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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与君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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婳晚顺利的出了宫,还进了他的行抵,结果居然一无所获。
婳晚无可奈何的在街上走,那么早,也不想回宫里去,走着走着便走到了一家酒馆,她满怀感慨的走了进去,那老板上来客气的问:“客官是要什么酒?我们这里有上好的酒,都是自家酿制的,各有特色……”
“给我白干!我要最纯的!”她把一定银子拍在桌上。
☆、第一百十六章 醉酒
婳晚摇摇晃晃的走在街上,有一口没一口的灌着酒,城墙似乎远去,胡同的杨柳树也不见了踪影,她跌跌撞撞的走着,不知不觉好像就走到了西郊似地,风景明丽,那湖水粼粼,照着太阳,醉美人间不见了,但以前的那棵老槐树还在,持续着风花雪月的恒久不变。
婳晚摇摇晃晃的走过去,忽然发现老槐树下站着一个人,她三两步站稳了脚步,眯起眼睛看了看,那人倚着树根站在那,手里拿着一坛子酒。
怎么在这也能碰见他,婳晚醉酒的眼里有分迷离,嗝的一声打了个酒嗝。
那人视线不慌不忙的瞥过来一眼,有分意外,半挑着眉梢看了婳晚一眼,又继续喝自己的酒。
“你在人家店门口干什么?”婳晚摇摇晃晃的朝他走过去。
“店?”
“对啊,这个……酒家。”
婳晚的手胡乱的指着周围,“这里,很大的……”
婳晚的手被人捉住了,那人歪了头轻轻的问,“你喝酒了?”
婳晚的脸色绯红,步子不太稳健,那双狡黠的黑瞳与起平时相距了些,带了几分模糊,身体跟着少年面前摇晃了下,他疵笑了声看着她。
“干嘛?”婳晚皱了眉,不情不愿的回答。
少年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婳晚暴躁回答的时候,嘴半嘟半咬着,给人一种好欺负的傻气的感觉,他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脑袋,“你一个小姑娘喝什么酒,还喝得那么醉!”
婳晚烦躁的打开,轻巧的就给他箍住,少年看着她那副样子,好笑之下,无奈的叹了口气,喃喃似地动了动唇:“臭丫头,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到是这副样子。”
婳晚喝了酒,人迷迷糊糊的,要不是手腕被人捉着,摇摇晃晃的恐怕就要摔倒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少年抓着婳晚的手,挑了眉梢,失笑着问。
婳晚闭着眼,身子迎风一吹,倒在了少年的身上,她自己确实不知道的,只觉得靠着了一个舒服的靠垫,叹着气,沮丧的说:“我真是烦死了,我不想要这样的生活的,我才不要当什么公主呢,我想回家……”
“公主?原来如此,真亏那老狐狸还真想的出来。”耳边一声轻笑。
“本来就是啊……莫名其妙的,干嘛让我当公主!虽然他和我老爸长得像得很,但根本就不同!”婳晚点点头,凶巴巴的,好像也很同意似地。
“你说他和你爹长得很像?”那声音有些惊讶。
婳晚点点头,“是啊,可是,”她又摇摇头,“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他还在笑。
“哪儿有自己爹把女儿往火坑里推的。”婳晚直皱眉。
四周是一片沉寂的声音,风轻轻拂过脸庞,听见一声沉吟:“他怎么想的,你都猜到了。”他轻轻皱眉,似笑非笑,不知道该说这丫头聪明还是什么,有时候她好像什么都知道,明白,却又装作不知道,难道因为这样,活的快乐些?
