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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万岁-第7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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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的心情却怎么也好不起来,想一想明天就是九月十八号了,我就有些担心。
“柯里昂先生,臧主席给你送来了一张请帖。”红龙旅的参谋长赵镇藩跑了进来,然后递给了我一张请帖。
我接过来看看,果然是臧式毅发来地,上面写着今天是他父亲的大寿,让我们前去出席。
我点了点头,把那张请帖随手放在了桌子上面。
“赵参谋长,王旅长呢?”我问道。
“旅长去开一个会议了。”赵镇藩道。
“什么会议?”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好像是一个什么水利会议,说是后天才能回来。”赵镇藩随意地回答道。
“后天才回来!?”我一下子叫了起来。
“不错,旅长就是这么说的。怎么了?”赵镇藩被我吓了一跳。
“你去告诉你们旅长,那个什么水里会议不用他开了,什么破会议。让他赶紧回来,这两天无论如何都要呆在北大营里面。”我沉声道。
“柯里昂先生,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呀?”赵镇藩低声道。
“让你办你就去办,我担心日本人就这两天闹事。”听了我的话,赵镇藩愣了一下,然后一溜烟出了房门:“我这就去把旅长找回来!”
这天上午,我带着达伦、卡瓦和霍尔金娜以及胖子几个人去了沈阳城。到北门的时候,就看见到处都是演习地日本兵。说是演习,其实跟占领没有什么两样,北门外面被拉上了铁丝网。使得交通彻底阻断,不过我们的车子,他们还是放了进去。
臧式毅的家距离张学良地大帅府不远,那是一个高大地洋房。
我到的时候,里面非常地人闹,大厅中间摆设起了寿堂,香烟缭绕,很是奢华。在东大厅里面,满屋子的都是政府的大员们,有的躺在榻上抽大烟,有的打麻将,旁边有京韵大鼓,很是热闹。
“柯里昂先生,你来了!”臧式毅对待我十分地客气,把我拉到了房间里面,和他的父亲母亲见面。
臧式毅的父亲母亲都建在,年纪都不小了。估计有七八十岁。臧式毅的父亲穿着一身讲究的长衫,接受众人的祝贺。
我送给了他一份贺礼,里面是一块战国时代的黄玉玉璧,老头很是高兴,臧式毅连喊破费。
臧式毅的母亲,是个很有精神的老太太,满头的银发,这个老太太,我见到了之后,对她印象很好。
历史上。九。一八事变发生之后,臧式毅被日本人抓住了,就是这个老太太让儿子为国捐躯,臧式毅不听。后来投降了日本人,老太太气愤得上吊自杀。可以说这位老人绝对是满腔地爱国热情。
“柯里昂先生,我早就想见你了。上一回,就听说你在法庭门口给咱们中国人出了一口恶气,我就老念叨着要见你,可式毅总说你忙,我也怕打扰你,就没有过去。现在总算是看到你了。你是咱们中国人的朋友。真正的朋友!“老人家拉着我的手,慈眉善目。满脸带笑。
“式毅现在也算当个官,我经常告诉他,当官也罢,当个老百姓也罢,最重要的是有骨气,日本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待他们,可不能给咱们中国人丢脸!”老太太一边说一边转脸看着臧式毅,眼神中带着一丝责怪。
看来她知道臧式毅对待日本人的态度。
“娘,今天是爹的好日子,你说这些干啥玩意。”臧式毅笑了起来。“好好好,我不说,不说,行了吧。”老太太拉起了我的手,道:“柯里昂先生,我很高兴你今天能够到家里来,多喝点酒,我们家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就是有好酒。”
老太太一边说一边笑,露出了空荡荡的牙床。
出了内厅,我们一帮人来到外面地大厅谈笑风生,刚谈了一会,就看见荣臻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就直接奔着我们走了过来。
