的使者所拯救,她们的身体也不是凡人可以触碰的,否则必然全身溃烂而死。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加斯东对妻子和玫瑰骑士地情人关系听之任之、不闻不问,加斯东是个很现实的人,他当初娶公爵夫人的唯一原因就是她地领地和财产,当时的公爵夫人可是法兰西势力比较大地女公爵,一旦他娶了她,立刻就能成为法兰西所有贵族中权势最大的大贵族。
而现在,公爵夫人的领地和财产都已经转到了加斯东的名下,两人之间又绝无感情可言,如果能够推番路易十三登上法兰西王位,和公爵夫人离婚是必然的结果,这样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甚至不能满足他性欲的女人,为什么不大方一点,送给玫瑰骑士当情人呢?
加斯东虽然羡慕玫瑰骑士的艳福,毕竟公爵夫人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可放眼欧洲,像自己妻子这样的美女比比皆是,而生命却只有一次,如果为了一个女人就冒着全身溃烂的风险,岂不是太傻了吗?
当一骑如风驰出奥尔良公爵府,驰往拉罗谢尔的时候,玫瑰骑士正抱着公爵夫人又圆又肥的大好美臀,跃马挥戈,干得不亦乐乎,公爵夫人娇躯的紧凑是让人惊叹的,就算经过了玫瑰骑士这一年多的辛勤开垦,也仍像当初那般又紧凑,所以说带给鲁汉的享受也是难以言喻的。
鲁汉换了个姿态,从公爵夫人体内抽身而退,惬意地坐到了柔软的沙发上,公爵夫人已经体酥如棉,她仍然保持着跪势,把个又白又肥的美臀往后高高撅起,娇艳的玫瑰花瓣历历在目,却再承受不起玫瑰骑士的鞑伐了。
詹妮芙冶荡地一笑,伸手捋起瀑布般垂流的金发,扭腰持臀走到了玟瑰骑士跟前,先妩媚地向玫瑰骑士抛了记媚眼,这才款款转过娇躯,背对男人缓缓坐到男人的腿上,娇艳的玫瑰花芯便将玫瑰骑士那话儿一节节地吞噬……
刚从公爵夫人体内抽身而退,马上又进入了另外一名美女的体内,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男人感到自豪的?既便是玫瑰骑士,这时候也同样感到莫名的刺激,尽情地享受着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享受。
詹妮芙纤手扶住玫瑰骑士的肩膀,借着玫瑰骑士攥住她臀部的双臂的力量,就像随波逐流的小船急促在玫瑰骑士的身上不停地颠簸,一面享受着被玫瑰骑士强有力的穿透所带来的刺激,一面喘息着问道:“主人,出大事了?”
鲁汉的注意力都在两人的结合处,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事?”
“拉……拉罗谢尔公爵,还……还有卢瓦尔公爵同时遇刺身……亡。”
鲁汉闻言一惊,顿时抱着詹妮芙的娇躯霍然站起身来,失声问道:“什么,两人同时遇刺身亡?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哎哟……”
詹妮芙雪雪呻吟起来,鲁汉这一站起来,身体的某部份顿时伸展到了极限,狠狠地搠进了詹妮芙娇嫩的花芯深处,搠得詹妮芙是又痒又酥又痛又酸,百股滋味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等缓过气来,詹妮芙才翻了翻美目,娇嗔道:“不都是你说的吗,这些从情报商人处搜集的情报,每七天建一册,统一呈送到你案前由你阅读么,今天才礼拜六,还没到七天时间呐。”
鲁汉已经会过意来,抱着詹妮芙的肥臀又来了几下狠的,喘息道:“可那要看什么事儿,鸡毛蒜皮的小事七天一看就算了,这种大事你当然要立即告诉我了,对了,这情报你有没有及时转送加斯东殿下那?”
詹妮芙媚声道:“送了,按着主人您的吩咐,第一时间就转送过去了。”
“哎呀!”鲁汉懊恼莫名,心头火起,挑着詹妮芙往前步行几步将她抵在墙上,发狠操弄起来,“转送加斯东殿下你倒挺及时,告诉我,这是多久前的事了?”
玟瑰骑士这几下狠的让詹妮芙感到芳心都酥了,语不成声道:“没……没多久,也就……几小时以前的事儿……哎哟……”
鲁汉最后狠狠地捅了詹妮芙几下,然后把她丰满的娇躯往沙发上一扔,叫道:“看我回来怎么操死你,在家好好等我,哼!”