婳晚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着,这个枕头真舒服,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不住的喃喃:我想回家,爸爸和妈妈会保护我,不会有人利用,不会时不时要掉脑袋,我想做回那么无忧无虑的我。我……想回去。
…………
婳晚该是醉了,贴着他的身子像是倚着了力道,卷下纤长浓密的眼睫毛,嘴里呢喃似地自语起来。
他干干的搂着她的腰,婳晚柔柔的身子倚靠在他的胸膛,漓江湖畔边上,两人依偎着旁边的古老槐树而立,玉身挺立,乌发拂面,绫罗粉黛的花裙和玄黑金边的锦衣交叠相依。
这样的感觉很奇妙,也很难言,他默默等待婳晚的醒来,可怀中人中思考没有意识清醒的迹象,反而是因为喝了酒而染了酡色的脸颊,烫的厉害,好像是要从微凉的云锦外直烫进身体,他叹了口气,十分无奈的瞧了她一脸,不禁咕哝了一句:女孩子家的喝什么酒。
可婳晚仍然没有给他答案,恬然的面颊平静,如果不是嘴里喋喋不断的话,他几乎是要认为她已经睡着了。
☆、错章。
错章……————————————————————————————————————————————————————————
☆、第一百十七章 心里话
婳晚该是醉了,贴着他的身子像是倚着了力道,卷下纤长浓密的眼睫毛,嘴里呢喃似地自语起来。
他干干的搂着她的腰,婳晚柔柔的身子倚靠在他的胸膛,漓江湖畔边上,两人依偎着旁边的古老槐树而立,玉身挺立,乌发拂面,绫罗粉黛的花裙和玄黑金边的锦衣交叠相依。
这样的感觉很奇妙,也很难言,他默默等待婳晚的醒来,可怀中人中思考没有意识清醒的迹象,反而是因为喝了酒而染了酡色的脸颊,烫的厉害,好像是要从微凉的云锦外直烫进身体,他叹了口气,十分无奈的瞧了她一脸,不禁咕哝了一句:女孩子家的喝什么酒。
可婳晚仍然没有给他答案,恬然的面颊平静,如果不是嘴里喋喋不断的话,他几乎是要认为她已经睡着了。
婳晚平时是很少能跟人说心里的话人的人,有许多话,对婳晚而言,即是无奈也是无法,就算是岚霄与司徒,也不是该说之人,她都沉默埋在心中。
也许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她的父亲与家人都有自己的世界和方式,许多话都不会用到说的。但是这么多年来,婳晚都是生活的很快乐的一个人,她几乎没用受过什么生活的压迫和无望。所以一笑置之的性子也就深了,到了这世上,有了满腹委屈,却真也无处可说。
也许就这就是无奈吧。
这一醉醉的厉害,也把心里没处诉说的话,倒腾了个遍。
婳晚靠着这个少年的胸膛,酡颜如梦。
她说离开父母,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待你真心真意的好。
她说没有依靠的时候,苦啊累啊,是很痛苦,但再痛苦也不喜(fsktxt…提供下载)欢被卷入阴谋的漩涡之中。
她说她很怕死的,她还不想掉脑袋。
她说我想要走在江山如画里去,默默无闻的生活一辈子。
她说她不要富贵,却要吃的好住得好。
她说她也要变得很有势力,把欺负过她的人统统修理一遍,再修理千万遍。她才不放过那些人,一定要折腾死他们才方休。
她说,她说了好多,酒醉的时候最安静,诺诺的一直一直的讲,一点不像平日里讲不到三句就要跟他脸红脖子粗的死丫头。
她一直说,他一直沉默的听,他想起那天殿内婳晚坚定决然的脸,想起她义无反顾下黑眸中带出的恐惧,她这样倔强,他原本是不该走出去的,可是看着萧夙一步步走向她时,自己就再也稳不住,脚步已然冲了过去。
他知道那张倔强逞强的小脸下,背负和硬抗,他总在她面色沉凝中看的她眸中的软弱,他一直听着,眼眸愈加深沉。
而婳晚却更睡意朦胧,低头喃喃似地说了句怕。
他挑了挑眉,心道,鬼丫头,现在知道怕了?平时胆子挺大的呀。
无奈的失笑,让她不要怕。她便往他的怀里缩了缩,自己找了个安心的位置,婳晚闭着眼,乖顺的靠着他,白皙的脸颊上染了酡色,微风拂起她额前的黑发,露出半遮住的细眉来,微微皱着。年少气盛的少年郎不禁窘红了脸,尴尬的不知道要把手往哪里去摆。
不禁暗自喃了一句,“死丫头,喝那么多酒……”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手掌轻轻贴在她的背上,输入一股真气,婳晚眉间的褶皱慢慢平复下来,睡容恬然。
☆、第一百十八章 洛延歌
作者小提示:大赛三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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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狗屁地方……我真不想呆了……我想回家……谁敢折我手指我爸非砍死他不可……”婳晚在睡梦里还在念,持续不断的痛斥自己的委屈和经历。
“那就回家吧。”一个声音说,那声音温柔亲切,入春风拂过婳晚的脸颊,婳晚睁开眼,模糊见慢慢变得清晰。
婳晚睁开眼就看见了她的债主,张口结舌的看着眼前的人,少年英挺的鼻梁被阳光打上光影,大半张脸侧在阴影里,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安静沉稳的望着她。
“怎,怎么是你!”婳晚惊的话也说不顺了,三两下从他身上爬起来,茫然的看着四周,再看看他,“你怎么在这!?不。等等……你怎么抱着我?!”