“等一会林久治郎会过来。”他的一句话,就让臧式毅目瞪口呆。
“林久治郎过来?他过来干嘛?”臧式毅问道。
“人家是驻沈阳领事,自然是过来给你爹祝寿的。”荣臻笑了笑。
“我宁愿相信母猪上树,也不相信他会来给我爹祝寿。”臧式毅摇了摇头。
在如此紧张的形势之下,日本人地任何动作显然都是有意外含义的,作为领事,林久治郎基本上就是关东军的传声筒,他是不可能没事随随便便就过来的。
一帮人正在说,就听见原本嚣闹的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我们向门口望去,看见一对日本人走了进来。
林久治郎和土肥原贤二在前,后面跟着二十几个日本士兵。
这帮人的出现,让大厅里面顿时冷了场。唱戏的不唱了,跳舞的不跳了,人们呆呆地看着这群日本人,不知道这帮家伙要干嘛。
臧式毅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林久治郎很有礼貌,和土肥原贤二送上了一块匾,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寿比南山。
臧式毅和荣臻亲自请林久治郎和土肥原贤二走进了大厅,这个时候,我意识到很有可能这帮人要谈重要地事情,便带着胖子也走了进去,这个客厅是个通间,有个巨大地屏风,胖子把摄影机塞到了屏风旁边的一个帷幕里面,日本人没有发现。
臧式毅和荣臻虽然看见了,但是对于我地这个举动没有做任何的关注,他们还把外面地一些东北军的高层叫了进来。日本人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双方地气氛很是尴尬。
林久治郎和土肥原贤二在外面的时候满脸是笑,但是走到房间里面脸上就完全僵硬了。在谈话之前,双方甚至连礼节都免了。直奔主题。林久治郎站起身来,看着荣臻道:“荣参谋长,关于中村事件,现在已经到了严重的关头,不知道参谋长如何答复?”
他的这句话,一下子就让荣臻等人懵掉了。
虽然大家都猜到了这帮日本人这次过来恐怕不是祝寿那么简单,但是谁又能想得到他们一上来就谈到了中村事件。
林久治郎看着荣臻,态度十分的强硬。
“林久先生。我们几个说得不算,法庭说得算。”臧式毅笑道。
林久治郎对臧式毅的笑脸根本就熟视无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道:“荣参谋长,臧主席,我再一次提醒你们,这个事件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今天,我们是来听取你们最后的意见地,希望你们能够考虑清楚。”
“林久先生。现在辅帅不在,我们两个作不了主,你看是不是等辅帅回来……”臧式毅站起来,点头哈腰。
“八嘎!你以为这里是你们支那的商场可以讨价还价的吗!?”一直不说话的土肥原贤二突然怒了起来。
臧式毅被吼得目瞪口呆。
“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们一个最后的答复!”土肥原贤二站起来,目露凶光,十分的蛮横。
臧式毅没有办法了,转脸看着荣臻,征求他的意见。
这个时候,我的心提了起来。
这两个软蛋。可不要在日本人面前丢人现眼呀。
荣臻转脸对他的秘书嘀咕了一句,秘书出去了,十几分钟后,拿出来了一个文件盒。
荣臻打开了文件盒。拿出了很多文件,那些都是中村进行间谍活动证据的附件。荣臻拿起这些东西,走到了林久治郎地跟前,把它们放在了桌子上,道:“领事先生,你看看,这些东西让我没法办。你们没有向交涉署照会,没有我们的护照。我们不能负保护责任。”
荣臻这话。倒是让我甚感意外。
这个平时对日本人很是忌惮的家伙,这一次倒是义正严辞了起来。
林久治郎显然没有料到荣臻会有如此的举动。他看着荣臻道:“参谋长先生,经过了这么多次的会谈,你现在还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干嘛?”
荣臻道:“干嘛?这是证据呀。领事先生,中村事件谈了这么多次,你们不是现在还在说吗?”