摞下一句狠话,鲁汉随手抓起一块布条往身上一裹,急匆匆跑门外去了,边跑边喊:“莱昂纳多,莱昂纳多,备车,快备马车,立刻去首相府,快!”
卧室里,詹妮芙美目里几乎滴出水来,盈盈地目送玫瑰骑士扬长而去,粉脸上露出春花般的媚笑,等你就等你,谁怕谁呀,两个战你一个还怕吸不垮你?詹妮芙睁开媚眼望去,公爵夫人就躺在离她咫尺之遥处,雪白的娇躯玲珑浮凸,诱人无比。
鲁汉命人备上马车,急急赶赴首相府邸而来。
可在半路上,他就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等他走到黎塞留密室门前的时候,他几乎想转身回去了,可就在这时候,黎塞留的声音却从门里传了出来:“鲁,既然来了,你还是进来一下吧,舅父有话和你说。”
第七十章 主教出征
鲁汉耸了耸肩,转身进了黎塞留的密室。
黎塞留正神色阴冷地坐在桌子后面,鲁汉进来他才略略露出一丝笑意,和蔼地问道:“鲁,你深夜前来,想必有重要的情报告诉我,可为什么又要走呢?”
鲁汉道:“因为我觉得没必要了,舅父。”
黎塞留道:“可以说详细点吗,我的孩子。”
鲁汉呼了口气,说道:“因为到了舅父你门前,我才突然想到,我所获得的重要情报,其实是你和陛下一手策划的,对吗?”
黎塞留道:“所的是什么事呢?”
鲁汉道:“拉罗谢尔公爵和卢瓦尔公爵同时遇刺身亡,我认为太后和加斯东的人没有这个能力,如果他们有这个能力,那两位公爵大人只怕早就死于非命多时了!这是个陷阱,陛下和舅父布下的险中求生的陷阱,对吗?”
黎塞留眸子里掠过一丝莫名的神色,似欣慰似喜悦,然后平静地问道:“鲁,我的孩子,你怎么会想到这是个陷阱呢?”
鲁汉没有回答,只是叹了口气道:“舅父,你和陛下是不是欠考虑呀,这险中求生的陷阱未必就能瞒过太后一系的所有人,我看马里亚那老狐狸就有可能看透你们的计划,如果对方来个将计就计,舅父,我想不出你和陛下这样做,除了白白折损自己的两大臂助之外,还有什么好处?”
黎塞留点点头道:“是呀,马里亚肯定会看出其中有问题,不过他不是太后,就算他看出破绽也未必能影响到事情的发展。”
鲁汉道:“那也不必如此急功近利呀。只需要再等三五年,待我的近卫团成了气候,那时候再收拾太后一系也不迟呀,何必提前到现在冒险行事呢?”
“没事间了,我的孩子。”黎塞留目光一闪,叹道,“陛下没时间了。他已经等不了三五年了,陛下现在迫不及待地要解决掉太后一党,他急于给未来地法兰西女王留下一个安定繁荣,团结统一的法兰西王国。”
鲁汉目光一凝,疑惑道:“陛下没时间了?”
黎塞留道:“是的。陛下很可能挺不过今年了,就算能挺过今年,也绝拖不过明年了,唉……”
鲁汉耸了耸肩,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天妒英才!其实以路易十三的雄才大略,再加上黎塞留的辅佐,如果上帝再给他几十年的寿命。那也许不用等到太阳王路易十三那时期,法兰西就该成为欧洲大陆的霸主了。
不过遗憾地是,路易十三已经病入膏肓了,更糟糕的是。由于鲁汉的穿越打乱了这个时空的平衡,路易十三的死期被提前了,这可怜地国王呐。
“我明白了。”
鲁汉点了点头,他是真明白了,路易十三这么做其实就是在安排后事了!希望在临死之前奋力一博,解除掉法兰西国内的不安定因素。至少要替未来的法兰西女王营造一个稳定的内部环境,只有这样,法兰西王国才有和罗马帝国一较长短的资本。
黎塞留绕过桌子走到鲁汉跟前。神色凝重地望着鲁汉道:“鲁,我的孩子。在陛下和我的冒险计划中,你和你的近卫团占有非常重要地份量!不夸张地说,这一次,陛下和我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和近卫团的身上了,希望你不要令陛下和我失望哪。”
鲁汉猛地收脚挺胸,情不自禁地大声道:“请陛下和舅父放心,近卫团绝不会令你们失望。”
黎塞留轻轻地拍拍鲁汉的肩膀,难得以亲切地口吻说道:“我的孩子,天快亮了,就留下来陪舅父一起用早餐吧,这几年来,咱们甥舅俩好像很少在一起用餐吧?在我印象中好像只有你刚来的时候一起用过一餐吧?”