他一脸鄙夷的不屑,说着还斜睨了婳晚一眼,哼笑了一声,“不知道是谁横冲直撞的跑到我怀里来。”
“那,那你也不能这么抱了啊?”婳晚一时语塞,口不对心的结巴起来,嘴唇气的抖动。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甩过脸没好气的说,“好心没好报,我就该让你一个人在郊外吹冷风,冻死你活该!”
婳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他忽然转过脸来,眸子望着婳晚,动了动。
“我喝醉了?”婳晚问。
“恩。”还是不大乐意的恩了一声,算是应了。
婳晚想,这小子怎么那么爱装酷,撇了撇嘴轻声说:“对不起,麻烦你照看我了。”
“麻烦?”他挑了挑眉,喝的一笑,“的确麻烦。”
婳晚想这个人真是讨厌,白了他一眼,转过眸去,看着西郊旁,夕阳晚落,照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温暖又平静,温煦的风吹过他们的身旁,这一刻婳晚忘了去回他什么话,只想静静的在这里站一会儿。
感激他照顾了自己一天,在夕阳渐渐消失下,她身为平常人的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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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居然醉了一天。”这家伙送婳晚回去的时候还在抱怨,嫌弃的说她一身酒臭味。
婳晚伏在他的背上,手圈着他的脖子。
满脸不得其解,还特地重重吸了口气闻闻自己身上,明明没有嘛。
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没从喝那么多酒,还是白酒。
醒来居然没什么头痛,全身还都很轻松似地。
不过这小子虽然嘴不饶人,但良心还是挺好的,把婳晚直接送回了宫里。
“诶。”婳晚唤了他一声。
少年止住脚步回头看婳晚,拽拽的脸上挑着笑意,“干嘛?”
“今天真是谢谢你。要是你没有你的话,我怕是真的要被狼叼走了……”
“笨蛋,”他凶巴巴的打断了婳晚的话,脸上却浮着莫名的绯红,“这样倒在路边,早就被人贩子卖掉了,还等着狼来吃你,你当时荒郊野岭啊。随便倒在男人的怀里。”
婳晚愣愣的看着他,他又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
“没。”婳晚摇了摇头,这家伙真是……她轻轻哼了一声。
啪的一声,轻轻的,婳晚抬起头,黑亮的眸子一抬,看见了少年英俊耍帅的侧脸,他的手拍在了她的头上,“以后别喝那么多了,知道不?”
他那金灿灿的琥珀眸子十分吸人,婳晚抬头一看,眨了下眼睛,忽然惊觉起来,“哎你!我,没说什么胡话吧?”婳晚急了,以前顾泽说她喝醉了跟变了个人似地,像个小孩子。看这家伙挑眉的反应,应该是了,婳晚垂下头,“抱歉啊,我喝醉了有时候……”
“整天你你你的,臭丫头,你到底知道我是谁吗?”少年不耐烦的打断了婳晚的话,大大的眼睛很不开心的瞪着她。
婳晚一愣,看着眼前他放大倍的俊脸,忽然笑出声来,“我当然知道了,霍王府的小王爷,或者说……”她眨了眨眼睛,凑近他身边轻声说:“你还有另一个真实的名字,可是我不知道。”
“你知道就好,给小爷记牢了!”他的嘴角噙着笑意,又瞪了婳晚一眼警告。
婳晚轻轻的笑了,拉近他的衣襟轻声说:“可我还知道,你是隐国……”
少年愣了愣,马上明白了过来,挑着半边眉梢带着玩意的看着她,“什么时候知道的?”
婳晚不甘示弱的回望过去,“早知道了,你忘了,我可是把你身上所有财物都拿走了。”
她朝他眨了眨眼,眼里满是狡黠。
他看着她那副样子,挑了挑眉,心道,可惜某人最后害怕的把什么都丢了拔腿就跑吧?
“你认识星墨令?”看来这丫头有些心思,怕是当时瞧见了令牌,就记下了。小聪明倒是多的是,狡诈多端的。
“差不多吧。”婳晚耸了耸肩。
“延歌。”
“恩?”
“你可以叫我延歌,洛延歌。”
“记清楚了没啊?”
