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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嚣张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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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恋君坐在马车上,交握的十指冰凉,她不敢抬头去看东野情,双眼直盯着他的双脚。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率先打破沉默,“为什么叫我去未了山?”
他没有回答。
她等了等,又说:“皇上叫你去,其实是为了引我来,是吗?”
“可以这样说,但也不全对。”他终于开口。“因为他不能保证我一定会带你来。”
“可你还是叫我去。”她迫使自己迎视他的眼,“你知道皇上要对我不利,但还是把我带到他面前,只因为……”她咬着牙,“你不想让我死在别人的手里?”
他笑了,“可以这样说,但也不全对。”
她忐忑地来回拨弄指头,“你想问我什么?”
“似乎一直都是你在问我。”
“是,可是……你总有话要问我的,不是吗?”她觉得自己真像一只小老鼠,被他吊在半空中随意逗趣却无力还击。
“你希望我问什么?”他还在逗她。
“你……不怕我会杀你?”
东野情笑出声,“你若是心怀杀机,你以为你能靠近我吗?”
她轻吁口气,“好吧,看来我真的不适合隐藏自己,我说实话好了。不错,我是南黎人,是南黎派我来,我的目的只有一个——要知道谁才是东野神力真正的继承者。”
“终于要坦诚相对了?”东野情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似是准备和她一番长谈。
“那么,我们从头说起。你从何时知道我不是北陵人的?”
“一直都知道。”
“一直都知道?”她惊诧地瞪大眼睛,“为什么?”
“八年前,你和我见面的时候,我相信你并没有想到八年后你会再接近我,所以那时候的你,虽然穿着北陵的衣服,但南黎的口音很重。”
他淡淡的讲述,让她听了只觉得羞愧感彷佛火一样烧遍她全身。原来那些她苦心隐瞒的秘密,打从一开始就不是秘密。
虽感羞赧,她仍解释,“我只是很喜欢北陵女孩子,或者说是赤多族女孩子的衣服,所以那时候特意求母亲帮我弄了一套。”
“你穿北陵的衣服很好看。”他竟赞美她,“尤其是在东篱阁的屋顶上吹笛子的时候。”
她怀疑他的赞美中有嘲讽的意思,但看他的眼睛,却那么清澈真挚,让她又想起刚才在山风之中那个温暖的拥抱。
“好了,还有一件事你没有告诉我。”他温柔地凝视着她,“你的本名。”
她垂下羽睫,轻声念出,“南卿君。”
“卿君?这个名字比恋君顺耳多了。”他挑起眉尾,“这是你唯一让我意外的事,贵为南黎公主,竟甘愿做我东野情的小小奴婢……我只让你种梅树,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
自从萧恋君变成南卿君之后,她在鹏王府中的地位骤变。她一回到王府,东野情就命令管家给她单辟一处小院,那院子就在东野情自己私院的对面,而且也不用她再去梅园干活,甚至还叫人为她量身裁制了十几套衣服,每一套的颜色都以粉紫色为主。
南卿君不解为何选色如此执意,忍不住去问他。
他只淡淡地说:“第一次见你就穿这个颜色,还是这个颜色顺眼些。”
她听了心情是激动的。都已经八年了,他竟然还记得,就连她最喜欢的北陵软烟路的绸缎料子,也在后来送来的衣物中随处可见。
一日三餐,她的膳食处处讲究精致,她曾亲眼见过东野情的午饭,可以说自己的饭菜一点都不逊于他的。
如今的她,真是除了吃、睡,就只要在王府中养尊处优就好了。
东野情没有把她的真实身份透露给任何人知道,但是所有人都惊诧于她惊人的变化。
下人们纷纷猜测,到底这个北陵来的女孩子有什么特别,竟让鹏王对她另眼相看,但是无论怎样猜测,距离真相还是很远。
陈文熙和路阑珊也不明白,他们只是得到消息说,东野情辞去朝廷之内的一切职务,这突发事件可是让朝野震惊不已,所以他们相继赶来,却碰了钉子,因为东野情不见任何人,包括他们以及任何要来追问或劝说他的官员或皇亲。
从鹏王府传出的消息说——鹏王在府中每日莳花弄草,不理他事,过得很是惬意。
梅园门口,东野情看着园内新栽的树苗,有些感慨,“我父王在世时,一直教我要顺天而行,做人若是太过张狂,只会给自己引火上身,可惜我做得不够好,我明知梅花在东野种不出来,却勉强自己许多年仍不死心。”
“人生在世,总会有一些遗憾。”南卿君心有戚戚焉,“所以我说,这是人上人的悲哀,你既然是皇室子孙,国家大事就不能袖手旁观,你有能力治国平天下,就不可能只做个享乐的王孙公子。国家有难,你不能坐视不管,若功高震主,朝中又无你立锥之地……”
东野情看着她笑道:“所以像我们现在这样无事一身轻,岂不好?”
