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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医生之大爱无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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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心事,即便是再好的同学和朋友都不能拿出来光明正大的说,她越发忧郁了。
看着舍友周末个个花枝招展的去赴约会,米裳抱着书本,到那所医院的对门麦当劳里看书,一看一整天,书一页都没翻过,倒是看到了不少人世间的冷暖。
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终不见他的踪影,难道他出事了?这个念头入了脑,也进了心,从此,除了那份期盼之外,又添了一份担忧。
米裳在商场门口发传单,站了一整天,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漫不经心地走着。走路可以想心事看风景,可以把自己无处安放的思念释放出来,她喜欢这种放松。
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前面相距20米,一个背影,让她停住了脚步,怎么会?难道真的是上天眷顾了我?米裳甚至连深想一下的时间都没有,拔腿追了上去。
眼前的身影一晃融入了车水马龙中,难道是自己花了眼?她身子整整转了一圈,终于又一次让她所定了目标,她毫不犹豫地加快了脚步。
20步,10步,5步,3步,她不敢再上前了。
阳光下,热浪卷起了树荫的清凉,米裳已经走的大汗淋漓,却全然不知,就这样跟在他的身后,不远不近的,心中却是异样的甜美。
她企盼着,默念着:转身,回头,转身,回头。。。。。。。
却又不知道他真的转身了,回头了,自己又拿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他。
终于在一个车站的站牌前,他停了下来,侧过了身子。
米裳吓的急忙往旁边一闪,躲进了高大的广告牌后面,再探出头来,依然只能看到他的背影。终于还是按耐不住那份好奇和悸动,她悄悄地往前移动着,意想着站在他身边,装作是无疑间一回头,应该就能打招呼了吧?
公共汽车远远驶进站,人群骚动起来。米裳乘机站到了他的身旁,脸红红的,根本不敢回头看他。
忽听旁边的他喊道:“哎,我在这儿,你给我占个位子,我马上上去!”
这声音???
米裳愕然,猛地回头看去,身边的这个人正高兴地冲车上一个长发女孩挥着手,拼命地往前挤去。
公共汽车带走了那个让米裳追了半条街的男人。
米裳傻站在那里,看着那飞扬的绝尘,喃喃自语:“不是他,我就知道不会是他,上天怎么可能轻易让我如愿呢。。。。。。”
满面泪痕的米裳招来无数行人的眼光。
“遭了小偷了吧?”
“可能失恋了。”
米裳苦笑了。是有一个贼,偷了心,却没有安放好。
毕业前一天,一群大学生在做最后的疯狂,大家坐在街边摊子上吃吃喝喝,好不热闹。一直对米裳穷追不舍的大刘抓着米裳不松手,趁着酒劲,诉说衷肠。
“你到底要躲我多久啊,以后我们兴许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再过几年,你也会嫁人,我也会娶妻生子,就一点想头都没有了,米裳,别再强撑着了,错过我,你会后悔的。”
大刘的装疯卖傻只能让米裳一笑了之,可是他的话,句句如针,扎在米裳心里最隐痛处。
他是在躲我吗?悄无声息地消失了,连声告别的话都不肯说。为什么还要留那笔钱,是接受了那个小老板的贿赂,做了虚心事了?所以躲得远远的。我做小姐都不怕,你受点贿就怕成这样了?你怕我会说爱上你,缠着你?我把我最丑恶的一面都让你看到了,我还有什么资格跟你说这些呢?我只是想再看你一眼,看一眼而已。
米裳眼里噙着泪水,一杯一杯地喝着,不一会就喝高了,她想彻底忘了这一切,是梦总要有醒来的那一天。回去的路上,大刘架着她,她挣扎着扑上电话亭,拨出了那个存在心里已久的电话号码。
医生值班室里,一个高大的男医生接了电话。
米裳一愣,顿时清醒了不少,对方喂喂喂了几声,没有反应,正想挂电话,米裳颤抖着声音问:“请问简医生在吗?”