鲁汉耸了耸肩,没好气道:“舅父是王国首相,事务繁多,怎么抽得出时间陪外甥一起用餐呢?”
黎塞留呵呵一笑,拉起鲁汉的手就走,这老奸巨滑的枭雄是真情流露,把他所有的政治希望都寄托在了外甥身上了。这次他和路易十三地想法虽然一致,可目标却不尽相同,甚至可以说天差地别。
数百里之外,一支声势浩大的“军队”已然把拉罗谢尔围得水泄不通,拉罗谢尔是法兰西西南重镇,当年是新教叛军的大本营,黎塞留铁腕平定新教叛乱之后,对这里进行了残酷地大清洗,大量的新教徒被处死。
不过,残酷地宗教镇压显然未能让那些对新教事业充满热情的信徒门退缩,在拉罗谢尔,仍有大量的平民信仰新教,所以说,新教势力在拉罗谢尔从未消退过,现在……他们又要卷土重来了。
红衣主教黎塞留派驻拉罗谢尔的鹰犬,拉罗谢尔公爵已经遇刺身亡了!这位双手沾满了新教徒鲜血的刽子手一死,拉罗谢尔的军队立刻就群龙无首,拉罗谢尔的新教徒们的春天,又要到来了。
三天之后,一骑快马驰进巴黎,几小时之后,路易十三紧急召集所有大臣,召开紧急军事会议,拉罗谢尔的新教徒再次发动叛乱,王国将面临第二次宗教战争了,这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件。
所有的贵族大臣齐聚罗浮宫,西欧国家的议事殿和中国古代王朝有所不同,氛围远没有中国古代金殿来得正规和严肃,几乎所有等级稍高的贵族都有座位,国王的御座也并不会比臣子们的座位更特别,气氛要显得更融洽些。
路易十三的脸色还是那样憔悴,眉头紧皱显得精神不济的模样,他的左首边坐着首相兼红衣主教黎塞留,右首边坐着他的王弟奥尔良公爵加斯东,太后玛丽娅并没有出席今天的会议,其实自从路易十三亲政以后,太后就再未在这样正式的场合露过面了。
黎塞留神色阴沉,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拉罗谢尔的情况,然后沉声道:“诸位,拉罗谢尔的情况相当严重,远比大家想象的要严重,新教在那里的根基本来就深,拉罗谢尔公爵生前一直以铁腕治理,现在公爵身亡,新教徒们的反弹可想而知!据探马回报,愤怒的新教徒已经包围了拉罗谢尔城堡,叛乱的新教徒人数至少在两万人以上哪。”
路易十三神色同样严峻,轻轻地咳了两声,环顾左右问道:“拉罗谢尔的新教徒死灰复燃,王国将面临又一次灾难,诸位可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众贵族默然,没人吭声。
路易十三闷哼一声,目光落在掌玺大臣马里亚身上,什么是掌玺大臣?用现在的术语来解释就是国王的首席顾问,所以说,一旦国王遇到什么问题,第一个要求助的当然就是掌玺大臣了。
“马里亚,你难道没什么要说的吗?”
马里亚叹了口气,苦笑道:“陛下,当初第一次宗教战争,臣就反对以铁腕手段进行镇压,而应该采用安抚策略,可臣的建议最终并未被陛下和首相所采纳,所以才会有了今天这第二次新教叛乱。”
路易十三不悦道:“朕不想听你翻旧账,只想问你,对于今天的局面,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
马里亚道:“臣还是那句话,应该安抚而不应该军事镇压,军事镇压虽然可以消除表面上的叛乱,却无法清除叛乱的根本原因,要想从根本上消除新教徒叛乱的根源,就只能从他们的宗教主张入手,清楚他们想要什么,然后告诉他们我们能给他们什么,双方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共同商讨出一个解决方案来。”
路易十三奋力一拍椅子扶手,怒道:“你不如直接跟朕说,召开三级会议得了!”