“也不可能一直都这么自在悠闲,我也不能总留在这里让你保护。”她低头道:“过两天我就回南黎去。
“这个念头你最好暂时别想有。”东野情的话让南卿君心情复杂地看着他。“我既然在陛下面前保你,何时放你走,是我的事,你自己无权决定。”
南卿君苦笑,“所以,我现在算是被王爷软禁在王府里了?”
“就算是吧。”他拉着她去了对面的菊园,有一隅种植着的,正是他当初送给太后的南黎品种的菊花——醉乡。
“南黎的那座东篱阁,是你的住处吧?”
“也不算是我的住处。那是先祖一位王妃的居所,因为她喜欢菊花,所以那里种了不少菊花,她搬离之后,宫内的花匠仍一直打理那里,我小时候常在那里和哥哥姐姐们玩捉迷藏,就爱上了那里。我时常过去帮忙,但不算太精通。”
“这些花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从南黎弄来的花种,但花朵开得总是比较小,你知道原因吗?”
她蹲下身看了看,“这种菊花的脾性和其他有所不同,喜阳喜热,花期长,施肥的日期很讲究,要在种下那个月的初一和十五各施肥一次,还要让它们在当日充份照到阳光才行……你现在种植的这一片,看样子施肥欠佳,所以长不大。”
她有些嗔怪地瞪他一眼,“都说鹏王最懂花,怎么会不知道这些?”
“我不知道的事情原本就有不少。”
“高傲如你,只怕也不会去请教别人,所以自己想怎么种就怎么种了。”她抢着嘲笑了他几句。
他也不生气,耸耸肩膀,“也许吧。”
第6章(2)
“对了,竹鸾姑娘那里……你真的不接她到府里来吗?再怎么说,那里比这里危险。”关于竹鸾的事情,她前前后后和他说过好几回,即使听说竹鸾被人绑架未遂的事情,也不着急,只说会派人保护她的安全,至于是谁要抓竹鸾,他似乎并不关心的样子。
“唉!我父皇有一后四妃六嫔,算起来就有十一个老婆,看上去他像是对她们都很疼爱,但其实他最喜欢的还是白妃,就是我太子哥哥的亲娘,所以即使太子不是皇后嫡出,也不是长子,父皇还是力排众议,坚持立他为太子。”
东野情漫不经心地听她忽然转换话题,心知她说这一番话必然意有所指。果然她很认真地给他讲道理。
“男人啊,可以多情,但是这一生总要一个专情的才好。要知道,有多少女人毕生的心愿就是做心爱男人唯一的专情,即使别人的心愿会落空,但好歹要实现一个人的梦啊。”
“哦,然后呢?”他挑着眉,故作不解,“你是说你太子哥以后登基应该少娶老婆?”
她涨红脸,“我的意思是,竹鸾和你的故事我虽然不知道,但既然她是你的……知己,你多少也该报答一下,难道堂堂鹏王要纳个姬妾都不行吗?”
