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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魔君 (2)-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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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毁了你的清白难道不该负责吗?”
  “好!真好!原来我颜在亚教出一个豪放女,我承认我教育失败!”他颓丧地跌坐入沙发。
  “你明知道爸爸心脏不好还气他!”方雯谴责女儿。
  “我早说过,我们的事让我们自己解决,你们的关心只会使事情一团糟,仲墉不爱我,一点都不爱!你们强迫得了他的人,却无法勉强他的心,你们认为这种婚姻真能带给我幸福吗?你们的关怀让我进退两难,现在我连面对他都失去了立场。”
  水水望着在场的每一双眼睛,她叹口气。唉!他们都是为她好,对他们迁怒有失厚道啊。
  “你嫌我们多事害了你?”颜在亚瞠目怒吼。
  “爸——”
  “别这样喊我,我担当不起!”
  水水看着爸爸,无奈地双膝跪地。“爸妈、贺爸爸。
  贺妈妈,求求你们取消这场闹剧。“
  “闹剧?我们处心积虑替你若想,在你心里竟然只是一场闹剧?”
  “水水,我们的出发点都是心疼你,懂不懂?”贺妈妈也加人劝说。
  “我懂但是我不能嫁。”水水坚持。
  “你宁愿当个暖床妓女,也不愿意名正言顺当妻子?”颜在亚气到口不择言。“好!我给你两条路,第一,乖乖嫁给仲墉,婚礼的所有准备我们会处理好不用你插手,而仲墉那一边,我和贺伯伯会再跟他谈一谈。第二。
  你离开这个家,从此以后我当自己只生巧巧一个女儿。“
  “是不是我走了,你们全部都不会再为难他?”此话一出,代表她做下决择。
  颜在亚怒不可遏地上前甩了水水一巴掌。“你走!永远都不要让我看到!”
  水水眼光在众人身上转过一圈,“希望你们言而有信,不要再去为难他了。”
  最后她狼狈地提起行李走出大门。
  “不准去拉她回来!”
  爸爸的声音自身后传出,水水明白,现在她真的是孤立无援了。
  第九章
  仲墉在公司里开昨天被延宕的企画会议,经过整个上午的讨论已出现初步构想,各部门的员工都回到自己岗位上开始动作。
  他自办公椅上站起来,从落地窗俯望外面的世界。
  昨天他自私地将旁人给的难堪全转嫁到水水身上,表面上她柔顺地全盘接受了,私底下呢,她有没有被他的声声责难伤害?
  他不应该沉不住气的,教她难过有什么意义,他不也跟着不好受?何苦来哉。好聚好散是他的一向准则,为什么不把它套用在水水身上?
  不、不,他只要跟她好聚,不要跟她好散,他从没打算要离开水水啊!可经过昨天那场争执她还肯跟他好聚吗?
  如果好聚的代价是被一场婚姻套住,他能不能接受?
  抛开这假设,他转移思维,想想他们之间的冲突点。
  他总是在她面前失控,难不成他习惯在她面前卸下面具,把喜怒哀乐一展无遗?是不是第六息告诉他水水值得信任,才会在不经意间让心往她一步步靠拢?
  是不是这种“靠拢”让他存了危机意识,才又拼命地把水水往外推?为什么水水问他:“你有没有曾经受过我。”时,他会心痛如绞?莫非……他早已爱上她却一无所知?
  揉揉眉峰,再给他一点时间,他一定能把这些乱丝理清楚。
  季墉在这时不经通报便闯入仲墉办公室。
  “二哥!水水在不在你那里?”他焦头烂额地说。
  “你找她做什么?”
  “她早上回家跟颜伯伯大吵一架,结果被颜伯伯赶出家门。”
  “他们吵架时,旁边都没人可以劝阻吗?”仲墉忍不住大吼出声。
  “哪劝得来?两个人固执的跟头牛似的,谁都不肯让步。”
  “走!到我那里找找看;在车上你把经过矩细靡遣的通通告诉我。”
  季墉说的每一句话都震天动地撼荡他的心。她竟然宁愿断绝父女关系也不顾结这场婚。她紧守承诺坚持给他自由空间,她的处处维护让他的心温暖活跃起来,封锁多年的心灵射进第一道久远的阳光。
  其实跟一个这样处处以他为中心、无怨无尤爱他的女孩结婚,也没有他想的那么差。虽然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来厘定想法,但是眼前最重要的是把她牢牢留住,等他想好了,在没有外力干扰下,他会主动向她求婚的。
  哈!看来他贺仲墉也是善变族的族长,想到跟水水结婚的情景,他的眉眼不自主地上扬三十度。
  季墉凝视他的表情,怪啦!他把水水描述得比二二八受难者还要悲愤,二哥怎么还笑得出口?老妈怀他的时候铁定是哪个部位的结石没治好,才会生出这种没血没目屎的铁石心肝。
  可一一根据二十多年来的观察,他不是那种看人被派砸还会笑得前仆后仰的人物啊!于是季墉决定逆向操作换个角度揣测他的笑容。
  “二哥!你确定水水会在家?”