“你找简医生啊,他早调走了,去S市了。”说着就把电话挂了。
米裳心脏一阵痉挛,她伏在电话机上大声哭了起来,大刘傻傻地站在她身后,不知所措。
毕业后,她只有一个目的地就是S市,学会计的却不去企业做个安稳的财务工作,偏偏去找跟医院相关的工作,因此那几年她一直不断地换工作,只是想能跟他近点,再近点。
夜晚,带着一身疲惫,依窗凭眺,他现在到底在这个城市的哪个角落呢?是不是结婚了?有孩子了?还那么爱喝酒吗?那个雪夜,他是不是想跟我说些什么呢?我为什么逃得那么快。。。。。。
。。。。。。
。。。。。。。。。。。。。。。。。。。。。。。。。。。。。。
她把那块男士手绢整齐地放入自己的枕套里面,每个夜晚枕着它安然入睡。
后来慢慢地米裳不再这么执着地痴想了。
她变的知足了;想着跟他同在一个城市,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喝着源头相同的水,也许上下班还能坐同一个电车,自己去过的地方,也许前不久他也来过。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无形中都有了他的痕迹,米裳觉得这已经足够了。
她终于在一家不大的医院里落下了脚,并在工作中认识了一位药商男朋友,只因他名字里有一个‘简’字。
那日,他来收药款,因数额巨大,米裳质疑他有行贿行为,拒付。米裳因为以前小老板的一巴掌,对药商极其痛恨,因此做财务时,下手非常狠,药商都怕她,说这个女人软硬不吃,米裳反击道,这叫无欲自刚。
可是这个药商男朋友说:“做人做事都是需要时间来证明的,只要你给我这个机会。”
这句话让米裳思索良久,机会,她当初就是没有等到这个机会,才介怀至今。好吧,看在这个‘简’字的份上,就给你这个机会。
看着宝马旁,西装笔挺,怀抱鲜花的这个成功男人,米裳有些想笑,在他眼里自己无疑纯洁的犹如他怀里的那束百合,完美无瑕。可是,要是他看到多年前自己每晚奔赴风月场所,坐男人大腿上喝酒赔笑,会做何感想,恐怕连宝马都来不及开,逃之夭夭了吧。
就像那个男人一样。
只因欠一句:我爱你,或,只差一句:我答应
。。。。。。
。。。。。。。。。。。。
也许这辈子就这样了,在那些过去了的,遗忘了的,看得见的年华里想着他,记住他的好。
4、婚礼前夜的疯狂
满满要嫁人了,就在明天,嫁给那个名字里有个‘简’字的人,满满感激这个守候了她六年的男人,终是在她年华即将老去前,要把她娶回家了。
“5分钟,保持住!不许动,不许笑,等我回来。”
柳笑笑岔着五指摇晃着,扭头冲进厕所。
她是来做伴娘的,却比亲妈还操心。
米裳只好面无表情地抱着黄色威尼熊躺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42寸大屏幕发呆。高清成了演员的悲哀,任你再好的化妆品再高明的化妆术,在高清的投射下也一览无遗。
明天,500桌宾客,阵容不小。
28岁的老新娘,已经过了含苞欲放的年纪,只能用从容,自信来抹去岁月之痕,再好的面膜也只是面子工程。好歹在岁月老去,皱纹丛生之前,把自己给嫁了出去,只希望明天在高清的投射下别太难看就好。一想到这里,米裳心里无端一阵烦躁。
别人做花嫁是什么心情她不知道,可是看着身边忙的团团转的人,看着自己被画的如梦如幻般的手指甲,脚趾甲,不由得让她想起多年前,那个叫满满的女孩,浓妆艳抹带着面具,每个夜晚出入声色场作秀赚钱。同样,明天的婚礼,也是一场秀,做给别人看的秀,而这小半年来的忙碌只为明日那一刻的到来。
米裳微微闭上了眼睛,暗暗告诫自己:心无旁骛!
桌子上的手机响了,米裳欠身拿起,顺手把电视声音调小。
笑笑在卫生间大喊:“谁的电话?”