马里亚神色镇定,不亢不卑地答道:“臣以为确实有召开三级会议的必要。”
“够了!”路易十三勃然大怒,气得脸色潮红,不过很快就压下了怒火,勉强望着其余的大臣,问道,“别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时候,奥尔良公爵加斯东向财政大臣莫亚偷偷地使了个眼色,莫亚心领神会,从椅子上起身道:“陛下,臣以为拉罗谢尔的新教叛乱,应该调集王国各处贵族的军队,予以最残酷的军事镇压!王国的国库足以支撑大军打赢这场战争!”
“好。”路易十三欣然道,“朕总算听到一句像样的话了,诸位,王国的财政大臣已经说了,王国的财政足以支撑我们打赢这场战争,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打,坚决地打,彻底消灭新教徒!”
马里亚叹息一声道:“陛下,既然非要武装镇压,臣建议还是应该由首相领兵,首相曾亲率大军攻克过拉罗谢尔,对新教叛军的作战方式和拉罗谢尔的地形人文都比较熟悉,由他担任指挥官是再合适不过了。”
路易十三欣然点头,目光转向黎塞留,问道:“首相,你的意见呢?”
黎塞留阴沉沉地应道:“臣没有意见,唯一的请求就是希望陛下能允许宗教裁判所的修士团以及臣的卫队一起出征。”
路易十三大手一挥,朗声道:“没问题,朕祝首相早日凯旋归来。
第七十一章 调虎离山
事隔多年之后,红衣主教黎塞留再度率军出征,并且颇具戏剧性的是,这次出征居然还是对拉罗谢尔用兵,主教系和国王系的大臣贵族们纷纷前来南效送行,在众大臣和众亲信殷切眼神的注视下,黎塞留亲率宗教裁判所的修士团以及他的主教卫队,一行两千余人,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征途。
不要小看这支两千余人的军队,他们可是王国真正意义上的精锐,尤其是黎塞留的主教卫队,更是名震欧洲大陆的一支铁军,第一次宗教战争时,黎塞留就是凭借这支一千人的卫队,硬生生击败了声势浩大的新教叛乱。
第一次新教平叛,名义上得到了各地贵族的支持,但那些贵族的佣兵聚在一起壮壮声威还可以,一旦真的打起仗来,作用却实在有限。
正是看清了这一点,太后一党对法兰西各地的贵族其实并不怎么忌惮,他们最忌惮的就是黎塞留手里的这支铁军,还有就是路易十三的禁卫军和火枪队了,这三支武装力量虽然人数不多,但战斗力却强悍得惊人,如果不设法调开这三支强悍的武装力量,那么就算整个法兰西闹得沸反盈天,路易十三坐在罗浮宫里也依旧安如泰山。
太后玛丽娅寝宫,马里亚一干人正在弹冠相庆,纷纷因为红衣主教黎塞留和他的主教卫队的出征欢呼不已。
黎塞留和他的主教卫队这一离开,不但巴黎城内路易十三一系的实力大凑,最重要的却还是终于拆散了路易十三和黎塞留这对形影不离的铁杆君臣,如果两人至死不分,牢牢抱成一团,太后和加斯东还真拿两人没什么办法,可现在,一旦两人被分开,就有许多文章可以做了。
加斯东爽郎一笑。朗声道:“看来母后的计划果然奏效了。这次拉罗谢尔新教徒叛乱,虽然来势汹汹,可规模远不及上次叛乱,只要调集拉罗谢尔附近地区的贵族私兵就足以解决问题,若不是王兄心中对主教有了嫌隙。又怎会派黎塞留出征呢?”
太后微笑道:“我看这完全是马里亚大人的功劳,如果不是马里亚大人据理力争反对武装镇压,路易如何肯铁了心派兵呢?他要派兵吧,除了黎塞留还能信赖谁呢?难不成还让达达尼昂和杜伦尼这两个毛头小子上阵吗?”