  “没错!”她答应给他一个交代,依照她坚持诺言的性格,她一定会在家中等他回去。可是照目前的情势看来,换成他要给人家一个交代啦!
  “哥,你真的那么不喜欢水水,不想和她结婚?”
  “谁说的!你准备喊她二嫂吧!”
  “可是她信誓旦旦的模样,就是笃定了不嫁给你。”
  “放心,我有把握让她改口。”
  噢一一耶!双喜临门!仲墉的大逆转让他这老渔翁获利丰硕。巧巧,这回你可找不出藉口不嫁了吧!
  仲墉的自信心在找遍家中各处,只找到水水留下的信时宣告破裂。
  他急急抽开信箴览读。
  仲墉:今天的事我好抱歉好抱歉,虽然我没有参与整件事,但不可否认,这全是因我而起,我不能推卸责任。所以请放心,我会跟大家好好解释,不会让婚礼举行。
  这些天你不在家,我时常跟自己聊天,谈过无数次后,渐渐地谈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我爱你,好爱好爱!不管你爱不爱我都无所谓,只要你肯在身边留一个小小角落,我就会守着我的地盘在里面爱你。
  我知道你不喜欢被束缚、被支配,你喜欢自由、喜欢随心所欲。那么我就一辈子寻你、陪你,等到哪一天你厌倦自由时,就会发现在一直在身旁的我。在报纸上看到你和林小姐的消息时,我还天真的向自己宣示,我爱贺仲墉是没有条件的,不管你有没有结婚,我会在这边好好爱你。但昨天你亲口承认爱她时,我就知道我太高估自己,以为真能永远当个懂事女人。
  事实证明我错了,你才是有先见之明的。总有一天我的爱会变成地牢关得你透不过气,因此我放弃了,我不忍心看英姿焕发的你被我的爱弄得“窒息灭顶”,所以我选择离开。
  很恭喜你总算肯打开心房爱人,林小姐和你很相配,往后不管我人在哪里,我都会献上最真诚的祝福于你。但愿哪一天我们在地球的某一个角落碰面时时,你会对我说一句:“嗨!水水好久不见,你好吗?”,到时你一定对我无恨也无怨了吧!
  水水留仲墉看完信,没吭半声就往外冲,搞得季墉一头露水。
  水水失踪整整六个月,仲墉使尽了一切管道都寻不着她。
  他现在明白颜伯伯为什么要批评水水属乌龟了,因为她遇事则躲的特质历经二十年不变,并且经过时间粹练,躲人的功夫越来越见高竿。
  不过,他有信心一定能把她找回来,因为你看过哪只乌龟能一直躲着不伸出头吃东西?
  今天办公室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若若拿了一瓶装着粉红液体的保特瓶冲进仲墉办公室,身后跟着他的秘书、警卫、大小职员沸沸嚷嚷共二十几人。
  “董事长,她手上拿着汽油,你要小心。”何秘书大喊。慌张神情谋杀了她端庄的淑女形象。
  “谁说这是汽油?这叫樱桃汁,READAEIERME,樱一桃——汁——”若若挑衅地把屁股往他的办公桌上一坐。
  “可是你刚刚……”
  “刚刚是刚刚,经过被你浪费掉的两个半小时后,它已经透过离子转换器变成樱桃汁了。不信我喝一口给你看。”
  “你说谎骗我。”何秘书知道被愚弄,气得花容失色。
  “NO!NO!那是你的见解,在我的认知是——我运用了一点机智总算见到贵公司这位,比总统先生还难见到的大人物。”若若骄傲的连下巴部扬高了。
  “好啦,没事了,你们通通下去!”仲墉手一挥,遣返所有人。
  等大家离开后,他绕到若若面前问:“你有事找我?”