“是陆简的。”
每天这个点儿,陆简准来电话,六年了,从来都没断过,即使明天就是他的新娘了。
陆简,他是一个标准的勤勤恳恳的生意人,可如今,他再也不是当年的小药商了。6年间,他已经跃身于跨国药业集团的总裁,并与国际有名的药商联手研制开发新药,资产数以亿计。
米裳从来没想过当年那个来讨账的小药商会如此的飞黄腾达,而陆简总是说,这一切的好运都是从遇到米裳开始。
“嗯,正在做面膜,你呢?”
米裳声音软软地说着。
“我在健身房”
陆简有些气喘,手机的耳麦卡在耳朵上,他在慢跑。
“健身房?呵呵,这个时候?”
米裳笑了,立马意识到不可,脸上的面膜还没揭,她心虚地瞥了一眼厕所门。
“对啊,我被那些勤劳的人们赶出来了,反正明天婚礼的事情都交给他们弄,我也插不上手的,锻炼好身体,就安心等着当新郎了。想我了吗?晚上吃什么了?”陆简拽了拽脖子上的毛巾擦着脸上的汗问。
“嗯!晚上喝了点粥。”
“只喝点粥?还减?值不值得啊,别把身体搞坏了。”
陆简口气夸张,他有些心疼了。
“为了明天能把婚纱穿的更漂亮点,值啊,当然值啊,一辈子就这一回。”
米裳此时已经完全忘记笑笑的叮嘱了,咧着嘴沉浸在小自我中。
电视在插广告,新闻过后就该到电视剧场了。
陆简没有想放下电话的意思,米裳干脆盘腿坐在沙发上。
“再吃点吧,肚子饿了,晚上会失眠的。”
“嗯,我知道了,为了明天不出眼袋怎么也要睡,回头我喝杯牛奶,我现在也不敢乱吃东西,笑笑把我看的死死的,我要乱来,她会掐死我的。她现在紧张的不得了,好像明天我要嫁给她一样。”米裳窃笑道。
“呵呵,有笑笑看着你,我倒也放心了。”
“你有啥不放心的,好像我会半夜逃跑似的。”米裳笑着嗔怪道。
“我一万个放心!像我这么星眉朗目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才高八斗貌似潘安的金龟婿,你恐怕想嫁我想的都睡不着觉了,哪里还会逃跑啊。”
陆简此时已经乐不可支了,他扶了扶耳朵上的耳麦。
他喜欢故意在米裳面前卖弄这样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跟米裳在一起,看她还像隔了一层纱,明知道明天就要把她娶回家了,那种不安却反而越来越强烈了。
拿着电话的米裳已经彻底地大笑起来,每次陆简一说这句套话她都笑,心存感激的笑。
陆简,你真是个好男人。
“完了完了,你这么笑,明天的脸没法看了!大姐!!!明天就是他的人了,至于这么黏黏糊糊吗?”从厕所冲出来的笑笑装出一副气势汹汹相。
“告诉姓陆的,再这么折腾,明天让他准备好大大的红包,否则别想从我手里带走新娘!”
伴娘此刻最有权威性了。
陆简在那头说:“明天的红包会重的让她扛着走,另外奉送4个帅哥随意挑。”
米裳说:“你别给她招事,她心里还在惦记着那个满天飞的空少呢。”
笑笑被刺激的跳起脚来大叫,她来抢米裳的电话,揪住陆简不放,打听4个帅哥的身家背景,说那个空少已经彻底撒手了,现在正在等菜下锅呢。
米裳看她跟陆简聊的热火朝天的,无奈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着,新闻好像在播一个关于医院的什么事情,米裳不由得定了一下眼神。
“哎哎哎,米裳,你家陆简说,那4个帅哥个个身家不凡,长相出众,你明天可要帮我……呃?你怎么了?”