他满眼笑意地瞅着她,好像她说了一个多么天大的笑话。“你还真是操心操力的命啊,要不然南黎怎么会派你来探我的底呢。”
她一下子失了脸上的血色,关于间谍这件事,其实这几天他从未与她再正面谈过,他越是冷处理这件事,她就越是心虚。
按说,双方国家互派间谍侦察机密敌情,并不鲜见,但是她的身份毕竟特殊,当她说破自己身世之时就是想赌一赌,看他到底是怎样的人,会不会抓着她反去要胁南黎。
但他除了把她滞留在王府之内,既不审问,也不追究,反而待她如待上宾一般。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是自己却开始一日日眷恋于这种能与他同进同出、并肩而行的日子。
那一层窗户纸,迟早是要捅破的,当两国交兵,彼此翻脸,她就再也没有立场与他这样平静相对。她怕那一日的到来,只好由着自己的心,任凭自己制造假象骗自己,只当她还是一个因为身世悲苦而来投奔他的小小奴婢,这样她留在他身边,就名正言顺。
可每当她出了小院,周围无论奴婢、侍从,甚至是管家,都会恭恭敬敬地叫她一声“萧姑娘”,这已意味着她的身份已改变,不再是那个可以无忧无虑地追随于他身后的小小婢女了。
她心中怅然,不知何时他已站在她身前,如此之近,遮蔽了头上的艳阳高照,那黑色的影子静静地伫立,而她的下巴正被他掌控在指腹之间。
“又操心什么?怕我利用你去要胁南黎?还是怕我们有一天会刀剑相向?”
南卿君惊诧于他竟如此洞察自己的心思,在他面前,要隐藏自己的心事真是太困难的事。
“王爷,我是你的灾星吧?”她幽幽长叹,“若非因为我,王爷不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你觉得我现在很惨是吗?”他偷偷用拇指抚触她的脸颊,那种光滑柔嫩的感觉真的很好,竟让他舍不得松手。
“反正……不算好,是吧?”说是自愿禁足在府,其实也是被皇帝逼的。她真为他叫屈,凭什么一定要皇位继承人才可以拥有神力?只要真心为这个国家效力,管哪个人是谁呢。
“以前你在战场上,真的从来都没有用过你的异能吗?”她很好奇,一个人如果真的天赋异禀,又怎么忍得住不在人前炫耀一番?
犹记得那年在南黎之夜,在北陵人的挑衅之下,他不曾露过一丝一毫的神迹。后来他跌落陷阱,若是当时也运御风力,未必不能靠自己的力量逃出去,但他同样没有使用。
忽然她想起他之前说的一句话——“如果东野只靠一人一剑一条龙傲视四国,待人死龙遁剑残神灭,难道东野就只能等死吗?”
这便是答案吧!不是因为异能会招来杀身之祸,否则他父王当年不会将继承皇位的资格拱手相让,而是因为在他们父子眼中,这种神力并不应做为仗势自傲的资本。
东野情凝望着出神的她,眼前这张妩媚娇容,还保留着少时他印象中的清艳。
为什么明知道她是南黎的间谍,却还要把她留在身边?
为什么要为了她,屡次毫不犹豫的得罪皇后和陛下?
为什么明明可以将她挟持扣押,拷问南黎的秘密,借此重新夺回自己在陛下面前的信任,他却压根儿没有动过一丝一毫这样的念头?
看到她冲到自己面前,为那些暗中助东方涉兴风作浪的罪臣求情时,他没有生气;看到她在皇后面前被严词喝斥,他按捺不住为她出头;猜到陛下要杀她,他将她叫到身边,无非是为了贴身保护她周全。
只要她平平安安地跟随在他身旁,他不管她是谁、来自何处、揣着怎样的目的,这样子的她,是他少时记忆中一抹美丽的嫣红,也是再度重逢后依然萦绕于心的温暖。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如此的在乎着一个人。
南卿君再见到竹鸾是在几天之后,之前小婢女曾和她说过,竹鸾有时候也会到王府来拜访东野情,此话果然不假。
那天她和东野情正在王府内的藏书楼,她曾听说东野皇宫中的藏书阁中有不少好书,非常倾慕,结果东野情说在王府中也有一座藏书楼,且皇宫中的藏书大多数在这里都可以找到摹本,于是她吵着也要跟来一起看书。
一到藏书楼,她就登高爬低地好像在找什么书。
东野情好奇,便问她,“要什么书,说出书名来,我找给你。”
“《兰心诗韵》,我想看很久了。”她伸着头四处寻觅,“听说收录了东野兰的个人诗词,我很想看看。”
“那本书这里不会有。世上只有两本,一本在皇宫内的藏书阁,一本在文英阁。”东野情说:“不过小时候我倒是看过一次,里面的诗词还记得些,你若是感兴趣,我可以背两首给你听听。”
“好啊好啊!”她兴奋起来,却随即收敛了笑容,绕着他转了两圈。“要说你这样貌呢,也算是一等一的人物,只是和东野兰相比,可能还稍逊几分。但眼前也没有其他人比你更适合念诵他的诗作了。”
东野情脸色一变。“怎么?你还要赚东嫌西的?东野兰什么样子,我都没见过,难道你就知道?”