  “对!”她两只脚前后摆荡,撞得他的办公桌扣扣作响。
  水水个子娇小,交的朋友全是矮人国的子民,不过这也没错,物以类聚嘛!如果她的朋友都是像他那种“乐咖族”,长期下来她铁定会得到“颈椎僵硬症”。
  “若若小姐,你可以说话了。”
  “你还记得我?记忆力不错一我今天是来负荆请罪的。”若若—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你何罪之有?”仲墉不解地挑高一道眉。
  “你跟水水的事情是我告诉贺季墉他们的,跟水水无关。还有机场绑票案、颜伯伯心痛计,全是我一手策画,贺季墉等人协助完成,水水一点都不知情。”
  “这些事我早知道跟水水无关,不过没想到原来你才是幕后黑手。”
  “你不生气?”见他处之泰然的模样,若若反而抓不到他的心思。
  “如果生气就能把她找回来,我不介意发发飙。”
  “我问你一句——你爱她吗?”
  “我不认为有回答的必要。”
  “可是我坚持不知道答案的话,绝不透露她的行踪!”她故弄玄虚。
  “你知道她的下落?快说。”他流露出一丝激动。
  他要她说她就说吗?开玩笑!她可是个有思想、有抱负的独立人类,哪那么容易被旁人左右?没认识贺仲墉之前,水水和她属同一人种,是他出现后才让水水变白痴的,所以说爱情是穿肠毒药,没事少碰为妙!
  她不说话,存心吊他胃口。
  “你今天是来负荆请罪?这种态度不太像吧。”他反咬她口。“你可以选择不说,等我把水水找回来,我会教导她如何分辨益友与损友间的差异。”
  你看你看,就说一谈恋爱女人就会头昏脑胀被男人牵着鼻子走,现在信了吧!
  这个奸诈、狡猾、下流、卑鄙的无知小人,就不知水水的眼睛被哪颗蛤蜊肉糊住,才会喜欢这种男人。算了,水水的没品味是众所皆知的。“她之前找到一份翻译小说的工作,你朝这方向找就成了。”
  既然不说,用观察的总不犯法!若若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盯住贺仲墉一举一动。
  仲墉急切地拿起电话,却发现在一旁虎视眈眈的若若,马上挂回话筒说:“谢谢你的情报,不送了!”
  她瞪他一眼,把脚步跺得又重又大声。恨不得把他的地板踩出个大洞,让水泥块砸死楼下员工、让他倾家荡产都不够赔。于是股票大跌、中共见有机可趁就发射飞弹,子弹飞来刚好射进他的肚脐眼……咦——怎么会牵拖到中共去?对啦;他这种人太歹毒,连中共也看不过去。
  啪!甩上门,她对门外贼头贼脑的季墉大叫:“他是一只XL号的特级老狐狸。”
  季墉哈哈大笑。“早说过你斗不过他的。”
  门铃响了两声,水水从一堆翻译稿中抬起头。
  噢!好饿,水水呻吟。一看到垃圾桶里的泡面空盒,肚子饿得更离谱啦!水水提醒自己待会儿得跑到7-11买几包泡面回来储粮。
  她开始怀念起那段有专属灰姑娘可供支使的美丽日子。
  门外的人用夺魂铃催促着她时速仅三公尺的超慢动作,她叹口气,缓慢地踱向门边。
  无精打采地打开门,她无奈地说:“我保证今晚赶夜班,一定把你要的稿赶出来。”
  咦——不对喔!出版社几时来了个庞大小弟?
  她仰起头意外地接触到仲墉的眼睛,霎时她像被下了定身咒。
  他那灿烂的笑颜让她的悲伤搭错车,一路往中央山脉开去。天——他还是像记忆中那么帅,虽然那张贼贼的笑脸还是开满桃花,可是就是迷死人的教人难以移开视线。
  他的妻子一定把他照顾得非常好吧!看他那到神采飞扬、志得意满的俊秀模样,她的心迅速沦陷匪区。
  不行、不行!人家是个有妻、有家室的居家好男人,不可以轻易染指。躲在这个小房间内赶稿已经非常可怜了,她可不想因妨害家庭罪,到苦牢去蹲几个月。万一,蹲在里面还要被催稿,那简直就是痛不欲生了。
  瞬间她的悲伤原车返回,滴滴答答的雨声在她耳际响起。
  虽然他的笑在诱惑她开心,可是她的笑意被浓浓的乌云遮挡住了,虽然他满布阳光的身子在诱惑着她放晴,可是她的心在冷冻库里享受着零度C的洗礼。
  他为什么要来呢?是来提醒她的不幸,还是来昭告他的幸运?