“知道啦。”看着他不悦的样子,婳晚不由得低头弯了嘴角,再抬头,面前的筑水楼台,早不见了他的身影。婳晚心想,学武功的人都这样吗?神出鬼没的,来去匆匆,怎么来的走去走的,看都看不清。
她轻轻摇了摇头,走进了东宫,一个打扮贵气的小男孩站在那,明明粉雕玉琢的脸却很不可爱。
婳晚一看,啊,是萧逸祺啊。
小侯爷一脸不满意的看着婳晚,“我说放着御宴不吃你跑哪儿去了,原来是跟男人约会去了,江婳晚,你本事挺大的。”
额,他站在这多久了?
应该是没听见什么吧。婳晚转了转眼珠子,按下了方才的思掠。
“呵呵,小世子您抬举了。”婳晚假笑着,萧逸祺却古里古怪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将信将疑的对婳晚说,“你就不怕我告诉我三哥?”
婳晚无所谓的耸耸肩,“你去告诉他好了。”
她的反应实在太无味,让本还想说什么的萧逸祺忽然失去了方向,最后只好撇撇嘴嚷道:“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真没意思。”便摔着袖子扬长而去。
年少时光总是意气而为,婳晚看了看小孩子离开的背影,无声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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婳晚回宫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无论如何,总算是赶上了夜宴。
高欢急急忙忙的跑进东宫来一边喊着晚姑娘来过没有,转头看见婳晚这才放了心,舒出一口气来。相反倒是婳晚慢条斯理的看了他一眼,两人之间的反差反而高欢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好像急错了人,晚上夜宴要去的,是婳晚才对。
婳晚换了身衣服他便急忙领着她一道去了,宴会热闹,从皇太后到皇后皇贵妃,无不到席了。庞大的后宫阵容让婳晚惊叹不已,当然,还遇到了上次的那个瑜贵妃,她看见婳晚的时候完全忘记了反应,听见高欢的介绍满目震惊的倒在椅子上,仿佛不可相信。不过她没有在首席之中,她好像被贬了位子,婳晚听皇后称呼她为瑜贵嫔。
令她有些惊讶的是夜宴上面,婳晚一直没见的宜妃娘娘身边竟然围绕着一群小孩子,高欢悄悄跟婳晚说,宜妃娘娘心地好,宫里有些妃嫔总是勾心斗角,还把心思想到了自己的孩子身上,差点害了他们。被孝宣帝贬入冷宫之后,那些孩子都是宜妃娘娘在带着的。
而且都是些女孩子。
婳晚终于见到了宜妃娘娘,她并没有很漂亮,但是长的让人看着温柔舒服的样子。
比起漂亮如牡丹花的皇后,她更像是一朵干净的木棉花。
原来如此么,怪不得总能听见宜妃娘娘的好评,这位宜妃倒真是不求富贵,养的孩子每一个是皇子。不过,想来也是个蕙质兰心的聪明人,也避免了争权夺利,享了别人羡煞的幸福荣华。
整个夜宴实际上婳晚也没记住谁是谁,真宫中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其实宫里还有许多妃嫔没得参加,那天晚上不过匆匆都打了声招呼似地,婳晚依依依着规矩行了礼,却是疏淡,不太与人热络清净。
孝宣帝让婳晚存在的目的,不会是让婳晚偏帮任何一个党羽。
接受正式观礼的那一天婳晚的心情平静,也许是因为之前把心中一直压抑的情绪宣泄光了,她反而又能淡淡而笑。
倒不是淡然,婳晚的性子没那么洒脱,她至多的是无所谓,既然没的选择,也就这样去了吧。
婳晚不是那种心中愤愤不愿,也有这样不愿一辈子的人。
人嘛,总是要面对现实的。
这句话以前婳晚总是对别人说,今天自己也要这样面对了。
她觉得也没什么不好,自己也是人。
难道是……上辈子自己过的太好了?
老天爷让她没事儿来这里历练历练,消磨点掉锐气?
那可真是辛苦了,那么正儿八经的惦记着她。
☆、第一百十九章 受冠礼
熏衣洗浴,风袍玉冠,锦凤朝凰。
朝拜祭天前的准备居然那么复杂,婳晚深深一叹,名贵的人真是不好做,她宁愿做没身份的人。怪不得人家说,最倒霉莫过于生于皇室,她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个世界估计没人跟她一个想法,要是让人知道她这么想,非笑死不可。
的确,不知道有多少人,贪恋于皇族的华丽生活,可是……要亲身经历过才能知道,这有多累啊!
