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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梦迷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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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他知道他是一个多好的烧陶师傅,说不得也会以为他是哪家的落难公子。
  “怎么有空来?”庄晓梦知道任彪并无恶意,可这种玩笑却是他怎么也不习惯的,再加上任彪的眼神实在太好奇!于是他连忙转开话题。
  “前些日子我抓了个三县通缉的江洋大盗,县太爷送了我一壶上好的竹叶青,我在城里切了几样下酒好菜,想和我的好兄弟你一同分享好酒。”任彪爽快的说。
  “我去拿碗碟。”庄晓梦看着他把那竹叶青和手中的小菜胡乱丢上桌,便转身在架上拿来几个碟子和碗筷,再俐落的把纸包中的小菜整齐的摆上碟子。
  “何必这么麻烦?就拿两双筷子出来就够了,弄这一个个的碟子,只是碍手碍脚罢了。”任彪摇头晃脑的说著。
  “不麻烦,反正我也正想试这碟子是否成器现下正好拿来试一试。”庄晓梦将碟子拿起来仔细打量一番。
  “庄兄弟,我是个粗人说句不怕你生气的话,你那烧出来的陶的好坏到底差在哪儿,我怎么也看不出那些让你摔碎的和留下来的有什么不一样。”任彪也学他把那装菜的碟子拿起来看了看,但是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名堂。
  “这陶之艺贵在有性,食器之性,重在能彰,一个装食物的碟子若能彰显食物的美味那才是成功的食器。”庄晓梦轻轻的将手中的碟子放下。
  “这样说来也是没错啦!这小菜上了你烧出来的碟,瞧起来好吃不少,我看那城里的食堂该论你去做些碗碟食器,保证一定生意兴隆,要不就让我去跟悦来酒楼的掌柜说去,你也有笔大生意可做。任彪将酒分别倒在两人的碗
  中,然后就大口喝了起来。
  “多谢任兄关心,我烧陶只为了兴趣和糊口,太多我也做不来,小弟我只一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现下的他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个烧陶师傅。
  “呀喝!我怎么忘了?你要真想做大生意,那江东窑的老板为了买你屋里那些东西所出的高价!就够让你吃上好几辈子了。”任彪用力的拍一下自己的头“看我这记性,合该多罚我一杯。”
  半是贪杯,半为赔罪,任彪为自己的健忘又多罚一杯。
  “说什么罚不罚的,任兄你太见外了。”庄晓梦也举杯轻闻一下陈年的竹叶青,然后啜一口酒。
  “是你见外还是我见外?你是嫌兄弟我,还是嫌我的酒!就喝那么一小口?”任彪皱起眉头看著浅尝即止的庄晓梦。
  庄晓梦连连摇手,“任兄,你误会了?我知道这是得得一见的陈年竹叶青,只因为小弟是个不辨五味的坏酒客,这好酒让我喝了无异是牛嚼牡丹!白费这一壶好酒。”
  “不辨五味?刚刚听你在谈这装食物的碟于这么讲究,我还以为你是个饕客呢!本来还想跟你说京城最近将会有一场旷世的厨艺比赛,到时候会有许多厨艺超群的厨师前来,不仅可以大饱眼福,还可能大饱口福呢!”任彪夹起碟中的丁香小角乾,随意的说。
  庄晓梦微微转头!适时掩去那微皱的眉头。
  他举起手中的筷子迟疑许久才对著那盘最不起眼的炒花生下箸说:“这点御厨不是前几个月才办过怎么又要举行了?”
  点御厨是每一二年才会举行的厨艺比赛,这在各门各家的厨师来说都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因为,只要是被钦点的御厨就是天下第一名厨。其名声也会跟著水涨船高。
  “庄兄弟说自己不辨五味但你对这事例知道得很清楚嘛!”身为巡捕的任彪有着高人一等的直觉,微醺的眼有一丝疑惑。
  “这等皇上钦点的大事,哪次不是热闹滚滚?我也许是前阵子听谁提起过,就这么记了下来。”庄晓梦连忙解释。
  “这倒也是。”任彪点点头算是信了他的话。“不过这一次的比赛听说和皇上一点关系也没有,是有人发出神厨帖。”
  “如果不是点御厨任兄也就不用太期待!小弟想这比赛也没什么可看性,这各家各派为了点御厨用尽心力可对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比赛大概不会有什么兴趣才是。‘梦轻笑摇头放下手中的筷子道。
  “话不是这么说,庄兄弟你可听说过京城的百味轩?”