  仲墉递出一束金莎,她的眼睛陡然发出道道金色光束,和包装纸的色泽相互辉映。
  “我可以进去吗?”
  想起以往的经验,水水让旧戏码重新上映。
  “一个问题一颗巧克力。”她厚颜无耻地说。
  不能怪她偏爱金莎,因为它总是在她最饥饿时挺身解救。
  “成交!”凭着巧克力的福气,他登堂入室。
  五评不到的小房间里,放堆着稿件,垃圾桶中的泡面盒子快溢出地面。仲墉看得眉心直皱,没有他水水真的不会过日子,陡然间他在地球生存的重要性又提增几分。
  “你又吃泡面度日,不怕将来变成木乃伊?”
  “不怕!”她伸手去抓巧克力,仲墉眼明手快的把那束全藏到身后。
  “你问完问题,我也回答了。”她嘟着嘴不满地说道“耍赖功”是她的独门工夫从不外传,他几时偷看她的秘笈?
  “那是直述句不是疑问句,我在责备你老是替泡面公司站台。”
  “那我几时才能吃?”水水的肚子已发出阵阵渴望的声响。
  “这是问句吗?如果要我回答,我也要享用一颗金莎。”
  “你这样违反规则。”水水抗议。
  她储了满肚子疑问要他解答一一她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想知道林欣仪是不是好妻子,想知道她走后他想不想她……若他的提议成立,那她不就损失惨重!
  “很符合公平交易法啊,我祟尚绅士精神,小姐先发问。”
  “我不问,你先问。”水水努起嘴巴。这点智商她还有,想要她自投罗网还早得很咧。
  “你半年来都住在这里,靠翻译为生?”
  “对。”她饿死鬼投胎般,抓了一颗就往嘴里塞。
  “轮到你啦!”
  “你、你过得还好吗?”她忘记品尝甜蜜的滋味,把全副心思放在他身上。
  “尚可。”他回答得牵强。
  这六个月中他差点被老爸、老妈的口水淹没,每个晚上躺上床就想起她曼妙的身材和拥她人睡的香辣画面。书房里、客厅里到处都是她的桂花香,不管走到哪里都有属于她的记忆,不知道被相思折磨了六个月的人要怎样好起来?
  “你不幸福吗?”
  她脱口而出,忘记这是个疑问句,让仲墉有机可乘地摘下第二颗。嗯——金莎的味道还真不错——“我怎么幸福得起来,你说跑就跑也没给我留下半点交代。”他故作埋怨。
  “我给啦!你没看到信吗?信里写得清清楚楚,我会想办法取消婚礼。”
  “又不是取消婚礼我就有幸福可言。”
  “这样你就可以顺利娶林欣仪为妻,我以为你爱她。
  她爱你,你们就会幸福。“难道她估量错误,还是爸爸他们仍然处处为难他?
  “她又不爱我,她只是利用我。”仲墉故作可怜状。
  “利用你?可恶!走!我们去找她理论。”水水义愤填膺,这世界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老爱欺负她的仲墉?
  前一个织昀,后一个林欣仪,这群女人的心肠比狗骨头还硬呐!
  “她在美国没回来。”
  “没有人可以欺负完你后还置身事外的。”她的狠样子像是黑道大姐。
  “没关系,她喜欢的人不是我,硬把她留在身边迟早要给我戴绿帽。”这些话最好不要让欣仪听到,否则她一定会把他大卸八块。
  ‘来!告诉我怎么一回事。“她像哄小孩似地拍拍他。
  “她喜欢一个男人,可是对方家世不显赫,她的家人反弹得厉害,她只好制造假象,假装正在跟我谈恋爱,等我带她到美国后,她就和那个男人注册结婚。”他把声音佯装得很落寞,试图引发出她的同情心。
  水水忍无可忍地抱起他的身子安慰一番,仲墉趁势把她抱坐在大腿上。
  她可怜的仲墉,往后他更不敢碰触爱情了。
  “没关系,她们不陪你,我陪!”