南卿君笑着反问:“你是不是生气了?瞧你眉头皱的。你是不喜欢和别人比,还是不喜欢我说东野兰比你好?”
“一个死了百年的古人,我要和他计较什么?”
此际,一袭梦般的绿色带着清凉之意踏入藏书楼的大门,笑声同时响起,“王爷这话说得违心了,你生平最大的志向,不就是想做像东野兰那样的人吗?”
南卿君转过头去,只见竹鸾手中提着一个用柳条竹叶编织的小篮子,篮中还放着各色鲜花,映衬着她肤色如玉、人艳如花,煞是好看,不由得看呆了。
东野情很不高兴地说:“你要来也不说一声。”
“哎呀,王爷现在的规矩好多啊,还要先通禀一声才能见你?该不是王爷现在金屋藏娇了吧?”竹鸾说笑着,还用暧昧的眼神瞥着南卿君。
南卿君正困惑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听竹鸾之言,看来她每次来王府都不用通禀,这种待遇可是常人不会有的,可见她与东野情的确关系匪浅,可是之前她劝东野情将竹鸾纳入府中时,东野情却用嘲讽的口气笑话她。
难道东野情会是那种偶尔流连于花丛之中,做露水姻缘的风流郎吗?
可是不对啊!她记得小婢女说过,竹鸾只是借住在青楼,并不接客,那她到底又是什么身世身份?和东野情又是怎样的交情?
东野情伸手去接她的花篮,却被竹鸾闪身避开,她笑着将花篮塞到南卿君的手里,“这是我特意做给卿君姑娘的,可没有你的份儿。”
南卿君讶然地捧住花篮。没想到自己的本名竹鸾已经知道,看来她和东野情之间没有秘密,这又是怎样的一种信任?
她觉得胸口那种酸涩的感觉好像又涌了上来,便趁机说道:“这花篮真好看,我先送回屋里摆着去,你们慢聊。”
见她走后,竹鸾悠然道:“她身份暴露,居然还可以这样心安理得的留在你身边?听说你是为了她才和皇帝翻脸,辞去了所有朝务?”
“我有时候真的好奇,你是不是在我身边安插了什么眼线?”东野情悠闲地看着她,“这些事情,连路阑珊他们都未必清楚,你怎么知道的?”
“我自然有我的能耐。”她娇笑着对他眨眼。“我还真没想到,你会是那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人。”
“你也不必把我说成痴情种。”他似是很不屑她给自己强安的这个头衔,“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要辞去朝务。”
“陛下对你早就由仰仗变成忌惮,你想抽身已久,却苦于没有借口,这丫头正好成为你最好的借口。可是,你却真的得罪了皇帝,听说不仅太后询问此事,群臣也在劝谏皇帝与你讲和。不说文臣,武将有大半都曾是你的手下或是曾一同作战的同袍将军,他们若是反了,东野也就乱套了。”
她见东野情只是低头看书,也不理睬自己的话,便靠近些,低声问道:“你说皇帝还能撑多久?”
他懒懒地回答,“那要看邻国那些饿狼能忍多久。”
第7章(1)
自从东野情和东野箭闹翻,已有数日没入宫,太后命人来请东野情好几次,他都以身体不适推托掉。
这天一大早,太后大阵仗的来到鹏王府,随从将东野情的院子团团围住,像是怕他跑了似的。
刚刚起床的东野情,一改平日的黑色,只穿了件白色的绸布长衫,倒有种翩然若仙的味道。
太后一见到他,就握住他的手,上上下下打量着,叹道:“是清瘦了不少。唉,都是箭儿不好,你们兄弟自幼感情不错,怎么这一回闹得这么僵?我听说是因为一个丫头?那丫头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为她牺牲?情儿,多少好人家的女儿都等着嫁你,像东方家的姑娘,我就觉得……”
“太后今日是特意登门给我作媒?”东野情微笑着将太后迎进屋内,打断她的话,“我与陛下之间的矛盾,不在那丫头。既然太后亲自前来,情也只好实话实说——陛下早已将我视作眼中钉,即便现在没有卿君这件事,陛下也不会容我太久。”
“卿君?”太后皱眉,“那丫头的名字?”