笑笑眉开眼笑的脸像只熟透的石榴炸开了花,可是被眼前的米裳活生生地定格了。
她对着手机嚷嚷了一声:“回头再给你打。”就挂了陆简的电话。
“怎么了,你?”笑笑拿手戳戳米裳的胳膊。
米裳一动不动盯着屏幕,笑笑赶紧也凑了上去。
新闻在报道国际红十字会在伊拉克救死扶伤的中国籍医生受伤回国的信息,新闻就几个镜头,笑笑看的时候就剩一个医院的画面。
“哎,新娘子,你这会儿关心什么国家大事啊,瞧这表情还挺能吓唬人的。”
笑笑拿手在米裳的眼前晃晃,米裳茫然地盯着画面一动不动,画面上正在插播娃哈哈广告。
笑笑感觉不妙,干脆把电视给关了,她蹲在米裳面前下巴搭在米裳腿上柔声问道:“米裳?怎么了?突然就失了魂似的。”
“我没事……没事,刚才;电视里有一个人看着很熟悉,可能;可能看错了。”米裳/炫/书/网/整理(www。fsktxt。com)了一下情绪,歉意地看着笑笑笑了一下。
“新闻吗?电视画面上就是熟人一般也认不出来的,是谁?让你这么上心。”
“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人,这么多年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可是刚才那一眼,就觉得是他,一定是他!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米裳此时不再像28岁待嫁新娘,反而像一个青春期心里躁动不安的少女;眼睛里闪烁着按耐不住的神采。
笑笑“噢”了一声,声音拖的很长,眨了半天眼,说不出来话。她知道米裳除了陆简就没谈过男朋友,何来一个‘他’?
越是藏的深的东西,再拔起,连筋带骨,新痕旧伤不是小事,她不敢多嘴了。
米裳突然笑了起来,一定是自己胡思乱想吓着笑笑了。
笑笑看着米裳蒙着面膜的脸笑起来有点吓人,赶紧伸手小心翼翼地揭了去。
“你别琢磨了,回头给大刘打个电话,问问刚才那段新闻在哪里拍的,你说的那个人八成他现场看到过。”笑笑边说边去卫生间扔面膜。
“说的也是,你现在就打,他一定在。”米裳有点迫不及待地说。
“我打?好像他跟你更铁吧,这么多年大刘那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的,我打他准掐我电话,这小子进了电视台就成爷了。”
“那,好吧,我打。”
米裳拿起电话并没有马上拨号,她想先考虑清楚怎么跟大刘说这件事情。那个画面,那个伤者,那个侧面,很模糊,却又很震撼。到底是不是他?虽然心里期望是他,可是又在暗暗祈祷千万不要是他,平安就好,先找大刘确认一下那个受伤的医生姓什么,也许一切就有答案了。想清楚了,她的心也就安了下来。
电话那头声音非常吵杂,米裳不禁提高嗓门:“什么?你在医院?哪家?好好,我马上过去。”
“你疯啦?深更半夜的,人家会以为你要跟大刘私奔的!”
笑笑从卫生间冲出来,差点被那羊毛地毯绊一个跟头。
“大刘现在就在那个伤者住的医院,我要亲自去确认一下。”
米裳拎起香奈儿漆皮小黑包,在睡衣上直接套了件风衣,就往外冲,被笑笑一把抓住。
“米裳,你听我说,有些事情是可以以后去做的,明天是什么日子你忘了?”
看着眼巴巴望着她的笑笑,米裳眼神一下子犹豫了。
明天是她出嫁的日子,人生的大日子,一场豪华而盛大的婚礼,500多宾客,还有一心一意爱着她的陆简在等着她。现在不能出任何差错,可是自己为什么这么不甘心呢?
“有些事情如果现在不做,那、也许就永远没机会做了。我就去看一眼,你就当我是失心疯了,或者是婚前狂躁症迸发,不管怎么说,看了,心就安了,这事就了了,帮帮我,笑笑。”米裳坚决中流露出哀求。
“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啊?”笑笑苦着一张脸,拼命地摇了摇头。
“快走吧,大刘正等着呢,你锁门,我在车里等你。”说完一阵风,米裳下楼了。
“哎,米裳!”笑笑跺着脚看着她消失在楼道里。
5、再次出现的你
上车后,笑笑坚持她来开车,还把米裳的安全带固定又固定。
一路狂奔中,笑笑嘴巴都没停下来:“两个疯女人……那个人怎么这么会挑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才出现!!!害我半夜飙车!……”
米裳置若罔闻;默默无语看着窗外的夜幕。
车速不慢,不一会儿就到了大刘说的那家医院。
大刘高大魁梧的身材在夜色里很显眼,停好车,两个女人朝大刘奔了过来。
“怎么了,新娘子,半夜找我私奔啊?早点说我回家把值钱的东西带上,也好过日子用。”大刘缩着脖子调侃着。
“没正经!人呢?”米裳不理会大刘油腔滑调,眼睛看着大刘身后的医院大门。
“米裳,先问你;这什么人能劳动您新娘的大驾,半夜跑来看他?”