  “谢谢你。”
  “不客气,是她们没眼光,没看到你这棵大树矗立在眼前,还费心地低头找芳草。”
  “她们不是没眼光……”天!这下子他不仅得罪织昀、欣仪,现在连伯墉、至恒都一并得罪了。
  “对!她们不是没眼光,是近视度数太重外加青光眼、白内障。”她气鼓鼓地说。
  老天,千万别让今天的谈话内容外流。明天的阳光——我想和你先作预约。
  “那是因为她们不爱我,才看不到我的好。”
  “所以我才说她们没眼光,你那么优秀还不懂得爱你……”
  ‘牵好,我也不爱她们……“他喜孜孜地说。
  “你说你不爱她们!”她的神智仿佛被雷击中。
  “没错。”他肯定的点点头。
  “你说的她们是指织昀和林欣仪!?”她的眼眸中盛满不敢置信。
  “对!”看着她发愣的呆脸,仲墉差点大笑出声。
  “不可能,你是吃错药还是打错针?”水水的手抚上他的额头。
  “我中毒了。”仲墉拉下了她的手。
  “中哪一种毒,有没有看医生?”她问得认真,对他的话没有丝毫怀疑。
  “我中恋爱毒,我的女朋友没留下只字片语就一走了之,害我日日夜夜思念,医生说没救啦!”
  水水正起色,推开他的身体,左看看、右看看。东摸摸、西摸摸;把耳朵贴近他的心脏半天,然后抬起头前喃喃自语:“我懂啦,一定是我赶稿赶得太累出现幻视、幻听、幻觉,我就知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颜箴水快快起床赶稿喔,否则你下个月就要断炊啦!”
  仲墉叹口气,再度把她拉近,用双手捧住她的脸,轻轻在她额际印上一吻,然后在眉梢、眼角、鼻梁、脸庞、耳垂……一路洒下无数个吻,最后吻落在她的娇唇。
  他用舌尖悄悄挑开她的唇瓣,在唇齿间吸吮她的芬芳,他吻得深入,两人的体温逐渐加温,在最后关头他推开她喘息问:“你现在还认为自己在梦中吗?”
  “不是,但你说的话不太像真的……”水水嗫嚅地说道。
  “仔细听,我只说一次不会再重覆,没听清楚是你的损失。”
  他清清喉咙续言:“自从我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女朋友离开后,我日思夜想,最后竟然学起她的方法,自己找自己聊天。
  自己A问:“为什么她走了你的心会像被两百公吨的火车碾过,碎得乱七八糟?‘自己B答:”因为我习惯有她在身边黏着、腻着。’自己A又问:“可以换个人重新培养新习惯啊!‘自己B又答:”不行不行,我只要水水。’自己A问:“满街条件比她好的人多的是。‘自己B说:”可是没有一个像她一样爱我。’自己A又问:“她的爱不是会让你窒息吗?‘就这样在一问一答中,自己A和自己B共同找到答案。那就是——个连续跳级的资优生竟然是个感情白痴,他把对美丽事物的迷恋当成真正的恋爱,却把他真心疼爱的女人一脚踢开,不敢承认对她的爱。
  等人家放弃了,走得远远了,才疯狂的在大街小巷寻找伊人踪迹。偏偏那个她是个现代原始人,租了间没电视的套房,所以他在电视台的广告费全白砸了,而她也不看报纸,害他的一堆真情告白全成了空话。“
  “仲墉,你是说——”水水眼眸已蒙上一层感动的水雾。
  “说完了!我不会再回答你任何问题。”他对她溺爱地一笑。
  “我只想确认,你说的那个她是不是指颜箴水?”
  “傻瓜……”他爱怜地拥水水入怀。“我就是爱你这个傻瓜。”
  “你的意思是——从现在起我可以光明正大地爱你,不用担心你会被我的爱压垮了?”
  “当然。”他把那只签署过的结婚证书送到她手上。
  水水笑倒在他怀里。“你作好失去自由的心理准备了吗?”
  “为了你,我愿意!”
  水水自动送上香吻。仲墉的长臂抱住她……两人间的热度再度被点燃……
  仲墉俯首寻获她甜蜜的娇唇,一串串轻轻浅浅的细吻撒遍那久违的唇间,想自她口中重温多日来在梦中盘旋不去的记忆。
  他迫切地汲取她温热濡湿的小舌,呼吸着属于她的甜美气息。
  激情过后。
  “仲墉……我好饿……”水水爱娇地在他胸前划圈圈。
  “我也是,忍耐饥渴了好几个月,刚刚那一小顿似乎没办法填补……”他俯下头又攫夺她的唇。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饿得肠子快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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