“是。”这是东野情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还叫得如此亲近,不知为什么,当他说出口的时候并不觉得生涩,甚至叫出口后,心中竟有一种奇妙的甜蜜感受。
“你一定是对皇上有什么误会,”太后在屋中踱着步,“皇上始终是很仰仗你的,之前他是放手太久,劳累了你,我也说过他,但他玩心太重,怨得了谁?而皇后是有些不懂事,不过她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了什么?还不是耳根子软,任人利用挑拨,聪明如你,会猜不出她的心思吗?”
东野情叹道:“既然太后今日将话说到这个地步,我不妨再坦白一些。最近豫王一直在找我的麻烦,因为顾及皇后的面子,我忍了许久。只是,她毕竟是皇后,是陛下的枕边人,而我只是臣子,孰亲孰近,不言自明,我不能等到有朝一日陛下真的恨我恨到要取我性命时再想抽身,只怕那时便来不及了。”
太后见他神色坚决,显然很难说动他,猜想他也许心中还有怨气,只好暂时放弃游说。
出门时,正好遇到南卿君从对面的院子出来,南卿君一看到东野情院外站了一堆人,吓了一大跳,以为是东野皇帝来找他麻烦,正要往他院子中跑时,却撞到迎面而来的太后。
太后虽然之前见过她一面,但早没了印象,再见面,只觉得她有些眼熟。
南卿君见太后疑惑地看着自己,急忙退后几步行礼,“奴婢冒失,冲撞太后,请太后恕罪。”
“你是那个叫什么……”太后终于想起曾在皇宫的赏花会上见过她,正努力回想她的名字,东野情已经率先叫出来。
“她叫卿君。”
太后和南卿君同时一震。南卿君没想到东野情会用这样亲昵的口气叫出自己的名宇,太后更没想到将东野朝局搅得天翻地覆的人竟然就是面前这个地位卑贱的黄毛丫头。
“你不是叫恋君?几时改了名?”太后看着她,一阵厌恶之感油然而生。若不是这丫头,说不定东方芙蕖和情儿的婚事早就成了,而情儿也不至于为了她和箭儿闹翻,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你既然是鹏王的奴婢,就该知道身为下人,必须全力维护主子的安危,包括主子的荣耀。现在鹏王被你害到这步田地,你难道没有一点自责或羞耻吗?居然还敢厚着脸皮在王府内跑来跑去,你爹娘是怎么教你的?”
东野情倏地揽住南卿君的肩头,刚才还露在脸上的笑容渐渐消退,“太后,我已说过,这事问题不在卿君身上,更何况卿君是我府内的人,她的管教当然由我负责,太后若有何不满,惩处情就是了,何必为难她?”
太后见东野情如此维护南卿君,果然如东野箭之前和她说的一样——东野情是为了一个女子而拒上朝,不由得对东野情又是生气又是心疼。气聪明一世的他如此不争气,这次竟然栽在一个小女子的手上,还甘之如饴;心疼他执迷不悟,一意孤行,与箭儿闹翻,不理朝政,如此年轻的年纪,难道就要在王府中关锁自己一辈子吗?
“你好自为之吧!”话落,太后盛怒而去。
南卿君长叹口气,“真是冤枉。”
“嗯?”东野情噙着一丝笑意,揽着她肩膀的手并未收回。
“太后肯定以为我是祸水红颜,却不知道我和你之间根本没什么。再说,我哪有做祸水的本事?单论姿色,我还远远比不上竹鸾姑娘。”
“你还真有自知之明。”东野情哼了一声,刚才听她那句“我和你之间根本没什么”,听得心里非常不爽。
“不过你刚才干么故意亲亲热热地叫我”卿君“?分明是故意抹黑我啊,好像咱俩交情多深似的。”她红着脸抱怨,手指不停地揪着衣摆,几乎快把衣摆揪破了。
东野情看她这样的神色和动作,微微一笑,“你若是喜欢我叫你‘那个丫头’也无妨,只是堂堂公主殿下,老被我呼来喝去的,心中不会不甘愿吗?”
“怎么会,谁让我现在是你的婢女,本来就该听从主子的吩咐。”她故意露出一个谄媚的笑,“王爷,您用过早饭了吗?要不要奴婢给您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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