坐在沙发上,我原本绷直的身体顿时舒缓了下来,原本我还担心呢,听了荣臻这话我算是放心了。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荣臻怎么小宇宙爆发了,终于敢和日本人这么说话了。
林久治郎看着这些证据,很是紧张,房间里面本来就热,他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然后,他看了看身边的土肥原贤二,然后转脸对荣臻道:“荣参谋长,我必须提醒你,日本军人十分的横暴,从来不服从外交官的指示,行动自由,现在是紧要关头,别地谈不了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林久治郎看着荣臻,双目圆睁。
他的话,让我心理咯噔一下。
显然,他说的这番话,有着很丰富地潜台词。他在提醒荣臻,关东军做事情向来是很自由的,连日本政府又得时候都控制不了,而中村事件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
这句话,听起来是奉告,其实更像是威胁。
我死死地盯着荣臻和臧式毅,再次担心起来。
我担心这两个软蛋在这一刻瘫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日本人在这件事情上就彻底占据上风了。
站在荣臻旁边的臧式毅满脸都是汗,紧张得身体都发抖了。他也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候了。
荣臻脸上一会青一会红。他看着林久治郎,张了几次嘴都没有说出来话。
林久治郎和土肥原贤二就站在那里,等待他地回复。
“领事先生。我也实话跟你说吧,我们的军人也是横暴。你们没有护照,擅入兴安岭屯垦区绘图拍照,还辱骂我们地士兵,我们也没有办法!”荣臻大声说道。为他鼓掌。
认识了这家伙这么长时间,我第一次觉得他像个汉子。
与此同时,房间里面地其他东北军的军官们。也都站了起来,他们看荣臻地眼神,也不像以前那样充满蔑视了。
这个时候,站在荣臻旁边的臧式毅吓得都快要晕了,他结结巴巴地对荣臻说道:“参谋长,你说话可得注意呀,你忘记了少帅的指示了!?我们可担负不起这个责任!”
臧式毅看着荣臻,目光复杂。
他显然在提醒荣臻,张学良之前可是有指示的,那个指示是什么。所有东北军都很明白:不能和日本人起冲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林久治郎擦了擦头上的汗,十分欣赏地看了看臧式毅。
两个日本人态度虽然十分的嚣张,但是看得出来,他们心里也是有点发虚地。
“臧式毅,我不能作亡国史上的头一页!要做你作!”荣臻大怒道。
臧式毅被他吼得目瞪口呆。
荣臻的这句话,算是大大地长了东北军所有人的面子。
“亡国史的头一页不是你作的,谁说了谁负责,参谋长。你懂吗?”臧式毅赶紧说道。
他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是张学良的意思,责任自然是他来负责。
荣臻看了一眼臧式毅,道:“这事。我算办不好了!”
林久治郎看到荣臻这个态度,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这件事情不能办了,我回去了!”说完,转头就要走。
臧式毅赶紧走过去拦住,低声下气地对林久治郎道:“领事先生,和为贵,和为贵,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林久治郎看着臧式毅。怒道:“中日友好关系最后破裂,我不能负责任!”
然后。他一把推开了臧式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门。
土肥原贤二跟在林久治郎的身后,脸色严峻,一句话都没说也随后离开了。
臧式毅被林久治郎推了一把,差点撞到了墙上,灰头土脸地站起来,一下子瘫倒在了沙发上。
“荣参谋长,你这件事情处理得欠妥当!欠妥当呀!”臧式毅看着荣臻,大声说道。
荣臻啪的一下拍了桌子,道:“你说该怎么做!?辅帅走地时候已经说了,谁要是丢了沈阳,谁要是给东北军丢脸他就不放过谁!这帮日本人的态度你也看见了,顺从他们只有坏事!到时候不但所有人戳我们的脊梁骨,估计最后少帅都不会放过我们!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荣臻的这句话,算是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我头一次意识到,这两个人其实也很难做人。
别看平时他们在辽宁省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员,一个是东北军的参谋长,一个是辽宁省的副主席,但是在张学良面前,在日本人面前,他们什么都不是。
张学良让他们不能和日本人发生冲突,要克制,但是同时要求又不能给他丢脸,更不能让东北军有所损失,日本人呢,那更是蛮横不讲理,他们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中村事件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小事件,但是谁都清楚,这里面大文章,荣臻明白,在其他事情上可以软,唯独这件事情上软不得。
一方面这件事情现在闹得举国皆知,如果他们在日本人面前服了软,给中国人丢了脸,他们辛辛苦苦得来的职位和前途那就全毁了,不光名誉不保,估计到最后张学良还得找一个垫背的,黑锅肯定让他们两个人来背,到时候,他们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所以,荣臻这一次才出奇地强硬,他这也是被逼地。
从某种角度上说,荣臻比臧式毅要聪明一些。
而臧式毅这个时候也算是明白过来了,坐在沙发上,呆如木鸡。
良久,臧式毅才叫过了来了身边的一个负责外交的官员:“明宇,你去领事馆找林久治郎,告诉他,有关中村事件的任何赔偿道歉,我们都可以先担起来,至于讨价还价,等辅帅回来再合计。”
那个外交官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唉!这叫什么事呀!”荣臻懊恼地摇了摇头。
然后,他看到了我。
“柯里昂先生,你怎么看这件事情?”荣臻问道。
房间里面所有地目光都放在了我的脸上。
我喝了一口茶,道:“日本人这是最后通牒,不管你们如何答复,他们已经是铁了心要采取措施了!”