  “百味轩?”庄晓梦的手微微僵在半空中。“这各地的城中多得是以百味轩为名的店,就连我们这儿的城南大街上不也有家百味轩吗?”
  “是了!就是这百味轩没错,不过这各地的百味轩虽然都是京城的百味轩的分店,但说起那味道可就比不上京城的百味轩来得道地了。那京城的百味轩可是皇上钦点的天下第一味,若说它是现今最出名的餐馆想是没人敢说
  不是的。“任彪这酒一入腹,话匣子也跟着打开来,愈说愈起劲。
  “那和神厨帖又扯上什么关系?”庄晓梦剑眉轻拢,闪遇一丝愁绪。
  任彪挥手拍了拍庄晓梦的肩豪爽的为他添酒。“你今天怎么这么没有耐性?平常的你不会这样的庄兄弟,你不会不济到一口酒就醉了吧?”
  “没的事,只是好端端的冒出个神厨帖,教人有几分好奇。”
  任彪点点头,“是很让人好奇,那叫什么‘那经’的,有那么重要吗?那些厨师一听到那比赛是用那一本书做赌注,各个就像是疯了一样,这会儿听说全向京城去了,你说奇不奇怪?”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书?”庄晓梦一下子刷白了脸。
  “就是叫什么‘那经’的那个下神厨帖的人听说要用那一本书赌上百味轩‘天下第一味’的名号。”任彪顺著他的话又说得更仔细些。
  任彪的话才说完‘匡啷’一声,庄晓梦手中的碗在他的脚下碎成一片
  “对不——”庄晓梦颤巍巍的摇摇头,张开口却硬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呆愣的样子,就像是他一下子忘了话要怎么说一般。
  “庄兄弟?你可真是醉得厉害!真是一口酒就把你摆平了吗?这要是江东窑的老板看到你这么随随便便就砸了你烧的碗,他怕不心疼死才怪。”
  任彪一边取笑著庄晓梦的不济,脸上还带著醺然的醉意,所以,他一点儿也没有发现庄晓梦的碗在他的手中早就碎裂不全,而非掉在地上摔破的。
  “那经‘——吗—”庄晓梦低喃。
  怎么可能二那经怎么可能还存在这个世界上?!
  他可以明白为什么各家各门的厨师如此惊动,只要是身为厨师,没有一个人不想得到那一本书那就像是一个魔咒,一个厨师们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的诅咒啊!
  管他“那经”还是“华典”,就算每个厨师都为此疯狂也不关他的事,而百味轩会变得如何又怎么样?
  他早就不是一个厨师了现在的他R是一个平凡的烧陶师傅啊!
  “庄兄弟,你在想什么?怎么我说了半天你都不应一下?”
  任彪的唤声将庄晓梦飘远的思绪唤了回来。
  “没事,我只是闪了神。”他连忙应答。
  “又闪神?”任彪微皱起眉头,又一下子放开,用不大稳的手拍了拍庄晓梦的肩,“又作白日梦了?你到底是梦到什么?怎么这么让你牵肠挂肚?到底是哪家姑娘?说来听听,说不定老哥我还能帮你出个主意——”话还没有说完,任彪就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怎么唤也唤不醒。
  庄晓梦看著睡得鼾声大作的任彪,不觉一股羡意涌上、心头如果真能这了大醉一场,把一切烦人的事全抛在脑后,那该有多好?
  怕的是酒入愁肠亦枉然,更添惆怅更断肠
  “梦到什么吗?也许只是‘庄周梦蝶’罢了。”他不自觉的轻声喃语。
  一阵阵轻轻柔柔的风徐徐吹起!伴着两三只蝴蝶飞舞悄然由他凝滞的眼中飘舞而过,飘进那深深的昨日之梦——
  第二章 蝶舞·寻梦
  “哇!大下红雨、马生角吗?怎么大家全到了?”