被一群宫婢推送进一个极大的烟雾笼罩的房间,先沐浴,几乎有十几个人前前后后伺候,婳晚誓死不愿意让那么多人围观她的身体,她们没有办法之下只能留下两名宫女,听说她泡的这个温泉水还是从皇宫后山的温泉里运来的,而浴缸确实高级,全部用暖玉铺成,还非(提供下载…fsktxt)常的大。
洗完澡,然后从里到外,一层一层的套上华丽的宫衣,竟然是锦凤朝凰的紫色,外裳上绣了好几条凤凰,腰身窄紧,衣服出乎意料的合身。服侍的宫女说,这外褂短袍是公主袍。
头发比芷晴以前给她擦起来的时候还要仔细,干了以后,两个宫女用一把黑玉梳子慢慢梳顺,一边给她梳起,等带满了斤两来计算的凤钗饰物,已经大概过去了两个时辰了……婳晚走一步路头都要掉下来了。
宫女们为她上妆也上了半个小时,婳晚在镜子面前都快坐傻了,她们又给她的手上套了一对镯子,饰物都是相当金贵,从各个精致小巧的紫檀木盒里拿出,佩戴在她身上。
衬着长及拖地的锦服,梳着未出嫁的女儿发髻,脸上的胭脂出奇的好闻,一点都没有讨厌的香气。
一场观礼排场不小,从天坛祭天,到祭祖朝拜,病恹恹的皇帝也都出席了。
孝宣帝正坐在龙椅上,身边站满了嫔妃。
婳晚那一瞬间觉得看见老爸拥着千万美女对她介绍他的二奶三奶四奶……
情人小情人二情人……
她忽然感觉……有些欣慰了,爸,您终于从我妈的梦魇里解脱出来了啊……
不过,这转变也太大了吧……量有些多啊。
婳晚抖了抖嘴角,收回自己的胡思乱想。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很自己的父亲不一样,父亲也不会这样,他的父亲和母亲都是那样的倔强,深沉的外表下藏着那独一无二的心,即使身为子女,也看得一清二楚,可惜她那个妈妈,跟她爸表现的方式不一样,爱着,却避免不了互相的伤害。
他们现在,走在一起了吗?
真希望能看见他们重新放下,走在一起的一幕。
婳晚眨了眨眼睛,拭去伤怀,瞥眸看见坐在皇帝左右两侧凤驾上的两位,正是婳晚夜宴上见过的皇太后与皇后而上。
内臣在一旁打开黄色绸缎的卷轴,图案是双龙戏珠,一个洪声冠遍堂内,“江氏有女,名婳晚,知书达理,柔嘉淑顺,孝心有加……今封为平阳公主,赐字晚。玉殿宸阳宫,侍女三百,绫罗三千……”
内臣官在上头高额宣读,婳晚在底下低了蛾眉,微皱眉心,不得其解。这说的是她吗?孝心有加?她爹根本不在这世界里,哪看出来的?真是太本事了,不愧是一国之君。
一旁的太监呈上来一本典籍似地东西,奉到皇帝面前的案板上,铺着一层黄色的绸缎,婳晚看着孝宣皇帝提笔在上面写字,自提完了,太监收拢典籍,内臣在一旁大声,“平阳公主给皇上请安,给皇太后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平阳给父皇请安。”婳晚向白玉地面上放着的镶嵌着金色花边的团秀菱花软垫跪下去,皇帝伸出把她扶起,微笑着,“不必跪了,朕知道你身体不好。”
不跪?那自然是好的了。
“平阳给皇祖母请安。”
“皇帝都没让你跪,你跪哀家做什么?”她虚扶了一把,语气甚是温和,“从今以后你就是华云的平阳公主,哀家的孙女了,不必再行此礼。”
婳晚恭敬的纳了个福,心想这话说的真是一语双关。
“苏娜。”皇太后轻轻的眯起眼,身后的宫女上前打开一个紫玉镶金雕刻及其细擢的小首饰盒,里面零落满目的稀世珍宝首饰,皇太后和蔼可亲的拉过婳晚的手,“这是哀家当年嫁给太祖皇帝时的嫁妆,陪了哀家好多年了,现在我把这盒首饰赠于平阳你,当做见面礼。”
婳晚惶恐道:“如此贵重的礼,平阳不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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