我的话,让房间里面一片安静。
“看来这场仗,真的在所难免了。”臧式毅呆呆地说道。
正文 第1020章 抗日!第1021章 九·一八的炮声
更新时间:2009…4…25 9:42:00 本章字数:14426
这天下午发生的事情,让东北军将领扬眉吐气,却让臧式毅大为惊慌。他命令东北军外交官王明宇找到了林久治郎,提出有事好商量。
这天晚上,林久治郎到了长官公署重新谈判,提出了四项条件,分别是:
一,道歉。
二,处罚责任者。
三,赔偿一切损失。
四,保证以后不得再有类似事件。
林久治郎除了提出这四项条件之外,更是在每一条后面都负有一个解释:
第一条,必须由兴安区首长行之,东北军政府在媒体和外交正式场合进行。
第二条,安中国法律自行处罚。
第三条,除行礼马匹作价赔偿外,须按日本陆军抚恤条例,中村大尉按阵亡抚恤之。
第四条,洮索铁路之间设,可购买满铁剩余材料,并准许日本人在兴安区购买土地从事开荒耕种。
这四个条件,几乎每一个都是不合理的要求,而且一个比一个厉害。
首先,在这件事情上,中国方面没有任何做错的地方,中村是间谍,他被抓到就应该被处死,何来道歉之说。
处罚责任者,赔偿一切损失,这两条同样也都是极为不合理的,尤其是那个中村震太郎要按照日本国条列抚恤,显然是对中国的侮辱。
最厉害地。是第四条。允许日本人在兴安区购买土地从事开荒耕种,这是变相占领中国人的土地,兴安区地理位置十分的重要。而且是中国人地居住地,日本人购买土地耕种,算是哪门子事情!?而且谁能保证这些日本人在买了土地之后霸占下来不走,谁能保证这些日本人不是日本军人而且有进行间谍活动的可能?
荣臻拿到这个条件之后,脸都黑了。
基于之前发生的冲突,他对林久治郎回复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得等候张副司令批示之后才能决定。”
到了这里,双方的谈判遂告中止。
臧式毅很是高兴。笑嘻嘻地对荣臻说:“这下好了,总算能够托住日本人两天了,就应该这样,不要把事情闹僵嘛。”
荣臻没有说话,只是苦笑。
这天晚上,我在院子里面指挥胖子冲洗前一天拍摄的胶片的时候,王以哲走了进来。
“王大旅长,你的水利会议开完了?”我笑道。
王以哲挠了挠头:“柯里昂先生,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我放下手里面的活,道:“王旅长。不是我说你,这都什么时候了,形势危急,你一旅之长竟然跑去开那个什么水利会议,一旦发生冲突,北大营群龙无首,怎么办?”
王以哲不好意思起来,道:“柯里昂先生,这个水利会议是日本人发起地,说对北大营周围的水利设施进行改修。他们点名要我出席,我不去,不好。”
“那你就没有想到这可能是他们的技俩?”我笑道。
“所以呀,我这不回来了嘛。”王以哲走到我跟前。看着我手里面的胶片。
“原来胶片是怎么来的,真神气。”王以哲兀自叹息道。
“你今天找我,不是为了到我这里面看胶片的吧。”我把胶片放了下来。
“差点把正事忘了。柯里昂先生,今晚你有时间吗?”王以哲问道。
“有呀。怎么了?”