  和大哥一起来到大厅的胡蝶,才看一眼厅中的阵仗,就暗暗吐了吐舌头,毕竟她家人平时都是各忙各的,像这种几乎每个人都出席的场A合,她从小到大可是用手指数都数得出。
  “蝶儿!”席云绝美的脸蛋一沉,对著自己的女儿低喝道。
  席云快五十岁,可她那绝美的脸庞和冷然的气质,怎么看最多只是个三十来岁的美少妇,勉强说她有个像胡蝶这么大的女儿就教人不敢置信了,更别说胡蝶之上还有起埚、承畹、转琥、结磐四个哥哥。
  不过,最教人不敢相信的还是在席云身旁用着厚大的手安抚她的男人,要不是席云和那男人眉眼之间流露的深厚情感实在很难想像这样一个绝色美女的身旁竟然伴善这样一位其貌不扬的伴侣。
  “云妹,蝶儿是皮了些,是没个姑娘家样,但她还是很懂事的。”胡百酱一边安抚席云,一边偷空向胡蝶使了个眼色。
  胡蝶是何等机灵的人,一看儿她爹爹的眼神,立刻一个箭步钻到她爷爷胡调和的身后,对著她的四个哥哥扮一个大鬼脸。
  “你们爷儿都是一个样才会把蝶儿宠得愈来愈不像话。”席云深深叹一口气。她不是不疼自己的女儿!只是蝶儿今年也快十八,换作寻常人家的姑娘,早就当娘了。可瞧她现在被宠得连个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了。“再这样下去!看还有谁敢娶她?”
  “娘大不了蝶儿就不嫁一辈子留在谷中陪爷爷、爹爹、娘和哥哥们嘛!”蝶儿露出她那一向骗死人不偿命的甜笑。
  她这一笑,把在场的几个男人的心都笑软了。
  “娘——蝶儿是皮了点可除此之外,她确实是个好姑娘,如果没人要她,是那些人没眼光!与其碰到个沽名钓誉的男人还不如像现在这个样子,快快乐乐的不也很好?”胡起埚一向最疼她没办法打从蝶儿对他露出第一个笑容起,他这辈子就注定被这个小妹子收服。
  “娘,小蝶的性儿是这样的!您就别气了,女人生气老得快,娘是绝世美人,美人颦眉是种罪过啊!”打小在脂粉堆中长大的胡承碗一向嘴很甜,轻轻松松几句话就哄得席云微微扬起嘴角。
  胡蝶一看机不可失!连忙把话接下去“是嘛!娘生气可是件天大地大的事。”
  “什么时候我生气这么重要了?”席云倒想看看这丫头会说出什么话来。
  “当然重要了,自古美人什么都不用做就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那要生起气来,不就是日月无光、山河变色?当然是很可怕的大事情罗”胡蝶一脸认真的说笑著。
  “你这个——”席云摇摇头,再次叹一口气。依蝶儿这种性子、这张嘴巴就算有人敢要这丫头!她这个做娘的,还会觉得对不起人家哪!
  “好了回到正题听说那经出现了,这件事是真的吗?”胡调和苍老而带有威严的声音响起,原本闹烘烘的大厅一下子安静下来。
  “嗯!听说只要神厨比赛的优胜者就可以获得那一本失传百年的食经。”胡转琥恭敬的回话,他和他的几个兄弟一样高大、俊秀,差只差在他似乎多一种正经八百的木头味。
  “我和大哥、二哥、三哥这些日子在各处打听的结果,还是找不出任何线索,看来只有弄张神厨帖!才能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故弄玄虚。”胡结磐接口道。
  “爷爷,那经不就是本食经嘛!食经这东西咱们仓库里不是多得很吗?您为什么这么紧张?那个那经到底是什么东西?您每次都说如果真可以让您等到那经出现,您就会把有关的事说给我听现在总算有了那经的消息,您可以说了吧?”胡蝶急急的催促。
  她从小到大就听爷爷那经那经的念个不停,可爷爷从来不说个明白。养了这么久的好奇虫子早就钻进她的骨子里去,好不容易现下有了那经的消息,早把她骨子里的虫全唤醒,直啃著她要解答呢!