马里亚谦虚道:“这次能促成黎塞留出征,我看还是莫亚大人的功劳。若不是他当殿提出国库足以支撑这场战争。只怕国王系和主教系地大臣们也不会轻易被说服,一旦众人反对,就算陛下铁了心要派兵也得颇费周折呀。所以说,还是莫亚大人的功劳。”
莫亚心中得意,嘴上却客套道:“这呀,不是谁的功劳而是太后和殿下的宏福,拉罗谢尔的新教徒早不叛晚不叛。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叛乱,这难道不是上帝地旨意吗?上帝都已经选定殿下为下一任国王了,就算陛下和黎塞留再怎么折腾也是白费力气。”
莫亚说这番话的时候。太后和马里亚悄悄地交换了一下眼神,莫亚哪里知道拉罗谢尔新教徒的叛乱能够如此凑巧。全是太后和马里亚精心策划的结果,如果没有太后从暗中鼎力支持,就算借那些新教徒天胆,也再不敢叛乱了,他们早在上次叛乱的时候,被黎塞留杀得胆战心惊了。
加斯东却被莫亚这番话说得心花怒放,仿佛已经登上了王位似地,脸上露出非一般地光彩来,便是眼神也比平时要明亮许多。
但太后的一席话让他立刻又清醒了过来。
太后看到加斯东神彩飞扬的模样,就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便提醒道:“不过,距离真正地成功还早得很哪,黎塞留和他的主教卫队虽然被调离了巴黎,可路易的火枪队和禁卫军仍旧驻扎在巴黎城内,杜伦尼和达达尼昂这两个毛头小子没什么战斗经验,成不了威胁,然而这两支军队的战斗力相信大家都见识过,而且路易的可怕相信大家还是清楚地,想想当初夏莱伯爵是怎么败在他手里的,不由得不令人小心再小心呀。”
马里亚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沉声道:“太后所言甚是,现在我们的计划才成功了第一步,接下来还有第二步、第三步,乃至第四步,直到最后殿下登上王位,计划才算大功告成,只有到了那时候,我们才能真正松口气,在最后成功之前,大家且不可懈怠呀。
莫亚道:“太后和马里亚大人所言极是,现在我们需要执行地第二步计划就是,把杜伦尼的禁卫军调离巴黎,我认为现在该是太后动用南尼德兰关系地时候了,只要南尼德兰在王国北线摆出军事集结的架势,色当公爵将肯定向陛下告急,一旦陛下决定派兵增援色当地区,无论是从私人感情,还是从王国利益考虑,陛下都肯定会派谴杜伦尼的禁卫军增援色当,大家以为如何?”
马里亚点头赞同道:“不错,我也认为莫亚大人说得有理,从个人感情讲,杜伦尼是色当公爵的亲弟弟,从王国利益出发,杜伦尼和孔代亲王都是陛下极为看好的新一代统帅,正在着力培养,而今孔代亲王驻守南疆远在威尼斯前线,那么杜伦尼当然是最合适的统帅人选了,况且禁卫军本来就是杜伦尼所统率,由他率军出征于情于理都是最佳选择。”
太后点点头,颇有些担忧道:“可我担心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另外一个问题,禁卫军和火枪队既然驻守巴黎的防卫军队,又是路易的贴身卫队,肩负着双重的职责,你们说路易会放心地将这两支御林军都派了出去?如果禁卫军和火枪队都奉调出征了,那么巴黎、罗浮宫和他自己的安全,该由谁来负责呢?”
加斯东闻言心头一跳,大声道:“王家近卫团!”
马里亚听了双目一亮,拍手道:“对,王家近卫团!该是他们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莫亚皱眉担心道:“殿下,马里亚大人,你们是不是过于乐观了?且不说这鸟人骑士究竟是否可靠,就算他与殿下和我们是一条心,只怕陛下也不会将拱卫巴黎和罗浮宫的重任放到近卫团身上吧?大家都知道,近卫团除了能打猎还能干些啥?以陛下的小心和谨慎,做出这样决定的可能性很小。”
马里亚和加斯东交换了一个眼神,微笑道:“莫亚大人,陛下做出这样决定的可能性的确不大,但并非没有可能!如果有强敌压境,巴黎和罗浮宫的安全指望近卫团来承担,当然不现实,但是如果没有强敌压境呢?陛下会如何选择?难道把近卫团这支用来摆设的御林军派上前线送死?以陛下的性格,显然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加斯东道:“不错,为了放松王兄的警惕心理,我准备把我的卫队也派上前线,这样一来巴黎周围几百里以内,再无一支像样的武装力量,在这种情况下,王兄再没有把禁卫军和火枪队留在巴黎的理由,因为近卫团完全可以担负起拱卫巴黎和罗浮宫的责任嘛,嘿嘿嘿……”
莫亚恍然大悟道:“好计!这样说起来,陛下把禁卫军和火枪队均派上前线的可能性的确很大!不过,如果殿下真的将卫队也派上前线,如果要采取什么行动,岂不是也要受制于王家近卫团的鸟人骑士了?万一他并非和殿下一条心呢?”
“我认为这可能性不大!”加斯东微笑道,“退一步讲,就算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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