“我们一帮人搞了一个聚会,你去不去?”王以哲两眼放光。
“什么聚会?”我问道。
“给关玉衡设宴庆祝。”王以哲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
“关玉衡?”我不解。
“日本人不是提出条件说处理关玉衡嘛,我今天问了一下荣参谋长,他的意思是把关玉衡调离兴安区就行了。今天晚上就把关玉衡放了。所以我们一帮人聚到一起给他庆祝。你去不去?”王以哲充满期待。
“去。”我点了点头。穿上衣服,跟着王以哲上了车。直奔东城。
东城的一个饭庄,门口有卫兵把手,里面很安静,看来已经被这帮人给包了下来。
走到里面,推开一扇门,就看见一帮人坐在了饭桌前面。
这帮人中,有警务处长黄显声,航空处参谋长陈海华,12旅旅长张廷枢,骑兵三旅旅长张树森,还有20旅旅长常经武等人,都是驻扎在沈阳以及附近区域的东北军的头头。
关玉衡也在,穿上军装地他比起法庭上威风了不少。
大家都不是陌生人,所以席间你来我往觥筹交错喝得很是开
喝着喝着,陈海华就叹了口气。
“陈老弟,叹什么气呀?”王以哲拍了拍陈海华的肩膀。
陈海华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纸条,道:“今天早上,日本人在北门的城墙上贴了布告,我把上面的内容抄录了下来。”
他一边说,一边把那张纸条放在了桌子上面。
“大日本沈阳驻屯军,近日以来举行秋操,满铁附近居民突闻枪声勿得惊慌,此布。”王以哲一字一顿地读了出来。
“现在街上人心惶恐不安,都说日本人要攻打沈阳城了。我们这些当兵的,到底该如何是好?现在辅帅不在,沈阳城里面荣臻和臧式毅又无所作为,急死人了。”陈海华砸了一下桌子。
“是呀。我来地是好,街上已经家家自危了,商店、钱庄大多数都没有开门。那些汉奸亲日派以及日本人在街头横行霸道,看到我们的士兵就故意滋事,加上日本人的军队频繁调动,我估摸着这几天真地有可能。”黄显声低声道。
“我收到消息说日本人把独立守备队的第一大队和第五大队调到了虎石台,加上第二大队,那里可就有了至少1500人了。”秘电处处长张志忻道:“我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荣参谋长,他没有做任何地批示。”
“虎石台!?老王,那不是离你那里挺近的!?”张廷枢道。
王以哲皱起了眉头:“是呀。一旦开战,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打,还是不打!?”
王以哲的话,让一般人顿时七嘴八舌起来。
“当然不能打了,少帅不是有命令嘛,不能抵抗,否则会处理的。”常经武道。
“不打?!难道就看着他们把我们弄死!?”黄显声睁眼道。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实在让让人为难!”更多地人却是极为烦恼。
“各位,我觉得倒是有个折中的办法。”一直没有说话地张廷枢笑了笑。
“说。”一帮人都凑了上去。
“少帅不是说让我们遇到日本人就撤退吗,这撤退,可是有大学问,拔腿就跑乱哄哄的叫撤退,有组织有计划一边推一边打的也叫撤退,只要中庸一点,我想还是可以的。”张廷枢抖了抖眉毛。
“这有点意思。”一帮人都点起头来。
在他们看来,这或许是最好的办法了。
看着他们的样子,我在旁边笑了起来。
“柯里昂先生。你笑什么?”黄显声问道。
“说不定柯里昂先生有什么好办法。”王以哲对我最为熟悉,看到我这样地表情立马乐了起来。
我喝了一杯酒,道:“你们这帮当兵地,也真够可以的。打不打那是你们地事情。只要你们觉得对得起自己地良心就行了。老百姓给你们吃给你们穿,你们一枪不放转脸就跑,算是怎么回事?再说了,你们可别忘了辅帅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沈阳要是丢了,他可不会放过你们。沈阳城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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