  胡调和顺了顺他如云的白鬓,“反正也到了该说的时候。”
  他起身将手放在墙上的一幅长挂轴上,一下子墙侧就出现一个暗柜,柜中有一个两尺见方的木盒子。
  他把盒盖一打开众人皆发出一阵讶异的惊叫声。
  “爷爷!这不就是一个空盒子有什么好看的?”胡结磐最沉不住气,扯开喉咙大声嚷嚷著。
  “四弟,稍安勿躁,让爷爷说。”胡转琥虽惊讶但是比起来还是沉稳多了。
  胡起埚眼尖的发现木盒子L有几个因年代久远而糊掉的字。
  “‘那华’?”他疑惑的将盒子上不甚清晰的字念出口。
  “‘那华’?等等!我好像听说这是本食经!写的是食性和食心,是料理的极致,是身为料理之人都想得到的东西。”胡承畹本就是个饱览诗书、通了古今的人,这天下只要是书中有记载的!他多少都曾涉猎过。
  “就是那华天下的‘那华’?”胡结磐是不爱读书,可身为食翳的传人,对这料理的东西,他知道的也不少。
  在料理界中一向有这么一个传言——“那与华合!天下可成”,说的就是一个料理之人若能通晓“那华”之义,则食之天下可尽收掌中。
  “承畹说的算是对了一半。”胡百酱起身出了声,把他儿女的注意力全引到他的身上。“差的是‘那华’两本书而不是一本书,而写著食性的是那经,记载著食心的就叫华典。”
  “那这就应该是装书的盒子了,可爷爷怎么会有装‘那华’的盒子呢?”胡蝶将盒子拿起来东看看、西瞧瞧!脸上浮是疑惑。
  胡调和慈祥的拍拍胡蝶的头脸上净是宠溺的笑意。“我们胡家本就是食翳的传人,千百年来就以研究料理为主‘那华’原就是第二十一二代传人走访天下,和一名西域膳者切磋下而写成的食经。”
  “这我在家谱上看过那个西域膳者就是一二百年前人们尊称的膳国师。”
  胡承碗畹恍然大悟。
  “没错!膳国师是个料理天才,据传,只要吃过他的菜的人便终生不辨他味,因为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胜过他做出来的味道。”胡百酱补充。
  “真有这么好吃?”胡结磐吞了一口口水。
  善厨之人必是善食之人,胡家的人既是食翳之后,对于吃当然也比一般人挑剔些,一听到天下有这般美味,皆心痒难耐。
  “可惜那经和华典不在我们手中,不然照著食经重现那些料理,肯定是一种极大的挑战。”胡转流一脸向往。
  在胡家这一代中手艺最好的是胡转琥,他虽排行老三,可是他的手艺尽得胡百酱的真传,对料理特别有一种异于常人的狂热。
  “我才不要吃那种东西,听起来可怕得要死。”胡蝶翻了翻白眼。
  她的话让胡百酱和席雪交换了一个眼神,似是同时闪过什么想法。
  “蝶丫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天下美食人人想要民以食为天,人之本性亦在食色你怎么不想要这天下之绝妙珍味呢?”胡调和示意胡蝶到他身边坐下。
  “如果吃了他的东西就再也吃不出其他东西的味道,那吃东西还有什么乐趣?我觉得好吃的东西并不一定是取决于技巧,单有技巧的美味不可能是完美的”
  胡蝶的话让胡调和猛地点头“你真不愧是我胡家的子孙,如果有人能够明白华典的奥义,我想只有你了。”
  “华典的奥义?”胡蝶不大明白。
  胡调和从胡蝶的手中接过盒子,在木盒的角落一压,盒子的底部出现一个夹层,里面竟然摆著一本书。
  “这是?”胡起埚忍不住出声惊呼。
  “难怪我觉得这盒子拿起来怪怪的,原来里面竟然还有夹层啊!”胡蝶恍然大悟。
  “这就是华曲。”
  “华典?我看看!”胡蝶听他们把那经和华典说得那么神,当下一个箭步,抄起盒中的书,好奇的翻看著。
  “蝶儿,小心一点,那可是华典衔!”所有的人皆是一阵惊呼。
  “不就是一些寻常之味的食材简介,这东西书房多得是,有什么了不起的?”胡蝶边看边皱起眉头。
  胡蝶从小就聪颖过人,可以一目十行,而且还能过目不忘,胡家书房里虽有千百年来所搜集天下各家各门的食谱,全都让胡蝶记在脑中了。是以她原以为这华典有多了不起,书中写的一定是什么极致珍宝,可她看了半天,不过都是些豆腐、面条之类寻常的食材,实在看不出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华典本就是如此,乍看之下似乎无所奇,但就家谱记载,膳国师就是看了华典后,才将那经留在我们食翳谷,而且还说:”只那无华!存性无心,邪食天下,终至败亡。“胡调和缓缓的说道。
  “那是什么意思?”胡结磐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愈听愈下明白。
  不是说有了‘那华一就可以掌食之天下!怎么华典又会变成一部平凡无奇的书?可照爷爷的说法华典看似平淡无奇可有奥理存在其中。