“一个熟人,不是,觉得像一个熟人,想来确认一下,现在能进去吗?”
“现在?姑奶奶你也不看几点了,也就是我们做新闻的没白没黑的,谁家这时候不睡觉啊?这是本市最高级的一家私家医院,从这个病人进来后,这个大门就没放过一个人进去,说是怕打扰病人休息,其实是怕新闻炒作,听说那个在伊拉克受伤的医生,还牵扯了一些国际关系问题,不能随意曝光,怕有人网上人肉他,没看我还守在这里候着嘛。”大刘怨声载道地说着。
“那个受伤的病人姓什么你知道吗?伤的怎么样”米裳有点发抖,虽然刚入秋,可是夜里气温还是下降了很多。
大刘上来把她衣领子拽了拽心疼地说:“外国名,叫什么来着?没记住。大晚上你跑出来也不穿厚点,就这样还嫁人呢?那个人知不知道心疼你啊?为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待嫁的新娘半夜跑医院门后蹲着,怎么看你也不是真心爱上那个家伙的,冲钱去的吧?还有你笑笑,为虎作伥。”
“你一边去!”笑笑满肚子怨气;狠狠瞪了大刘一眼。
“你怎么还没改掉这唠叨毛病啊,问你话呢,那个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你好好想想。”没等笑笑发怒,米裳拦住她,逼问大刘。
“不知道,真的,那个人还挺神秘的,现在大家都在猜测,谣言四起。对了,你在医院工作这么久,怎么也能混个把熟人吧,想去看他,赶紧找人,我是没招了。”
米裳想想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可是很多朋友她都不敢惊动,一是自己的朋友现在都成了陆简的朋友,陆简他太会做人了,所有人都买他的帐,不仅是金钱上的,但凡朋友家的大小事情,都逃不过陆简的耳目,而且每次都会把事情料理的妥妥当当。要是这个时候打扰那些朋友,还不如直接告诉陆简更合适。其实米裳心里更担心的是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他,如果不是,这种鸡飞狗跳的事,一旦传出去,明天婚礼不好收场,她还不敢不顾一切地去冒这个险。
怎么办?怎么办?
看着她急的团团转,笑笑拉大刘到一边说话。
“大刘,米裳估计不敢找她那些朋友,让陆简知道不好,这样吧,你给我爸打个电话,就说是我同学,说你住院了,女朋友从大老远来看你,现在进不去医院,让他找院长通融一下,快!”
“你干吗咒我!你爸干吗的?”
“恶人活万年的,我这点仙力咒不死你的。我爸药监局的,管点事。”
“那你还费这个劲干嘛,直接给你爸打电话说你跟米裳要进去不就得了。”
“你猪脑子呀,我爸会不知道米裳?我昨天跟家里请假说给米裳当伴娘,这明天就要嫁人,我半夜带新娘子蹲医院门口给我爸打电话,我不想活了吧?”
“行行,我猪脑子,我这就打。”
大刘蹲树边给柳笑笑爸爸打电话,笑笑伸长脖子靠在大刘旁边听。
收了电话,两个人大笑着击掌:“耶!”了一声,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
“Good news!”大刘跟笑笑奔了过来,对这米裳嚷嚷着。
“这事搞定了!”
三个人激动的一塌糊涂,齐刷刷地站门口等着。
果然,不一会儿,值班室那里出来一个人,他们三个赶紧走上前去。
“是柳局长家的亲戚吗?”那个制服男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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