  “这大概是说,如果只有那经,而不能明白华典的奥义,只能明白食之性,而无食之心,终究是不行的!我想是这个意思吧!”胡承畹一派自然的说。
  虽然身在食翳之家,和其他手足不同的,是他一向对料理的东西没有多大的兴趣,自然对这‘那华’也就没有多大的兴致。
  “可华典看来只不过是本寻常的食材之书,真有这么厉害吗?”胡结磐心中还是大有疑问。
  “等等,爷爷您刚刚说膳国师把那经留在食翳谷?可是,为什么那经会被人拿去做什么比赛的奖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胡蝶聪明的听出不对劲的地方。
  “这事还是由我来说好了。”席云的声音竟然有些抖。
  她这少见的反应让所有的人皆安静的望向她。
  “这说起来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当年我——”说著,一向端庄婉约的席云竟红了眼眶。
  “云妹,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小心才会把那经给遗落,你就别再自责了。胡百酱一见爱妻红了眼眶,心疼得手足无措,只能紧紧的握住爱妻的手。
  “可要不是为了我爹的遗愿,你也不会让我把那经和华典带出食翳谷,那么这一切的事也就不会发生了。”
  席云的爹也是个名闻四方的料理家,平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有幸一睹那经和华典这两本奇书,就连临终时仍念念不忘。
  席云会和胡百酱相遇也是为了完成她爹的遗愿而寻至食翳谷,几经波折而促成这一段佳偶良缘。
  当然,侍亲至孝的席云不会忘了她四处游走的目的,为了却她爹的遗愿,是以和胡百酱商量后,便带著那经和华典至她爹的坟前祭拜。
  “所以,出了谷的那经就丢了!”胡蝶明白的点点头“只是,为什么只丢了那经呢?既然两本书一起带出谷就应该是一起不见啊!”
  “那一夜你娘奋不顾身的想从盗贼身上抢回‘那华’,却受了伤——”胡百酱说著,还余悸犹存,不禁握紧爱妻的手。
  “可就是没能抢回那经。”席云一思及此难免耿耿于怀,毕竟是为了她,那经才会不见的。
  “你对我来说比那经重要多了。”胡百酱轻柔的将席云拉入怀中,他的眼底诉说著无限的深倩,对他来说,掌食之天下和席云若两者择一,他会毫不考虑的舍弃前者。
  “既然那经丢掉是二、三十年前的事,不过是一本食经,爹爹,你不会再默写一本出来不就好了?”胡蝶双手一摊,水灵灵的大眼疑惑的眨呀眨的。
  她过目不忘的本事可是继承自她爹所以。只要胡百酱看过那经,自然能默得出那一本书,不是吗?“
  “问题是,没有人看过那一本书。”席云重叹了一口气。
  “什么?怎么会这样?”胡蝶和她几个哥哥几乎是异口同声问道。
  胡调和点点头!“这是先祖留下来的遗言,如果食翳传人没有明白华典奥义之前,是不得观看那经的。”
  “那这么久以来,没有人了解华典的奥义吗?”胡转琥皱起眉头,轻翻著现下在他手中的华典。
  “你们有人看出华曲的奥义吗?”胡调和反问。
  所有的人是你看我、我看你,这手中的华典,再怎么看也不过是一本普通的食材之书罢了,这种书在书房里多得可以拿来当柴烧,简直平凡无越到了极点。
  “反正看不出华曲的奥义,就不能看那经,那有没有弄丢不是一样,爷爷干嘛这么紧张?”胡蝶耸耸肩,觉得无趣。
  “我怕的是那经会带来的伤害。”胡调和深深的叹一口气。
  “不就是一本食经,会有什么伤害?”
  “此言差矣,你们知道那经为什么叫那经吗?如果你们仔细看,你们会看到华典的卷首题的不是华典而是华初,同样的,那经的卷首题的是那洛迦三个字。那洛迦其实是梵语,它的本意是地狱之众生也可以解为地狱。”
  “地狱之众生?”
  “地狱?”
  胡蝶原本没了的兴致一下子又提了起来,只见她堆起满脸的笑容,心急的缠著胡调和,“爷爷快说嘛!为什么一本食经会叫这种名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我是不明白那经为何叫这名字,只不过,据说不明华典的人,若看了那经心志就会被扭曲一如恶鬼。”其实胡调和也不明白。
  “如恶鬼?有这么可怕?”胡蝶不自觉的吐了吐舌头。
  “所以我才担心那经一出现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胡调和愈想愈不安,花白的眉毛皱了起来。“我们得把那经拿回来,就算拿不回
  来,也得把它给毁了才行以免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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